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金融发展与农村经济增长关系实证分析——基于江苏省1997年—2013年的相关数据

徐小换，杨蓉荣，王 宇

(1.中共江苏省委党校,南京210009;2.南京大学,南京 210093)

江苏是农业大省,农村的发展对全省经济增长有很大影响。农村经济的核心在于农村金融,农村金融发展是农村经济增长的基础,对农村的发展具有重要意义。近年来,农村金融改革取得了一定的进展,对经济增长的促进作用日趋明显。

一、农村金融发展与农村经济增长文献综述

(一)国外的理论成果

国外最早开始研究金融发展与经济增长关系的学者是Schumpeter。自1969年Gold Smith对金融发展与经济增长的关系进行研究以来,该研究一直备受理论界的关注,积累了大量的实证文献,Gold Smith分析了35 个国家1860年—1963年间的金融结构和金融发展问题,提出了著名的金融结构论。[1]金融结构的存在和发展是金融发展的基础,也是经济增长的必要条件之一,他还提出了金融相关比率的概念,这一指标随后被许多学者研究使用。接着,Mckinnon和Shaw思路独到地提出了“金融抑制”和“金融深化”的理论,发现金融制度与经济发展之间存在相互促进、相互制约的密切关系。自1980年以来,以罗默、卢卡斯为代表的一批经济学家致力于技术进步的内生化研究,探讨经济发展的内生机制。他们认为金融发展不但可以先行于实体经济部门对金融服务的需求,而且对于经济发展有积极主动的影响,能主动动员那些滞留在传统部门的资金转移到能够推动经济发展的现代部门,从而提高资源配置效率,促进实体经济发展。[2]在此基础上,King和Levine运用计量经济学软件检验得出,金融发展与经济增长之间具有较强的正向关系,即一国金融发展促进经济增长。[3]而Michael K.Fung研究发现,发达国家金融发展与经济增长有较强的正向关系,发展中国家金融发展对经济增长没有明显的作用,这与很多学者的观点相异,同时也表明两者的关系对于不同的研究对象或者在不同的时刻会体现出不同的作用,这对本文的研究有很大的启发。

从以上外国文献可以看出,国外学者对金融发展与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一直未形成一致的结论,各家研究成果均是从不同角度在理论上得出自己的观点,专门研究农村方面的成果并不多,利用定量分析方法的更是少之又少,本文将从这方面切入研究。

(二)国内的理论成果

我国关于农村金融发展与农村经济增长的研究已有一定的成果。何亚玲、杨林娟采用灰色关联分析法对甘肃省农村金融发展与农村经济增长关系进行研究,发现农村金融发展与农村经济增长、农民收入增加具有显著相关性,而与乡镇企业发展相关性不显著,其中农村金融贷款规模是影响农村经济增长的主要因素,农业贷款对农民收入的支持力度比较大。[4]但是,检验金融发展对经济增长的影响而没有考虑反作用,笔者认为应该进一步检验,以更好地确定农村金融与农村经济的关系,从而为农村经济发展提出建议。苏喜军研究了河南省农村金融与农村经济增长的互动关系,总体而言,农村金融对农村经济的增长有促进作用,但没有验证农村经济增长对农村金融发展的影响,[5]本文将引以为鉴。袁莹莹、刘顺对吉林省农村经济增长与金融发展关系进行实证分析,发现农村金融发展与农村经济增长之间是相互制约、影响和促进的关系。[6]韩红粉、唐安宝对江苏省农村信用社发展与农村经济增长的关系进行了实证分析,发现农信社的发展很好地促进了经济的增长,但是农村经济增长却不是农村金融发展的原因,这体现出江苏省农村金融独特的作用。[7]汪艳涛、高强通过对农村金融运行效率的实证分析来探讨我国农村金融对农村经济作用的路径与实效,发现我国农村金融与农村经济发展确实有着相互促进的关系,为之后的研究奠定基础。[8]王定祥、许瑞恒就山东省金融发展对经济增长的影响进行了实证研究,发现农村金融并没有很好地促进农村经济的增长,[9]这一研究成果与很多研究成果不同,可见山东省的农村经济发展有其特点。

结合国内外文献,可以看出,国内外学者在金融发展能否有效促进经济增长方面有不同的观点。本文基于已有的理论成果,从江苏省的实际情况出发,利用 1997年—2013年的时间序列数据,通过单位根检验、协整检验、回归分析、格兰杰因果检验等方法证实江苏省金融发展与经济增长的关系,以此为依据提出政策建议。

二、江苏省农村金融发展与农村经济增长的相关性分析

(一)江苏农村经济发展状况

现阶段,江苏经济的发展处于中国经济发展的前沿,在全力做好促进经济增长、维护社会稳定等工作的前提下,全面落实保障经济增长、促进社会发展的各项政策措施,积极调整结构,努力发展新兴产业,增强发展后劲,以带动江苏省农村地区的发展。在江苏省的不断努力下,经济得到平稳较快增长,以年份为横坐标,以农村RGDP(以下简称RGDP)总量为纵坐标,可以得到图1,即1997年以来江苏农村经济发展的状况。

图1 江苏省农村经济发展趋势

图1表明,江苏省的RGDP前期平稳上升,说明经济是稳定的,但是,较低的GDP无法满足现代生活的要求,因此要大力促进经济增长。近年来RGDP增速的提升,表明经济的增长确实有了一定的改善,江苏省农村经济正在发展。

(二)江苏农村金融发展概况

金融是现代经济发展不可或缺的重要因素,在农村也不例外,农村金融的发展已经变得越来越重要。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对农村金融发展提出了新要求,农村金融机构借鉴先进的经验,不断加大改革力度,已经取得初步成效。目前,我国农村金融正面临着新的发展机遇,政府对此问题给予高度关注,全力调动金融机构进入农村金融市场的积极性,为农村引入更多资金,增加农村金融的有效供给。在各方的共同努力下,农村金融已经取得了很大的进步,正在不断完善和发展,发挥着促进经济增长的积极作用。以年份为横坐标,以农户存款、农业存款、农村贷款为纵坐标,得图2,即近年来我国农村金融发展的相关状况。

图2 农村金融发展状况

图2表明,自1997年以来,农村贷款、农村存款、农业存款都处于逐渐上升的状态,农村金融资产是农村贷款、农村存款、农业存款之和,因而农村金融资产也处于增加的态势。结合图1中的数据,1997年农村金融资产与RGDP比值大约是1∶1,到了2012年,农村金融资产已达到RGDP的两倍之多,可见17年来,江苏省农村金融资产的增加速度已经超过了RGDP增长的速度,农村金融规模有很大的扩展。江苏农村金融的逐步发展为农村经济的增长提供了有利的条件,满足了经济发展的需求,推动了农村经济甚至整个江苏省经济的增长。

(三)江苏农村经济发展与农村金融的关系

为了更直观地观察农村金融与农村经济增长的关系,下面将RGDP与农村金融相关率(以下简称FIR)，放在一个图中,以定性观察其变化趋势与关系规律。其中,横轴代表农村FIR,纵轴代表RGDP,如图3。

图3 江苏省RGDP与农村FIR关系图

图3表明,江苏RGDP与农村FIR有着正向的关系,这表明江苏省农村金融与农村经济发展相互促进。至于江苏省RGDP对农村FIR的作用大还是农村FIR对RGDP的作用大,需要通过实证分析加以确定。

三、实证分析

(一)衡量农村金融发展的指标与计算方法

本文参考已有的大多数文献的研究方法,选择金融规模与金融效率指标来衡量农村金融发展状况。由于中国现有的农村金融体系仍不够健全,金融资料相对缺乏,某些机构内部资料不对外公布,以及统计的不完全性,很难获得全部金融资产的数据,本文仅以农户存款、农业存款以及农村贷款余额的和作为金融资产来进行分析,把FIR定义为全部农村金融机构的存贷款余额之和与RGDP的比值,即FIR=(RD1+RD2+RL)/RGDP,本文使用的是FIR的简易计算公式(其中RL表示农村贷款额,RD1+RD2表示农业和农户的存款额)。此前,类似的研究采用FIR、金融效率或者金融规模来衡量农村金融发展水平,本文选用农村FIR来衡量农村金融发展的规模扩张,用储蓄与贷款之比(以下简称SLR)作为金融发展的效率指标。SLR描述的是金融中介将储蓄转化为贷款的效率,属于金融中介效率,且其数据容易获得,因而方便研究。

(二)农村经济增长指标的确定

以往的研究一般采用农村国民收入作为衡量农村经济增长的指标。在有限的范围内,结合数据获取的难易度,本文认为用RGDP来衡量农村经济增长更合理。但由于没有完全一致的统计资料,考虑到数据的可获得性,本文采用第一产业国内生产总值作为RGDP的代表。为了消除变量间的相互影响,现将RGDP进行对数处理,即以lnRGDP作为经济发展水平的指标,这一指标的选择与大多数文献的选择相一致。

(三)数据来源

本文经济增长指标RGDP数据来源于江苏省统计局网站,其他网站的数据可获得性差,可靠性也较低。农村金融发展指标FIR与金融中介效率是由金融相关数据处理得到的,金融相关数据来源于农村金融年鉴的官方数据。本文研究的是江苏省1997年—2013年的相关数据。

(四)计量分析

1. 单位根检验

经济学中为了避免“伪回归”问题,首先进行数据的平稳性检验,本文采用ADF单位根检验方法对所选数据进行检验。本文所有检验结果都是应用Eviews_7.1得出的,单位根检验结果见表1。

表1 单位根检验

由表1的检验结果可知,对三个变量的单位根检验显示,FIR、lnRGDP的水平值都接受原假设,表明这两个变量的水平值是不平稳的。表中数据显示,农村SLR水平值在1%的水平上是平稳的,则农村SLR的一阶差分在1%的水平上也是平稳的,农村FIR的一阶差分在5%的水平上是平稳的,lnRGDP的一阶差分在10%的水平上也是平稳的,所以这三个变量的一阶差分值在10%的水平上都是平稳的,即这三个变量均是一阶单整的。

2. 协整检验

对各相关变量进行平稳性检验,发现三个变量均为一阶单整,接着采用Johansen检验方法进行协整检验,以确定三个变量之间是否存在长期均衡关系,检验结果如表2。

协整检验表明,在迹统计量下,变量LnRGDP、农村FIR、农村SLR在95%的置信水平下有38.490 2>29.797 1,12.383 7<15.494 7,0.092 1<3.841 5,即lnRGDP与农村FIR、农村SLR之间存在一个协整关系,也就是说江苏省农村金融发展与农村经济增长之间存在着长期的均衡关系。在最大特征值统计量的情况下,变量lnRGDP、农村FIR、农村SLR在95%的置信水平下有26.106 5>21.131 6,12.291 7<14.264 6,0.092 1<3.841 5,表明变量lnRGDP与农村FIR、农村SLR之间存在一个协整关系,即不论是迹统计量下还是最大特征值统计量下,变量lnRGDP与变量FIR之间均存在着长期稳定的均衡关系,这为确定三个变量之间的关系奠定了基础。

表2 Johansen协整检验

3. 格兰杰因果关系检验

由协整检验可知三个变量lnRGDP、农村FIR、农村SLR之间存在着一个协整关系,为了进一步分析农村FIR、农村SLR等农村金融发展指标与农村经济增长指标lnRGDP的关系,本文采用格兰杰因果关系分析方法检验农村FIR、农村SLR等农村金融发展指标对农村经济增长指标lnRGDP的因果关系。在进行格兰杰因果关系检验时需要确定一个最优滞后期,本文最优滞后期的确定借助于VAR模型中的最优VAR模型系统的滞后期,而经过测试,该滞后期也是本文农村金融指标对农村经济增长指标的格兰杰检验结果中最优的一个,从而得出格兰杰因果关系检验结果，见表3。

表3 格兰杰因果关系检验结果

由表3可知,江苏省农村经济增长lnRGDP不是农村SLR的格兰杰原因,农村SLR在5%的置信度下是农村经济增长lnRGDP的格兰杰原因;同时,农村经济增长lnRGDP不是农村SLR的格兰杰原因,农村SLR在5%置信度下是农村经济增长lnRGDP的格兰杰原因。由以上分析可以得到结论,江苏省农村金融的健康快速发展是其农村经济增长的格兰杰原因。

4. VAR检验

Sims首先提出通过VAR模型来研究各个变量之间关系的非结构建模方法。一般的模型只是单向描述自变量的改变对因变量产生的影响,向量自回归模型(VAR)则考虑到模型中各变量之间的相互作用以及内生的相互作用。该模型常用于预测经济系统以及分析随机扰动对经济系统的动态冲击,从而更好地解释经济冲击对经济变量造成的影响,被公认为是一种描述变量之间动态关系的实用方法。

由表1可以看出,经过调整后一阶单整的农村SLR、农村FIR与lnRGDP在VAR模型中是稳定的,因而在此基础上建立VAR模型并进行检验,经过调试发现VAR模型的最优拟合结果表达如下:

可见,滞后一期的农村FIR与滞后一期的农村SLR对当期的农村经济增长指标lnRGDP均有正向的影响关系,且农村金融规模指标FIR(系数为464.64)的影响力远大于农村金融中介指标SLR(系数为17.62),滞后两期的农村FIR与农村SLR对当期的农村经济增长指标lnRGDP均有负向的影响关系,金融规模指标的负影响要大于金融中介指标,但是差距较正向影响的差距要小很多。同时,滞后一、二期的农村金融中介指标对于当期农村金融规模指标也有一定的正向促进作用,但是作用较小;滞后两期的农村经济增长指标对农村金融发展规模指标有着微小的正向影响。

5. VAR脉冲响应分析

为了研究农村金融发展对农村经济增长的影响时间长短,基于稳定的VAR模型可进行脉冲分析,脉冲响应分析中,横轴表示冲击作用的滞后期间数,纵轴表示被解释变量的变化,脉冲响应冲击图中，中间那条线表示脉冲响应函数,上下两条线表示正负两倍标准差偏离带。主要看中间那条线,表示给解释变量一个冲击后,被解释变量如何变化,是一种相对短期的变量之间的动态变化。脉冲响应结果见图4、图5。

图4显示，滞后一期的农村FIR与农村SLR对RGDP带来一个冲击之后,对RGDP产生的是较为稳定的正向影响,这种影响是长期的,表明农村金融对农村经济发展有长远的促进作用。

图5显示,在江苏省,当滞后一期的RGDP给当期的农村FIR一个冲击之后,将产生一个短期的影响,但冲击影响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减小直到可以忽略；当滞后一期的RGDP给当期的农村SLR一个冲击之后,对农村经济增长不产生影响。因此,在本文的研究范围内,可以得出农村经济增长对农村金融规模指标FIR有短暂的影响,而对农村金融中介指标SLR没有任何影响的结论。

6. 方差分解

脉冲响应分析确定了农村金融发展对农村经济增长的影响时间,而要确定农村金融发展指标对农村经济增长的贡献度,则需要进行方差分解,结果见表4。

表4 D(lnRGDP)的方差分解

由表4可知,江苏省农村金融指标中,农村FIR与农村SLR对农村经济增长的贡献度是不一样的,农村FIR的贡献度要比农村SLR的贡献度大很多,且这种影响较为稳定。农村FIR对农村经济增长的贡献度稳定在27%左右,长期作用比较明显;农村SLR对农村经济增长的贡献度稳定在0.33%左右,且农村SLR对农村经济增长在第三期有一个突变的过程,短期与长期作用都很明显。

四、结论与政策建议

(一)结论

首先,从协整检验可知,江苏省农村金融发展与农村经济增长之间存在着长期稳定的均衡关系,表明江苏省农村金融发展与农村经济增长的关系研究有一定的现实意义。两者的均衡关系将影响着政策的制定,以更好地促进江苏省农村经济乃至整个江苏经济的发展。

其次,从格兰杰因果关系检验可以得出结论,在最优滞后期为三时,江苏省农村经济增长指标不是农村金融发展指标的格兰杰原因,而农村金融发展指标在5%置信度下是农村经济增长指标的格兰杰原因,这说明江苏省农村金融的快速发展对于农村经济的增长具有正向作用。但是,江苏省农村经济增长并不构成农村金融快速发展的格兰杰原因,说明江苏省农村金融发展状况并没有随着该省农村经济的增长而发生相应的变化,即在本文所考虑的范围内两者间没有形成良性互动关系。

再次,从VAR模型可以发现,滞后一期的农村FIR与农村SLR对当期的农村经济增长指标lnRGDP均有正向的影响关系,且农村金融规模指标FIR的影响力远大于农村金融中介指标SLR。滞后两期的农村FIR与农村SLR对当期的农村经济增长指标lnRGDP均有负向的影响,这种负的影响力大小相近。同时,滞后一、二期的农村金融中介指标对于当期农村金融规模指标也有一定的正向促进作用,但是作用较小。滞后两期的农村经济增长指标对农村金融发展规模指标FIR有着微小的正向影响,滞后一期的农村经济增长指标对农村金融中介指标SLR有着微乎其微的正向影响。该结论再次证明,农村金融发展促进农村经济增长,农村经济增长对农村金融发展的促进作用是微小的,所以在发展江苏经济的同时也要注意经济对金融的影响,逐步增加这种影响以促进经济增长。

最后,VAR模型的脉冲响应分析发现,当滞后一期的RGDP给当期的农村FIR一个冲击之后,将产生一个短期的影响,但冲击影响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减小直到可以忽略;当滞后一期的RGDP给当期的农村SLR一个冲击之后,将对农村经济增长不产生影响。因此,在本文的研究范围内,农村经济增长对农村金融规模指标FIR有短暂的影响,而对农村金融中介指标SLR没有任何影响。方差分解表明在江苏省农村金融指标中,农村FIR与农村SLR对农村经济增长的贡献度是不一样的,农村FIR的贡献度比农村SLR的贡献度大很多,且这种影响较为稳定。因此,可以充分发挥江苏省农村金融发展对农村经济增长的长期稳定的积极促进作用,适时扩大农村金融规模,提高农村金融中介效率,加快农村金融发展,推动江苏经济发展。同时,江苏经济的发展可以为农村金融发展提供更好的环境。

(二)政策建议

我国政府一直关注农业和农村的发展,在各方不懈的努力下,农村经济较快发展,农村财富迅速增加。在这样的大背景下,积极采取各种有利于农村经济发展的措施是当今的一个热点问题,发挥农村金融对经济的积极作用具有重大的战略意义。一方面,积极发展农村的金融机构,建立健全的金融体系,着眼于当地的经济发展;另一方面,通过改革提高农村金融机构的运作效率,积极引导农村经济发展,努力创新,推动农村经济的发展,进而促进整个经济的增长。

1. 把握农村经济发展大局,营造良好的农村金融环境,服务农村实体经济

很多农民缺乏金融知识是农村金融发展的一大阻碍,所以在农村普及金融知识,大力宣传金融机构的性质与作用,提高农民的认知度与认可度,以营造良好的金融环境。依照城镇发展规划引导各金融机构在各村驻点,吸引村民在实体网点现场体验、模拟操作,使其熟悉金融知识,有利于各金融机构筹集资金,寻找新业务区域。此外,还应当优化金融操作程序,通过创新使金融产品丰富化、多样化,根据不同地区的不同需求开展特色服务,利用网络平台与实体网点相结合的方式进行经营,促进农村金融机构的转型与创新,更好地为农村发展服务。要始终坚持金融业与实体经济共同发展的理念,结合江苏的实证分析经验,坚持在服务我国农村实体经济中求发展,在提高农村金融服务效率上求创新,以更好地促进全国农村经济增长,进而使经济又好又快发展。

2. 规范农村非正规金融,引导其为农村实体经济服务

非正规金融*农村非正规金融是指存在于农村领域,采用非标准化的金融工具为农村乡镇企业和农户提供资金服务,但不在人民银行和银监会监督管辖范围之内的金融组织和金融活动。参见孙岩博士学位论文《中国农村非正规金融演进研究》(辽宁大学,2010年)。在农村确实有很多便利之处,可以解决农民资金紧缺问题,但是民间融资的风险很大,因此需要规范和引导。要放宽正规金融机构的准入门槛,使得非正规金融机构*指从事非正规金融活动的部门。能够加入,然后对其进行规范化监督与管理,鼓励其在民间开展服务,激励创新,在发挥其快捷方便的服务特点的同时,引导其在服务实体经济中走上专业化道路。此外,还需要制定完善的法律法规,确定其法律地位,以保障非正规金融的健康发展,大胆探索风险规避机制,加强政策监管,及时做好风险防范，解决纠纷,使得非正规金融在改革中发展进步,规范农村金融市场的发展,保持金融市场的良性竞争,确保其为农村实体经济服务。

3. 加强农村金融机构建设,改善融资环境,创新融资形式,拓展农村金融机构服务范围

现阶段农村金融机构单一,造成贷款困难的原因很多,需加强农村金融机构建设,对现有的农村金融机构进行改革,转变农村金融机构经营方式,改善农村的融资环境,创新农民的融资形式,拓展农村金融的服务范围,更大限度地吸收农村闲散资金,将其投入农村经济建设中,使金融业更好地服务于经济发展。尽快构建农户经济档案,对农户信用进行评级、分类以降低农村金融机构的信用风险,提高农村金融支农效率。依据江苏省民营经济和农村发展的客观实际,金融机构应当积极主动深化信贷服务创新,适时推出符合实体经济需求的小额信贷产品,创新风险管理机制,缓解微型企业和农户的融资困境。建议国有金融机构应该在能力范围内更多地支持有发展前途的中小企业,积极引导有发展潜力的民营企业,给予以其优惠利率,以切实保障发展实体经济所需的款项。

4. 出台扶持性政策,缓解农村贷款难问题,让金融市场在资金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

资金短缺是制约农村经济发展的一个长期问题,大力支持农村实体经济发展、推动农民创业致富,首选扶持性政策。针对农村金融发展过程中的实际困难,政府应当营造有利于农村金融发展的政策环境,运用技术支持、财政补贴、税收优惠等措施,鼓励农村金融机构为融资困难的实体经济主体提供贷款。政府和企业可以合作提供金融服务,扩大金融业务辐射范围,使金融更加便捷地为农村服务,发挥金融市场在配置农村资金方面的决定性作用,以更好地促进我国农村经济的发展。当然,政府对于农村金融市场的调控作用不能过度,否则将影响农村金融市场的健康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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