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国彬 王晓丽
(广西民族大学 广西 南宁 530006)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创新的贡献和特点
——从党的一大至五大视角分析①
刘国彬 王晓丽
(广西民族大学 广西 南宁 530006)
从党的一大至五大,进行了大胆的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创新,在党的纲领,民主联合战线理论,无产阶级领导权理论,工农联盟理论等方面都进行了开拓性的探索,在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创新的过程中,体现出基础性和经验性,借鉴性和被动性,分散性和不系统性,不稳定性和动摇性的特点。
五大;中国化;理论创新;特点
从党的一大至五大,在党的历史上是一个非常特殊的时期,是党的建立初期,也是陈独秀连续五次担任党的最高负责人时期,党面临着非常复杂的环境和问题。党同国民党从进行第一次国共合作,共同发展到“四一二”政变,国共两党开始了你死我活的斗争。党从二大开始加入共产国际,接受共产国际的绝对领导。正是在这种复杂的情况下,党的代表大会把马克思主义同中国革命具体实践相结合,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创新做出了重要贡献并形成了这个时期的特点。
党的全国代表大会是党的最高权力机关,从党的一至五大,积极进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创新的探索,从多方面进行了理论创新,为以后党的理论发展奠定了基础。
从一大至五大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创新(表格)
二大1922年7月16日至23日上海执行委员会委员:陈独秀、邓中夏、张国焘、蔡和森、高君宇。委员长:陈独秀。大会代表12位。马林、维经斯基中国共产党第二次全国大会宣言、关于共产党的组织章程决议案、中国共产党章程、中国共产党加入第三国际决议案、关于议会行动的决案、关于“工会运动与共产党”的议决案、关于“世界大势与中国共产党”的议决案、关于“国际帝国主义与中国和中国共产党”的决议案、关于“民主的联合战线”的议决案、关于少年运动问题的决议案、关于妇女运动的决议最高纲领、最低纲领、民主联合战线的思想、发表党的宣言和党章、第一次比较完整地对工人运动、妇女运动和青少年运动提出了要求等三大1923年6月12日至20日广州中央局成员:陈独秀、蔡和森、毛泽东、罗章龙、谭平山。陈独秀为委员长大会代表30多人马林在中国共产党第三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中国共产党第三次全国大会宣言、中国共产党党纲草案、中国共产党第一次修正章程、中央执行委员会组织法、关于第三国际第四次大会决议案、关于党员入政界的决议案、关于国民运动及国民党问题的议决案、劳动运动议决案、农民问题决议案、青年运动决议案、妇女运动决议案共产党员以个人身份加入国民党的形式实现国共合作,同时保持共产党在政治上、思想上和组织上的独立性。四大1925年1月11日至22日上海中央局成员:陈独秀、彭述之、张国焘、蔡和森、瞿秋白。中央总书记:陈独秀维经斯基中共第四次全国代表大会宣言、中国共产党第二次修正章程、中共第四次大会对于列宁逝世一周年纪念宣言、对于中央执行委员会报告之议决案、对于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代表报告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状况之议决案、对于出席共产国际第五次大会代表报告之议决案、对于托洛茨基同志态度之议决案、对于民族革命运动之议决案、对于组织问题之议决案、对于宣传工作之议决案、对于职工运动之议决案、对于青年运动之议决案、对于农民运动之议决案、对于妇女运动之议决案提出了无产阶级在民主革命中的领导权问题、提出了工农联盟问题、把新民主主义革命基本思想的要点提出来了、确定了党同国民党关系的新政策、国民革命五大1927年4月27日至5月9日武汉常委:陈独秀、张国焘、蔡和森。总书记:陈独秀第一次选举产生了中央监察委员会。罗易、鲍罗廷、维经斯基等中国共产党第五次全国代表大会宣言、中国共产党第三次修正章程决案、为“五一”节纪念告世界无产阶级书、为“五一”节纪念告中国民众书、政治形势与党的任务议决案、对于土地问题议决案、对于组织问题议决案、对于职工运动议决案、对于共产主义青年团工作决议案党的第五次全国代表大会虽然召开在革命的危急关头,却没有承担起挽救革命的任务。
从表中可以看出,从一大至五大进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创新是被动的理论创新时期。每一次党的全国代表大会都有共产国际代表参加,共产国际代表有很高的权威性,他们有共产国际的指示,中国共产党必须服从。在理论上也要接受共产国际的指导。
从表中可以看出,党的全国代表大会没有制度化。召开党的全国代表大会时间短、次数多,在七年时间召开了五次党的全国代表大会,前三次是一年召开一次党的全国代表大会,第四次、第五次都是间隔一年。可见,召开党的全国代表大会与现在召开党的全国代表大会明显不同,就是没有制度化和规范化。选举出的中央领导人员变动也比较大,但陈独秀在五次党的全国代表大会上都被选为最高领导人。
从表中可以看出,党的全国代表大会所通过的报告、讲话、议案、决案、党章等文件多,除了党的一大外,其它的四次党的全国代表大会都通过了很多文件,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创新主要体现在这些文件之中。
从表中可以看出,从党的一大至党的五,党的领袖集团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进行了大胆创新,在党的纲领,民主联合战线理论,无产阶级领导权理论,工农联盟理论等方面都进行了开拓性的探索,为以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创新奠定了基础。
陈独秀在五次党的全国代表大会能够被选为党的最高领导人,也是有多方面原因的:一是陈独秀有很高的威望,在没有参加第一次党的全国代表大会的情况下被选举为党的最高负责人,可以看出他的领导能力以及社会影响力。正因为这样,与其它国家的政党相比,中共在早期基本不存在派系问题,而在其它国家,早期派系斗争就成为一大问题。其根本原因是各国共产党没有找到一个象陈独秀那样德高望重的党魁。这也是中共早期得以顺利成长的一个重要因素。陈独秀当时在全国知识界、思想界、文化界有崇高的、独一无二的威望。建党以后,党内的一些青年是在陈独秀的思想影响下成长起来的,所以对陈独秀是一种仰望和崇拜的态度,不可能去挑战和质疑陈独秀。但是其他国家党内都是一群年轻人,每个人都有野心,都对别人不服气,在这种情况下,年轻人之间在互相争抢地位的过程中,互相拉拢了一帮人形成不同派系,就是很容易理解的了。这方面也是陈独秀为我们党初期发展客观上所做的贡献;二是陈独秀是新文化运动精神领袖,北大教授,在社会上有很大影响,比较早地接受马克思主义,成为第一批马克思主义者;三是陈独秀已经在上海建立的党的早期组织,有很大影响力。四是在党内很多人都是他的学生和他的支持者。“从一大党员组成看,当时全国50多名党员中绝大多数都是陈独秀的学生或追随者,其中陈独秀在北大时的学生有:张国焘、刘仁静、谭平山、谭植棠、陈公博、张太雷、罗章龙等;陈独秀亲自上课指导过的学生有:罗亦农、萧劲光、刘少奇、任弼时、汪寿华、柯庆施等;陈独秀亲自介绍入党的党员有:施存统、周佛海、赵世炎、陈公培、蔡和森、李立三、刘伯垂等;陈独秀的崇拜者有:毛泽东、周恩来、朱德、瞿秋白、恽代英、包惠增、林育南、郑凯卿、王尽美、邓恩铭等,陈独秀的挚友同事有:李大钊、张申府、李达等。从参加一大的13位代表来看,其中有他的学生6人,几乎占上50%的比例。”[1]五是七年时间,五次担任党的最高领导人,可以说是有一定的稳定性。有人说这个时期中央领导人变动比较大来否定以陈独秀为党的领袖集团的核心也是不妥的。的确在这个时期党的变动比较大。参加党的第一次代表大会的13名代表中李达、李汉俊、陈公博、刘仁静、包惠增,在这个时期有的脱党了,有的被开除出党了。李达还是第一次党的全国代表大会选举出的中央局成员。党的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选举出的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有陈独秀、邓中夏、张国焘、蔡和森、高君宇。党的第三次全国代表大会选举的中央局成员有陈独秀、蔡和森、毛泽东、罗章龙、谭平山。党的第四次全国代表大会选举的中央局成员有陈独秀、彭述之、张国焘、蔡和森、瞿秋白。党的第五次全国代表大会选举的中央常委有陈独秀、张国焘、蔡和森。党的一大到五大党的领袖集团的主要代表人物来看,确实人员变动比较大,在大浪淘沙中对党的领袖集团成员进行着多方面的考验。但是,陈独秀在这个时期一直是党的最高负责人,他是这个领袖集团的核心人物,其他的人员的变动并不能够否定陈独秀的核心地位。因此说,这个集团也曾经有过比较稳定的时期。
从党的一大至党的五大,进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创新包含多方面内容,陈独秀是党的最高领导人,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创新方面也做出了重大贡献。由于当时处于一个特殊时期,进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创新也有一些局限性,使这个时期的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创新不同于其它的时期。
从党的一大至五大,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创新既有很大的贡献同时,由于对马克思主义掌握和认识水平不高,不能很好地把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实际情况结合,处理好共产国际的指示和中国实际的关系,使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创新和创新的理论作用的发挥都受很大局限,形成了这个时期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创新的特点。
特点之一:从党的一大至五大进行的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创新中,体现出基础性和经验性特点。
从党的一大至五大所处的时期是在建党初期,后来其他的领袖进行一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创新,是在此基础上进行的理论创新。从党的一大至五大的角度来看,进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创新,不可能是成熟的,能提出一些新的观点,在实践中加以运用,为以后党的全国代表大会进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创新打下基础就不错了。
从党的一大至五大,在进行的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创新过程中,有成功之处,也有不少经验教训,以后党的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创新方面或多或少都吸取了一些这个时期的经验教训。这个时期由于党的代表大会不完善,党的领袖人物不成熟,进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创新必然存在多方面的问题。这也是后来党的领导集体运用党的全国代表大会进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创新需要解决的问题。
这个时期在进行马克思主义理论创新的过程中,粗浅性的理论创新也是非常明显的。在一些理论创新上都是提出来了,但没有深入研究和进行贯彻。有的创新性的理论观点虽然提了出来,但没有连续性,没有把理论深化和系统化,没有体现出对实践的指导。这些创新性理论虽然是粗浅的,但有着巨大的发展空间,为以后党的理论建设的发展,毛泽东思想形成打下了基础和提供了经验教训。后来毛泽东在总结中国革命经验的过程中多次都从这个时期,特别是大革命时期吸取正反两个方面的经验教训。把这些创新性理论观点结合中国革命新的实践进行了新的发展,成为毛泽东思想的重要内容。
党的一大至党的五大进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创新,为后来党进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创新,提供了基础和经验教训。
特点之二:党的一大至五大进行的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创新是在共产国际指导下,体现出借鉴性和被动性特点。
从党的二大开始,中国共产党就加入了共产国际,明确了中国共产党与共产国际的隶属关系。中国共产党是共产国际的一个支部,必须听从共产国际的指挥,如果中国共产党不服从共产国际的领导,中共领导人要受到共产国际严厉制裁。
从党的一大至五大,可以说对中国革命的实际情况的把握和对马克思主义理论掌握的程度都是非常有限的。党明确规定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但是,在建党前后,党的理论准备不足,能够真正掌握马克思主义的人并不多,把马克思主义与中国革命实际结合起来,任务非常繁重。接受共产国际的指导也是客观一种需要。
共产国际对中国共产党的理论方面也进行指导,在党的全国代表大会进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创新方面或多或少的受到共产国际的指导。共产国际的指导有时是正确的,有时是错误的,有时是过时的。由于共产国际的指示都是通过秘密渠道转给中国共产党的,有的时间比较长,有时已经超过了时间,中国共产党还要执行。
共产国际把苏联的经验、理论强加给中国共产党,有的是正确的,有的不符合中国实际情况。但是作为理论指导在中国共产党看来都是新的理论。因为以前是没有过的,这是中国共产党被动接受的理论,在苏联不是什么新的理论,在中国共产党看来是全新的理论,从苏联经验来看是正确的,但是到中国来,这些理论没有经过革命实践所证明,哪个理论是正确的,哪个理论是错误的,还必须经过中国革命实践来证明。
建立联合战线的理论问题,是列宁的提议,共产国际推动的,以前党在这方面认识非常不足。1922年1月,共产国际召开远东各国共产党和民族革命团体第一次代表大会。会上通过了关于共产党与民主革命派合作的决议,进一步重申了反帝统一战线的思想。在会议期间,列宁抱病接见了出席会议的中国代表团成员,表示了对国共合作问题的密切关注,并提出“中国国民党和中国共产党是否可以合作”[2]的问题。一开始,党内有一些人就不同意与国民党进行合作,陈独秀于1922年4月6日写信给共产国际,陈述了六条理由,表明不同意共产党及社会主义青年团加入国民党。但是为了推动国共合作,共产党于1922年8月底,又在杭州西湖召开特别会议,专门讨论与国民党合作的方式问题。会议虽然决定在孙中山改组国民党的条件下,中共党员以个人名义加入国民党,但大多数同志对这种作法仍存疑虑,因此国共合作问题实际上没有解决。“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根据马林的提议,于1923年1月12日作出《关于中国共产党与国民党的关系问题的决议》。决议认为:中国‘独立的工人运动尚且软弱’,工人阶级‘尚未完全形成独立的社会量’;中国国民党是‘中国唯一重大的国民革命集团’,中国共产党在民主革命中同国民党合作是必要的,它的党员应该‘留在国民党内’,但共产党要保持自己在政治上的独立性。这个决议传到中国后,对促进国共合作起了重要的作用。”[3]
1923年5月,马林携带着共产国际的特别训令来到中国,要求中共扩大与国民党的合作,建议在广州召开第三次党的全国代表大会,中央接受了他的要求。训令中指出:“中国国民党是领导国民革命的重心,中共党员应加入国民党,并在国民党内积极工作,以期实现推翻帝国主义及其工具—军阀在中国的统治”;“中共在这一国民革命中,仍应保留组织的独立和政治批评自由”,[4]党只能接受。
党的三大结束后将近一个月,《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给中国共产党第三次代表大会的指示》才传到中国。这是共产国际指导中国革命的典型的过时性。
从党的一大至五大,共产国际都派人直接进行指导工作。共产国际的指导是多方面的指导。1991年苏联解体以后,原苏共中央档案解密,暴露了陈独秀这个总书记难当得很。“从1923年到1927年的5年中,苏共中央政治局为讨论中国革命问题开过122次会,作出过738个决议,平均两天半一个。大事如孙中山在世时为实现国共合作,要共产党员加入国民党,小事如蒋介石执掌国民党大权以后,什么时候派什么人去找蒋介石谈话,谈话要注意什么等,都有指示”。[5]
共产国际对中国共产党的指导和中国共产党接受这种指导有一个“度”的问题。造成这个特点的一个重要原因和共产国际指导过“度”,中国共产党接受指导过“度”都有关系。这和由共产国际的强势领导和中共还比较幼稚两个方面因素也有关系。
共产国际在指导中共问题上存在几大弊端:一是共产国际离中国太远,中共处于秘密姿态,白色恐怖,共产国际的指示、文件不能够及时到达;二是中国革命处于特殊时期,形势非常复杂,共产国际对中国革命情况不了解或了解的不够,很难做出正确的判断,造成共产国际对中国革命的指示有时正确、有时错误;三是由于确定的领导机制,中共要坚决服从共产国际的领导,正确的要服从,不正确的也要服从,否则就要受到严重处理,中共领袖有时也是左右为难。
可见,在这个时期进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创新,由于党同共产国际的特殊关系体现出明显的借鉴性和被动性特点。
特点之三:从党的一大至党的五大进行的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创新,体现出分散性和不系统性特点。
从党的一大至五大进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创新过程中,提出一些重要的观点。这些创新性的观点提出有的经历了曲折过程,有的涉及到多方面的领域,突出体现了分散性特点。关于统一战线的理论问题,在党的一大的时候提出不与任何党派建立联系,到党的二大的时候提出建立民主联系战线的主张,然后进行第一次国共合作。党的四大的时候也提出了无产阶级领导权问题,党的五大提出这个问题。对于这些创新的观点,都没有进行深入阐述。从整体来说,这时所进行的理论创新是非常不系统的。
陈独秀在这个时期虽然是中共的最高领导人,有一定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水平,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创新有一定的贡献。在这个时期进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创新也是比较分散的,没有形成系统性的理论体系。
特点之四:从党的一大至五大进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创新,具有不稳定性和动摇性特点。
在这个时期把马克思主义理论和中国革命实际相结合,进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创新,一个重要特点是这些创新的理论是不稳定的,有的是很好的创新理论,但后来没有坚持下来,也不知道怎么样进行运用,使这些创新的理论观点不能够发挥有效的作用。譬如一是无产阶级领导权问题,可以说根据中国革命需要及时提出来了,但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没有深入进行论述,也没有在实践中进行运用;二是对军事问题,在这个时期重视军事问题已经提出来了,但是没有引起党的高度重视。“我们在国民党中工作,对于各种运动,须努力保存阶级斗争的成分”。[6]在实际工作中“斗争”不足,“让步”有余。党主要重视工人运动、农民运动。指责孙中山过于重视军事,党反而不重视军事。最终失败是避免不了的;三是对统一战线问题,在党的四大上又强调“无产阶级的政党应该知道无产阶级参加民族运动,不是附属资产阶级而参加,乃以自己阶级独立的地位与目的而参加,如此无产阶级在参加民族运动中,方不致失其特性——阶级性与世界性”。[7]这个观点提出也是很好的,但在实际贯彻过程中,没有真正体现出来。国共两党进行了第一次国共合作,已经有了很好的开端。在孙中山在世的时候,可以说是合作的非常好的时期,孙中山是影响力非常的国民党权力最高的核心人物,合作是非常真诚的。共产党员在国民党中任很高的职位,也有相应的权力,在国民党之中有右派进行反共活动,孙中山进行了有效的制止,有什么问题两党也好解决。孙中山去世后,蒋介石上台,他和孙中山完全不同的人物,在国共合作中不断进行控制中共,最后发动四·一二政变,对中共进行大屠杀。中共在这个过程中,不断进行妥协退让,不知道在新的形势下采取什么方式、方法进行国共合作,巩固统一战线,最后导致不能有效遏制蒋介石破坏国共合作的行为,统一战线被破坏了,大革命失败了。
从党的一大至五大进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创新的过程中进行了一些开拓性的探索,取得了一些重要成果,同时受到各方面的局限性,也出现了一些问题,到后期犯了右倾错误,导致大革命的失败,在这个时期进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创新走了一个“之”字型,这具有一定历史发展的必然性。这和党发展的历史时期及党当时所处的历史条件有很大关系。自然而然地形成这个时期进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创新的特点。在这个时期进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创新也是非常艰难的,从正反两个方面为以后进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创新提供了经验和教训。要客观看待这个时期进行的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创新。要从当时中国实际出发,客观的进行评价,不能用我们现代的眼光强求当时应该进行哪些理论创新,也不能把那些幼稚的理论创新进行人为的拔高,夸大其理论创新的历史作用。不能否认,这些理论创新观点是比较幼稚的、不成熟,只进行了一些简单论述,但轻视这些观点的看法也是不正确的。也不能因为后来的错误而否定前期的贡献,也不能过高的评价这些理论创新的新观点。这些理论创新观点,它有很大发展的空间,对以后革命发展有重要影响,充分体现这些理论创新的价值。
[1]白云涛.中共党史珍闻录[M].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2012.8-9.
[2][4]张国焘.我的回忆(第1册)[M].北京:东方出版社,1998.198、286.
[3]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中国共产党历史第1卷(上)[M].北京:中央党史出版社,2011.109.
[5]http://www.people.com.cn/GB/guandian/37960/2904928.html.
[6][7]建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第2册)[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1.223、216.
(责任编辑:卫令海)
本文系教育部课题“党的历次全国代表大会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创新研究”(13JD710020)和广西民族大学重点课题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创新问题研究”的阶段性成果。
2015-03-02
刘国彬(1962-),男,吉林辽源人,广西民族大学政治学与国际关系学院教授。王晓丽(1961-),女,吉林辽源人,广西民族大学图书馆馆员。
F810.451
A
1672-1071(2015)02-0028-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