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含英
浅论民国期刊是近现代翻译文学发表的主阵地
陈含英
(宁波职业技术学院 公共教学部,浙江 宁波 315830)
民国时期的翻译文学是中国翻译文学史上的一个高峰,民国时期的期刊为该时期翻译文学的繁荣作出了杰出的贡献。作为翻译文学发表的主阵地,数以百计的期刊介绍了几十个国家的数百名文学名家,发表了大量的翻译文学作品和理论研究文章,极大地推动了新文学运动的发展,也促进了现代翻译文学规范的建立和翻译理论的兴盛。
民国期刊;翻译文学;主阵地
众所周知,翻译文学是中国文学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我国的翻译历史悠久,到民国时期,文学翻译成为重点,并形成一个高峰。在这个过程中,民国时期期刊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正是因为它的推波助澜,民国时期的翻译文学出现了欣欣向荣的局面。
我们说民国期刊是翻译文学作品发表的主阵地,理由有五:
第一,发表翻译文学作品的期刊琳琅满目,各具特色。民国时期的翻译文学作品,主要通过报纸、杂志发表和出版社出版,报纸主要是发表时事新闻,不可能将发表翻译文学作品作为主业;民国时期的各类出版社倒是发表翻译文学作品的生力军。然而由于出版社出版耗时较长,难度又相对较大,在当时的条件下,并非每一个翻译家都有能力出版翻译作品,此外那些没有结成集子或无法结成集子的零散的翻译作品也不适合出版,而期刊时效快且受众面大,自然而然成为当时翻译家们发表翻译作品的最佳选择。其实,很多后来被出版社出版的翻译著作,最初也是首发于期刊上,后来才由出版社出版发行,比如《鲁迅译文集》中的很多作品都曾在《译文》等各类期刊上发表过。又如田汉翻译的《哈孟雷特》,发表在1921年《少年中国》第2卷12期上,次年又作为《莎氏杰作》第1种由中华书局出版。许多长篇翻译作品,都先在期刊上连载,如果受到读者欢迎,才出版单行本。徐调孚翻译的科洛提《木偶的奇遇》、文基翻译的安徒生《列那狐的历史》,都是先在《小说月报》上连载的。像林纾、巴金、鲁迅、伍光建、包天笑、曹靖华、茅盾、孙毓修、郭沫若、赵景深、芳信、李青崖、周鹃、穆木天、戴望舒、李健吾、傅东华、徐霞村、楼适夷、耿济之、钟宪民、王了一、周作人、徐蔚南、夏衍、陈景韩、施蛰存、黎烈文、梁实秋、林俊千、范泉、韩侍桁、吴、林陵、李人、胡仲持、叶君健、罗稷南、张友松、高名凯、徐迟、秦鸥、徐培仁、李霁野、杨镇华、施落英、郑超麟、金人、焦菊隐、王鲁彦、杜衡、林淡秋、罗念生、陈原、曹未风、曾朴、成绍宗等人都是在民国时期各类出版社出版过10种以上翻译文学书籍的翻译家[1],他们的翻译作品也大多在相关期刊上率先发表,可见民国期刊为翻译文学提供的发表园地是巨大的。
民国时期发表翻译文学作品的主要有《新青年》、《小说月报》、《新潮》、《文学旬刊》、《文讯》、《新月》、《文艺大众》、《西洋文学》、《译文》等期刊。《新青年》是开翻译文学风气之先的期刊,从创刊的第一卷开始,就发表翻译文学作品,从1915-1921年的6年时间里,《新青年》发表了128篇翻译作品;《小说月报》从1921-1931年的10年时间里,发表翻译译介绍外国文学作品800多篇;“左联“主办的期刊上署名文章中有564篇是各种翻译文章,翻译作品所占的比重很大;根据唐沅等编的《中国现代文学期刊目录汇编》上下两册的统计,在总共276种期刊中,有184种期刊直接参与了外国文学理论的翻译活动,187种期刊发表了外国文论研究与介绍的文章,同时涉及外国文学理论翻译介绍和研究的期刊总计达到153种,占到《中国现代文学期刊目录汇编》的55%多[2]。据笔者不完全统计,仅发表过日本文学翻译的期刊,就有120种之多。可以这样说,民国时期的文艺性期刊和综合性期刊,大多发表过翻译文学作品。正因为有这么多期刊的参与,才造成了民国时期翻译文学兴旺发达的生动局面。
第二,各个国家的文学名家名作都有译介。民国时期的翻译文学,涉及到的国家有数十个之多,无论是大国家,还是小国家,只要是有文学成就、有文学特色的,都得到了翻译介绍。就鲁迅一个人,就译介了14个国家105位作家的200多种作品。在民国时期,国外著名作家的文学作品,几乎都有翻译,像英国莎士比亚、丁尼生、拜伦、雪莱、华兹华斯、狄更斯、笛福等;法国的大仲马、小仲马、巴尔扎克、雨果、莫泊桑、斯丹达尔等;德国的歌德、席勒、海涅;西班牙的塞万提斯;美国的斯托夫人、马克·吐温、朗费罗、华盛顿·欧文;俄国的普希金、果戈里、托尔斯泰、莱蒙托夫等;波兰的显克微支;匈牙利的裴多芬;挪威的易卜生;丹麦的安徒生;日本的德富芦花、冈本绮堂、小山内薰等;印度的泰戈尔等,世界公认的外国著名作家,几乎全部被介绍到国内来了。特别是日本作家被介绍得最多,至少有230余人,几乎稍有成就的日本作家,都有译介;各种流派的作品,都有译介。因为译者的身份背景不同,期刊的性质和侧重不同,在发表翻译文学作品方面,就呈现出不同的特色来了。如创造社的郭沫若、郁达夫等人的译介重点以卢梭、海涅、歌德、雪莱等西方浪漫主义作家为主;新月社成员徐志摩、胡适等的译介重点集中在英美文学方面。
为了对一些外国作家进行重点介绍,许多期刊还采用专号、专辑的方式进行集中全面的译介,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易卜生专号》刊登于1918年《新青年》第4卷第6期上,成为民国期刊第一个介绍外国作家的专号,为当时各类期刊开展外国文学名家名作的翻译介绍起到了示范带头作用;1923年《创造》季刊第1卷第4期推出“雪莱纪念号“;1924年《小说月报》第15卷第4号刊登“诗人拜伦的百年祭“;1930年《大众文艺》刊登“新兴文学专号“和“各国新兴文学概况“;同年,《现代文学》推出“世界文学家纪念号“,1935年又推出“世界诗歌选“;1932年《现代》杂志刊登“约翰·高尔斯华绥特辑“;1933年为配合萧伯纳来华宣传,国内期刊出现了3个专号,分别是《青年界》“萧伯纳来华纪念“、《论语》“萧伯纳游华专号“和《矛盾》“萧伯纳氏来华纪念特辑“;1934年《现代》推出“现代美国文学专号“;1935年,《小说半月刊》推出“翻译专号“,《世界文学》推出“译诗特辑“;1937年《新演剧》和《戏剧时代》分别推出“莎士比亚特辑“;1941年《戏剧春秋》为纪念莎士比亚逝世325周年而特别推出“莎士比亚纪念辑“;1948年《文潮月刊》也推出“莎翁专辑“。此外,《小说月报》曾推出“俄国文学专号“、“俄国文学研究专号“、“陀思妥耶夫斯基专号“、“屠格涅夫专号“、“法国文学专号“、“法国文学研究专号“、“莫泊桑专号“、“法郎士专号“、“罗曼·罗兰专号“、“被损害民族文学专号“、“非战文学专号“;《译文》重点推出《高尔基逝世纪念特刊》、《罗曼·罗兰逝世纪念特刊》和《普希金逝世纪念特刊》;《论语》第56期推出“西洋幽默专号“;《盟员月刊》开辟“国外文化事业研究“专栏,如此等等,不一而足。通过这些专号、专辑,极大地加强了对外国文学名家名作的译介力度,扩大了外国文学名家名作在国内的影响力。
第三,民国时期的翻译家几乎都在期刊上发表过翻译作品。在民国时期,鲁迅、周作人、胡适等大多数参加文学革命活动的作家都有翻译的经历,且绝大多数都在各种期刊上发表过翻译文学作品。又如文学研究会的沈雁冰、郑振铎、周作人、耿济之、徐志摩等文学家,特别是学会的领导人沈雁冰和郑振铎,亦是杰出的翻译理论家。如《新潮》的译者有宋春舫、潘家洵、胡适等;《小说月报》的译者有鲁迅、瞿秋白、周作人、郭沫若、茅盾等;《译文》的译者有鲁迅、巴金、茅盾、黎烈文、傅东华、胡风、曹靖华、耿济之、孙用、孟十还等;仅翻译过日本文学的翻译家就有周作人、鲁迅、张资平、郭沫若、胡适、查士元、丰子恺、谢六逸、崔万秋、郁达夫、楼适夷、章克标、李漱泉、夏尊、韩侍桁、陈望道、杨骚、张我军、田汉、郑伯奇、李达、钱歌川、张晓天、刘大杰等220人。数以百计的翻译家的翻译作品,都是通过各类期刊的支持而面世的,当然这些翻译家也支持了各类期刊的工作,因此很多期刊都有一批较为固定的译者。
第四,积极参与翻译文学理论的研讨。民国各类期刊除了大量刊发翻译文学作品外,还积极参与翻译文学理论的研讨,发表了许多有价值的理论文章,促进了翻译文学理论的发展和翻译规范的建立。王向远、陈言在《二十世纪中国文学翻译之争》一书中,将中国文学翻译史上关于翻译问题的论争概括为十个方面。在这些论争中,许多问题的提出,都是首先在民国时期的有关期刊上发表的。像《小说月报》还先后组织过关于“翻译文学书的讨论“、“语体文欧化讨论“、“创作讨论“、“自然主义“、“文学主义问题“等专题讨论。[3]1-4
关于翻译作品的选择,傅斯年在1919年3月《新潮》第1卷第3号上发表《译书感言》,提出要翻译对中国人最有用的著作。那么,究竟哪些书是对中国人最有用的呢?他提出一是先译门径书,二是先译通论书,三是先译实证的书、不译空理的书,四是先译和人生密切相关的书,五是先译最近的书,六是先译最易发生效力的书,七是先译同类书中的第一流书,八是只译文学名家著作、不译第二流以下的著作。[4]106-108最后一条是胡适先生在他的《建设的文学革命论》中提议的,得到了傅斯年的响应。傅斯年对翻译著作的选择要求,既是他自己的观点,也代表《新潮》杂志翻译文学的观点,对后来的翻译工作,具有指导意义。
关于翻译文学应该坚持什么标准,郁达夫在《语及翻译》指出:“翻译界的金科玉律,当然是严几道先生提出的‘信、达、雅’三个条件。“[5]不过陈西滢、瞿秋白、鲁迅、林语堂等人对严复的“信达雅“说不太满意,其中以陈西滢对“信达雅“的否定最为有力,他认为在“信达雅“三字中,除了“信“,其余都是多余的。他说:“‘雅’字或其他相类的字,不但是多余,而且是译者的大忌。我们试举一个极简单的例子,要是原书是《金瓶梅》或类似的书,它里面的社会人物是那样的粗俗,而以周秦的文章来描写;它的对话是那样的刻画声影,而以六朝的文字来表述,我们可以料到,译文不但把原文的意义丧失无余,而且结果一定非常的可笑。“[6]关于这个问题的争论,一直持续到今天,意见仍然存在分歧。
关于“直译“问题,傅斯年认为“直译一种方法,是‘存真’的必由之径“[4]108。刘半农也主张翻译文学的“基本方法,自然是直译“[7]。茅盾在《“直译“与“死译“》一文中,明确为“直译“正名,他说:“直译的意义若就浅处说,只是‘不妄改原文的字句’;就深处说,还求‘能保留原文的情调与风格’“[8]茅盾既是翻译家也是翻译理论家,他在1920~1937年间,先后在《小说月报》、《文学》等期刊上发表《译书的批评》、《翻译文学书的讨论》、《“直译“与“死译“》、《译文学书方法的讨论》等翻译文学批评文章17篇,对许多翻译问题发表了自己的观点,值得我们特别重视。
民国时期在期刊上发表的翻译文学理论文章,比较重要的还有朱自清《译名》(《新中国》1919年第1卷第7期)、郑振铎《译文学书的三个问题》(《小说月报》1921年第12卷第3号)和《语体文欧化之我见》(小说月报》1921年第12卷第6号)、蒋百里《欧洲文艺复兴时代的翻译事业之先例》(《改造》1921年第3卷第11期)、郭沫若《讨论注译运动及其他》(《创造季刊》1923年第2卷第1号)、张定璜《翻译之易》(《现代评论》1925年第1卷第14期)、何炳松和程瀛章《外国专名汉译问题之商榷》(《东方杂志》1926年第23卷第23号)、梁实秋《翻译》(《新月》1928年第1卷第10号)、曾虚白《翻译的困难》(《真美善》1928年第1卷第6期)和《翻译中的神韵与达——西滢先生〈论翻译〉的补充》(《真美善》1930年第5卷第1期)、艾伟《译学问题商榷》(《中央大学半月刊》1929年第1卷第2期)、赵景深《论翻译》(《读书月刊》1931年3月号)、曾觉之《论翻译》(《中法大学月刊》1931年第1卷第2期)、李培恩《论翻译》(《之江学报》1935年第4期)、艾思奇《翻译谈》(《语文》1937年第1卷第1期)、贺麟《论翻译》(《今日评论》1940年第4卷第9期)、木曾《翻译释义》(《北华月刊》1941年第2卷第2期)、朱文振《略论翻译》(《学生之友》1942年第4卷第4期)、洪芸苏《谈翻译》(《留日同学会刊》1943年第5号)、朱光潜《谈翻译》(《华声》1944年第1卷第4期)、常乃慰《译文的风格》(1948年《文学杂志》第3卷第4期)等。这些论文涉及翻译的译名、标准、原则、方法、技巧、难易等多方面的问题,这里限于篇幅,就不一一介绍了。
第五,为新文学服务,兼具引领社会思潮之目的。民国期刊之所以热衷发表翻译文学作品和理论,是以功利为目的的。1922年郑振铎在《杂谭》中指出:“现在的介绍,最好是能有两层的作用:一、能改变中国传统的文学观念;二、能引导中国人到现代的人生问题,与现代的思想相接触。“[9]可见翻译文学的一个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改变传统的文学观念,为建设新文学服务。《新青年》之所以重视翻译文学,就是因为它可以作为创造新文学的学习榜样。《新青年》的译者很多都是新文化运动和新文学运动的创导者,所以他们从事翻译文学的目的就是为推动新文化和新文化运动服务的。胡适的观点,首先被北京大学学生傅斯年、罗家伦、徐彦之、顾颉刚等人继承,他们在1919年1月创办《新潮》杂志时,就主张自己写文章时,要直接用他们阅读西洋文学所得、翻译所得的手段来进行创作,希望能够借助翻译文学作为创作新文学的模范,从而推动白话文的进一步发展。《新潮》选择的小说作家高尔基、托尔斯泰、弥里珍那等,戏剧作家易卜生、萧伯纳、苏德曼等,与《新青年》的翻译取向基本一致。其翻译语言,除个别作品用文白结合的语言外,其他全部采用白话文的形式,也与《新青年》的主张步调一致。1921年,沈雁冰主编《小说月报》后,对期刊进行大力改革,在《介绍外国文学作品的目的兼答郭沫若君》中就明确指出翻译文学对于中国新文学发展的重要意义:“翻译家若果深恶自身所居的社会的腐败,人心的死寂,而想借外国文学作品来抗议,来刺激将死的人心,也是极应该而有益的事。“[10]沈雁冰与同仁们以《小说月报》为阵地,重点译介俄国、法国、东欧、西欧的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作家作品,特别是以“为人生“为主题的现实主义作品,促进了现实主义思潮的兴盛,极大地推动了新文学的发展。随着西方文艺复兴以来的各种文学思潮,如现实主义、浪漫主义、自然主义、唯美主义、象征主义、印象主义、心理分析派、意象派、立体派、未来派等的译介,使传统的古典文学受到了极大地冲击,而新文学却在外国文学的滋养下得到了生机勃勃的发展。
翻译文学不仅在新文学发展中起到了积极的作用,而且在引导社会舆论,改变人们的思想,配合抗日战争等方面也发挥了积极作用。鲁迅于1925年翻译的匈牙利革命诗人裴多菲的诗发表后,在青年读者中引起强烈反响。白莽翻译的裴多菲的名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更被广大青年引为座右铭。郎损(茅盾)《新文学研究者的责任与努力》说:“介绍西洋文学的目的,一半果是欲介绍他们的文学艺术来,一半也为的是欲介绍世界的现代思想——而且这应是更注意些的目的。“[11]总的来说,翻译文学是为建立新文学、引领社会思潮服务的。当然,传播西方文化,促进中西文化交流,甚至以此追求期刊的经济效益等等,也是民国期刊热衷于发表翻译文学的目的,这些就不再一一赘述了。
总之,民国期刊作为发表翻译文学的主阵地,其贡献是非常大的,在中国翻译文学史上应该占有重要的地位,值得加以很好研究。
[1]邓集田.中国现代文学的出版平台——晚清民国时期文学出版情况统计与分析(1902-1949)[D].上海:华东师范大学:2009:199.
[2]沈素琴,朱琳.1911-1949:外国文论在中国的译介初探[J].语文学刊(高教·外文版),2007(2):4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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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茅盾.介绍外国文学作品的目的[M]//茅盾全集第18卷.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249.
[11]郎损.新文学研究者的责任与努力[M]//李玉珍,等,编著.中国文学史资料全编·现代卷.上海:知识产权出版社,2010:64.
Periodicals during the Republican Period as the Main Front of Translated Literature
Chen Hanying
(Public Education Department,Ningbo Polytechnic,Ningbo 315800,China)
The development of translated literary has reached its peak in the republican period of Chi⁃na,during which time periodicals have made outstanding contributions to the prosperity of translated litera⁃ture.Acting as the main front of publishing translated literature,those periodicals have introduced hundreds of famous writers from dozens of countries,published a large number of translated literature works and pure research articles,which has greatly promoted the development of modern literature,and also promoted the es⁃tablishment of modern translated literature norms and the prosperity of translation theories.
periodicals during the republican period;translated literary;main front
10.13853/j.cnki.issn.1672-3708.2015.01.011
2014-10-15
陈含英(1981-),女,浙江杭州人,讲师,硕士,主要从事英语教学和翻译文学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