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锐烽 罗欢
摘要:随着社会的不断进步,科技的飞速发展,手机作为人们最普遍使用的电子产品之一,越来越多的涌入人们的日常生活。而人们对于手机的使用也越来越广泛,与此同时,人们对于手机的依赖也越来越严重,而”手机依赖症”这一新生事物也堂而皇之地进入人们的视线,手机依赖也成为成瘾研究中的一个新领域,本文主要就手机依赖症的研究及其进展做一简要的综述,以期为进一步的研究提供依据。
关键词:手机依赖;发生机制 ;青少年; 综述
中图分类号:G7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4437(2014)01-0062-05
1 手机依赖的概念及临床表现
1.1 手机依赖的概念
现阶段,国内外对其研究尚未形成统一概念界定。国内学者定义多是参考网络成瘾的概念,如师建国将手机依赖定义为个体因为使用手机行为失控,导致其生理、心理和社会功能明显受损的痴迷状态[1]。韓登亮等将手机依赖界定为由于某种原因过度地滥用手机而导致手机使用者出现生理或心理上的不适应的一种病症[2]。徐华等人从操作层面界定为由重复地使用手机所导致的一种慢性或周期性的着迷状态,并产生强烈的、持续的需求感和依赖感的心理和行为[3]。而国外的研究报告则没有明确的定义,而主要在于强调心理和行为特征,如Lee 发现73%的受访者报告离开手机或面对不得不关机的情况时,他们会感到烦躁和不安[4];Katharine 的调查显示,53%的人会因为手机没电而显得异常焦虑[5],这些强调的是依赖的戒断症状;Bianchi 和Phillips 认为手机依赖的人难以控制使用手机的时间,在完成其他任务时会因使用手机行为而分心,并且产生更多的人际冲突[6];Merlo 认为手机依赖者通常会强迫性地检查语音信箱及短信,隔几分钟就会想去看看是否有新信息或未接电话[7]。这些是强调过度使用造成的人际交往问题。尽管目前概念尚未明确统一,但较为一致的观点认为,手机依赖属于“行为成瘾”(Behavioral Addiction)的范畴,因为它不涉及任何物质摄入,是一种新型的强迫依赖行为[6,8]
1.2 手机依赖的临床表现
1.2.1 躯体症状 包括出现心悸、气短、身体疼痛、眼睛酸涩、视物模糊等,严重者会出现濒死干、头痛、头晕、手脚发麻等。
1.2.2 情感体验 手机依赖者患者一刻也不能离开开手机,时时感觉到手机的存在,因此而出现焦虑、恐惧、抑郁等情绪。隔几分钟就会想去看看手机是否有新信息或新电话, 别人的手机响了也会急忙去看看自己的手机,当一段时间手机铃声不响,患者就会感到不适应,甚至于出现幻听。甚至有时候会心烦意乱。假如手机信号不好或无法使用时,精力难以集中,心不在焉,好发脾气,烦躁不安,可以表现出焦虑不安、疲乏无力,漫无目的地徘徊;下意识寻找手机,不时掏出查看,情绪低落,满面愁容,垂头丧气,对自己失去信心,觉得一事无成,什么事情都干不下去,害怕失去和外界的联系,准备数个手机在身边等。
2 手机依赖的诊断及测量工具
对于手机成瘾,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标准的疾病分类系统来正式把它列为心理障碍之一,有研究者参照传统的用来界定物质成瘾(或依赖)的标准,即《美国精神疾病分类与诊断手册》(DSM- IV),并在过度使用手机者的研究基础上,给出确定此症状的6 项标准,分别是突显性、冲突性、兴奋性、耐受性、戒断性和复发性。到目前为止,国内外有不少学者按照自己对手机使用成瘾行为的理解,编制测查工具用以诊断手机成瘾。现将比较常见的几个诊断工具归纳如下:
Bianchi 和Phillips 根据成瘾的相关文献,尤其是行为和技术成瘾的相关内容,并考虑了与手机使用相关的社会问题,编制了《手机问题使用量表》(MPPUS)。该量表通过耐受性、逃避其他问题、戒断性、渴求性和产生消极的后果这5个维度来编制,共27题,采用10 点李克特式量表记分法。经测验,内在信度(Cronbachs alpha)系数达到0.93,表明该量表具有较高的信度[6]。这是第一个关于手机问题使用的量表,随后该量表被美国、马来西亚、日本等多个国家的研究者所借鉴采用了这个量表作为基本的测量工具来进行更深入的研究。
Woong Ki Park 根据成瘾的心理模型,用Horvath 编制的电视成瘾量表的修订版本来测量手机成瘾,该量表以DSM- IV 为基础,从依赖行为产生的7 个标准:耐受性、戒断性、无意识使用、减少使用、时间花费、用其他活动替代和继续使用来划分维度,采用5 点李克特式记分,共20 题,在韩国大学生中施测,从而建立手机成瘾问卷,该量表的Cronbachsalpha 系数达到0.85,具有较高的信度[10]。
Koo 针对韩国青少年编制了一份包含20 个项目的《手机依赖量表》(Cell Phone Addiction Scale), 探索性因素分析后获得三个维度:戒断症状、社会功能失调、强迫性,总共能解释55.45%的总变异[9]。根据该量表得分可以将青少年区分为手机依赖者、严重使用者、一般使用者,这为研究中被试的筛选和分组提供了方便。
Billieux 和Linden 等人编制了《手机的问题性使用问卷(PUMPQ)》,该问卷包含了30 个项目来测量手机的问题性使用的四个方面,即禁止性使用、危险性使用、财政问题和依赖症状。PUMPQ 的全部评分用来测量总体的手机问题性使用。所有的项目采用李克特式评分,分数从1 到4,分数越高表明对手机有越高的依赖性。该问卷具有良好的心理测量的指标,目前的研究中,其内部一致性系数较高(Cronbachsalpha=0.89)[11]。
徐华和吴玄娜等人根据DSM- IV 和相关资料中对物质依赖和行为瘾等的描述,通过个案访谈和前测,从行为(心理)耐受性、行为(心理)戒断、社会功能和生理反应等四个维度编制了手机依赖问卷,共13 题,使用5 点量表让被试者对条目进行自评,对300名在校大学生进行该问卷施测表明,各维度之间的内部一致性系数分别为0.5251、0.5907、0.4950、0.5272。并采用大学生对自身手机依赖程度的自评为效标进行效标效度检验,结果表明效标效度为0.578(P<0.01),并且各维度之间的相关也达到了显著的水平[3]。师建国借鉴临床经验,在Young 的《网络成瘾量表》(Internet Addiction Test,IAT)的基础上编制了手机依赖的诊断量表,包含9个项目,确定满足5个项目或以上为依赖[1]。
陶舒曼和付继玲等人编制了《青少年手机使用依赖自评问卷》,该问卷由戒断症状、渴求性和身心效应3 个维度,共16 个项目,对2376名在校大学生进行该问卷施测表明,总问卷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87,各维度的Cronbach's α系数在0.58 ~ 0.83 之间; 相关性分析显示,各项目与总分的Pearson相关系数均在0.3 以上,与所属维度的Pearson相关系数均在0.4 以上,具有较好的信效度[12]。
3 手机依赖的危害
3.1 生理危害
Fredrik等[13]对15-19 岁的青少年的调查发现, 每天使用手机超过7 小时的人出现更多的头疼、焦虑、注意力不集中、睡眠质量差等问题。Sandstrom 等所做的调查发现,每天打电话超过1小时会导致烦闷、眩晕、疲劳、头疼、注意力不集中、记忆力下降等不适症状[14]。Sara Thomée等所做的调查显示手机的高频使用是睡眠障碍的危险因素[15]。Kamibeppu 和Sugiura对东京578名初中生的调查报道,49.3%的学生报告他们直到深夜还在收发短信,并且经常出现失眠、睡眠不足等问题[16]。国内邹云飞等[17]的调查发现,手机依赖者存在睡眠问题的比例显著高于非手机依赖者;曹兆进等对165名公司职员的调查中发现手机使用会造成失眠率增高和夜间多梦,对睡眠有明显的不良影响[18]。此外,有研究发现,每天暴露于手机辐射超过10 小时可引起神经、内分泌功能紊乱,使多种细胞因子的表达出现异常[19]。另一项研究采用PET 技术发现,30 分钟的手机辐射就能局部抑制右半球前颞叶脑区的机能代谢[20]。而越来越多的实验性研究证实长期手机辐射会对男性精子质量造成影响[21],戴伏英等对医科大学在校大学生的调查中提出长期使用手机可能引起神经衰弱症状异常率增加,对神经衰弱症状有明显影响[22]。
3.2 心理及社会功能损害
手机的过度依赖会引起孤独感、焦虑、抑郁等一系列心理不适。Sara Thomée等在其所作的前瞻性研究中发现,手机使用频率除对睡眠质量造成影响外,与压力、抑郁症状同样存在交互作用。其研究选取了瑞典4156 位20~24 岁的青年进行1年的跟踪调查。结果表明,男性高频率手机使用者一年后有更多的睡眠问题及抑郁症状,女性高频使用者出现更多的抑郁症状,而这些表现与他们对手机的过度使用而产生的压力有关[15]。Sanchez-Martinez, M等对马德里高中生的调查发现,过度使用手机会造成更多的抑郁症状、学校受挫感和社交孤立感,且学生的吸烟和酗酒倾向较高[23]。Ha 等对595 位韩国高中生进行调查,同样发现发现过度使用手机的高中生表现出更多的抑郁症状[24]。国内邹云飞等[17]对800名大学生手机依赖横断面调查中提出,手机依赖会引起交往焦虑。
4 手机依赖的发生机制
4.1 手机本身特性
随着手机网络技术应用以来,青少年对手机的使用频率也逐年增高。而手机的便携性,特别是具备上网功能后,使手机的使用完全不受时间空间和时间的限制[25]。并且手机具有非常强的互动即时性[25,26]。青少年可以通过手机通话、短信、QQ、飞信、微博等方式方便的与他人进行沟通。而手机功能的不断丰富,使很多智能手机集上网、拍照、阅读、游戏等功能与一身[26,27]。此外,手机制造技术的进步,也使的手机更新换代更加频繁,外形外观更加时尚,这也迎合了青少年使用手机彰显自身个性的心理需求。
4.2 性别和年龄
以往研究表明,性别的不同使人们对于新技术的接受存在差异。Takao 和Takahashi等人研究表明女性可能体验到更多的手机问题性使用。另外Jenaro和Flores等人的研究也表明女性与过度手机使用有关,并且手机过度使用与高焦虑和失眠也有关。
年轻人比年纪大的人更易接受新技术,Bianchi 和Phillips 的研究也证明了年轻人会更多地体验问题使用,比如他们更多地使用短信息功能,而年纪大的人更倾向于因为工作原因而使用手机[6]。
4.3 人格特质
Bianchi 和Phillips 的研究发现,外向型的人因为有更大的社会网络及朋友圈,其手机使用频率也更高[6]。外向型的人会话更多的时间在手机通话和短信服务上[28]。Zulkefly 和Baharudin发现,低自尊的大学生更容易成为手机依赖者[29], Ha等研究发现,过度使用手机的高中生其自尊感更低[24]。而秦曙等人研究认为,孤僻、自信水平不高、低自尊低自我评价的人也可能造成手机依赖[30]。另一方面,孤独感也使研究者感兴趣的一个方面。Reid 和Reid 的研究表明孤独的个体更偏爱于打电话的方式进行交流,刘红和王洪礼的研究认为孤独感影响手机依赖的路径有两条:一是直接预测大学生的手机依赖, 二是通过网络娱乐动机间接预测手机依赖[31]。Park 研究发现,孤独感是手机依赖的一个有效预测因素,孤独的大学生容易产生手机依赖倾向[10]。
4.4 社会交往
人际交往和社会支持对手机依赖的产生也会产生一定影响,例如Park 研究发现,面对面人际互动的数量与手机使用和人际交往的动机成正相关,个体参与的面对面互动數量越多,他们的人际交往动机越高,也更倾向于频繁地使用手机;个体的孤独水平越高,其社会互动越少,从而使他们更少的使用手机,以及有更少的动机去使用手机来进行人际交往[10]。
4.5 心理动机
青少年容易受到同伴群体的影响,Hogg 和Abrams 认为当人们意识到自己是群体的一员时,就会自动把群体特征吸收为自我概念的一部分[32]。维持良好的同伴关系式青少年使用手机行为的重要影响因素[33]。Walsh 等的调查显示,85%的青少年报告他们购买手机是因为同伴群体交往的需要。另一方面,Walsh,White 和Young 认为使用手机已经成为青少年自我认同的一部分,人们表达自我认同感的一种方式是通过所拥有的物质财富, 尤其是能体现社会地位、人格特征、态度及价值观的部分[34],而手机作为物质资料既是青少年自我概念的象征,又有助于加强他们之间的情感联系[35]。青少年通过使用不同样式的手机、设置与众不同的铃声和屏幕壁纸等方式来凸显自我个性,而Walsh等研究也证实自我认同感能预测青少年的手机使用频率[36]。此外,Walsh等指出,归属感在自尊预测手机依赖中起着完全的中介作用[37],自尊对手机使用行为的影响可能是通过归属感实现的,因为低自尊最终会导致更强烈的归属感需求[38]。低自尊者为了得到更多的归属感,取得更多人的认可,更希望通过使用手机来实现[38]。
综上所述,青少年的手机依赖研究已经的出一些有价值的结论,但同样还有很多可以进一步完善的方面。首先,手机以来的定性不够明确,手机依赖还需要进一步界定和清晰的诊断标准。目前对于手机依赖的测量,基本是按照物质成瘾的几个维度作为理论构建,而成瘾行为包括了物质成瘾和行为成瘾,手机成瘾似乎拥有了这二者结合的表现,所以它应该是一种特殊的成瘾行为。未来的研究要更加关注对手机依赖的量化研究,用可定量的方式来对其进行更精确的讨论。第二,手机的研究形式较少,缺乏统一有效地手机依赖测量问卷,目前的研究主要是调查研究,较少采用实证研究,未来可以在这一方面进行探索。第三,目前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手机依赖概念及一些相关性研究上,发现手机依赖于人格特质、自尊、孤独感、需要等心理因素相关,但对手机依赖心理机制却鲜有阐述,未来的研究应着重加强心理机制的探讨。第四,现阶段的研究主要集中在青少年,而缺乏其他年龄层次和特殊人群的研究,未来研究可考虑扩大研究样本,使研究成果更具有普遍性。
参考文献:
[1] 师建国. 手机依赖综合征[J]. 临床精神医学杂志,2009(02):138-139.
[2] 韩登亮,齐志斐. 大学生手机成瘾症的心理学探析[J]. 当代青年研究,2005,12:34-38
[3] 徐华,吴玄娜,兰彦婷,等. 大学生手机依赖量表的编制[J].中国临床心理学杂志,2008,16(1):26-27
[4] Lee DJ. College students hand-phone usage culture survey.University Culture Newspaper, 2002
[5] Katharine B. Phone-reliant britons in the grip of nomophobia,the independent. Retrieved from http://www.independent.co.UK/news/UK/home news/phonereliant britons in the grip of nomophobia-802722.html
[6] Bianchi A, Phillips JG. Psychological predictors of problem mobile phone use. CyberPsychology and Behavior, 2005, 8(1):39-51
[7] Birdwell A. Addicted to phones? Cell phone use becoming a major problem for some, expert says. 2011, http://news.ufl.edu/2007/01/18/cel l- addiction/
[8] Billieux J, Van Der Linden M, Rochat L. The role of impulsivity in actual and problematic use of the mobile phone.Applied Cognitive Psychology, 2008, 22(9): 1195-1210
[9] Koo HY. Development of a cell phone addiction scale for Korean adolescents. Journal of Korean Academy of Nursing,2009, 39(6): 818-828
[10] Park W. Mobile phone addiction. Mobile Commun- ications,2005, 31: 253-272
[11] Billieux J, Van Der Linden M, Rochat L. The role of impulsivity in actual and problematic use of the mobile phone.Applied Cognitive Psychology, 2008, 22(9): 1195-1210
[12] 陶舒曼,付繼玲,王惠,等. 青少年手机使用依赖自评问卷编制及其在大学生中的应用[J]. 中国学校卫生,2013(01):26-29
[13] Fredrik S, Michael C, Lennart H. Use of wireless telephones and self -reported health symptoms: A population –based study among Swedish adolescents aged 15-19 years. Environmental Health: A Global Access Science Source, 2008, 7 (18): 1-10
[14] Sandstrom M, Wilen J, Mild KH, et al. Mobile phone use and subjective symptoms. Comparison of symptoms experienced by users of analogue and digital mobile phones. Occupational Medicine, 2001, 51(1): 25-35
[15] Thomee S, Harenstam A, Hagberg M. Mobile phone use and stress, sleep disturbances, and symptoms of depression among young adults--a prospective cohort study[J]. BMC Public Health,2011,11:66.
[16] Kamibeppu K, Sugiura H. Impact of the mobile phone on junior high-school students' friendships in the Tokyo metropolitan area. CyberPsychology and Behavior, 2009, 8(2): 121-130
[17] 邹云飞,邹云青,姚应水. 某高校大学生手机使用与手机依赖症的横断面调查[J]. 皖南医学院学报,2011(01):77-80.
[18] 曹兆进,陶勇,张洪桥,等. 移动电话手机对睡眠质量及抑郁影响调查[J]. 环境与健康杂志,2000(05):264-267.
[19] Nylund R, Leszczynski D. Mobile phone radiation causes changes in gene and protein expression in human endothelial cell lines and the response seems to be genome-and proteome-dependent. Proteomics, 2006, 6(17): 4769-4780
[20] Kwon MS, Vorobyev V, et al. GSM mobile phone radiation suppresses brain glucose metabolism. Journal of Cerebral Blood Flow and Metabolism, 2011, 31(12):2293-2301
[21] Redmayne M, Smith E, Abramson MJ. Adolescent in-school cellphone habits: A census of rules, survey of their effectiveness, and fertility implications. Reproductive Toxicology,2011, 32(3): 354-359
[22] 戴伏英,賈慧丽,曹旭峰. 手机辐射对大学生神经行为的影响及影响因素分析[J]. 中国校医, 2006 (03):232-233.
[23] Sanchez-Martinez M, Otero A. Factors associated with cell phone use in adolescents in the community of Madrid (Spain)[J]. Cyberpsychol Behav,2009,12(2): 131-137.
[24] Ha JH, Chin B, Park DH, et al. Characteristics of excessive cellular phone use in Korean adolescents. CyberPsychology and Behavior, 2008, 11(6): 783-784
[25] 周喜华. 大学生手机成瘾症的探究[J]. 教育与教学研究,2010,24(4):16-18
[26] 王小运,伍安春. 大学生手机成瘾行为的成因及其对策[J].重庆邮电大学学报,2012,24(1):40-43
[27] May A. Are you addicted to your mobile? [Electronic Version]. 6, 2011, http://www. pluggedinresource.com/docs/1_psychology/MobileMania_Nomophobia.pdf
[28] Butt S, Phillips JG. Personality and self reported mobile phone use. Computers in Human Behavior, 2008, 24 (2):346-360
[29] Zulkefly SN, Baharudin R. Mobile phone use amongst students in a university in Malaysia:Its correlates and relationship to psychological health. European Journal of Scientific Research, 2009, 27(2): 206-218
[30] 秦曙. 大学生手机短信使用与个性特征的相关研究[J]. 保健医学研究与实践,2009(02):31-34.
[31] 刘红,王洪礼. 大学生手机成瘾与孤独感、手机使用动机的关系[J]. 心理科学,2011(06):1453-1457.
[32] Hogg M, Abrams D. Social identifications: A social psychology of intergroup relations and group processes: Psychology Press, 1988
[33] Igarashi T, Motoyoshi T, Takai J, et al. No mobile, no life: Self -perception and text -message dependency among Japanese high school students. Computers in Human Behavior, 2008, 24(5): 2311-2324
[34] Walsh SP, White KM, Young RM. Over connected? A qualitative exploration of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Australian youth and their mobile phones. Journal of Adolescence, 2008, 31(1): 77-92
[35] Gergen KJ. The concept of self. New York: Holt, Rinehart and Winston, Inc, 1971
[36] Walsh SP, White KM, Young RMD. Needing to connect:The effect of self and others on young peoples involvement with their mobile phones. Australian Journal of Psychology,2010, 62(4): 194-203
[37] Walsh SP, White KM, Young RMD. The phone connection:A qualitative exploration of how belongingness and social identification relate to mobile phone use amongst Australian youth. Journal of Community and Applied Social Psychology, 2009, 19(3): 225-240
[38] Walsh SP, White KM, Cox S, et al. Keeping in constant touch: The predictors of young Australiansmobile phone involvement. Computers in Human Behavior, 2011, 27(1):333-3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