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东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空间记忆与保护研究

2015-02-13 10:03蔡建丰
唐山师范学院学报 2015年4期
关键词:文化记忆文化空间冀东

蔡建丰

(唐山师范学院 体育系,河北 唐山 063000)

冀东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空间记忆与保护研究

蔡建丰

(唐山师范学院 体育系,河北 唐山 063000)

摘 要:通过文献资料、历史钩沉和思辨的研究方法,借助“文化空间”理论分析冀东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空间记忆的断裂问题,开拓民族传统体育的自我保护空间已成为当前冀东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空间”保护的有效路径。

关键词:民族传统体育;文化记忆;文化空间;冀东;文化认同;保护

一、前言

冀东行政区域划分源自解放前的“河北省冀东道公署”,具体包括:唐山、秦皇岛(不含青龙)、天津北部和北京东部地区[1]。冀东地区历史文化悠久,文化底蕴深厚,人们在长期的生产生活、节日习俗、军事战争等社会活动中创造了丰富多彩的民族传统体育项目,为我们留下了丰富多彩的非物质文化遗产,目前被纳入到国家级保护项目名录的就达20余例。但随着近年来环京津唐都市圈区域经济的快速发展以及传统的农业文明向工业文明变迁,冀东民族传统体育却面临着灭绝或濒临消失的可能。借助“文化空间”理论,分析伴随特定历史时期的文化空间语境下冀东民族传统体育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空间的变迁,挖掘民族传统体育得以传承的文化基因,梳理文化空间的传承路径,探索冀东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空间记忆工程。通过对冀东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空间场域的构建与重塑,做好民族传统体育文化记忆工程的传承与保护工作。

二、冀东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空间”阐释

(一)人类学语境下“文化空间”解读

人类学语境下“文化空间”(Espace Culturel)也可称之为“文化场所”,是由法国人类学家亨利·列斐伏尔(Henri Lefebvre)提出的,其作为一种重要理论和方法体系被广泛应用于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工作[2]。文化空间也被称之为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目的或文化基因,是事物存在和得以传承的文化土壤、环境和载体,只有守住事物生存与发展的文化空间,才能使事物得以延续。从人类学棱镜下思索“文化空间”的形成意象,是多种文化空间相互结合的产物,包括价值观要素、叙事行为要素、符号要素和文化记忆要素等,这些复杂的要素共同组成一个较为整体的文化关系,集中体现了某地域群体的价值观念、宗教信仰、生活习俗、生产劳作、行为艺术、精神理念等具体的文化事相[3]。因此,文化空间是指特定的文化场所,是某一特定的文化事相赖以生存的各类文化要素的聚集而形成的一个复杂的时空整体,为非物质文化遗产赖以生存提供得以传承的文化生态环境。

(二)冀东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空间”识别

冀东地域在商周时期为孤竹国中心区域,战国时期为燕国辖地,秦汉时期为东巡朝拜必经之地。历史悠久的古城文化为冀东特色民族传统体育的形成提供了可依赖的“文化空间”,形成了具有娱乐、健身、养生、民俗文化于一体的传统体育文化风格。从冀东所处的地理区位特征来看,地处交通便利之地,政治、经济、文化交流频繁,相对开放的文化空间格局有助于形成多样的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生态系统。但是,多样化的文化空间也加大了民族传统体育传承与保护的难度,这也导致冀东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空间的“变异”,特别是具有地域传统文化色彩的体育项目已是难觅踪迹,昔日以节日集会、民俗娱乐、生产劳动、社火仪式、宗教概念为文化空间依赖的传统体育繁盛场景,逐渐被现代化的商业表演、仪式展演所取代,失去了原生态的民族传统体育文化韵味。

三、冀东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空间”的产生

(一)节日中的大众狂欢

文化空间是民族传统体育产生的文化根源[4],冀东特殊的文化空间场域系统自然也就构成了民族传统体育项目的产生背景。民族传统体育作为人体行为艺术,源自生活,与人的生活文化空间存在着密切的互动关系,如秦皇岛卢龙县伦派地秧歌、昌黎地秧歌、滦南秧歌等,反映出冀东人民日常生活习惯与风貌的表演艺术,是族群生活文化空间的真实写照。节日里的大众狂欢是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空间传承的重要载体,每年的春节、正月十五、中秋节等传统节日都组织一些民间文艺展演活动,以此来表达驱鬼禳祟、趋吉祈福、驱邪除秽、迎新纳福的冀东文化符号所指。

(二)宗教仪式活动

在冀东民族传统体育项目中,很多表演场面庄重严肃,充满着神秘色彩,如唐山丰南区篓子灯被称之为冀东“乡人傩”的活化石,舞者头戴面具,是驱鬼逐疫活动的遗存,彰显地域民俗文化空间符号化的传承范式。另如杨镇龙灯会最初是为药王祭日而举办的庙会活动,逐渐演化为烘托节日气氛的文化娱乐活动。但是,在整个表演过程中依然存留宗教祭祀文化色彩,水龙和火龙预示着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的冀东民众心理寄托。

(三)日常生活中的自娱自乐

民族传统体育源自生活又回归生活,人们的日常生活实践中创造了丰富多彩的民族传统体育文化风格,形成了具有地域特色的民族传统体育文化谱系[5]。冀东人民在日常生活中的自娱自乐为民族传统体育的形成营造了良好的文化空间环境,以体育的娱乐方式来表达生活的状态和情感,如天津市宝坻林亭口高腿子高跷、大胡营高跷秧歌、密云上金山狮舞等。宝坻林亭口高腿子高跷产生于咸丰、同治年间。当时,该地域贸易繁荣、庙会盛行、人民生活安居乐业,为高腿子高跷的繁荣带来了可以依赖的文化空间。另如密云上金山狮舞,两头青黄虎狮身挂12个铜铃,寓意12生肖和一年的12个月份,又合为二十四节气的含义,表现出冀东人民“五谷丰登贺太平”的族群心理投放和心理寄托,是现实生活文化的映射。

四、冀东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空间”记忆的断裂

冀东民族传统体育的生存与发展受到人文生活、社会心理、宗教信仰和民俗风情等文化空间的影响,其自身变异也使其在发展、演化的进程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制约瓶颈,造成文化记忆工程的断裂,从而失去了得以传承的文化场域环境,发展前景令人堪忧。

(一)“文化空间”场域环境变迁的制约

每一种民族传统体育文化都离不开得以传承的文化空间场域环境,其中包括人文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即冀东地域人文自然文化空间和社会文化空间的变迁造成了冀东民族传统体育文化记忆的断裂。首先,从人文自然环境来看,一些古镇、庙宇、村落遭受严重破坏,逐渐被现代化的建筑所替代,冀东民族传统体育失去了得以传承的物质文化空间话语权和保护权,造成民族传统体育文化记忆的丢失。如通州里二泗小车会、秦皇岛抚宁太平鼓、顺义薛大人庄中幡等。其次,从社会文化的角度来看,传统的节庆习俗、社会仪式、神鬼概念被现代社会文化符号所替代,传统的身体语境被现代快节奏、高效率的社会生活所屏蔽,传统的武术、秧歌、高跷、大鼓所表现出来的反映冀东人民特定历史时空下生存状态和社会图景的文化空间失语,被注入了新的时代元素,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生态底色遭遇破坏,传统文化非主流与现代文化主流空间的矛盾不可调和性,文化二分的空间格局成为冀东民族传统体育传承的制约瓶颈。

(二)文化认同向文化焦虑的空间转换

文化认同是民族传统体育文化得以延续的心理基础。在民族共同体的生活文化圈内部,认同是一种意向性的反映,文化空间内的各类不同文化在不断接触、碰撞和相互比较的场域中,形成志趣、价值观、习俗等文化高度的协调性与一致性,使各类文化空间具有兼收与融合的双重性质。不断丰富冀东民族传统体育文化共同体的价值空间,产生对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普遍认同,这也是传统体育繁荣发展的重要保障。但是,如今在都市强势文化与强权文化的干预之下,社会群体对传统文化作用和价值的迷惘和质疑,产生对冀东民族传统体育非物质文化遗产及人文景观的质疑,对传统的文化改造也使人们陷入文化焦虑的深沉反思与忧患意识,冀东民族传统体育文化传统、思想、习俗等重要的文化场域环境的变迁改变了族群文化空间的生态结构,特别是随着现代文化论争的不断加剧,冀东传统文化主流生存空间的日益缩小,西方文化沙文主义思潮的影响,冀东民族传统体育文化记忆链条的断裂,导致民族传统体育文化传承举步维艰,日渐式微。冀东民族传统体育文化认同向文化焦虑单一向度的心理传递机制,早期以庙会、节庆、村落、古镇为核心传承场域空间的破坏,原生态的民族传统体育传承范式和技术样式的保护亦是难以为继,民族传统体育文化记忆的空间断层,现代以“模仿”“复古”为核心的文化空间难以还原人们文化焦虑的心境状态,很多民族传统体育成为现代商业化的艺术展演,传统的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空间开始淡出了人们的视线并渐渐行远。

(三)单一的“文化空间”传承范式

冀东民族传统体育在发展的进程中,以现代文化为主流的传承空间,加速了民族传统体育的“退化”,表现出单一的“文化空间”传承范式。首先,冀东民族传统体育文化传承内容的单一。从冀东目前保护与传承的民族传统体育项目来看,主要分为四种文化形态,即舞蹈类(秦皇岛卢龙县伦派地秧歌、昌黎地秧歌、唐山滦县秧歌、滦州地秧歌、乐亭地秧歌、滦南秧歌、去碑营凤秧歌等)、杂技类(天津市宝坻林亭口高腿子高跷、顺义薛大人庄中幡、大胡营高跷秧歌等)、民俗类(抚宁县抬皇(黄)杠、抚宁太平鼓、西白辛庄高跷会、通州里二泗小车会、杨镇龙灯会等)、武术类(天津蓟县北少林武术)。从传承的内容来看,主要以表演性、娱乐性的民族传统体育为主,文化演绎也多局限于自我满足的心理空间,而缺乏竞技性的推广价值和社会功能。其次,传承渠道的单一。冀东民族传统体育的传承渠道主要是以村落、族群内部的“代际”传递为主,以群众体育活动空间为主要传承场域。而在学校体育教育中,因现代新兴运动项目的冲击,民族传统体育被边缘化,许多学校缺乏对民族传统体育文化资源的挖掘与整理意识,造成文化传承空间的狭窄与断裂,阻断了冀东民族传统体育的传承路径,难以形成一个有力的文化传承空间。

(四)文化空间变量因素的影响

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空间存在诸多变量因素,这些变量因素之间的相互关系共同组成一个较为复杂的生态文化空间,空间内部任何一个变量因素的变化都可能会引发文化空间的“蝴蝶效应”[6],进而造成整个空间链条的断裂。在这些变量因素中,一是传承制度的变化。冀东民族传统体育早期并不存在统一的传承制度规范,传承的自由性与自主性使民族传统体育文化表现为一种弥散的状态,任何变量因素的影响都可能会引发文化记忆链的断裂现象。二是叙事方式的变化。冀东民族传统体育诸多项目表演过程中,都充满着强烈的叙事色彩,用以表达故事情节,如抚宁县抬皇(黄)杠作为冀东民间喜闻乐见的社火仪式表演,描绘了东汉末年黄巾军与官兵打仗的叙事故事情节,早期服务于宗教祭祀、民间社火习俗和生活文化的表演艺术和叙事方式逐渐被现代公众性、娱乐性所取代,难以体现冀东民族传统体育的独特韵味和民族气息。

五、冀东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空间”保护路径

(一)为濒临灭绝的民族传统体育营造可依赖的文化传承空间

冀东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空间不断变迁与演化,造成了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经历了形成、发展、兴盛与衰退的演化逻辑。大批民族传统体育文化遗产的遗失,有些文化遗产甚至面临灭绝的尴尬境地,为了彻底转变这一现状,做好对当下民族传统体育文化遗产的保护已成为冀东民族传统体育保护的首要责任,如唐山丰南区篓子灯,又称“椅子灯”,表现钟馗驱逐疫鬼,是冀东驱鬼逐疫活动的遗存。它作为一种特殊的宗教文化活动事相,是古代傩舞文化的遗存,迄今已有两千余年的传承历史。但由于文化传承空间的变迁,人们的神鬼概念、宗教意识的日渐淡薄,生存空间的缩小造成当地族群对民族传统体育文化归属感和认同感的丧失,加速了民族传统体育文化传承空间的日益消亡和文化断裂。为此,需在全面系统地了解和掌握当地的风土人情和民俗习惯的基础上,为冀东民族传统体育营造一个多元、开放的文化空间生态系统。改变以往族群内部以村落、社火、集会或传承人“代际”传递的传承机制,构建以村寨为核心传承场域空间,并逐步向外辐射的冀东民族传统体育的传播方式,这样才能发挥冀东便利文化交流的空间区位优势。

(二)构建冀东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符号,复原传统文化空间

民族传统体育的传承路径从发生学的角度来说,遵循“发生→发展→符号化”的一般规律[7]。冀东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符号化有助于构建地域文化品牌,塑造文化形象,发挥民族传统体育文化张力,形成冀东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生态认同圈。构建冀东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符号应重点保护传统体育传承与发展的原初文化空间,特别是对现存的古建筑、庙宇、文化古迹等民族传统体育生存的社火文化空间进行人工修复,复原传统文化空间,尽量不要改变其文化原貌。同时,在现代的城市广场、社区、公园、街道等健身场所设立民族传统体育文化宣传栏,建设传统体育文化宣传雕塑、建筑,使之成为冀东民族传统体育文化宣传和对外文化交流的主要窗口,构建冀东民族传统体育再生文化空间,实现民族传统体育文化与现代城市文化的合理架构与对接。

(三)创新传承模式,开拓民族传统体育的自我保护空间

冀东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传承与保护需要一个自我依存的文化空间。但是,文化空间场域环境由于受到社会、政治、经济、教育等因素的影响,而发生不断的更新与演化,呈现出新的文化空间样式。传统的农耕渔猎生活文化空间被现代工业、服务业和高新技术产业文化空间所取代,在这种背景之下,需要根据文化空间的结构特点,创新传承模式,不断开拓民族传统体育的自我保护空间,以适应文化空间转换的现实需要。传承模式的创新可以通过以下几个渠道来展开,学校体育教育模式、大众体育健身模式和竞技体育推广模式。其中,学校体育模式是影响最为深刻、受众面最为广泛的一种文化保护模式。学校作为民族传统体育文化传播的主要空间场域,可以有针对性地实施小学、中学、大学民族传统体育教育一体化的教学模式,把具有冀东民族传统体育特色的各类秧歌、高跷、狮舞、少林武术等融入到学校体育课程当中,不断挖掘具有冀东地域民俗特色的传统体育课程资源,构建冀东民族传统体育校本课程,让学生产生对民族传统体育的浓厚兴趣,形成终身体育意识的有效路径。全民健身作为我国群众体育事业发展的国家宏观战略决策,挖掘、整理和保护民族传统体育文化为冀东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空间的拓展提供了良好的发展空间,做好冀东特色的民俗传统体育抬皇(黄)杠、太平鼓、篓子灯、龙灯会等文化空间的保护工作,更好地服务于冀东地域全民健身事业的发展。竞技推广模式是把一些具有竞技性的传统体育项目,通过组织竞赛活动来实现民族传统体育的传播与保护,把具有冀东民族特色的天津蓟县北少林武术走进竞技赛场,宣传冀东民族传统体育文化,实现对外文化交流的有效路径,为传承与保护冀东民族传统体育提供可依赖的文化传递空间。

六、结语

冀东民族传统体育经过长期的实践探索,不断融入新的文化元素,形成了多样的文化生态景观。但是,面对文化全球化发展的今天,现代文化的主流强势使冀东民族传统体育失去了赖以生存的文化空间,脱胎于农耕社会的冀东民族传统体育受到现代工业文明的影响,几乎处于濒危状态,如果不能很好地加以保护和传承,则会导致人们对冀东民族传统体育的认识开始由文化认同向文化焦虑的转轨,造成文化记忆链的断层现象。对于这一问题的解决应从文化空间层次来加以认识,以探索冀东民族传统体育文化保护的有效路径,这一研究的目的不是对冀东民族传统体育的原生态回归,也不是对现代文化空间的单纯皈依,而是构建文化空间转换背景下冀东民族传统体育保护的有效模式,使之走上现代化的坦途,为我国民族传统体育的当代传承提供有力佐证。

[参考文献]

[1] 李会增,等.冀东新农村体育现状及发展模式[J].体育学刊, 2007,14(6):32-34.

[2] 亨利·列斐伏尔.空间:社会产物与使用价值[A].包亚民.现代性与空间的生产[C].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3:51-57.

[3] C·拉克洪,W·H·凯利.文化:关于概念和定义的批判性回顾[M].北京:中华书局,1952:145.

[4] 吉灿忠,等.传统武术“文化空间”所遭遇的抵牾及其理论调适[J].天津体育学院学报,2010,25(6):474-477.

[5] 赵咏梅,贾建文.昌黎地秧歌的文化空间浅析[J].中国民间舞蹈与文化研究,2014,25(5):109-112.

[6] 冯淑华.传统村落文化生态空间演化论[M].北京:科学出版社,2010:102-103.

[7] 陈麦池.基于文化空间的民族体育节事可持续发展论[J].首都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13,34(1):90-94.

(责任编辑、校对:赵永才)

语言学研究

A Research on the Spatial Memory and Protection of National Traditional Sports Culture in Jidong

CAI Jian-feng

(Department of Physical Education, Teachers College, Tangshan 063000, China)

Abstract:By the methods of literature consultation, historical speculative exploration, and with the help of “cultural space”theory, the fracture spatial memory problems of Jidong national traditional sports culture is analyzed. Then suggestions are put forward to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national traditional sports protective space, which is an effective protection for the current Jidong traditional sports “cultural space”.

Key Words:national traditional sports; cultural memory; cultural space; Jidong; cultural identity; protection

作者简介:蔡建丰(1971-),男,河北迁安人,硕士,副教授,研究方向为武术与民族体育。

收稿日期:2015-04-01

基金项目:唐山师范学院科研基金项目(11ZY04)

DOI:10.3969/j.issn.1009-9115.2015.04.003

中图分类号:G852.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9115(2015)04-00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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