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一战线服务党的中心任务研究

李 芬 李少英 赵岐山

(1.河北省委党校，河北 石家庄050061;2.河北省委统战部，河北 石家庄050011;3.河北省社会主义学院，河北 石家庄050031)

统一战线的90年，就是一部服务党的中心任务的发展史。当前，只有全面而深刻地把握统一战线服务党的中心任务的必然性，明确而精准地界定统一战线服务党的中心任务的功能，深入而系统地总结统一战线服务党的中心任务的历史经验，才能根据时代要求，对统一战线服务党的中心任务的战略途径和着力点做出科学预判。

一、服务党的中心任务是统一战线的生命线

服务党的中心任务决定统一战线的生存。党于统一战线而言，是缔造者而非简单的组织者。1921年中国共产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决议“彻底断绝与黄色的知识分子阶层以及其他类似党派的一切联系”［1］。然而，仅在一年之后，党的二大即号召“中国的工人、农民和小资产阶级要建立一条民主主义的联合战线”［2］。党的主张之所以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发生根本性转变，主要在于对中心任务的认识发生了根本改变。成立之时，由于认为中国是一个资本主义国家，因此党提出的中心任务是:推翻资本家阶级的政权;消灭资本家私有制。到二大时，由于认识到“中国名为共和，实际上仍在封建式的军阀势力统治之下，对外则为国际资本帝国主义势力所支配的半独立国家”，“加给中国人民最大的痛苦的是资本帝国主义和军阀官僚的封建势力”，因此，党确定在民主主义革命时期要“以扫清封建军阀推翻帝国主义的压迫，建设真正民主政治的独立国家为职志”。而要完成这一中心任务，中国共产党就“应该出来联合全国革新党派，组织民主的联合战线”。［3］由此可见，服务党的中心任务是统一战线与生俱来的使命。

服务党的中心任务贯穿统一战线的发展。统一战线于党而言，是“道”而非“术”，是规律性的运用而非权宜性的工具。因此，统一战线所承担的任务历来与党的中心任务相适应。如新中国成立后的最初三年，党的中心任务是巩固新生的人民政权、恢复国民经济，因此，统一战线的任务是“动员各民主党派、各人民团体，发动全体人民进行反帝爱国运动，以巩固人民民主专政。加强国防，巩固财经阵地，发展和巩固各人民团体和民主党派。”［4］党在过渡时期的总路线提出后，“人民民主统一战线工作的主要任务，就是团结、教育和改造民族资产阶级、上层小资产阶级及其知识分子和政治代表，以及加强国内各民族的工作”［5］。1956年底，随着“三大改造”的基本完成，党的任务已经是“集中力量发展社会生产力，把我国尽快地从落后的农业国变为先进的工业国，逐步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需要和文化需要”［6］，统一战线的任务即发展成“发扬民主，调整关系，充分利用，耐心教育”［7］。“文革”结束后的30余年，随着党的工作中心向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转移，以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不断发展，统一战线所担负的任务从为四个现代化服务和实现祖国统一服务的“两个服务”已经发展成“为促进社会主义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服务，为促进香港、澳门长期繁荣稳定和祖国和平统一服务，为维护世界和平、促进共同发展服务”的“三个服务”［8］。综观90年统战任务的历史演进，可以看出:服务党的中心任务是统战任务贯穿始终之“脉”。

服务党的中心任务影响统一战线的价值。党是统一战线的领导者。统一战线与党的中心任务的紧密程度影响着统一战线的地位、作用和优势的发挥。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提出推翻帝国主义和封建主义的压迫、建立无产阶级领导的各革命阶级联合专政的民主共和国的中心任务。围绕这一中心任务，统一战线发挥了出色的作用，从而对革命的胜利起到了关键性的保障作用，并最终以其实际成效赢得了与武装斗争、党的建设并驾齐驱的价值定位，被喻为中国革命取得胜利的一个“法宝”。然而，在“文化大革命”时期，由于党对国情和阶级形势判断出现失误，导致对中心任务的认定发生了严重偏差，统一战线遭到了严重破坏。进入社会主义建设新时期后，由于统一战线为促进经济社会发展、祖国统一和振兴中华做了大量工作，发挥了特殊的作用，从而再次赢得了“党的一个重要法宝，绝不能丢掉”、“党的一个政治优势，绝不能削弱”、“党的一项长期方针，绝不能动摇”［9］的新定位。

强调服务党的中心任务是统一战线的生命线，能使我们更加全面而深刻地理解统一战线所肩负的历史使命。近些年来，对统一战线职能的表述主要从实践层面上加以概括［10］，这种概括的优势在于具体，不足则在分散，使人易生统一战线“无所不包，无所不能”之惑。“生命线”的表述，则是从战略层面对统一战线职能的概括，不仅突出了统一战线服务党的中心任务的极端重要性，同时也凸显了服务党的中心任务在统一战线各项工作中的地位和作用。因此，将两种表述有机结合起来，能够使我们更全面地把握统一战线的职能。

二、统一战线服务党的中心任务的功能定位

所谓功能，其本质属性就是满足需求。从这个角度讲，统一战线服务党的中心任务的功能，就是要结合自身的实际，最大可能地为党的中心任务的实现提供需求满足。党对统一战线的需求即党建立统一战线的根本目的——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为实现党的奋斗目标凝心聚力。具体而言，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对统一战线的要求是“在各种不同的情形下团结一切可能的革命的阶级和阶层”［11］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党对统一战线的要求进一步发展为“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调动一切可以调动的积极因素”［12］。由此，统一战线服务党的中心任务基本功能至少有二:团结与调动。

团结功能。团结功能是统一战线的首要功能。实现最广泛的大团结大联合，是统一战线的安身立命之本，是统一战线永恒不变的主题。马克思在总结了1871年巴黎公社革命及其他无产阶级斗争实践后，指出“每个国家工人运动的成功只能靠团结和联合的力量来保证”［13］。列宁对于执政的无产阶级格外强调“先锋队只有当它不脱离自己领导的群众并真正引导全体群众前进时，才能完成其先锋队的任务。在各种活动领域中，不同非党员结成联盟，就根本谈不上顺利的共产主义建设”［14］。中国共产党人在建立和领导统一战线的过程中，也着力强调统一战线的团结功能:“统一战线是一个基本的问题，无论如何要团结最大多数的人”［15］;统一战线的“本质就是团结大多数，孤立敌人”［16］;“把绝大多数人团结在共产党周围，结成最广泛的统一战线，是我们战胜一切困难、夺取革命和建设事业胜利的强大力量源泉，是我们党在政治上的一个巨大优势”［17］;要“壮大爱国统一战线，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18］。

调动功能。调动，即动员。所谓动员，从一般意义上说，指的就是特定的政治主体包括政府、政党或者政治集团等为实现其在特定时期内的政治目的，运用组织、宣传等多种手段发动和吸引民众积极参与政治生活而进行的自上而下的动员活动。统一战线动员功能的发挥就是把党的中心任务转变成统战成员的自觉行动。1950年3月16日召开的新中国成立后第一次全国统战工作会议即提出:党的统一战线工作的总任务，是争取尽可能多的能够同我们合作的人，为着稳步地实现新时期的历史任务而奋斗。进入改革开放新时期，统一战线的任务则是要调动一切积极因素，“为把我国建设成为现代化的社会主义强国而奋斗”［19］。因此，动员功能是统一战线服务党的中心任务的又一基本功能。充分发挥统一战线的动员功能，应该是做好统战工作的重中之重。

三、统一战线服务党的中心任务的主要经验

90年来，围绕党的中心任务，统一战线取得的经验主要可以概括为以下几方面:

1.在服务主体上，建立起最广泛的统一战线。中国共产党成立后，逐步认识到“中国社会是一个两头小中间大的社会，无产阶级和地方大资产阶级都只占少数，最广大的人民是农民、城市小资产阶级以及他们的中间阶级”这一基本国情，决定了中国无产阶级虽然是先进的阶级，但是由于数量较少，必须团结广大农民、城市小资产阶级和其他中间阶级，争取他们的拥护和支持，结成广泛的反对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的，才能赢利革命的胜利。搞革命需要统一战线，搞建设同样需要统一战线。当前，我们的基本国情是，经济结构和社会结构发生了深刻的变革和变迁，社会组织结构和阶层结构也同时出现了新变化，呈现出社会利益主体多元化、人们思想观念差异性和价值趋向多样性等发展趋势。基于这种态势，我们只有建立起最广泛的爱国统一战线，才能为党的中心任务的完成提供凝心与聚力。

2.在服务目的上，不断增进对党的中心任务的认同。对党的中心任务的认同，是统一战线实现团结和发挥动员功能的前提;失去了这个前提，统一战线就有破裂的可能。因此，统一战线要充分发挥团结与动员功能，就要不断增进对党的中心任务的认同。抗战胜利后，出于既反对国民党一党专政的独裁统治，又不赞成中国共产党的新民主主义政治制度的考虑，民主党派提出了通过“第三条道路”的中间路线实现建立资产阶级共和国的方案。对此，中国共产党采取了团结、批评、教育的方法，在对其错误进行批评的同时，通过革命斗争的实践，提高他们对中国革命前途的认识及对中国共产党政策和路线的认同，最终促使各民主党派自愿放弃“第三条道路”，表示“接受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因此，只有不断增强对党的中心任务的认同，才能更好地发挥统一战线的作用。

3.在服务内容上，突出党的中心任务的阶段性重点。党的中心任务是一个全面的综合体，在各个历史阶段又有其特定的阶段性重点，这就决定了统一战线在坚持全面服务的同时，也要突出阶段性重点。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的中心任务是推翻帝国主义和封建主义的压迫、建立无产阶级领导的各革命阶级联合专政的民主共和国。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时期侧重于反对日本帝国主义;人民民主统一战线在解放战争时期侧重于推翻蒋介石国民党反动政权。新中国成立后，党的中心任务是建设社会主义。人民民主统一战线在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侧重于恢复国民经济、进行社会主义改造和社会主义建设;改革开放新时期的爱国统一战线则侧重于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

4.在服务方式上，建立行之有效的制度体系。制度建设带有根本性和长期性，它不仅关系到统战工作的规范性和可操作性，而且直接影响统战工作的成效。目前，在基本制度方面，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已经被宪法确立为我国的一项基本政治制度。在工作制度方面，已经形成了与统战工作相适应的一些工作制度和程序，如民主监督制度、通报协商制度、巡视制度等。健全完善的制度是法制社会的要求。把制度建设纳入统一战线建设的基本内容，既是统一战线建设与时俱进的反映，也是做好统战工作的要求。

四、统一战线服务党的中心任务的时代要求与战略调整

在党的统一战线史上，有两种明显的现象。一是“应运而生”。党的统一战线都是根据时代和局势的发展、任务要求提出和形成的。二是“起伏不平”。把几次统一战线连起来看，其运行，起起伏伏，即历史上每次统战高潮之后，多会落入一低潮。究其原因，则与第一种现象有直接关系，当局势发生变化，工作中心即将发生转变时，形成统一战线的平台势所必然地会有震动。看不到或跟不上这种变动，统一战线只能从峰顶落向峰谷。把握了这个规律，因时而动、因势而变、与时俱进，起起伏伏的曲线则可变成向上递进的阶梯。因此，统一战线要在服务党的中心任务中不断发挥优势，必须根据时代的要求做出及时的战略调整。

1.以党的中心任务的阶段性发展为依据，调整服务内容。对党的中心任务的认知程度影响统一战线的服务进度。随着党的中心任务会呈现出的阶段性变化，统一战线也要以此为据，适时调整服务重点。在整个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党的中心任务是促进经济发展。在不同的历史阶段，又有不同的具体任务。当前，中国的改革发展所面临的突出问题之一就是怎样实现我国经济社会与资源环境可持续发展，因此，推进生态文明建设已经成为我国涉及生产方式和生活方式根本性变革的战略任务。鉴于此，当前统一战线在服务经济、政治、文化、社会建设的同时，要更加自觉地把服务生态文明建设摆在基础性位置。

2.以统一战线自身变化为依据，调整服务功能。范围上的尽可能大的广泛性和目的上尽可能多的一致性，是统一战线力量的根本。统一战本线的本质是大团结、大联合，因此，建立统一战线的目的在同力。但更为重要和长远的则是同心，而且也只有同心，才有真正的同力，统一战线才能巩固，才有力量。在革命时期，血与火、生与死的考验既加大了统一战线工作的难度，同时又为统一战线实现真正的团结与联合、实现真正的同心同力提供了天然保障。和平时期，表面上看统一战线工作的难度似乎大大降低了，我国已经建立起来一个空前广泛的爱国统一战线。但是，如何衡量其“质量”又成为一个新的问题。统一战线要发挥出服务党的中心任务的优势，不但要提供一个范围广泛、数量庞大的队伍，更要提供一个真正“同心”的支持力量。为此，统战工作可以从两方面入手:

(1)更好地发挥统一战线的团结功能。团结之目的在“同心”，通过加强对统战成员的政治思想引导，要使广大统战成员在对民族前途清醒认识、民族命运自觉把握的基础上，把“心”同一到对党的中心任务的认同上来，同一到对祖国统一、实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和振兴中华上来。

(2)更好地发挥统一战线的动员功能。动员之目的在“同力”。从社会心理学的角度来看，单纯的宣传教育可能转变受众态度，但不一定能导致行动。要更好地发挥统一战线的动员功能，需要做到:第一，强化动员意识，提升动员能力。“任何事情的发生都不是没有自觉意图，没有预期的目的的”。只有具有强烈的动员意识，行动上才能做到合理开发和利用各种途径和资源鼓动人们积极参与。因此，强化动员意识，提升动员能力，是达到统一战线“调动一切积极因素”实效性的关键。第二，平衡参与者的“成本”与“收益”。社会动员理论的假设前提是参与者的理性选择倾向，其中“理性”是指个人有目的的行动与其所可能达到的结果之问的联系的工具性理性，即理性行动者趋向于采取最优策略，以最小代价取得最大收益。因此，一个集体行动中，如果只有情感上的满足，而没有其他实体回馈(包括物质的和精神的)，通常都难以在最大程度上激发广大公众的参与欲望。如，当前对民主监督不力的原因分析之一就是许多党派成员的意见得不到回馈，这极大挫伤了统战成员参政议政的积极性。因此，统一战线要实现统战成员力量的最大化，应该在统战成员行动的“成本”与“收益”之间做出一定的平衡。

3.以国际国内形势变迁为依据，调整服务重点。我国的统一战线是包括四个联盟在内的最广泛的爱国统一战线，随着国际国内形势的变迁，统战工作的服务重点也要做出相应调整。

(1)从国内形势来看，随着我国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变和经济结构的调整，社会结构也会随之发生重要变迁，统一战线服务对象要及时有所调整。如:在工人阶级自身团结方面，要加强对农民工群体的统战工作。加强工人阶级自身的团结统一是统一战线的一个根本问题。过去及目前，在这一方面，我们主要做的是党外知识分子的工作。然而，随着工人阶级队伍的发展变化，我们的工作对象应该有所调整。一方面，农民工群体的发展壮大(至2011年底，总人数已达2.5 亿)，对统一战线提出了着力加强这一部分群体统战工作的必要性;另一方面，中国现在处于倒“丁字型”社会结构，有64.7%的人处在非常低的分值位置上，与其他群体形成了鲜明的分界，其他群体则像一个立柱，显示了巨大的差异性，而构成倒“丁字型”结构一横的，正是农村人口，主要是大田农民和农民工。［20］这又从客观上凸显了统一战线加强农民工统战工作的重要性。因此，在工人阶级自身团结方面，我们要加强对农民工群体的统战工作。

(2)从国际形势来看，随着中国发展所面临的国际环境的变化以及海外华侨华人构成的新变化，统一战线还要更加关注海外华人新生代。一方面，新华侨华人与老一代华侨华人在思维方法、价值观念、行为方式等方面都存在明显差异，有着自身的特点:一是具有良好的教育背景和知识层次，职业构成更为多元;二是与祖(籍)国的联系更为密切，但对祖籍情谊的疏离已成为不争的事实;三是融入当地主流社会的意识更为积极，而且由于成长环境的不同，新生代华人都会自然而然地将自己视为“当地人”。另一方面，中国面临着更为复杂的国际环境。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能充分发挥新华侨华人的高智性、专业性与当地主流社会联系日益密切的特点，既可以对中国的改革发展将起到推动作用，也可以在处理、发展住在国与中国的关系以及向世界展示“真实中国”方面产生积极影响。

4.以制度创新为抓手，调整服务机制。制度机制问题已然影响了统一战线服务党的中心任务的强度。当前，政治协商还存在随意性、形式化和简单化问题，民主监督相对薄弱，参政议政实效仍待提升，这些问题的存在多多少少都与统一战线制度机制的缺失或不能有效运行有关。因此，一方面，要规范、健全统一战线的服务运行机制，进一步完善统一战线服务党的中心任务所涉及到的具体的办事程序和行为规范，以减少和避免在实践操作过程中的随意性、盲目性，提高统一战线的工作效率。另一方面，要将统一战线内部行之有效的基本的或重要的制度上升到国家法律法规、国家制度层面上。因此，统一战线制度建设需要执政党通过法定程序将其上升到国家法律法规、国家制度层面上，以加强其实贯彻落实的力度，进而增强统一战线服务党的中心任务的强度。

［1］中共中央文件选集1921-1925》，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2年版，第5页。

［2］《中共中央文件选集1921-1925》，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2年版，第36页。

［3］《中共中央文件选集1921-1925》，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2年版，第38页。

［4］中共中央统战部研究室:《历次全国统战工作会议概况和文献》，档案出版社1998年版，第67页。

［5］中共中央统战部研究室:《历次全国统战工作会议概况和文献》，档案出版社1998年版，第153页。

［6］《中国共产党第八次全国代表大会文献》，人民出版社1957年版，第817页。

［7］中共中央统战部研究室:《历次全国统战工作会议概况和文献》，档案出版社1998年版，第400页。

［8］胡锦涛:《不断巩固和壮大统一战线共同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人民日报》2006年7月13日。

［9］《江泽民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第143页。

［10］如有的表述为“为建设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经济、政治和文化服务，为维护安定团结的政治局面服务，为实现祖国完全统一服务，为维护世界和平与促进共同发展服务”，也有的表述为“为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服务，为统一祖国、振兴中华服务”，还有的表述为“为转变经济发展方式服务，为社会管理创新服务，为政治民主服务，为文化发展服务”等等。

［11］《毛泽东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645页。

［12］中共中央统战部研究室:《历次全国统战工作会议概况和文献》，档案出版社1998年版，第9页。

［1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4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574页。

［14］《列宁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646页。

［15］《毛泽东文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第198页。

［16］《邓小平文选》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155页。

［17］《江泽民论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专题摘编)》，中央文献出版社2002年版，第338页。

［18］胡锦涛:《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 为夺取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新胜利而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七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人民日报》2007年10月16日。

［19］《邓小平文选》，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187页。

［20］李强:《从倒“丁字型”社会结构看中国》，《中国社会导刊》2005年第18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