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军峰
(许昌学院 社科部,河南许昌461000)
高校政治文明素养培育以政治文明意识培育方式内在于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过程。高校大学生政治文明素养既体现教育对象政治认知目标性,又体现政治价值判断取向性,二者共同作用于大学生政治行为选择。政治文明素养培育以提升大学生政治文明素质和政治文明修养为指向,融合了理论教育与实践教育双重内容,体现出大学生认识世界与改造世界内在统一,并作用于大学生政治认知和政治实践过程。既能体现大学生在理论与现实之间理想性比照,又能体现大学生对于政治理想化自我描述与现实情景差异生成价值判断困境。因此,研究大学生政治文明素养培育对于深化对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认识和提升思想政治教育效能有着较大现实意义。学界对高校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方面的研究成果颇丰,但是对于大学生政治文明素养培育研究较为薄弱,主要倾向于对大学生政治文明素养培育问题、对策和方式研究,对于大学生政治文明素养内涵和结构以及方法研究成果较少。本文从分析大学生政治文明素养结构和内涵出发,探讨大学生政治文明素养培育各个环节,从大学生德性和能力统一视角展示大学生在政治文明场域中知行背离蕴含的价值判断冲突,以此凸显大学生政治文明素养培育方法和功能。
大学生政治文明素养培育是高校思想政治教育题中之义。政治文明素养培育相对于思想政治教育,是对其进一步从理论与实践相统一维度,具体展示大学生政治认知与政治行为内在联系。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最终要落实到大学生政治实践和行为层面,大学生意识和行为在政治认知和政治实践层面展开,在整体上受到政治文明素养内在制约。大学生政治文明素养包括政治文明素质和政治文明修养两个方面内涵,政治文明素质是大学生在政治认知和行为层面内在规定,也是个体或群体“在行为中表现出来的较为稳定的心理特点、思想倾向和行为习惯的总和”[1]。政治文明修养主要是大学生在政治认知、政治态度和政治行为层面表现出的政治心理和意识。政治文明素质体现为大学生政治行为价值内涵,政治文明修养体现大学生基于政治认知与行为的心理意识。政治文明素质显现大学生政治文明素养行为指向,政治文明修养显现大学生政治文明素养认知指向。从某种意义上说,政治文明修养是大学生政治知识内化表现,政治文明素质是大学生政治行为外化表现。政治文明修养和政治文明素质展示出大学生政治认知与政治实践的内在联系。大学生政治文明素养由此成为知行关系统一的决定性环节,在具体政治实践中展开并体现为大学生德性和能力培育。
在理论层面,大学生德性展示为从政治认知到政治实践的观念形态内涵,赋予政治文明素养培育在政治实践层面的价值指向,体现为大学生在政治认知、价值判断、政治意识和行为选择层面与能力的契合。能力主要是通过大学生政治实践活动展开,在此过程中,大学生政治认知与政治现实在实践维度上的差异成为价值判断冲突主要来源,大学生在消解价值判断冲突的同时推进自身德性和能力培育。在现实层面,思想政治教育对大学生进行政治理论灌输,在大学生心理认知层面形成政治价值判断工具理性。大学生运用政治理论工具在分析和判断政治现实情景过程中,不可避免会面临因理论与现实、理论逻辑与实践逻辑差异衍生的价值冲突。解决价值冲突不能单纯依赖政治理论灌输,还需要依赖大学生政治实践,“政治价值是政治实践的理性诉求,政治实践是政治价值的实现载体。政治主体对政治价值的追求构成了政治实践的原始动因,而政治价值坐标体系作为衡量政治实践的评估标准,必然成为政治价值冲突内部整合机制的理论先导”[2]。当大学生理想与现实产生差距,在处理理论与实践关系问题层面就显示出大学生价值冲突。价值冲突体现在大学生知行关系层面,知行关系统一展示出大学生政治文明素质和政治文明修养内在统一,知行关系背离展示出大学生政治认知与政治行为背离。不过大学生政治文明素养培育呈现个体政治文明素质和政治文明修养差异。因为大学生政治实践展开面临着政治情境差异,同等教育和实践未必带来预期相同效果,这是大学生政治文明素养培育主要问题。
在政治文明素养培育体系中,大学生在处理不同政治关系在实践层面展开的同时,行为本身就贯穿着政治价值判断和政治行为选择。高校对于大学生政治文明素养培育不只是政治理论教学灌输,更重要的是在为大学生在提供利益表达、政治参与平台和机会,最终使大学生通过政治实践来解决政治价值冲突。解决大学生政治实践的价值冲突经常会面临教育目的与方式脱节困境,导致大学生在接受政治教育过程中处于相对被动状态,并对大学生政治文明素养培育产生直接影响。政治文明素养作为大学生政治能力提升的内在需要。“需要是指人为维护其延续和发展而产生的对自身与外界事物的主体化依赖与要求”[3]。主体内在需要实现过程是大学生“学以成人”过程。大学生通过接受教育在“成己”和“成物”中最终完成自我和实践过程,意味着大学生通过认知与行为结合完成自我理性认识提升和实践成果获得。“成己”过程是主体与认知统一过程,“成物”过程是主体与对象客体实现契合过程。无论是理论上认知还是实践效能发挥,对于大学生而言,都是“学以成人”理想性目标实现过程。而理想性目标实现对于政治主体文明素养建构同样具有理想化意义,这种理想化意义深化了大学生政治文明素养生成的现实意义。
以大学生德性与能力统一为目标导向,德性对应大学生政治信仰,政治信仰是大学生政治认知和心理意识建构,能力对应大学生理想性过程的实践价值追求。大学生没有认知层面的理想化建构,就不会对政治认同和政治参与生成支撑政治信仰持续性不竭动力。政治信仰与道德信仰相互依赖,“政治信仰需要从道德信仰中去得到道义的力量和合法性”,“道德信仰又需要从政治信仰中得到社会支持”[4]。德性是大学生对于政治和社会的道德感悟,也具有主体价值指向,德性是主体内在规定和需要,具体到大学生政治文明素养培育层面,德性体现为大学生知行统一问题。大学生政治文明素养培育目的是大学生完成理想性目标价值指向,在认知层面形成支撑德性内涵的政治信仰,在行为层面赋予德性本身以政治意义。
大学生政治信仰生成不是强制过程,而是大学生思维和意志内在建构的实践过程,实践过程是大学生围绕“如何做”问题在行为层面展开。在大学生知行实现统一的同时,也就在意志持续支撑过程中生成了大学生“德性”与“能力”相统一的政治信仰。大学生无论是理性政治行为还是非理性政治行为选择,必然有相应政治信仰作为内在支撑。不过大学生政治信仰存在正确和错误政治信仰差别,差别产生根源于大学生在不同政治情境条件下支撑自身思维和意志的价值指向。政治信仰与政治合法性认同直接关联,如果大学生认同政治体系合法性,就会形成与主流意识形态一致的政治信仰。反之,则会形成错误政治信仰。
政治信仰沟通了理论认知和行为选择环节,在大学生面临具体情境条件下,会经常性出现理论与实践背离,原因主要在于特定实践情境中会出现理论认知普遍性与实践特殊性之间差异,由此衍生大学生思维和意志活动多样性。这就使大学生政治实践活动或者行为选择出现困境。由此,大学生在知行关系上会出现背离政治信仰的价值指向,能够沟通大学生知行统一关系并消解大学生政治信仰困境的只有政治文明素养培育,因为政治文明素养对于大学生来说是基于对事物发展必然性认识所具有自由选择的德性和能力。大学生实现政治层面的自由选择体现为政治智慧,政治智慧是政治文明素养培育价值所在。大学生依据事物必然性逻辑实现自主选择过程,也是主体思维和意志持续作用并推动自由选择过程。自由选择“不仅是人的行为规范的出发点,也是人的行为冀图合目的、合规律性的一个不可缺少之前提与根据”[5]。大学生思维和意志自由属于人的内在规定性,是合法则性和合目的性自由,是对应主体认知与主体行为实践相统一自由,是反映主体行为目的和行为方式选择相统一自由。大学生作为政治主体在特殊情境下政治行为选择对应的实践本身是目的,所对应的价值认知就是合法则性价值。大学生实践本身要实现合法则性与合目的性统一,就是主体运用政治智慧实现对目的与方式的扬弃。反之,就会出现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行为选择,后者属于知行背离表现。如果大学生不具有正确政治信仰,政治文明素养培育就会单纯停留在形式上,而失却其应有价值导向功能。
大学生基于正确政治信仰实现理论认知和实践行为内在统一有赖于政治智慧中介作用,“智慧是关于宇宙人生的真理性认识,它与人的自由发展有内在的联系”[6]。政治智慧是大学生合目的与合方式统一的观念成果和内在规定,是政治主体实现“成己”与“成物”相互统一的内在要求,是超越理想性目标和理想化手段的价值指向,是实现政治主体德性与能力统一的决定性环节。政治智慧是大学生政治认知和实践层面自由选择的实现,政治智慧的价值指向是实践,政治实践归宿是大学生生成政治智慧。政治智慧赋予政治实践活动本身以智慧内涵,政治实践赋予政治智慧以实践品格。智慧内涵使主体实践过程在认知层面具有“真”的内涵,在实践方式具有“善”的内涵,在实践结果具有“美”的内涵。
由此,大学生实践过程在德性层面指向正确政治信仰,在能力层面指向自由价值指向。没有正确政治信仰,所谓政治智慧只能指向错误方向,直接影响实践目的正当性实现。大学生政治智慧在政治认知和实践层面通过何种方式实现,需要大学生对于制度敬畏和遵循。制度是体现社会公共利益和社会公平正义价值规范体系,是道德理想化和主体正当性义务实现形式,制度所具有的内在价值规定成为大学生政治信仰与政治智慧在德性与能力层面、目的与方式统一层面决定性依托。大学生德性和能力实现前提,就是合法则性和合制度性,否则就谈不上德性层面认知和行为层面能力完成。大学生实践合法则性完成又是主体自由实现过程,合法则性内在规定在价值层面指向政治信仰,在行为层面指向政治智慧,政治信仰赋予主体合法则性以价值内涵,政治智慧赋予主体合法则性以实践品格。
以德行和能力内在统一为大学生政治文明素养培育的价值内涵,在现实层面展示为大学生对于价值判断冲突和行为选择困境的自觉消解。大学生依托主体认知德性相对应的自律需要和动机,以及实践价值所对应的他律因素具有外在约束功能,通过政治文明素养培育衍生政治智慧来实现对价值冲突和行为选择困境的消解。政治信仰对应大学生认知层面德性,政治智慧是沟通主体德性和能力本身的中介,而道德信仰则是政治信仰和政治智慧内在的伦理要求。大学生在道德信仰层面道德“自律”显示出主体在德性认知层面内在约束,意味着主体对于“恶”的规避所显示的意义。大学生在道德信仰层面行为“他律”展示出主体在能力生成层面所具有的能动性自主选择自由,而大学生自由的实现表现为德性和能力统一条件下对于“善”的完成。行为合法则性也意味着主体正当性义务和道德理想化目标实现。因此,道德信仰是大学生德性集中展示,德性展示和实现赋予大学生道德信仰以智慧形态内涵。
任何政治体系都追求道义上的优势,具体表现为理想化目标对于大学生从意识、意志和情感以及价值指向方面所激发的内在需要,后者所衍生的支撑认知和行为意志的持续。理想化目标涵盖着“善”的本质内涵,对应的是道德意义上要求。如果政治体系没有道德道义层面内在规定,就会出现内容与形式背离,导致政治体系在道义层面对于大学生激励功能的弱化。大学生政治文明素养培育动力来源于政治体系合法性和正当性道德意义要求,大学生道德信仰在赋予政治文明素养认知层面德性内涵的同时,在能力提升层面赋予政治文明素养伦理维度以价值内涵。
道德规范本身是具有崇高性价值取向的理想化规定,道德规范本身在彰显崇高性内在规定的同时,也赋予主体相应的践履义务。大学生对于道德规范践履本身就展示出认知层面德性功能,同时大学生在践履道德规范的同时也完成道德能力提升。大学生道德信仰服务于大学生政治文明素养培育目标的价值指向,大学生道德认知和道德行为展开生成道德能力。大学生在认知层面生成崇高价值指向,对应着主体德性的“善”,不过崇高价值取向本身会受到现实具体情境限制,大学生很容易在行为选择层面出现认知与行为背离,后者可以实现大学生某种需要满足,不过无法完成道德能力的生成和提升。现实中单纯强调应然性内在约束在大学生现实需要满足条件下作用有限,要实现大学生德性和能力提升不单纯依靠强制因素来完成,更是依靠大学生内在情感和意志功能发挥来实现。也就是说,社会层面无论是个体和群体向“善”的普遍性规定无法有效决定个体行为选择能力完成,这种社会普遍性与个体特殊性统一实现需要依赖大学生与教育组织实现“匹配”,即人与组织匹配“包括个人与组织的价值观和目标一致、组织工作要求与个人能力匹配”[7]。由此,教育组织与大学生实现匹配成为推动大学生道德自律与他律相统一完成的前提。
如果高校教育组织本身成为大学生德性和能力发展的外在强制因素,而不是出于主体对于组织本身认同条件下的内在统一,那么组织认同和对人的匹配就会出现问题,组织功能发挥会流于形式。由此带来的后果是组织对于个体发展既不能提供有效认知和行为层面导向,又不能发挥组织激励和约束功能。特别是大学生面对具体情境中出现认知与行为背离,就会直接影响组织本身约束和激励效能。组织同时又是与学习能力直接相关和相互依存,“组织的学习能力越高,意味着组织越能有效地去获取组织内部的知识,并加以与现有知识进行整合,再将其转换成问题的解决方案,最后在组织内部予以扩散、分享,并形成组织记忆”[8]。如果说家庭组织形式造就个体德性和能力是必然的话,那么承载这种必然的大学生在其他组织中会延续家庭组织认知记忆和行为逻辑。同样家庭组织存在环境、方式以及效果差异,大学生面临组织多样化成为主体德性和能力发育必要条件。正是多样化组织属性和功能才能通过主体认知和行为反思和矫正,来调整主体基于身份和角色变化差异所出现的各种背离。不过现实中组织承载的局限性显示出理想化目标与方式选择之间往往出现问题,并成为大学生知行背离的诱因,尤其是大学生不是出于组织认同条件下被强制时,大学生认知和行为自由就受到损害,这种损害本身无助于德性和能力实现,而是割裂了大学生德性和能力内在统一规定。即使在组织内部主体行为合德性与合法则性是出于主体内在需要,是主体自觉行为选择,这种主体自觉性只有成为主体实现行为自由的认知前提,才能实现大学生道德认知与能力内在统一。由此才能赋予大学生政治文明素养培育价值指向和实践品格。
以大学生德性和能力内在统一为价值指向,作为观念形态的政治文明素养彰显的大学生政治主体价值指向,展开为价值评价、方法意蕴和精神境界。作为大学生理解的政治文明素养所隐含的价值评价,通过大学生对价值评判标准运用和展开,政治文明素养培育进一步展示出方法论意蕴。大学生价值评判在关注和追寻对象意义的同时,也导向对于大学生自身生存和发展意义的关切。后者对应大学生自身精神境界,这种精神境界层次性和多样性所具有的内在规定就是人性境界,“人性境界使人首先表现为体现价值目的之维的德性主体,与之相对的人性能力,则使人更多地呈现为价值创造之维的实践主体,二者的融合构成了自由人格的历史内涵”[9]。大学生作为德性主体和实践主体,知和行在现实情景中所展示的多样化差异显示出主体精神境界的不同。
大学生对现实情景进行价值判断并作出决定的过程是主体意愿和具体现实情境外在约束实现过程,大学生作为主体,整体性与个体特殊性之间始终存在差异。个体所表现出的对于现实情境判断、决定和反应都显示出大学生个体在个体意愿和现实情境中的多样化差异,而大学生作为整体对于多样化现实情境判断是通过个体意愿和决定以及反应本身来实现和展示的。个体情景反应的特殊性在显示个体与整体差异的同时,也展示出大学生个体基于个人意愿和决定得以实现人格自由。情景多样化衔接大学生德性和能力多样化差异,个体特殊性差异在实现个体自由的同时也完成了主体整体自由人格。主体整体自由人格完成是基于大学生个体之间内在联系,这种联系是通过教育组织本身给予保证和强化。个体自由人格实现方式的特殊性与主体整体自由人格的同一性直接关联,不是相互分离,个体追求自由人格最终以主体整体人格自由实现为前提。大学生整体人格自由指向呈现为认知的真、过程的善和结果的美内在规定,后者恰恰是主体整体人格自由的价值判断标准,大学生整体人格自由制约着个体行为过程,实践过程本身又规定着精神世界,而真善美价值指向在赋予大学生整体以人格价值内涵的同时,又赋予个体精神世界中规避知行背离的内在约束功能。
大学生作为主体的精神世界趋向整体性自由人格,而整体自由人格为内在规定的大学生个体在精神世界层面表现出实践过程差异性,这种实践过程差异在实践层面展开为连续性,并赋予个体精神世界趋向整体同一性。从形式上审视个体融入整体之中,整体性主体精神世界对于个体形成自由人格实现内在规制和导向。由此,大学生个体在实践过程中显示出时间序列的连续性,展示为个体基于趋向整体性自由人格生成过程和方式差异性,后者在展示整体与个体实践过程差异的同时,也展示出个体趋向整体过程中个体精神世界差异,正是这种差异在显示主体整体性精神境界之美的同时,也展示出个体精神境界在趋向整体精神境界层面序列差异。也就是说,大学生个体在政治具体情景条件下实践过程中,所完成德性与实践统一展示出个体精神境界不同,而个体精神境界不同从反面又显示出大学生政治文明素养培育内在必要性,培育过程即是大学生主体实现个体与整体精神境界相统一过程,而个体与整体精神境界内在统一又赋予大学生政治文明素养培育整体性价值内涵。
大学生精神境界在实践活动中所表现出序列差异,在彰显政治文明素养培育必要性的同时,也彰显政治文明素养培育目标价值指向。主体精神境界序列演进在依赖主体后天“习得”的同时,还有赖于主体实践活动。大学生整体性自由人格是基于德性与能力、理论与实践、理想化目标与理想性方式内在统一才得以生成。政治文明素养培育重心就是推动大学生以思的方式展示主体存在状态,而构成和完成思的路径是主体在知行层面对情景对象化的自觉和感悟。这种感悟和自觉以真善美价值支撑的整体自由人格发育为价值指向,而整体性自由人格的价值指向又赋予思以目的性价值内涵。主体完成思的过程需要通过大学生完成追求自由人格内心观照,观照内心诉求的受制因素,是大学生德性得以苏醒的前提,后者是大学生能力完成的必要条件。大学生只有在德性与能力实现统一视域下审视对象化自身和情景,才能实现心灵从情境中的内在剥离。由此,大学生理性认知和理性行为选择才具有可能,大学生在道德境界才能体会到自由人格发育内在需要,才能在政治文明素养层面生成对政治文明科学认识、价值判断、情感意志和行为选择等方面具有自我发展的意识和动力,即在政治意识层面具有辨别主流意识和非主流意识动力和标准,在政治制度文明层面具有推动政治制度正当性和合法性发展意识和动力,在政治行为层面具有正确选择政治行为的意识和动力,在政治关系层面具有和谐处理个体与社会、个体与群体、个体与个体之间关系的意识和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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