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国会众议员吉姆•麦克戈文(Jim McGovern)戴着“人权”的有色眼镜看中国

刘友道 李梦颖 闵俊齐中国矿业大学（北京）文法学院 100083

美国国会众议员吉姆•麦克戈文(Jim McGovern)戴着“人权”的有色眼镜看中国

刘友道 李梦颖 闵俊齐
中国矿业大学（北京）文法学院 100083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以来，美国国会开始与以总统为首的行政部门争夺外交决策权。人权外交决策是美国国会与行政机构争夺主导权的重要领域。把美国国会作为一个整体的宏观研究已经取得了丰硕的成果，但是从单个国会议员的角度研究美国国会决策模式和动向是一个亟需拓展的领域。本文选取美国国会众议院汤姆•兰托斯人权委员会主席、来自马萨诸塞州的民主党众议员吉姆•麦克戈文（Jim McGovern）作为研究对象，从其涉华提案、投票表现和涉华言论等角度分析其对华态度和涉华立法动向。

美国国会；吉姆•麦克戈文；涉华提案；人权外交政策

一. 导言

在美国对外决策体系中，总统占据外交决策的领导地位，但是国会作为立法部门分享总统的对外决策权。在一些重大的问题上，美国国会会毫不含糊地行驶其权力，对美国总统形成巨大的牵制。[1]美国国会通过多种多样的方式影响美国对外关系决策，其中主要的方式是通过直接立法影响对外关系，除直接立法外，国会还可以通过改变决策程序、设立新的决策机构、引导公众舆论和制造预期行为等方式影响对外关系。[2]美国国会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以来开始挑战以总统为首的行政部门的外交决策权威，与其竞争外交决策权。[3]虽然国会的各个委员会对各个议案具有生杀大权，直接决定这些议案的去留。但是国会对华政策影响主要肇始于作为个体的国会议员。[4]信强研究了美国国会领袖的外交决策行为模式，发现国会领袖可以影响两党共识，设定和推动立法议程，左右国会立法过程和政策制定，影响国内舆论，甚至影响以总统为首的行政部门外交决策。除此之外，我国现阶段针对单个国会议员提案、投票表决和立法动向的研究还不太成熟。

美国的人权外交决策成为国会与总统竞争外交决策权的重要领域，周琪认为人权外交关乎美国的国家利益和道德理想之间的平衡，牵动美国的立国之本。在国家利益和道德理想之间，国会相比于以总统为首的行政部门更加关注道德理想。[5]人权外交应成为最先关注的领域，因此，很有必要研究美国国会议员在对华人权外交领域如何决策，什么是其决策背后的动因。

本文主要选取马萨诸塞州现任第二选区联邦众议员吉姆•麦克戈文（Jim McGovern）作为分析对象，从其涉华提案、涉华议案投票表现、涉华言论等方面分析他作为来自马萨诸塞州的联邦国会众议员在人权问题上的对华态度和立法动向。

二.马萨诸塞州和吉姆•麦克戈文

马萨诸塞州地处美国东北部，是新英格兰地区的一部分，它东临大西洋，北邻新罕布什尔州和佛蒙特州，西接纽约州，南靠康涅狄格州和罗德岛州。马萨诸塞州的前身是马萨诸塞海湾殖民公司，是由来自英国的清教徒为了宗教自由而建立的殖民地。在美国独立革命中，马萨诸塞是最早与英国殖民母国进行对抗的十三州移民地之一，在波士顿发生了“波士顿倾茶事件”，随后的历史事件使该城被誉为“自由的摇篮”，孕育了美国独立革命。

工业革命使马萨诸塞州成为制造业中心，二十世纪中叶，马萨诸塞州的经济从传统的制造业向服务业转变，进入二十一世纪，马萨诸塞州在高等教育、医疗保健科技、高科技和金融服务领域成为佼佼者。但是由于经济结构调整、住房价格上涨、生活成本高企等因素的影响，2010年马萨诸塞州的人口总量为6,547,629，人口增长率仅3.1％，远远低于美国全国10％的平均水平。[6]由于人口增长缓慢，也影响了马萨诸塞州在美国联邦政府内的政治地位和影响力。在2010年人口普查之前，马萨诸塞州拥有10个选区。但是由于人口数量增速不及美国南部和西部各州，马萨诸塞州在2012年的大选中仅剩下9个选区。

新英格兰地区是美国很有政治特色的地区。民主党在新英格兰地区占主导地位，共和党在该地区的势力较弱。在历年的联邦和州级选举中，民主党候选人通常能够战胜共和党候选人而当选；即使偶尔有共和党候选人当选，但当选的民主党人仍然能够占压倒性优势。作为新英格兰地区一部分的马萨诸塞州，其政治格局也是如此。自冷战结束以来的美国大选，民主党候选人在马萨诸塞州所得的选票都以压倒性优势多余共和党候选人。

吉姆•麦克戈文于1996年初次当选为联邦国会众议员，至今已经任职9届国会。吉姆•麦克戈文现在所代表的选区为马萨诸塞州的第二选区，在2012年大选之前，他所代表的选区是马萨诸塞州第三选区。美国国会众议院法规委员会是常设委员会，它并不负责某一具体领域的立法活动，但是该委员会却决定大部分议案的立法程序和规则。因此，众议院法规委员会在美国国会众议院占据着极其重要的地位。麦克戈文是众议院法规委员会中资历第二深的民主党议员，在该委员会地位显赫，影响巨大。吉姆•麦克戈文还是众议院农业委员会的成员。[8]除此之外，麦克戈文自2008年9月24日以来一直担任美国国会众议院的汤姆•兰托斯人权委员会主席。[9]他还担任了东北部和东西部国会联盟的主席。

三.吉姆•麦克戈文的涉华提案和涉华言论分析

吉姆•麦克戈文自从1997年担任美国联邦国会众议员以来，共发起了201项提案，其中有104项议案(H.R.表示议案)，80条一般决议案(H.Res.表示一般决议案)，12条共同决议案(H.Con.Res.表示共同决议案)和5条联合决议案(H.J.Res.表示联合决议案)。在201项提案中，涉及人权的提案达42项，涉华提案为6项，其中3项是法案，其余3项为一般决议案。[10]这6项涉华议案分别为：

麦克戈文的涉华提案涉及中国的内政和外交。他主要从两个方面以第一提案人的身份进行涉华立法提案：苏丹问题，新疆和西藏问题。

针对中国外交的苏丹问题提案

吉姆•麦克戈文于第110届国会就提出了第1462条一般决议案，该决议案意在谴责对苏丹内战各方的武器出口，谋求联合国扩大对苏丹武器禁运的范围。该议案的联合发起人为32个，在提交委员会的时候就没有通过。[12]麦克戈文于2012年3月8日在第112届国会上又提出了一条关于苏丹问题的第4169议案，该议案旨在结束苏丹对人权的破坏，终止国际社会对苏丹政府的支持和援助。该议案在递交给委员会的时候就没有通过。[13]很明显，麦克戈文这两条议案的提出都是针对中国的。

然而吉姆•麦克戈文对此并不甘心，没有放弃，于2013年4月24日在第113届上再次提出了议案涉及苏丹问题的第1692条议案。该议案已经提交给委员会，但是还没有被委员会报告，整个进程还没有完成。虽然该议案共有99个发起人，与之前相比多了很多，但是该议案通过委员会的几率很低。据估计，该议案通过委员会的几率为5％，而该议案被制定或颁布的几率为1％。[14]因此，虽然有像吉姆•麦克戈文这样的议员企图通过相关议案针对中国，向中国施压，以期影响中国的外交政策，破坏中国与其他国家睦邻友好合作的关系，但是其行为和举措并不得人心，并不能产生决定性的影响。相反，其影响中国外交政策的努力却对中美关系的健康发展带来潜在危险。

另外，中国日益强大，在非洲国家和地区的存在日益昭显，必然引起美国的恐慌，包括麦克戈文在内的一些美国国会议员的涉华提案旨在抹黑中国的形象，破坏中国与非洲国家之间正常的平等互利合作关系，遏制中国在非洲乃至广大发展中国家的影响力的上升。

针对中国国内事务的提案

2009年7月5日，乌鲁木齐发生打砸抢烧严重暴力犯罪事件，中国政府依法对该事件进行了恰当的处理。该事件完全属于中国内政，但是，吉姆•麦克戈文与其他一些国会议员于2009年12月8日在第111届国会提出了众议院第953条议案，旨在干涉中国政府对该严重暴力事件的处理，他们认为中国政府对相关犯罪人员的处置“违反”人权，严厉“谴责”中国政府的行为，向中国政府施压。该议案在递交给委员会的时候就没有通过，该议案仅有12个联合发起人。[15]

但是，麦克戈文仍不死心。他于2012年3月7日在第112届国会又提出了关于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侵犯”人权的国会众议院第576条议案，这一次该议案的联合发起人只剩下5个，而且该议案在递交给委员会的时候就没有通过。[16]麦克戈文以新疆为议题干涉中国内政的人权政策主张在美国国会并没有多大市场。

从这些议案的内容可以看出，麦克戈文对中国有很强烈的偏见，对中国政府政策存在很多误解。在涉及新疆地区的发展上，麦克戈文认为中国政府鼓励汉族人民移居新疆，破坏了新疆维吾尔族人的传统民族文化。而事实上，麦克戈文完全误解了中国政府的政策，对中国政府国内事务横加干涉，恶意攻击。首先，新疆是全体中国公民的新疆，任何中国公民人都可以在中国的任何地区工作生活，其中包括新疆；任何新疆的中国公民也都可以在中国任何地区工作生活。其次，中国政府并没有鼓励中国汉族公民向新疆移居的政策。各民族中国公民自由选择工作生活的地方，一些汉族中国公民移居新疆是自主自愿行为。最后，中国政府在2000年10月开始执行“西部大开发”的发展战略，促进中国西部地区的经济和社会发展，缩小东西部的地区差异，实现共同富裕，维护边疆地区的社会和平稳定。[17]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和西藏自治区就是西部大开发的重要组成部分。

在中国政府惩处新疆暴力犯罪人员的问题上，麦克戈文认为中国政府“违反”了暴力犯罪人员的人权，“谴责”中国政府的行为。中国政府对暴力犯罪人员的处置严格按照中国法律程序，是合乎中国法律法规的，并没有侵犯人权。相反，中国政府惩处暴力恐怖犯罪有利于维护新疆和整个国家的和平与稳定。

麦克戈文发现以新疆为议题并不能得到任何实质性的影响，他开始把主意力转移到西藏，并于2014年6月12日在第113届国会提出了第4851条议案。该议案以西藏为立法提案对象，要求美国国务卿每年评估西藏互惠准入状况，并向国会提交报告，再一次干涉中国内政。[18] [19]

根据美国国会官方网站https://www.congress.gov记载，截至2014年10月22日，麦克戈文在美国国会议事录里共有1379条记录，其中涉华言论记录为232条，占总条目数的六分之一强，直接涉藏言论记录为4条，均为恶意干涉中国国家内部事务的言论。[20]麦克戈文所在的马萨诸塞州存在“藏独”势力，受到以达赖为首的“藏独”势力的游说和公关，麦克戈文的涉藏提案行为和涉藏言论在一定程度上受其影响。

吉姆•麦克戈文和其他少数国会议员无中生有，或者蓄意误读中国国内政策，以中国政府“侵犯”人权为由来干涉中国内政，妨碍中国各民族和平与稳定的发展。虽然他们是一少部分人，但他们立场和行为成为中美关系正常发展中的一些不和谐音符，给中美关系造成了一定的负面影响。

针对中国国家形象的提案

除了上述的干涉中国内政和外交方面的涉华提案和言论以外，麦克戈文作为联合提案人还提出了一些涉华议案。美国第110届国会众议院在2008年北京奥运会开幕之前收到数份呼吁抵制北京奥运会的提案，它们是众议院第1093条一般决议案（H.Res.1093）和众议院第1370条一般决议案（H.Res.1370）。[21]在这两条抵制北京奥运会的众议院一般决议案中，吉姆•麦克戈文都积极参与，始终充当联合提案人。

众议院第1093条一般决议案就达尔富尔问题指责中国，公开号召通过抵制2008年北京奥运会，向中国施压，要求中国改变对苏丹政策，该议案还呼吁美国总统拒绝出席北京奥运会。[22]

众议院第1370条一般决议案（H.Res.1370）则指责中国“侵犯人权和民主自由”、“支持苏丹和缅甸政权”。吉姆•麦克戈文和其他国会众议员一起再一次向中国政府施压，逼迫中国政府就范。美国国会这些众议员的行为逻辑是：如果中国政府不在内政外交上谋求改变，则2008年北京奥运会将变成中国国际形象的灾难。事实证明，这些敌视中国的国会众议员没有得逞。中国政府于2008年成功举办了北京奥运会，通过成功举办2008北京奥运会，提升了中国国际形象，增强了中国国家软实力。[23]

截至目前，吉姆•麦克戈文所提出的议案除2014年西藏互惠准入法案还在进行中之外，其他议案均终止于“提交委员会”，并未经相关委员会报告。由此可见，美国国会在涉华议案上还是比较审慎和理性的。

六、总结

从吉姆•麦克戈文所提出的议案可以看出，他主要关注中国政府对苏丹的外交政策、中国国内新疆西藏的民族问题和中国国际形象问题。尽管不能妄下定论，但是很明显麦克戈文对中国存在偏见、对中国政府政策存在误解、对中国是怀有敌意的。麦克戈文企图破坏中国与非洲国家的友好关系，恶意中伤中国政府，干涉中国国内政治事务，影响中国各民族大团结，破坏中国社会的和平稳定。

通常情况下，国会议员出于五个方面的动因提出议案：第一，出于党派利益提出议案；第二，议员基于个人意识形态偏好提出议案；第三，作为美国国际利益的代言人提出议案；第四，代表选区利益提出议案；第五，代表某个利益集团而提出议案。[24] [25]

他是来自马萨诸塞州第三选区的民主党联邦众议员，他的对华态度和涉华立法动向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民主党在人权议题上的对华态度和对华政策取向。作为美国国会众议院汤姆•兰托斯人权委员会主席，麦克戈文在人权问题上给中国设置难题，以人权问题干涉中国内政外交，其立法行为也反映出作为人权委员会主席这个职务的角色要求，为自身谋取政治资本。吉姆•麦克戈文的涉藏提案受到其选区内的“藏独”势力影响，代表其选区和“藏独”集团的“利益”。此外，中国的和平崛起在国际上给美国造成了前所未有的压力，美国国会不可避免存在以遏制中国崛起为目的的立法动向，吉姆•麦克戈文就人权问题干涉中国的内政和外交就是明显的表现。

中国政府应该对美国国会展开有针对性灵活外交。针对不同的美国国会议员，采取不同的外交对策。首先，鼓励开展针对美国国会议员个体的研究。其次，加强针对国会议员的沟通、对话和互访交流，使他们了解真实的中国，真实的新疆和西藏。第三，针对那些对华怀有敌视态度的国会议员，只要他们愿意交流和对话，中国政府应积极回应，避免消极回避。最后，中国政府应该针对单个美国国会议员选区采取灵活的外交和经贸政策，使敌视中国的美国国会议员承担相应的选举政治代价。

[1] 熊志勇. 美国政治与外交决策[C].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35.

[2] 谢韬. 如何看待美国国会在中美关系中的作用——以1973～2006年期间的中国议案为例[J]. 世界政治与经济, 2006, 01: 27-37+4.

[3] 孙哲.美国的总统外交与国会外交[J].复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1,04:50-57: 53.

[4] 张光，刁大明. 美国国会议员涉华提案初探[J].国际政治科学, 2008,01(13): 74-98. 76.

[5] 周琪. 国会与美国外交政策[C].上海：上海社会科学出版社, 2006: 46.

[6] 2010 Data. US: Census. United States: Census Bureau, Department of Commerce.http://2010.census.gov/2010census/data/ （2014年10月10日查看）

[7] 资料整理自维基百科。http://en.wikipedia.org/wiki/Massachusetts （2014年10月15日查看）

[8] 资料整理自吉姆•麦克戈文的官方网站http://mcgovern.house.gov/about/about-jim-mcgovern（2014年10月15日查看）

[9] 资料整理自汤姆•兰托斯人权委员会官方网站http://tlhrc.house.gov/about.asp（2014年10月16日查看）

[10] 资料整理自www.govtrack.us网站https://www.govtrack.us/congress/bills/browse?sponsor=400263（2014年10月15日查看）

[11] 资料整理自www.govtrack.us网站https://www.govtrack.us/congress/bills/browse?sponsor=400263（2014年10月16日查看）

[12] H.Res. 1462 (110th): Condemning ongoing sales of arms to belligerents in Sudanhttps://www.govtrack.us/congress/bills/110/hres1462（2014年10月19日查看）

[13] H.R.4169 (112th): Sudan Peace, Security, and Accountability Act of 2012https://www.govtrack.us/congress/bills/112/hr4169（2014年10月19日查看）

[14] H.R. 1692(113th): Sudan Peace, Security, and Accountability Act of 2013https://www.govtrack.us/congress/bills/113/hr1692

[15] H.Res. 953 (111th): Expressing the sense of the House of Representatives that the Government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https://www.govtrack.us/congress/bills/111/hres953（2014年10月16日查看）

[16] H.Res. 576 (112th): Expressing the sense of the House of Representatives that the Government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https://www.govtrack.us/congress/bills/112/hres576（2014年10月16日查看）

[17] 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个五年计划的建议. 2000年10月11日中国共产党第十五届中央委员会第五次全体会议通过。http://cpc.people.com.cn/GB/64162/71380/71382/71386/4837946.html （2014年10月22日查看）

[18] H.R. 4851(113th): Reciprocal Access to Tibet Act of 2014.https://www.congress.gov/bill/113th-congress/house-bill/4851/text (2014年10月22日查看)

[19] U.S. Rep. Jim McGovern Introduces New Bill on Tibet, Jun. 12, 2014http://mcgovern.house.gov/media-center/press-releases/us-rep-jimmcgovern-introduces-new-bill-on-tibet (2014年10月22日查看)

[20] 数据来自美国国会官方网站https://www.congress.gov/search?q=％7B"source"％3A"congrecord"％2C "crHouseMemberRemarks"％3A"McGovern％2C+James+P.+％5BD-MA％5D"％7D （2014年10月22日查看）

[21] 众议院一般决议案数据来自美国国会官方网站https://www.congress.gov/advanced-search?raw=％5B％7B"op"％3A"A ND"％2C"conditions"％3A％5B％7B"op"％3A"AND"％2C"inputs"％3A％7B"sourc e"％3A"legislation"％2C"field"％3A"congress"％2C"operator"％3A"is"％2C"valu e"％3A"110"％7D％7D％2C％7B"op"％3A"AND"％2C"inputs"％3A％7B"source" ％3A"legislation"％2C"field"％3A"metadata"％2C"operator"％3A"contains"％2C "value"％3A"Beijing"％7D％7D％5D％7D％5D（2014年10月22日查看）

[22] H.RES.1093(110th): Calling on the President not to attend the Opening Ceremony of the 2008 Olympic Games in Beijinghttp://thomas.loc.gov/cgi-bin/query/D?c110:2:./temp/～c110sN68tV:: （2014年10月22日查看）

[23] H.RES.1370 -- Calling on the Government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to immediately end abuses of the human rights of its citizens, to cease repression of Tibetan and Uighur citizens http://thomas.loc.gov/cgi-bin/query/D?c110:9:./temp/～c110lC3Ybp:: （2014年10月22日查看）

[24]张光，刁大明.美国国会议员涉华提案初探[J].国际政治科学, 2008,01(13): 74-98. 78

[25]张光，刁大明.解构国会山：美国国会政治与议员涉华行为[M]. 北京：时事出版社，2013：209.

American Congressman Jim McGovern’s Blurred View of China through the Spectacles of Human Rights

Since the 1970s, American Congress has been in constant struggle with American President for the foreign policy power. Human rights have been one of the important battlefields between them. Abundant studies on American Congress as a policy-making body have so far produced fruitful results. However, few studies focus on the foreign policy legislative activities of the individual members of American Congress. This paper takes Chairman of Tom Lantos Human Rights Commission, Jim McGovern (D. MA), as research subject to find the tendency of his China-related legislation by analyzing his sponsored and cosponsored bills and his remarks concerning China.

American Congress; Jim McGovern; Chinarelated bills; policy on human rights

国家社科基金一般项目“冷战后美国各州国会议员对华态度分析”（项目编号：11BGJ021）子课题；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资金（项目编号：2009QW16）；大学生创新训练项目北京市重点项目（C201408006）

刘友道（1981-），男，汉族，河南商丘，硕士，中国矿业大学（北京）文法学院讲师，主要从事英语教学和美国社会与文化研究。

李梦颖（1992-），女，汉族，湖南常德，本科，中国矿业大学（北京）文法学院2011级英语专业学生。

闵俊齐（1993-），男，汉族，江西宜春，本科，中国矿业大学（北京）文法学院2011级英语专业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