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省固定资产投资效率的演进轨迹及影响因素分析：1981-2011

张 红，宋文飞，韩先锋，魏 轩

山东省固定资产投资效率的演进轨迹及影响因素分析：1981-2011

张 红1，2，宋文飞3，韩先锋4，魏 轩2

（1.山东大学经济学院，山东济南250100；2.济南大学经济学院，山东济南250002；3.西安交通大学经济与金融学院，陕西西安710061；4.西北大学经济管理学院陕西西安710127）

文章利用DEA方法对山东省固定资产投资效率（1981-2011年）演进轨迹进行了分析。指出山东省固定资产投资效率总体呈“双峰”演进特征，其中，第一产业与第三产业固定资产投资基本呈“单峰”分布，而第二产业呈不明显的“双峰”分布特征。在山东省固定资产投资效率的影响因素分析中，发现提升对外开放水平、合理利用外资、减少能耗、加大政府支持力度、提高信息化水平对山东省提升固定资产投资效率是有利的。

固定资产投资效率；全要素生产率；演进轨迹

一、引言及文献综述

对于中国这样一个处于转型期的发展中国家而言，资本形成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周腾、杨煜，2007）［1］。资本作为最基本的生产要素之一，一直是古典、新古典、凯恩斯以及新古典综合经济学的重要研究内容之一。从发达国家和地区早期工业化的经验来看，投资的作用是至关重要的。在我国资本形成中，固定资本形成总额占主要地位，固定资本形成总额占了资本形成的绝大部分，1998年以后超过了90%。而固定资产投资是社会增加固定资产、扩大生产规模，发展国民经济和提高人民物质文化水平的重要手段。固定资产投资是社会扩大再生产的有效途径，固定资产投资的增长会带动经济增长（文锋、姚树荣（2002）［2］；朱江、田映华、孙全（2003）［3］；丁志国、赵宣凯、苏治（2012）［4］等）。固定资产投资不仅能提供促进经济增长的生产设施和生产工具，而且还能够提供改善人民生活的住宅和改善环境的基础设施，为社会和科技发展奠定雄厚的物质基础。维持较快的经济增长率离不开固定资产投资。

虽然固定资产对经济可持续增长具有重要作用，但是过快的固定资产投资增长率会带来经济无效率的不良后果。因此，研究固定资产投资效率具有重要理论意义。效率问题是经济增长理论的核心议题。外生性增长理论模型的开创者Solow（1957）［5］指出技术进步是经济增长的源泉，后来内生性增长理论的代表人物Romer（1990）［6］、Lucas（1988）［7］则认为物质资本和人力资本是经济增长的主要推动力。但是不论是外生性增长理论还是内生增长理论都忽视了效率因素对于经济增长的作用。具体来讲，固定资产投资效率涉及技术效率、配置效率和因结构优化带来的经济效率，固定资产投资效率的提升对于产业结构优化升级以及经济可持续发展极为重要。

在现有文献中，针对固定资产投资效率的研究不多。由于资本形成总额主要由固定资产投资组成，所以，学者从资本投资效率的视角研究也能说明固定资产投资效率问题，如乔为国、潘必胜（2005）［8］通过建立合理投资率模型估算了投资率，指出我国合理的投资率应以32.4%为界限。

固定资产对经济增长的单向影响效应视角研究的学者，如Lucas（1988）［7］认为固定资产对经济增长的作用主要分为两个效应：一是不改变增长路径斜率，而仅对增长平衡路径有影响的水平效应；二是对经济增长路径的增长率有影响的增长效应；索罗增长模型告诉我们，除了劳动增长率和全要素生产率（TFP）外，资本增长率是经济增长率的核心要素，高投资加快了资本积累，通过资本深化影响经济增长路径；De Long and Summers（1991）［9］以1960-1985年25个高增长国家为研究对象，通过对设备投资与经济增长关系的研究，发现设备投资占GDP的比重上升1个百分点，单位劳动产出增长率将上升0.3到0.4个百分点；De Long、Summers and Abel（1992）［10］认为新兴工业化国家设备投资可以促进TFP增长，设备投资占GDP比重提高1个百分点，TFP提高0.1到0.15个百分点，指出设备投资占GDP比重上升1个百分点，单位劳动产出提高0.25个百分点；Kala、Ataman and Norman（2003）［11］以39个发展中国家为考察对象，使用平行数据，指出在一些发展中国家存在由投资来驱动经济增长的结论。

从固定资产投资与经济增长的双向关系的双向视角研究的学者，如Tung Liu and Kui Wai Li（2001）［12］通过使用1985-1998年的中国省际年度平行数据，得出了固定资产投资与经济增长有显著关系的结论；Wigren and Wilhelmsson（2007）［13］利用协整理论和误差修正模型分析了建筑投资与国内生产总值的关系，居民住房投资、其他建筑物投资、基础设施投资不存在挤出效应；Brander（1992）［14］利用世界上116个国家和地区近30年的数据证明了投资与经济增长之间的正相关关系等。

从固定资产效率视角研究的学者主要着眼于资本配置效率，如Wurgler（2000）［15］提出资本配置效率测算思路，认为资本配置效率的提高意味着资本流入高资本回报率的产业或者地区，流出低资本回报率的产业或地区；Galindo A et.al（2007）［16］使用资本产出比来度量资本配置效率；Beck T and Levine R（2002）［17］等利用面板数据分析法进行研究，发现金融配置程度与资本配置效率的正相关关系；Almeida H and Wolfenzon D（2005）［18］检验了外来投资者保护、外部融资需求对资本配置效率的影响，结果发现，较差的投资者保护程度会约束到资本配置，但外部融资需求可以通过资本在不同投资项目之间的重新配置来提高社会整体的资本配置效率；Atsuku Ueda（1999）［19］和Cho（1988）［20］研究了韩国的资本配置效率；Basudeb Guha Khasnobis et al.（2000）［21］研究了印度资本配置效率。

现有文献鲜有针对固定资产投资全要素生产率指数（TFP指数）进行分析。TFP是经济增长的核心和源泉。文章的主要目的是通过山东省固定资产全要素生产率的分析，为山东省经济结构优化、经济可持续发展提供思路。

二、主要方法及思路

（一）Malmquist生产率指数

固定资产投资效率是衡量一个国家或地区进行固定资产投资时所消耗和使用的资源投入与产出之间的比较，如果等量资源投入带来了相应产出增加，或者是在相同产出下，资源投入的消耗降低，则固定资产投资效率提高，反之则固定资产投资效率降低。基于投入产出视角研究固定资产投资效率，可以运用基于投入产出导向的数据包络分析法，对固定资产投资效率进行测算。数据包络法（DEA）是著名运筹学家Charenes&Copper W W（1978）［22］等学者以相对效率概念为基础，以凸分析和线性规划为工具，根据多指标投入和多指标产出对相对类型的单位进行相对有效性或效益评价的系统分析方法。数据包络分析法的重点是对技术进步和技术水平的衡量，因为在效率分析中，核心和本质的因素就是技术。全要素生产率（TFP）的概念来源于“索罗残差”，是经济增长中扣除要素投入后的部分。在数据包络分析法中，主要用Malmquist生产率指数来衡量全要素生产率（TFP）。Malmquist生产率指数的具体构建步骤如下：

以时期t的技术T为参照，基于产出角度的Malmquist指数可以表示为：

以时期t+1的技术T+1为参照，基于产出角度的Malmquist指数可以表示为：

按照Caves的做法，Malmquist生产率指数是通过计算不同时期数据点距离的比率进行几何平均来测算不同时期TFP的变化率：

其中，(xt,yt)和(xt+1,yt+1)分别表示时期t和时期t+1的投入产出量，和分别表示以时期t的技术T为参照时期t和时期t+1的距离函数。根据上述数据处理得到的Malmquist指数可以分解为不变规模报酬假定下技术效率变化指数（Effch）和技术进步指数（Tech）的乘积。

全要素生产率的变化由技术水平变化、纯技术效率变化和规模效率变化三部分构成。

（二）基于Epanechnikov核函数的动态演进方法

为了进一步考察山东省固定资产投资效率的动态演进，通过核密度估计进行分析。设p维随机向量X的密度函数为f(x)=f(x1,…,xn)，X1,X2,…,Xn为它的一个独立同分布样本，则f(x)的核估计为：

其中，K()·为核函数，h为带宽。在具体估算时我们需要选取带宽和核函数，最佳宽带选取的基本思想是使得均方误差最小。核函数的形式很多，常用的有Epanechnikov核函数：

其中，Sp=2πp2/Γ(p/2)，(·)+为零化算子。

当p=1时，K(u)=0.75(1-u2)I(|u|≤1)，其中I(·)为显性函数。当括号内的不等式成立时，取值为1，否则取值为0。其基本形式为;

三、山东固定资产投资效率的空间演进轨迹分析

（一）数据及指标

数据来源于《山东统计年鉴》（1982－2012年，历年）。在数据包络分析法中由于不涉及生产函数的具体界定，因此应用比较自由。

将投入指标选取固定资产投资额、劳动力投入（选取历年就业年末人数），产出指标选取总产值，数据一律采取无量纲化处理。

另外，选取的控制变量包括：产业结构、外商直接投资水平、对外开放水平、产业结构（IN）、能耗程度（ENV）、政府支持力度（GOV）。产业结构反映了区域产业发育程度，良好的产业结构有利于产业竞争力的提升，采取第三产业增加值与生产总值的比值来表示；信息化水平是一个地区经济发达程度的重要衡量指标，采取邮电业务总量与生产总值的比值的对数值来表示；学者普遍认为外商直接投资水平对一个地区的经济实力有着重要作用，故本文采取实际利用外资与生产总值的比值的对数值来表示；一般而言，一个地区的对外开放水平越高，越有利于其竞争力的提高，本文采取进出口总值与生产总值的比值的对数值来表示；能源环境指标，选取单位GDP能耗（吨标准煤/万元）表示；政府支持力度，选取财政支出总额除以GDP的对数值表示（万元）。

（二）山东省固定资产投资效率的测算

1.山东省固定资产投资效率的动态演进轨迹分析

由图1可以看出，山东省固定资产投资效率演进主要有两个特点：一是山东省固定资产投资效率大于1的核密度值较高，说明山东省固定资产投资效率总体处于上升趋势。固定资产投资效率小于0.9或大于1.3的密度值较小，集中分布在1～1.1之间，说明山东省固定资产投资效率提升幅度集中在10%左右。二是山东省固定资产投资效率呈“双峰”演进特征。从1989年开始到1994年开始出现第一个波峰，此时密度值较低，但是固定资产投资效率总体水平较高，波峰高度低。1994年后到2007年出现第二个波峰，在此期间固定资产投资效率总体水平虽然不高，但是持续上升的时间较久。两个“波峰”的出现可能预示着山东省固定资产投资效率与国内经济的总体波动紧密相连。如2007年国际环境恶化下中国经济受到不利冲击，进而山东省固定资产投资效率出现短暂下挫现象。

图1 1981-2001年山东省固定资产投资效率核密度分布图

由图2可以看出，第一产业与第三产业固定资产投资效率基本呈“单峰”分布，第一产业相对于第三产业波幅较宽，且第一产业波峰最高值出现所对应的固定资产投资效率相对于第三产业较低，说明第一产业固定资产投资效率总体水平低于第三产业。从第一产业固定资产投资效率波动的时间段来看，2000-2004年固定资产投资效率在较低水平徘徊，总体水平低于1，说明这一阶段山东省第一产业固定资产投资存在技术效率水平停滞的现象。2004年以后情况有所好转，固定资产投资效率呈逐步上升的趋势，但总体水平较低。第三产业固定资产投资效率虽然总体水平高于第一产业，但是2002-2006年出现固定资产投资技术效率停滞的现象，2006年后有所好转。通过分析，本文认为山东省第一、第三产业固定资产投资效率水平演进较为类似，第三产业总体水平高于第一产业。第二产业固定资产投资效率呈不明显的“双峰”分布特征，最高峰高度位于第一产业和第三产业之间，固定资产投资效率值集中在1～1.05之间，说明第二产业固定资产投资效率总体上升幅度不大，高于第一产业而低于第三产业。低峰阶段出现在2006-2008年间，此时第二产业固定资产投资效率水平提升幅度较大，增长幅度在15%左右。

图2 三次产业固定资产投资效率核密度分布图

从行业固定资产投资效率核密度分布图（图3）来看，行业固定资产投资效率呈不明显的“三峰”分布特征，表明行业固定资产投资效率存在明显的行业异质性。行业固定资产投资效率高峰所对应的固定资产投资效率值在1～1.05之间，说明行业固定资产投资效率总体呈上升态势，但是上升幅度不大。位于此核密度分布范围的行业有：煤炭开采和洗选业，黑色金属矿采选业，有色金属矿采选业，烟草制品业，纺织业，服装、鞋、帽制造业，木材加工及木、竹、藤、棕、草制品业，家具制造业，造纸及纸制品业，印刷业和记录媒介的复制，化学原料及化学制品制造业，医药制造业，化学纤维制造业，橡胶制品业，非金属矿物制品业，黑色金属冶炼及压延加工业，有色金属冶炼及压延加工业，交通运输设备制造业。其中，烟草制品业固定资产投资效率上升幅度最大，达到13.4%，其次是有色金属矿采选业，增幅达10.1%。其他行业如石油和天然气开采业，非金属矿采选业，其他采矿业，农副食品加工业，食品制造业，饮料制造业，皮革、毛皮、羽毛（绒）及其制品业，文教体育用品制造业，石油加工、炼焦及核燃料加工业，塑料制品业，金属制品业，通用设备制造业，专用设备制造业，电气机械及器材制造业，工艺品及其他制造业，废弃资源和废旧材料回收加工业固定资产投资效率位于1之下，出现停滞现象。

图3 行业固定资产投资效率核密度分布图

2.山东省固定资产投资效率的影响因素分析

为了分析山东省固定资产投资效率的演进特征，本文实证分析了影响山东省固定资产效率的因素。

在数据平稳性的基础上，为了避免多重共线性或可能出现的内生性问题，采取了逐步回归的方式以对固定资产投资效率的演进轨迹进行分析。在实证分析中，对外开放水平（OPEN）、外商直接投资（FDI）两个变量之间可能存在内生性问题，因此在逐步回归中，将其分别加入。

表1实证结果表明：能耗程度对山东省固定资产投资效率具有负向影响，说明山东省固定资产投资过程中，伴随着能源的大量投入，影响了固定资产投资效率的提升。虽然山东省固定资产投资效率总体水平呈上升趋势，但是也付出了相应的能源耗损，需要在提高固定资产投资效率的同时减少能耗，以促进山东省可持续发展；外商直接投资水平和对外开放水平都对山东省固定资产投资效率有显著的影响，说明加大开放力度和外商直接投资力度对提升山东省固定资产投资效率是有利的。合理利用外商直接投资，不断加大山东省开放力度是提升固定资产投资质量、促进山东省经济可持续发展的重要途径之一。

产业结构对固定资产投资效率的影响系数是0.120，且在1%的显著性水平下通过了显著性检验，表明山东省产业结构是固定资产投资效率提高的重要因素，优化产业结构的重要性，也说明产业结构效率是提升固定资产投资效率的必然途径；信息化水平对固定资产投资效率的影响系数是0.003，且在5%的显著性水平下通过了显著性检验，表明山东省信息化水平提高是固定资产投资效率提升的重要原因。

另外，政府支持力度对山东省固定资产投资效率在模拟中都具有显著的促进作用，说明政府支持对固定资产投资效率提高具有重要意义。因此，要提高山东省固定资产投资效率，一方面需要在固定资产投资中提高其环境效率，提升固定资产投资的质量，促进山东省经济的可持续发展；另一方面，在加大政府支持、提高工业化水平和信息化水平的基础上，要提高对外开放水平和有效利用外商直接投资水平。

表1 山东省固定资产投资全要素生产率的影响因素分析

四、主要结论及政策建议

文章通过数据包络分析法（DEA）对山东省固定资产投资效率演进轨迹进行了研究，对山东省固定资产年投资效率的产业及行业特点进行了分析，并对影响山东省固定资产投资效率的因素进行了实证分析。指出山东省固定资产投资效率总体呈“双峰”演进特征，其中，第一产业与第三产业基本呈“单峰”分布，而第二产业呈不明显的“双峰”分布特征。在实证研究中发现：能耗指标对山东省固定资产投资效率具有负向影响；外商直接投资水平、对外开放水平、产业结构指标、政府支持力度、信息化水平对山东省固定资产投资效率均具有显著的促进作用。

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建议为山东固定资产投资效率的改善提供参考。

第一，提升固定资产绿色投资效率。实证研究结果表明山东省固定资产投资能源消耗度较高，影响了其效率提升。从根本上来讲，要实现山东省经济可持续发展，必须提高固定资产投资的绿色效率。从长远来看，要从源头上解决山东省固定资产投资高能耗问题，需要从以下两方面进行：一是把关固定资产的投资方向，使其更多为发展绿色经济服务，尤其是要促进新能源产业、新兴产业发展，提升山东省可持续发展能力；二是注意相关产业的绿色技术开发，在提升绿色技术水平的同时促进固定资产投资效率提高。

第二，固定资产投资效率与对外开放水平息息相关。山东省在加大开放力度、提升对外开放水平的同时，加大科技创新对山东省固定资产投资效率是有利的。当然，本文的分析结论也表明，山东省固定资产投资效率与外部环境波动有着一定的相关性，应注意外部冲击对固定资产投资造成的不利影响。另外，在提高开放力度的同时，改革制约固定资产投资效率的落后制度，尤其是在宏观调控制度上，要减少政府干预因素，提升市场化水平。

第三，合理利用FDI，提升固定资产投资的科技含量。要善于引导FDI流入方向，并借鉴国际先进理念、技术促进固定资产投资的利用水平，避免FDI聚集于高污染、高浪费产业，形成与固定资产投资的良性互动局面。在引入先进技术装备、不断进行科研投入和人力资本投入上实现固定资产投资利用水平的不断突破。只有实现真正意义上的以技术推动山东经济发展的“集约”模式，才能真正实现山东经济、社会和生态的可持续发展。

第四，加大政府支持力度。一是政府要善于宏观调控固定资产投资方向，并对提高固定资产投资质量予以政策扶植；二是政府要改善绿色财政支付体系，可以考虑绿色税制改革、绿色支付体系改革等，提升对固定资产投资方面的绿色支持水平；三是避免固定资产的重复投资，引导其向更节约、更高效的利用方式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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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余志虎］

The Analyses on Evolution Path and Influencing Factors of Fixed Assets Investment Efficiency in Shandong Province from 1981 to 2011

ZHANG Hong1，2，SONG Wen-fei3，HAN Xian-feng4，WEI Xuan2
(1.School of Economics，Shandong University，Jinan 250100，China；2.School of Economics，University of Jinan，Jinan 250002，China；3.School of Economics&Finance，Xi’an Jiaotong University，Xi’an 710061，China；4.School of Economics&Management，Northwest University，Xi’an 710127，China)

DEA analysis was applied to analyze the evolution path of the efficiency of investment in fixed assets in Shandong Province from 1981 to 2011 trajectory.It pointed out that the overall efficiency of investment in fixed assets in Shandong Prov⁃ince showed evolution characteristics of‘bimodal’，in which the primary industry and the tertiary industry fixed substantially‘unimodal’distribution，while the characteristics of‘bimodal’distribution of the secondary industry was not obvious.The analy⁃ses on the factors influencing the efficiency of investment in fixed assets in Shandong Province，to improve the level of opening up to the outside world，utilize rationally foreign investment，reduce energy consumption，increase government support and im⁃prove the level of information are beneficial to enhance the efficiency of investment in fixed assets in Shandong Province.

efficiency of investment in fixed assets；total factor productivity；evolution path

F061.5

A

1007-5097（2014）01-0021-05

10.3969/j.issn.1007-5097.2014.01.005

2013-06-27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完善生态补偿机制研究”（12&ZD072）；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西部区域创新环境质量评价、监测与空间差异研究”（71273209）；山东省社科规划研究重点基金项目“基于系统耦合的山东省区域生态经济系统研究”（09BJGJ08）

张红（1968-），女，山东烟台人，济南大学经济学院副教授，山东大学经济学院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产业经

济，区域经济；

宋文飞（1983-），男，山东烟台人，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区域经济理论与政策；

韩先锋（1984-），男，陕西商洛人，管理学硕士，研究方向：技术创新；

魏轩（1990-），男，山东济宁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绿色物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