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 勇 税光华
(1.兴义民族师范学院, 贵州 兴义 562400; 2.昆明一中, 云南 昆明 650031)
启蒙与批判
——超时代精神的精华
苏 勇1税光华2
(1.兴义民族师范学院, 贵州 兴义 562400; 2.昆明一中, 云南 昆明 650031)
马克思曾说:“任何真正的哲学都是自己时代精神的精华”,是“文明的活的灵魂”,“自己时代”表明哲学只是它自己“时代精神的精华”;“活的灵魂”,表明哲学又是超越他自己时代精神的精华,这显然是一个矛盾的问题。以“爱智慧”、“启蒙”与“批判”的哲学含义为支点,指出 “爱智慧”是 “启蒙”与“批判”的元哲学话语,“启蒙”与“批判”是近现代、后现代的“爱智慧”哲学话语,“哲学”既“是自己时代精神的精华”,又是“文明的活的灵魂”,其根本原因就在于“启蒙”与“批判”是超“时代精神的哲学精华”。
元哲学;爱智慧;超时代精神
Abstract:Marks said“any real philosophy is the essence of the spirit ofage itself”,“is the living soul of the civilization”.“its own age”shows philosophy is only the essence of the spirit ofage itself.“The living soul”shows philosophy is the essence beyond the spirit of its own age,which is a paradoxical problem obviously.This thesis puts the philosophical meaning of“philosophia”,“enlightenment”and“critique”for the supporting point,and points out“philosophia”is the words of metaphilosophy of“enlightenment”and“critique”,“enlightenment”and“critique”are modern,post-modern philosophical words of“philosophia”,the fundamental reason that philosophy is not only the essence of the spirit of age itself,also is the living soul of the civilization,is the philosophical essence beyond the spirit of its own age of“enlightenment”and“critique”.
Key Words:Enlightenment;criticism;philosophia;The essence beyond the spirit of the age
“启蒙”,法语为 lumières,英文为 enlightenment,英文是法文的翻译,可直译为“光明时代”或“光明世纪”,中文则翻译为“启蒙运动”,按彼得·赖尔的说法,“这是一个由17世纪知识分子从古代哲学中借用来的象征,它指代的是智慧。”[1](P11)
就其作为一种思潮(启蒙)运动而言,特指经历了希腊罗马文化“再生”的文艺复兴之后的18世纪的西方资产阶级革命前夕的哲学精神预演,是反对封建主义、教权主义和蒙昧主义的思想革命运动。
伯恩斯和拉尔夫在《世界文明史》中称“启蒙运动”为“思想革命的顶峰”。它大约于1680年发生于英国,以后很快地传到北欧大多数国家,并且在美洲也发生了影响。但是启蒙运动的最高表现是在法国,它真正重要的阶段是在18世纪。历史很少有别的运动像启蒙运动那样对人的思想和他的行动发生如此深刻的影响。”[2](P300-301)恩格斯对18世纪的启蒙精神总结道:“一切都必须在理性的法庭面前为自己的存在作辩护或者放弃存在的权利。思维着的知性成了衡量一切的唯一尺度。……只是现在阳光才照射出来,理性的王国才开始出现。从今以后,迷信、非正义、特权和压迫,必将为永恒的真理,为永恒的正义,为基于自然的平等和不可剥夺的人权所取代”。[3](P719-720)
据此,18世纪当之无愧被冠以“启蒙时代”、“理性时代”、“光明世纪”“光明时代”等名分。“启蒙”一词也如它在社会运动中发生的剧烈影响一样,从躲藏在智慧深闺中的少女蜕变成了抛头露面的少妇,一时间“启蒙问题”成为思想界的时髦话语,无论是作为“指代智慧”的“启蒙”还是作为思想运动的“启蒙”,似乎已经在迫使思想家们对“何为启蒙”这一问题作出回答,这一问题最终由神学家策尔纳于1783年在《柏林月刊》上提出,1784年,门德尔松和康德在《柏林月刊》上分别发表了文章《论这个问题:什么是启蒙》和《答复这个问题:“什么是启蒙运动?”》予以回应,同时在《柏林月刊》、“柏林星期三协会”,“启蒙之友社”及《柏林启蒙杂志》引起广泛讨论。按福柯的观点,自那以后,“启蒙问题”成为哲学界没能解答又无法回避的问题,“从黑格尔到霍克海默或哈贝马斯,中间经过尼采或马克斯·韦伯,很少有哲学不曾直接或问接地碰到这同一个问题:所谓‘启蒙’的事件究竟是什么?”[4](P528)
德国古典哲学创始人康德在《答复这个问题:“什么是启蒙运动?”》一文中称“启蒙运动就是人类脱离自己所加之于自己的不成熟状态。不成熟状态就是不经别人的引导,就对运用自己的理智无能为力。当其原因不在于缺乏理智,而在于不经别人的引导就缺乏勇气与决心去加以运用时,那么这种不成熟状态就是自己所加之于自己的了。Sapere aude!要有勇气运用你自己的理智!这就是启蒙运动。”“就是在一切事情上都有公开运用自己理性的自由。”[5](P22,P25)法兰克福学派创始人霍克海默在《启蒙辩证法——哲学断片》中说“启蒙的根本目标就是要使人们摆脱恐惧,树立自主。……启蒙的纲领是要唤醒世界,祛除神话,并用知识替代幻想。”[6](P1)福柯站在后现代主义立场,在《何为启蒙》一文中,指出“现代哲学,这正是试图对两个世纪以前如此冒失地提出的那个问题(何为启蒙?)作出回答的哲学。”[4](P528)启蒙就是对“‘现时’的‘质疑’与‘批判’,是为了永久地激活某种态度,也就是激活哲学的‘气质’,这种‘气质’具有对我们的历史存在作永久批判的特征。[4](P536)简而言之,启蒙就是要激活哲学对“现时”的永久的“质疑”与“批判气质”。“启蒙”乃是“质疑”与“批判”的根,哲学的“质疑”与“批判气质”因“启蒙”而得以永久性的激活。德国著名哲学家密特尔斯·特拉斯(Juergen Mittelstrass)认为“启蒙不仅被理解为对已成权威的传统的反动,而且被理解为对思想的日益增长的无纪律性的批判性抗议”[7]
自康德伊始,两个多世纪以来,现代哲学也好,后现代主义思潮也罢,无论是康德的“公开运用理性的自由”,霍克海默的“树立自主”、“唤醒世界”、“祛除神话”,韦伯的“祛魅过程”,还是福柯和密特尔斯·特拉斯的“质疑”、“批判”及其“批判性抗议”,与其说是在回答“什么是启蒙”,毋宁说是从近现代甚至是后现代哲学话语视角对“理性”这一“实体”本能的诠释。“自由”、“自主”、“唤醒”、“祛魅”、“质疑”、“批判”、“反思”等都不过是诠释“理性”这一“实体”本能的谓词。在古希腊时期,“理性”的“质疑”、“反思”、“批判”本能的最经典的诠释则是苏格拉底的“爱智慧”。以此推之,“爱智慧”是“理性”本能的古典时期的元哲学话语诠释,“启蒙”与“批判”则是“理性”本能的近现代、后现代哲学话语表达。从本真的哲学含义上来说,“爱智慧”、“启蒙”、“批判”都只不过是表达“理性”的“质疑”、“反思”、“批判”本能的同义语而已,同属于表达“理性“本能的哲学话语谱系。古典时期,“爱智慧”的本性就是对现时的“质疑”、“反思”“批判”,譬如苏格拉底对“德尔菲神谕”的“质疑”,亚里士多德对柏拉图的“批判”等。据此,古典时期的“爱智慧”(philosophia)即是“启蒙”与“批判”的元哲学话语表达,苏格拉底的“自知其无知,”德尔菲神谕“认识你自己”则是“启蒙”与“批判”最经典的古典式诠释。因此,“启蒙”与“批判”即是“爱智慧”的近现代、后现代哲学话语表达。由此观之,何为启蒙?苏格拉底伊始,就已经是哲学家们无法回避的问题,并非如福柯所言自康德以来才成为哲学家们无法回避的问题,现代哲学回答的也并非是两个世纪以前冒失地提出的问题。德国著名哲学家密特尔斯·特拉斯(Juergen·Mittelstrass)认为西方“启蒙”有两次:古希腊和近代。
何为启蒙?毋宁说,“启蒙”即是“爱智慧(philosophia)”,“公开运用理性”进行“质疑”“批判”是其天命,是其根本的“气质”。“‘批判’是把“启蒙”描写为运用自己的理性而不服从任何权威时是最必须的。......‘批判”在某种程度上是一本记载在‘启蒙’中已成为举足轻重的理性的日记;反之,‘启蒙’则表明““批判”的时代。”[4](P533)“启蒙”与“批判”是“爱智慧(philosophia)”近现代、后现代的哲学话语表达,是其内在的“气质”。“爱智慧(philosophia)”则是“启蒙”与“批判”最本真的元哲学话语。
苏格拉底曾说:“真正的智慧是神的财产”[8](p9,23B),在神的智慧面前,苏格拉底的智慧也就是知道自己的无知而已,“人不过是一个‘爱智慧(philosophia)者’罢了,“爱智慧(philosophia)”即哲学,不过就是自苏格拉底以来,对理性的“自决、质疑、自觉、能动、反思与批判”本能的元哲学话语诠释,对理性既谦虚又不知足,要去追求一个永恒的、智慧的大全本性的经典诠释而已”。[9]“爱智慧(philosophia)”就是要“公开运用理性”进行“质疑”、“批判”,“公开运用理性”进行“自决”、“反思”、“质疑”、“批判”的最经典的诠释莫过于苏格拉底的“对话辩证法”、或曰“精神助产术”和柏拉图的“洞喻说”,卡西尔认为“苏格拉底哲学的与众不同之处不在于一种新的客观内容,而恰恰在于一种新的思想活动和功能。哲学在此以前一直被看成是一种理智的独白,现在则转变为一种对话。”[10](P8)苏格拉底的“对话辩证法”是主体间平等、开放的“对话辩证法”,包括“反讽、归纳、诱导、定义”四个环节。“辩证法这个词就是人们聚在一起,共同讨论,按照事物的本性进行选择而得来的。因此必须作最大努力作好准备,进行充分的研究;因为这会使人成为最高尚最能领导和最能推理的人。”[11]“对话辩证法”“既是人类集体参与的一种过程,也是个人从事的一种勇敢行为。人既是这同一过程的一分子也是施动者。他们可以成为这个过程的演员,条件是作为这过程的一分子;这种情况之产生.必须是人自愿决定充当其中的角色。”[4](P530)苏格拉底的对话中,对话者“处于完全相等的地位、均可以完全自由的思考,只有无止境的发问,没有问题的终极答案,在对话中,对话者潜在的能力被唤醒,是一个人不断寻回自我无尽的过程”。[12](P2)“对话是走向真理与自我的途径”,[12](P4)苏格拉底最精彩的“对话”见于《申辩篇》,在《申辩篇》中,苏格拉底说:“不经受考察的生活是没有价值的,”[8](P27,38E)苏格拉底“质疑”“德尔菲神谕”——“没有人比苏格拉底更聪明”[8](P6,21E)“到处察访他认为有智慧的人——政治家、诗人、工匠、本城公民、外地人”并与之 “对话”、“辩论”,试图以此方式去试探“神谕”的真意,如果发现一个比自己更聪明的人,就可以成功地否认“神谕”,结果发现,自诩智慧的人包括“政治家、诗人、工匠”其实是最缺乏智慧的,根本原因是他们强以不知为知,却不知道“自己的无知”,最终,苏格拉底悟出了“神谕”的真谛——“神谕的意思是说:你们人中间最聪明的是像苏格拉底一样明白自己的智慧实际上毫无价值的人。”[8](P9,23B)换言之,苏格拉底之所以智慧,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无知,因为真正的智慧是属于神的,世人(连同苏格拉底自己)所拥有的智慧都是没有多大价值的,苏格拉底比别人聪明那么一点点,就在于他是一个“爱智慧”者而已,“爱智慧”者“自知其无知”,“自知其无知”才会“认识你自己”,“认识你自己”才会“审视生活”,反躬自省,苏格拉底的“对话”真意,在于证明“自知其无知”是获得智慧的唯一原则。目的在于引导青年人获取真知的方法和养成批判地审视生活的态度。
苏格拉底用“对话辩证法”开启民智,柏拉图用“洞喻说”的“反思批判精神”[13]引导“囚徒”解除禁锢、走出“黑暗洞穴”,苏氏的“对话辩证法或精神助产术”和柏氏的“洞喻说”都是对“启蒙”与“批判”元哲学话语即“爱智慧”的经典诠释,不言而喻,“爱智慧”则是“启蒙”与“批判”的元哲学话语。
马克思说:“任何真正的哲学都是自己时代精神的精华。”[3](P220)“文明的活的灵魂”,[14](P121)哲学是自己时代精神的精华,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托马斯·阿奎那、康德、黑格尔、马克思也不例外,他们的哲学都只是他们自己时代精神的精华,为何又是文明的活的灵魂?为何而活?诞生于古希腊刀耕火种时代的苏格拉底的灵魂和诞生于19世纪工业革命、殖民时代的马克思的灵魂,在他们肉体已逝的今天,依然在21世纪的信息高速路架起的地球村上空徘徊,这不是因为他们的哲学灵魂是他们自己时代精神的精华而活,而是因为哲学家及其哲学本身具有的“超时代精神的精华”——“启蒙”与“批判”而活。贺来教授说:“自哲学产生以来‘启蒙’就一直是哲学最为重要的功能与精神品格。”[15]赵敦华教授说:“批判是苏格拉底之后西方哲学的重要甚至首要功能的观点几乎已是一个常识。”[16]北大教授仰海峰:“‘批判’并不是马克思哲学的特权。哲学的本意是爱智慧,这意味着哲学本身就是一种反思性、批判性的活动,真正的哲学家都是具有批判性思维的人。”[17]福柯在评论康德《答复这个问题:“什么是启蒙运动?”》一文与康德三大《批判)之间的关系说道:“把‘启蒙’描写为人类将运用自己的理性而不服从任何权威的那个时刻,然而,‘批判’正是在这一点上才是最必需的,因为‘批判’的作用正是确定在什么条件下运用理性才是正当的,以断定人们所能认识的、应该去做的和准许期望的东西。正是对理性的不正当使用,加上想象,产生出教条主义和他律。反之,正是当理性的正当运用在其原则中得以明确地确定时,理性的自主才能有保证。‘批判’在某种程度上是一本记载在‘启蒙’中已成为举足轻重的理性的日记;反之,‘启蒙’则表明‘批判’的时代。”[4](P533)福柯在这里表明“批判”是“启蒙”正当性的前提条件,在“理性启蒙”中有举足轻重的位置,“启蒙”表明“批判”的时代,反之亦然。
自苏格拉底伊始“启蒙”与“批判”就一直是哲学家们及其哲学内在的“精神品格”。哲学家及其哲学因“启蒙”与“批判”精神本身具有的超时代性而成为“文明的活的灵魂”,从苏格拉底和柏拉图的“对话辩证法”和“洞喻说”确立的“启蒙”与“批判”的元哲学话语——“爱智慧”,18世纪近代哲学的现代性哲学(“爱智慧”)话语表达——“启蒙”与“批判”;到19世纪马克思的“批判哲学”①,20世纪西方马克思主义的“社会批判”;再到后现代主义哲学对传统思想文化的批判和超越。如此等等,足以证明“启蒙”与“批判”乃是哲学家们及其哲学所具有的“超越时代精神的精华”。据此,哲学才是“文明的活灵魂”。
正如黑格尔所言:“伟大的灵魂——哲学史上的英雄们的身体,他们在时间里的生活(哲学家的外在命运),诚然是一去不复返了,但他们的著(他们的思想、原则)作却并不随着他们而俱逝。……哲学的工作实在是一种连续不断的觉醒。因此哲学工作的产物并不是寄存在记忆的庙宇里,作为过去年代的古董,而它们现在仍同样地新鲜,同样地生动,如它们初产生时一样。哲学的著作和效果是不会为后继者所推翻和摧毁的,因为其中的原则不是业已过去的;我们自己也是出现在其中的。”[18](P42)哲学家的肉身只是他生物学意义上有限的肉身,作为肉身的英雄也只能是他有限生命里的英雄,必然随历史一去不复返,但他们“伟大的灵魂”、“哲学著作”、“哲学原则”、“哲学效果”并没有随“时间的生活”而逝。“哲学英雄”之所以是“英雄”,不是因其肉体的力量而被冠名为“英雄”,而是因其“灵魂”的力量获此殊荣,“灵魂”的力量不是来自沉淀于故纸堆里的时过境迁的“时代精神的精华”,而是其“精华”里本身蕴藏着“超越”“时代精神”的“精华”——“灵魂”的“活力”,“一种连续不断的觉醒。”“启蒙与批判”才是这一超越“时代精神精华”的确切的表达。从苏格拉底到马克思到后现代主义批判哲学,无疑始终在自觉的诠释着“哲学是自己时代精神的精华”,“启蒙与批判”则是哲学“超时代精神的精华”的真谛,哲学因此而成为“文明活灵魂”。
注释:
①“批判哲学”是马克思本人的自觉意识。1843年9月,马克思在致卢格的信中阐述了创办《德法年鉴》的理念,结尾处写道:‘这样,我们就能用一句话表明我们杂志的倾向:对当代的斗争和愿望作出当代的自我阐明 (批判的哲学)。这是一项既为了世界,也为了我们的工作。它只能是联合起来的事业。”《马克思思格斯全集》第47卷,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第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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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杨昌勇
Enlightenment and Criticism——Essence Beyond the Spirit of the 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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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Xingyi Normal University for Nationalities,Xingyi,Guizhou 562400,China;2.Kunming No.1 Middle School,Kunming,Yunnan 650031,China)
1009—0673(2015)03—00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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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2015—05—04
苏勇(1978— ),男,贵州普安人,兴义民族师范学院政治与历史学院讲师,研究方向:西方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