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琳
(集美大学 诚毅学院, 福建 厦门 361021)
基于U-learning的大学生跨文化交际能力培养研究
贺琳
(集美大学 诚毅学院, 福建 厦门 361021)
日益频繁的国际交往推动了语言交际环境的多元化,这使大学生跨文化交际能力的培养在高校外语教学中显得愈加重要。网络信息技术的不断成熟带来了U-learning这样便捷与普适的学习方式。在U-learning的环境下,在整合理念的基础上,尝试将交际语境平台、跨文化教学资源库、跨文化教学方式+自主学习的“3+1”范式应用于跨文化交际能力的培养之中。
U-learning;跨文化交际能力;外语教学
经济全球化与信息技术日新月异的变化与发展促进了不同文化间日益频繁的交流,这样的发展趋势对现阶段我国大学外语教学的人才培养也提出更高的要求。各个高校的外语教学都更加侧重语言知识的应用能力,以及在今后工作和社会交往中的国际交流与交际能力。在实际的教学过程中,由于可供实践的交际情景的缺乏,使得多数教学仍停留在不同民族的历史文化背景、思维方式、语用原则、价值观和社会规范等方面,而较少有体验实际交际中的编码、解码的机会,对此过程中产生的相关障碍、误解更是无从体会。所以应当把跨文化实践活动置于和语言文化知识认知同等重要的地位,结合当今飞速发展的网络信息技术,创设优化的教学与实践相融合的范式成为当今信息社会培养跨文化交际能力的研究发展趋势。
跨文化交际能力(ICC,intercultural communication competence),也可被称作跨文化能力(IC,intercultural competence),它不能简单地等同于语言应用能力。研究者从不同的角度对组成ICC的要素和层次进行了划分。Spitzberg和Cupach(1984);Samovar和Porter(2004)把ICC分为意识、知识和技能三个方面,这样的三围划分被许多跨文化交际研究学者广泛认可。[1,2]意识指交际意愿;知识指对交际者对大到民族、国家小到个体的文化变量的认知;技能是达到跨文化沟通与交流的目的所应具备的能力。而Gudykunst将ICC分为移情、自我行为调整、模糊性容忍、互动驾驭、关系行为、表示尊重、求知倾向和交际态度八个方面的能力。[3]Byram从文化与语言教学的角度出发构建的ICC框架在外语教学中得到了广泛应用,他认为除了社交语言能力及语篇能力之外,文化审视意识和联系技能、发现和互动技能互动结合而形成的跨文化能力是决定交际成功与否的重要因素。[4]陈国明从早期提出的沟通技巧、人格力量、心理调整能力和文化意识四个层面,到后来提出的三个相互依存的认知、情感和行为层面,都对ICC的培养提供了有力的借鉴。[5]
在国内的跨文化能力研究中更加侧重语言应用与交际,贾玉新认为ICC由四个部分组成,即基本的交际能力部分、情节能力方面、交际策略以及情感和关系能力。基本交际能力部分是指所必备的语言、文化及认知能力,这是个体达到交际目的的基础;情节能力系统包含遵循一般意义上的情节能力以及超越自己遵循的逻辑和行为规则的能力;交际策略是指因交际失误或达不到目标时所采取的补救方法与措施;情感和关系能力是指在交际过程中能够正确并灵活地使用移情能力等的情感方面的策略。[6]杨盈、庄恩平(2007)在试图论述ICC框架的构建时,把全球意识纳入其中,并与知识认知、交际实践和文化调适一起组成了教学中切实可行的能力框架。[7]文秋芳将ICC与IC区分开来,认为ICC包含了跨文化能力与交际能力。人们在交际过程中交际能力是指语言、语用和策略方面的内容;宽容、敏感和灵活的特性是跨文化能力的重要组成部分。[8]该结构在理论方面为以提高跨文化交际能力为目标的外语教学提供了有力的支撑。
从中外学者的阐述中,我们发现跨文化交际能力应当是在语言交际的过程中以达到沟通为最终目的。如图1所示语言文化知识和沟通技能是跨文化交际能力得以提高的基础,跨文化交际实践场景是二者得以运用与练习的空间,三者的互相结合才能实现有效沟通,即完成既定的跨文化交际目标。
图1 ICC的构成要素
U-learning,全称为Ubiquitous learning(泛在学习),或Universal Learning(普世学习),又被称作无缝学习或无处不在的学习等。U-learning是由Ubiquitous computing(泛在计算或普世计算)衍生而来。上世纪八十年代,在美国Xerox计算机科学实验室的首席科学家Mark Weiser率先提出Ubiquitous computing(泛在计算)这一概念,泛在计算将计算机芯片植入到每个事物之中,通过网络随时随地进行计算,为人们提供信息服务。泛在计算的目标是使计算机看似消失却实际上已融入了每日的生活。[9]而U-learning也是如此,它可以使任何一个学习者(Anyone)可以在任何时间(Anytime)、任何地点(Anyplace),使用任何可获得的通讯工具(Any device),进行任何学习活动(Anything)。U-learning是E-learning与M-learning之和,从文化角度来看,它不仅带来了技术文化的革新,还将改变学习主体的文化形态。要在学习上有所成就,在任何地点、任何时间用任何方式去学习是非常必要的。U-learning被应用于教学中时还具有以下特点:
首先,便于获取。学生可以不受限制,在任何时间和地点都可以通过wifi、手机、平板电脑等信息终端来搜寻与英语学习相关的文化背景资料和数据。其次,易于互动。目前的大学英语课程还无法做到小班授课,老师通常要在有限的时间内面对庞大的授课对象,致使许多的跨文化互动环节都无法按照预期开展。利用U-learning的学习平台、微博、QQ、微信、微视等软件,可以弥补在课堂上的有限互动,解决学生在语言、文化学习体验中遇到的问题。再次,再现情景。U-learning把学习行为从校园带到整个社会并延伸到日常的生活中。大家可以利用终端设备随时进行同步或异步交流与共享,随时随地获取信息。这使得文化学习不再局限于书本或书面上的背景描述,有利于刺激感官和增强对跨文化知识的认知。最后,永久生成。在U-learning的学习过程中使用过的任何资料都能够被完整保存,包括学习的心得体会、与他人的沟通过程以及一些反思。这些记录会为以后的回顾和评价提供详细的材料。
培养范式是尝试调动学习主体的主观意识与积极性,提高跨文化交际能力的方法。U-learning环境下的跨文化交际能力培养范式(以下简称“培养范式”)是建立在以下几个学习理论的基础上:
首先,建构主义学习理论强调的是主观能动性,认为知识是学习主体在一定的语言文化知识的基础上利用一些可获取的学习资料主动建构而成。U-learning设备可以作为扩充学习主体认知结构的支架(Scaffolding),能够较好满足“以学生为中心”的学习氛围建构,促进问题的解决。其次,情景认知学习理论与U-learning是相互支持的。从情景认知理论的角度来看,学习就是学习主体之间、学习主体与环境以及群体之间的互动合作过程。学习主体所学的概念和知识只有通过社会实践才能得到内化,学习是个体与具体情境的相互作用下产生的。[10]最后,后现代主义学习理论也是培养范式一种方法理论。后现代主义关于知识、世界、技术的观点对U-learning支持下的跨文化能力提高起到了潜移默化的影响。U-learning赖以实现的“隐匿性技术环境”是“殊途同归”的后现代主义教育观的最好体现。[11]这种学习理论所具有的开放性与包容性使得在不同文化背景下的每个学习主体都能以不同的方式提高跨文化交际能力。
跨文化交际能力培养需要社会与学校的大力支持、需要学科之间的合作,而其中非常关键的学习主体在实现培养跨文化交际能力的目标的过程中发挥着主观的作用,所以如何来调动和促进学习主体的主观动机也是培养过程中亟待研究的问题。在外语课堂上,利用多媒体、网络技术辅助文化导入的环节是常见的调动学习积极性的教学方式。在跨文化外语教学中,网络与信息技术不能再局限于扮演教学辅助的角色,而是发挥着学习环境的作用,扮演着学习与研究工具的角色,并引发教材、教学内容、学习方式与教学模式的改变。[12]在网络时代到来之前,教学模式通常由教材、授课方法与传统理论构成。而在网络与信息技术的发展与外语教学的整合之后,课程的构成逐步发生了转变,由传统的模式变为教学理论、教学方法、技术+课程或教材的“3+1”模式。[13]U-learning在跨文化交际能力的培养中可以发挥空间与环境的作用,在整合理念的基础上,我们可以尝试将交际语境平台、跨文化教学资源库、跨文化教学方式+自主学习的“3+1”范式应用在跨文化交际能力的培养之中。
(一)在U-learning空间中构筑实际交际语境平台
英语在我国大陆并不属于第二语言,仍然处于外语的地位,使用频度不高,因此许多高校缺乏真实的跨文化语境,学习者也缺乏跨文化体验与实践的机会和场所。在外语教学方面,我们国家面临的重大瓶颈问题是缺乏学习和使用语言的社区,外语教学主要靠课堂上面进行。[14]因此,未来的外语课堂教学必须把语言放在更加广泛的语境中真实使用,而当今的信息技术与网络为跨文化交际提供了无限的资源。利用这些网络技术与资源就能够使语言实践在多元文化语境中穿越。
文化体验与语言文化学习是紧密相连的,以交际、语言和互动为基础的文化体验活动是培养跨文化交际能力的主要方法与途径。[15]跨文化交际语境在U-learning空间中的构建使学生以多样的形式、从不同的渠道随时随地亲身感受和体验语言与文化。与U-learning理论契合的软件如QQ、微博、微视等等都能够创建跨文化学习社区以及虚拟的社会环境,使得协作学习与互动能够不受时空的限制而进行。利用图片、视频、音频资料创建立体化的文化输入与输出情境,提供直接或间接感受不同文化的空间。学习主体可以在电脑、手机或平板电脑之间进行无缝切换参与协作互动,依据实际情况同步或延迟交际实践。同时还可以邀请非本族语人员,如我院外教、外籍学生或已有的键友(key pal)加入跨文化群或朋友圈,增加跨文化交流与沟通的机会。根据建构主义学习理论,跨文化语境要与日常生活产生关联。跨文化语境的设计应当尝试给学习主体提供建构知识的背景,就现实生活中的话题进行互动和协作,实现语言在真实语境中的运用,把对文化的体验与实践贯穿在学习的全过程。
(二)利用U-learning空间建设立体、开放的跨文化教学资源库
目前,高等院校都已经建立了自己的校园网、电子图书资源和期刊等,并与许多国内高校通过互联网共享资源。利用U-learning环境与空间进行立体、开放的跨文化教学资源库的建设对能力培养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结合不同学校和学生群体的特点整合学习资源,让更多的学生共享,来弥补跨文化教学课堂的不足。提高学习主体的能动性与动机的一个重要基础是学习的资源。除了学习材料,学习资源还包括学习的手段和外在条件,例如互联网、电视、广播等。[16]因此要以培养目标为中心来整合优质、丰富的资源,教师可以招收学生管理员通过网络多方采集新闻、访谈、历史文化背景知识等信息,经过比较与筛选,从中择取能满足教学与实践需要的资源,在对其归类、加工、更新之后,建立文化教学资源库供老师与学生浏览或调用,使之达到合理的共享和有效的利用。此外,教师可以利用网络资源共同开通文化学习网站、微博、空间,使得跨文化教学资源库可以随时随地得到更新,资源变得更加立体、丰富而有序。由此来看,通过U-learning资源与外语教学的整合,现有教材的结构将想多媒介化、立体化的方向改变。资源库还具有开放性的特点,随着时间的推移与时代的前进,相关的内容会得到扩充。
(三)在U-learning空间里丰富跨文化教学方式方法
以网络的普及为标志的信息技术彻底改变了传统的教学方式,跨文化教学方式也在U-learning的环境中呈现出多样化特征。其中,U-learning促进了交际对话教学,多种交流、聊天工具建构了学习过程中的对话框架,便携的智能通讯工具为交际适应提供了设备与环境。作者借鉴微格教学的方式,在集美大学诚毅学院国贸专业大学英语教学中设置不同的跨文化交际情景,然后将不同的交际对话任务按小组分配下来,指导学生以组为单位设计交际对话。在课下利用网络资源查找资料,分角色练习后用手机拍摄视频的方式提交作业。老师把提交后的作业进行剪辑播放给学生看,使学生全面回顾自己的语言与非语言交际。之后剪辑一些画面放到群共享与班级微博上供大家展开互评与点评。此模式能够充分发挥学生的主观能动性,调动学生的学习积极性,在准备与反复演练的过程中积累了跨文化交际知识和交际实践经验。
此外,U-learning营造了新型的教学与学习环境。学生通过网络获取学习材料,还可以利用网络开展教师与学生之间的视频对话,这样就打破了课堂互动的局限,利用微博、微视及朋友圈的平台为跨文化实践提供互动空间,并将其引入学生的课余生活,重视学生的个体交际需求,使师生关系走出严肃的课堂,扩大Jeremy Harmer主张的语言练习式输出(practice output)和交际式输出(communicative output)。[17〗
(四)利用U-learning空间推动学生跨文化自主学习
我国许多高校在进行大学英语改革后都引进了针对不同教材的自主学习平台,它强调了以学生为中心的教学模式。在U-learning环境下学生的自主学习已不再局限于教室的电脑屏幕前,而是如U-learning本身的特点,随时随地在wifi、3G、4G网络支持下就可以接收语言文化学习资料,也可以通过一些学习平台,根据自己的程度、兴趣和需要选择学习内容及学习进度,还可以通过网络视频进行虚拟或真实的交际活动,从立体化的交际情境中培养跨文化沟通能力。U-learning的学习资源使自主学习模式变得多样化。首先,利用一些专门的网站自主学习,如普特网http://www.Putclub.com 等等,获取大量原声音频资料促进语言文化学习,了解东方与西方的文化差异。其次,可以应用微博的教育功能,关注专门的英语学习微博,如“英语天天说”、“线话英语”等,成为他们的“粉丝”,也可以关注英语学习和英语新闻的公众微信号,借助网络通过微博微信的新闻报刊阅读培养外语综合阅读能力,这样不仅能够增强文化敏感度、丰富知识面,还提升了语言在实际情景中的运用能力。最后,在学习与关注的基础上可以开通自己的语言文化学习微博,从转载、改编他人信息到逐步发布自己的原创性内容,把学习过程由单纯输入转变为输入输出相结合,努力培养自主学习的能力,实现跨文化交际能力的可持续发展。
合理地应用U-learning环境和空间,实现信息技术与跨文化交际能力培养的整合,需要教师、学生、学校乃至整个教育部门的共同努力。高校之间在软件开发、基于教学的设计与技术支持方面应当加大合作力度,实现资源共享,在网络建设方面应确保基于网络的交际活动正常进行。另外,要适应U-learning环境下的跨文化教学,应强化外语师资,加强教师跨文化体验与交际实践,如开展教师短期跨文化沉浸体验项目,提升教师的跨文化敏感度和意识,使他们反思自己的教学,运用多元的策略去应对能力的培养。外语教师对课程与网络、信息、多媒体技术应用的整合也是跨文化交际能力培养面临的一个重要的问题。对学生学习来说,U-learning环境是便利与诱惑同在,学生应增强自主和相互监督,避免过久沉迷于和学习无关的网络游戏中而不能自拔。
在全球化的推动下,不同民族与国家之间的文化交流不断加深,跨文化交际能力在日益频繁的国际交往中成为大学生必备能力之一。U-learning在培养跨文化交际能力过程中突破了传统课堂上对时间与地点的限制,为外语教学提供了崭新的视角、广阔空间和丰富资源,使学习者在这样有利的学习空间里实现跨文化交际能力的自主培养。跨文化交际能力培养需要多方的努力,构建U-learning环境下的交际语境与资料库,用丰富的跨文化教学方式把课堂教学与学生自主学习结合起来,这是实现跨文化交际能力的可持续发展的有效途径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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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ConstructingaModeofICCDevelopmentinU-learning
HE Lin
(ChengyiCollege,JimeiUniversity,XiamenFujian361021,China)
Frequent international interaction makes ICC development more significant in college English teaching. The development of internet technology ushers in a ubiquitous and universal way of learning. Based on U-learning, this paper attempts to construct an ICC development mode including ICC platform, ICC teaching data, ICC teaching and self-learning.
U-learning; ICC; 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
2014-04-24
贺琳(1980-),女(汉),河南新乡人,讲师,硕士,主要从事跨文化交际方面的研究。
H0-05
A
1671-816X(2014)08-0842-05
(编辑:佘小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