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亲家庭对社会支持的意义建构与选择性接受
——基于一个单亲家庭的个案研究

2015-03-28 04:40
关键词:单亲家庭阿姨资源

陈 洁

(淮阴师范学院 历史文化旅游学院, 江苏 淮安 223001)

【社会学】

单亲家庭对社会支持的意义建构与选择性接受
——基于一个单亲家庭的个案研究

陈 洁

(淮阴师范学院 历史文化旅游学院, 江苏 淮安 223001)

文章引入社会互动的视角,由一个独特个案入手,从单亲家庭的角度建构社会支持对其家庭日常生活的意义。研究发现单亲家庭对正式社会支持及其获取路径的了解十分有限,对不同形式的社会支持感受差别明显,其对社会支持的意义理解直接影响了他们的继后反应。

社会互动;单亲家庭;社会支持

一、问题的提出

目前对单亲家庭社会支持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两个方面:一是单亲家庭社会支持网结构的研究,二是单亲家庭的生活困境与社会支持的关系研究。大多数的研究集中在女性单亲家庭,特别是女性单亲家庭社会资源的不足上。例如,何兰萍等以天津市为例,对城市地区单身母亲的社会支持系统进行研究,认为在公共政策、社区服务和社会帮扶方面针对单身母亲的救助工作均存在着不足,应当为单身母亲建构起可靠的、多元的社会支持系统[1]。王爱丽等以东北三省为调查地点,通过配额抽样的方法抽出50个样本,借助个案访谈收集资料,对女性单亲家庭形成前后经济社会资源的变化状况进行分析,发现单亲女性资源受损程度更高,社会资本趋于弱化,这在底层单亲女性中尤为突出;现有的社会支持网络构成上存在着较大的性别差异,减少了女性发展社会资本的机会。针对此种现状,作者提出应当从社会政策援助体系的改进、婚姻法的完善、社会资源的整合以及倡导包容差异的社会氛围等方面来解决单亲女性社会资本弱化的问题[2]。

这些研究注重从宏观的政策层面来理解和构建单亲家庭的社会支持系统,而忽视了对于具体支持方式的研究;重视社会资源不足对单亲家庭困境的影响研究,而忽视了对单亲家庭主动应变的研究;注重外部环境对单亲家庭的支持和帮助,却忽视了单亲家庭对外界帮助特别是社会帮助的主观意义构建。本文试图引入社会互动视角,对一个独特的个案进行剖析,以了解单亲家庭对社会支持的意义建构,弥补目前研究的不足。

二、研究方法与解释框架

社会互动视角认为个体的行动包含了个体对生活的理解,每个人都有观察生活的不同视角和态度,即使针对同一件事情,他们也会有各自不同的理解、解释、感受。同一个人对同一件事的理解和解释,也会随着其生活经验的积累而变化。每个人对周围环境都会赋予自己的意义解释,也都会根据自己的经验和判断回应周围环境的要求[3]104-105。换言之,即个体不是周围环境影响的被动接受者,他们根据自己的经验和要求对自己的未来发展作出选择。在面对家庭变故以及环境干预时,单身母亲和孩子对于自身处境和外界帮助的认知将直接影响他们的心理体验和可能作出行动表示。譬如,如果将他人的帮助看作环境的施舍,可能会做出拒绝接受的反应。所以,要全面理解单亲家庭的社会支持体系,就不能忽略单亲家庭对外界援助以及援助方式的看法,以及他们对此作出能动反应。

本文基于社会互动视角,通过对一个独特个案的探讨,重点研究单亲家庭对外界支持的意义建构过程。

单身母亲文阿姨,41岁,在淮安某物流公司从事重体力劳动。有两个孩子,大女儿19岁,目前是江苏某重点高校大二的学生,小儿子17岁,目前就读于淮安某本科院校。

文阿姨有过两次婚姻,第一任丈夫因病去世,留下了一对儿女。文阿姨带着一双儿女和她的婆婆嫁给了第二任丈夫。在一次交通事故中,丈夫车祸致死,文阿姨自己的脑部也受到了严重伤害,作为事故的责任方,还需要承担对对方的赔偿,文阿姨的生活陷入困境。

在最困难的时候,她因拆迁赔得两套房子,卖掉了其中一套,用以支付车祸赔偿、支持日常生活以及一对儿女的学业。

文阿姨说她主要通过向邻居、亲友借钱来应付困难,借得频繁了自己都不好意思,害怕别人下次不借给自己。家里揭不开锅的时候,她想到去村大队请求帮助,大队给了她两百元钱和一瓶油。女儿考上好的大学,文阿姨开心的同时也愁得要命,后来街道将她的情况与一些企事业单位的资助联结起来,江苏卫视、市妇联以及中国移动援助的一万元现金解了燃眉之急。

不过,文阿姨表示,家里经济再困难,也不希望子女们为此太过操心,她不和孩子谈论这些烦心的事情。她的两个孩子在村里都算是有出息的,先后考上了大学,两个孩子所在的学校均有针对贫困生的助学贷款,但两个孩子均不愿意申请,情愿自己打工解决生活费用。文阿姨没有强求孩子去申请助学贷款,她表示尊重孩子的想法。对于她自己而言,也就是再辛苦两三年的事情。

2014年夏天,原先的快递公司以生意不好,不需要那么多的工作人员为由辞退了文阿姨。没了收入,文阿姨的信心大受打击。街道了解到她的情况后,支持她申请劳动仲裁。在街道的帮助下,她到了另一家快递公司,依然从事重体力劳动,不过她觉得很满足,她期盼着儿女毕业工作,她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从整个过程来看,文阿姨的个人经历很曲折,两次经历丧偶之痛,带着孩子和老人承受着经济和精神上的双重困窘。但是同时,我们也看到在其遭遇困境时,社会支持系统一直发挥着作用,日常生活中有来自亲友、邻里的非正式支持,面临孩子升学的特殊时期有来自于企事业单位和政府部门的经济援助,在合法权益受到侵害的时候也有来自于政府部门的权益保障,这些都标示着困境的渡过与社会支持之间的密切关联。但是,究竟这些社会支持是如何获得的?在这一过程中文阿姨是如何感受的?她和她的家庭对这些社会支持是如何理解的?

本研究采取的是和服务对象共同研究的方式,研究者和文阿姨一起作为研究的主体而存在。借助于淮安市经济开发区“单身母亲阳光支持”项目,研究者和文阿姨多次进行了不同形式的谈话,其中头两次是较为正式的访谈,后面四次则是非正式的朋友式的聊天,伴以对孩子学业、就业、街道活动等方面的讨论。所有对话都在访谈结束后进行了回忆记录和整理,并配合以访谈日志和感想。在撰写本文之前,笔者对原始资料进行了多遍诵读,并根据主题加以编码整理。

本研究方法的长处在于充分贯彻社会互动视角的理念,将文阿姨放在另一研究者的主体地位上,尊重她对于生活的理解,从她的视角来探索社会支持给予的路径和方式对她和她的家庭的影响,以及她和她的家庭主动应变的行为。

三、单身母亲及其家庭对社会支持的意义建构

在文阿姨的生活中,多种力量在其克服困难的进程中都发挥过作用,文阿姨和她的家庭如何看待这些外界的帮助?这个问题的答案很复杂。在此,将通过描述文阿姨和她的子女对不同帮助的不同感受,以及对不同帮助主体的矛盾心态,来探讨文阿姨及其家庭对社会支持的意义建构。

(一)对来自于亲友、邻里的非正式支持:感激又抱歉。

“虽然平时已经很节省了,可是还是免不了有应急的地方,孩子学校里有个什么事,一个电话过来,我就得去借钱……楼道里有两个邻居,人真的很好,愿意借我钱,我会在发工资后立刻还给她们……每次借钱,真的不好意思,可是没办法。”亲友、邻里属于个人的首属群体,也是与每个人联系最为紧密的社会关系资源,文阿姨在遇到困难的时候,首先想到的,也是最为方便的是向身边的这一群体提出要求。

但是,就提出要求、请求帮助这件事情而言,文阿姨的内心似乎并不坦然。“其实谁都不想管别人借钱,唉……我也没什么能帮助别人的地方。”令她纠结的是,她没有什么资源可以提供给别人作为回报。从社会交换的角度来看,社会生活中人与人之间的互动遵循等值交往的规律,如果这关系能持续发展下去,那么这互动必定是给交往的主体带来收益的。在文阿姨的立场上,她觉得自己领受着来自于别人的善意,但却受制于自己资源的贫乏,没有相应的付出,这是她感觉最为尴尬和抱歉的地方。为此,她会尽量减少提出请求的次数,“不能老是麻烦别人……我向公司提出能不能把我下月的工资先发给我,哪怕部分也行”。

(二)对来自于政府和企事业单位的正式支持:需要、意外、被动、排斥。

在文阿姨的生活中,来自于政府和企事业单位的正式支持往往在一些特殊的时刻发挥着关键性的作用,而文阿姨和她的家庭对这部分支持的态度却包含了复杂的情感。

1、需要。

“家里实在困难的时候,我没有办法了,就坐在村大队哭,大队给了我两百元和一桶油。”回忆起这件事情的时候,文阿姨有些不好意思。“谁活着不要张脸呢,可日子还得往下过呀。”对于这次求助,文阿姨觉得是件丢人的事情,但是为了生活能继续,这也是她能想到的最后的办法了。

谈及她的大女儿上大学的经过时,文阿姨总是这样说:“这一万元钱真的太及时了。”(由江苏卫视、淮安市妇联以及中国移动共同提供的支持)这笔资金支持来自于妇联的操作,文阿姨的情况经江苏卫视的报道,使得有援助意愿的企业和市妇联联系,给予了文阿姨最及时的支持。

阿姨心里头最感谢的是拆迁拆到自己家,“别人说拆迁这样那样,可是我从心里说,真是感谢政府,如果没有拆迁到我们村,如果没有分得的两套房子,卖了一套,得15万元钱,我上哪里能筹到这么多的钱?”拆迁其实并不是政府对低收入群体的正式支持,但却被文阿姨看作政府对于自己生活的最重要帮助,其实反映的正是其生活资源的匮乏。所有的这些经历都表明,对于政府和社会的帮助,文阿姨是需要的。

2、意外。

问及一万元入学援助的获得过程,文阿姨连说了几个不知道,“不知道有这样的援助,不知道人家是怎么知道我们的情况的”。包括作为单身母亲阳光支持项目的服务对象这件事情,她也表示并不清楚其中的过程,“街道给我打电话说会有人来作调查,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这些情况表明,资源和资源匮乏人群之间的联结途径并不为后者所知。所以当文阿姨获得这些资源的时候,她特别感到意外,“娃学习争气,也赶上了好运气”,她将资源的获得归结于运气这一外在且不可控的因素,表达的却是自己对于资源获得的无能为力。

3、被动。

由于不知道有这样的资源,也不知道要获得这些资源需经过哪些路径和程序,文阿姨在资源获得的过程中表现被动。“吴主席(街道专门负责妇女工作的妇联主席)让我说一些基本情况,我就说;让我来参加活动,我就来;发了东西,让我收着,我就收着,我哪能追着人家管人家要东西呢。”单向式支持的工作模式是施助者直接向受助者施助的过程,其“主要关注的是支持的结果,比较适用于应急式的帮助…但从长远来看,其基本缺陷是支持资源的利用不尽合理……支持方与受助方之间缺乏互动”。单向式支持没有给受助方表达意愿的机会,受助方在受助过程中处于被动地位,其自身的能动性无法充分发挥[4]。

4、排斥。

“如果不是处在这样的情况里,谁会愿意来参加这些活动呢?”在单身母亲与志愿者结对活动中,文阿姨这样表述对于活动的感受。这一年里,文阿姨参与了多次街道的活动,有时是座谈会,有时是节日活动,有时是文艺演出;也参与了多次“单身母亲阳光支持”项目的活动,有时是访谈,有时是小组活动,有时是外出就餐。所有的这些活动都是组织机构单方面发出的邀请,但是文阿姨都去了,在活动过程中有拍照,偶尔有录像,作为这些活动主办方的痕迹管理,尽管这些并没有征求过文阿姨的同意。在活动过程中,她时时觉得自己是一个受助者。义工、社工、妇工这些志愿者虽然并不强调各自的身份,但因为处于施助者的角色,便已经具有了天然的优越性,而这种场合和社会活动并不令文阿姨感觉自然。但因为她需要这些支持,所以也需要接纳这样的活动安排。“人家是为我们而来的,也给了我们不少的帮助,特别是吴主席,只要她说句话,我都去。”文阿姨用这种方式作为对帮助过她的组织或个人的回报。而在活动的组织者看来,这样的活动扩大了单身母亲的社交网络,也是对单身母亲的一种社会支持。双方对于问题的认识呈现了一定的差异。

除去文阿姨对于部分社会支持方式的排斥外,她的子女对于国家对贫困大学生的资金援助也采取了一种拒绝的态度。“这两个孩子都不愿意申请啊(文阿姨原先不知道有这样的助学贷款,在听过笔者的介绍后又去询问了两个孩子的意见),孩子大了,她不愿意,我也没有办法。”因为没有访谈到孩子本人,所以拒绝的具体原因并不清晰,但是拒绝的态度却十分坚决。包括街道的工作人员对于文阿姨的接济,当文阿姨告诉孩子时,孩子也表达了对母亲的不理解,“我小儿子对我说,妈妈,你为什么要拿别人的钱呢,你别拿别人的钱”。

四、对社会支持影响单亲家庭过程的几点思考

文阿姨的个案虽然是独特的,但是其他单亲家庭同样存在类似遭遇的可能。以下是笔者从单亲家庭的角度对社会支持网建设的一些思考。

(一)对单亲家庭与资源联结问题的思考。

文阿姨所能想到的可以依靠的对象只是身边的亲友和邻里这样的个人社交网络,也是非正式的支持网络。虽然她也到村大队这样的村民自治组织以及街道这样的政府下设机关去寻求过帮助,但是她对于自己能否获得帮助、能获得什么样的帮助并不知晓,所以在真正获得支持的时候,她感觉是交了好运。而实际上,在文阿姨所属的淮安市经济开发区,区政府为扶持单身母亲出台了一系列的相关文件,但文件精神只掌握在政府相关部门手中,资源的所有者和资源的需求者之间缺乏互动和交流。

单亲女性由于拥有的社会资源有限和社交网络的相对封闭性,难以实现社会资本的维持与发展,而政府制度化的支持并不能自然带来社区成员的社会资本的生成、积累和发展,需要将社会上的资源占有者同女性单亲家庭联系起来,加强他们的联系性社会资本,需要社会工作者与受助者在互动和资源连接中共同建构。

在文阿姨的案例中,街道的妇联主席是一个重要的资源联结者。她知悉文件精神,了解资源提供方的施助意愿,也了解辖区内部分单亲母亲的家庭情况,她也是“单身母亲阳光支持”项目的参与者,深感自己有责任为项目的服务对象做一些切实的事情,并且她的工作赢得了文阿姨的信任,所以文阿姨才会和她交流,也才得以和这些资源联结起来。但是,我们依然感到这样的资源联结者还是太少了,在资源输出与需求之间我们需要更多的桥梁,也需要更多架设桥梁的人。

(二)对已有的支持方式的思考。

案例中呈现出的支持方式是多样的。有来自于亲友、邻里的非正式支持,也有来自于政府、企事业单位的正式支持;有提供现金的物质支持,也有提供倾听的情感支持;有扩展单亲家庭社交网络的资源支持(结对活动),也有提供维权方法的信息支持;有外界主动提供的支持,也有单亲家庭要求的支持。这诸多的支持方式带给单亲家庭的心理体验却并不一样,从而发生的实际效用也有所不同。

基于文阿姨的实际需要,尊重文阿姨的个人感受,在文阿姨应对困境的过程中提供一定的帮助,这样的支持方式更令文阿姨感觉信任。反之,部门主导基于自己的工作需要而提供的支持,其效果则不尽如人意。所以,相应的部门在提供支持的时候需要考虑服务的出发点,需要审慎地选择支持方式。过分突出弱势群体的受助地位,为了表示自己做了某项工作而拍摄照片甚至配图刊发新闻稿却不征求受助群体的意见,这样的服务方式令支持本身的价值打了折扣。

王思斌教授曾针对弱势群体提出六大诱导性社会资本的发展策略,作为建立和发展社会资本的理论性尝试,完全适用于对单亲女性进行社会援助的策略[5]13-15:一是提供可信任的福利或服务;二是群体化的而非单独性的福利与服务提供方法;三是综合性的而非单一性的服务;四是发展性的工作方法而非完成任务式的工作方法;五是工作人员的亲善态度而非官僚态度;六是连续性的支持而非一次性的支持。在针对弱势群体的政策性支持已经确立后,基层部门对政策的执行以及具体执行方式就成为决定工作是否真正有成效的关键,而王思斌教授的概括其实已经告诉了相应的部门应当如何去表达对单亲家庭的支持。

(三)对社会互动研究理论取向的思考。

社会互动视角下研究单亲家庭对社会支持的理解,其意义首先在于对“支持”这种社会关系的重新认识。具有意识的个体,出于各种目的或动机,彼此之间相互交往,社会互动即是包含意识于其中的互动[6]92。支持关系作为一种互动关系,无论是给予方,还是接受方,都是有意识的个体,一旦这种“支持”意识不存在,彼此之间的这种支持关系也就不存在了。换言之,不仅给予方对支持的认定是重要的,接受方对支持的认定也是同样重要的,甚至更为重要,因为互动的发生本就是因为他们的需要。

文阿姨的案例中母亲和子女对支持的理解是不一样的。在母亲看来,他人的接济、一些社会活动的参与,虽然也感到伤自尊,但因为他人的出发点是为了帮助自己,所以母亲还是将其看作支持并且接受。但对于子女来说,保有其自尊的支持,才能得到他们的认同。他人出于同情而给予的接济,或者需要牺牲部分隐私而获得的资金支持,并不被他们视作支持,所以拒绝接受。二者间的差异,或者是因为对生活艰难程度的体验不同,或者是因为对尊严的强调程度不同,但无论是哪种情况,都是他们各自基于自己的生活经验对外界支持的理解,也势必影响到外界支持的实际效果。

将单亲家庭视作有主动意识、互动能力的主体,而不是单纯的接受外界帮助的客体,使得我们在研究单亲家庭时采取了完全不同的态度:从关注如何帮助单亲家庭的角度转移到关注单亲家庭如何感受和理解来自于外界的帮助并作出应对,将单亲家庭的观点和反应放在研究的中心,希望与其共同研究,而不是仅仅研究单亲家庭。当然,也希望通过这样的一个研究视角,多一些事实的发现,将支持单亲家庭的工作做得更加细致、实在。

[1] 何兰萍,张再生.弱势单亲母亲社会支持系统的构建[J].社会工作,2007(12).

[2] 王爱丽,郭砾.中国女性单亲家庭:社会资本的弱化与发展[J].学习与探索,2010(1).

[3] 童敏.社会工作专业服务的规划与设计[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1.

[4] 陈洁,朱丽洁.从城市低保户的社会支持网络看社会工作介入空间[J].社会工作,2010(11).

[5] 王思斌.混合福利制度与弱势群体社会资本的发展[M]//中国社会工作研究:第一辑.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2.

[6] 侯钧生.西方社会学理论教程[M].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2001.

责任编辑:仇海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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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3-27

陈洁(1980-),讲师,硕士,主要从事社会工作实务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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