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支持与自尊对大学生网络成瘾的影响

2015-03-10 07:31龚牟利
中国青年社会科学 2015年2期
关键词:主观量表影响

■ 龚牟利 何 晶

《中国出版传媒商报》,北京 100089;中国青年政治学院 新闻传播学院,北京 100089)

社会支持与自尊对大学生网络成瘾的影响

■ 龚牟利 何 晶

《中国出版传媒商报》,北京 100089;中国青年政治学院 新闻传播学院,北京 100089)

通过对全国5个主要城市的2 079名大学生进行的抽样调查数据的分析发现,主观社会支持得分与网络成瘾得分负相关,客观社会支持和支持利用度得分与网络成瘾得分相关性不显著;路径模型分析结果显示,主观社会支持对网络成瘾产生直接影响,客观社会支持和支持利用度通过自尊对网络成瘾有间接影响。研究表明社会支持各个维度都会通过自尊对大学生网络成瘾产生影响,其中主观社会支持对大学生网络成瘾有直接的影响。

大学生 网络成瘾 社会支持 自尊

20世纪90年代以来,大学生网络成瘾①依凡·金伯格(Ivan Goldberg)于1996年首先提出网络成瘾失调症(Internet Addiction Disorder,IAD)这一概念,戴维斯等学者则认为,只有对某种物质有生理上的依赖性时才能称为“成瘾”,建议将“网络成瘾”一词改为“病理性网络使用”(Pathological Internet Use,PIU)。虽然其命名有差异,但是都是关注于网络过度使用而造成的社会功能障碍。为了与学界使用较多的概念保持一致,本文使用“网络成瘾”这一概念,为行文方便,有时也简称“网瘾”。现象已成为中国互联网发展进程中一个引人关注的问题。中国青少年网络协会2009年发布的《中国青少年网瘾数据报告》显示,我国城市青少年网民中网瘾青少年约占14.1%,其中大学生的网络成瘾比例最高(研究生14.1%、本专科学生32.6%),这一群体的比例已明显超过了初高中学生(分别为13.9%和14.6%)。与2007年相比,研究生网络成瘾比例基本持平(2007年为13.95%),本专科学生网络成瘾比例则增加了21.61%,增幅高达196.6%(2007年为10.99%)。这一数据说明大学生网络成瘾现象较为严重。大学生网络成瘾所引起的后果也令人担忧,调查显示:高校在对学生做退学警告、退学试读、退学等学籍的处分中, 有近86%的学生因过度迷恋网络而导致学习成绩下降, 有1 /3的学生因无节制上网导致课程不及格而重修, 有3.16%的学生因网络成瘾导致学业荒废而被退学。

网络成瘾现象已成为国内外学术界的研究课题之一。美国、英国、澳大利亚等国的研究起步较早,国内的研究自2003年以来也持续增长。各种可能诱发网络成瘾的因素都得到了分析,如人格特质、心理健康、父母教养方式、经济因素、社会心理因素、诱惑情境等,其中,“社会支持”要素对网络成瘾的影响在国内还缺乏科学的实证分析,而社会支持又恰是最能够体现外在环境作用的因素之一,从制定网络成瘾应对方案的角度来说,也是最有可能实施干预的因素之一。因此,本研究将重点检测国内大学生的社会支持状况与其网络成瘾倾向间的关系。

一、文献回顾

社会支持是引起网络成瘾的重要因素之一。早在1997年, 扬(K. S. Young)的研究就发现,青少年通过网络游戏可获得现实生活中不能够获得的社会支持,满足各种情感需求[1]。戴维斯(R. A. Davis)的社会认知模型也指出社会孤立或缺乏社会支持会引发网络成瘾[2]。社会支持是指个体所感受到的来自其所在的社会网络成员的关心、尊重和重视的一种行为或信息[3]。我国学者肖水源在1986年设计并于1990年修订的《社会支持评定量表》将社会支持分为3个维度:主观支持、客观支持和对支持的利用度[4]。“主观支持”指未发生实际救助行为、存在于个体感受中的潜在支持来源;“客观支持”指在实际生活中发生过的从感情性和工具性两方面对个体实施过救助的支持来源;“对支持的利用度”指个体在受压情境中向外界主动寻求社会支持的意愿强烈程度及方式。就它们与网络成瘾的关系而言,在主观支持维度上,于鑫和胡岚均认为主观支持对网络成瘾程度具有负向的预测作用。在客观支持维度上,于鑫与胡岚的研究认为对网络成瘾的影响不明显*参见于 馨:《大学生网络使用与人格物质、适应及社会支持的关系研究》,天津师范大学2008年硕士学位论文,第58-59页。,赵婧则认为客观支持与网络成瘾呈显著负相关[5]。就支持利用度而言,部分研究认为网络成瘾者的支持利用度显著高于非网络成瘾者*参见胡 岚:《大学生网络成瘾倾向与生活事件、应对方式、社会支持的关系研究》,浙江大学2005年硕士学位论文,第25-26页。。也有小样本研究表明网络成瘾者与非网络成瘾者在3个维度上的社会支持得分没有显著差异[6]。

关于社会支持影响网络成瘾的机制,戴维斯的“认知-行为”模型给予了解释。他主要从认知行为理论出发分析网络成瘾的形成过程,认为互联网使用对网络成瘾的影响还需要非适应性认知的中介作用,非适应性认知包括自我怀疑、较低的自我效能感以及否定的自我评价等。自尊是个体对自己整体的自我评价[7],也是非适应性认知的一部分。同时戴维斯模型还强调社会支持的作用,社会支持的缺乏对网瘾形成具有直接影响。大学生自尊水平与社会支持水平正相关[8],有研究表明自尊也是解释个性、父母教养方式等因素对网络成瘾影响的中介变量[9]。因此,本研究假设社会支持通过自尊的中介影响大学生的网络成瘾倾向。

二、研究方法

(一)研究对象的选择

本研究采用中国青年政治学院学科建设攻关课题“大学生网络成瘾原因及对策的跨学科研究”的数据。课题组于2009年10-12月对全国15所大学进行了问卷调查。调查以典型抽样结合多阶段整群抽样的方法选取样本,按5个城市×3个级别学校(国家级、省级、市级)×4个年级×每个年级50份来取样。“城市”采取典型抽样,抽取北京、上海、广州、武汉和西安5座城市,分别代表全国几大地区,“3个级别学校”采取简单随机抽样,班级采用整群抽样。总设计样本量为2 667,实际发放3 000份,数据清理后获得有效问卷2 079份。有效样本中,男性1 056人,女性1 023人;大一566人,大二611人,大三461人,大四424人;平均年龄为20.3岁;网瘾被试为201人,占总人数的9.68%。问卷发放中已向受访者说明调查用途并征得其同意。数据来自2009年,但本研究要检验的变量间关系具有相对稳定性,所以不影响研究意义。

(二)研究工具

社会支持评定量表采用肖水源编制的社会支持评定量表,共10个条目,分3个维度:客观支持、主观支持和支持利用度。考虑到大学生的实际情况,依据李艺敏等人的做法对量表中的一些项目进行了修改[10]。将第4题中的“同事”改为“同学”,第5题中的“夫妻”改为“恋人”,同时删去了“儿女”一栏,第6题和第7题中的“配偶”改为“恋人”,对数据的因子分析得到3个公因子,正交旋转后,修改的4题在各个公因子上的载荷均大于0.8,问卷有较高的结构效度。

网络成瘾量表采用金伯利·扬的20题网络成瘾测验量表(Internet Addiction Disorder Scale,2010)[11],此量表为5级计分,超过50分便为网络成瘾。自尊量表采用罗森博格(M. Rosenberg)的自尊量表。国内引用的自尊量表大都来源于肖水源编订的《心理卫生量表评定手册》,但是本研究发现,译者在翻译过程中弄反了量表计分方向。原文的计分规则从“强烈同意”到“强烈不同意”为“3~0”4级计分,而翻译为“非常符合”到“非常不符合”“1~4”4级计分[12]。这个量表也可以改编为“4~1”4级计分或者里克特量表。本研究直接根据英文量表改编为普遍采用的5级里克特量表,内部一致性检验=0.84 。经过主成分因子分析,第一个因子的因子载荷超过85%,其他因子的特征根都没有显著大于1。但同时发现第八项在第一个因子的因子载荷为-0.49,说明计分方向设置反了。田录梅、申自力、韩向前都专门讨论过第八项问题,认为在中国文化中这是一个正向问题,但在西方情境下原设计者将该题列为反向问题[13]。该题目是:“我希望我能为自己赢得更多尊重”,大多数中国人通常理解为:“我已有自尊,但还不够,希望能获得更多。”因此将第八项改为正向计分,内部一致性检验=0.85。

三、研究发现

(一)主观支持与网瘾的相关系数显著,客观支持、支持利用度与网瘾的相关系数不显著,自尊与网瘾的相关系数显著

根据基本假设,首先检测了社会支持三个维度以及自尊与网络成瘾的关系(见表1)。

表1 网瘾得分与社会支持三个维度以及自尊的相关分析

变量网瘾主观支持客观支持支持利用度网瘾1主观支持-0.04461客观支持-0.1195*0.2900*1支持利用度-0.1069*0.2499*0.2103*1自尊-0.2832*0.1968*0.1981*0.1893*

注:*p<0.05

表2 网瘾得分与多个变量的偏相关分析

变量偏相关系数P主观支持-0.0802*0.0013客观支持-0.01850.4610支持利用度-0.03500.1610自尊-0.2450*0.0000性别0.0848*0.0007生源地0.04080.1030家庭收入0.01030.6810月消费0.1190*0.0000

注:*p<0.05

表1显示,主观支持与网瘾得分相关性不显著,客观支持、支持利用度与网瘾得分相关性显著,自尊与网瘾的相关性显著。为了剔除其他变量对某两对变量之间相关性的影响,我们采取偏相关分析进行更精确的检验,并使用Bonferroni方法进行了显著性水平的校正[14](见表2)。

纳入自尊、性别、生源地、家庭收入、月消费等变量后的分析表明主观支持与网瘾的相关系数显著,并且系数值明显增加;而客观支持、支持利用度与网瘾得分的相关系数变得不显著。

(二)主观支持、自尊对网瘾有显著影响,客观支持、支持利用度对网瘾的影响不显著

已有研究表明性别、生源地、家庭收入、年级都对大学生的网瘾倾向具有影响,因此在多元回归中,将这些变量纳入作为控制变量。由于网瘾得分不呈正态分布,进行了对数转换,同时使结果不受极端值的影响。其中“性别”变量“女性”为对照组,“生源地”变量为农村或城市两个选项,“农村”为对照组,“年级”变量“大一”为参照组。

表3 社会支持、自尊与网瘾的多元回归分析

tstatistics in parentheses

*p< 0.05,**p< 0.01,***p< 0.001

模型1仅纳入了“主观支持”,对网瘾得分的回归系数在0.05的置信度上显著(t=-5.81,P<0.05),回归系数-0.023,表明在控制其他变量的情况下,主观支持得分每增加1点,网瘾得分减少约2.3%(e-0.023-1)。模型2纳入了“客观支持”与“支持利用度”后,“主观支持”对网瘾得分的回归系数在0.05的置信度上依然显著(t=-4.46,P<0.05),而“客观支持”不显著,“支持利用度”显著。模型3纳入“自尊”之后,“主观支持”的回归系数依然显著(t=-3.44,P<0.05),“客观支持”与“支持利用度”不显著,“自尊”对网瘾得分的影响显著(t=-9.57,P<0.05)。但是“主观支持”回归系数的绝对值相对于模型1与模型2出现了明显的下降,回归系数-0.014表明在控制其他变量的情况下,主观支持得分每增加1点,网瘾得分减少约1.4%(e-0.014-1)。AIC(Akaike Information Criterion,赤池信息量准则)与BIC(Bayesian Information Criterions,贝叶斯信息规则)为衡量模型优劣度的重要标准,越小模型拟合越好。模型1、2与模型3的拟合值AIC与BIC比较表明,纳入“客观支持”与“支持利用度”之后,模型2相对于模型1的拟合值没有出现较大变化,BIC值甚至增加了。可以认为“客观支持”与“支持利用度”对于模型拟合的优化影响不大,为了模型的简约不用纳入模型。模型3相对于模型1的拟合值出现明显的下降,说明“自尊”的纳入明显改善了模型的拟合状况。“自尊”变量的纳入,明显减小了“主观支持”的系数,说明“主观支持”对网瘾的净影响减小了,这可能来自于经过“自尊”的间接作用,因此下一部分用路径模型来检验“主观支持”对网瘾的直接作用与间接作用。

(三)主观支持、自尊对网瘾有直接影响,主观支持、客观支持、支持利用度通过自尊的中介对网瘾有间接影响

为了分析社会支持的3个维度是否通过自尊的中介对网瘾有影响,以及社会支持3个维度、自尊对网瘾的直接影响,我们采用了路径模型进行分析。

图1左边为饱和模型,模型参数采用最大似然法进行估计,路径系数(标准化系数)显示,“支持利用”(P=0.233)与“客观支持”(P=0.479)对网瘾的路径系数并不显著。右边为修正模型,修正以后的各路径系数都在0.001的置信度下显著。各项拟合指标表明假设模型对数据高度拟合: x2/dt 为1.087,P值为0. 337,RMSEA 为0. 007,NFI为0. 996,CFI为1.000,GFI为1.000,AGFI 为0.996,故接受修正模型。

表4 各变量对自尊和网瘾的影响

综上,主观支持、客观支持、支持利用度以及自尊对网瘾以及自尊的总影响、直接影响与间接影响如表4所示。主观支持每增加一点,网瘾得分减少0.903,即随着主观支持的增加,网瘾概率下降。其中0.683是“主观支持”对网瘾的直接影响,0.221是“主观支持”通过自尊对网瘾的间接影响。客观支持、支持利用度对网瘾没有直接影响。主观支持、客观支持、支持利用度均通过自尊的中介对网瘾有负向的影响,即它们的提高,会通过自尊的中介作用降低大学生的网瘾水平。自尊对网瘾有负向的直接影响,即大学生自尊水平越高,越不容易网络成瘾。

四、结论与讨论

首先,大学生主观感知到的社会支持程度越高,网络成瘾的倾向越小。因此,在应对措施上,应尽可能增强对大学生社会关系建设的指导。社会支持与网瘾的偏相关分析以及回归分析表明,主观支持越少,越有可能网络成瘾。个体在社会中受到尊重、被支持和理解的情感体验满意程度,与个体的主观感受密切相关。虽然不是客观现实,但是“被感知到的现实却是心理的现实,而正是心理的现实作为实际的中介变量影响人的行为和发展”[15]。

从社会支持影响网络成瘾的机制看,已有的精神病学研究认为,良好的社会支持有益于身心健康。如果缺乏这样的支持,网络可能成为一种替代手段。戴维斯的“认知-行为”模型认为社会支持水平与网络成瘾有相关关系,其聚焦点为个体认知过程。戴维斯认为,当感知到社会支持缺乏或社会孤立时,大学生便倾向于通过网络来寻求社会支持,会沉湎于网络交际、游戏,甚至是出现无目的上网行为。

大学生在入校后,以往的社会联系会出现断裂或者疏远,需要重构社会关系网络,因此其社会支持会出现不稳定的状态。刘广珠的调查显示,大学生在遇到烦恼时,只有11.02%的人主动寻求帮助,84.4%的人很少或偶尔寻求帮助, 4.58%的人根本不寻求帮助[16]。陶沙对374名大学新生的纵贯研究表明,个体的社会支持水平并不是一直维持在较低水平,而是在总体上呈现出“下降——上升”的变化态势[17]。大学生面对新的社会情境,在压力状态下如何适应,社会支持水平具有重要缓冲作用。但是在新的社会联系的重构中,现实生活中不稳定的社会支持状况不一定能满足其需求。并且由于大学生较少主动在社会生活中寻求帮助,因此便会从网络中寻求慰藉来满足这一部分的需求,从而造成一种现实社会支持较少——上网——社会联系更少、社会支持更少——上网的恶性循环。Kraut等人的研究证实,网络使用与社会交往呈负相关,网络使用的增加,会使用户的社会疏离感加深[18]。因此,不论是家长还是校方,增加对大学生的社会支持,尤其是情感上的支持,增强其在平日学习、生活中能够获得来自外界支持的主观感受,能够有效避免大学生网络成瘾。

其次,社会支持的三个维度对大学生网络成瘾均通过自尊的中介产生间接影响,大学生自尊水平对网络成瘾也有直接影响。因此,应帮助大学生提高对自我的正确认识,增强其自尊意识。此外,为大学生提供充分的客观社会支持,驱动其支持利用度的提升,对大学生“自尊”的培养也十分重要,这需要来自于本人、家庭和学校更大的努力。

最后,前述数据分析的结果显示,本文探测到的客观支持、支持利用度与网络成瘾在未校正情况下的相关关系掩盖了其通过自尊来实施影响的实质。这也可能是其他研究得出客观支持、支持利用度与网络成瘾负相关的结果的原因之一,即忽略了自尊的中介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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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编辑:张宇慧)

2015-01-05

龚牟利,《中国出版传媒商报》记者,硕士,主要研究新媒体与社会; 何 晶,中国青年政治学院新闻传播学院副教授,博士,主要研究大众传媒与社会变迁等。

本文系中国青年政治学院学科建设攻关课题“大学生网络成瘾原因及对策的跨学科研究”(课题编号:18902051001)的阶段性研究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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