舆论场+:一种探索性思考
——兼谈对涉藏舆情治理的启示

2015-02-21 14:05:38王向文图登克珠
西藏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5年3期
关键词:舆情舆论

王向文图登克珠

(①中央财经大学政府管理学院 北京100081②西藏大学科研处 西藏拉萨850000)

舆论场+:一种探索性思考
——兼谈对涉藏舆情治理的启示

王向文①图登克珠②

(①中央财经大学政府管理学院 北京100081②西藏大学科研处 西藏拉萨850000)

文章提出了“舆论场+”的思考范式,明确界定其融合特征,尝试整合舆论场研究中概念碎片化的现状,评估了信息技术和舆论场之间的联系,探讨了该范式所遵循的网络逻辑、文化逻辑和新媒体传播逻辑。利用该范式对涉藏舆情治理进行分析并提出加强和改进涉藏舆情的治理策略。

舆论场;涉藏舆情;治理

信息流动对政治结构和政治行为非常关键(布鲁斯,2003)。新信息技术产业尤其是互联网技术带来的高速度、适应性和灵活性正在重塑社会舆论生态结构,舆情和互联网之间的关联已成为政策制定者的重要议题设置。[1]本文试图通过阐释“舆论场+”,对全媒体时代的舆情逻辑予以考察,兼谈对西藏舆情治理的启示。

一、舆论场+:内涵指向

(一)国内研究状况

1.舆论场概念的嬗变

在国内,项德生(1992)较早将“场”[2]的概念引入舆论研究领域,认为舆论场是特定的主客体相互作用而形成的具有一定强度和能量的时空范围。余秀才(2010)着眼于网络环境舆论的产生、形成和传播,形构了舆论场的环境观,提出“新媒介场”、“心理场”和“社会场”交汇形成网络舆论场。刘建明(2013)在对舆论场的界定中,强调了这一时空环境的功能性——多种意见交流和融合并形成共同意见,同时区分了“舆论场”和“宣传场”。沈阳与邹鸿强(2015)基于大数据技术,提出了“网络舆情+”的构想,为舆论场基本问题研究拓展了新思维,提供了新方法,建构了新视角。

2.舆论场的分类

对舆论场的分类,肇始于原新华社副总编辑南

振中,他于20世纪90年代末提出了“两个舆论场”(主流媒体营造的舆论场和人民群众的口头舆论场)的划分。在这一分类基础上,基于舆论载体、来源和空间的变化,王国华等(2011)提出了社会口头舆论场、传统媒体舆论场和网络舆论场的“三个舆论场”。张涛甫(2011)从舆论构成及演化特征角度进行观察并就此提出“四大舆论场”划分:民间舆论场、传统媒体舆论场、网络舆论场和境外舆论场。国内学界对舆论场的分类研究,折射出现实中话语权的分化趋势,反映了舆情治理的复杂化趋势。

3.相关研究的评价

国内学者的相关研究,是对舆情格局变迁和由此带来的舆论场重构进行的深刻观察,是对舆情治理的理论回应,对于主流舆论生态建设提供了有益的思想、洞见和对策。但是,与网络和数字技术裂变式发展以及由之所带来的舆情变化相比,现有研究略显应对不足。

一方面,概念分类越来越“碎片化”问题。综观各类舆论场研究,概念越来越细分,指向越来越具体,但仔细推敲,却难以推脱繁琐重叠的嫌疑。更加需要注意的是,舆论场概念分类呈现碎片化,主要源于对社会分化背景下舆论分化的经验观察,往往把没有经过充分公共讨论的不同议题之间的对峙与分野作为舆论场分化的证据,既撕裂了社会舆论,又模糊了“场域”的理论范畴。[3]事实上,所有舆论场概念背后所指向的功能逻辑具有一致性,即意见交流融合形成舆论并进行传播的空间。

另一方面,对信息技术与舆论场之间的联系认识存在误区。舆论场事关意识形态的阵地问题。当前学界对舆论场的研究,较多关注了信息传播载体尤其是互联网的技术属性,但往往忽视了其政治属性。法兰克福学派认为,科学技术即是意识形态。由是观之,传播技术和舆论场是一种有机组合方式,信息传播技术所承载的意识形态影响或限制着意见认同进程。

(二)舆论场+:一种思考范式

托马斯·库恩(1962)提出范式的概念,用于解释因科技革新引起的知识转变。本研究以传播技术为先决条件,把“舆论场+”作为一种思考范式引入舆情治理研究。这一范式是一个为壮大主流思想舆论而设置的模型,它以融合为结构特征,将传播技术与信息供给深度结合,利用互联网思维重塑舆论格局,以互联网为关系网络和实现工具建构多元一体的舆论生态。这一思考问题的范式,是对互联网技术与舆论场叠加效应而生成的全新舆论生态环境的审视。

对该范式的理论依据做以下解释和说明:

第一,提出这一范式,尝试改变舆论场研究中概念碎片化的结构认知。现在各种舆论场的分类,沿袭了“两个舆论场”的经典思维,但应当注意的是,由于当时并未预见到通信技术发展会如此之高之快,组织与政策层面也就无法充分挖掘现代通信技术蕴含的潜能。当下,移动互联网技术体现出无限的自我重新配置能力,舆论空间业已被重构为由信息流和通信流经由互联网连接形成的动态进程结构,具有了高度的集合性和可延展性,表现出明显的“脱场化”[4]趋势,不再去人为设定场域边界是符合社会发展规律的。

第二,“舆论场+”是对信息技术和舆论场之间联系的重新评估。在不能用共同语言表达价值和信仰时,社会结构的共享就会导致系统化瓦解,而且这也是破坏性暴力的根源(卡斯特,2009)。“舆论场+”表达了舆论场与信息技术的组合机制,该机制是以下要素的组合:舆论发生的位置、传播舆论活动的通信网络以及在功能和意义方面完成舆论传播的信息流内容。在这一机制中,舆论和联通性紧密结合在了一起,形成流动场。这样,多种来源的社会参与者可以共享信息和价值,这对于维持社会结构稳定方面具有关键作用。

第三,融合是该范式的突出特征。主要表现于以下三个结构维度:在社会结构上,不断适应空间网络化特性,不同价值观念、不同接受能力、不同文化层次的群体之间基于认同需要通过节点联系不断博弈并更新形成相对一致的意志和愿望。在传播结构上,适应社会结构网络化特征的集体策略,以新技术的开发和应用推动传统媒体和新媒体的融合,实现舆论由单向供给向互动开放的转变。在思维结构上,真正从价值观层面适应互联网时代意

见供求市场发生的根本性变化——传统的“受众”也具备了议程设置能力,因此舆论主体参与互联网的能力也就被置于了问题分析的中心位置。

二、“舆论场+”范式遵循的内在逻辑

(一)网络逻辑:关系交互

网络处于“舆论场+”这一范式的核心地位。卡斯特认为,网络突破了地理位置的限制,解构了传统科层制的等级观念,网络内部节点之间的距离趋近于零,以“包含/排除”的双重逻辑为基础进行工作。“舆论场+”中的行动主体受益于互联网技术特性,构建起了交互式关系网络。舆论传播过程中,每一行动主体构成了该关系网络中地位平等的节点,遵循“同质交往”[5]的原则,即在资源和生活方式上具有相似或相近特点的行动者之间更易产生互动。互动过程中,基于“弱关系”[6]的力量,某些行动主体的意见、观点或信息能够不断感染其他行动主体进而连锁建构呈次级传播,逐渐在关系网络中成为“相对较高等级制位置上的行动者”(Bruce Cronin,2011),可以获取更多信息控制优势,成为群体其他成员的信源或领导者[7],增强了决定事件发展的主导性议题设置能力。

(二)文化逻辑:价值认同

任何社会都是文化共同体,文化逻辑在现代网络关系和一般意义上的文化社会之间起着关键作用。从现代政治学理论看,形成、维系和强化主流舆论的文化建构主要通过行动主体的社会化得以实现。这一建构包含了三个层面:一是把舆论作为一种价值判断,对大众心理施加影响进而令其行为受到约束;二是通过文化输入—输出机制影响社会大众认同,调节、引导和改变舆情走向;三是把文化直接转化为意识形态运作,对非主流意识进行过滤形成主导意识形态和统摄一切的核心价值观。需要指出的是,场域与网络传播技术的融合,一方面使多元文化共享变得相对容易,但另一方面使认同的构建变得越来越困难。

(三)新媒体传播逻辑:中心建构

媒体是意见思考和生活方式的重要贡献者。已有研究表明,媒体不仅可以挑战传统的价值观和信仰,而且能够扩展和巩固归属感以及能够与新的行为模式合作。[8]互联网技术重塑了媒体生态,打破了传统不对等的、单向的、局域性的媒体格局,激活了以个人为基本单位的传播能量(喻国明,2015),形成了新的媒体生态。在新媒体生态环境中,信息以“节点对节点”的分享模式进行关系流传播,信息选择由供求双方自由决定,其价值与发布者在关系网络中的资源禀赋、辐射范围和竞争力呈正相关。同时,信息共享过程中,围绕信息价值进行行动者中心重构,具有公信力的信息发布者,将在传播权力格局中成为行动中心、话语中心和舆论中心。

三、对西藏舆情治理的启示

(一)涉藏舆情的特殊性和治理的脆弱性

1.涉藏舆情的特殊性。从调查情况看,与国内其他地区舆情主要聚焦本区域经济发展与社会管理领域不同,由于西藏特殊的国家战略定位以及地缘政治,涉藏舆情更加突出表现在政治安全领域,并且传统安全和非传统安全因素相互交织。一是事关国家主权完整,主要表现在分裂势力鼓吹“西藏独立”,在国际社会大肆进行分裂宣传,炮制“高度自治”的“大藏区”。二是事关意识形态领导权、主导权与话语权,主要表现在西方反华势力与分裂势力合谋制造所谓的“民族问题”与“宗教问题”,借机推行西方价值观,妄图实现其西化与分化的图谋。三是事关社会政治秩序稳定,主要表现在西方社会发挥在现代国际传播领域占据的垄断优势,利用突发事件或刻意煽动群体性事件,对西藏乃至中国社会政治秩序予以抹黑,西方主流媒体对2008年发生在拉萨的“3.14”事件的报道可谓这方面的典型事例。

2.涉藏舆情治理的脆弱性。新形势下涉藏舆情治理既要及时甄别热点事件中的错误或扭曲的信息又要快速反应和传递权威报道,及时肃清分裂集团影响,有效应对以美国为代表的西方国家对华意识形态战略转型。从实践看,虽然西藏全区正在

构建地面、空中、网络三位一体的反渗透防控屏障,但涉藏舆情多数信源地在海外,基于国家公共外交战略格局与自然、经济、人文条件制约,新技术应用产生的实际效果并不理想,技术治理与内容治理二者不够协调,加剧了治理难度。

(二)加强和改进涉藏舆情治理策略探讨

1.构建政府主导型舆情关系治理网络。政府主导型舆情关系治理网络,是指政府突破传统在场治理所遵循的管理驱动逻辑,主动“嵌入”舆情关系网络,不断发展和巩固与作为节点的其他信息发布主体之间的联结关系,通过占据关系网络的中心位置和“结构洞”[9]资源对不同来源、不同层次、不同结构、不同内容的舆情资源进行选择、汲取、过滤和激活,形成公共信息输出公信力。在内容层面,根据信息管理的密级程度,改变以往舆情信息主要依权力、按职级(块块)和层级(条条)传递的规则,以流程为中心,以协同性为原则,降低公共舆论信息选择成本,预防政治沟通变异。在技术层面,根据舆情信息生命周期规律,加快舆情信息资源关键目录体系建设和共享库建设,构建舆情资源跨部门互联互通互动电子平台,实现海量舆情信息提取、主题发现、意见挖掘与倾向性分析,为舆情及时报告、风险预警、快速反应和联动治理提供技术支撑。

2.增强文化输出能力。如前所述,涉藏舆情信源地多数来自西方。信息容易被西方价值体系阉割,传统历史与文化被扭曲和重构,基本丧失了事实原貌和自身特质。因此,在文化自觉意识的指导下,增强文化输出能力建设在涉藏舆情治理中显得尤为必要。一是在输出理念上,要在保持藏民族特质性中体现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避免西化或者自我分化。二是在输出层次上,要坚持政府和民间双轮驱动,着力启动民间文化力量,推动更为广泛的文化外交。三是在输出内容上,系统挖掘、打造和输出反映藏汉以及其他各民族之间交往交流交融的文化精品。四是在输出路径上,综合运用表演、展览、举办活动等“动态”展现以及与出版、媒介合作等“静态”传播的手段结合,加大文化产业发展力度,加快本土译者人才培养,加强“文化营销”,立体化推介西藏民族文化。

3.形成多层次对外话语体系。通过实践调查、文本思考和理论研究,通过建构特色学术话语突破西方发达国家“话语议程”封锁,促使世界各地研究西藏的学者从学理上认真思考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民族区域自治制度和西藏的传统与现代化。通过了解群众心理、吸收群众思想和提炼群众语言,把学术话语转换为大众话语,增强话语表达和问题解释的通俗性和可接受性,推动民间力量凝聚道路共识、理念共识与情感共识。通过增强思想观点交流、交往与交锋意识,转变“报喜不报忧”的传统思维,把握国际舆论中对西藏不利的趋势和导向,积极回应敏感话题和澄清负面话题,提高参与涉藏国际议题的设置能力与国际舆论格局的构建能力。

4.立足西藏实际推进主流媒体融合。一是立足于境内外反华势力同声共求利用互联网渗透意识形态阵地的实际,中央和西藏主流媒体要紧密协作,信息共通、渠道共用、平台共享,整合报道资源,培养意见领袖,以团队方式参与思想观点交锋,推动意见生产与传播方式的升级。二是立足于地处反分裂斗争前沿的实际,在全力推进传统广播电视媒体和新兴媒体在内容、渠道、平台、经营、管理等方面的深度融合和协同发展的过程中,保持技术产业与意识形态的双重独立性,避免受外来资本或外来资本控制的“国内”垄断企业干扰,守护好国家的“信息安全边疆”。三是立足于边境线漫长、农牧区发展相对落后、区内宗教文化氛围浓厚的实际,加大通信基础设施建设力度,巩固和发展电视广播事业,加快其向定制化、可视化、数据化、移动化融合,充分运用藏汉两种语言,有效传播党和人民的声音,把媒体融合与边防巩固有机结合。

注释

[1]从国内政策议程设置看,2014年8月28日,习近平主席主持召开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第四次会议时强调,推动传统媒体和新兴媒体融合发展,审议通过了《关于推动传统媒体和新兴媒体融合发展的指导意见》。作为顶层设计,我们不能单纯以经济问题视之。更重要和深层原因可能在于,领导层已经深刻认识到,舆论的引导权、意识形态

的话语权以及领导权在全媒体时代有被消解的危险。

[2]“场”最初指涉的是物理概念,布尔迪厄在社会学领域使用了“场域”的术语,把它定义为“客观关系的网络”,从关系的角度诠释问题。由于较少进行理论预设,“场域”理论可以较好地实现宏观研究与微观研究的结合,已为社会科学研究者广泛重视。

[3]越来越多的“打通”舆论场的观点佐证了本研究的这一判断。而对于所谓“打通”舆论场的问题,清华大学刘建明教授曾一针见血地指出,在使用相关舆论概念时,首先应判断它们是公众意见还是少数人意见,只有经过公共讨论被大众接受,才能成为舆论。当下,舆论场并非是要“打通”的问题,而是主流媒体重建网络背景下的强大舆论场,抢占社会舆论的前沿和核心地带。

[4]所谓“脱场化”,是笔者对空间变革的描述,意指与“舆论场+”相关的结构不是没有位置的,只不过脱离了传统意义的有形空间属性。

[5]霍曼斯(Homans)通过对小型基础群体的研究发现,社会互动倾向于在有相似的生活方式和社会经济特征的个体之间发生。同质交往能够使公众意见更具有凝聚力,为舆论传播的激起式扩散奠定了前提。

[6]格兰诺维特根据关系强度将关系分为强关系和弱关系。根据林南的观点,通过关系网络摄取资源,弱关系比强关系更为有效。目前,学界普遍认为,经由因特网建立的关系多数为弱关系。

[7]在现实生活中,这类人往往被称为“意见领袖”。

[8]伊玛·图拜乐以加泰罗尼亚电视为案例,得出上述结论。

[9]罗纳德·伯特(1992)认为,社会网络某些个体之间不会发生直接联系,但他们可以通过占有网络结构中的“结构洞”形成间接竞争优势。根据这一理论,本文认为,在舆情治理中,也有“结构洞”存在,且行动主体要想获得甚至主导议题设置,必须通过占据“结构洞”与本无直接关联的个人或团体建立广泛的联系,以获取信息以及信息控制优势。

[1](美)曼纽尔·卡斯特.网络社会:跨文化的视角[M].周凯,译.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9.

[2]项德生.试论舆论场与信息场[J].郑州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2(5):1-6.

[3]余秀才.网络舆论场的构成及其研究方法探析——试述西方学者的“场”论对中国网络舆论场研究带来的启示[J].现代传播,2010(5):120-123.

[4]刘建明.“两个舆论场”若干歧义的破解[J].中国记者,2013(1):51-52.

[5]传媒大观察.清华教授沈阳:网络舆情+将改变社会[EB/ OL].http://www.mediaob.com/viewpoint/2015/0501/1690. html.

[6]王国华,等.论舆论场及其分化问题[J].情报杂志,2012(8): 1-4.

[7]张涛甫.当前中国舆论场的宏观观察[J].当代传播,2011(2):39-40.

[8]Bruce Cronin.Networks of corporate power revisited[J]. Journal of Procedia-Social and Behavioral Sciences,Vol.1, 2011:43-51.

[9]喻国明,等.“个人被激活”的时代:互联网逻辑下传播生态的重构——关于“互联网是一种高维媒介”观点的延伸探讨[J].现代传播,2015(5):1-4.

Public Opinion Field+:An Exploratory Thing
-Enlightenment to the governance of public opinion on Tibet-related issues

Wang Xiang-wen①Tubden Kyedrup②

(①School of Government Management,Central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Beijing 100081②Scientific Research Office,Tibet University,Lhasa,Tibet 850000)

This article introduces a paradigm of thinking:"Public opinion field+",which clearly defines its fea⁃tures,and attempts to integrate the fragments of the concept in the research of public opinion field.It also assess⁃es the link between information technologies and public opinion field,and discusses the network logic,the cultur⁃al logic and the new media communication logic which the thinking paradigm follows.Some suggestion of improv⁃ing the governance of public opinion on Tibet related issues are made by applying this paradigm of thinking.

public opinion field;public opinion on Tibet-related issues;governance

10.16249/j.cnki.1005-5738.2015.03.005

G206

A

1005-5738(2015)03-028-005

[责任编辑:周晓艳]

2015-07-15

2014年度西藏自治区哲学社会科学专项资金项目“西藏应对敌对势力意识形态渗透的领导权与话语权问题及对策研究”(项目号:14BZZ002),2015年度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维护西藏社会政治稳定的长效机制研究”(项目号:15BZZ018)阶段性成果。

王向文,男,汉族,山东潍坊人,中央财经大学政府管理学院副教授,西藏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副院长、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公共部门战略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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