文 莫 名
带着温度的艺术
文 莫 名
笔不是普通的笔,画确是一样的出色,带着浓重的国画的味道,这是功力的见证,同样也是努力钻研的结果。当我初识凌东启先生的画时,我完全被他画中的灵气所吸引。虽然颜色比较单一,是烙画一贯的浅黄,但是他在单一的颜色中创建了一个复杂的层次世界。
山的巍峨,树的挺拔,老虎的咆哮……一切都披上了一样的外套,却也无法遮挡住不一样的风采,不一样的气质。都说烙画是火与温度的艺术,烙画不仅检验着画者的美学功底,也考验着画者对工具的使用和精湛的把握。就像守在柴窑前的烧瓷人,每一次精准的感觉都是伟大的创造。那种感觉足以让我们惊呼与艳羡。或许不能用语言表达出来,但是我们无法忽视,这一种感觉就是一种艺术。
烙画 《马上封侯》一 凌东启/作
烙画 《马上封侯》三 凌东启/作
烙画 《马上封侯》二 凌东启/作
烙画 《马上封侯》四 凌东启/作
无疑,凌东启先生具有这样的感觉。我没有见过他现场作画,是否像守窑人那样的得心应手,从容不迫,是否也能轻松到哼一支小曲,任由灵感通过温度挥洒出来,成为一个个活脱脱的造型。只从画中看,凌先生每做一幅画一定是成竹在胸的,这一点可以从画面的布局和层次的构建中看出来。每一幅画的层次就犹如盖房子的设计一样,是从一开始就要设计好的,临时的发挥只是微调,否则就会显得凌乱与慌张,除非是高手中高手,不用看图纸建造房屋者,与随意挥洒的艺术家。胸有成竹与肆意挥洒是不同的境界,无论哪一个都是很难得的。
看完凌东启的画,自然我们要关注到作画的材料。笔是火笔,或许借助科技,不在想以前的烙画那样的艰难。最值得称道的是凌先生通过无数次的探索和研究,把宣纸经过周密细致的处理再加工,在烙制作品时,使作品解决了焦糊朦胧的感觉,使作品表面带有油润的感观,而达到真实的油润,让宣纸烙画得以更加鲜明而又古朴典雅。并解决了宣纸烙画可以同国画一样装裱、揭裱的难题。这一创举,使宣纸烙画更加清新明快,为烙画的推广埋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或许这不亚于在木简书写到纸上书写的进步。
进步或者往往伴随着挫折,执着和倔强。无数次昏黄的灯光下的唉声叹气,无数次失败的致命打击,无数次的昂首阔步,或者还有无数次想过放弃。但是这些都没有影响到凌东启对烙画的热爱。当然,这样的坚持让大家看见了一个新的突破,新的变革。
我在网络上查找凌东启先生的资料,除了作品与简单的简介外,没有只言片语。相比起对烙画的痴迷,他对宣传报道没有显示出很大的热情。他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烙画是带着温度的艺术。”
这一种温度除了工具的原因外,就是由于画者的情感与热情。或者说,每一个画者沉静的外表内,都跳动着一颗火热的心,心中燃烧着对艺术的敬意。像极了那个守在柴窑口上的烧瓷人。
烙画 《齐白石像》 凌东启/作
烙画 《三阳开泰》 凌东启/作
凌东启
男,1963年出生于山东临沂书圣王羲之故里。字,东马道人、一鸣。现为中国工艺美术协会会员、全国名人书画艺术界联合会委员、高级书画艺术传承师,齐鲁书画研究院(国画画家)、中华国际烫画艺术协会创始人,毕业于中国书画函授大学。从师于国家一级美术师、国家高级工艺美术大师、国家人事部中国人才研究会艺术家学部委员会学部委员、中国书法艺术研究院副院长、临沂大学和扬州大学兼职教授赵文成先生。从师于书法家、诗人、红学家、电影剧作家、电影评论家、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书画研究会会员、中国电影文学学会会员、中国电影评论学会会员谢逢松先生学习书法。2014年烫画作品入选美德山东书画展。2014年被收编《中国美术编年史(1949——2014)》,烙画作品(梅竹兰菊)在第六届中国(山东)工艺美术精品博览会上荣获“神龙杯”金奖。2015年国展,“金凤凰”创新产品设计大奖赛,宣纸烙画作品获优秀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