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信

2014-07-15 06:36
南方人物周刊 2014年23期
关键词:张承志公益

英雄竖子皆成名

群雄并起的年代,有枪就是草头王,军阀混战,枭雄、英雄、狗熊、竖子,一念之间。只有乱世,才能让张作霖从寂寂无名做到大帅,元首之尊,才能将原本只是纨绔子弟的张学良,推进历史漩涡,再推上历史前台。

这期文章的娓娓道来,也许对评书的神化与面谱化、坊间传闻的添油加醋,会有一点纠偏作用,但历史的谜团仍在,无信仰、轻准则的社会土壤还在,制造类似的枭雄、英雄或竖子、狗熊的氛围并未完全消失。

臧否毁誉张氏父子的史书络绎不绝。无论如何,这对父子没当卖国贼,有民族气节,一个皇姑屯,一个西安事变,这就足以载入史册。

正所谓:乱世间,英雄竖子皆成名。

——杨锦麟

(香港资深媒体人,锦绣麒麟传媒创办人)

《整形人生》

追求美本无可厚非,但追求过了界,伤害了自己的身体实属不明智。难以置信有人为“挨刀子”大费周章,甚至连生活都没有保障时还是要外在美。是否外在美就真如这些疯狂整形的人料想的那样:一旦没有就会被认看低、就吸引不了异性、就找不到工作……果真如此,那疯狂整容背后透视的是整个社会审美的悲哀。其实所谓的美也因人而异,仔细留意就会发现有人最爱你的黑皮肤、胖身材、小个子。穿流在人群中的你没那么特殊,再“美”也不会掀起波澜。

——爱美不整形

对于整容这件事,说实话,我是举双手赞同的,可能不会再有人比你更清楚丑陋给你的生活带来的尴尬和困扰,更不会有人知道你想改变这一切的决心。要因为得到漂亮而开心,不要因为失去过去而伤心,生活是在继续,不是吗?

——嘟嘟麦当当

我还是认为,我们应该接受最原本的自己,无论是外貌还是心灵,否则你的自信不过是空中楼阁不堪一击。或许这真的很难,但却是必须跨过去的坎。只有能够真诚地对自己微笑,别人才会对你微笑。

——蚊渣子--深井冰嘿

《张承志 走不出乌托邦》

张承志的确是太偏激了,有时候看他的文章,初心很好,写着写着就走偏了,不过能看出他的真性情。历史是任人粉饰的,张承志有权提出他的历史观民族观,某些读者没必要用险恶用意揣测别人。文笔还有故事性都很好。

——小伍GO-ON

《心灵史》修订版的思想性加强,文学性却减弱了,可以看出老张这些年的思想变化,他一直没有停止过思考和反省。

——湘南客

《你从何处来》

致敬——向《客从何处来》的团队:你们展现的不仅是这几位名人寻根的故事,更是体会到了我们这些渴望了解“我从何处来”的普通人追忆祖先的情怀。时下真人秀节目是太多了,吹捧明星的气氛让人厌烦;跟着名人一起寻根,了解名人平民的故事,感受对祖先的敬畏与感恩——这点名人和你我一样。

——叶茂根深

同样是真人秀,这个节目就有内涵多了!而且还是原创,特别符合民族传统,没有借鉴韩国节目!我总觉得把一个人物放入大历史背景中,把时间轴尽可能拉长,波澜的命运与起伏的故事才更揪人心,张力才会更加凸显!当然,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Ps:我知道我曾祖父的名字哈哈。

——怡然蘭亭

谁说公益就得苦着脸做?

本刊记者 周琪

和壹基金合作发展部总监霍庆川结识源于雅安地震的采访,天要热未热的时候,他守在深圳总部,带领几个临时招募的大学生,接听热线,答复邮件,回寄收据。自己则以半小时为基础单位向企业捐款意向人逐条说明钱可能的去处。他的耐心离啰嗦不远,让坐在边上的我见识了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给钱的比收钱的还着急”的奇景。

82年出生的他发际线过早后移,大学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就是中国残疾人扶贫基金会,后辗转阿里巴巴企业社会责任部,再到如今的壹基金,和公益打了整整10年交道。他开玩笑说,公益圈多奇葩,还不忘拿企业家做类比,“一个对物质偏执,一个对精神偏执。”

他的最新身份是益红院“老鸨”,所谓益红院是“益人金融互助会”(以下简称“益人会”)的诨号,是一个“所有公益人帮所有公益人”的金融组织。在这个圈子泡的时间越久,“一分钱憋死英雄汉”的故事见得越多,公益人社区的想法两年前就开始在霍庆川的脑子里转。下定决心干之前,特意咨询了律师什么叫“非法集资”,听说得满足“许以对方回报”的条件后,彻底放了心——益人会只接受无息存款。

两个月下来,凭着四处坐台、逢人便说的勤奋,“老鸨”霍庆川拉到了五十多个无息凑份子的“姑娘”,“益人会”的资金池突破14万,已先后向15位公益人提供了16笔数额在2万元以下的借款。不需要单位或财产证明,借款人提供身份证号、说明理由后,由5个人组成的“老鸨委员会”判断是否借出,几乎每一笔的审批时间都不超过两小时。

公益圈没有行业组织,他的目的只有一个,用钱把大家团结在一起,因为“没有人不关心钱”。怎样既谈钱又不伤感情?益红院便是他掰出来的主意。传统观念里债主占领道德高地,黄世仁给杨白劳下跪演的是小品,而在益红院里,筹钱的成了自愿下海的“姑娘”,不图赚钱只图爽,还要兼职跑堂、皮条、传播大使;借钱的被叫作“恩客”,要通过到期还本付息的方式来答谢和回报那些在他们虎落平原、龙困浅滩时热情大方伸出援手的“姑娘”。益红院的微信文化是,但凡新的“恩客”进群,“姑娘”们必须列队欢迎,接受调戏。嬉笑怒骂中,道德压力被解构了,借钱的反而有了心理优势——“我是在照顾你们生意。”

有借款就有利息,在益人会是6%,被人骂“黑着良心赚同行的钱”,他表示毫无压力,“黑不黑,借款人说了算。坐而论道,不如起而行动,你说呢?”他自己知道,在老家,即使是熟人之间,遇到非紧急借钱的情况,12%的利息已成惯例。至于利息花到哪儿:设计logo,制作会服,聘请工作人员……就目前的资金规模,他劝大家暂时不用操这方面的心。

在他的愿景里,益人会将拥有500人、200万的规模,成立理事会,基本覆盖全行业,最好在北上广深等公益较发达的城市设有分会,挑选伶牙俐齿,善于维护“恩客”关系的“姑娘”当“头牌”。“你知道吗?已经有‘姑娘请‘恩客见面吃饭了”,他对自己的调教有方感到得意。

我问他有没有出现过恶意拖欠,他摇头,“除非你不想在这个圈里混了。”想想也是,益人会说到底是朋友圈模式,法律追讨之外,同行间的谴责、自身信誉崩塌乃至公益生命的终结,都是悬在“恩客”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它们带给霍庆川把坏账控制在5%以内的底气。endpri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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