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图书馆编目规则发展简史

2015-02-12 14:27刘峰峰孙更新杭州电子科技大学图书馆杭州3008武汉大学信息管理学院武汉43007
图书馆理论与实践 2015年12期
关键词:图书馆历史

●刘峰峰,孙更新(.杭州电子科技大学 图书馆,杭州 3008;.武汉大学 信息管理学院,武汉 43007)

我国图书馆编目规则发展简史

●刘峰峰1,孙更新2
(1.杭州电子科技大学图书馆,杭州310018;2.武汉大学信息管理学院,武汉430072)

[关键词]文献编目;编目规则;图书馆;历史

[摘要]文章将我国编目规则发展历史划分为四个阶段,分别为编目规则初创时期、发展时期、繁荣时期及深入发展时期。论述了每个阶段的发展背景与过程、发展特点、意义与影响,展示了我国包括著录规则、编目条例、分类法、主题法、规范控制、机读目录格式在内的一系列编目规则发展历史。

我国文献编目工作有着悠久的历史,其源头可以追溯到殷商时期。考古研究证明,当时的甲骨就以一定次序排列,显示了目录工作雏形。在以后的历史长河中,我国对图书整理编目的探索一直不断进行,涌现出刘向、刘歆、魏征、章学诚等杰出编目实践家以及《别录》《七略》《隋书经籍志》《校雠通义》等经典编目成果,形成了重视版本校勘、重视内容揭示以及“辨章学术、考镜源流”目录学思想,在整理文献典籍、推动学术发展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然而,在我国近代以前的编目实践中,大多是对分类法的探索以及具体编目方法的应用,重分类,轻编目,重实践,轻理论。因此较长时期内,我国只有编目方法,而无系统的编目规则。

清末以来,我国编目环境发生很大变化,一批海外留学归来的图书馆学人,根据中国现实情况,运用国外先进编目理论与技术,制定了包括编目条例、分类法、主题法等一系列编目工具,我国自此有了真正意义上的编目规则。此后,我国编目规则随着社会发展而不断更新和进步。

根据编目规则发展特点,将民国至今的编目规则发展时期分为四个阶段,分别为:民国初年至新中国成立前的编目规则初创时期、新中国成立后至改革开放前的编目规则发展时期、改革开放以来至20世纪末的编目规则繁荣时期、新世纪以来的编目规则深入发展时期。本文将论述各个阶段编目规则的发展背景、过程、特点以及意义与影响,系统梳理我国编目规则发展的历史脉络。

1 第一个时期 编目规则初创时期(民国初年—1949年9月)

1.1背景与过程

鸦片战争后,西学东渐,我国图书馆由“重藏轻用”的藏书楼转变为重视图书利用、提倡向社会公众开放的近代图书馆。图书馆性质变化,用户激增,促使我国传统编目领域变革。一方面,编目理念不断更新。人们对图书馆目录功能的认识,由注重“辨章学术,考镜源流”的学术史功能,转为重视目录检索功能。另一方面,编目实践发生变革。为适应大量增加的西方书籍及反映新学科、新文化、新技术的“新书”的整理需要,人们尝试改编分类法、编目法,增加著者目录、标题目录等目录种类,创建卡片式目录,方便用户检索。在新的编目理论指引及编目实践推动下,我国出现不少分类法、编目规则、标题词表及检字表。

分类法主要有《仿杜威书目分类法》(沈祖荣、胡庆生,1925)、《世界图书分类法》(杜定友,1925)、《中国图书分类法》(刘国钧,1929)、《中外图书统一分类法》(王云五,1928);标题表主要有《标题表》(何多源,1933)、《类名标题表》(钱亚新,1934)、《标题总录》(沈祖荣,1937);编目规则主要有《中文图书编目条例草案》(刘国钧,1929)、《西文图书编目规则》(桂质柏,1933)、《国立中央大学图书馆中文图书编目规则》(桂质柏,1934);汉字排检法数量很多,影响较大的有《四角号码检字法》(王云五,1926),《拼音著者号码编制法》(钱亚新,1928)。

1.2发展特点

(1)中西合璧。《世界图书分类法》《中国图书分类法》借鉴了《杜威十进分类法》等西方分类法理论与技术,继承了传统四库分类法;《中文图书编目条例草案》《国立中央大学图书馆中文图书编目规则》是在我国传统图书著录的基础上,吸收西方编目理论而编制;《标题总表》以《美国国会图书馆标题表》为蓝本编制,同时增加许多有关中国条目。

(2)创新性强。此时出版的分类法打破了延续千年的经史子集“四分法”体系,首次引进了西方分类理论与技术,其创新意义不言而喻;编目条例引入了西方主要款目及多种类目录思想;标题表及汉字排检法的编制更是历史上的创举。

(3)百家争鸣。王云五《中外图书统一分类法》属改杜法,对杜威法稍加修改,使之能容纳中国特有书籍;刘国钧《中国图书分类法》属仿杜法,虽采用了其编制原理与技术,但舍弃了杜威法体系,另创类表;《中文图书编目条例草案》以书名款目为主要款目,《国立中央大学图书馆中文图书编目规则》以著者为主要款目;汉字排检法则有“笔画笔形法”、“四角号码法”、“形母说”之争。

(4)良莠不齐。大量分类法与编目规则中,部分成果质量较高,如《中国图书分类法》《中文图书编目条例草案》等。但也有不少质量低劣的作品。如众多分类法中,“多数是东抄西袭胡乱拼凑而成的产物,极少数可供参考和应用”;在当时数十种检字法中,“没有一种能有西文ABC字顺那么便利而简捷,多数是鱼目混杂的作品”。[1]

1.3意义和影响

(1)意义。此时分类法开创的以学科分类为主的分类体系,首次应用的编号制度以及中外图书统一分类思想,对后世分类法影响很大,至今仍在现代分类法中应用。

编目条例结束了我国只有著录方法而无成文的编目条例的历史,为统一我国现代文献编目法奠定了基础。标题表的产生完善了我国目录体系,“《标题总表》的问世标志着我国分类学研究发展到一个新的阶段,从此,我国已初步形成了20世纪检索语言体系的基本格局和图书馆目录体系的基本格局。汉字排检法著作,为解决同类书区分问题展开了积极探索”[2]。

这个时期分类法、编目条例、检字法及标题表的编制与研究,基本解决了手工时代图书分类编目问题,初步实现与国际编目水平接轨,逐渐将我国传统编目推向现代编目,在编目史上具有承前启后的历史意义。

(2)影响。这一时期编制的分类法、编目条例、检字法中,有一部分得到了不少图书馆的认同,应用范围广,应用时间也很长。《世界图书分类法》曾被国内516家图书馆采用。[3]《中国图书分类法》大约有二、三百所图书馆采用该法,[4]台湾普遍使用的分类法,也以此法为蓝本改编而成。《中文编目条例草案》被国立北平图书馆、中央图书馆和一些大小图书馆采用。解放后我国通行的中文编目规则,有许多规定仍沿用此条例。《四角号码法》《拼音著者号码编制法》等检字法,一直到本世纪初期仍在国内一些大学图书馆使用,显示了长久生命力。

2第二个时期编目规则发展时期(1949年10月—1978年)

2.1背景与过程

新中国成立后,我国政治、经济、文化及社会生活各方面都发生巨变,图书馆事业快速发展,图书馆成了广大人民思想政治及科学文化教育阵地。图书馆编目领域随之发生新变化。编目理论上,开始重视目录思想性以及图书推荐功能。编目实践上,全国性集中编目、联合编目得到一定发展。1958年先后成立了中文、俄文和西文三个图书卡片联合编辑组,负责这三类图书的集中编目工作;[5]成立了全国图书联合目录编辑组,负责编制各种专题联合目录及期刊联合目录。50年代末,我国科技情报工作迅速崛起。为适应新的图书分类编目需求,当时编制了一系列新的编目规则。

分类法方面,建国初期主要有《东北法》《山东法》《苏北法》《广东法》,此后则有《人大法》《武大法》《中小型表》《科图法》以及《中图法》。主题法有《中文图书标题法》(程长源,1950年)、《汉语主题词表》(简称《汉表》)(1974年开始编制)。

编目条例方面,主要有《中文图书提要卡片著录条例》(中文图书卡片联合编辑组编,1959年)、《西文普通图书著录条例》(西文图书卡片联合编辑组编,1961年)、《中文图书著录条例》(北京图书馆1974年编,经修订补充,1979年定稿为《中文普通图书统一著录条例》)。检字法主要有《中文著者号码表》《汉语拼音方案》。

2.2发展特点

(1)集体编制。《人大法》《科图法》由各系统图书馆组织力量集体编制。《中小型法》《中图法》《汉表》则是全国力量的成果。《中文图书提要卡片著录条例》及《中文图书著录条例》均由提要卡片联合编辑组编制,也是集体协作的成果。

(2)思想性强。分类法以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为指导,注重思想性原则。编目条例均明确规定图书著录内容要体现思想性和科学性,以起到图书推荐作用。

(3)创新发展。分类法突破了类目体系十进法局限,将图书分为十几或二十几个大类;《中小型法》采用字母和阿拉伯数字相结合混合号码制,《科图法》双位制,《人大法》设计的双位加小圆点等标记符号,在编制技术上均有大胆创新。

(4)适用面广。《中小型法》适用于各类中小型图书馆,《中图法》适用于大型综合图书馆及各专业图书馆。《中文图书提要卡片著录条例》及《中文图书著录条例》是提要卡片联合编辑组编制提要卡片的著录依据,也适用于使用集中编目卡片的图书馆。

2.3意义与影响

(1)意义。这个时期图情界对编制图书分类法的原则、方法,包括基本部类的设置、基本大类的序列及标记制度问题取得基本一致意见,为更为成熟的《中图法》编制奠定了基础。

《中文图书提要卡片著录条例》《中文图书著录条例》等编目条例加强了负责集中编目图书馆的自身业务规范,促进了全国图书馆中文图书编目业务的规范化。《中文普通图书统一著录条例》及《西文普通图书著录条例》分别是新中国正式出版的第一部统一的中、西文文献编目条例,促进了我国中西文图书著录的统一。

《中文图书标题法》是建国后编制的第一部标题词表,《汉表》的着手编制,标志着我国知识组织工具开始迈入叙词表时代。

(2)影响。《人大法》曾被许多图书馆尤其是经济、政法类高校图书馆采用,新华书店和《全国总书目》也曾使用《人大法》;《科图法》广泛应用于中科院系统图书情报单位,部分科研机构图书馆及省市公共图书馆和高校图书馆;[6]《中小型表》问世后为省、市、区、县图书馆广泛采用。《中图法》更是为国内各大中型图书馆广为采用。

此时期编制的编目条例,不仅应用于负责集中编目的图书馆,而且由于众多图书馆使用集中编目卡片,其编目规则实际上也应用到了这些图书馆的编目工作。

3第三个时期编目规则繁荣时期(1978年—1999年)

3.1背景与过程

改革开放以来,在对外开放政策指引下,国外计算机、光学和声像技术迅速引进我国,图书馆工作由手工操作逐步向自动化方向发展。在编目领域,计算机编目逐渐取代手工编目,机读目录逐渐取代印刷型目录;缩微资料、视听资料文献迅速发展,改变了单一的印刷资料形式。

为了应对新技术对编目工作的挑战,国际编目领域积极研究,涌现了许多研究成果。70年代《国际标准书目著录》(简称ISBD)系列推出,《英美编目条例》据此进行了修订,1978年出版了AACR2。1977年国际图联主持制定了《国际机读目录格式》(UNIMARC),1984及1989年出版《规范与参照款目指南》及《UNIMARC/规范格式》,1998年出版《书目记录的功能需求》(FRBR),提出了全新的编目理论。

在国外编目理论的影响下,我国也积极编制了一系列编目规则。编目条例方面:国家标准《文献著录总则》于1983年颁布,此后,各类型文献著录国家标准相继颁布(合称GB3792系列)。1985年出版《西文文献著录条例》,1996年编制《中国文献编目规则》。

机读目录格式方面:1986年,北京图书馆编写《中国机读目录通讯格式(讨论稿)》(简称CNMARC),1991年由书目文献出版社出版,后经修订,CNMARC1996年由文化部做为行业标准发布,同年还出版了其使用手册。

规范控制方面:国家图书馆1991年制定《规范数据款目著录规则(草案)》及《中国机读规范格式(试用本)》。1995年《中国机读规范格式(试用本)》出版了修订本,1997年编辑了其使用手册。

分类法方面:《中图法》于1980年、1990年、1999年出版了第2、3、4版。在《中图法》编修出版带动下,其他几部大型分类法《科图法》《资料法》陆续修订再版。

《汉表》编制成功以来,以之为蓝本,产生了大批专业叙词表,最具代表性的是《中国档案主题词表》。出版了十多部分类主题一体化词表,影响最大的是《中国分类主题词表》(简称《中分表》)。

3.2发展特点

(1)积极采纳国际标准。GB3792系列所确定的原则、目的、著录项目、标识符号、编制体例均与ISBD保持一致;《中国文献编目规则》《西文文献著录条例》均遵循了ISBD原则,并参照AACR2体例;CNMARC以UNIMARC为依据编制;《规范数据款目著录规则》及《中国机读规范格式(试用本)》参照了《规范与参照款目指南》及《UNIMARC/规范格式》。

(2)尽量突出本土化特色。《中国文献编目规则》放弃了西方的“主要款目”概念,采用不分主次的交替标目形式解决规范名称问题;《西文文献著录条例》设置了针对授权影印版西文图书的著录条款;CNMARC设置了丰富的汉语拼音字段,以利于中文书目数据的国际交换,等等。

(3)不断扩大适用范围。GB3792系列、《中国文献编目规则》《西文文献著录条例》适用于传统印刷出版物处理,还适用于录音录像资料、非书资料等新兴文献的著录;适用于全国范围图书情报机构的中西文献编目;适用于手工编目,同时兼顾计算机编目需求。

(4)逐步走向标准化。此时期编制的编目规则,有不少被推荐为国家标准和行业标准,如GB3792系列作为国家标准颁布,CNMARC也作为文化部行业标准发布。

3.3意义与影响

(1)意义。GB3792系列、《中国文献编目规则》《西文文献著录条例》对录音、录像资料、缩微文献等新兴文献著录作了具体规定,满足了编目机构处理此类文献需要;CNMARC为书目数据库的建立和书目数据处理提供了依据,为实现编目工作自动化奠定了基础;规范控制规范的研究与发布使我国书目规范控制工作有了具体依据,提高了书目数据质量;《中国法》及《汉表》的编修,满足了新时期文献标引的需要。

总之,此时编制的系列编目规则,适应了我国新时期编目工作的需要,顺应了国际文献编目标准化的发展趋势,促进了国内外书目数据交流和共享,使我国编目工作呈现跟国际同步发展的新面貌。

(2)影响。文献著录国家标准一经颁布,就得到了国内图书情报界的广泛赞同与应用。北京图书馆率先在中文图书统一编目中实施了《文献著录总则》《普通图书著录规则》,我国第一部国家书目《中国国家书目》全面实施了GB3792系列相关标准。[7]

《中国文献编目规则》和《西文文献著录条例》虽不是国家标准,却被国内绝大多数图情机构应用于文献编目,实质上发挥了国家标准的作用。

《中图法》得到全国94%以上的图书情报单位使用,具有广泛的社会基础。中国“国际标准书号”和“国际标准刊号”把《中图法》的38个类号作为国家标准类号加以使用,中国图书在版编目也使用《中图法》进行图书分类。

部分综合性图书馆使用《汉表》进行标引和检索,《汉表》在编制各类主题数据库、主题索引及主题标引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

CNMARC得到国家书目机构及绝大多数图书馆使用,不仅用于中文文献的机读目录格式,而且还被广泛用于日文等其他语种的编目工作。

4第四个阶段编目规则深入发展时期(2000年—至今)

4.1背景与过程

新世纪以来,随着计算机和网络技术的快速发展,编目工作发生新变化:数字资源、网络资源所占比重增加,资源类型日趋多样化、复杂化;网络联合编目模式普及,我国出现了多个大型联合编目中心,其所属成员馆范围已基本涵盖全国各地大中型图书馆。为适应网络环境下的文献编目实践,国内外编目领域又展开了新的研究。

在编目规则方面,国际上有关研究进展迅速。2007年ISBD统一版预备版出版,2011年正式版发布。AACR2在2002年出版修订版后,立刻于次年开始重新修订,2005年改名为“资源描述与检索”(RDA),2010年以工具包的形式在网络上公布。

为适应编目工作网络化及信息资源数字化特点,实现编目工作持续发展,我国积极吸收国际新的编目理论研究成果,对编目规则进行了系列修订。

著录规则方面,2009年基本完成GB3792系列修订工作;《西文文献著录条例》《中国文献编目规则》分别于2003和2005年出版了修订版。

机读格式及规范格式方面,2002年《中国机读规范格式(试用本)》修订版出版,2004年CNMARC修订完成,同年出版新版使用手册,2006年《中国档案机读目录格式》发布并实施。目前新的CNMARC已编写完成征求意见稿,有望近年内正式出版。

分类主题标引方面,2005年《中分表》出版第二版,2010年《中图法》出版第五版。《网络信息分类系统》等网络分类法相继产生。

元数据规则方面,2010年国家标准《信息与文献都柏林核心元数据元素集》发布。2011年国家图书馆出版社出版了包括国家图书馆元数据核心元素集著录规则以及音频资源、视频资源、网络资源、电子图书等一系列元数据著录规则。2012年前后中美百万图书数字图书馆项目(CADAL)研究完成了图书、期刊、音频资料、视频资料等16种专门元数据著录规则。4.2发展特点

(1)标准化进程加快。越来越多的编目规则以标准的形式颁布。如《中国机读规范格式》升级为行业标准,《中国档案机读目录格式》是国家标准,新的CNMARC也将作为国家标准发布。

(2)普遍增加了电子资源著录内容。GB3792系列新增分则《电子资源著录规则》,《中国文献编目规则》《西文文献著录条例》则增加了“电子资源”章节。

(3)元数据著录规则异军突起。随着网络资源开发利用及数字图书馆建设需要,以DC为主的新型元数据研究提上日程,许多大型图书馆投身元数据研究。DC元数据开始应用于实际操作,并在实践应用中得到改进,有关元数据标准研究成果丰富,并且逐渐向标准化方向发展。

(4)规则趋向网络化。《中图法》和《中分表》突破了历来只有印刷本的局限,2001年和2005年分别推出了电子版,其网络版也于2010年及2011年向业界开放。

4.3意义与影响

(1)意义。新世纪我国修订再版的文献著录规则,及时反映了电子资源和连续性资源的发展动态,基本满足了各类文献著录需求。

《中图法》及《中分表》修订再版,满足了新时期不断产生的新主题、新学科文献分类主题的标引需要,电子版及网络版提高了分类主题标引工具的性能,标志着我国文献编目规则迈入了从传统印刷本形式向电子网络版形式发展的新阶段。

CNMARC继续在图书馆书目数据制作工作中发挥重要作用,而DC等元数据标准及各种元数据规范的研制发布,为数字资源、网络资源编目提供了新途径。

(2)影响。这个时期修订再版的编目规则,得到了我国图书馆界的广泛应用。各大联编中心在文献著录时普遍遵循了以上规则,由于各联编中心拥有众多成员馆,应用范围实际上扩展到了遍布全国各地的图书馆。

《中图法》被图书馆普遍作为中外文文献分类标准,且使用范围逐步扩大,香港浸会大学于2010年应用《中图法》进行中文图书分类,港澳地区还有部分图书馆开始考虑应用《中图法》。《中分表》基本取代了《汉表》,被广大图书馆用于主题标引。

新版CNMARC被我国广大图书馆用于中文文献著录,少数图书馆还应用CNMARC制作西文、日文等其他语种的书目数据。DC等新型元数据开始应用于网络信息编目,在数字资源组织中得到越来越普遍的应用。

[参考文献]

[1]吕绍虞.最近之上海图书馆[M].上海:中国图书服务社,1937:51-52.

[2]程焕文.中国图书馆学教育之父:沈祖荣评传[M].台北:台湾学生书局,1997:229.

[3]张树华,张久珍.20世纪以来中国的图书馆事业[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79.

[4]北京大学信息管理系.一代宗师:纪念刘国钧先生百年诞辰学术论文集[M].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1999,275.

[5]张树华,张久珍.20世纪以来中国的图书馆事业[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149.

[6]俞君立,陈树年.文献分类学[M].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2001:194,199.

[7]罗建雄.中国文献著录标准化的发展及其成就[J].图书馆论坛,1991(8):45-49.

[收稿日期]2015-01-14[责任编辑]杨蕾

[作者简介]刘峰峰(1978-),女,杭州电子科技大学图书馆馆员,研究方向:信息组织、信息检索;孙更新(1956-),女,武汉大学信息管理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信息组织、信息检索。

[基金项目]本文系国家社科基金项目“国际性编目规则及其发展研究”(项目编号:11BTQ005)的研究成果之一。

[文章编号]1005-8214(2015)12-0023-05

[文献标志码]A

[中图分类号]G259.29;G2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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