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微信的开放大学移动学习支持服务系统研究

王 莲，孙 旭

基于微信的开放大学移动学习支持服务系统研究

王 莲，孙 旭

随着智能手机的普及和移动通信技术的不断进步，移动学习正逐渐成为一种主流的学习方式。基于微信的移动学习支持服务系统相较于其他类型的系统而言具有用户粘性强、功能强大、开发快捷等优势。开放大学的办学类型和层次较多，业务复杂度高，因此应选择基于微信企业号来开发移动学习支持服务系统。系统的构建应根据开放大学的业务特点和用户需求采用分层式架构，通过中间件沟通业务系统与微信公众平台，从而提供较好的功能、性能与可扩展性。

移动学习；学习支持服务；微信；开放大学

一、 研究背景

随着智能手机的普及和移动通信技术的不断进步，移动学习正逐渐成为一种主流的学习方式。在此背景下，各类教育机构纷纷构建自己的移动学习系统，这当中既包括专门从事远程教育的学校如开放大学，也包括各类普通高等学校、中小学和社会教育机构。

目前构建移动学习系统的技术框架有多种方式，除了常用的原生APP开发、Web APP开发等，近年来基于微信公众平台构建移动学习系统也逐渐成为一种热门的方式，这方面的研究也逐年增多。通过中国知网的期刊查询，以“微信”+“学习”关键字进行模糊查询，2012、2013、2014年相关文献分别为77、157、517篇，而2015年上半年仅半年时间左右就达到了584篇，说明基于微信的移动学习已经成为目前移动学习的研究热点之一。但纵观目前的研究成果，主要侧重于单门课程借助微信进行教学的策略和效果分析，对于利用微信构建移动学习支持服务系统的系统性论述较少，其中王萍[1]和朱学伟[2]各自独立提出了基于微信的学习支持服务系统框架，具有较好的参考价值。

“教育教学与信息技术的深度融合”既是开放大学的目标任务，又是开放大学实现自身使命的必由之路。对现有技术的充分应用、对社会性资源的有效整合都是实现这个目标的重要途径。发展迅猛、技术成熟的微信作为社会性资源的典型，其如何有效应用于移动学习中，值得开放大学进行充分研究。从目前的文献情况来看，专门针对开放大学并涉及具体系统构建方法和策略的此类研究尚不多见。

微信(Wechat)是一款具有通信、社交和平台化功能的移动软件，已经成为一种重要的移动互联网入口。截止到2015年第一季度末，微信每月活跃用户已达到5.49亿，用户覆盖200多个国家、超过20种语言。此外，各品牌的微信公众账号总数已经超过800万个，移动应用对接数量超过8.5万个，微信支付用户则达到了4亿左右。年龄方面，微信用户平均年龄只有26岁，97.7%的用户在50岁以下，86.2%的用户在18-36岁之间(2015微信用户数据报告)[3]。

2014年一项针对电大(开放大学)学生的调查表明，学生使用微信的比例达到98.7%，也就是说，拥有智能手机的学生基本都有使用微信的经历。[4]这表明，利用微信开展学习支持服务具备基本的条件。

二、 使用微信APP构建学习支持服务系统的优势

在智能手机上开发学习支持服务系统必须要开发移动APP。移动APP(Applications)是指运行在智能移动终端设备上的应用程序。目前构建移动应用系统主要有三种开发方式，分别是原生APP、Web APP和类微信APP。

原生APP：原生 APP也称为本地APP，是一种直接架构在智能手机本地操作系统(如iOS、Android、WP)上的应用程序，使用操作系统提供的SDK编写运行。

Web APP：Web APP开发是一种框架型APP开发模式(HTML5 APP 框架开发模式)，该模式通常由“HTML5云网站+APP应用客户端”两部份构成，APP应用客户端只需安装应用的框架部份，而应用的数据则是每次打开APP的时候，去云端取数据呈现给手机用户。Web APP使用手机上的浏览器来运行。[5]

类微信APP：是指基于某个大型的APP平台，使用该平台提供的公共功能接口构建应用系统的方式，某些场合也把这一类APP称为轻量级应用。典型的就是基于微信公众平台来开发移动应用系统，以微信账号的形式面向用户提供功能和服务，所以把这一类的APP统称为“类微信APP”，后文直接把基于微信公众平台开发的APP称为“微信APP”。

另外，类微信APP由于架构在大型的APP之上，需要借助大型APP才能运行，因此不具备独立性。而原生APP、Web APP与手机上的其他应用系统无关，所以有时候也把这两种APP归类称为独立APP。

与其他开发方式比较，微信APP有以下优势:

1.微信有助于提高用户粘性

作为移动互联网应用，用户的粘性是至关重要的指标。用户粘性体现在APP的装机率、启动率和留存率等各个方面。如果用户粘性过低，则说明APP的应用处于非常低的水平，自然不可能发挥好的业务支撑作用。

互联网业界的马太效应使得移动APP也呈现出强者愈强的状况，数据表明，三家网络巨头BAT(百度、阿里巴巴和腾讯)在移动端占据的媒体时长约为60% ，BAT之类的超级APP其用户平均启动次数和留存率均为独立APP的两倍以上。这就意味着其他独立的APP要么很难挤进用户的手机，要么就是装机之后启动率和留存率很低。教育类的APP本身内容比较枯燥，与金融、医疗等生活类APP相比，其需求的刚性很低，如果使用独立APP的方式，很难赢得足够的用户粘性。

目前，微信已经成为用户移动互联网应用的主要入口之一，也是最主要的手机社交平台。微信的普及性和极高的启动率可以使微信APP与用户处于天然联通状态，也大大提高了信息到达率。例如，开放大学向学生推送的各种关于课程学习、作业、考试等的重要信息借助微信基本可以确保学生可以收到并阅读，如果采用独立APP的方式，则很难做到这一点。

2.微信可提供优秀的用户体验

微信经过不断的版本迭代，在用户体验方面日臻完善。尽管限于微信公众平台本身的规范，所有微信APP都具有类似的界面框架，略有单调之嫌，但得益于腾讯强大的软硬件支持能力，微信本身的优质用户体验也能直接被微信APP所继承。微信APP的良好用户体验主要体现在以下几点：一是具备在线稳定、响应速度快的优点。微信APP跟微信本身一样，很少发生宕机、阻塞等问题。二是界面简洁，操作方便。所有微信APP的应用具备一致性用户体验，用户无需经过学习即可以较快的速度掌握应用，大大提高了用户对微信APP的接受度；三是只需关注微信账号就可以使用微信APP，无须特别的安装过程。而且微信APP本身的任何功能升级，都不需要用户更新客户端，这一点很受用户欢迎。

3.微信APP可以让用户的学习轻松融入社交当中

互联网的任何产品和服务都应不同程度地融入社交属性。例如，讨论、评论和分享功能已经成为大多数网站的标配功能，多数系统支持其中的用户构建群、小组、圈子等社交群体。社交是人的基本需求之一，而互联网大大拓宽了人的社会交往面，如果一个系统缺乏社交功能，则用户往往会产生孤独感，从而导致用户体验不佳。[6]

开放大学所从事的在线教育，在师生永久准分离的情况下，学生学习的孤独感一直是一个难题。按照社会建构主义的理论，个体对知识的建构发生在与他人交往互动的过程中，受到社会环境的作用。[7]这意味着，在线学习与社会交往本身就应该是一体化的。事实也证明，在目前环境下，单纯的学习很难吸引用户，只有把学习活动融入用户的日常生活和社交之中，才能达到一种“润物细无声”的效果。

微信起步时本身是一款社交软件，其后在社交功能不断增强的情况下逐步增加其他功能，比如在线支付、在线娱乐等，逐步发展成为现在这样的综合性应用平台。使用微信APP来实现学习支持服务，天然具备社交的功能，学员可以轻松地转发、分享学习信息和学习资源，师生、生生之间可以方便地进行互动。这对于解决学生的学习孤独感、增加学习资源的利用率都有显著的效果。

4.微信APP功能强大、开发快捷

原生APP直接位于平台层上方，向下访问和兼容的能力比较强，可以支持在线或离线的消息推送或本地资源访问，可以调取多数系统功能，如拍照、地理位置、通讯录等。由于是定制开发，原生APP能够与原有业务系统进行直接、全面的对接，功能可以进行充分定制和改进，因而具备较好的灵活性，运行效率也较高。但是原生APP的缺点也很明显:一是开发和维护成本较高，需要高水平的开发维护人员以及比较长的开发时间；二是原生APP实现跨平台应用比较困难，需要为不同的手机操作系统分别进行单独开发，其工作量较大；三是原生APP需要用户手动安装和版本更新，同时还要学习APP的使用方式，这就给用户使用原生APP设立了较高的门槛。

Web APP 运行在移动设备的浏览器上，这种应用可以使用HTML5、CSS3以及JavaScript和服务器端语言来完成。同时，也可以选择一些跨平台的开发工具，比如PhoneGap、Sencha Touch 2以及Appcelerator Titanium等。其开发的成本和难度较低，具备跨平台的特性，且不需要用户手动安装或更新APP，用户使用门槛低。Web APP的缺陷主要有：一是只能使用有限的移动硬件设备功能。二是运行的效率较低。三是目前的Web APP开发还没有特别成熟的开发模式，所以其对设备、浏览器等的兼容性还存在一定问题，影响了用户体验。

微信公众平台提供了丰富的功能接口，包括移动支付、位置定位、重力感应等，能满足大部分的常见需求，因此微信APP开发难度相对较小。在运行性能方面，微信系统得益于其后台强大的支持能力，性能稳定可靠。在跨平台能力方面，微信本身就是一个跨平台的系统，在安卓和苹果iOS上能很好的运行，因此微信APP自然具备了跨平台特性。表1简略比较了三种开发方式的优缺点：

表1 三种APP的比较

从表1可以看出，除了在开发的灵活性方面，使用独立APP的方式有较多的优势之外，其他方面都不占优势。特别重要的是，由于微信等系统已经事实上垄断了移动访问的入口，使得独立APP很难在用户的智能手机上取得一席之地，因此将微信与教学结合是必然趋势。

这一点在其他行业也有例证，典型的如金融业：招商银行、华泰证券等企业除了自行开发独立APP之外，也都开发了微信业务系统。从目前使用的情况看，使用微信系统的客户要明显多于使用独立APP的。

三、 基于不同类型微信账号构建学习支持服务APP的比较

对于终端用户来说，使用任何微信APP都是从关注一个微信公众号开始。但是为了给开发者提供不同级别、不同范围的功能接口服务，微信公众平台提供了多种类型的账号供选择，主要有个人订阅号、服务号和企业号等几种类型。

个人订阅号是为了给个人或者组织提供一种较为简单方便的信息发布和交流方式，其注册只需提供个人相关信息即可，而服务号和企业号则能给企业或组织提供较强大的业务支撑能力，其中企业号具备最丰富的功能，能够打通微信公众账号与企业IT系统，为用户提供最全面的服务。注册服务号和企业号需要用户所在的组织提供授权，并经过较为繁复的认证过程。表2为三种公众号类型的功能简单对比：

表2 企业号与服务号、订阅号的区别

1．使用个人订阅号架构系统

微信个人订阅号是腾讯公司面向个人用户信息发布的需求所提供的账号类型。由前文可知，申请这一类账号的步骤简单，所以目前大多数教师自发性的微信教学申请的都是此类账号。显而易见，这种方式具备方便、快捷、无成本、技术门槛低等优势，比较适合用于单门课程的信息发布和学习辅导。

但个人订阅号缺点也很明显，每天只能群发一条信息，这对于信息发布来讲极为不便；交互功能很弱，大部分时候只能由教师在后台人工回答用户提问。所以，个人订阅号作为学习支持服务系统显然不合适。另外，作为学生来说，如果每门课程都要单独关注一个订阅号，那么学生可能需要关注几十个公众号，这显然不是一种好的用户体验。

2.使用服务号架构系统

服务号相对个人订阅号来说，功能强大了许多，具备了高级接口权限。比如，认证服务号可以支持模板消息、读取用户地理位置、微信支付等关键功能，可以支持远程教学的单个业务支持系统，比如说招生系统、成绩查询系统等。但是，对于整个开放大学的学习支持服务来说，服务号的功能仍有不足，比如：群发消息的数目仍然受限制(每月主动发送消息不超过4条)；不能够将多个服务号捆绑来对学员进行统一的服务，学员仍然可能需要关注多个服务号；由于接口没有完全开放，与学校原业务系统的对接不能做到无缝对接。

3.使用微信企业号架构系统

企业号是微信公众平台为企业客户提供的移动应用入口，它具备最完整的功能接口。除具备认证服务号的所有功能外，还有如下特点：

•安全性更高

只有通讯录内的成员才能关注企业号，分级管理、保密消息等各种特性确保企业内部信息的安全，同时也适应开放大学分级管理的特色。

•可配置的应用

开放大学用户类型和业务门类较多，可以在企业号中配置多个服务号，用以连接不同的应用系统，只有授权的成员才能使用相应的服务号。

•消息发送无限制

发送消息无限制，并提供完善的管理接口及微信原生能力，可以适应开放大学复杂、个性化的应用场景。

•使用更便捷

企业号在微信中有统一的消息入口，可以更方便地管理企业号消息。微信通讯录也可以直接访问企业号中的应用。

开放大学的业务具有类型多、用户量大、流程复杂多变等特点，因此其学习支持服务必须使用微信企业号，并与原有业务系统进行全面对接才能取得好的效果。

四、开放大学微信学习系统的架构

微信公众平台向企业帐号开发者开放了所有功能接口，开放大学移动学习支持服务系统应该充分利用好这些接口，实现与开放大学现有业务系统的无缝对接，在综合考虑各种业务需求的前提下设计一套开放、灵活、高效的系统架构。

作为从广播电视大学转型而来的新型大学，开放大学的办学与其他学校相比有明显不同的特点，这些特点对移动学习支持服务提出了相应需求。

一是用户数量多、办学规模大。省级开放大学有高达10万数量级的学历教育学员，这首先要求其移动学习支持服务系统必须具备较高的性能。在客户端，由于微信系统强大的服务能力，这一点毋需过多考虑；但在学校的服务器端，特别是学校业务系统与微信公众平台的接口层面，则必须妥善加以处理。其次还要求移动学习支持服务系统具备强大的导航和智能化推送的功能。所谓智能化推送，就是系统根据用户的身份属性以及行为数据的挖掘，自动发送用户所需的或可能感兴趣的信息，从而避免集中的查询操作给系统带来的较大压力。

二是办学类型和服务对象多。在实现了广播电视大学向开放大学的转型之后，开放大学的办学特点是学历与非学历并重，除本专科学历教育外，还承担起社区教育、老年教育、职业培训等非学历教育类型。较多的办学类型和服务对象使得系统的需求复杂而多变。因此，开放大学的移动学习支持服务系统建设不可能一蹴而就，其建设必然是一个不断扩展和完善的过程。这要求该系统必须具备较高的开放性：向上对接微信，其接口必须充分考虑各种可能的应用，包括目前暂时用不上的一些功能，如在线支付、地理位置读取等；向下则需要面向各种类型的用户做好接口预留，以便在需要的时候对接各种业务系统，如招生系统、教学教务系统、学生管理系统等。

三是开放大学承担了沟通学历教育与非学历教育的立交桥的任务。构建终身教育体系是开放大学的一项重要任务，其关键是搭建学历教育与非学历教育的立交桥，办好学分银行。这要求移动学习系统能够充分支撑学分银行的功能。

四是开放大学部分继承了原广播电视大学分级办学的模式。多层级的管理模式要求移动学习系统须具备完善的管理功能和权限体系，支持各类管理人员的信息获取和信息发布。

近年来，开放大学基于微信的应用已经越来越多，如：单门课程的教学辅导、招生宣传服务、学生管理工作等。这些应用或由教师个人创建，或由某些职能部门创建，在工作中起到了较好的作用。但是，这种零散的建设也带来很多弊端，例如，数据和资源不能共享、学生需关注较多的公众号、不具备自动推送功能等，种种情况前文已经述及。

为避免这些弊端，综合上文所总结的需求特点，最佳的方案是构建一个完整的微信学习支持服务综合系统，该系统通过构建一个中间件，将原有业务系统与微信公众平台打通。这样做的好处，一是每个子业务系统不需要直接调用微信公众平台的功能接口，也就不需要重复编写接口代码；二是系统可以通过单一公众号为不同类型的用户提供服务，给用户呈现一致性用户体验；三是可以充分共享各个子业务系统的资源，例如学生管理系统可以直接继承调用招生系统的数据；四是如果需要的话，可以通过这种架构把业务系统与其他的APP进行对接，比如百度应用平台、腾讯企业qq等，除了在接口层增加代码外，其他主要代码都可以保持不变。这就显著提高了移动学习支持服务系统的灵活性和可扩展性。根据以上思路，系统框架图如图1所示：

图1 系统框架图

由图可知，整个系统通过中间件来沟通微信公众平台和业务系统。中间件可细分为三个层次。

(1)接入层。该层负责会话控制、消息适配等功能，将用户请求或者系统反馈信息进行封装或解封操作，并调用不同的微信功能接口。

(2)功能层。功能层实现用户与系统间的双向请求和信息交互。信息推送功能可以根据不同的用户类型、用户的定制需求以及数据挖掘等方式向用户主动推送信息。例如，提醒用户作业的完成期限、考试通知、用户感兴趣的学习资源等信息。自动回复功能可以通过用户发送的格式指令或关键字从知识库中提取相应的问题答案并发送给学员。交互菜单提供完整的系统功能列表，学员可以通过交互菜单来寻找自己需要的功能。资源检索可以让学员对系统中的整个资源库进行检索。

(3)管理层。管理层中的“资源管理”和“知识库”可以对学员常见的问题答案和学习资源进行综合管理，以便于学员较快地获取请求结果，而“导航机器人”则会根据情况，将学员的请求分发给各个子业务系统，必要的时候，还可以将请求发往人工座席，为学员提供人工答疑咨询服务。

开放大学自创建以来，一直在探索教育教学与信息技术深度融合的途径，并大力提升信息化建设水平，尽管已经取得了一些进展，但距离当前在线学习的实际需求还有不少差距。开放大学的移动学习系统尚处在起步阶段，在功能的完备性、使用的便利性以及其他用户体验方面均有不足，尤其是在系统的用户粘性方面更有明显的劣势。微信、百度等超级APP的迅猛发展，使得移动互联网的入口已经高度垄断化，借助类似于微信这样的社会化资源和第三方平台，可以用较低的成本、较高的效率构建移动学习支持服务系统，并取得较好的用户体验。进一步加强在这方面的研究和探索，可望有效促进开放大学移动学习支持服务系统的建设。

[1] 王萍.微信移动学习平台建设与应用[J].现代教育技术,2014(5):88-95.

[2] 朱学伟.微信支持下的移动学习平台研究与设计[J].中国远程教育,2014(4):77-83.

[3] 腾讯：2015微信用户数据报告[EB/OL].[2015-08-08].http:∥mp.weixin.qq.com/s?__biz=MjM5NjExMDE2MA==&mid=205885515&idx=1&sn=0f808c90914e1c75e79169405577de25&scene=5#rd.

[4] 张翠玲.微信在远程教育中的应用研究[J]. 陕西广播电视大学学报，2015(2)：23.

[5] 杨毅.移动APP开发模式探讨 [J]. 福建电脑，2014(6)：86.

[6] 孙旭.基于互联网思维的开放大学信息化建设[J].江苏开放大学学报，2015(4)：21.

[7] 石红霞.基于社会建构主义的网络课堂讨论模式[J].科技资讯，2007(23)：131.

责任编辑 冯丽樱

WeChat-based Mobile Learning Support Service System in Open University

WANGLian,SUNXu

/JiangsuOpenUniversity

With the popularity of smart phones and the continuous advance of mobile communication technology, mobile learning is becoming a mainstream of learning style. Compared with other types of system, WeChat-based mobile learning support service system has many advantages, such as strong users' magnetism, powerful function and rapid development and so on. Due to the diversity of school types and levels, and complexity of the operation, Open University should develop mobile learning support service system by using WeChat enterprise account. As to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system, a layered architecture should be adopted according to the operation features of the Open University and users requirements. By the middleware communicating system and WeChat public platform, good function, performance and scalability can be available.

mobile learning; learning support service; WeChat

G434

A

2095-6576(2015)05-0045-06

2015-09-10

王莲，江苏开放大学学籍管理处，主要从事教育管理、教育技术研究(wanglian@jsou.cn)；孙旭，江苏开放大学资源建设中心高级工程师，教育学硕士，主要从事远程教育、教育技术研究。

江苏广播电视大学、江苏城市职业学院“十二五”规划课题“基于手持智能终端的远程教学资源建设及应用研究”(12SEW-Y-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