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 芳
(首都经济贸易大学 工商管理学院,北京 100070)
规模经济不仅是经济学理论研究的范畴,而且也是管理学研究的重要领域之一。规模经济是社会化大生产和市场经济的伴生物,是企业从事生产经营活动孜孜以求的目标。 “规模经济” (Economies of scale)理论的创始人是亚当·斯密,其在《国富论》中提到,劳动分工是在一定规模的批量生产基础上进行的[1]。斯密理论被认为是规模经济的一种古典解释。古典解释的典型代表人物是阿尔弗雷德·马歇尔 (Alfred Marshal),张伯伦 (Chmberin),罗宾逊 (Robinson)和贝恩 (Bain)等人。马歇尔在《经济学原理》一书中阐述了规模经济形成的两种途径,即“内部规模经济”和“外部规模经济”,并进一步阐述了规模经济报酬的三个阶段[2]。另外,马歇尔同时发现了由于“大规模”产生的垄断问题,还有垄断对市场价格机制的负面作用,规模经济与市场垄断之间的矛盾就是著名的“马歇尔冲突 (Marshall’s dilemma)”。他指出企业规模不能无限制地扩张,否则所形成的垄断组织将使市场失去“完全竞争”的活力。之后,英国经济学家罗宾逊和美国经济学家张伯伦针对“马歇尔冲突”提出了垄断竞争的理论观点,补充了传统规模经济理论。
此后,对规模经济的理论出现了众说纷纭的局面,至今仍没有形成统一的观点。例如,英国经济学家舒马赫 (Schumacher)“小的总是美好的”之类观点,也常常出现在经济学和企业管理的文献中。2000年以杨小凯等人为代表的新兴古典经济学者提出厂商规模无关论,对规模经济理论提出质疑[3]。在实证方面,多数学者仅对各行业的规模收益状况做了描述性的分析,却没有对影响规模经济的因素进行研究。
为了给人们一个对规模经济问题的全景式认识,深入分析规模经济现象,实现企业利润最大化目标,本文另辟蹊径,对规模经济的影响因素研究进行梳理,在此基础上对实现规模经济的路径进行了探索,以期推动国内的相关理论的发展。
规模经济又称“规模利益”(scale merit),指随生产能力的扩大,使单位成本下降的趋势,即长期费用曲线呈下降趋势。企业的规模经济受到微观、宏观等多种企业内外因素的影响,不同的因素对企业的规模影响结果是不同的,会产生规模经济和规模不经济的后果。本文在参考了大量国内外文献的基础上,从不同的视角有针对性地提出几个重要的影响因素,涉及到企业的创新、范围经济、集聚经济、组织惯性、企业的效率等异质性方面。
一般来说经济增长的主要动力来源于企业的创新,但是目前理论中对于企业具有多大的规模才能够具有更强的创新能力,答案是不统一的。熊彼特 (Schum Peter,1942)认为,企业规模越大,垄断势力随之就表现越大,企业的创新能力表现得也就越明显[4]。著名的“熊彼特假说”指出:由于企业在规模经济、风险分担和融资渠道等方面具有相对优势,因此大企业比小企业具有的创新能力更强;由于企业的研发活动必须要持续不断的资金来支持,因此拥有垄断地位的企业才会有更强的创新能力。由此得出,企业的创新能力是与规模、市场势力表现为正相关关系的。实际上,企业的创新活动由于在不同领域需要不同的研发成本,小规模企业的创新能力会更强;阿罗 (Arrow,1962)认为在某一特定的条件下,与垄断产业相比较,竞争性产业会具有更多的研发激励,结果是垄断性企业反而会减少其创新的激励[5]。
熊彼特假说提出后,对企业规模与创新激励之间内在联系的探究从未停止过。实际中,由于创新活动与企业规模、市场竞争等其他因素的关系较复杂,也促使学者运用研究来实证检验。通过查找大量的相关文献发现,企业的创新活动与规模通常情况下呈现出不确定的关系,具体表现为:正相关关系、U型关系、倒U型关系、V型关系、不相关关系、多种关系的综合。例如,通过美国在1976~1995年4800多家企业的数据进行分析,结果得出企业规模 (这里用销售额来度量)和市场集中度都对创新 (此处用专利被引用次数来度量)呈现出显著的正相关关系 (Gayle,2003)[6]。通过美国在1982年四位数的制造业数据研究,发现在不同产业及不同市场集中度情况下,大企业和小企业各自都有不同的创新活动,得出创新和企业规模之间是一种U型关系 (Acs,1987;Audretsch,1991)[7]。通过在1973~1994年伦敦证交所上市的几十个行业的311家企业的数据得出,市场竞争程度 (即勒纳指数)与创新 (专利数量)之间的关系为倒U型关系 (Aghion等,2005)[8]。通过江苏省制造企业调查数据分析,这里还涉及到所处行业、企业规模以及企业所有制等因素,对企业R&D行为的影响,行业能够影响企业R&D支出强度(R&D支出/销售额);小型企业、中型企业和大型企业与R&D强度之间存在着倾斜的V型结构关系 (安同良,施浩,Ludovico,Alcorta,2006)[9]。通过美国在1974~1977年345家企业的2494个经营单位的数据发现,企业的规模和经营单位规模 (销售额)对创新 (R&D密度)几乎没有产生影响 (Cohen,1987)[10]。总体上来说,国外的经验研究没有完全支持熊彼特假说。另外,还有学者利用调查数据发现,由于多种因素的存在,企业创新与企业规模的关系表现为不唯一的多种关系的综合 (Bound等,1984;Scherer,1980;Kamien and Schwartz,1982)[11~13]。
“范围经济”(Economies of scope)这一概念于1975年首次被提出。20世纪90年代,美国著名企业史学家阿尔弗雷德·钱德勒 (Alfred D.Chandler)在《规模与范围:工业资本主义的动力》一书中,将“规模经济”与“范围经济”的理论进一步完整化。“范围经济”是钱德勒所说的“工业资本主义的原动力”之一[14]。拿规模化定制来说,它是“定制”农业生产方式与大规模工业化方式在网络化基础上的结合。可以说,“范围经济”是工业化与信息化的有效融合。
徐斌 (2010)认为规模经济一般发生在同一个企业内部进行横向生产的时候,范围经济一般发生企业之间进行纵向一体化时产生的成本节约[15]。规模经济和范围经济之间不仅可以相互联系,而且还可以相互替代,两者之间的不同效率将决定企业一体化的边界。从这个方面来说,生产成本事实上是纵向一体化所研究的范畴之一[16]。威廉姆森 (Willimson,1991)也认同这一观点,进一步说明构成生产特点的几个方面,表明存在众多生产协调方式的原因,例如,市场、科层等组织形式。事实上,纵向一体化主要为了追求潜在的范围经济,而它同时也会损失掉发生横向一体化时产生的规模经济的增加。国内学者何刚认为,规模经济和范围经济能够共同产生协同效应,该协同效应一方面能够有助于企业内部的众多细分市场之间产生合力,另一方面凭借对企业的优质资源来进行科学配置的方式,形成的企业发展战略是以企业总体竞争优势为主。
范围经济与规模经济的不同之处在于:规模经济表示技术水平不变,当规模扩大和产出增加时,平均成本 (即单位产出成本)在逐步下降。范围经济表示共享同一核心专长,使各项活动多样化,众多活动共同使用同一核心专长,结果降低了每项活动费用并且提高了经济效益。
企业一体化可以分为横向一体化和纵向一体化两个部分。通常来说,企业横向一体化受到企业规模经济的限制,是指企业所生产的产品数量的扩张。其产生的原因是:由于企业生产产品数量的增加,在学习曲线及其累积效应两者共同影响下,降低了单位产品的平均成本,同时在重复性工作和管理惯例两者的共同影响下,减少了行政成本,上述理由均能够使企业实现规模经济。所以,在其他条件一定的情况下,可以发现一个数量点使企业的效率最高或平均成本最低,就是所说的规模经济,它决定了企业的最优横向边界。企业的纵向一体化表示企业产品链的上下游活动均可在企业内部展开,假如在企业内部能够做完上下游活动,则发生范围经济现象。企业纵向一体化受到范围经济的限制。范围经济的扩大和缩小,企业的纵向一体化也趋于扩大和缩小。
在企业一体化中比较规模经济和范围经济的大小。在企业进行横向一体化时,实行的单一产品生产,通过劳动分工和生产专业化实现规模经济来达到企业横向一体化。企业进行纵向一体化时,在获得边际利润方面,企业范围经济能胜过规模经济,企业表现为在实行规模经济的基础上,进而追求实现范围经济,其表现是进行两种或两种以上的产品生产。此时,站在生产单一产品的方面,企业持续进行规模扩张,由于单一产品生产的最优规模还没有达到;但是企业已经开展范围经济进行多样化选择。实际上,当企业发展到一定阶段时,就必须进行一体化选择,企业借此就能发展得更强大。
按照新古典经济学原理,在企业成长中规模经济的范围经济都能够降低成本,企业的最理想位置是产品平均成本最低点,也是规模经济和范围经济相结合的最佳点。由于横向一体化是要利用规模经济,而纵向一体化是要利用范围经济,两种一体化可以相互替代。在横向一体化和纵向一体化相互替代过程中,应权衡规模经济与范围经济寻找它的最佳范围,可以利用物资、业务外包和内化等手段,来实现将来企业对分工与合作的竞争要求。
在企业进行一体化选择的过程中,企业的规模经济和范围经济表现出了两难冲突。这是因为:当提高企业竞争优势时,行业需要发展规模经济,同时需要使企业的管理规模扩大,这样可能降低纵向协调的效率,这就使范围经济本身的优势降低。所以,掌握规模经济的“度”很重要。同时,因为企业共享资源和协调活动也影响范围经济,引起企业组织结构和组织体制发生变化,对企业的管理要求更高,也在一定程度上损失了规模经济性。所以,企业开展纵向一体化,使生产环节和管理成本增加,管理效率降低,从而规模经济性就表现得不好。
从规模经济和范围经济的方面阐述企业的一体化,弥补了交易成本经济学的不足之处。企业规模经济和范围经济的大小不仅决定了企业横向一体化和纵向一体化,而且是影响一体化的关键因素,它们可以相互联系和相互替代,在本质上它们都追求效率,也决定了企业一体化边界。事实上,形成纵向一体化实际在追求潜在的范围经济,同时也丧失横向一体化所形成的规模经济的益处。因此,在综合分析企业一体化时,既需要考虑纵向一体化带来的收益增加 (范围经济方面),又要考虑横向一体化带来的收益增加 (规模经济方面)。
在企业的规模发展研究过程中,管理学家和经济学家已经认识到存在着内稳定性和抵制变革的特性(即惯性)。哈夫曼 (Haveman)指出组织环境属于一个很复杂的群体生态系统,当环境发生变动时,组织不易发生改变的现象被称之为组织惯性,而组织惯性经常会对组织的经营产生很大的作用,比如企业规模的变化[17]。安布格 (Amburgey)、迈纳 (Miner)两人指出,不管环境怎么变化,一定的组织实体仍然能够维持静止与稳定状态,或保持不变的方向和速度运动,也就是组织常常根据以往的惯性和过去的管理方式行事[18]。罗杰·马丁 (Roger Martin)发表于哈佛商业评论的文章《改变企业的思维方式》开篇就阐述:“组织是多么习惯于抵制新思想——这种机制下面的情绪是有多么的强烈。”根据以往的组织惯性相关研究,严家明指出:在一定程度上,企业本身就具有维持发展运动状态稳定性,以及对变革具有抵制性;而且,在没有受到“外力”作用时,包括外在的压力、威胁、危机与挫折等方面,企业的发展模式与运行路径将会保持不变[19]。上述研究说明,企业的规模属性具有路径依赖的特点。
不同规模企业的组织特性也不一样,站在组织资源的角度,列文托 (Levinthal,1990)主张大企业具有的物质资源很丰富,能够有效地抵御外部环境变化时给企业带来的冲击,一般性的外部环境变化通常不会引起组织变革,从而使企业显示出来的惯性更大[20];站在组织结构的角度,图什曼 (Tushman,1997)陈述由于组织惯性的存在,以前是有利于创新的组织结构,现在将逐渐演变为组织进一步创新的最大障碍;站在组织文化的角度,玛尼 (Mani,1999)指出“成熟”的有规模的组织中,其成员的行为方式常常会受到组织群体的一致目标的约束。长期以来,组织在群体中形成的非正式规范、价值观念、群体意识会演变为一种惯性思维,而这种惯性思维方式将会极大地影响到技术范式;王伟龙、李垣(2004)更明确地指出,一般来说,组织惯性也会随着企业规模的增大而逐渐增强[21]。
企业组织规模越大,组织结构越复杂,组织内部部门之间的联系与利益关系就越加复杂。当存在部门官僚化时,组织在面临环境变化和组织变革时变得较迟钝;甚至当环境中存在着机会,组织也会由于内部的复杂结构而不能及时准确地把握机会 (Hannan,1998)[22]。格雷纳 (Greiner)指出,在企业生命周期的每个规模阶段的发展过程中,反映的是相对稳定环境下每个阶段组织惯性的形成过程。[23]萨尔(Sull)从单个组织自身成长的一般规律分析了组织惯性的成因,在竞争中形成的成功经验经过提炼而成为独特管理模式,内化形成“组织惯性”[24]。由此可见,作为企业属性的企业适度规模,也是企业获取成功的竞争优势,它逐渐内化于组织活动中,也形成组织的惯性。
企业规模是否越大,企业越经济,效率也越高?企业规模扩大会增加有效管理的难度,随之会使企业内部交易成本增加。因此,企业规模扩大带来的收益是有限度的。当企业规模超过一定程度后就会由“经济”变为“不经济”。在现代经济学中,有关企业规模与效率之间关系的研究文献,从总体上可分为五大类:第一种类型是递减说,第二种类型是不变说,第三种类型是递增说,第四种类型是不相关说,第五种类型是最高边界说。
在国外,班茨 (Banz)于1981年发现,在美国不管是总收益还是风险调节后的收益率都是与公司规模的大小负相关。[25]法玛和弗兰西 (Fama and French)在1992年和1993年进行了一系列的研究,并提出自己的模型,即股票的预期收益是由两个微观变量 (公司规模大小、市值与净值之比)决定的。可见,大公司的成长缓慢,则收益增长较低;小公司的成长迅速,则收益增长较快,规模小的公司收益增长率大于规模大的公司收益增长率。
在国内,林博文和陈怡之发现,企业规模会对无形资产价值造成负面的影响,在创造无形资产方面,规模大的公司的效率反而更差,产生规模不经济的现象。吴辰 (2009)在选取了沪深两地97家上市公司2001~2005年连续5年的年报数据研究发现,企业规模对企业的经营绩效具有显著的正相关性[26]。赖国毅 (2005)在《我国上市公司成长中规模与绩效的实证研究》中对企业的规模与绩效运用了回归分析进行定量分析[27];魏良益、赵君、肖洪安 (2005)运用实证研究,证明了每股收益与规模正相关,总资产收益率与规模负相关[28]。
综合上述观点,我们发现,由于观察视角和理论基础的差异,得出的结论也是迥异的,见表1:
表1 不同研究视角的对比分析
第一,熊彼特关于企业规模和创新的理论被认为是对传统理论的巨大挑战,其具有启迪性和争议性的研究激发了后人对创新问题的研究兴趣。在总结了企业创新与规模的大量文献和相关实证研究基础上,可以得出企业创新和企业规模之间的关系包括正相关、负相关、U型或倒U型关系、V型关系,甚至不相关关系等,这也说明企业创新与企业规模的关系是不确定的,为以后学者做后续研究做了理论上的铺垫。
第二,范围经济是一种与规模经济紧密联系在一起的经济形态,在第三产业范围经济将会得到普遍应用。而在第一、二产业中以规模经济应用为主,以范围经济应用为辅。在今天的知识经济时代,范围经济表现出比规模经济更加强有力的竞争优势,所以在规模经济基础上追求范围经济将被企业采纳。
第三,通过综合分析近年来国内外学者对企业纵向一体化理论的研究发现,学者们单方面地分析了企业纵向一体化导致的收益与成本增量,而在分析横向一体化引起收益增加时,没有研究它的具体来源及运行原理,缺少企业规模经济和范围经济对一体化边界影响的综合研究。所以,基于成本与收益的全面视角来比较横向一体化引起的规模经济性和纵向一体化引起的范围经济性,目的是理论上建立有关一体化选择的分析框架。其中,企业规模经济与范围经济都会影响到企业边界和一体化等很多因素,企业的一些显性和隐性因素也动态地影响了规模经济与范围经济之间的相互比较衡量。
第四,组织生态学观点认为,当企业不断发展时,增加很多企业的业务和员工,企业组织规模也得到增大,由于企业年限越长,工作中复杂问题就会在组织内部产生一定的结构机制和特定关系。企业的管理机制就会被这些结构单元内部之间的衔接关系影响到。假如企业的规模越大,则这些单元的关系就表现越复杂。这种特定的规模结构关系将使企业面临变革时会遇到困难,同时变革的成本也会变高。
第五,规模成就企业的发展,创造企业的品牌,效益决定企业的生命。只有规模效益有机结合,相互促进、相互制约,才能把企业做大、做强。没有规模,效益就没有坚实的基础;反之,有规模没有效益,企业就难以生存,有效益没有规模,企业就难以做大、做强。在规模产生效益基础上,效益扩张又能加速企业规模的扩大。总之,企业的规模与效益有机结合,企业的社会效益与自身效益才能得以充分实现。
企业的规模经济理论起源于西方,但是近年在中国理论界获得重视,学者们纷纷各抒己见,促进了规模经济理论的发展,为企业的可持续发展奠定了基础。通过梳理文献,发现存在的问题和未来的研究方向。
首先,规模经济本身含有最优规模,应追求适度规模。戚聿东、边文霞、周斌 (2002)在对中国国有经济规模演变进行分析基础上,进而探讨了国有经济规模的合理区间[29]。
其次,对于规模经济的研究,目前大多是定性分析,运用定量分析很少,把定量分析和定性分析相结合会得出更合理的结论。
最后,企业实现规模经济的途径和手段,不论是提升管理水平和技术水平,还是内部或外部扩张,都应从中国国情出发,提出规模经济理论在新经济形势下的创新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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