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南传统产业转型升级问题研究*

■王新军

当前，济南已形成一批在全省具有较强竞争力和影响力的传统产业，出现了一批在全省具有较高知名度和市场占有率的产业集群。以产业集群和专业市场为特色的济南经济发展迅速，工业是济南国民经济的主体，而传统产业又占相当高的比重，传统产业在济南国民经济中依然占据着十分重要的地位。毫无疑问，在“打造四个中心、建设现代泉城”的征程中，传统产业转型升级已成为济南经济新阶段发展的一个关键。

相关概念界定

传统产业是一个历史的、相对的、不断变化的概念。对传统产业概念的描述至今没有统一的定论，狭义而言可以认为是大规模应用传统技术工艺主要生产传统产品的产业，广义而言可以指使用已知成熟技术在市场共同需求下所形成的产业，一般是指在各国工业发展过程中兴起较早、采用传统技术和方式进行生产和服务的产业，主要是工业。对传统产业，学者们的解释很多。姚强、李鲲鹏（1999）认为，所谓传统产业，一般是指自工业革命发展起来的钢铁工业、汽车工业、纺织工业、机械制造工业和化学工业等产业，这些产业经过不断的发展壮大，已经成为社会经济的强大支柱。孔祥敏（2001）认为，就一般理解而言，传统产业是指在工业化进程中，相对于新兴主导产业来说，前一个阶段主导产业高速增长后保留下来的一系列产业。因此，传统产业是一个历史的、不断变化的概念。鲁方（2001）认为，所谓传统产业，是指那些在工业化不同阶段对国民经济发展具有重大支持作用的产业。赵强、胡荣涛（2002）认为，所谓传统产业，一般是指应用不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传统技术占所有技术的比重较大，并以传统产品为主要产品的产业。从生产要素密集度来看，传统产业大多是劳动密集型或资本密集型的产业。可见，虽然学者们对传统产业的解释有所不同，但是，一般都是从使用技术的先进程度和产业本身的发展时间而言的。分析传统产业升级的含义，首先要了解产业升级的含义。所谓产业升级主要是指产业结构的改善和产业素质与效率的提高。产业结构的改善表现为产业的协调发展和结构的提升；产业素质与效率的提高表现为生产要素的优化组合、技术水平和管理水平以及产品质量的提高。产业升级必须依靠技术进步。因此，传统产业升级的含义也可以指传统产业结构的改善和传统产业素质与效率的提高。

济南加快传统产业转型升级的必要性

（一）国内外发展环境迫使济南加快传统产业转型升级

从国际环境来看，随着经济全球化的加速推进，当前国内市场已经国际化，国际竞争的影响也蔓延至国内市场，这迫使济南企业必须加快产业升级步伐。具体而言，一方面，国际贸易保护主义壁垒日益深化，如技术壁垒、绿色壁垒等，并且低碳经济将加快发展，这对济南对外贸易都将产生较大影响；另一方面，人民币升值压力加大，直接影响了济南对外贸易的进程。国际市场的压力从客观上要求济南必须加快转型升级步伐，才能继续保持出口增长的良好态势。尤其是金融危机使得国际市场需求萎缩，也使得不同国家、不同发展水平的传统产业竞争优势出现变化。从国内环境来看，我国居民消费水平将普遍实现小康水平，更多的居民群体由“小康型”向“富裕型”消费结构过渡。以服装消费为例，居民消费总体上将从满足生活需要向重视服装质量转变，从追求物质消费向同时追求精神消费和服务消费转变。随着消费结构向高级化方向转化，一般品牌服装在总消费中的比重下降，中高档品牌服装比重大幅度上升。另一方面，传统产业的生产成本却大幅度上升。

（二）经济发展阶段表明济南正处于传统产业转型升级关键时期

国际经验表明，西方发达国家在人均GDP超过3000美元后，发展模式开始从依赖要素、资源消耗向依靠科技、管理转变；亚洲国家在人均GDP达到5000美元后，也开始加速经济转型升级。今后一个时期，是全面提升工业化、信息化、城市化、市场化、国际化水平的重要时期。从经济基础来看，依赖出口的外向型经济发展模式，意味着在大量廉价土地、资源、原材料和劳动力通过商品形式出口到国外的同时，却留下了更多的污染，这严重制约了济南经济由粗放型向集约型的转变。从发达国家走过的道路和济南现实的经济基础来看，正处于经济转型升级的关键时期。

（三）济南传统产业发展现状要求加快转型升级

改革开放以来，济南传统产业在促进经济增长、解决社会就业、增加财政收入、改善人民生活和推进城市化等方面都发挥了巨大作用。但是，济南传统产业在实力不断增强的同时，仍存在产业结构不尽合理，产业技术层次不高、龙头企业实力不强、自主创新能力弱、产品附加值低、原材料和能源消耗大、环境污染严重等问题，从而导致持续发展前景不容乐观。从济南传统产业比重大的实际看，传统产业转型升级应该也必然是转变发展方式的首要任务。

首先，传统产业转型升级，是转变发展方式中用来弥补“木桶短板”并且适合济南市实际的路径。我们要看到，济南市的传统产业是关系群众生活的必需产业。我国是一个发展中大国，无论是扩大就业还是改善人民生活，都不能没有这些必需产业。即使实现了现代化，像我们这样生产力水平多层次、区域发展不平衡的人口大国，也不能没有这些传统产业，千万不要以为有了战略性新兴产业就可以忽视传统产业。济南产业发展的劣势就在于产业的传统味道较浓，也就是产业行业的技术水平低，落后的产能比重大，附加值低的产品多。这种市情决定了转变发展方式必须先从“木桶短板”入手，从存量着眼。毕竟，传统产业是我们赖以生存的基础，我们不能只把着眼点放在大力发展新兴产业上面，任由传统产业走向衰败。所以，传统产业转型升级是关系济南调结构、转方式的首要任务，也是一个长期任务。

其次，只有把改造提升传统产业作为首要任务，才能从根本上改善城市生态环境和民生环境，从而吸引战略性新兴产业和创意产业入驻。从全球产业发展分布规律看，备受推崇的战略性新兴产业和创意产业的“落户”是有自身偏好和限定条件的，它需要较高的城市发展水平和都市成熟度，需要良好的生态环境和高水准的民生设施环境，而绝不仅仅是“零地价”、“减税让利”和“一站式服务”所能吸引的。如果我们不能有效地改造提升传统产业，那么落后的生产方式和技术工艺所带来的“乌烟瘴气”式的生存环境和城市氛围，怎么可能吸引“高精尖”的创意型产业落户？如果我们不能有效地改造升级传统产业，不能改变产品附加值低、技术水平低、粗制品多的局面，传统产业的生存就会越来越困难，也就谈不上创造财政收入，更谈不上建设完善的、高水准的素质教育、医疗卫生等民生工程，城市面貌的改善也将困难重重。

再次，改造提升传统产业，也是提高济南市经济竞争力的最佳捷径。传统产业比重大、规模大，实际上也是济南产业的一大潜在优势。因为，如果我们对传统产业成功地实施了改造提升，形成了“现代产能大、技术含量高、创新产品多”的高增长传统产业群，就能在全国产业分工中取得一席之地，也就自然地把劣势转变为竞争优势。此外，改造提升传统产业必然推动“对标行动”取得新成效。“对标行动”是提高企业技术水平、管理水平和经济效益的有力抓手，通过广泛开展“对标行动”，将会大幅度提高传统产业的科技含量，提高传统产业的质量效益和竞争力，从而走上一条依靠科技创新推动产业升级的转变发展方式之路。

综合来看，传统产业转型升级的意义非同寻常，它关系到济南经济更长远的发展，具有极强的带动力、影响力和渗透力，这一步棋走活了，就可以使全局都活起来，既可以为济南工业经济振兴发展提供强大动力，为“打造四个中心、建设现代泉城”提供有力支撑。

传统产业转型升级的经验借鉴

随着科学技术的日新月异和高新技术产业的迅速发展，以手工业和简单机械加工为主的低技术含量、低附加值的劳动密集型传统产业受到严峻挑战，运用高新技术改造传统产业、实现传统产业的高技术化和高新技术的产业化成为发达国家和一些新兴经济体对传统产业进行转型升级的核心任务。

国外运用高新技术对传统产业进行改造，使传统产业获得了新生，其成功做法为我国提升传统产业的国际竞争力提供了经验借鉴。张辉、王缉慈观察西班牙制鞋业的升级历程给我国提供了借鉴。温凤媛认为国外对传统产业的升级改造呈现出一些共性特征，可以为我国的传统产业的升级改造提供一些借鉴。陈策通过分析发现韩国经济发展的成功经验和做法对于正处于经济转型期的江苏、济南不无借鉴意义。申俊喜研究认为，美、日、欧等世界主要工业国家在传统产业高技术化方面积累了许多宝贵的经验，如大力推进传统产业技术创新、将传统产业的信息化作为改造的突破口、加快企业组织创新、促进传统产业地理集中等。这些经验对促进我国传统产业发展、加速经济结构的优化升级进程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

在传统产业改造中，政府发挥基础性引导作用，王育宝、胡芳肖研究发现，美国在积极制定和实施促进企业技术创新和改造财政、金融政策的同时，还大量增加政府R&D支出，如实行投资抵免所得税办法、向新产品试制者提供低息贷款、增加R&D支出、发展高新技术、政府包销一部分新产品。日本战后则是充分发挥现有企业、设备的作用，政府政策鼓励技术改造、设备更新和高技术产业发展，进行技术改造、技术引进和消化、创新相结合，以管理现代化保证技术现代化。

在发达国家促进老工业基地改造、提升和转型过程中，信息技术起到了积极的作用。这在法、德两国表现的比较明显。法国运用信息技术，使老工业基地洛林成功转型，逐步形成新的工业基地。20世纪60年代以前，北威州地区是德国重化工业部门的一个最集中的地区，但20世纪50年代后期，出现资源相对枯竭，生产成本直线上升，环境问题日益突出，失业人数急剧上升。为此，德国政府从20世纪60年代起，运用信息技术对老工业基地进行调整改造，使北威州老工业基地再现辉煌。巴伐利亚州是德国另一个传统产业成功转型的典型。巴伐利亚州原是德国最贫穷的农业州，但从20世纪60年代开始，他们抓住了新技术革命浪潮，把发展以信息技术为导向的现代工业作为产业转型的基本内容，从而实现了快速发展，成功转成富有的现代化工业州。法、德运用信息技术改造老工业基地的成功做法主要是：政府制定推动整个地区改造转型而目标明确的“适应性计划”；发挥中央和地方及市场三方积极性，增加资金投入，一般是中央和地方财政对等分担基础投入资金，其余的依靠市场；制定系统的、综合性并长期保持不变的政策措施，为老工业区转型和改造创造良好稳定的政策环境；制定和执行6个科研和技术发展框架计划。

国外对传统产业的改造升级有一些共性特征，温凤媛、周媛、李浩田认为，美国是新兴产业和传统产业并举发展，欧洲是用先进适用技术和信息技术升级传统产业，英国是传统产业和新技术嫁接式，意大利是高技术在传统产业集群内扩散，德国是改善投资环境，促进所有制多元化，日本是制定产业政策引导传统产业振兴。

国外传统产业转型升级的经验归纳如下：

一是传统产业与高技术产业融合发展模式。高技术产业由于其高渗透性、高效益性和深度的产业关联性对传统产业的升级有推动和拉动效应，另外，传统产业的升级改造对高技术及其产业化具有逆向支撑和引导作用。传统产业只有不断地吸收新技术提高技术层次和效率，不断改进原有技术体系实现创新才能保持旺盛的生命力。所以，国外许多国家都采用传统产业和高技术产业协调发展的模式升级改造传统产业。高技术产业的发展加快了传统产业升级的步伐，达到了事半功倍的改造效果。因此，应该在遵循产业发展规律和技术发展规律的基础之上，处理好技术和市场发展的关系，采用传统产业与高技术产业协同发展的模式，有助于达到我国的传统产业和高技术产业协调和谐发展、共同繁荣的局面。

二是信息技术驱动创新的发展模式。推进信息技术在传统产业领域中的渗透改造和广泛应用，是促进传统产业结构调整与产业优化升级可借鉴的模式之一。信息技术虽然是高技术的一个分支，但它以前所未有的程度带动了高技术和传统技术的发展，信息化对高技术产业和传统产业都产生了巨大的冲击。传统产业高技术改造的过程中应尽快把传统产业的信息化提上日程。全面提高传统产业的信息装备，推进信息技术改造，可以达到优质高产、低耗高效，加速传统产业的集约集成发展。一旦传统产业停止了技术进步，特别是在高技术和信息经济竞争激烈的时代，不注意及时利用信息技术去吸收高技术，产业也就失去了发展的动力，就必然衰退为真正的夕阳工业了。信息技术驱动传统产业创新的模式可以采用鼓励传统产业企业的软件开发部门转向产业化发展，鼓励传统产业企业与软件企业合作，例如鼓励制造业企业和集成电路设计企业合作，以进一步推动传统产业和信息产业的融合发展，实现传统产业创新，鼓励企业制定信息化工作计划，设立CIO岗位和加强信息化标准工作，引导传统企业建立科学规范的信息化工作机制.

三是政府扶持引导模式。在升级改造传统产业的过程中，外国的政府无一例外都发挥了重要的引导作用。政府对传统产业的资金和技术的大量投入以及就业的安排，促使传统产业顺利实现改造并升级的目标。传统产业的升级改造过程中一般都伴随着大量的人员失业，英法把安排就业作为政府的目标。美日英法德等国还采取了一系列政策，如包括实施政府采购、提供税收优惠、增加科研投入、实施以信息化改造传统产业的产业政策以及激励创新与创业的政策体系等。此外，政府还通过制定实施逐步淘汰技术目录的强制性措施，对高污染、高能耗、高物耗的过时传统技术制定一个强制性的技术目录淘汰时间表，迫使此类传统技术逐步被淘汰、改造等。政府的引导和扶持，确保传统产业更健康环保的升级转型也应该成为我国运用高技术改造升级传统产业必须重视的内容。政府通过制定产业政策和相关条例的间接方式来加强对传统产业升级改造的宏观调控和引导，为企业创造良好环境，确保传统产业改造升级的速度，早日实现更强有力的竞争。

促进济南传统产业转型升级的对策建议

传统产业具有发展周期长、投入大产出慢、利润低、能耗高等特点，根据这一特点，结合当前济南传统产业发展面临的矛盾和问题，为适应转方式、调结构要求，使传统产业健康、快速和可持续发展，努力实现规模、速度、质量和效益相协调，提出如下建议：

（一）加强组织领导，完善促进传统产业转型升级的体制机制

传统产业改造升级是一项系统工程，建议济南市委、市政府在高度关注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的同时，进一步重视传统产业的转型升级，成立全市转型升级传统产业工作领导小组，并明确主管和协同部门。统一负责转型升级传统产业的组织、指导和考核工作，定期召开联席会议，统筹协调解决转型升级传统产业过程中的重大问题。组织摸清济南市传统产业发展现状，实行“有保有压”政策，将那些生命力强、发展前景看好的行业和企业确定为传统产业发展的方向，重点支持其进行转型升级；对那些技术落后，没有发展前景的，或属于典型高能耗、高污染的行业和企业，采取“关、停、并、转”措施，坚决予以淘汰。针对目前全市传统产业布局比较分散、产业链不够完整的情况，借鉴外地经验，优化传统产业布局，将相同或相近的产业相对集中在某一工业园区，明确主导产业发展方向，形成特色园区，这样既可以扩展传统产业发展空间，促进产业集聚，形成完整的产业链，产生联动效应，又可以降低企业生产成本。同时鼓励企业利用搬迁时机进行改造升级，坚决淘汰落后产能，广泛应用新技术新工艺新装备，上马技术含量高、比较效益好、市场前景广的项目，促进企业快速转型提升。

（二）完善政策体系，优化传统产业的发展环境

设立传统产业转型升级专项财政引导资金，按照产业规模、产业发展速度、产业贡献度、产业发展效益、技术水平、创新能力、产业可持续性等指标对不同企业进行分类支持，同时发挥好财政资金的“种子”资金作用，吸引、带动和引导银行资金和其他社会资本参与，充分发挥财政资金的杠杆作用，达到“四两拨千斤”的效果；根据传统产业利润率低的特点，对符合国家鼓励类产业企业和需要重点扶持的高新技术企业，实施更加有利的税收扶持政策。针对当前银根紧缩、企业融资更为困难的实际，建议政府统筹协调银行、证券、信托、保险等多种金融资源，大力发展多层次资本市场，通过设立风险创业基金、私人股权投资基金、扶持企业上市以及发行企业债券等多种融资方式，拓宽传统产业企业直接融资渠道，用市场机制确保资金的高效配置，为企业提供急需的资本性融资，同时建立传统产业贷款风险补偿专项基金和中小企业信用担保风险补偿机制，降低企业融资成本；发挥政府组织协调优势和政策导向作用，积极组织好银企对接，加强联系沟通，将政府关心的，长期效益好、带动效应较大但短期效益不明显的项目与效益较好、银行参与积极性较高的项目挂钩，选择合作银行时“肥瘦”搭配，引导和支持金融机构全面支持传统产业改造升级重大项目，加大对传统产业的信贷支持。针对传统产业投资强度不大、用地需求多的特点，制定区别于其他行业的供地政策，保障传统产业改造升级重大项目用地需要，并优先办理立项预审、报批或核准手续；借鉴外地模式，对企业搬迁后的原有土地出让金，除偿还企业债务外，剩余部分用于支持企业异地重建，改造升级，扩大产能。坚持引进和培养并重，加强企业家队伍建设，选准配强国有传统企业的领军人物，对从事传统产业的民营企业家加强培训；出台引进传统产业高层次经营管理人才奖励政策；采取与高、中等职业技术学校合作办学的模式，培养大批高、中级技工人才；针对传统产业属于劳动密集型产业、企业用工成本高的特点，借鉴外地成功经验，政府在企业社保、自建公共租赁房等方面采取适当支持措施，减轻企业负担。

（三）加大引导力度，提高传统产业的可持续发展能力

优化传统产业产品结构，促进产品升级换代。鼓励企业加强自主创新和产品研发，支持产学研合作项目，全面落实企业新产品开发优惠扶持政策，引导企业面向市场需求，不断加大研发投入，促进产品升级换代，提高传统产业产品档次，增强产品市场竞争力；实施品牌战略，推进品牌示范企业建设，引导企业大力实施技术标准、商标品牌战略，进一步落实对获得中国驰名商标和名牌产品称号的新产品给予专项奖励的政策。引导企业加大技术改造力度，提高企业竞争力。坚持以项目为抓手，建立传统企业技改项目库，把其中的重要项目打包向上进行申报，争取国家和省对企业技术改造项目的政策和资金支持；坚持以信息化转型升级传统产业，提高对传统产业信息化改造项目的政策资金补助比例，尤其优先支持企业重大设备更新改造、重大技术创新项目和创新能力建设，大力推广使用新工艺新技术，推动两者深度融合；鼓励企业节能技术改造，推广应用清洁生产、合同能源管理以及资源综合利用项目。同时加强对企业技术改造项目的调度，督促项目完成进度。通过以上形式，引导企业不断加强技术革新，降低生产成本，推动企业走内涵式发展道路，切实提高企业竞争力。培育优势企业，促进企业做大做强。充分发挥区位、交通、产业基础、科教资源等优势，按照“扶优扶强，抓主抓重”的原则，鼓励通过兼并重组等形式，选择具有比较优势和发展基础的传统产业企业，集中力量进行重点扶持，积极推动具备条件的企业上市，促进企业快速成长，进一步做大做强，发挥好龙头效应。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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