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升文化软实力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生成逻辑

2015-02-13 05:17包有或冯小燕
关键词:实力价值观核心

包有或,冯小燕,罗 洪

(福建生物工程职业技术学院, 福建 福州 350002)

在当今世界政治多极化、经济全球化的背景下,以综合实力为后盾的国际竞争日益加剧,除经济、科技、军事等“硬实力”外,文化作为“软实力”其作用日益凸显,并逐渐成为衡量国际竞争力的重要指标。中国历经三十多年的改革开放,把提升文化软实力作为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的战略目标,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再次吹响了文化振兴的号角。

一、文化软实力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理论阐析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国家文化软实力的重要内容,文化软实力又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培育的有效载体,二者相互兼容,互为依靠,但它们各自又有独特的理论界限和范畴。

(一)文化软实力的蕴涵

文化软实力源于软实力,“软实力”(Soft Power)概念是美国政治学家哈佛大学教授约瑟夫·奈于1990年出版的《注定领导世界:美国权力性质的变迁》一书中最早提出的。文化软实力是一个国家的文化在国际交流互动中透射出来的凝聚力、吸引力和影响力。[1]它以文化资源为基础,是一种巨大的价值性、创造性力量,是一国综合国力的重要组成部分。从价值性看,它主要通过各种文化形态、社会生活面貌和市场商业手段等方式体现出来的柔性的、无形的,而不是强制施加的影响力,使受动者在主动接受和分享中对其产生一种吸引力、感召力;从创造性看,一个国家的文化在其发展的历史长河中,并非完全是优胜劣汰的过程,传承下来的并非都是精华。那些侵蚀心灵、涣散人心的落后、腐朽的文化糟粕是不可能具有文化软实力的,相反它还会对国家文化软实力产生副作用。只有具备强大生命力的先进文化才构成文化软实力的正能量,这种先进文化必须是代表社会发展趋势的原创力并涵盖历史传统、宗教信仰、语言文字、文学艺术、价值观念、民族精神、意识形态、社会制度、发展模式、科学认知等范畴在内的有机综合力量,对内具有文化凝聚作用,对外形成文化辐射作用。

文化软实力是基于我国文化的生命力、创造力、传播力而提出的,“文化软实力”概念在中共中央文件中最早提出并得到确认的,是始于党的十七大报告,报告将“提高国家文化软实力”作为发展繁荣社会主义文化的重要任务之一,党的十八大报告再次强调建设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实施文化强国战略,并把文化软实力提到一个新的历史高度。文化软实力主要包含三个体系:一是文化传统、价值观念和制度体系;二是构建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在此基础上继承、培育和发展以精神、品格为核心的民族精神、时代精神;三是发展文化产业及与其相应的市场体系,包括电影电视、音乐美术、表演艺术、广播出版、动漫游戏和新媒体等市场化、产业化运营的文化产业。因此,建设以提升文化软实力核心的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必须具备高度的文化自信自觉,并加快文化体制改革,大力发展文化事业和文化产业。

(二)核心价值观在文化软实力体系中的意义

在当前我国全面深化改革和扩大对外开放,实施文化强国战略,推动实现伟大中国梦的历史进程中,大力培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对于提升文化软实力具有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

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和文化软实力二者相互联系上看,核心价值观是文化软实力的核心内容和关键环节之一,是我国社会价值体系和传统文化等意识形态最真实、最集中的表现形式,它是贯穿于文化软实力所包含的各个要素之中的灵魂或红线,体现在文化价值观念、意识形态、国际形象的吸引力和影响力,体现在民族精神、时代精神的感召力和凝聚力,体现在发展模式、社会制度的同化力和引导力,体现在参与国际规则的制定能力和国际政治议事能力等方面。

从二者功能作用上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对于提升中国文化软实力具有决定性的作用。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社会市场经济的价值取向取代了政治价值又掩盖了文化价值的功能,使传统文化价值在市场理念的冲击下被解构了。而今中国重新倡导传统文化思想、发展先进文化的理念,就是要充分发挥文化在中国社会发展中的整合、导向、塑造和传播功能。一是文化的社会整合功能。一方面表现为价值整合,即用传统文化的精髓来重构社会的认同体系,构筑共生共识共享的文化价值来夯实市场价值体系,使市场在文化价值的引导下理性地对待自然、社会和人类自身;另一方面是规范整合,即借助于文化的教化力使社会文明的规范按一定的轨道和模式自觉内化为个人普遍遵守的行为准则,从而对内以维持社会秩序,对外以塑造国家形象。文化的整合功能是保障国家兴旺发达、民族生生不息的巨大力量,是增强国家凝聚力的必备要件。二是文化的导向调控功能。目前中国正处于多元文化和文化体制转型的特殊时期,人们在思想认识、价值观念上发生了深刻变化,各种消极、腐朽的价值观泛滥,社会意识形态涣散,对我国文化软实力竞争提出了严峻的挑战。我国社会主义国家的意识形态必然要求以树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主要内容来构建文化软实力,从而促进社会有序、和谐、健康及可持续发展,这是永葆国家生命力的重要因素。三是文化的教育引领功能。在我国主流意识形态中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必须占居支配和统领地位,为中国精神或时代精神的教育塑造提供统一的目标指引和价值标准,尤其在当下中国社会多元价值体系中必然发挥不可替代的引领作用,否则一个国家民族文化的主导性一旦失落,其民族精神、文化传统和历史发展也就彻底中断并完全丧失了。因此,提升中国文化软实力不是要使自己的民族文化走向西化或接近西化,而在于塑造“新的自我”文化,这是国家创新力的重要保证,而理论创新、制度创新、道路创新和文化创新又是民族国家崛起的重要前提,也是当今中国要塑造良好国家形象,以改变国际社会对中国的错误认知。四是文化的传播功能。在当今社会各种观念大碰撞、思想大活跃、文化大交融的时代,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宣传要寓于民族文化的传播之中,并能强化和延伸国家在政治、经济、军事的力量,因此也成为维持大国地位的根本保障。

二、文化软实力视域下我国社会价值观演变的特点

纵观世界范围思想文化交流交融交锋形势下价值观较量的新态势和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思想意识多元多样多变的新特点,提升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等意识形态所代表的本土文化的内在凝聚力和外在吸引力、影响力,有其不同的复杂表现和特点。

(一)价值观由一元向多元化发展,评价标准趋向多元

我国社会价值观是在工业化、全球化、信息化的过程中由一元向多元转变。一方面,多元价值观凸显了不同价值主体的自我认同与价值诉求,不仅满足了人们追求个性发展的理想,彰显了以人为本的价值理念,同时,多元价值观丰富和发展了价值结构,为不同价值形式间提供了广阔平等交流与融合的舞台,成为推动社会进步的精神力量;另一方面,多元价值观客观上容易造成整个社会价值体系的混乱、失衡、矛盾甚至冲突,从而打破社会原有价值结构的平衡和协调状态。我国当代社会多元价值观的存在有其客观的必然性和正负两面性,尤其在当代西方思潮影响的背景下,社会个体的主体意识在不断增强,人们不仅更积极更主动更强烈地关注、感知和正视这种多元化倾向,而且对多元价值观结构体系的价值评价标准更趋宽容和多元化,不同层次价值观的地位发生了新变化,其中功利价值已不再是社会生活中人们追求的最主要方面,人们把重视和关心对自由、生命、权利、幸福等价值追求放在社会的公平、公正和法治的并列位置,追求个人安全感和幸福感在个体价值观中的地位有不断攀升的趋势。

(二)价值观由急剧变化向平稳过渡,核心价值观趋于稳定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社会经济体制快速转型、社会结构分化震荡、利益格局调整变化、思想观念纷繁复杂、社会文化多元多变,社会整体面貌、意识形态和价值观的变化也急剧快速地演化,当前随着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不断完善,我国经济发展的速度从较高幅度逐步趋于平稳,社会的急躁情绪有所平复,人们在思想意识、价值观念上的矛盾冲突也由最初的急剧快速尖锐逐步趋向平稳、缓和、稳定。尽管一部分人在思想观念、生活方式上还在追求敏感的社会流行和风尚,但传统价值观重新的回归,依然在社会的主流价值观中占有重要地位并不断地加以完善和发展。我国的政治价值观作为核心价值观在当代的大变革中始终相对稳定,人们崇尚爱国、民主、文明等社会主义、集体主义的价值观,并在社会价值体系中得到了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逐步成为全社会的共识,马克思主义所倡导的意识形态性成为不同性质群体价值观的统领,并与之融为一体,通过社会主义价值观的改造引导成为主导社会的价值观。

(三)价值观由现代向传统的理性回归,呈现交叠式状态

社会发展其纵向深度、水平和横向广度、领域在不同的历史阶段存在很大差异,价值观的变革与社会发展的进程不相一致,与社会结构的变迁也不同步,它不可能以线性的方式出现。伴随中国现代化的发展和融入世界体系的加深,现代价值观中的民主、自由、正义、平等、追求真理、崇尚理性等理念被大多数社会成员所接受,但现代价值观的不确定性和易变性迫使人们不断遭遇价值选择和自我认同上的困境,常常渴望向传统价值观的回归,重新思考传统价值观对社会和自身生活的意义,对爱国、理想和信念的引导规范作用。我国在现代化发展的初期,新旧两种价值体系的交锋对青年一代的影响强烈,曾出现较多的负面影响,我国当前社会价值观的重构在总体上朝着交叠式的理性健康方向发展。

(四)价值观由多维寻求超越世俗,变虚幻价值为现实理想

研究社会价值观变迁的轨迹,传统价值观在不断被人们所超越或扬弃。基于文化的内嵌性、传承性等特点,新旧价值观在转换交替中并非以非此即彼的简单方式呈现,而是旧价值观按照思维逻辑的惯性在有些领域仍保持着某种优势,并通过改头换面以新的方式融入到新价值观之中。在时代大潮的冲刷下,当人们价值观念开始发生迁移转变时,作为价值主体并不会完全抛弃旧有价值观而全面极端地倾向新价值观,往往是在多元、多维价值观念之间去寻找平衡,只是飘浮在表层的价值观受社会潮流的影响较容易发生改变或更新,而深层次的核心价值观仍然会保留对社会主导文化产生长期的重要影响,在符合社会工具理性和实用理性的情形下,会与时俱进地存在着、演变着、传承着。

在价值观多元多变的动态平衡中,社会个体根据时代的变迁和自我需求,不断地调焦与对焦,努力保持与时代步调一致。就从个人与社会、理想与现实这两对基本关系来考察,人们在关注自我价值的同时,并没有否定社会价值,人们追求的是“公私兼顾”,是在不妨碍他人利益和不损害社会公共利益的前提下,实现个人最大价值,即奉行“积极地奉献正当地索取”。这种积极进取的价值观与个人主义倡导的“损人利己”、“自私自利”的价值观有本质上的区别,虽然世俗化是当代价值观变迁的重要特点和趋势,但并不说明人们在心目中就毫无理想和目标。其实,人们无论是对社会政治理想还是个人道德理想等的追求和执着从未减弱,在人们的心灵深处始终涌动着对生活的目的和意义的追问,对世俗生活理想的超越,只是这种渴望与超越没有过去宏大虚幻的成分,而是根据社会发展和个体需要,将抽象的理想转化为现实的目标,将社会理想与个体需求有机结合而形成新的价值目标和价值判断标准。

三、在提升文化软实力中开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践行路径

在当代中国,以核心价值引领多元价值,以主流意识形态引领多元社会思潮,积极探索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践行的有效途径,不断为提升中国文化软实力注入时代灵魂。

(一)在价值的多元性与选择性互动中实现价值认同

任何价值观都深深根植于现实生活的土壤,并通过丰富的社会实践形式来表达。当前,我国经济社会处于空前的大变革大调整时期,在政治、经济、文化和社会各领域都出现了深刻而剧烈的变化,这种变化在全社会特别是青年人身上产生强烈的影响。它一方面有利于提升人们的竞争意识、创新意识、成才意识、自强意识、创业意识,另一方面促使人们毫无顾忌地盲目地失范地追逐经济利益最大化,从而导致诚信意识淡薄、理想信念迷茫、社会责任感缺失等问题。以上现象说明了人们对价值追求和在价值观的塑造上存在多样性、独立性、差异性和选择性的思想活动,并日益呈现多元化的趋势。

文化是一个国家的形象名片和标志,作为民族集体记忆的文化,不仅是一个民族赖以栖息的精神家园,而且是民族凝聚力和创新力的不竭源泉。人类社会发展史表明,文化越是多元、社会越是分化,在价值观问题上就越需要整合。同一社会文化背景下,虽然可以允许不同层次和多元思想价值体系的存在,但作为国家意识形态层面的指导思想、核心价值必须是一元的、统一的,即一元领导多元并存,尤其在坚持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等重大是非问题上,更要推进从指导思想的高度和社会核心价值观的层面,对包括青年学生在内的全社会进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引导、教育,不断凝聚社会共识,使之成为社会占主导地位的核心价值观统领,并建立统一的价值认同体系和行为规范。

(二)在社会的理想性与现实性结合中夯实价值基石

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说:“代替那存在着阶级和阶级对立的资产阶级旧社会的,将是这样一个联合体,在那里,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2]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批判》(1857—1858年草稿)中又根据人的生成发展把人类区分为三个历史发展阶段:一是自然发生的“人的依赖关系”;二是“以物的依赖关系为基础的人的独立性”;三是“建立在个人全面发展基础上的自由个性”。[3]104因此,实现人的自由、解放和全面发展始终是马克思主义全部理论的价值基石,也是无产阶级和整个人类奋斗的价值理想和目标。理想源于现实,又高于并超越现实,是对现实社会扬弃的产物,是鼓舞、激励和感召人们为之奋斗的精神力量。

人具有社会主体和价值主体二重性,任何社会生产方式及其主要矛盾都是核心价值观确立的根基,在马克思关于人的发展三阶段理论中,我国正处于人的独立性发展向人的自由全面发展的过渡阶段,虽然人们无法摆脱对商品经济物的依赖,但我国现阶段核心价值观只能与以马克思主义价值观为导向的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历史形态相适应,坚持把发展社会生产力、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作为现阶段的价值取向和追求,否则,离开它来谈社会核心价值观,就会犯超越社会发展阶段的错误,不可避免地将人民群众的价值观引入玄想的境地。因而,在推进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和构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历史进程中,只有牢牢把握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才能以社会公平正义、敬业诚信等观念去化解市场经济带来的矛盾,才能以人类民主、文明与和谐的态度去解决人与自然的矛盾,才能以人的自由、全面发展的目标去克服人在物质与精神追求上的矛盾,从而形成社会文明进步的道德风尚,强化社会主流价值及其发展趋向,夯实人们对中国文化认同中的理想性与现实性的价值基石。

(三)在利益的共同性与个体性联结中促进价值实现

在中国传统文化的教育观和义利观中,首先强调的是集体价值,个人对集体的存在并不具有优先地位,强调社会整体价值在传统文化中具有积极合理的因素。但是,如果一个社会在漫长的历史演进过程中,始终片面强调社会性,歪曲甚至否定个体性的价值,那这个社会就演变成了“压制人的社会”。因此,在集体与个人的关系上,片面强调集体而不谈个人,那样的集体不是个人能依托的,是虚幻的集体;反之,片面强调个人而回避集体,那样的个人是失去寄托的,是孤独的个人。所以,用集体来淹没个人,或用个人来否定集体,二者都不是合理的价值观。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生成、培育要坚持“以人为本”的思想,要把人民的根本利益作为最高的价值标准,这既蕴含着中国当代发展为了人民、发展依靠人民、发展成果由人民共享的人文意识,又传承了自古希腊到文艺复兴以来世界人文主义精神。现阶段中国市场经济的发展激发了人们利益动机意识的觉醒,要求合理的自我利益在当今价值观中已成为一个突出的趋势。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从国家、社会和个人三个维度切实回应了最广大人民的利益期待,在社会共同价值和个人自我价值取向之间保持了适度的张力,建立了个人利益与社会共同利益并重的价值观,摆正了集体和个人的价值主体和利益主体地位,有利于在实践中贯彻好在价值观取向上坚持社会性与个体性的辩证统一,有利于化解集体主义和个人主义的价值冲突,并在二者的相互联结和统一中促进价值实现。

(四)在现实的本土性与当代性统一中传播价值思维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从认识的内容层次看,无论是国家层面、社会层面还是公民层面的内容概括,都集中反映改革开放以来的社会变迁和人们的价值取向,体现文明形态转换中社会基本经济结构和人伦关系结构变迁的现实。从认识的发展阶段看,党的十八大提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对社会快速转型实践成果的提炼仅仅只是完成核心价值观生成的第一步,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纳入转型后新体制的制度文化加以建构,才算迈出真正具有历史意义的第二步。欧洲近代启蒙思想家提出的自由、平等、人权等观念,若不能转化成建构现代社会制度的基本原则,就不会有其现代的普世意义与成就。中国儒家文化居于核心价值地位长达两千余年,这是与儒家文化在与封建帝制的结合中被确立为制度文化有直接关系的。所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生成并最终确立必须向“制度文化”转化,并应成为现代制度转型与设计的“元规则”。古往今来核心价值观的确立,都受到中国特有文化心理或制度结构的制约,在历史的“土壤”中真正植入新核心价值观的“种子”,并经过精心细致的培养,在“顺应与同化”的历史选择中、在个体心灵渐进的养育中、在提升思想及人文境界中树立对现代社会文明的崇敬感,并自觉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具体表现在:

其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把握和传播必须立足于中国本土,不能用西方所倡导的价值观来对接中国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我们要大力传播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本土特质,继承传统、面向世界、着眼未来,这样才能提高国家文化软实力。但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建构上,我们并不排斥吸收、借鉴西方文明成果,但也绝不能无原则地失去自我、照搬照抄。

其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把握和传播必须立足于当代中国。培育和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离不开博大精深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涵养作为根本,如果丢掉根本、抛弃传统,就等于割断了自己的精神血脉。古代虽然可以涵养当代、固本当代,但古代毕竟不是当代,传统文化要有扬弃地予以继承,更重要的是应着眼于当代中国的时代特征,经过对传统文化创造性的转化和创新性的发展,才能古为今用,推陈出新。

其三,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把握和传播必须是内外兼顾,对内在最广大的人民尤其是青年学生中加强社会主义理想道德、民主法治、公平正义、爱国诚信等意识形态的培育,使之自觉地对核心价值观产生一种价值认同和情感认同;对外必须充分发挥运用好各种媒体特别是新兴媒体的作用,积极拓展对外传播平台和载体,不断加强国际传播能力建设,努力提高和扩大国际话语权,精心构建对外话语体系,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阐释好中国特色,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贯穿于国际交流和传播的方方面面,正确把握其本土性和当代性,这是国家文化软实力建设须臾不可偏离的发展方向。

总之,践行核心价值观,一定是多路向、多领域、多层次的,只要我们在实践中不断探索、不断拓展和深化,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就一定能成为中国社会文明形态现代转换的精神动力。

[1] 贾海涛.文化软实力:概念考辨与理论探源[J].红旗文稿,2008(3).

[2] 王盛辉.对马克思“自由个性”内涵的思考[J].山东师范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1(5).

[3] 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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