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如
当代文学的时代语境表征,在创作者的作品中总会留下某些投影。而文学批评家借此来展开理论阐释和充分的评说,于是使用“五○”、“六○”、“七○”这样的概念,成了文学批评家惯用的“抓手”,然而,“抓手”也很容易流变成简单化的“学术”批评“套路”。
仔细阅读这一期的有关对话,我想努力从中找出与上一期对话的不同之处。尤其是想看到批评家如何面对“个人性”不同的对话对象,而展开富于变化的理论阐释视角和独特的分析表达方式。
我以为,所谓的“文学性”其实也就是在相同的意思中追寻出不同的言语表达。诗人、作家们的“文学性”自然是丰富多彩的,批评家的“文学性”能否也达到如此丰富多彩呢?
文学对话本质上理应是充满“张力”的双方,等量齐观的观念、思想的“碰撞”,相互启发式的热烈“讨论”。
这就是文学对话的高度,也是难度,对话的双方都要有“问题”意识,都要有“碰撞”出火花的文学感觉才好。
这一期的文学对话,在我读来,感觉是批评家这一方“弱”了。问题在哪里?
批评家的责任在“批评”上,不在“学术”上,所以,“文学对话”也好,“文学访谈”也好,理应不是一般的追求量化的“田园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