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简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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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利

GAO称软件专利应受控制

美国政府责任办公室（Government Accountability Office ，简称GAO）最近的研究显示：软件专利根本没有用。在过去的二十年内，软件专利数量急速上升；1991年，与软件有关的专利不到USPTO全年签发专利数的四分之一；而2011年，软件专利数目就已经占据了全年签发专利数量的大多数。GAO的报告指出：“专利诉讼案中的被告在2007到2011的五年间增加了129%，其中涉及到软件专利诉讼案的被告数目占到了89%。”这其中的问题在于软件专利的数量较过去有大幅增加，并且它们更加容易引起诉讼。软件在各行各业都得到了越来越广泛的应用，举例来说，就连零售业也突然要开始要面对软件专利诉讼了。GAO指出，近年来很多专利诉讼都与低质量专利的广泛存在有关，这些低质量专利往往权属不清、保护范围宽泛，甚至二者兼具。尽管专利权保护范围具有内在的不确定性，但软件专利诉讼案件中涉及的保护范围常常过于宽泛、模糊。为什么软件专利质量会如此之低？GAO推测说：“用来描述新兴技术（比如软件）的语言可能存在固有的不准确性，因为这些技术的发展日新月异，而且有些软件专利的保护范围会将整个功能包含在内，比如说他们会将发送邮件作为一个专利，而非发送邮件的具体方法。”另外一个问题则是软件开发的复杂性和短周期性都使得专利检索不具可行性。GAO称：“一位受访的软件初创公司代表告诉我们，在开发新产品前去检索相关专利是不现实的，更是对本就稀缺的人力资源的浪费，尤其是在产品开发过程可以短到仅仅两个月的时候。还有些风投公司和软件初创公司则表示他们在夯实公司根基之前通常不会去申请专利，因为其费用昂贵并且耗费时间。他们也表示跟申请专利的花费比起来，研发费用都只能算是个小数目。所以软件行业中很少有人会有激情去通过专利获利来弥补研发费用。”

新西兰将禁止软件申请专利

9月2日，新西兰国会以117票同意，4票反对通过了在议会辩论5年的一项新的专利法案，即禁止软件专利。根据该法案，新西兰将停止受理基础软件的专利申请，科技公司发明的基础软件将无权再申请专利，但重大创新和软件仍将受到版权法保护。新西兰的专利专家表示，英国和其他一些欧洲国家已停止受理软件专利申请，新西兰此举是步其后尘。例如，根据英国法律，苹果公司为其智能手机技术（如通过手势解锁手机）在英国申请专利时被拒绝。新西兰此举在国际社会上引起了不小的反响。根据这部最新通过的法律的相关条款解释，电脑程序并不是一种发明，从而无法达到申请专利的必要条件。议会中推动这一法案的Clare Curran引用了多家软件公司表示原有的专利法使很多"很明显的东西"被授予了专利，这对整个产业的发展是毫无推动作用的。有开发者也表示，在工作中不违反这些专利授权几乎是不可能的:开发一款软件可能会侵犯上百甚至上千个专利。新专利法将仅对立法之后的软件生效，原先被授予的软件专利依然有效。“通过重新定义可申请专利的发明创造，我们给予新西兰企业更多的灵活性，以改造和完善现有的发明。同时，我们继续保护真正的创新。”负责该法案的Craig Foss部长说，该法案允许与计算机软件有关的发明（如洗衣机中的电脑芯片）申请权利。这项新法案预计将在大约一年内生效。此外，在新法案生效前已经被授予专利的软件将继续受到版权法保护，新西兰的一些国际公司可能会赶在新法案生效之前为其发明的软件申请专利。

版权

YouTube被指限制“合理使用”权

久负盛名的哈佛法学教授Lawrence Lessig可能是企业最不想挑出来就互联网上的版权问题与之进行辩论的人，近日澳大利亚唱片公司“解放音乐”（Liberation Music）却声称要起诉Lessig，这位著名的互联网法学学者和减少版权限制的积极提倡者因在网络讲座中使用法国流行乐团菲尼克斯（Phoenix）的歌曲《Lisztomania》而被控侵权。“解放音乐”声称拥有这首由菲尼克斯乐团2009年创作的作品的版权，这首歌非常受欢迎，全球歌迷、大学生和合唱团根据这首歌制作了各种原创的舞蹈视频，并把它们传到YouTube，造就了一种全球互联网现象。Lessig在他于2010年录制的一堂讲座中使用了舞蹈视频的片段，并上传至YouTube网，从而招致了“解放音乐”的法律警告。现在，Lessig要对此予以还击了。Lessig教授上周向马萨诸塞州联邦法院提起诉讼，指控唱片公司在知道他对这首歌曲的使用是受到版权法合理使用原则保护的情况下，滥用版权法，限制他的言论自由，并不恰当地把他作为诉讼对象。他要求法官宣判自己的视频并没有侵犯版权法，并要求赔偿经济损失和法律费用。为电子前沿基金会工作的律师Daniel Nazer表示这起诉讼不仅仅是关于保留YouTube上的教学讲座视频那么简单；原告想要传达的信息是告诉公众在数码时代版权法律该如何运用。“过度的版权执法会压制言论自由，”Nazer说，“所有的版权所有者要做的不过就是尽快给YouTube发一封邮件，然后他们就可以把东西从网上删除掉，无论内容是否属于合理利用。”

3D打印或引发版权问题

近日，美国3D打印公司MakerBot推出一款全新3D扫描仪，用户可以使用该扫描仪扫描物体形成3D打印文件，虽然应用前景广泛，但福布斯网站评论称该产品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可能会引发版权大战。这款3D扫描仪名为“Digitizer”，将于今年10月出货。扫描之后会创建出3D数字文件，可用于3D打印机临摹打印物体。MarkerBot首席执行官Bre Petti在声明中表示：“这又是一种具有无限应用前景的创新产品，适用于那些想要率先尝试3D扫描的实验家、教育家、创意设计者、3D雕刻家以及建筑设计师等。”这是3D打印技术的又一个巨大进步，但却隐藏版权危机。在美国，纯装饰性的物体受到版权法保护，但是有用途的物体却不受版权法保护，只能申请专利保护，而大部分功能性物体都没有申请专利，所以导致3D打印行业的法律问题非常复杂。此外，商标也用于帮助消费者分辨产品的产地，这意味着如果用户创造出某种产品自己使用，那用户很清楚这种产品的来源，然而如果用户想要出售这种产品，那问题就出现了。美国公共知识专家Michael Weinberg预测称，未来几年3D打印将会开始出现很多版权大战，这将会慢慢改变美国法律的执行方法。

商标

摩托罗拉与Xoom达成商标和解

8月22日，谷歌的子公司摩托罗拉移动（Motorola Mobility）与和美国支付服务提供商Xoom在“Xoom”商标诉讼案中公开达成和解。《美国律师杂志》（The American Lawyer）公布消息称摩托罗拉今后将不再使用该商标，但是和解的详情并未透露。摩托罗拉于2011年1月在美国电子展CES上公布了名为Xoom的安卓（Android）系统平板电脑，并在这一年向美国和德国市场投放了该产品。但是，这个搭载了安卓3.0（蜂窝系统）的10英寸平板电脑被证明是种滞销品。尽管如此，该生产商还是在2011年年底向市场上推出了换代产品Xoom 2。美国支付服务提供商Xoom认为该设备名称侵犯了自己的商标权，并于2011年2月对摩托罗拉移动提起诉讼。摩托罗拉最初对起诉提出了抗辩，但是该纠纷现在通过和解解决了。美国媒体推测，摩托罗拉为了达成和解应该是付出了一定代价的。该制造商何时必须完全停止在其设备上使用有争议的名称目前还不清楚，现在它仍在支持页面上提供该产品的指引。和这个名字说再见可能对摩托罗拉来说不算太难过。Xoom卖得并不好，而且只会带来麻烦；除了支付服务提供商，苹果公司也给这款平板电脑找麻烦，应为它和iPad太过相似了。而对于谷歌，反正自己出品的平板电脑是Nexus，而这只能由该母公司委托其他厂商生产。

GAO称软件专利应受控制

新西兰将禁止软件申请专利

YouTube被指限制“合理使用”权

3D打印或引发版权问题

摩托罗拉与Xoom达成商标和解

各国实践

奥地利首个批准统一专利法院

今年2月，来自24个欧盟国家的部长们签署了一份协议，从而为创建新的统一专利法院框架铺平了道路。统一专利法院体系将用于解决关乎新统一专利有效性与侵权的纠纷，奥地利外交部已宣布奥地利是第一个批准2月协议并成立统一专利法院框架的欧盟成员国。奥地利副总理兼外交部长Michael Spindelegger在声明中说：“到目前为止，在欧盟范围内获得专利授权仍是昂贵而艰难的过程，让很多人却步。不过，为保护统一专利而达成的一揽子协议将使事情有所改变。在此背景下，奥地利能在新欧盟专利计划中承担先锋作用是值得自豪的，奥地利本月初在布鲁塞尔已经交存了《统一专利法院国际协议》批准书。”确立一个成本更低、更有效的方法，以便发明者在欧盟获取专利保护的计划被讨论了好几年。目前，在EPO注册的专利只有在每个单独的国家生效才能在欧洲范围内获得保护，为了在一个国家生效，专利必须翻译成该国语言。由于欧盟委员会之前说注册过程费用高昂，委员会一直在寻找一个成本更低的体系。在2010年，12个欧盟成员国一起推动了欧盟专利体系。根据《里斯本条约》的规定，9个或更多的欧盟国家能使用欧盟程序与结构达成只对这些国家产生约束力的协议。虽然意大利和西班牙对专利计划发起了法律意义上的挑战，一些计划在4月被欧盟法院摒弃了，但内容宽泛的建议在欧盟得到了广泛的支持。根据统一专利提案，欧洲专利持有者只需向EPO提交一份申请，便可在签署了专利计划的欧盟国家获得专利保护，成功授权的专利起初以英语、法语或德语进行发布，最后将翻译成所有这三种语言。

日本将设电子书出版权

随着网络上盗版电子书籍的增加，为了让出版社也能够申请对盗版书的禁令，9月6日，日本文化厅审议会决定设立电子书籍的“出版权”。对于非法复制电子书籍，并将盗版书发布到网上的行为，日本文化厅的文化审议会与作家和出版社等代表交换了意见，共同商讨制定对策。日本现行的著作权法中，对于纸质出版物规定了出版权，出版社可以申请对盗版书籍的禁令；但是，电子书籍并没有出版权，所以作家和漫画家有必要自己考虑如何应对盗版书籍问题。审议会在报告中指出，将修改现行的著作权法，为电子书籍设立出版权。审议会委员表示，“出版社要求对盗版书籍实施禁令，才能够保护作家的权利。而出版权也将会普及到电子书籍。”对于如何设立出版权，出版社方面和作家一方出现了不同意见。此次为何提出为电子书籍设立出版权，其主要原因是一些人非法将书籍内容转为电子版，并将盗版书籍上传至网上，这给出版业界带来了巨大的损失。对于电子书籍，只有持有著作权的作者和著者才能够要求对盗版书籍实行禁令，而出版社无法单独申请禁令，因此也无法要求网络运营方面删除书籍的数据。此外，就算著者或是作者提起诉讼，大多数案件中，被告一方都没有能力支付赔偿，其结果便是，拥有著作权的一方连起诉的费用都要一并承担。

国际动态

TPP谈判重点落在知识产权保护

《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议》（TPP）第19轮谈判将于近期在文莱召开，一些TPP谈判国的立法者和其他政府官员对协议中的知识产权条款提出担忧。智利参议员Navarro、Gomez和Tuma提出了一份协议计划，正式提出要求就协议展开公开、由公众参与的讨论。正如此前报道所指出的，这几位参议员引用了智利前TPP谈判代表Rodrigo Contreras提出的建议，称智利应“避免对访问互联网上可获取的知识进行限制，不对已下载的网络内容施加过度知识产权保护。智利也不应该接受过度延伸图书、电影或音乐的版权保护期，这会限制图书馆及学校对这些作品的使用，而且使低收入人群面临更高昂的作品售价。”马来西亚内阁发表了一份声明，要求该国谈判代表牢记“马来西亚不应被涉及TPP协议的任何固定时间表所束缚。”在知识产权问题上，马来西亚内阁表示：“马来西亚将不会同意阻碍获取廉价药品和医疗服务的任何提案。”内阁坚定认为，确保廉价药品的获取是其最重要任务之一，这一点在接下来的TPP谈判中也不会妥协。本月早些时候，马来西亚议员Nurul Izzah Anwar曾写文章警告称，更强有力的专利带来的药品价格上升可能“对马来西亚人产生不利影响”。在美国，18名国会议员联名上书负责贸易政策和贸易促进局的美国贸易代表Froman，他们讨论了“所有现有和将来贸易协议及谈判”中的知识产权条款。他们表示，“贸易协议中的知识产权条款必须反映所有缔约方的利益。我们的贸易协议应包含对版权的强力保护，这一点十分重要，但是同样重要的是，我们的协议还要反映美国法律其他内容，正是这些内容使互联网成为了推动经济增长、创新和表达方式的前所未有的强力引擎”。

《马拉喀什条约》实施后产生广泛影响针对日前通过的“为盲人、视力障碍者或其他印刷品阅读障碍者获得已出版作品提供便利的《马拉喀什条约》”，图书馆著作权联盟（Library Copyright Association，简称LCA）发布了一份使用手册。LCA是一个代表北美三大图书馆协会的组织。《马拉喀什条约》要求缔约国采纳旨在为印刷品阅读障碍者获取受版权保护的作品提供便利的版权例外。6月底，世界知识产权组织（WIPO）成员国在摩洛哥举行的外交大会结束之际通过了该协议。由Jonathan Band编著的使用手册发布于8月13日，该手册对条约的主要特征进行了描绘。手册解释了条约的各种条款以及有关版权例外的实质性义务，以易于阅读的格式如布莱叶格式复制、发行和向公众提供作品。Band也对易于阅读的文本的进出口以及技术保护措施的规避问题进行了说明。另外，该指南指出美国立法符合条约条款，故美国将在不修改国内法律的情况下批准《马拉喀什条约》。最后，Band表示由于进出口计划，该条约将让对外国书籍感兴趣的美国视力障碍者受益。

EPO与摩纳哥展开广泛合作

EPO局长Battistelli在第一次正式访问摩纳哥公国时会见了摩纳哥国务大臣Michel Roger、财政和经济大臣Jean Castellini以及其他政府与产业代表，他们讨论了工业产权，尤其是专利在支持摩纳哥与欧洲创新中的作用。摩纳哥自1991年12月起成为欧洲专利组织的成员国。在2012年，摩纳哥拥有1.12万个有效欧洲专利。Roger强调摩纳哥公国将继续为创新公司改善企业环境，利用现代技术与法律手段加强专利在摩纳哥发展与提升经济吸引力中的作用。他说：“有效而发达的专利体制对我们成功推动经济多样化至关重要，这都是为了服务公司与高附加值产业的利益。”Battistelli表示：“为了在日新月异的世界中保持竞争力，欧洲需要在国家与区域层面拥有尽可能好的利于创新的法律框架。因此，EPO将帮助成员国释放企业的创新潜力视为主要任务之一。摩纳哥也包括在内，该国越来越多的企业在保护其创新。”

奥地利首个批准统一专利法院

日本将设电子书出版权

TPP谈判重点落在知识产权保护

《马拉喀什条约》实施后产生广泛影响

EPO与摩纳哥展开广泛合作

案件聚焦

MPAA在与Hotfile版权纠纷中获胜

由好莱坞大电影公司组成的美国电影协会（MPAA）在与网络文件托管运营商Hotfile的版权纠纷中终获胜。如美国媒体援引美国电影协会的报导一样，佛罗里达州的一位联邦地区法官在一个简易程序中认定Hotfile对协助版权侵权负有责任，但该判决书并未发布。无论怎样，这个一审判决还不能说是最终结果。Hotfile对此事没有发表任何评论。在从2011年开始持续至今的诉讼过程中，电影产业指控Hotfile大规模侵犯版权。这项指控已被法院驳回。Hotfile认为自己提供的服务是符合《数字千年版权法案》（Digital Millennium Copyright Act，DMCA）的。当有人指明被托管的文件是非法文件时，它们将被封锁。对于这点，该文件托管运营商已经给权利人提供了工具。在法庭上，Hotfile指出华纳兄弟电影公司曾多次要求删除文件，因此没有权利提出指控。华纳承认曾经做过这些强硬的权利要求，并且辩称可疑文件的手动检查太过繁琐。华纳希望删除相应软件，因为它可能促使非法拷贝被人更加抓紧时间下载。在法官看来，法律和事实情况明显非常清楚地支持原告方，最终法官通过一项简易判决缩短了法庭程序。法院拒绝采用DMCA的保护规定，还让Hotfile创始人Anton Titov个人承担责任。引用MPAA主席Chris Dodd的话：“这一裁决发出了一个明确的信号，Hotfile一类以盗版作品为立足基础的企业要为其带来的伤害承担责任，这也是为了一个安全、合法的互联网。我们赞赏法院的决定，Hotfile不是简单的数据存储，而是一种建立在盗版内容大范围传播上的商业模式。”

三星就苹果“屏幕回弹”专利重审申请被驳回

9月5日，美国圣何塞地区法官Lucy Koh驳回了三星就苹果公司“屏幕回弹”专利侵权案进行重新审理的申请，三星于今年7月提出了这一申请。苹果此前起诉称，三星的20多款智能手机和2款平板电脑侵犯了这一专利。基于这件专利，在用户拖动页面至屏幕底部时，页面将出现回弹的效果。此外，这件专利还描述了拖动文档等多种触摸屏操作。在去年苹果公司和三星的专利侵权诉讼中，圣何塞地区法院的陪审团判决，三星的18款产品侵犯了这件专利。不过三星否认存在这样的侵权行为。陪审团当时判决称，三星应向苹果公司赔偿10.5亿美元。过去几个月，苹果公司和三星正在为这一重新审理做准备，预计庭审将于11月进行。在苹果那个著名的回弹效果专利（bounce-back）被 USPTO 宣布无效之后，三星这边自然而然地就提出了对相关案件重审的要求。毕竟这项专利涉及许多触控屏幕上的操作，而且在之前的十亿美元判决中它也占到了举足轻重的位置。但在负责本案的Lucy Koh看来三星所提出的要求并没有什么必要，她已于日前驳回了后者的申请，所以说原计划于 2013 年 11 月 12 日举行的庭审仍将会继续进行。

微软在与摩托罗拉专利纠纷中胜诉

9月9日，西雅图联邦法院就微软与摩托罗拉间的专利诉讼案作出二审裁决，称摩托罗拉移动在起诉微软产品侵犯其专利权一案中败诉，随后陪审团要求摩托罗拉移动赔偿微软约1,400万美元的损失，大概相当于微软之前主张的赔偿额的一半。微软称，西雅图联邦法院陪审团支持了该公司的法律诉求，即摩托罗拉移动破坏了与标准制定机构达成的协议，并没有以公平、合理的价格向其他厂商授权某些专利。对此摩托罗拉移动发言人William Moss则表示，该公司将提起上诉。他说：“我们对这一结果感到失望，希望就此案出现的新法律问题提起上诉。但同时，我们将专注于打造用户喜爱的创新产品。”据了解，摩托罗拉被判赔偿微软1,400万美元，其中包括1,100万美元的货物转移成本以及大约300万美元的法律诉讼费。由于摩托罗拉移动在德国提起的诉讼，微软部分产品在该国遭到禁售，微软只好将这部分产品转移至别的仓库，由此产生了大量成本。微软在一份声明中称：“对于所有希望买到廉价产品的人来说，我们这次胜利具有里程碑意义。”微软与摩托罗拉的专利诉讼早在去年就已打响。此前西雅图联邦法院的庭审中，美国地方法官James Robart同样做出了有利于微软的判决。他当时认定，微软因Xbox游戏主机的无线与视频技术所应该支付的专利授权费，只相当于摩托罗拉移动要求金额的一小部分。

六振政策

美国六振计划并未起到效果

“六振”版权预警系统已运作了半年，但迄今没有迹象表明美国人对海盗湾和其他种子网站的访问量有所下降。事实上，在六振计划发布的当天，海盗湾的访问数量创下记录，月访问量大幅增加，较两年前增加了一倍多。在经历了数年的谈判与布局后，“六振”版权预警系统终于在今年2月上线。在理想的情况下，警告会阻止人们通过海盗湾之类的网站下载受版权保护的内容，这会导致访客量下降。但是，自六振计划推出后已达半年，美国海盗湾的访问量似乎未受影响。海盗湾向TorrentFreak网站分享了其在美国的访问量数据，相比2012年3月，今年3月的网页浏览量增长了31%，较2011年3月增长了113%。无论如何，六振计划至今未能导致海盗湾浏览量明显下滑的结论都是可靠的。如果有的话，它造成的只是临时的访问量起伏。与此不同的是，2011年法国的三振法却导致点到点“盗版”网站的浏览量出现29%的下滑。如无进一步的细节很难解释为何“六振”没有让海盗湾的访问量下降。可能是通知的数量仍然相对较低，亦或盗版者比预期的更难控制。

专利评估

微软收购诺基亚改变专利战格局

9月3日最热门的新闻莫过于微软收购诺基亚。事实上，2011年8月谷歌收购摩托罗拉移动之后，业内就已经开始预测微软收购诺基亚的可能性了，只是这个消息过了两年才被验证。通信领域的专利一些很突出的现象是：在专利类别中，各大通信公司在H04和G06这两类中的专利数量远高于其他类别；并且根据公司的业务重点不同，H04与G06的权重也有所差别，通过专利分析能够得出与现实相一致的结论。谷歌的专利数量处于绝对劣势，Android系统目前还存在一些专利瑕疵，这也是为什么最近谷歌经常当被告的原因之一。谷歌太注重计算领域的专利申请（高达87%），而忽视了通信技术领域（仅5%），因此它考虑与硬件专利较强的厂商合作出品手机，比如摩托罗拉。除了申请专利外，还可以通过公司收购或拍卖等方式获得专利，这是微软收购诺基亚、谷歌收购摩托罗拉股权和苹果拼得北电专利的重要动机。诺基亚太注重通信技术，而忽略了软件的计算与推导，用户的体验往往并不好。从专利数量方面也能够证明为什么诺基亚的系统会被苹果和谷歌打败。苹果和微软的专利分布最均衡，如果短板理论应用于通信专利竞争，这两家公司无疑是最稳定的公司，而且有些专利正在向技术标准靠拢。在专利大数据的时代，企业之间已经开始了基于不同阵营的专利组合。软件与硬件专利的组合则是最能够适应市场需求的一种方式。结果就是：谷歌收购摩托罗拉移动、微软收购诺基亚，他们的这些收购行为必定有出于专利组合的考虑。除了上述五家公司之外，千万不要忽视另两家通信的“内核”公司：英特尔和高通。要知道，专利许可收入已经占据高通公司每年收入的近三分之一，业界甚至有“任何一个通信方案，都绕不开高通公司的专利”的说法，英特尔也绝对能稳住芯片市场的专利和技术。科技企业专利组合的竞争已经成为一种趋势，这也就难怪它们几乎将每一件技术都去申请专利，甚至连App Store里的玻璃楼梯也不例外。

黑莓专利被指价值缩水

最近有分析称黑莓专利组合的价值在20亿美元至50亿美元之间，具体视那些专利是被单一买家购得还是以某种交叉授权协议的方式被多家公司组成的财团联合收购而定。但太平洋皇冠证券分析师James Faucette指出，由于黑莓在正常业务运营过程中已经签下的那些授权协议，该公司的专利组合价值这些年可能出现了下滑。“黑莓显然是拥有庞大的专利组合，但我们估计其中的很多专利都已经交叉授权给其它无线行业公司。”Faucette指出，“如果情况真是如此，那很多传统无线行业公司可能已经拥有黑莓知识产权的完全或者接近完全的使用权。”还有一样东西也可能会削弱黑莓专利组合的价格，它就是其中的标准基础专利。根据黑莓在苹果与摩托罗拉移动的案件中提交的非当事人意见陈述，黑莓拥有并授权了大量的标准基础专利(简称SEP)。黑莓对于美国、欧洲等地区的技术标准贡献巨大，也给很多标准发展工作贡献了专利技术。黑莓的很多产品都实施数十家标准制定组织(SSO)创建的无数个不同的标准。因此，黑莓签订了大量涉及SEP的授权和交叉授权协议。换言之，黑莓的知识产权当中有相当一部分属于SEP。这可能会牵涉到一个问题：SEP的价值比不上那些没有用于行业标准的专利，因为SEP的所有者必须在公平、公正、合理的基础上向其它公司授权SEP专利。

三星就苹果“屏幕回弹”专利重审申请被驳回

微软在与摩托罗拉专利纠纷中胜诉

美国六振计划并未起到效果

美国六振计划并未起到效果

黑莓专利被指价值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