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型城镇化与区域经济协调发展研究——以辽宁省为例

2015-02-25 03:29徐春祥韩召龙
关键词:协调度因子分析新型城镇化

徐春祥, 韩召龙

(沈阳理工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 沈阳 110159)

*本文已于2014-11-27 09∶38在中国知网优先数字出版。 网络出版地址: http:∥www.cnki.net/kcms/detail/21.1558.C.20141127.0938.013.html

新型城镇化与区域经济协调发展研究——以辽宁省为例

徐春祥, 韩召龙

(沈阳理工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 沈阳 110159)

摘要:新型城镇化和区域协调发展是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全局和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关键,以新型城镇化引领区域协调发展是我国现代化进程的必由之路。通过建立城镇化与经济发展水平综合评价指标体系,利用因子分析法和协调度模型,对辽宁省城镇化与经济发展之间的协调度进行测算,并对其时间和空间特征进行分析,指出辽宁省城镇化与经济发展经历的两个明显的阶段以及辽宁省城镇化与经济发展协调度表现出的显著地区差异。

关键词:新型城镇化; 区域经济; 协调度; 因子分析; 产业结构

我国的城镇化被认为是21世纪影响人类社会发展进程的重大事件之一,党的十八大及十八届三中全会都明确提出要“完善城镇化健康发展体制机制,坚持走中国特色新型城镇化道路,实现工业化、信息化、城镇化、农业现代化同步发展”[1]。新型城镇化是我国经济结构调整和辽宁实施三大区域协调发展的必然选择,而如何实现新型城镇化与区域经济协调发展则是辽宁乃至全国新型城镇化进程中亟待解决的关键问题之一。

一、文献综述

国内学者冯俊(2002)从我国建国以来经济总体发展水平、产业结构和就业结构的变化以及城市化①①城市化即城镇化。与经济发展水平的吻合度或偏离度等视角,研究了我国城市化与经济发展协调性问题,并就城市化与经济发展之间的关系进行了理论探讨[4]。赵显洲(2006)利用我国改革开放以来的时间序列数据,对城市化与经济发展之间的关系进行了动态分析,证明尽管各自都受到诸多因素的影响,但二者之间仍是一种相互促进、相互推动的高度正相关关系[5]。陈志和薛敬华(2007)利用协调发展理论和协调度概念,测算了改革开放以来湖北省城市化和经济发展之间的协调度[6]。王西琴等(2008)对四川省城市化与经济发展协调性进行了实证研究,肯定了两者之间的耦合协调关系,认为影响两者协调度的主要因素是人均GDP等[7]。段瑞君和安虎森(2009)[8]、施建刚和王哲(2011)[9]等学者也肯定了城镇化与经济增长之间是一种相互促进的关系*本文对经济发展与经济增长两者不作严格区分。。程开明(2010)利用关联协调度模型、耦合协调度模型,通过建立城市化和经济增长综合指标,对全国及各省城市化与经济增长的协调度进行了研究,认为增强两者之间协调度的关键在于保持经济持续快速增长和转变城市增长方式[10]。郝俊卿和曹明明(2012)探讨了区域产业结构演进与城市化相互作用的问题,认为低工业化水平和低劳动吸纳力是导致两者不协调的根本原因,研究为推进城镇化与经济协调发展提供了理论依据[11]。

二、城镇化与区域经济协调发展的相关理论基础

区域经济协调发展是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我国区域经济学界研究的热点之一,是指区域与区域之间经济联系日益密切、相互依赖程度日益加深、经济关联互动和正向促进、各区域经济持续发展且区域经济差异趋于缩小的过程[12]。协调的本意为互补、和谐、融洽,是系统内或系统间各要素通过长期磨合形成的友好互动关系,从而使得系统整体功能或效应最优。区域经济协调归根到底是区域利益关系的相互和谐、融洽。

城镇化与产业结构升级是影响区域经济协调发展的两个重要因素。一方面,区域经济发展水平决定了城镇化水平,而城镇化又对经济社会发展具有反作用。另一方面,产业结构演进是城镇化与区域经济发展的桥梁,随着经济发展不断演变更替,城镇化与产业结构演进之间相互影响,进而影响经济发展进程与水平[13]。大量理论和众多国家或地区的发展经验表明,城镇化、产业结构升级和区域经济发展三者之间具有循环因果关系,但是否是良性互动关系,关键在于三者之间是否协调[14]。

其中,城镇化与区域经济协调发展是指在经济发展的不同阶段,城镇化与区域经济发展两者之间相互和谐的关系。城镇化可通过影响劳动力转移和吸纳效率来影响区域经济发展水平,原因在于对包括我国在内的发展中国家而言,城镇化是人口迁移的结果,而大规模人口迁移正是区域经济发展不够协调的重要反映[15]。理想的城镇化以及经济发展模式应该是工业化(经济发展)与城镇化同步推进,二者协调发展,而促进城镇化与区域经济协调发展可借助于区域产业结构的调整与升级,这需要首先建立促进产业链条延伸与区域分工的协调机制[16]。

总之,城镇化与区域经济发展之间是一种互相促进、互为因果的关系。一方面,经济发展通过技术进步、经济结构演变和工业化进程三个层面促进城镇化建设进程;另一方面,城镇化也通过外部经济效应、企业内部聚集经济效应和信息化进程三个方面反作用于区域经济发展[17]。城镇化与区域经济发展两者之间的协调状况可利用协调度来加以量化。协调度是用来定量描述某一区域在不同的经济发展阶段,城镇化与区域经济之间相互配合、和谐程度的指标。

三、指标体系、模型及方法

1. 指标体系

为全面、真实地反映城镇化水平和区域经济发展水平,必须采用多指标的综合评价方法。遵循科学性、综合性、可比性、可操作性和全面性原则,建立两者之间关系的综合评价指标体系。考虑到数据的可获得性,并借鉴已有相关研究*因本文研究对象为辽宁省,故基于数据可获得性,对指标进行了相应选取。,本文选取指标如下:经济发展水平指标包括GDP(X1),财政收入(X2),社会固定资产投资总额(X3),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X4),工业化水平(第二产业产值/第一产业产值,X5),第三产业比重(X6)以及出口总额(X7)共7个指标;城镇化水平指标包括城镇人口比重(Y1),非农产业就业人口比重(Y2),人均GDP(Y3),非农产业产值比重(Y4),居民人均消费水平(Y5),城镇人均可支配收入(Y6),人均地方财政收入(Y7),人均社会固定资产投资额(Y8),每万人拥有医院病床数(Y9),每万人中有大学生人数(Y10),人均邮电业务量(Y11)共11个指标*城镇化包括人口城镇化、经济城镇化、社会城镇化、生态城镇化等多个层面,本文选取的指标主要考虑了前三个层面。。

2. 协调度模型

本文首先采用多元统计分析中的因子分析方法测算城镇化与经济发展综合水平。因子分析由主成分分析演变而来,用于多元统计中的降维处理,目的是减少变量的个数,用少数因子代表多个原始变量。因子分析的数学模型为:设X=(X1,X2,…,Xm)是m个可观测的经过标准化处理的原始变量,其均值为0,标准差为1,并假设f=(f1,f2,…,fp)为m个变量的p个公共因子,则m个原始变量可以由p个公共因子表示的线性组合为

(1)

式中:矩阵A=(aij)m×p为待估的系数矩阵,称为因子载荷矩阵;aij为第i个变量在第j个因子上的载荷,简称因子负载;ε为X的特殊因子[18-19]。

城镇化与经济发展协调度的计算公式为

C=(X+Y)/(X2+Y2)1/2

(2)

式中:X、Y分别为经济发展和城镇化水平综合指数;C为城镇化与经济发展的协调度,由变量X、Y决定,其取值范围是-1.414≤C≤1.414。当X、Y均为正(负)值且相等时,C的值最大(小),为1.414(-1.414),其他情况介于二者之间。根据X、Y值的变化,协调度分为6种类型,如表1所示。

表1 城镇化与经济发展协调度分类

3. 计算方法

首先利用因子分析方法建立城镇化与经济发展水平综合评价指标体系,并分别计算出城镇化与经济发展水平综合指数得分,然后利用协调度模型测算出各年份辽宁省城镇化与经济发展协调度。

(1) 因子分析的具体步骤为:对原始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后进行主因子分析,并根据累积方差贡献率大于80%的原则得到主成分因子;对得到的主成分因子建立因子载荷矩阵,为排除噪声干扰,利用方差最大化法对初始因子载荷矩阵进行正交旋转变换,使得每个因子载荷矩阵的每一列各元素的平方按列向0或1两极转化,达到简化载荷因子矩阵结构的目的;通过对旋转后因子载荷的分析,根据高负荷指标的特征值对各主因子进行命名,并利用回归法计算因子得分;根据各主因子的权数(各主因子的权数为各自方差贡献率占全部主因子的累积方差贡献率的比重),计算得到因子综合得分,即城镇化水平综合指数和经济发展水平综合指数。

(2) 计算城镇化与经济发展的协调度:将因子分析得出的城镇化与经济发展水平综合指数代入协调度计算公式(1)中,得出各年份辽宁省城镇化水平与区域经济发展之间协调度的结果。

四、实证分析

1. 辽宁省城镇化与经济发展协调度的时间变化

依据1980—2012年统计年鉴数据,采用上述计算方法,利用统计软件Stata 12.0和Excel,得到辽宁省城镇化与经济发展协调度的时间变化,结果见表2。

为更加直观地观察各年份辽宁省城镇化与经济发展的协调度情况,将表2中协调度变化绘制成图1。

从表2和图1可以看出:(1)1980年以来,辽宁省城镇化水平与经济发展水平均处于不断上升阶段,两者协调度波动性较大,标准差达1.301。协调度以Ⅵ类(失调)、Ⅰ类(协调)两种为主,两种类型协调度占33年考察期总数的96%以上。(2)辽宁省城镇化与经济发展协调度大致经历了两个阶段:1980—2001年协调度为负值,整体表现为失调时期;2002—2012年协调度为递增的正值,整体表现为协调时期。上述拐点产生的原因主要是2001—2003年期间城镇化水平综合指数与经济发展水平综合指数先后由负值转为正值,两者协调关系发生了质的变化,逐步向好的方向转变,使得协调度由2001年的Ⅵ类失调型变为2002年的Ⅲ类弱协调型,进而由于城镇化水平与经济发展水平之间长期增长的量的积累,协调度类型最终变为2003年的Ⅰ类协调型,之后二者协调度一直保持稳定,发展态势良好。(3)2003—2009年城镇化水平综合指数仍高于经济发展水平综合指数,但后者开始由负值转为正值,两者协调度类型变为Ⅰ类协调型,协调度实现了质的转变。(4)2003年以后,两者的协调关系一直较好,经济发展水平综合指数从2010开始超过城镇化水平综合指数,且两者均处于不断增大的趋势中。这与2003年我国提出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战略有密切关系,作为我国东北地区资源和人口大省,辽宁在实施东北老工业基地全面振兴战略过程中具有资金、政策等方面优势,这一优势强化了辽宁城镇化和经济发展进程,并使两者相互促进。

表2 1980—2012年辽宁省城镇化与经济发展协调度

图1 1980—2012年辽宁省城镇化与经济发展协调度变化

2. 辽宁城镇化与经济发展协调度的空间特征

为进一步分析辽宁城镇化与经济发展协调度的空间(地区)差异,根据上述方法计算出2012年辽宁主要城市的城镇化与经济发展的协调度,具体结果如表3所示。

表3 2012年辽宁省三大区域城镇化与经济发展协调度

数据来源:2012年《辽宁统计年鉴》及各地方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公报,其中阜新、辽阳城镇人口比重数据缺失,采用趋势外推法补齐。

由表3可以看出:

(1) 2012年辽宁城镇化与经济发展水平综合指数以及二者协调度存在显著的空间(地区)差异,各地区经济发展很不平衡。在6种协调度类型中,各地区普遍缺少第Ⅱ类(基本协调)和第Ⅳ类(欠协调),以Ⅵ类(失调型)为主,约占43%。除沈阳、大连外,大部分地区协调性较差。

(2) 沈阳经济区除沈阳、鞍山外,其他地区协调性普遍较差。其中沈阳属于Ⅰ类(协调),城镇化与经济发展均处于较高水平,两者相互促进,协调度较高。鞍山市也属于Ⅰ类(协调),属于低水平的协调,虽然城镇化与经济发展水平相对较低,但受益于沈阳经济区建设影响,协调度也较高。

(3) 辽宁沿海经济带除大连、盘锦、营口外,其他地区都属于Ⅵ类(失调),城镇化与经济发展均处于较低水平,且出现恶性循环趋势,影响到经济社会的进一步发展。营口与盘锦两市距离鞍山与沈阳较近,受益于后者的辐射带动作用,城镇化超越经济发展而且能在一定程度上促进经济发展,两者协调度具有相对优化的趋势。相信随着“辽宁沿海经济带”战略的深入推进,未来辽宁经济结构能够得到进一步调整和优化,以充分发挥新型城镇化对区域经济发展的促进作用。

(4) 辽西北地区的阜新、铁岭、朝阳都属于Ⅵ类(失调),城镇化与经济发展综合指数均为负值。原因可能在于这三个地区人口相对稀少,经济规模也偏小,由农村转向城市的人口数量有限,这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其城镇化进程;同时受地理和历史条件影响,经济发展缓慢,城镇化与经济发展出现了相互阻碍的恶性循环。未来相关政策应该向这一地区倾斜,以消除经济和城镇化发展中的制约因素。另外,从表3还可以看出,辽西北地区城镇化综合指数高于经济发展综合指数,说明这一地区已出现“过度城镇化”现象,如铁岭陷入“鬼城”危机,显然曲解了“城镇化”的真正含义。

(5) 辽阳和抚顺两市属于Ⅴ类(不协调),经济发展综合指数为负,经济综合指数低于城镇化综合指数,有“过度城镇化”现象出现,影响系统整体性能发挥,不利于社会进步。未来沈阳经济区建设以及“沈抚同城”建设过程中,要注意因地制宜地采取政策措施,避免对落后地区“拔苗助长”,从而缓解或消除“过度城镇化”现象。

(6) 从各市协调度的空间特征来看,沈阳和大连以及鞍山三市的协调度类型与整个辽宁省协调度类型基本一致,对辽宁省影响的贡献率较大(即导致辽宁省整体为Ⅰ类协调型),具有辐射和带动作用;其他各市如本溪、营口等虽然为Ⅲ类弱协调型,但一定阈值范围内城镇化能促进经济发展,两者处于相对优化的趋势中,未来需构建合理渠道,发挥城镇化对经济发展的促进作用,使得二者协调发展[20]。

五、结论与政策建议

本文构建了城镇化水平与区域经济发展水平综合评价指标体系,并利用辽宁省1980—2012年数据对两者之间的协调度进行了实证分析,得出以下结论:

(1) 从时间维度上看,改革开放以来,辽宁(新型)城镇化与经济发展协调度大致经历了两个阶段:1980—2001年整体表现为不协调时期,协调度为负值,原因在于经济发展落后导致城镇化动力不足;2002—2012年表现为基本协调时期,协调度递增为正值并且数值较大,两者协调性较好。

(2) 从空间维度上看,辽宁城镇化与经济发展协调度表现出明显的地区性差异,全省各市分属四种不同的协调度类型(另外两种缺失)。中东部经济发达地区城镇化与经济发展协调度较高,其他地区协调度较差,尤其是辽西北地区由于地理和历史原因经济发展相对落后,城镇化与经济发展协调度最差。未来辽西北地区在全省经济发展与新型城镇化进程中,一方面应加快农村产业化、工业化、城镇化进程,加快转移农村剩余劳动力,提高第二、三产业所占比重,从而带动经济发展,缩小城乡差距;另一方面,政府要着力利用区位、资源优势以及市场优化资源配置机制,统筹地区间产业分工,提升本地区产业集聚度,坚持走地区特色发展道路[20]。

(3) 城镇化与经济发展之间的关系比较复杂,在不同时期以及不同空间,城镇化与区域经济发展之间的协调度也存在着明显差异。推进城镇化进程以及发展经济的目的,归根结底是为了人的发展,因而协调城镇化与辽宁经济发展,可借助于产业结构调整与产业转移,带动人口自发流入、流出与稳定[21]。其中,经济较发达地区和大城市应通过产业结构调整与产业升级留住与经济发展相适应的人口,并借助产业转移送走部分“多余”人口;经济欠发达地区和中心城市、小城镇通过积极承接产业转移吸纳人口流入,以加快辽宁新型城镇化进程,推进三大区域经济协调发展[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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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张璐)

Research on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between new urbanization

and regional economy:a case of Liaoning Province

XU Chun-xiang, HAN Zhao-long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Shenyang Ligong University, Shenyang 110159, China)

Abstract:New urbanization and regional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is the key of overall construction of socialist modernization and building fully well-off society. Taking the new urbanization as the lead to coordinated regional development is the only way for the process of modernization in China. Through the establishment of comprehensive evaluation of urbanization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 level indicator system, using the factor analysis method and coordination degree model, the coordination degree between urbanization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 in Liaoning Province is calculated. The time and spatial characteristics of them is analyzed.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urbanization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 in Liaoning have experienced two distinct stages and that there are sharp regional differences among the coordination degree between urbanization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 in Liaoning Province.

Key words:new urbanization; regional economy; coordination degree; factor analysis; industrial structure

中图分类号:F 061.5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4-0823(2015)01-0064-06

doi:10.7688/j.issn.1674-0823.2015.01.11

作者简介:徐春祥(1967-),男,山东潍坊人,教授,博士,主要从事亚太经济、区域一体化合作、区域经济等方面的研究。

基金项目:辽宁省社会科学界联合会课题(2014lslktziyyjj-54)。

收稿日期:2014-0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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