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建兰,李 秘
(吉林化工学院 吉林 吉林 132022)
弗吉尼亚·伍尔夫在英国女性文学发展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别且推动了20世纪中西方文论史上发展。《一间自己的房间》带着浓厚的女性主义色彩,深受人们的青睐,也为中国女性文学研究者奠定了理论基础。她在文章中指明女性要想进行创作,必须有一间自己的屋子。在创作过程中要摆脱男性批评标准的枷锁,透彻的表达自己的想法,要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因此,她认为妇女要摆脱在生活及文学创作的困境,要有自己的声音,建造出“一间自己的房间”。
伍尔夫她以幽默风趣的笔触捍卫了妇女争取独立自主和文学创作的权利。她在文章中用“我”作为叙事人,就是对女性长期处于失语状态的一种本能反抗,坚持女性要有自己的思维与想法。伍尔夫在文章中勇敢质疑男权统治规则,在描述了女性在创作过程中遇到和经历的种种困难,提出“一个女人如果要想写小说一定要有钱,还要有一间自己的房间。”这一想法,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女性所处的社会地位地下,物质匮乏,经济受困,肩负着抚养子女与家庭琐事的双层重担,女性在这种条件下进行创作更加困难。性别歧视在两性差异的基础上演变的越来越严重。伍尔夫对此进行了尖锐的质疑和理智的分析。
由于受到男权至上的社会环境的影响,女性的意识慢慢趋向于男性的价值标准,习惯于把这种带有男权的约束与束缚认为是自然法则,她们慢慢演变成为“房间里的天使”。女性自我贞洁观变成了男性用来约束的借口与工具,甚至连女性自己也因变得瞻前顾后,唯恐越雷池一步。伍尔夫描述“房间里的天使”:“她擅长于家庭生活中的那种困难的艺术。每一天她都在做出牺牲,每一幢房子都有她的天使。”但在男性价值观中,“天使”这个词汇被男性价值扭曲,大大的被男性所异化,在具体生活中要求妻子在屋里,做好家务,对丈夫尽到一切的责任,在这个价值扭曲的状态下,沃尔夫指出女性似乎也乐于扮演成“房间里的天使”,被要求遵守各种传统规则。因此,沃尔夫指出如果女性要发出自己的声音,就必须拥有自己的一间屋子。
这间屋子不仅仅指的是女性有一个屋子,而是指女性在创作空间上既有物质需求更有精神的慰藉。在男权至上的维多利亚时代,虽然有女性同样在主流文学中崭露头角,她们用女性独特的视角来诠释分享自己的精神收获,小说创作逐渐看成是自己的爱好与职业,但她们的创作条件与男性作家比起来天壤之别。她们外在的创作条件非常辛苦,整日忙碌家务,创作灵感总是被打断。这样的女作家不胜枚举,奥斯汀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她没有自己的书房,都是蜷缩在公共起居室内进行创作,当其他人进入到她的创作世界中的时候,她就悄悄的把手稿收好,以免被大家当作笑料。甚至有的时候会中断创作,不得不去做家务。因此,伍尔夫在她的文章中尖锐的指出女性在19世纪末根本不可能有属于自己的一间屋,,除非她出身高贵,家境殷实,因此她认为女性要被给予创作空间和时间。
其次,伍尔夫认为比物质条件欠缺更糟糕的情况是精神的匮乏。在男权意识至上的社会环境中,女性很难有自己完整的文学传统,这一点可以从历史生活中对女性形象的刻画中看出,女性大多数被描述成弱者或者低能儿。“千百年来,女人一直被当作镜子,它具有令人喜悦的魔力,可以把男人的镜中映像,比他本身放大两倍”。其实,女性文学有自己的传统,但呈现出断裂的状态,它经常被打断。在主流文学中被边缘化,无意中又增加了妇女创作的困难性。其次,大量的妇女文学作品存大都是匿名或以男性笔名发表的。虽然存在着女性文学传统,但它的间歇性、短暂性和不为男性的主流文学所接受的地位是女作家们,当女性作家拿起笔来写作时却发现,她们没有现成的普通的句子可以借鉴。
从女性文学发展脉络来看,我们以看到女性主义者们一直在努力争取物质与精神的独立。伍尔所在时代是女权运动逐渐发展过度到高潮的时代。直至20世纪六七十年代的第二次高潮,女性主义理论开始向父权宣战。但在现实生活中,人们仍然对女性存在大量的歧视。如说伍尔夫已经唤起了女性自觉的女性意识一样,女性有必要、有责任为维护自己的切身利益在争取两性平等的道路上应该继续努力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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