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洱海(外二章)

2013-12-29 00:00:00张伟锋
散文诗 2013年2期

很久没有这样走进一个夜晚,也很久没有这样和一颗圆月对话。

清风徐徐吹来,在洱海的边上,我们说着幸福的爱情。我们在洱海边上摘取莲花,我们还去看了芦苇……

那些,在时光之中,已经走远……

我曾想到过奔跑。奔跑,或许能追回那些远去的日子。后来,我终于没有。我看到了白色的月亮,在天空游走,我看见蔚蓝的天空,它们如此美丽,如此诱人。

顺着时光的脚步,如果我加速返回,如果我停止不下来,无意之间就回到了遥远的古代。那些漂亮的女子,都有了港口,那些行走在黑夜里的人们,都有了生活。

我该矗立于何处?

今夜,我又回到这曾经的故地,冷风依旧,蛙声不停,飘荡的还有白色的芦花……忧伤的不是过往,沉痛的不是记忆,而是,在这宁静的暗夜。谁能温暖我寒冷的心?

风铃

这些年,风去了远方,夜晚陷入了沉静。

我从黄昏的屋檐下走过。视野朦胧,或者记忆远去。似乎,那慢慢靠近的人是你。你是谁啊?我这样问自己。

是啊,这些年,我感觉到了疼痛,一直未曾间断。你的面容、声音、影子……在风铃归于宁静的日子,死去。

死去的不止这些,何止这些,还有一个少年奔跑的心。我在世界的各个角落里寻找了。死去的,都已经腐朽,无法复活。

那个满脸疲倦的人,似乎是你,黄昏的帷幕下,复活的,唯有你,以及与你相关的所有。

风吹过树梢

我停留下来,开始忧伤的时候。风刚好吹过树梢。密密的树林,发出了轻微的声响。随后,又恢复到宁静。

我向风驶去的方向,凝望。那是一个遥远的远方。那个遥远的远方,有一个孤立的人。

风在我忧伤的时候,刚刚吹过,一切都已经被风带走。一切都已经泄密。

远方,随即将和另一场忧伤产生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