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华征
(遵义师范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贵州遵义563002)
论数据化民主进程中的电子政务与微博问政
何华征
(遵义师范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贵州遵义563002)
三网融合推动了电子政务的发展,而微博问政是电子政务衍生的一种适应新时期执政需要的政府官员的舆情获取与干预手段。我国电子政务和微博问政方兴未艾,它对社会主义民主制度建设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同时还是对人的社会主体的尊重以及对主体性诉求的认肯。
电子政务;微博问政;民主建设;生存论意义
(一)我国电子政务的发展历程
一般认为,2002年8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关于转发〈国家信息化领导小组关于我国电子政务建设指导意见〉的通知》(中办发[2002]17号)第一次对我国电子政务的建设提出了指导思想、建设目标和基本原则问题,并对主要任务和重点建设工程有了初步的说明。由此展开的一系列电子政务建设活动标志着中国电子政务建设与发展的开启。2002年从而也成为研究人员对国内电子政务进行研究的分水岭(一些人认为,2002年以前属于基础设施建设阶段,2002年以后属于资源整合与深化应用阶段[1]1)。但是,认为2002年以后是整合资源和深化应用开发阶段的提法本身并不合理,这违背了电子事务基础设施建设的长期性和新陈代谢的快速性的基本事实。尤其是在互联网通信线路改造和终端设施的改造上,电子事务的进步始终没有停止过,在2002年以前的基础设施上进行“整合”的提法本身显得十分荒谬。
三网融合如果仅从“融合”的字面来理解,好像是“整合”的意思,其实,电信网、广播电视网、互联网在向宽带通信网、数字电视网、下一代互联网演进过程中,它们的“融合”是通过技术改造升级,设备功能的完全换代而达到的新的技术阶段。三网融合不是三大网络的物理合一,也不仅仅是其网络应用的融合。三网融合涉及智能交通、环境保护、政府工作、公共安全、平安家居等多个领域。从而为互动、移动、开放性应用平台等的进一步发展提供了基础设施保障。三网融合尽管在1998年就曾经被拿出来讨论,但无果而终;2001第一次明确提出“三网融合”,提出要促进电信、电视、互联网三网融合;2006年3月再度提出“三网融合”,直到2008年中国联通的CDMA网与GSM网被拆分,前者并入中国电信,组建为新电信,后者吸纳中国网通成立新联通,铁通则并入中国移动成为其全资子公司,中国网通的基础电信业务将并入中国电信。三网融合才正式开始。2009年1月,电信、联通、移动三家新运营商进入电信全业务竞争时代(就是说,它们已经完成了现有基础设施的整合)。但是,通信线路改造、通信承载能力的升级、终端机器的开发、应用软件的跟进以及网络的全面贯通,这些都是与电子政务密切相关的“基础设施建设”,而且它们始终都不是一个阶段就能完成的任务。而相对于具体的电子政务而言,甚至新的应用平台的开发也属于基础设施的建设问题。比如“微博”的研发与推广,对于电子政务来说,就属于新的基础设施。尽管智能手机和平板电脑的不断推广,使很多人都能通过移动互联网参与政治事务,但是它与一般的网络知情和互动没有多大的差别。
2009年“新浪微博”成为门户网站中第一家提供微博服务的网站,它与移动智能客户端的联合,才真正开启了一个新的时代。2013年上半年,新浪微博注册用户达到5.36亿,微博问政成为电子政务所面临的一个新的重大课题。总的来说,2002年以后,逐渐有政府管理和服务的一些职能事务同步到网络上来完成,公民只要通过互联网就能在线得到相应的服务反馈,这是电子政务的开始发展; 2009年,越来越多的智能手机和平板电脑用户,在与微博等新的应用平台相结合的过程中,新媒体的全面渗透不断增强,从而可以说开启了电子政务的新时代,但是,直到2013年,InMobi中国区总经理杨娟在互联网大会上表示,中国智能手机的渗透率还只占30%。2012年《国家电子政务发展十二五规划》的制定,使得中国电子政务将进入持续发展的阶段。
(二)我国电子政务的种类
按照电子政务蓝皮书《中国电子政务发展报告(2012)》(以下简称“发展报告”)的应用分类,可以把电子政务的应用分为“核心业务信息化”、“行业业务系统开发”、“网上行政服务大厅”、“信息共享和业务协同”等。“发展报告”指出,2001年至2012年,中央政府各部委办公业务信息化覆盖率由9.8%提高到100%。2012年,中东部省市政务部门核心业务信息化覆盖率接近50%,而多数中西部地区的覆盖率在30%左右。教育、医疗、就业、社会保障、行政审批和电子监察等方面的电子政务刚刚起步,而全国县级以上的行政服务大厅达到4,500个,100%实现了信息化支撑。“发展报告”同时还标明:省级和副省级政府超过70%的部门建有数据库,省市县各部门数据业务覆盖率达到70%以上,省级政府已有一半的部门提供多达二分之一的政府服务在线办理。[1]6-8从研究报告的数据来看,似乎已经走向了电子政务的大发展大繁荣阶段;事实上,“发展报告”的另一部分内容也指出,政府网站和电子政务专门网站的“可见性”极低,它使电子政府远未发挥其应有的功能。[1]249-262显然,如果把政府管理与服务的事务从物理空间环境转移到网络虚拟空间,或者是实现它的同步化,或者是把“手写”、“邮差”、“电话”等具体的形式转化为“电子文档”、“伊妹儿”、“鼠标点击”,把档案室和资料库转化为移动硬盘,这就算实现了电子政务的话,的确是一个十分荒唐的“发展”。电子政务应该使传统的业务变得更加便捷、节约行政成本,并且开发出新的业务种类,从而使政治生活变得更加通俗(这里的“通俗”不仅包括“简明”,更包含着“通往世俗大众”的意思)。因此,如果从这个角度来对电子政务进行分类,那么就有传统业务电子化和新的电子化业务两大类。前者不言而喻,后者就是随着新媒体的不断发展,为政治文明的发展繁荣而新兴的政治关联活动。微博问政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三)我国电子政务发展的不足和方向
在传统业务电子化和开辟新媒体进言献智途径,使政治生活广泛融入数字化生存世界这一点上,我国电子政务还存在很大的不足。在以基础设施建设和基本制度建设为主要着力点的阶段,这个要求似乎高了一点。电子政务依托的信息技术手段在不断发生变化,云计算、物联网技术的运用,超高速宽带网络和新一代移动通信技术等,深刻地改变了电子政务的技术环境和支撑条件。[1]15胡红梅认为,未来电子政务的发展是要紧紧围绕政府管理的实际,遵循三个基本原则:一是运用互联网络技术解决社会活动中的一些重大问题;二是提高政府的信息能力;三是构建共享原则。很明显,这种原则意义上的构建和发展思路,依然停留在传统业务的数字化这个层面。一直以来把政府当作主体,把广大民众当作客体的研究思路没有得到改变。这与新媒体的“信源-信宿”一体化的实际局面是不相称的。新媒体时代,信源(信息的发布者、信息来源)和信宿(信息的接收者和信息的归宿)之间并不存在鸿沟,二者时而合二为一,时而一分为二。只有始终把二者当成合二为一的主客双重身份的对象时,这个对象才既是主体又是客体,从而政府与群众之间的关系就从主客关系变为主体间的关系,从发号施令变为协商政治。
在电子政务的未来发展方向上,应该从新媒体的这个特征出发,使整个政治生活都贯穿在媒介参与的整体互动中。政府管理部门在这个过程中就能提供更多的服务,从而优化社会治理结构,完善民主制度。这种思路,既是技术民主的需要,也是新媒体时代社会阶层结构和权力结构发生变化的重要影响,它与人的全面自由发展的方向是保持一致的。也正因为在方向上,目前电子政务的发展出现了严重失误,以至于对零碎的成就(那种纯粹在技术上的突破)表现出沾沾自喜之态。本文不得不减少这方面的描述,而寄希望于一种更为合乎人的生存需要的电子政务的设想。这就是前面所讲到的,新的“业务”要在新媒体发展的进程中不断开发,就像技术平台的进步一样;从而使人们的政治需求和政治自身的发展、新媒体提供的技术可能性和社会阶层、权力结构等的变化,保持在同一水平。在这个意义上,新媒体时代的政治文明程度才会得到不断发展。
(一)微博问政的兴起
2008年以Twitter为代表的微博客在国内逐渐被一些人所使用,2009年新浪微博的诞生使中文微博有了自己的应用平台。一般认为,“微博问政”兴起于2010年的“两会”期间,人民代表、有关机构纷纷开通微博,网上征求民意、发布即时信息。[2]此后,一些较高层官员也开始运用微博来问政、了解民意,从而为民众参政议政提供了平台。[3]微博问政的概念自2011年以来,被不断地阐释,至今尚在形成之中。2011年,人们认为,“微博问政指的是代表、委员、民众等群体通过‘微博’沟通平台征民意、解民忧的参政议政现象”[4]。2012年,研究微博问政的成果多了起来,有人从微博问政“不亲临现场”的角度来说明微博问政与传统政务处理方式的不同;也有人认为,“微博问政是指党政机构或者官员借助微博这一网络媒体,发布政务信息、个人动向、决策过程等内容,方便民众第一时间了解党政机关权力运行情况,并且监督官员自觉自律、履行职责”[5]。有人把微博问政的主体定格为政府机关、公职人员、领导干部等,如前述各种说法;也有人把微博问政的主体定位为普通民众,认为“所谓微博问政就是指公众利用微博就公共治理问题向政府表达意见和建议的活动”[6]。2013年开始,越来越多的人认为“微博问政”的主体是普通民众。比如,冯海芬说:“微博问政是指公民借助于互联网的技术支持,通过微博的形式参与政治生活。”[7]姚远、任羽中说:“网络问政机制,是指近年来公民通过市长信箱、微博问政、网络发言人论坛等网络平台行使知情权、参与权、表达权和监督权的机制。”[3]张炜说:“微博问政是指公民利用微博参与公共事务,针对公共问题向政府和官员表达意见,试图以公众的意愿去影响行政立法、决策和政府治理,并发挥监督作用。”[8]
当前,越来越多的研究者认为“微博问政”是一种民众参与行为,而非一种政府主体的示范或者履职行为。这与人们对微博的理解是有必然关联的,中国人民大学舆论研究所所长喻国明说:“微博可以产生‘核裂变’效应,形成信息的高速大范围传播,它可以让每个人都发挥过去只有媒体才能发挥的作用。”[9]也正因为这样,“微权力”意味着微观、具体的个人可以通过新媒体途径来表达自己的权力、伸张自己的利益,尤其在行政机关和公职人员不作为的情况下表达自己的不满,从而有人认为,“微博问政”已经使负面报道危害到了政府。[10]当然,随着事态的发展,已经证明这是危言耸听的诳语。微博问政至少应该包括三个方面的内涵:其一是微博问政是随着微博这种即时信息发布平台的媒介应用而逐渐产生的,微博问政的中介平台是“微博”;其二是民众通过微博而发声,了解行政动态,充分享受对政治事务、政治事件和行政干部等的知情权、参与权、表达权和监督权;其三是行政机关和行政人员主动参与微博互动,展示管理服务的理念和动态,或者被动参与微博互动,在人人参与的微博互动中被不断“挖掘”出来。以上各方面交错联系,不可分割。
(二)微博问政的生存论意义
已经有人指出,“在研究特点上,许多研究者还热衷于现象的罗列,缺乏理论深度,更缺乏对于‘微博问政’理论和实践的反思性或哲学式探讨”。[11]微博问政作为一种扩展的交流和沟通渠道,在一定程度上对政府树立亲民形象有着十分重要的作用,但是也有产生行政惰性的危险,有些人过分依赖这些沟通方式,而不去深入基层和实际了。在重大会议召开前临时开通微博,营造与民众畅通交流、充分听取民意的幻象,反而使原来的实地调查和亲身体验等调研形式被忽略,由此而产生行政惰性。孙光宁也认为微博问政“在推动公民参与方面有着一定的价值和意义,也受到了多方面的肯定,但是,这种媒体的热捧并不意味着它能够作为一种独立的公民参与方式,更无法成为正式制度”[12]。
我国的微博问政存在着“不能全面客观代表民意”、“公众政治参与的无序”、“缺乏必要的运行机制和法律制度约束”等问题。[13]更不用说各种盲区和失灵的情况时有发生。“从表层意义看,尽管微博问政还不尽如人意,但微博问政的确为公众提供了分享社会话语权,共享社会事务的便捷通道,也为政府机构开辟了解民情、征询民意、汇集民智、改善民生的新途径。”[14]沈亚平和董向芸认为:“微博是一种提供人们发泄情绪、交流观点的‘自媒体’,其最基本的交流形式在于评论,微博问政最重要的意义则在于回应。”[15]这种认识是不完全的。微博问政除了在表面上“改进行政举措”、“树立政府形象”、“提高行政效率”、“发泄群众积怨”、“加强官民沟通”等作用外,最主要的是它对人的生存的重大意义。它表现在以下三个方面。
其一,对现实人生体验的重视。微博关系隐含着一种更为细致、更为周密的社会关系,通过微博问政,政府对人之生存现实的关注在不断提高,对民众当下人生的体验更为重视。微博以即时性为重要特征,网民把自己的当下所见、所闻、所想写在微博上,从而引起相关部门和人员的重视。在对具体的事态和人物进行跟踪“围观”的过程中随时抒发自己的感想和体悟,并对事件发表自己的看法和意见。从传统社会中人们热衷于对抽象的应然状态抒发奇思妙想到现代社会人们对现实的政治生存环境的关切,这个转变是对现世人生体验的重视,它把对彼岸的遐想转变为此岸的实践计划。
其二,对现实个体诉求的尊重。微博反映的是零碎的、分散的意见,是一个个不同利益诉求的个体所发表的对当下政治事态的观点、意见,对行为人的某些追问。个人在微博平台上是一种碎片化的生存,其言行的差异性受到严格的媒体机制的保护(不必为某种官方命令做统一的部署或者格式化为一种接受任意信息的空白硬盘)。微博体现的是微小生命个体的权力(相对于宇宙大全和某种疯狂的集体而言),是对个体生命价值的认肯。在微博问政的过程中,无论是政府主体、领导干部、还是普通个人,都是地位平等的交流方,他们在交流互动中享有相同的表达权和“取消收听”的选择权。
其三,对异质性利益诉求的尊重。如前所述,个体的差异性在微博问政中得到了尊重,且个体作为发声者(信源)和信宿的选择权利得到了保证。微博问政对个体生命价值的肯定,重要的一点就是对个别化的价值观、多元化的世界观、多样化的利益观的包容。微博问政必须尊崇“不扣帽子、不打棍子”的原则。“微博传播凸显的价值意义在于充分实现了人与人之间、人与社会之间自由平等的沟通与交流。”[16]微博问政对于政治利益与政治活动各方之间的交互式活动所带来的意义在于它一改传统社会用一套统一的价值观念武断地迫使所有人就范,把全体人民纳入到一个同质利益需求的逻辑框架,由此而臆想出行政的策略和方案。新媒体时代对这种臆想的打断,是在平等交流的过程中实现的;这种一定程度上缘于信息传播主体变更的平等权利使民众获得了均等的表现机会。异质性代替了同质性,这是依靠个性化演绎缤纷世界的时代的思想和行动的前提。就其实质来说,就是对“中心”的去除,这在微博问政这个应用平台上有了一定程度的显现,尽管它依然不至于达到一种“先定和谐”的壮丽:自在的独立的单子,和谐地共处和构建世界大全。不过,对异质性利益诉求的尊重,多少代表了人的生存状态进化的方向。
新媒体作为民主技术对人的生存之政治生态具有重要意义。新媒体具有的“自媒体”特征,引爆了一场信源(信息来源)革命,真正使信息资源的创造者和占有者合而为一。新媒体节点扩张所引发的梅特卡夫效应使新媒体信息权力在重构舆论场和再造政府形象上具有无穷的力量。当然,新媒体技术本身不可能成为社会自动的主体力量。技术发挥作用的根据在于人自身的欲望或者理性。新媒体技术的双重质问——悲观主义或者乐观主义的质问,都受到了自身偏狭意见的约束,它们分别把新媒体的作用引向了两个对立的极端。而新媒体自身运转的机制否定了这种极端化,它只提供可能性。媒介的传播程序与现代政治的程序化,以及新媒体对人的积极自由权利与消极自由权利扩容的全面启动,是人的发展历程中的重大进步。技术的民主化是技术的“赋权”功能,而民主的技术化则是技术的“赋能”功能,这两个方面在新媒体时代获得了极大的发展。
我国的电子政务和微博问政尚处于起步阶段,在生存论意义上的重要作用还隐而不显。问题不在于事实上已经达到的解放程度,就人的生存发展来说,初露端倪的萌芽状态已经令人惊喜不已。我国电子政务在短期内已经取得了显著的成就,尽管在政治哲学的意味上,它的改良状态停留在形而下的操作层面,它的设计主体依然停留在政府机构的单向策划。微博的兴起似乎要改变这种现状,民众的主动性和参与性增强了。微博问政由政府部门、行政人员与民众的主客关系,变为了新的主体间性的关系,这不仅是一个认识论的问题,重要的是它开启了一个新的发展方向:微观个体的政治诉求得到不同程度的关照,现实人生的体验受到不同程度的重视,具体个人的细节和差异得到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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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袁 宇)
E-government and Seeking Advice from Netizens on M icroblog in the Process of Digital Democracy
HE Hua-zheng
(School of Marxism,Zunyi Normal College,Zunyi563002,China)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e-government promoted by the integration of three networks,seeking advice from netizens on microblog—ameans derived from e-government and accommodating to the governmental administration in the new era—is conducive to government officials’acquisition and intervention of public opinion.As the e-government and seeking advice from netizens onmicroblog is just in the ascendant in our country,it plays a very important role in the socialist democratic system construction,andmeanwhile it is also a respect for humans’social subject and an identification of the appeal of subjectivity.
e-government;seeking advice from netizens on microblog;democratic construction;the significance of existentialism
D63
A
1674-5310(2015)-04-0113-05
国家社科基金项目“边疆舆情学的体系构建与边疆舆情治理研究”(编号:13BSH008);遵义师范学院博士高层次人才科研启动基金项目(编号:BS2014-34)
2015-03-04
何华征(1977-),男,湖南新化人,遵义师范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教师,哲学博士,主要从事经济哲学、文化哲学与媒介哲学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