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兰英 (河西学院音乐学院 734000)
中国近现代民间舞蹈的时代特色
公兰英 (河西学院音乐学院 734000)
中国近现代舞蹈在社会的变革中经历了初步萌芽、畸形发展到浴火重生的新格局。舞蹈继汉代、唐朝鼎盛后,如果给中国舞蹈定义第三个繁荣时期的话,本人认为就是在近现代时期。本文从历史线索探寻出近现代中国舞蹈的特征,“民众化”趋势、“红色精神”、在与时俱进和市场经济下的近代舞蹈等。但无论怎么发展最终还是回归到本土文化上来,保持中国舞蹈文化的“中国特色”势在必行。
摘要:近现代;民间舞蹈;时代
中国民族民间舞蹈从民间走向舞台,经历了漫长的历史时期。当前,发展中的中国民族民间舞蹈,以其鲜明的民族特色,展示着时代的风采。 我们可以看出从20世纪三四十年代,中国民间舞蹈开创当代剧场表演新纪元的激动和兴奋;五六十年代中国人民当家作主翻身得解放的喜悦和豪迈;六七十年代受文革侵蚀的灰涩和低落;80年代至90年代初所表现的对历史人生的思考,及所追寻的文化精神的底蕴及舞蹈作品的意境;90年代后期至21世纪初,中国民间舞蹈创作的整体走向发生了变化。其主要特征在于对中国民间舞蹈传统语言的解构和重组,在于对舞台时空多角度的运用,及对舞台时空的新概念的新拓展。中国民间舞蹈创作的发展和提升紧随历史的潮汐上下涨落。
中国民间舞蹈在20世纪三四十年代走向剧场。新舞蹈艺术,是30年代在以鲁迅位旗手的左翼文化运动影响下兴起的产物,它的起点具有革命性和进步意义。“新舞蹈艺术”这个名词从广义上讲,正是在这样一个历史背景下产生的。它伴随着中国人民的革命战争而蓬勃发展,与西方殖民主义者在中国传播的黄色歌舞形成强烈而鲜明的对比,成为这一时代中国舞蹈的主流。在这个运动的艺术实践中,逐渐形成的专业化舞蹈队伍,为此后中国当代舞蹈文化发展起到了奠基的作用。
1942年毛泽东发表了《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文艺工作者遵循指示,深入生活,吸取民间艺术养分,在解放区兴起新秧歌运动。从英国回来的舞蹈家戴爱莲先生在新秧歌运动的感染和启发下,带着她的重庆育才学校学生,深入川北、西康等少数民族地区,挖掘整理民间素材,经过改编加工,于1946年3月,和吴晓邦、盛捷合作将一批民间舞蹈节目推向舞台。这种新舞蹈在不断努力创造中,有它光辉灿烂的前程,与我们新中国的前程一样地向前迈进”。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及北京舞蹈学校的建立和苏联舞蹈艺术对我国舞蹈艺术发展的影响,学习苏联及其他先进国家的舞蹈艺术成果,继承和发扬民族与民间舞蹈艺术的优良传统,北京舞蹈学校培养出了一大批有一定创作实践的舞蹈创作人才,他们在繁荣和发展中国的舞蹈和舞剧失业中做出了卓越的贡献,使民族民间舞的舞台艺术创作迈向高潮,编导们踏着新中国成立的歌声,深入民间,在翻身做主的旋律中,欢快高歌,创作中硕果累累。
1964年1月,由文化部、中国音乐家协会、中国舞蹈家协会在北京联合召开了首都音乐舞蹈工作座谈会。由于会议内容主要讨论音乐和舞蹈的革命化、民族化、群众化问题,故又称为“三化座谈会”。“三化座谈会”后,首都各个歌舞团体通过对会议精神的学习和讨论,认识到:为了创作具有时代精神、民族特色的和广大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舞蹈作品,首先必须改正过去那种脱离生活、脱离现实斗争的现象。因此,各歌舞团体先后都组织了大批艺术人员深入农村、工矿企业和部队深入生活,积累了丰富素材。使民族民间舞的舞台艺术创作迈向高潮。
1966年的文化大革命浪潮,波及至民间舞蹈的领域。他们把中外古今优秀的文化艺术都斥之为“封建主义、资本主义、修正主义“的四旧”,一律是打到的对象,民间的自娱性舞蹈受到了压制和贬抑,民间舞蹈创作处于停滞状态。文艺舞台上只是反复上演的几个样板戏,中国舞蹈艺术也和其它艺术一样,离开了它本身的发展规律,人为地走上了畸形发展的道路。粉碎四人帮,民间舞蹈创作开始复苏
80年代的舞蹈编导们经过文革的洗练,经过不同时代文化的冲击,再一次以冷静的眼光回顾自身,审视自己民族的历史、民族的精神与民族的文化。他们在民族文化中寻找生命的基点,寻找生存的理由,寻找生命的精神力量。由此,一个个厚重而赋有灵性的舞蹈作品闪动于舞台之上,拓展了民间舞蹈作品的含义,重塑了民间舞蹈形象,营造出新的意境,渗透出浓重的民族精神。
90年代以后,舞蹈赛事频繁,作品层出不穷,令人目不暇接。中国人以更大的包容心鉴别和接纳世界各种外来文化流派。符号学、解构主义、重组、接受美学等思想直接渗入到中国民间舞创作之中。
90年代后期至21世纪的民间舞创作呈现两种倾向:一是在创作中突破民间舞传统的语言模式,将传统语言进行破解和整合,介入创作者自身的感受,创造新的舞蹈形象;二是全方位突破民间舞广场艺术的时空概念,提升民间舞蹈舞台艺术的表现功能。
中华民族在不断的历史变迁中融合、发展,形成了56个民族。56个民族各有其风格习惯、民族信仰,各有其表达自身欢愉和苦痛的舞蹈方式。中国民间舞承载着千年的历史文化。每一个舞步,每一个动态,每一声歌词,每一副服饰图案,都蕴涵着历史沉积下的审美模式。富饶而有珍贵的民间舞,成为舞蹈工作者从事民间舞蹈创作和研究的源泉。
50年代,编导们踏着新中国成立的歌声,深入民间,在翻身做主的旋律中,欢快高歌。60年代,受文革的侵害,民间舞陷入低沉状态。80年代,对外开放的政策,激活了舞蹈编导创作的热情,他们再次将敏锐的目光投向民间舞领域,发现了生命的本源。关爱生命、反思生命,他们寻找新的舞台手段表达对生命的无限热爱,展现中华民族的博精深、坚韧的精神世界。90年代,舞蹈元素的解构重组舞蹈编排上的时、空、力的多层次变化,诠释了新的舞蹈观念。舞蹈向动作本体回归,营造出一派新天地。舞蹈编排越发美妙和精彩……
随着世界“地球村”的形成,人们的行为模式、思想观念、生活方式越来越趋向一致。个性化的削弱使得人类面临着千篇一律的生活模式。精神的独创性渐被吞噬。中国民间舞蹈的生存环境亦发生变化,在多种现代娱乐方式的冲击下,遥遥欲坠。此时此刻,保存原生态民间舞蹈,充分利用民间舞素材进行创作,成为刻不容缓的事宜。民族的独特的审美形态更显的弥足珍贵。我们希望中国民间舞以世界上最美妙的肢体语言,诉说最深刻的艺术思想,展现人类精神的光辉。中国的民间舞蹈艺术,将作为人类精神的栖息地而绽放光芒。
公兰英,女,汉族,籍贯:甘肃张掖,1965-7-11,甘肃河西学院,音乐学院,职称:教授,本科学历,研究方向:舞蹈理论及甘肃地方特色民族民间舞蹈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