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s there a meaningful difference between the Emperor and his Empire?
The Qianlong Emperor, for example, ruled as a moral example of f lial obedience. In 1749 he commissioned the construction the Grand Grace and Longevity Temple to celebrate his mother’s sixtieth birthday. The extensive landscaping and construction,however, would disrupt the Beijing water supply. To complete Qingyi Garden (later renamed the Summer Palace)without angering both court and local residents, the Qianlong Emperor launched a water supply project that included expanding the royal gardens as well as dredging waterways and improving reservoirs.
At the end of the Second Opium War in 1860, British and French troops took Beijing,looting and setting fire to the imperial gardens including Qingyi. The unstated rationale for burning the garden was the same as the one for its construction: there was no meaningful difference between the Emperor and Empire. In 1870, the British architect Thomas Child photographed the remains of the Summer Palace. These haunting images remind us of the constitutive tensions between aesthetic beauty ,imperial power – domestic and foreign – and the lives of the common people.
清漪园是清代三山五园中最后建成的一座,也是中国封建王朝所倾心修建的最后一座皇家园林。在之前建成的西郊皇家园林中,圆明园和畅春园为平地起造,缺乏天然山水的基础。香山静宜园为纯粹的山地园林,玉泉山静明园虽有小型水景之胜,但缺少开阔的大块水面。西湖是北京西北郊最大的天然湖泊,与瓮山形成北山南湖的天然格局,与杭州西湖极为神似。而且它位于圆明园与静明园之间,山水相连,景观互借。
清漪园的造园工程从乾隆十五年(1750)开始,至乾隆二十九年(1764)全部竣工。园林的兴建有二个促成因素,一是建寺为母后祝寿。乾隆十六年(1751)适逢皇太后钮祜禄氏六十大寿,为此乾隆在瓮山圆静寺旧址兴建大报恩延寿寺为母祝寿,并将瓮山改名为万寿山。与此同时,万寿山南麓一带的厅、堂、亭、榭、廊、桥等园林建筑相继做出工程设计和估算,陆续破土动工。二是整理西北郊一带的水系,疏浚拓展西湖,利用湖中挖出的泥土筑堤堆岛,从园林景观的角度重新设计湖山,并改西湖之名为昆明湖。
乾隆时期清漪园内的主要建筑物和建筑群组共有一百零一处。清漪园仅在北面修建有园墙,东起文昌阁城关,往北折而西,绕过万寿山北麓的后湖北岸,到如意门再折向南,止于西面的“宿云檐”城关。昆明湖的东、南、西沿岸均不设围墙,与园外的郊野风光联成一片。
咸丰十年(1860)九月,英法联军在第二次鸦片战争中进犯北京,咸丰皇帝逃往热河。十月六日英法联军占领圆明园后,开始大肆劫掠包括清漪园在内的三山五园,继而由联军统帅额尔金下令将这些园林全部焚毁。“玉泉悲咽昆明塞,唯有铜犀守荆棘;青芝蛐里狐夜啼,绣漪桥下鱼空泣”,是清漪园劫后凄凉景象的写照。
同治十二年(1873)同治皇帝亲政,以奉养东、西两宫太后为名重修圆明园。清漪园内残存的部分建筑物被拆卸,旧料用于圆明园的重建。
光绪十四年(1888年)二月初一日,光绪皇帝颁布上谕,将清漪园更名为颐和园,重修后作为慈禧太后的颐养天年之所。从此这座园林以颐和园的名字,翻开了历史新的一页。
石舫位于昆明湖的西北角,寄澜堂西南侧,建成时间不晚于乾隆十九年(1754)。在《御制石舫记》中,乾隆说明了建造石舫的用意:“凛载舟之戒,奠磐石之安。”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典故作为鉴戒,希望大清江山如磐石一般坚固。
石舫是一条巨大的石船,船头向北,船尾高翘,全长36米。船体用大小不一的青白石块雕砌而成,上建有中国传统式样的木质舱楼,前舱内挂有乾隆御题匾额“智乐舫”。舱楼中装饰高贵豪华,有皇帝和名人书画、硬木家具、珍贵瓷器等陈设。光绪十九年(1893年)重修时在船体两侧各添建了一个圆形机轮,更名为清晏舫,取“河清海晏”之意,寓意天下太平。舱楼改建成雕花屋顶的西洋风格,其彩色花玻璃透过阳光时焕发出斑斓的色彩,璀璨夺目。
照片拍摄时间是1875年,拍摄者是英国人理查德,此时的石舫已经被英法联军焚毁,仅剩石舫基座。清漪园被焚毁后仍是皇家禁地,未经容许是不得进入的,照片中的石舫上就站着一位手握火枪的清军士兵在守卫着遗址。
花承阁位于万寿山后山东部,建成时间不晚于乾隆十九年(1754)。花承阁是一组的园林与佛寺混合的建筑群,隐藏于苍松翠柏之间,坐落在倚山而筑的半月形砖砌高台上。北面的下层台地上立有一座石碑,上有满、蒙、汉、藏四种文字镌刻的乾隆御制“万寿山多宝塔颂”。南面多宝琉璃塔建在汉白玉须弥座之上,八脊攒尖七重檐,塔身由用彩色琉璃砖镶砌而成,上面浮雕有596座佛像。
咸丰十年(1860)年花承阁被英法联军焚毁,仅砖石结构的多宝琉璃塔及石碑幸存。光绪重修颐和园时没有重建,现仅存遗址。1983年重建了塔前的二柱牌楼。
此照片拍摄于1877年,拍摄者是英国人理查德。因为多宝琉璃塔及石碑为石构,不怕火烧,所以幸运的躲过了英法联军的浩劫。理查德拍摄的时候很辛苦,因为多宝琉璃塔位于后山,理查德拍摄时不但要爬山,而且还要背负着相当沉重的摄影器材和洗照片用的化学药水。
十七孔桥东接东堤,西连南湖岛,因有十七个券洞而得名,从桥中间的券洞往两边数,算上中间的桥洞,两边均为九个桥洞。九是单数中最大的数字,象征着帝王至高无上的身份。其造型与体量和周边环境相得益彰,形成昆明湖面上一道壮观的风景,体现了园林设计的高超境界。
十七孔桥的拱形桥体由青石筑成,上有汉白玉栏杆,望柱上共雕有大小不同、行态各异的石狮544只。桥中心券洞南侧有石额“修蝀凌波”,楹联曰“烟景学潇湘,细雨轻航暮屿;晴光总明圣,软风新柳春堤”。北侧有石额“灵鼍偃月”,楹联曰“虹卧石梁,岸引长风吹不断;波回兰桨,影翻明月照还望”,均为乾隆御笔题写。
此照片拍摄时间可能是1877年,拍摄者是英国人理查德。照片中的一个男子就坐在铜牛前注视着摄影师。铜牛铸于乾隆二十年(1755)。铜牛源于中国古代铸牛镇水的传统,坐落在石制海波纹须弥座之上,牛背上铸有篆字乾隆御制《金牛铭》。铜牛的塑造采取写实的手法,造型逼真,目光炯炯,体现了当时高超的铸造工艺水平。
此照片拍摄时间可能是1877年,拍摄者是英国人理查德,照片主题为绣漪桥。桥头还有三人似乎在钓鱼。绣漪桥位于昆明湖南端与长河交汇处,是连接东堤与西堤、长河与昆明湖的水陆交通要道,建成时间不晚于乾隆二十四年(1759)。这里是从水路进入清漪园/颐和园的必经之地,因而又有“绣漪桥水津门”之称。
绣漪桥是一座单孔高拱汉白玉石桥,两侧为汉白玉镂空桥栏与望柱。桥洞上方题刻“绣漪桥”桥额,两侧镌刻有对联,南面为:“螺黛一丸银盆浮碧岫;鳞纹千叠璧月漾金波”,北面为“路入阆风云霞空际涌;地临蓬岛宫阙水边明”,都是乾隆御笔题写。
佛香阁位于万寿山前山中心位置,始建于乾隆二十五年(1760年)。咸丰十年(1860年)被英法联军焚毁,光绪十七年(1891年)依原样重建,光绪二十年(1894年)完工。佛经中的理想世界名为众香国,那里的楼阁和饮食都充满了香气。佛香阁意为佛国众香之阁,与周围的殿宇构成一处永生不灭的佛国世界。
主体建筑佛香阁坐北朝南,下有汉白玉须弥座。阁高三层,周围有廊,八脊攒尖顶,黄绿琉璃瓦绿剪边。内部用八根直通上下的坚硬大铁梨木为擎天柱,直贯顶部,结构繁复。
佛香阁作为颐和园的标志建筑在当时被西方摄影师广泛取景,是留存最多的颐和园旧照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