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籍与考古所见辽代药物考

2015-02-13 06:58:20李浩楠
唐山师范学院学报 2015年6期
关键词:金史功效药物

李浩楠

(赤峰学院 历史文化学院,内蒙古 赤峰 024000)

历史学研究

史籍与考古所见辽代药物考

李浩楠

(赤峰学院 历史文化学院,内蒙古 赤峰 024000)

通过对现有史籍记载和考古资料的分析,辽代药物可考者一共有60种,21个分类。史籍记载和考古发现的辽代药物具有种类大体完备,与实际药物种类有着相当距离,具有浓厚的汉文化背景,多种用途等特点。

辽代;药物;文献;考古

由于记载相对缺乏的缘故,辽代医学一直是中国古代医学史研究的薄弱环节。而在辽代医学的研究中,又呈现出“重医轻药”的特征。陈述先生认为,契丹境内出产各种动植物药材,同时辽朝亦通过各种渠道从中原、女真、高丽、回鹘获得药材[1]。顾亚丽、刘怀军先生认为,辽朝统治区域草深林密,药材丰富,同时,由于辽与周边民族及国家交往频繁,导致辽代药材来源渠道多,种类丰富[2]。于新春、孙昊先生认为,辽朝广阔的疆域分布多种地貌,生态环境良好。加上与周边的交易,故药材十分丰富[3]。以上研究的不足之处在于:在史料的利用上,对宋人资料挖掘不够;对考古资料利用不足;对中药学的知识未予充分吸收。故笔者拟结合辽代史料及中药学方面的知识,对史籍和考古所见辽代药物进行探讨,以求教于方家。

一、辽代药物的分类

学者对辽代药物的研究,多采用史料排比、罗列的形式进行论述,并未对辽代药物进行分类,故笔者按照现代中药学的药物分类,对20类辽代药物进行说明。

解表药。菊花,统和四年(986)辽圣宗祭天,“赐从臣命妇菊花酒”[4,p124]。可知辽朝皇室贵族使用菊花,菊花既可做酒,亦可入药,其功效为疏散风热,平肝明目,清热解毒[5,p44];荆芥,20世纪90年代时,于辽宁省朝阳市北塔中出土[6]。其功效为发表散风,透疹消疮,炒炭止血[5,p32];苍耳子,于朝阳市北塔中出土[6]。其功效为散风除湿,通窍止痛[5,p37];薄荷,《金史·地理志》中都路大兴府下,载当地药材有“薄荷”[7,p573],辽、金两朝相距时间较近,加之药材种植的推广并非一日可以完成,故《金史·地理志》中所记中都路、西京路、北京路等原辽朝统治地区所产药材,皆可看作继承辽地所产的结果。薄荷的功效为疏散风热,清利头目,利咽,透疹,疏肝解郁[5,p40]。

清热药。犀角,神册五年(920),吴越国“贡犀角”[4,p16]。天祚帝时,有“内府犀角”[4,p1414]。据当代中医学者的研究,水牛角与犀角功效相近[8]。水牛角的功效为清热,凉血,解毒[5,p93]。犀角当与之同,且可能主要来自境外,即可入药,又可当作奢侈品;赤芍,辽皇子耶律只没曾赋“移芍药诗”[4,p986]。可知辽朝境内产芍药,赤芍“为毛莨科多年生草本植物芍药或川赤芍的根”[5,p92]。赤芍的功效为清热凉血,散瘀止痛[5,p92];天花粉、谷精草,均于朝阳市北塔中出土[6]。其功效分别为清热生津,清肺润燥,解毒消痈[5,p53]和疏散风热,明目退翳[5,p58];黄连,《金史·地理志》西京路大同府下,载当地所产药物有“黄连”[7,p564],其功效为清热燥湿,泻火解毒[5,p61];不灰木,《金史·地理志》西京路丰州下,载当地所产有“不灰木”[7,p565],李时珍认为,其功效为除烦热阳厥[9,p553];牡丹皮,宋人姜夔听闻契丹人萧总管所述契丹风土,作《契丹歌》,中有“春来草色一万里,芍药牡丹相间红”[10,p212],牡丹皮即牡丹之根皮,其功效为清热凉血,活血散瘀[5,p91]。

泻下药。火麻仁,内蒙古赤峰市巴林左旗巴彦塔拉辽代遗址中,在39份浮选样品中共发现了867粒各种炭化植物种子,其中有167粒炭化大麻籽[11]。说明辽代此地有野生或人工种植的大麻。火麻仁,“为桑科一年生草本植物大麻的成熟种子”[5,p102]。其功效为润肠通便[5,p102];郁李仁,景德二年(1005),辽朝赠送宋朝国礼有“黑郁李”[12,p49],郁李仁即郁李之成熟种子,其功效为润肠通便,利水消肿[5,p102]。

祛风湿药。白附子,《三朝北盟会编》卷三载女真地区土产有“白附子”[13,p17],白附子有禹白附和关白附之分,其中关白附主要产于东三省地区,即辽代女真族所居之地。关白附为祛风湿药,善祛风湿、止疼痛[14]。

化湿药。苍术,《金史·地理志》中都路大兴府下,明确记载当地“药产”有“苍术”[7,p573]。其功效为燥湿健脾、祛风湿[5,p127]。

利水渗湿药。茯苓、猪苓,《契丹国志》卷二二《四至邻国地里远近》,详细记载了熟女真部族地区的物产,其中有“茯苓”及“猪苓”[15,p212]。其功效分别为利水渗湿,健脾安神[5,p132]和利水渗湿[5,p133];滑石,《金史·地理志》载中都路大兴府所产药材有“滑石”[7,p573],其功效为利水通淋,清解暑热,收湿敛疮[5,p139];冬葵子,巴彦塔拉遗址的浮选样品中,共有21粒冬葵种子[11]。说明辽代当地有野生或人工种植的冬葵,但是规模显然不及大麻。冬葵子的功效为利水通淋,下乳润肠[5,p144]。

温里药。丁香,1988-1992年,文物考古工作者在对内蒙古巴林右旗辽代庆州白塔进行抢救性维修期间,在塔内发现一批药材,其中有丁香[16]。其功效为温中降逆,散寒止痛,温肾助阳[5,p155];肉桂,于朝阳市北塔中出土[6]。其功效为补火助阳,散寒止痛,温经通脉[5,p151];吴茱萸,景德二年,辽朝赠送宋朝国礼有“芜萸”[12,p49],即吴茱萸的异写,其功效为散寒止痛,温中止呕,助阳止泻[5,p153]。

理气药。沉香,于庆州白塔内出土[16]。其功效为行气止痛,温中止呕,纳气平喘[5,p162];檀香,在庆州白塔[16]及朝阳市北塔中[6]均有出土,其功效为行气止痛,散寒调中[5,p162]。

消食药。谷芽,即稻的成熟果实。据韩茂莉先生研究,辽代水稻种植集中在南京一带[17,p109-111]。既然存在水稻的种植,谷芽用于药用亦在情理之中,谷芽的功效为消食健胃[5,p173]。

驱虫药。槟榔,于庆州白塔内出土[16]。其功效为驱虫消积,行气利水[5,p178]。

止血药。花蕊石,陆游在《老学庵笔记》卷二,言宋人王子韶承担“送伴”辽朝使者任务,因遭到士卒袭击受伤,遂告知辽使己患“风疾”,不能相见,辽使遂戏言:“曾服花蕊石散否?”[18,p19]可知,辽人对于花蕊石不陌生,或为自产,或为从境外途径获得。花蕊石的功效为化瘀止血[5,p190];艾叶,自辽朝奔宋的武珪记载,端午节,辽朝皇家要“采艾摘叶”[19,p332],且“渤海厨子进艾膏”[19,p333]。“艾”即艾叶,显系沿袭中原风俗,艾叶的功效为温经止血,散寒调经,安胎[5,p196];大蓟,沈括在《梦溪笔谈》卷二五中记载“予使虏,至古契丹界,大蓟茇如车盖”[20,p190]。其功效为凉血止血,散瘀解毒消痈[5,p183]。

活血化瘀药。乳香,于庆州白塔内出土[16]。其功效为活血行气止痛,消肿生肌[5,p202];川芎、儿茶,均于朝阳市北塔中出土[6]。其功效分别为活血行气,祛风止痛[5,p198]和活血疗伤,止血生肌敛疮[5,p217];白牵牛,《金史·地理志》中都路大兴府下,载其所产药物有“白牵牛”[7,p573]其功效活血通络、化痰散结、解毒消痈[21]。

化痰止咳平喘药。天南星,《契丹国志》载熟女真国以药材与辽朝贸易,其中有“天南星”[15,p212],其功效为燥湿化痰,祛风解痉[5,p225];半夏,《金史·地理志》中都路大兴府下,载其所产药物有“半夏”[7,p573],其功效为燥湿化痰,降逆止呕,消痞散结[5,p223];苦杏仁,辽代长春州,“多榆柳杏林”[4,p374],苦杏仁为杏之成熟种子,其功效为止咳平喘,润肠通便[5,p240];瓜蒌,宋人庄绰《鸡肋编》卷上载,辽朝燕地妇女“冬月以括蒌涂面”[22,p15],括蒌即瓜蒌,既可涂面,又可入药,其功效为清热化痰,宽胸散结,润肠通便[5,p232]。

安神药。琥珀,大中祥符三年(1010),辽使赠宋朝皇太后遗留物中有“琥珀”[12,p58],既可当作奢侈品,又可入药,其功效为镇惊安神,活血散瘀,利尿通淋[5,p251];白龙骨,《金史·地理志》中都路大兴府下,载其出产药材有“白龙骨”[7,p573],白龙骨即龙骨,功效为镇惊安神,平肝潜阳,收涩固敛[5,p250]。

平肝息风药。代赭石,《金史·地理志》中都路大兴府下,载其出产药材有“代赭石”[7,p573],其功效为平肝潜阳,重镇降逆,凉血止血[5,p259]。

开窍药。麝香,辽代东京道兴中府有地名名曰“麝香崖”[4,p486],当因此地鹿群众多及产麝香而命名,麝香的功效为开窍醒神,活血通经,止痛,催产[5,p270];九节菖蒲,于朝阳市北塔中出土[6]。学术界多认为九节菖蒲与石菖蒲功效基本相同[23]。石菖蒲的功效则为开窍宁神,化湿和胃[5,p273];安息香,《金史·地理志》西京路大同府下,所产药物有“安息香”[7,p564],其功效为开窍醒神、行气活血、镇惊息风[24]。

补虚药。人参、松实,《三朝北盟会编》卷三载女真地区土产有“人参”及“松实”[13,p17],人参的功效为大补元气,补脾益肺,生津,安神[5,p277]。松实即松子,松仁,其功效为补虚及延年益寿[25];甘草,宋人王易《重编燕北录》中云,辽朝皇后生产时,“用甘草苗代桿草卧之”[26,卷38]。《金史》亦云西京路大同府所产药物有“甘草”[7,p564],其功效为益气补中,清热解毒,祛咳止痰,缓急止痛,调和药性[5,p283];黑豆,辽朝皇后在生产后“即服黑豆汤调盐三分”[26,卷38],此汤内必有黑豆,李时珍认为其可补肾[9,p1501];蜂蜜,《三朝北盟会编》卷三载熟女真族物产有“蜜”[13,p17],即蜂蜜,其功效为补中缓急,润燥,解毒[5,p285];大枣,《妙行大师行状碑》载清宁五年(1059),辽公主奉施“枣栗蔬园”等[27,p586],枣即大枣,其功效为补中益气,养血安神,缓和药性[5,p284];鹿茸,重熙七年(1038),辽兴宗“遣杨家进鹿尾茸于大安宫”[4,p220],即鹿尾与鹿茸。沈括亦云所见“北方戎狄”诸鹿,“角大而有文,莹莹如玉,其茸亦可用”[20,p201]。鹿茸的功效为壮肾阳,益精血,强筋骨,调冲任,托疮毒[5,p286];枸杞子,《金史·地理志》西京路大同府下,所产药物有“枸杞”[7,p564],其功效为补肝肾,明目[5,p310];白芍,宋人洪皓曾记“女真多白芍药花”[28,p131],其功效为养血调经,平肝止痛,敛阴止汗[5,p302]。

收涩药。浮小麦,即小麦未成熟的颖果,辽代小麦种植范围较广[17,p109]。故浮小麦用作药用亦在情理之中,其功效为敛汗,益气,除热[5,p315];五味子,金代北京路,即原辽中京道地区,所产药材有“五味子”[7,p557],其功效为敛肺滋肾,生津敛汗,涩精止泻,宁心安神[5,p316];百药煎,《金史·地理志》西京路大同府下,所产药物有“百药煎”[7,p564],百药煎即以五倍子加工而成,李时珍认为“百药煎,功与五倍子不异”[9,p2241],五倍子的功效为敛肺降火,涩肠止泻,固精止遗,敛汗止血[5,p318];莲子,宋人陶榖在《清异录》卷上载“北戎莲实,状长少味”[29,p42]。其功效为益肾固精,补脾止泻,止带,养心[5,p326]。另,莲须,莲房,莲子心,荷叶,荷梗亦可入药;肉豆蔻,于庆州白塔内出土[16]。其功效为涩肠止泻,温中行气[5,p321]。

解毒杀虫燥湿止痒药。松脂,《金史·地理志》西京路大同府下,所产药物有“松脂”[7,p564],《本草纲目》所引《神农本草经》载其主治痈疽恶疮,头疡白秃,疥瘙风气等[9,p1918];大蒜,女真人在辽末金初招待宋使食物,有“野蒜”[13,p30],大蒜的功效为解毒杀虫,消肿,止痢[5,p335]。

拔毒化腐生肌药。砒石,1981年,考古工作者在察右前旗豪欠营发现了“契丹女尸”,经过科学检测,古尸胃区检材中含有砷,学者们认为“砷是否作为某种药物的一种成分而进入肌体,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30,p131]。砒石则是含砷矿物砷华、毒砂或雄黄等矿石的加工制成品,内服可劫痰平喘[5,p338]。

此外,辽代尚有一些特殊及不明药物。辽穆宗曾命女巫研制延年药,“当用男子胆和之”[4,p74],以人体器官作为药物,于古于今,皆为医学伦理所不容。辽人治疗宋使的防冻药,宋人多方询问药物组成,但辽方就是“不肯言”[18,p91]。这是记载不明之药物。

二、辽代药物的特点

一是辽代药物种类大体完备。陈述[1]、顾亚丽、刘怀军[2]、于新春、孙昊[3]诸先生的大作皆认为辽代药材十分丰富,但是丰富到什么程度,种类有多少并没有作更多的叙述。笔者通过对现存史籍及考古资料的统计,辽代药物可考者有60种,在现代中药学的21个大的分类中(即以上所列解表药、清热药等),辽代药物占有了其中的20类,仅仅缺少涌吐药。也就是说,尽管地处北方,尽管史料记载相对缺乏,辽朝通过采集、种植、贸易、交聘等手段,获得了种类相对齐全的药物,大体上能满足传统医学辨证论治体系的药物要求。而且这60种药物中,除了犀角、不灰木、白牵牛、松脂、松仁、黑豆、九节菖蒲、安息香等少数药物外,其它药物均为现代中医临床的常用药物。

二是见于记载和考古发现的辽代药物数量及种类,与历史上的辽代药物数量及种类有着相当大差距,辽代文献传世者稀,更无药物学著作和医书流传于世,笔者以上的考证更多借助《辽史》《金史》及宋人著作、考古资料等,这些资料都有相当大的局限性,由于不是专门的的医学著作,它们对辽代药物的记载必然是零散的、孤立的、不系统的。比如一些非常常见的药物,如生姜、葱白、陈皮、山楂、瓜蒂等,可能因为实在过于普通,很难引起史家的注意而不被记载在史籍中。宋人尽管从辽人处得知,防冻药“市中亦有之”[18,p91],但是却没有兴趣通过辽人或亲自调查市场上究竟有哪些药在叫卖。想要弄清历史上的辽代究竟有多少种药物,目前看来是几乎不可能的。

三是辽代药物的史籍记载和考古发现均有浓厚的汉文化背景。从史籍记载来说,无论是《辽史》《金史》还是辽代石刻、《宋会要》、宋人笔记等,均为清一色的汉文文献,这些文献难免打上鲜明的汉文化烙印,故见于史籍记载的药物名称与传统中药药名如此一致也就不难理解了。至于考古资料,无论是庆州白塔、朝阳北塔、巴彦塔拉遗址等,都是辽代城市的遗存,而众所周知的事实是,契丹族随着“四时捺钵”而游动,很少居住在城市之中,故以上考古资料仍然反映的是定居汉人、渤海人等的药物使用或种植,契丹女尸大概是个例外。

四是辽代药物很多具有“一物多用”的特点。从文献记载可知,辽代药物很多不是被当作药物记载下来的,如松仁、大枣、黑豆等,既可食用,又可药用。再如瓜蒌除了药用,亦可涂面。犀角、琥珀亦可作为奢侈品。庆州白塔、朝阳市北塔出土药材,既可药用,又可防虫等。巴彦塔拉遗址中的大麻,种子可药用,纤维则可纺织麻布等。

[1] 陈述.十—十二世纪我国北方草原上的民族医学——有关辽代医药的二三事[J].民族研究,1980(4):32-38.

[2] 顾亚丽,刘怀军.辽代医药学发展浅析[J].内蒙古文物考古, 2005(1):82-88.

[3] 于新春,孙昊.论辽代医药及疾病治疗[J].北方文物,2013(4): 62-64.

[4] 脱脱.辽史[M].北京:中华书局,1974.

[5] 雷载权,主编.中药学[M].上海: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1995.

[6] 郎成刚.辽宁朝阳北塔出土辽代中药材[J].北方文物,1995 (2):116.

[7] 脱脱.金史(卷二十四)[M].北京:中华书局,1975.

[8] 夏小军.从犀角地黄汤谈犀角的代用品[J].甘肃中医学院学报,2004(4):55-57.

[9] 李时珍.本草纲目[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2004.

[10] 姜夔.白石道人诗集[A].宋集珍本丛刊(第69册)[C].北京:线装书局,2004.

[11] 孙永刚,赵志军.内蒙赤峰巴彦塔拉辽代遗址浮选结果及分析[J].南方文物,2014(3):68-71.

[12] 郭声波.宋会要辑稿·蕃夷道释[M].成都:四川大学出版社, 2010.

[13] 徐梦莘.三朝北盟会编[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

[14] 秦平,卢贺起,魏雅川.白附子临床应用辨误[J].中国中医药信息杂志,2009(4):109-112.

[15] 叶隆礼.契丹国志(卷二二)[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 1985.

[16] 德新,张汉君,韩仁信.内蒙古巴林右旗庆州白塔发现辽代佛教文物[J].文物,1994(12):4-33.

[17] 韩茂莉.辽金农业地理[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1999.

[18] 陆游.老学庵笔记[M].北京:中华书局,1979.

[19] 曾慥.类说[M].北京:文学古籍刊行社,1956.

[20] 沈括.梦溪笔谈[A].全宋笔记(第二编第三册)[C].郑州:大象出版社,2006.

[21] 张可锋,李明.白牵牛的生药鉴别研究[J].中国实验方剂学杂志,2013(2):137-139.

[22] 庄绰.鸡肋编[M].北京:中华书局,1983.

[23] 刘传芳,张百锋.石菖蒲及其混淆品九节菖蒲鉴别比较[J].时珍国医国药,1998(6):553.

[24] 王峰,方振峰.安息香化学成分研究[J].中国实验方剂学杂志,2012(17):89-92.

[25] 于俊林,车喜泉,常纪庆.松仁的化学成分及功效[J].人参研究,2001(1):25-27.

[26] 陶宗仪.说郛[M].北京:中国书店:1986.

[27] 向南.辽代石刻文编[M].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1995.

[28] 洪皓.松漠纪闻[A].全宋笔记(第三编第七册)[C].郑州:大象出版社,2008.

[29] 陶榖.清异录[A].全宋笔记(第一编第二册)[C].郑州:大象出版社,2003.

[30] 乌盟文物工作站,内蒙古文物工作队.契丹女尸[M].呼和浩特: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85.

(责任编辑、校对:郭 静)

The Research on Medicine of Liao Dynasty through Documents and Archaeology

LI Hao-nan
(School of Historical Culture, Chifeng University, Chifeng 024000, China)

Through the analysis of the existing historical records and archaeological materials, the medicine of Liao Dynasty had a total of 60 species and 21 classifications. The medicine of Liao Dynasty was generally complete but lacked of records. The medicine of Liao Dynasty had a close relationship with Han culture and could be used in many ways.

Liao Dynasty; Chinese medicine; document; archaeology

K246

A

1009-9115(2015)06-0072-04

10.3969/j.issn.1009-9115.2015.06.020

内蒙古社会科学规划办红山文化暨契丹辽文化研究基地项目(2014J173)

2015-05-02

李浩楠(1983-),男,内蒙古赤峰人,博士,讲师,研究方向为辽金史。

猜你喜欢
金史功效药物
红景天的神奇功效及作用
今日农业(2022年14期)2022-09-15 01:45:16
被扔掉的葱须大有功效
今日农业(2021年14期)2021-11-25 23:57:29
英文摘要
如何选择降压药物?
中老年保健(2021年9期)2021-08-24 03:50:50
不是所有药物都能掰开吃——呼吸系统篇
21世纪以来的《金史》研究综述
藏雪茶的养生功效
广东茶业(2019年1期)2019-04-28 08:32:36
《金史·结什角传》笺证
西藏研究(2017年2期)2017-06-05 11:31:22
如何让你的化妆品发挥更大的功效
健康女性(2017年3期)2017-04-27 22:30:01
金史研究领域的鸿篇巨著——评《金源文化辞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