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国琪
(中共湖北省恩施州委党校,湖北 恩施445000)
纵观当前我国的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可以发现,作为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和宗教学理论研究的重要组成部分,在经济全球化不断深入的状况下,我国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出现了一系列变化,因而,正确审视当前我国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的新变化,并从理论上剖析这些新变化的成因,对于在新的时期更好地进行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进而实现理论创新具有重要的启示和借鉴意义。
一般意义上可以说,马克思主义宗教观主要指马克思、恩格斯、列宁以及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之后形成的中国共产党人对于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继承与发展的观点。需要指出的是,这里所说的“我国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是对新世纪以来的马克思主义宗教观主要包括马克思、恩格斯、列宁以及中国共产党人的宗教观研究的成果的概览与总结,是以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视角来审视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成果的一种观点,是将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作为一种与时代同行、与实践同进,并在实践中不断丰富、完善和发展的理论来认识的。总体来看,我国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开始于新中国的成立,其后经历了一个曲折的发展时期。作为一场以“拨乱反正”为主导的重大思想解放运动,改革开放无疑将我国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带入了一个崭新的发展时期。尤其是进入21世纪之后,我国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研究更是在创新中发展,研究视角不断开阔,研究观点不断创新,研究领域不断拓展,呈现出一系列新的变化。其中最为典型的就是对经典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理论研究,以及“中国化”与“时代化”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研究。
第一,经典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理论研究。近些年来,我国宗教学界的学者申请了关于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方面的课题,并集中出版了一批研究马克思恩格斯宗教观的著作,其中比较有典型代表性的是中国社科院世界宗教研究所所长卓新平教授主持的课题“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论宗教”。卓新平在课题中重点研究了关于经典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几个关键性问题,主要包括:经典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基本原理主要包括哪些内容;如何在实践中不断发展和丰富马克思主义宗教观;如何在新的历史时期破除对马克思主义宗教观教条式机械化的理解;如何将那些附加在马克思主义宗教观名义下的非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错误观点加以澄清。除此之外,俞可平、李慎明、王伟光合编的论文集《马克思主义研究论丛——宗教观研究》是由国家哲学社会科学基金重大委托项目《经典作家关于宗教的基本观点研究》课题组负责收集、整理并编辑的,大部分文章由课题组成员撰写,同时也收录了本研究领域其他一些专家、学者的最新研究成果及在学界颇具影响力的论文。王珍在《马克思恩格斯宗教思想研究》中以深厚的理论积淀和知识储备为背景,对一些或被前人所忽略、或有待进一步探讨的问题进行了有益的探索,忠实地把经典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研究与当时的历史背景结合起来进行研究,在此基础上,将经典马克思主义创始人马克思恩格斯的宗教理论看做一个发展演变的过程来研究。[1]魏琪在其博士论文《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形成与变迁》中,较为系统地梳理和剖析了经典马克思主义创始人马克思恩格斯的宗教理论及其观点,尤其对马克思恩格斯自身宗教理论的来龙去脉、历史发展进行了完整而相当准确的概括。[2]
第二,“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毋庸置疑,“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是马克思主义宗教观中国化的产物。可以说,自马克思主义宗教观中国化开始的那天起,“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研究也就开启了。因此,“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始终伴随着学者们对于马克思主义宗教观中国化的深入思考。在这方面,典型的代表人物是何虎生先生。他在国内率先提出“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宗教观”并将之作为一个概念来认识和解读。这一概念的理论内涵是,中国的宗教学研究应当在立足于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基础上,紧密结合中国的现实实践,以创新的理论视角将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不断向前推进;同时,在阐述马克思主义宗教观中国化的历史条件基础上,何虎生先生对“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具体构成内容,例如宗教价值观、宗教安全观、宗教本质观等进行了细致的解读,并对这些具体内容进行了系统化的理论建构,同时对中国共产党的宗教政策进行了比较系统的探索,对党和国家的宗教政策进行了完整而系统的论述。[3]除何虎生先生之外,吕大吉和龚学增两位学者也对此问题进行了探讨和研究。例如,他们编著的学术著作《马克思主义宗教观与当代中国宗教卷》中,涉猎了马克思、恩格斯、列宁宗教观研究,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中国化研究,以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宗教社会性质与社会作用,当代中国宗教现状研究等内容,对马克思主义宗教观与当代中国宗教的发展作了深入的研究。[4]此外,学者胡文则简要概览了近五年内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整体研究状况,并有针对性地对研究中遇到的现实问题进行了较有价值的阐释和梳理。[5]方立天指出,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宗教观是马克思主义宗教观发展史上的一座丰碑和里程碑。可以预期,中国共产党人将继续根据时代的发展、宗教的演化和宗教工作的新鲜经验,不断探索、不断总结宗教理论,进而为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不断丰富、不断发展做出新贡献。[6]学者加润国梳理并总结了中国共产党90年来在马克思主义宗教观道路上的历史、成就和经验,认为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从根本上说就是中国共产党九十年来将马克思主义宗教观与中国具体实践实际不断结合的历史。实践已经充分证明,中国共产党在伟大的革命、建设实践历程中,必将逐步实现并将不断深入实现马克思主义宗教观中国化,因而,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研究也就必将取得新的研究成果。[7]叶小文集中研究了关于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理论建构问题,将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的理论建构置于“社会主义的宗教论”的总体框架中进行思考。[8]
第三,“时代化”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纵观当前的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和“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一样,“时代化”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同样取得了丰硕的成果。在当前的学界中,有不少学者认为,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必须紧密联系现实才有生命力,认为将马克思主义宗教观与现时代社会现实问题结合起来进行思考,形成了一批关于“时代化”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的成果。在这方面,学者冯今源先生首先将经典马克思主义关于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之间的辩证关系运用于“时代化”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研究上。他提出,我们应当充分运用经典马克思主义宗教理论来积极引导社会主义意识形态下的宗教发展状况,并指出了与社会主义社会“相适应”的理论的必然性与现实性的问题。[9]此外,学者潘岳认为,要正确理解和研究马克思主义宗教观,首要的前提就是要使马克思主义宗教观“时代化”,即要以新型的执政意识重新审视宗教功能,以理性的管理方式去解决迫在眉睫的政教难题,以现代的思想观念去研究科学合理的政教关系。马克思主义宗教观必须与时俱进。[10]关于这一问题,席大民先生也着重指出,经典马克思主义宗教观是经典马克思主义的创始人马克思恩格斯立足于历史唯物主义的视野下提出的宗教观,是我们今天认识社会主义意识形态下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宗教观发展的基本依据。马克思主义从来都不是一成不变的教条,马克思主义宗教观亦是如此,因为它本身就是一定历史条件下的产物。因此,马克思主义宗教观要想不断发展和丰富,就必须具备与时俱进的理论思维。“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宗教观就是中国共产党人立足于中国现代化建设的伟大实践,在新的历史条件下以及在一定历史条件下充分发展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理论产物。[11]曾琦云指出,在今天思考马克思主义宗教观以及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研究问题,决不能抛开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理论建构问题。毋宁说,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发展只有与当下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理论结合起来进行思考,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研究才有可能获得足够宽广的发展空间。在这一点上,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构建问题应当成为我们思考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一个基本的价值指向。也就是说,只有实现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中国化,并以此来积极指导和大力促进和谐社会的建设,形成“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宗教观”或者“马克思主义和谐社会宗教观”。[12]此外,学者吴之清、常虹同样以经典马克思主义宗教观为基本立足点,对什么是科学的马克思主义宗教观进行了论述,并在此基础上详细阐明了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概念、历史、影响及发展的情况,提醒我们在实际生活中不能把马克思主义宗教观当教条,而是需要辩证地去认识和对待:既要认识到宗教的悠久历史且对世界文明起过重要作用,也要认识到宗教对社会的消极影响。[13]
我国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的新变化主要围绕着中国当前经济社会生活结构的变化、执政党为巩固自身统治的需要以及社会价值观念多元化等几个主要原因而展开的。
第一,进入新世纪起来中国经济社会生活结构的不断调整。众所周知,在当前国内外环境发生深刻变化的时代背景下,在经济全球化不断深入与国际竞争日趋激烈的情况下,以及伴随着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不断发展,中国经济社会生活结构处于不断的变化与调整状态,且这一调整与变化态势是显著的,突出表现在生产资料所有制的变化、人口社会结构的变迁与社会分层结构的变化上。生产资料所有制的变化引起的社会分层结构的变化,使得我国马克思主义理论界和宗教学界的研究队伍也发生了变化。近些年来,除了国家宗教事务局外,一些挂靠在社会科学院、高等院校的宗教研究所也逐步成立,在这些高等院校和科研机构里,形成了一支研究马克思主义宗教理论的专业人员。从整体上看,随着研究队伍的增大,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队伍中传统研究宗教基础理论的人员相对缩小,而投入到马克思主义宗教观中国化与时代化研究的人员数量在逐渐增大,这在根本上为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成果的丰富奠立了基础。
第二,执政党为巩固自身执政地位的需要。毋庸置疑,任何一个政党要想维持其执政地位,都必须取得合法性的执政资格。面对当前国内外复杂多变的社会环境,中国共产党正是通过不断满足人民群众不断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而赢得了人民的拥护和支持,从而巩固了其执政地位。作为一种典型的意识形态,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的变化即是中国共产党面对新时期国内外环境变化、为巩固自身执政地位所做出的及时反应。因此,自然而然,如果我们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仍然坚持陈旧的思维方式,倾向于陈腐的价值观念,那么我们当前的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则很有被边缘化的危险。例如,新中国成立后的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在前苏联教科书的影响下,单独拘泥于为教科书的规制,其结果无疑挟制了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的空间,不利于这一理论的更大发展。改革开放后特别是新世纪以来,中国共产党立足于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立场、观点和方法,为了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在社会实践中进行经济体制、政治体制与文化体制的变革,在“立党为公、执政为民”的执政理念下,不断开拓创新,坚持在交流、包容与开放的学术氛围中进行着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研究。正是出于对执政党自身执政地位需要的考虑,坚持围绕着广大人民群众不断增长的物质需要和精神需要的核心价值理念来开展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探讨与研究,才有了改革开放之后我国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的可喜变化。可见,谋求执政党自身的生存和发展是我国当前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变化的又一重要原因。
第三,社会价值观念多样性的变化。经济全球化的不断深入与国内社会经济生活结构的变化必然带来人们社会价值观念的多元化。一个无法回避的现实问题是,伴随着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不断深入发展,当前中国经济社会生活中的分配方式、利益关系、组织形式等发生了重大变化。这一变化体现在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领域内,则主要表现为理论界的许多研究者对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中国化与时代化解读的日益丰富性与多样性。与20世纪特别是改革开放之前较多关注于意识形态化的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相比,新时期的学者则更多地将关注的目光转向了经典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文本解读与阐释以及“中国化”、“时代化”背景下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研究层面上。近几年来,随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建构话语的深入人心,以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提出,人们的价值观取向在日趋多元的社会思潮中发生着深刻变化,这为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的更加深入提供了不可忽视的理论背景。在这一状况下,人们对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认识和理解也日益不再仅仅局限于浓厚意识形态话语下,而是将其置于文本与理论的原源性语境当中,并紧密结合中国经济社会发展的现实,不断创新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为推动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不断进步作出了积极的努力与贡献。
第一,在不断的理论创新中实现我国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的中国化与时代化。恩格斯曾深刻地指出,一个失却理论思维的民族,一定不是一个走在时代前列的民族。历史唯物主义之所以能够超越机械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其根本原因就在于不断的理论创新。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本身也是中华民族勤于思考、善于创新的理论产物和现实明证,是理论创新的必然结果。任何一种理论,要想具有鲜活的生命力而不至于落后于时代,就必须坚持不断的理论创新。这是历史和现实给予我们的告诫与启示。正是立足于这一基本立场,中国共产党才明确提出将理论创新的意义提升到关乎国家兴旺发达、民族生死存亡的高度来看待。
要想实现理论创新,不断拓展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的空间,获得马克思主宗教观研究的生命力,必须紧密结合当前中国经济社会生活的发展现实,从不断发展的时代境遇中捕捉灵感,汲取营养,并以此来不断提高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的新水平。作为一种科学的世界观与方法论,马克思主义从来不热衷于理论化逻辑化体系的建构,而是始终与时代的问题紧密结合,在关注时代问题中获取理论创新的动力。因此,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研究必须以理论创新为引导,坚持与时俱进,以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时代境遇为立足点,紧紧围绕广大人民群众不断增长的物质文化需求和精神需要的满足这一核心主体,将建构具有中国特色的马克思主义宗教观作为我们进行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的根本着眼点和落脚点来看待,并重视发挥社会主义意识形态下社会主义道德等其他表现形式。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不断完善的情况下,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研究要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实践中不断创新,就必须积极观照影响当前中国经济社会生活发展的各种因素和状况,在广阔的理论视野中将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不断推向前进。
第二,不断改进表达方式,实现我国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的大众化。如前所述,在不断开阔的研究视野和不断改进的研究方式中,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研究正在日趋丰富和深入。然而,不容忽视的是,在当前的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中,研究者大多是高校从事科研教学工作的教师和一些科研机构的研究人员,其他领域少有人涉猎。因此,要实现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由少数人理解变为多数人理解的目标,就需要不断改进表达方式,注重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的语言表达方式、传播方式和传播手段的不断改进与转换,通过语言表达的通俗化、具体化与生活化,让大众掌握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核心内容与精神实质,从而将深奥的理论与抽象的概念内化为自己的认识与理解。应当紧密结合当今的社会历史条件与社会实际状况,在大众媒体的传播手段与传播方式上,将大众较为关心的一些重大问题,以生动、朴实的方式表现出来,力求让经典马克思主义宗教观更加真实的走进人民大众,进而为更多的人所认识和掌握。
第三,在坚持阶级性的基础上,实现我国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的包容性。一般说来,“合法性的本质在于民众对政党基于内心的认同和支持,当一个政党无法获得民众尤其是党员的忠诚和信任,该党的合法性基础就十分不牢固了。”[14]我们认为,这一理论对于我国当前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研究具有重要的启示意义。马克思恩格斯曾经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明确指出:“统治阶级的思想在每一时代都是占统治地位的思想。这就是说,一个阶级是社会上占统治地位的物质力量,同时也是社会上占统治地位的精神力量。”[15]毋庸置疑,作为社会存在的真实反映,意识形态往往代表着这个社会中占据统治地位的那个阶级的主要愿望和利益诉求。中国的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研究同样如此。在中国,马克思主义是工人阶级利益的根本代表,马克思主义宗教观具有鲜明的阶级性。也就是说,在当前的中国,科学认识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阶级性,并在此基础上开展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研究,从根本上说就是坚持了马克思主义在当前宗教观研究领域的指导地位与引领作用,进一步落实和巩固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要反映和代表工人阶级根本利益的价值诉求。另一方面,坚持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的包容性,意味着在坚持马克思主义一元化意识形态的指导作用下,注重当前中国社会经济生活中不同阶层人员的不同需要,尊重他们的不同愿望,满足他们的不断诉求;在坚持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指导下,努力寻求到广大人民群众与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契合点,体现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人文关怀;同时,还需要强调指出的是,我们在对各种非马克思主义宗教观进行辨证批判的同时,以博大的包容性与各种非马克思主义宗教观进行对话,从中汲取有益成分,并将其纳入和融合到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研究框架中。
需要强调指出的是,在坚持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的阶级性立场上,尤其要警惕和抵制“左”、右两种错误倾向。“左”倾错误主要指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领域的“唯一化”倾向,往往以坚持经典马克思主义的正统地位为理由,一味地排斥各种非马克思主义的宗教观,拒绝从这些非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研究成果中汲取有益营养;右倾错误主要指漠视甚至否定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在“包容”的幌子下,主张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的“开放性”和自由化。因此,我们必须认清这两种错误倾向的危害性,并在研究中积极摒弃这些错误倾向,旗帜鲜明地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坚持经典马克思主义宗教理论研究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实问题相结合,以更好实现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的中国化、时代化与大众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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