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制度对中韩古代文学交流的促进作用研究

2015-04-01 02:16■肖
剑南文学 2015年7期
关键词:科举制度高丽文选

■肖 俊

科举制度自产生与就与古代文学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科举制度在古代中韩历史上都长期存在,对中韩两国古代汉文学的创作与发展有很大的影响,促进了两国古代历史上的文学交流。论文将从科举制度对中韩古代书籍交流、对两国古代文人之间的文学交流、以及对两国古代诗文风气转变的三个方面阐述科举制度对中韩两国古代文学交流的促进作用。

中韩古代两国交往密切,文学交流就是其中重要的一个方面。中古代韩文学交流的重要的一个推动因素,是两个国家之间的政治关系,在复杂的政治因素当中,同在两国古代社会文化发展过程中起重要作用的科举制度不可忽视。科举制度推动了两国古代历史上文学交流的发展,促进了古代两国文人之间的交流,从而促进了整个韩国古代汉文学的创作与发展。

一、科举制度对中韩古代文学书籍交流的促进作用

从科举制度诞生之日起,科举考试的科目就没离开儒家经典文学的理论基础,以及诗赋策论的外在表现形式。因此在同样实行科举制度的韩国古代历史上,儒家经典是理论依据,科举考试的赋诗、作文之道,中国文学大家就是借鉴。这样就在一定程度上规定了韩国古代自上而下的共同的阅读导向。因此,在中韩古代的典籍交流也就特别重视儒家经典以及重要的文学选集,文学大家的别集。而广义的中国文学也包括了儒家的经典著作,从这一方面看,科举制度对于中韩古代文学书籍交流具有重要的推动作用。

1.1 科举制度对汉文典籍东传的促进作用

笔者统计朝鲜书目丛刊可以发现众多中国的书籍如先秦文献:“五经”、诸子文;文学选集:《文选》、《文苑英华》、《册府元龟》、《古文真宝》、《唐宋八家文选》、《八家诗选》、《唐百家诗》等等;个人别集:《陶靖节集》、《李太白(文)集》、《杜工部集》、《白香山集》、《韩文公文钞》、《欧阳文忠公文集》、《东坡集》、《半山集》等等。这些文学文献资料在韩国古代的书目中比比皆是,而这些文学文献书籍的传入与在韩国古代文人心中产生的影响是离不开科举制度的实行的。

在朝鲜半岛科举制度萌芽的统一新罗时期,规定必读书书目有《春秋左传》、《文选》、《论语》等及其他儒家经典。

“新罗元圣王四年,始定读书出身科:读春秋左氏传若《礼记》、《文选》,而能通其义兼明《论语》、《孝经》者,为上;读《曲礼》、《论语》、《孝经》者,为中;读《曲礼》、《孝经》者,为下;读若博通五经三史、诸子百家者,超擢用之。前此,但以射选人,至是改之。”

在统一新罗时期,《论语》、《文选》、诸子百家等极具文学性的书籍已经传入朝鲜半岛,并且在选贤上具有重要的作用。

在科举制度初创期的高丽朝考试科目为制述科,明经科。制述科类于中国进士科,试“诗赋颂及时务策”,明经科主考中国儒家经典。

“光宗九年五月,双冀献议,始设科举。试以诗、赋、颂及时务策,取进士。兼取明经、医、卜等业。十一年,只试诗、赋、颂。十五年,复试诗、赋、颂及时务策。”

在科举制度初创时的高丽朝,明经科主考四书五经,制述科考诗赋策等,其中又独以制述科为主,在整个高丽朝时期,明经科及第的人数远远少于制述科及第者,这就决定了高丽朝时期的文人主要走诗赋颂策创作的制述科,因此在高丽朝时期中国各个大家的文章文集也就受到了极大的重视。在崔滋的《补闲集序》中认为:“汉文唐诗,于斯为盛”说明了高丽朝文人在科举制度之下的主要诗文风气。又引述了俞升旦的话语:“凡为国朝制作,引用古事,于文则六经三史,诗则《文选》、李、杜、韩、柳,此外诸家文集,不宜据引为用。”俞升旦的这句话说明了高丽朝科举及日常作文都必须遵照的文集规范有 《文选》、李白、杜甫、韩愈、柳宗元等的文章,这在侧面也说明了,在高丽朝时期,两国的文学书籍的交流已经有了重大的突破。除此之外,诸如白居易的诗文也在此一时期传入半岛并产生重要影响,崔滋《补闲集》卷中:

“杜枚自负文章俊逸,讥乐天之诗龙杂浅陋。 当时狸德若视日者,皆从而作诱,伴然同辞。故至于今诗人,虽不及知古人所谓白俗之意者,扰曰‘长庆杂说,何足看也’笑钱。”从这段话中不难看出高丽朝时期的文人们对白居易诗文的欣赏与借用。

在高丽中晚期的科举制度当中苏轼、黄庭坚、欧阳修、韩愈、柳宗元的诗文大行于世,受到了众多学子们的追捧,他们的文集也得到了广泛的流传。李奎报在《全州牧新雕东坡文跋尾》说道:

夫文集之行乎世,亦各一时所尚而已。然今古以来,未若东坡之盛行,尤为人所嗜者也。

以及他的《答全履之论诗文书》中谈到:

“且世之学者,初习场屋科学之文,不暇事风月,及得科等,然后方学为诗,则又嗜读东坡诗,故每岁榜出之后,人人以为今年又三十东坡出矣。”

从李奎报的两段话当中,我们不难看出在高丽朝后期,随着两国科举制度的不断推行,苏轼的诗文毋庸置疑的成为高丽朝文人争相模仿的对象。苏轼的诗文也就成了高丽朝科举制度选人的评判标准之一。这一点在徐居正的《东人诗话》中可以得到印证:

“高丽文士专尚东坡,每及第榜出,则人曰:‘三十三东坡出矣。’”

再如崔滋的补闲集中所说:

“李学士眉叟曰,吾杜门读苏黄两集,然后语道冉韵锵然,得作诗三昧。”

他们的这些话都说明了,在科举制度下,考生们为了能够在科举考试中拔得头筹,他们就必须学会用苏黄之文,这也就推动了苏黄等文集在高丽朝时期的流传及接受。在高丽朝初期尚《文选》,《文选》等大行于世,在高丽中晚期由于科举诗文风气尚古文,因此韩柳苏黄等古文大家的文集开始得到传播。这些都说明了在科举考试的带动下,两国的文学书籍的交流也在不断发生变化,文学书籍的流入为高丽朝的文人文学创作提供了典范,促进了高丽朝时期汉文学的发展。

而在科举制度完备及衰落时期的朝鲜朝时期,三年一试,分初中终三场,初场试经义主考朱熹注四书五经,中场试论,诏,表等,终场试经史时务论等。在科举制度影响下的文学书籍交流逐渐被牢不可催的以性理学,经义考试为主的书籍所替代,而文学书籍的交流也逐渐是在国家支持下或者个人努力下进行的,文学书籍的交流与科举制度考试的内容有了明显的脱节。在李朝实录当中所描写的关于明清赐予的书籍也多是性理学著作。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一)“又赐王六经、四书、通鉴、汉书”,除此之外《大学衍义》、《性理大全》等也是赐予王庭的重要书籍。文学书籍只是在私下购买。

科举制度下,因为考试科目的特殊需要,以及当时诗文风气的需求使得中国古代优秀的文学典籍得以源源不断的传入朝鲜半岛,并引起了众多文人的的重视。先期的先秦典籍及《文选》、初中期的唐诗汉文、中晚期的《古文真宝》等古文大家的集子,都是在这种条件下得以在韩国古代的文人当中快速的传播,正是科举制度的绝对权威促使了中国的汉文典籍在韩国古代历史上文人中间得以快速传播。

1.2 科举制度对韩国古代对汉文典籍保存及回流的影响

科举制度的实行推动了经学,性理学书籍在韩国的流传与接受,试诗赋策等又推动了文学选集在韩国的接受,科举诗文风气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各个中国大家在韩国的接受与发展。因此科举制度促进了中国典籍的东传,同时科举制度也为韩国留存中国众多的汉文典籍,其中不乏善本珍本。最典型的汉文典籍回流当属发生在宋哲宗元祐五年的下旨要求高丽王朝进献重要的汉文典籍,在索求的书目当中,文学书籍也占有相当大一部分,如“······《元白唱和诗》一卷、公孙罗《文选》、《扬雄集》五卷、《班固集》十四卷、孔这《文范》一百卷、《类文》三百七十卷、《文馆词林》一千卷、《古今诗苑》、《司马相如集》二卷、”。宋代的求书127 种,4980 余卷。其中文学书籍有十余种2000 卷左右。宋朝要求“虽卷第不足者,亦须传写附来”。这些书籍都是高丽朝时期保存的较完善的册子,这些书籍的保存于科举制度实施下的文人们重视中国典籍是分不开的,如果文人想在科举中及第就必须经史子集样样精通,因此各种书籍的保存成了上至王庭下至普通文人所必须重视的事情。这也就为汉文文学典籍能够回流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在科举制度的影响下,中韩两国的文学书籍,或者是具有《文学》性质的书籍都得以快速的流传与接受,中国古代优秀的文学书籍东传为韩国古代汉文学的创作与发展提供了范本与导向,同时韩国古代对汉文文学典籍的保存又为典籍回流创造了条件。科举制度促进者两国古代历史上的文学书籍的交流。文学书籍的交流离不开创作文人的支持,因此,在科举制度下两国文学交流的另一个方面也不得不谈及两国文人之间的文学交流。

二、科举制度对中韩古代文人交流的促进作用

文学诗歌唱和是两国文人的主要的文学交流形式。文学唱和是文人之间的重要的文学交流方式,是具有个人色彩的文学交流形式。中韩古代文人的相互酬唱是重要的文学交流,两国文人之间笔谈,次韵,这一方面显现出了韩国古代文人的汉文造诣,另一方面也加深了两国文士之间的情感。

文士之间的文学酬唱需要有几个基础性的条件,这在中韩古代文士的文学唱和中也是必须的。其一,酬唱的双方必须要有相同的语言文字运用及行文习惯。韩国古代通行汉字的书写习惯,运用汉字作文被看作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特别是在科举制度实行以后,无论是在统一新罗时期 “读书三品科”中对《论语》等儒家经典的要求和对《文选》的重视,还是在高丽朝时期科考试中对“诗赋颂策”的重视。大量的中下阶层为了能够在科举中及第,他们就必须学会使用汉语,学会汉文诗赋颂策等的创作。这样就为两国文士交流奠定了基础的条件即共同的语言文字,共同的文学创作体裁。两国文士都喜欢赋诗言志,因此这又为两国文士的交流提供了唱和形式的借鉴。这些语言文字及行文习惯是架构在科举制度对中国文人要求的框架之下,科举制度影响文人的创作,同样也会影响到两国文士之间的文学唱和交流。

其二,酬唱必须要有共同的理论思想基础。中韩两国古代的文学创作与儒家思想理论是密不可分的。两国共同推行的科举制度,在两国的科举史上考试科目有不同的变化,唐代尚《文选》,宋代尚古文,明清主性理学,但是考试科目中一直没有发生变化的是对儒家经典的重视,统一新罗的“读书三品科”、高丽朝的明经科、朝鲜朝的文武科必考复试项目都为四书五经。两国都奉儒家经典为必读书目,这使得两国文人之间的酬唱的理论基础是架构在儒家思想之上。儒家经典的阐释,儒家思想的发展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着两国文士的交流。科举制度的使用,加大了儒家思想在文人思想中的影响。两国文人都是在这种架构下进行学习和阅读的,因此两国的文人就有了共同的阅读视野,共同的心理期待。两国的文人交流有共同的立足点,理论思想的支撑。这也推动了两国文士间的文学唱和。

两国的文学唱和主要表现在诗辞唱和、次韵上。这些诗歌唱和主要表现在两国出使的文人唱和之上,最为让人瞩目的当属《皇华集》,一部部《皇华集》中所记述的都是两国重要的文人之间的文学唱和之作。如《丙午皇华集》中的朱之蕃与柳根,中韩两国的的状元之间的文学唱和就极具典型性。朱之蕃山雨楼诗:

层楼规面是南山,朝暮生云出更还。

大溥甘霖苏垅亩,旋添清此泻沧湾。

浪浪夜枕孤灯炯,渺渺关途去马间。

爱客转嫌归计促,雨余峰顶待跻攀。

柳根和山雨楼诗:

佳气浮空不觅山,山形如往又如还。

平临闤阓长安陌,俯瞰烟霞汉水湾。

雨后谩看千态变,蹲前能得几时间。

流膏泽物皆夭赐,欲谢夭扉不可攀。

朱之蕃尚唐诗,他曾主编过《中唐十二家诗》、《晚唐十二家诗》、《唐科试诗》等,他的诗作中往往有唐音,因此在文学唱和的过程中也明显的有尊唐的踪迹。

再如倪谦与朝鲜文人的唱和:倪谦谒《成均馆宣圣庙似同行诸君子》

晓向成均谒庙堂,杏坛弘敞碧山阳。

教典怀箕子,万世儒宗仰素王。

济济衣冠忻在坐,青青衿佩喜成行。

文风岂特覃东海,圣化于今遍八荒。

郑麟趾读悦谦此诗,当即和诗《奉次高韵》:

谓圣还从入讲堂,周旋笑语似春阳。

风云气概凌霄汉,黼傲文章佐帝王。

杜老诗情已得妙,兰亭笔法更分行。

陪游此日真天幸,渐愧吾材拙且荒。

倪谦的诗歌赞颂了朝鲜队箕子,以及儒家传统的传承,缅怀同学儒家文化,郑诗则称赞倪谦,同时也表现出了自身对汉儒文化,特别是远道而来的倪谦的汉文化功底的由衷的赞叹,两人的诗歌唱和是在共同的文学体裁,共同的思想基础之上进行的,两人的唱和诗没有因为民族地域不同而有隔阂。

在《皇华集》中这样的唱和诗非常多的。分其门类有诗,文等等。诗分四五六七以及杂言诗,文章类则有赋、小文、游记等。这些中国古代盛行的文体,在科举制度的推动下,使得每一个韩国古代文人都耳熟能详。他们与中国古代文人的唱和既表现在相同的文体意识,同时也表现出了相同的思想理论如在文章中,赋的创作与唱和又是极其重要的,在众多的唱和作品当中主要以吊古为主,如对箕子庙的描写。两国同质的文化理论,同样的思想架构都在这些诗赋的创作中表现出来。

三、科举制度对中韩古代诗文风气演变的促进作用

科举制度从诞生以来就与古代的文学创作与发展有着密切的关系,它既推动了唐朝诗歌的发展,也成就了宋代古文的地位,同时在科举末期也为俗文学的发展提供了坚实的创作基础。这种影响不仅在中国古代有重要地位,在韩国古代的科举史上也是不得不提的。科举制度推动了两国古代诗文风气的转变,推动了两国在文学交流上的共同的创作理论,创作依据。

对于科举诗文风气对社会文学风气影响来说,中国的科举制度与诗文风气的转变可以大致分为三个阶段:隋唐宋初的重诗赋,偏爱六朝及以前诗文,促进了唐诗的发展繁荣;宋重古文,求文以载道,奠定了宋代古文的地位;元明清思想禁锢时期,但科举制度却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小说文学的发展。而韩国古代的科举诗文风气也大致分为三个阶段:统一新罗后期,高丽中前期重《文选》诗文风气偏六朝及以前;高丽后期朝鲜朝前期,重古文,文以载道;朝鲜朝中晚期重朱子学说,思想禁锢。两国古代的这些诗文风气的转变都与科场诗赋创作的要求有直接的关系。

在统一新罗至高丽朝初中前期,科场,文人的创作多重视《文选》,科举科目与盛唐无异,统一新罗时期三品中的上品是如此规定的:

“新罗元圣王四年,始定读书出身科:读春秋左氏传若《礼记》、《文选》,而能通其义兼明《论语》、《孝经》者,为上。”

在《高丽史》中记载:“三国以前,未有科举之法,高丽太祖,首建学校,而科举取士未遑焉。光宗用双冀言,以科举选士,自此文风始兴。大抵其法,颇用唐制。”

徐居正《东人诗话》卷下指出:高丽光、显以后,文士辈出,词赋四六,穠纤富丽,非后人所及。

这三段话都说明了在科举制度在韩国古代的萌芽及初创期都效法唐朝,行唐风,诗文风气也大受隋唐的影响,喜四六词赋,文辞骈俪,因此在共同的科举诗文风气的导向下,中韩两国在科举先期的文学发展都表现出了对以《文选》为代表的六朝及以前诗文风气的重视,两国的文人交往书籍交流也架构在这一风气之上,科举制度为新罗高丽前期带来了新的诗文风气,促进了其汉文学的创作与发展。

中国的诗文风气从宋朝开始和隋唐时期的华丽诗文风气有明显的差别,在宋朝中后期的诗文坛中,随着科举考试科目以及作文规范的推动,尚古文的风气占据了主导地位,高丽中晚期也表现出了同样的趋势。对 《文选》以及对唐诗的效法使得高丽诗文越来越走向骈俪化,诗文风气的改变已经到了不得不进行的地步。李穑曾批评道:“唐风崇律赋,流弊盛东方。音韵皆平侧,文章局短长”李穑对这种唐风的批评是对诗文风气转变的一种警示。因此高丽中期以后,被推崇为韩国汉诗文创作典范由《文选》的地位一落千丈,诗文风气也为之一变,由原来的华丽骈俪转变为重道的古文风潮。从高丽武臣执政时期后正式推动的文学转折即从贵族文学转变为新兴士大夫文学的过程中,韩愈柳宗元等唐宋八大家的诗文成为值得学习的典范。高丽文人林椿说:“几千年出韩愈,振文章于已衰。”在高丽史金黄元列传中有如此记述:“少登第,力学为古文,号海东第一。”崔滋《补闲集》(下卷)“文顺会曰“囊余初见欧阳公集,爱其富,再见得佳处,至于三拱手叹服。”徐居正《东人诗话》“高丽文士专尚东坡,每及第榜出,则人曰:‘三十三东坡出矣。’”进入朝鲜朝之后,因统治者重道学而排斥词章之学,重翰藻的文选遂为有尚理尚古倾向的 《古文真宝》《文章正宗》等选本所代替。

此一段时间科举考试诗文规范,由国家规定以及推动,韩愈、欧阳修、苏轼等古文大家的文章文集得以在众多的读书人中快速的流传,科举的诗文风气也带动了社会文学创作的风气,从而推动了高丽和朝鲜朝初期社会诗文风气的转变。

在中韩古代科举制度的历史上对文学创作风气的影响上主要表现上述方面,当科举制度进入禁锢文人思想,代圣人立言的阶段,科举制度对文学的创作的影响就没有先期那么明显,这也影响了朝鲜朝时期中韩两国的文学及诗文风气转变的交流。因此不做赘述。在科举制度的影响下两国文人的文学创作活动有着共同的禁区,但同时两者又有共同的创作素材和创作倾向。科举制度对两国文学的创作的影响是不可替代的。中韩两国的文学交流与科举制度的关系是密不可分的,科举制度在一定程度上加强了两国的文学交流,科举制度规定了共同的阅读教材,使两国文人雅士有了共同的阅读导向,促进了两国文学书籍的交流与运用。科举制度要求贯彻儒家经典思想,这使得两国文人有了共同理论思想基础,推动了两国文人在文学上的交流,在共同的儒家理想框架下的交流与唱和。科举制度对诗文风气转变的推动作用,在两国的诗文创作中也有明显的作用。总之科举制度对中韩两国的文学交流有着重要的促进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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