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师范生就业满意度调查及其思考——以华东师范大学为例

王乃一，何 颖

（1.华东师范大学政治学系，上海200062；2.华东师范大学学生就业咨询服务中心，上海200062）

一、引言

免费师范生政策自2007年实施以来，已经过去6年时间，免费师范生的就业工作在经历了2011年的初次探索和2012年的平稳发展后，也日益成熟。如今又到一年毕业季，据最新发布的《2013年中国大学生就业报告》显示，2013届高校毕业生人数达到700万，总体签约情况与上届相比明显下滑，本科生的就业签约率仅为35%。在这一严峻的形势下，免费师范生的就业是否也受到“最难就业季”的冲击，今年的就业情况如何，会遭遇哪些新的门槛？在前两届免费师范生就业过程中暴露出的一些问题与不足是否会得以解决？毕业生对就业结果是否满意成为社会各界十分关心的问题。

众所周知，就业结果的产生并非一个短暂过程，而是日积月累的结果，它和学生在校期间的培养以及他们在求职阶段的准备都密不可分，因此在了解免费师范生对就业结果满意度的同时，也应关注他们对高校培养体系和就业过程的满意度。本研究以华东师范大学2013届免费师范生作为研究对象，对免费师范生就业满意度从源头开始进行一次全方位考察，旨在了解毕业生们对免费师范生的培养体系，就业过程和签约结果的满意程度分别如何，从而为进一步完善免费师范生政策和深入开展就业指导工作提供参考和支持。

二、研究方法

（一）调研对象

研究选取华东师范大学2013届免费师范毕业生作为对象进行施测。在样本基本变量方面，重点设置性别、民族、专业、生源省、户籍性质、政治面貌等，以实现上述变量与免费师范生满意度的交叉分析。共发放问卷1470份，回收有效问卷1121份，有效回收率为76.25%。其中，男生358人，占总人数的31.9%，女生763人，占总人数的68.1%；汉族922人，占总数的82.2%，少数民族199人，占总数的17.8%。样本结构的详细情况如表1所示。

表1 调查样本基本情况

（二）调研工具

调研采取定性研究与定量研究相结合的方法进行，以问卷调查为主要研究方法。在查阅有关免费师范生培养政策和就业政策的相关文献及了解免费师范生就业进展情况的基础之上，自编《免费师范生就业满意度调查问卷》作为调研工具。除个人基本信息外，问卷从“培养体系满意度——就业过程满意度——签约结果满意度”三大维度，就免费师范生对培养过程的意见和反馈，对就业过程的进展和评价，以及签约结果的情况和特点进行深入的调查与了解。经检验，问卷具有较好的信效度。问卷数据采用SPSS17.0进行了统计与分析。

此外，在问卷调研基础上，选取部分免费师范生代表开展深度访谈，并采用质性研究方法汇总分析访谈资料，以作为问卷调研结果的补充和深化。

三、结果分析

（一）对教学培养体系的满意度分析

免费师范生的教学培养体系贯穿其大学四年生活，对免费师范生的塑造起着决定性作用。可以说，就业结果好坏的产生并非一朝一夕的突击，而是需要持之以恒的努力，培养过程的质量深刻影响着免费师范毕业生的综合素质。因此，研究就免费师范毕业生对培养体系中各个环节进行了评价分析，这将反应出当下培养体系的现状及所存在的问题。

1.对教学培养体系的整体满意度分析

结果显示，免费师范生对学校总体的教学培养体系满意度较高，超过五成的学生表示满意或非常满意，表示不满意的仅为7%。同时对进入培养体系和退出培养体系这两道门槛的实施情况进行考量，得知免费师范生对进入和退出培养机制满意度均一般，不满意的比例分别达到了12%和32%，尤其是对于退出机制表现最为明显。

进一步通过CHAID决策树分析，可以发现当免费师范毕业生对进入机制和退出机制的满意度达到4分以上时，对培养体系的满意度可以由3.493分别提升到4.349和4.565（见图1、2）。由此可以看出提高免费师范毕业生对进入机制和退出机制的评价皆可以有效改善他们对培养体系的满意度，其中改善退出机制的满意度效果尤为明显。

图1 进入机制影响培养体系满意度的决策分析图

图2 退出机制影响培养体系满意度的决策分析图

2.对教学培养体系各环节的满意度分析

研究设置了“专业课程设置、专业教学内容、教师教学水平、教学实践环节、学生管理模式和教学实践与就业的相关度”六个指标对免费师范生教学培养体系的各个环节进行满意度考察。结果发现，满意度最高的是教学实践与就业的相关度，均分达到3.83；其次是教师教学水平，达到3.63分，而课程设置和教学内容满意度最低，分别是3.30分和3.36分（见图3）。由此可知，免费师范生教学实践是培养体系中实施得相对较好的一项内容，学生满意度相对较高。而课程设置和教学内容尚有较大提升空间。

通过关联分析检验培养过程各个环节对免费师范生培养体系总体满意度的影响，可以发现各个环节的影响大小也各不相同。其中，教学内容影响最大，系数达到了0.45，即教学内容满意度的提高可以显著影响学生对整体培养体系满意度。其次是学生管理模式、课程设置和教师教学水平，系数分别为0.35、0.15、0.04。因此，延续和发展教学实践的优势，改善课程设置和教学内容将是今后提高免费师范生对培养体系满意度的有效途径。

（二）对就业过程的满意度分析

1.对国家就业政策的满意度分析

结果显示，2013届免费师范生对国家各项就业政策的整体满意度较好，表示非常满意和满意的比例达到50%，对政策表示不满意或非常不满意的比例不到20%。其中，对涉及违约、跨省就业的政策满意度偏低，表示不满意的学生比例接近30%。这些政策的满意度在连续几年的免费师范毕业生调查中持续偏低，除了高校就业指导部门需要努力引导外，相关政策制定部门也应该引起重视。及时对政策进行必要的完善，才能保障免费师范生政策的持续有效实施。

2.对高校就业工作的满意度分析

具体分析结果显示，免费师范毕业生对学校就业工作的满意度要显著高于对本省各项就业服务工作的满意度。毕业生对学校招聘信息发布、招聘活动举办、就业手续办理等各项就业活动的满意度均值都在3.6以上，但对本省促进免费师范生就业举措的满意度仅为3.22。

通过关联分析检验就业服务各项内容的满意度对就业工作整体满意度的影响，可以发现学校招聘信息的发布、招聘活动的举办和就业手续的办理过程都将影响毕业生对就业工作的整体满意度，但影响大小也各不相同。其中毕业手续的办理过程影响最大，系数达到了0.827，学校就业信息发布与举办招聘活动的影响仅为0.173和0.052。可见学生对毕业就业手续办理的满意度将直接影响对整体就业工作的满意度。

（三）对签约结果的满意度分析

1.就业数量分析

截止调查结束时，2013届免费师范生中已有81%的毕业生成功就业。其中通过双选就业的比例为76%，占了绝大部分，其余5%的学生也通过各省市的安排与分配实现了顺利就业。另外，还有12%的毕业生表示虽未签约但已有意向学校，仅有7%的毕业生还无意向。

将专业按签约率进行排序发现，签约情况最好的专业为思想政治教育，生物科学和艺术教育，其签约率均达到了90%以上。另外计算机、学前教育和化学等9个专业的签约率也达到了80%以上。而签约率排名靠后的专业主要为体育、音乐、美术、特殊教育等文体类专业，且这部分专业学生人数仍有一定的规模，尤其是体育教育专业，因此需要引起重视。

将省份按签约率进行排序，除去生源特别少的省份，可以看到签约情况最好的是四川、宁夏和广西，其就业率都超过了90%。其次新疆、云南等11个省的签约率也已超过80%。截止调研结束，签约率在70%以下的仅剩4个省，而剔除只有三人的广东和以定向为主的西藏后，需要特别关注的是黑龙江省和江苏省的免费师范生。

图3 免费师范生对培养体系各环节的满意度

2.就业质量分析

（1）工作编制落实情况分析

调查结果显示，2013届免费师范生整体编制落实情况较好，约84%的已签约免费师范毕业生被确保有编有岗，比2012届提高了百分之五，编制得到较好保障。还有11%的学生表示目前暂无编制，但单位承诺1－2年后可以入编，仅有5%的学生无编制。

同时，分析结果显示免费师范生缺乏编制情况在不同省份的情况存在较大差异，无编制的毕业生分布较为集中的省份为安徽、河南、陕西，该情况也与2012届较为一致。可见，编制缺乏已逐渐成为免费师范生就业过程中一个持续性和结构性的难题。

（2）工作与专业对口情况分析

专业对口方面，调研结果显示大部分专业的免费师范毕业生表示教学科目与专业的对口情况良好，但签约工作与专业对口性的情况根据专业的不同有很大的差别。专业性越强的学科对口性越高，跨学科任教的可能性也就越低。对口性最低的专业为公共事业管理、教育技术学，有约半数的毕业生认为自己所教科目和专业不对口（见表2）。其次，计算机科学与技术的对口性比例也较低，因此计算机学科毕业生改教其他科目的可能性也最大。

（3）就业城市和学校类型情况分析

就签约学校的地理位置来看，大部分毕业生落实在省会城市工作，省会城市和省内经济发达城市的比例达到62%，前往县、乡、农村服务的毕业生比例不高，均未超过20%。

就签约学校的教育阶段分布来看，比例最高的学校是高中，占到了60%，中学的比例共占75%。

就签约单位类型分布来看，42%的毕业生签到了省级示范学校，所占比例最大；25%的毕业生签到了地市级示范学校，28%的毕业生签约了普通学校。此外还有5%的毕业生签约了国家级示范校。总体来看，本届免费师范生签约学校质量较高。

表2 教学科目与专业的对口情况

3.就业满意度分析

（1）整体就业满意度分析

结果显示，本届免费师范生对已落实的工作整体满意度较高，对签约单位表示“非常满意”和“满意”的毕业生达到了67%。只有4%的学生对签约单位表示不满意。对签约满意度进行进一步研究发现，由于签约单位的不同会对满意度产生显著影响。

（2）就业城市对就业满意度的影响分析

具体来看，签约学校地理位置的不同会显著影响毕业生的签约满意度。位于省会城市和省内经济发达城市的学校明显处于第一阶梯，就业满意度的均值达到3.8以上，显著高于其他学校。处于第二阶梯的是位于省内其他中小城市和县城的学校，其学生就业满意度的均值在3.6左右。而就业满意度最低的是签约学校位于乡和农村的毕业生，满意度仅为3.22。

（3）工作单位性质对就业满意度的影响分析

根据就业单位性质的不同，研究设置了“高中、中职、初中、小学、幼儿园、未确定”六个指标对就业满意度进行考察。结果显示，按照教育阶段的不同，满意度表现出显著性差别。其中，满意度最高的是幼教，满意度的均值达到了3.95，其次是高中、初中和小学，满意度最低的是签约中职的毕业生，满意度均值仅为3.48。

（4）工作单位类型对就业满意度的影响分析

研究根据工作单位类型的不同设置了“国家级示范校、省级示范校、地市级示范校、普通学校”四个指标对就业满意度进行考察。结果发现，签约学校的类型也会显著影响学生的就业满意度，满意度按照国家级示范学校，省级示范学校，地市级示范学校和普通学校依次递减，均值分别为4.0、3.84、3.75、3.55。

（5）工作单位具体情况对就业满意度的影响

研究设置了“是否符合求职目标、薪资待遇、工作环境、工作稳定性、未来发展空间、领导重视情况”等六大指标考察工作单位的具体情况对就业满意度的影响。通过斯皮尔曼相关系数分析毕业生对工作各项指标的满意度与对工作总体满意度的影响时，发现在所有被检验的指标在置信度（双测）为0.01时，均与总体就业满意度呈现显著的正相关（见图4）。深入分析其相关性的大小发现，与总体签约满意度关系最紧密的一个变量是签约单位是否符合求职目标，其次是工作环境、工作未来发展空间以及领导重视情况，相比而言，工作稳定性和薪资情况对就业满意度影响较小。

图4 各项工作指标与就业满意度的相关性分析

四、讨论与小结

（一）免费师范生对高校教学培养体系的满意度评价

1.整体满意度尚可，最不满意退出机制

2013届免费师范生对高校整体教学培养体系满意度较高，明确表示不满意的比例不到8%。但关于免费师范生进入和退出机制的满意度则一般，对退出机制的不满意比例达到32%。这说明免费师范生在招收的过程中，宣传介绍工作存在一定的欠缺，对政策的相关说明没有到位，因此有一部分报考的学生带有盲目性。另外，免费师范生的退出机制不够灵活，政策的强制性色彩是免费师范生们不满意的主要原因。

2.教学水平满意度高，课程设置满意度偏低

免费师范生对学校教师教学水平的满意度较高，显示出学生对授课老师良好的评价。调查显示导致学生对培养过程不满意主要原因是课程设置和教学内容。进一步的分析显示，在各个环节中，教学内容的改善将可以有效提升学生对整体培养过程的满意度。

3.教学实践满意度高，与就业相关性强

调查结果显示，免费师范生对教学实践环节的满意度相对较高，主要由于教学实践与就业关系紧密，大部分学生能够在自己专业对口的岗位上实习，积累实战教学经验，这一过程可以为日后成功就业奠定扎实基础。因此，教学实践是培养过程中至关重要的一个环节。

（二）免费师范生对就业过程的满意度评价

1.政策整体满意度较高，违约和跨省政策满意度偏低

免费师范生对国家各项就业政策的整体满意度较高，对政策表示不满意的比例不到20%。其中，最为突出的不满情绪依旧集中在违约和跨省政策，对该类政策的不满意情绪也直接导致了免费师范生对退出机制的较低满意度。

2.对学校就业工作的满意度高于各省的就业工作

调查结果显示，毕业生对高校各项就业服务工作，如招聘信息发布、招聘活动举办、就业手续办理等的满意度皆高于他们对各省就业服务措施的满意度，这一方面体现出高校的就业服务部门依旧在免费师范生就业过程中发挥着最主要功能，并获得同学们的认可；另一方面也反映出各省相关的免费师范生就业部门的工作还有很大的发挥空间。

3.就业手续办理的满意度不容忽视

就业手续办理的阶段是毕业生与学校就业部门接触最频繁的阶段，也是对就业工作感受最直观、最直接的阶段。因此，毕业生对就业手续办理的满意度将直接反映在对整体就业工作的满意度上，即使学校在信息发布和招聘活动等方面都做得很到位，如果在就业手续办理的过程中出现问题，往往会让毕业生对就业服务工作的感受大打折扣。因此必须把好就业工作的最后一关，把每一位毕业生都顺利满意地送到工作岗位上。

（三）免费师范生对签约结果的满意度评价

1.总体签约情况良好，个别专业和省份需要关注

结果显示，超过八成免费师范毕业生已经成功就业。大部分专业就业情况良好，重点应关注体育、音乐、美术、特殊教育等与文体相关的专业，其学生人数具有一定的规模，并且就业率较低。省份方面需要重点关注黑龙江省和江苏省的免费师范生。

2.有编比例继续提升，缺编省份相对集中

调查结果显示，本届免费师范生整体编制落实情况较去年进一步提升，约84%的已签约免费师范毕业生被确保有编有岗，编制情况较去年有进一步的提升，但是缺编省份依旧相对集中，安徽、河南、陕西继续编制紧缺，编制问题已经成为就业过程中一个结构性的难题。

3.总体签约满意度较高，签约质量影响显著

本届免费师范生对已落实的工作整体满意度高于去年，表示对签约单位“非常满意”和“满意”的毕业生达到了67%，比去年提高了14个百分点。同时签约质量的高低会显著影响学生对签约情况的满意度，具体表现为签约学校在省会城市和经济发达城市的满意度要显著高于普通城市；签约省市重点学校的满意度要显著高于普通学校。

4.符合求职目标深刻影响签约的满意度

分析结果显示，在签约工作的各项指标中，与签约满意度关系最为紧密的一个变量是签约单位是否符合求职目标，符合毕业生求职期望的工作，往往容易获得较高的满意度。本次调查结果还反映出，相比薪资等物质条件，免费师范毕业生更加重视的是工作未来的发展空间和领导重视情况等因素，由此说明他们对工作的选择已经更加趋于成熟理性，眼光也更为长远。

五、对策与建议

（一）完善免师就业政策，优化进入和退出机制

在政策层面，免费师范生的总体满意度较高，但唯独对现行的违约政策和跨省就业政策的满意度一直处于较低的水平，也因此影响了他们对整个免费师范生政策的认可度。相关部门可以在继续免费师范生政策稳定发展的基础之上，进一步丰富进入免费师范生群体的方式，尝试放宽毕业生的就业地域、拓展毕业生继续深造渠道，由此优化和完善免费师范生政策。同时，为不希望从教和不适合从教的学生提供更多元和自由的选择，这不仅有利于激发他们的学习热情，还有利于学生寻找适合自己的职业方向。

（二）推进课程体系改革，提高师范生培养质量

专业学习是免费师范生培养的核心内容，但从本次调研中可以看出，免费师范生对课程设置和教学内容的满意度并不高，这对学生的学习热情将产生负面的影响。学校相关部门应该深入了解学生需求，听取学生意见，对教学过程中不足的地方进行完善，推动课程体系的改革升级。学校应围绕“教师教育”这个核心，在培养目标、课程建设、实践教学、课外指导、社会实践、奖惩措施、竞争机制、就业指导、咨询服务等方面形成有针对性的专业化培养机制，这样才能培养出具有扎实的教学技能和崇高教师理想的高素质师范生人才。

（三）加强就业思想引导，落实就业工作细节

在免费师范生求职就业期间，高校的就业工作部门一方面需要加强对学生的思想引导，了解学生的真实想法与需求，引导学生树立并坚持正确的价值观，强化他们的从教信念和服务基础教育的责任；另一方面也需要将就业服务工作落到实处，力争做好细节工作，让免费师范生获得充足的招聘信息和参与丰富的招聘并加强政策咨询与解读工作，减少他们因政策制度不明朗、就业选择不清晰等因素带来的困惑和压力，为免费师范生的顺利就业扫清障碍。

（四）提升服务基层信念，培养奉献基层理想

从事基层的基础教育工作不仅需要足够的热情，还需要有强大的信念。因此，学校要帮助免费师范生们认识到他们对于农村基础教育发展的重要性，对于国家教育事业发展的长远意义，由此培养他们对教育的真心热爱和忠诚之情，提高他们投身基层教育的责任感和荣誉感，增强他们的服务基层的从教信念和奉献基层的光荣理想，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履行自己的义务和信守自己的承诺。

[1]国务院办公厅转发.教育部等部门关于教育部直属师范大学师范生免费教育实施办法（试行）的通知[J].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公报，2007.

[2]刘海滨.等师范生免费教育政策的新问题及改进建议.教师教育研究[J].2013，5.

[3]赵宏玉.免费师范生教师职业认同量表的编制.心理与行为研究[J].2012，10.

[4]冯婉桢.在个人意愿与公共意志之间：免费师范生毕业意愿调查研究.教师教育研究[J].201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