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仿拟视角下的“妹娃儿”萌属性研究——以湖北利川《龙船调》为个案分析

2014-05-25 03:52范心恒张晓春
英语研究 2014年1期
关键词:艄公娃儿恩施

范心恒 张晓春

(1.贺州学院 外国语学院,广西 贺州 542899;2.贺州学院 文化与传媒学院,广西 贺州 542899)

1.引言

仿拟是一种最常见的辞格,它主要是借助于已有的形式,创造出不同于原形的修辞手段。关于身份仿拟的萌属性,最近引起学界高度关注,但是提法不同。Carol Marley(2008:559-576)在《假设身份:相亲广告语料库中的互文性隐喻工作机理》(Assuming Identities:The Workings of Intertextual metaphors in a Corpus of Dating Ads)中“探讨了身份选择,并从认知、领会和适切运用视角综合研究了其图示框架”。黄韬等(2012:38-46)在《模拟机构身份介入对学习者语言输出的效果——一项基于英语演讲学习者的调查》中,从二语习得的角度研究了机构身份仿拟对学习者的正迁移作用。范心恒(2012a:506-511;2012b:621-624)等则探讨了身份仿拟的行为方式和本质。以上诸多学者并未对身份仿拟的萌属性进行研究,“萌”不管作为形容词、名词、动词都有“可爱”之意。在日本,“萌え”表示对人或事物产生极为强烈而深刻的感情,这些情感包括喜爱、倾慕、执著,兴奋等。实际上,它既包括具体事物,也包括它的萌属性。由此对塑造那些典型可爱特征的人物或事物的本土文本进行解释,采用身份仿拟推理出“妹娃儿”的身份特征,并从语表、语里、语用三个层面来挖掘“萌”的深层语义。本文以湖北恩施利川白杨镇《龙船调》作为个案分析,还原“妹娃儿”的真实身份。

2.身份仿拟对“妹娃儿”萌属性的语表分析

从1935年开始,《龙船调》在湖北省西南部利川市柏杨、谋道、汪营一带传唱,长盛不衰。因此,利川被冠为《龙船调》的故乡。《龙船调》是1954~1955年之间,湖北恩施县土家族、苗族人民为庆祝新中国成立十周年,利川人将民歌《灯调》中的《种瓜调》改编成《龙船调》参加国庆文艺汇演,本歌曲原为12段歌词,以每个月为一个段式,经改编后,形成现在的三个自然段结构。

20世纪80年代,湖北恩施县土家族、苗族人《龙船调》被联合国科教文组织评为世界25首优秀民歌之一,现在被国内多个明星以多个版本传唱,都只是在原有的基础上稍作改动,其欢快优美的旋律始终没有改变,现在将这首歌词的身份仿拟和萌属性分为三段结构式表达,对“妹娃儿”身份仿拟进行语表分析:

A组

(1)正月里是新年

(2)阳雀儿叫

(3)妹娃儿去拜年(哪喂),

(4)妹娃儿请上(啊)船,

(5)三月里是清明

(6)妹娃儿去踏青

(7)把妹娃儿推过河

B组

(1)(女白)妹娃儿要过河哇,哪个来推我嘛?

(2)(男白)我就来推你嘛!

(3)(女白)妹娃儿要过河哇,哪个来推我嘛?

(4)(男白)还是我来推你嘛!

(5)老艄公把舵扳哪,

C组

(1)(哪咿哟喂)。

(2)(哇咿呀喂子哟,那个咿呀喂子哟)

(3)(金哪银儿梭银哪银儿梭)

(4)(哪个喂呀咗,哪个喂呀咗)

(5)(哪咿哟喂)

(6)(哪喂)

(7)(哟喂!)

从A组“妹娃儿”身份仿拟来看,“正月里是新年”,“哪咿哟喂”。这正是对“妹娃儿”快乐无比过新年的心理活动和语境描述进行身份仿拟。俗话说:“小孩盼过年,大人盼插田。”这正是楚国湖湘一带民间习俗的真实描述。春天到了,阳雀儿叫“哇咿呀喂子哟,那个咿呀喂子哟”,这正是对“阳雀儿”鸣春寻偶的身份仿拟;与之比较,“妹娃儿去拜年(哪喂),(金哪银儿梭银哪银儿梭)”。妹娃儿去拜年,正反映了妹娃儿快乐无比的心情,这种歌词尾韵如同仿拟阳雀儿鸣春寻偶一般,同时也意味着妹娃儿在新春情窦初开。

从B组看,“老艄公”一词增添了妹娃儿身份的萌属性。在湖湘一带地方方言中,“老艄公”与日常人们讲的“老骚公”一词是谐音词,它具有一语双相关的意思。骚公即指比较风流的男人,或者说他爱在女人面前开那种男欢女爱的玩笑。特别是过去那些沿江河一带的“船把佬”更是痞得很,故在歌词中有意加上这样一段韵味深长的男女对话,增添了民歌的情爱色彩,如:“妹娃儿要过河,哪个来推我嘛?”老艄公即“船把佬”说:“我来推你嘛”,这话虽然是一问一答,显得普通平常,但是“老艄公”给妹娃儿身份仿拟增添了以下三种萌属性:一是“妹娃儿”与“老艄公”不存在任何暧昧关系,女呼之,男答之;二是妹娃儿与老艄公有某种暧昧关系,明知之,故问之,老艄公却随意答之,假装不认识;三是妹娃儿与老艄公私下有一腿,在众人面前故意假装不认识,但是在女呼之、男推之中,又露了两人有私情的马脚。

从C组歌词语尾的音韵结构来看,“弄清现代非线性音系结构原理,就元音系统来说,主要有两条:一是音位构型,二是语音演变方式。关于音位构型,特鲁贝茨科依根据百余种语言的元音系统分析,发现每一种语言的元音分层排列,主要构型有三角和四角两种,并且,不管是哪一种构型,前后元音的结构都呈平行、对称特点。”现各引例来说明《龙船调》的C组歌词尾韵(范心恒等,2013a):

从中古音韵变化来看,“”音这个特殊的韵尾发生了变化,并进而和其他阴声韵的韵尾合流,因为引起了一次推链式的元音高化运动。“歌因韵尾的变化与‘鱼’韵发生冲突,因而‘鱼’在‘歌’的推与挤的压力下,由‘a’高化为‘’,‘宵’由于同样的道理由‘’,而高化为‘o’,‘幽’照理由此高化为‘u’o”(范心恒等,2013a)这段话是说,除了“i”音之外,儿化音“”在音韵演变的过程中,促使阴平、阳平声韵尾呈现出对称性的高化。

据上面韵尾图得知,歌词尾句,是最典型的演唱韵律(那咿哟喂),(哇咿呀喂子哟,那个咿呀喂子哟),留住了“i”音,促使韵尾完全符合元音四角构图,当然也完全符合元音的三角构图,韵尾发音顺序呈现出对称性的走向。下面我们再看尾韵的调值,以尾韵图I为例:

那么,从现代语音演变形式上来看,湖北恩施方言表达式和湖北民歌的演唱法则完全符合这种对称、高化的法则,正是这种地方方言的表述法则,我们发现歌曲通过音韵在口腔的位置流变体现灵动高亢、婉转妩媚的曲风,也体现了歌曲中“妹娃儿”角色的自由而灵巧、聪慧惹人怜的身份属性,由此我们可以将妹娃儿身份仿拟为 “妹娃儿”过年走亲戚等社会活动身份或者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姑娘身份。

另外,《龙船调》歌词尾句以模仿“阳雀儿叫”的“那个咿呀喂子哟”,正是对妹娃儿盼过“新年”快乐心情的描述,也是对她少女身份的仿拟。正月、三月里“阳雀儿叫”,鸣春寻偶正是阳雀儿的繁殖季节,与妹娃儿过年和清明探亲或走亲戚相映照,走亲戚,可能是去寻偶或找男朋友,歌中正是描述一个自称“妹娃儿”的活泼俏丽的少女,在过年走亲戚和清明走亲戚时途经渡口,请摆渡者摆渡过河的一幅鲜明生动的画面。这“妹娃儿”给人留下生动活泼、清新直率、纯真可爱的动人印象,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

3.身份仿拟对“妹娃儿”萌属性的语里分析

身份仿拟作为一种语用分析策略,与其结构层面相结合,是一种解读语义的工具和方法。“妹娃儿”作为《龙船调》的主角,那么该主角作为创作者所仿拟的身份,应该有着原创性的身份特征、独到的性格特征和心理特征,这些就是“妹娃儿”的萌属性,实际“萌属性”具有很深的文化根基。因此,通过身份仿拟来解读《龙船调》中的“妹娃儿”身份的萌属性。

“儿化是一种小爱称形式,汉语的个地方方言的情况大体与此类似,都可能有自己的小爱称的形式,汉语中各种小爱称的儿化现象也逐渐为人们所关注”(徐通锵:2004)。“妹娃儿”在湘、鄂、川正是对年轻女性的泛称或者对喜爱女性昵称,同属儿化构词。笔者出生在湖北恩施地区,在恩施地区长大成人,又在恩施生活、学习、工作多年。在田野调查期间,走访了该地区与湖南龙山县交界的龙山镇、李家河镇,还特别走访了该歌曲的发源地——利川市白杨镇响水村,调查了“妹娃儿”在这些地区的所指语义。

在妹娃儿和老艄公的对白中,“哪个”是一个有通用意义的询问词,意即“谁”,也可能是一个特指,亦有明知故问之意。在词典中,“哪个”简称,是指主体不知情的情况下,对对方“身份”的探寻,它包含了姓名或身份指称,可能是一个或者其中一个,意义与“谁”相近,既可指欲获得新的信息而询问,也可能是主体认知领域的旧信息而明知故问:“哪个来推我吗?”老艄公回答:“我来推你嘛!”。如果是希望获得对方姓名或指称信息,对方回答:“我”,并没有说清自己的姓和名;如果“哪个”是“明知故问”的话,那么“我”,原来就是你的老熟人、老相识、老朋友或老相好的暗示。在当地至少有以下几种解释:

3.1 “妹娃儿”作为晚辈对长辈自称

在当地没有特别的情感意义,主要反映了一种人际顺应和身份认同。这个称呼在当地人口语交际中,可以是大众型,长辈如此称呼晚辈本来体现的是对所有晚辈女性的接纳、关爱,而晚辈一般要对自己非常信任的长辈,才会用这种近乎昵称的自称。此时“妹娃儿”要过河,用这个称呼作为自称,是对这个在当地人口语中属于长辈或同辈摆渡者的信任和尊重,也有可能这个摆渡者非常风趣、随和。“妹娃儿”认同了自己与这个前辈之间的平辈关系,给对方单调的摆渡生活增添活泼的氛围,人际关系不会显得那么紧张和拘束,而对方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立即以同辈之间的对话方式进行回应,这个反映了当地人际关系的协调性。歌词中反映的是长辈或同辈之间对女性昵称或爱称。对方从用“我”和“还是我”,说明“老艄公”为当地人所熟知,更加说明渡船者以“妹娃儿”自称,没有直呼“船夫”为“老艄公”,说明妹娃儿与老艄公有年龄距离,不直呼,或与船夫同辈表示尊重,也不直呼。从“谁来推我?”说明,妹娃儿对船夫的信任,或有意传递某种暧昧的信息。

3.2 “妹娃儿”作为对同辈份之间的少女称呼

如果发生在异性之间,除了具备普通社会意义之外,还可能有另外一种意义即情感意义。普通意义就如上面所说的是接纳和顺应。情感意义说明“老艄公”可能是老年或中年。如果是同辈,妹娃儿可能与摆渡者年龄相差不大,或者更年轻。当地对摆渡者选拔比较严格,社会地位认同程度也很高,加上经济收入相对丰厚,摆渡者因此会成为当地女性青睐的对象。那么,以“妹娃儿”昵称,作为身份仿拟,可能是一个少女,则少女喜欢其中某个年轻摆渡者,但是两人之间的爱慕还没捅破,尚处于一种萌属状态。所以,就用了这样一种通用化的称呼,以试探对方对自己的感情是否有积极的回应。如果不能如愿,也不至于丢面子,反正摆渡过河是一种商业付费行为,即使在对方拒绝的情况下也是妥帖的。因此,妹娃儿可能是一个少女,想试探对方哪个对自己回应的更快,以确定与谁发展关系;还有可能是这样一种情况,女孩与某位摆渡者关系已经不错了,而是在此故意激将对方,试探对方的反应。如果此话直说,反而缺乏一种情境,如“请某,帮我开船渡河”。但是这里用“哪个来推我”,这些或然的情形显示了妹娃儿的机智、泼辣,亦有羞怯的心理。

“妹娃儿”如果是一个少妇,与摆渡者或有某种隐情,那么“妹娃儿”在这里体现了她的机智与整体的女性修养。在湖北恩施地区,已婚女人必须注重节操、维护个人、娘家和夫家声誉。一个村落,少则几百人,多则上千人。在这样的山村,一旦私情被公开,会成为村里村外的饭后谈资而被人唾弃。所以,如果有私情,也不能影响家庭大局,只能在二人之间悄悄进行。这样,问话人本来希望对方摆渡,但并不知道今天具体是谁摆渡,所以将对方的身份信息通用化,试探对方是否是心上人;或者摆渡者此时只有一个人,但是否还有别人在场,所以不能直说,免泄私情。当然,此时也有可能就是心上人在摆渡,发话人采用明知故问的方式,以试探对方回应,既增添二人之间的感情色彩,也不失婚后修养。

由此看来,从社会文化的视角来说,“妹娃儿”仿拟的身份特征可能是一个花季少女,也可能是一个少妇,这种儿化的用法主要是一种小爱称的形式。也就是说,其萌属性从静态层面来讲是模糊的,可能表现出顺应、泼辣、羞怯或机智的个性特征,这些特征为“妹娃儿”在具体使用中的萌属性提供了种种可能。

4.身份仿拟对“妹娃儿”萌属性的语用阐释

身份仿拟从语用的角度来解释“妹娃儿”萌属性,理应取决于语境。根据Jef Verschueren(2000:87-89)的“交际语境三分说”,结合语言人类学田野调查资料,发现“妹娃儿”萌属性具备动态性。交际语境分为三种类型:一是物质语境(the physical world),主要是指时空、环境等硬件配置;二是社会文化语境(the social world),主要是指社会习俗、规范等意识层面的要素;三是心理语境(the mental world),简称心境(黄滔等,2012),主要是指话语参与者的个性、情绪、信仰、欲望、动机、意图等。“妹娃儿”一词在当地富于“怜爱”、“喜欢”、“可爱”,甚至是“爱”的正面积极的情感色彩。

4.1 “妹娃儿”身份仿拟的物质语境

从歌词时间段来看,应该是春天。利川地区山峦起伏,沟壑纵横,在海拔800至1200米的二级台阶地带,春迟秋早,属于典型的“山地丛林”气候。

从整体时空意象上看,我们可以确定为 “春天”,大多是在山花烂漫、莺歌燕舞、春意融融的万千气象之际。

从“妹娃儿”具体时间维度来看,分别是在“新年”(在当地是从头年腊月24过小年开始,到正月十五)、“清明”(与公历时间一致)和“端阳”(当地时间是阴历五月初五到十五),这些时间于公历大约是二月底到六月初的时间段,在湖北恩施利川地区,是属于春天的前、中、后三个时段。

那么从空间上来说,是在“一个歌舞之乡的乡村渡口边”,人物则是一个深受乡民信任的舵主,可能是中年人,也可能是年轻人。从“妹娃儿”的具体空间维度来看,利川属鄂西南山区,素有“山原”之称。

从“妹娃儿”的地域性来看,作为一个世代相传的女性通用身份,被置于一个广阔的社会活动场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山村渡口,其萌属性自然可爱、欢畅流利,具有鲜明的地域色彩,彰显了恩施土家族、苗族一带山区的人际语用关系。

由此得知,妹娃儿萌属性具有独特的时空性和可复制性。这个时空性既是历时性的,也是共时性的。其可复制性是指“妹娃儿”流传到该民歌中,是世代村民对妹娃儿身份的积极模仿和复制的结果。该词复制的是语言、信息甚至是文化符号,内容则包含了上述提到的言语活动和行为范式。

4.2 “妹娃儿”身份仿拟的社会文化语境

歌词描述了“妹娃儿”在春节拜年、清明踏青和端阳赶场的社会场景活动。正月妹娃儿随着人们走亲戚拜年,享受灯节之乐。“清明”时节,“妹娃儿”不仅出去踏青,也可以回娘家走亲戚和祭祀祖母血统的亲人。从妹娃儿广义的萌属性来说,该词既可作为通用的昵称,也可以针对社会大众。从妹娃儿狭义的萌属性来说,该词彰显亲密关系。民歌中都有这种泛化的“萌属性”,似乎是大众对女性的喜爱,亦似乎是直接描述某个具体个人之见的表白场景。这样,增加了作品的想象空间,增添了作品的艺术感染力。《龙船调》无数次登台演出,妹娃儿萌属性本身具备的民俗文化的元素功不可没。

4.3 “妹娃儿”身份仿拟的心理语境

从妹娃儿萌属性心理分析来看,“妹娃儿”萌属性反映了该言语社团积极的社会文化以及淳朴、率性的社会心理规范。她说:“妹娃儿要过河,哪个来推我嘛”,说明妹娃儿此时心情愉快而急切,愉快的是可以轻松过河,急切的是想要快些过河,以便早点到达目的地,参与丰富多彩的社会活动。由此证明妹娃儿身份仿拟可能有多种意义。船夫在话语互动过程中,给受众动态的解读,“妹娃儿”这个词仿拟的是花季少女或少妇身份。妹娃儿只是一个语言单位,这个单位涉及静态的“词、短语、句子”等单位,更涉及到它的动态语义,将这个词置于一个话语场景中,它可以仿拟各种不同女性身份,体现了妹娃儿萌属性动态性。

5.结语

综上所述,身份仿拟“妹娃儿”一词,它既可表述女性“可爱”、“可亲”的一般身份,又可以仿拟、复制该地区大众认同的独有的少数民族女性身份。身份仿拟通过与文本语音、语里的分析,凸显了少女自由淳朴、情窦初开、婉转灵动的特征,或者少妇顺应、泼辣、羞怯或机智的个性,这两个层面的特性呈现出凸显性或模糊性的属性;从语用层面来解释,则发现了“妹娃儿”的“时空性”、“可复制性”、“文化过程性”及其“动态性”。由此说明,在语表层面,该词汇及其韵尾激活了人们最直接、最受众的少女形象;语里分析虽然显示出词汇语义的局限性,但是为进一步的语用分析提供了可能性,这些可能性在语用解释层面得以呈现出层系性的属性。这三种方式各有特色,层层解读结构之深层语义。总之,作为言语结构之外的语用身份仿拟,通过与语音、语里结构相结合,有效地解读了其仿拟行为,在结构中的深层含义,并通过与语境相结合的手段,实现了语言静态结构向动态语义的转换,达到了“妹娃儿”身份仿拟的语言文化认同。

[1]Marley,Carol.Assuming Identities:The Workings of Intertextual Metaphors in a Corpus of Dating Ads[J].Journal of Pragmatics, 2008(40):559–576.

[2]Verschueren, Jef.Understanding Pragmatics[M].Beijing:Foreign Languages Teaching and Research Press, 2000:1-296.

[3]范心恒,刘绍忠,刘铁凤.模因视阈下“身份仿拟本质特征”[J].辽宁工程技术大学学报 (社会科学版),2013a(5):506-510.

[4]范心恒,刘绍忠,刘铁凤.语言模因视阈下“身份仿拟”行为方式分析”[J].辽宁工程技术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3b(6):621-624.

[5]黄滔,赵永青,陈婧,等.模拟机构身份介入对学习者语言输出的效果——一项基于英语演讲学习者的调查[J].外语界, 2012(06):38-46.

[6]聂成.唱响《种瓜调》[EB/OL].恩施新闻网, [2012-11-20].http://www.enshi.cn/20050923/ca2883 4.html.

[7]徐通锵.汉语研究方法论初探[C].北京:商务印书馆,2004:70-174.

[8]《种瓜调》如何成为《龙船调》——《龙船调》创作、首唱及演出过程录[EB/OL].恩施日报, [2012-11-20].http://hbrb.cnhubei.com/pad/hbrb/20120304/hbrb1669067.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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