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持续发展背景下资本有机构成论新解

2013-04-08 16:16邓晓丹
关键词:物质性有形节约

邓晓丹

(北华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吉林吉林132013)

资本有机构成理论是马克思经济理论的重要组成。马克思指出:“从价值方面看,资本的构成是由资本分为可变资本和不变资本的比率,或者说,分为生产资本的价值和劳动力的价值即工资总额的比率来决定的。从在生产过程中发挥作用的物质方面看,每一个资本都分为生产资料和活的劳动力;这种构成是由所使用的生产资料的量和为使用这些生产资料而必须的劳动量之间的比率来决定的。”[1]672前一种指的是资本价值构成,后一种则为资本技术构成。由资本的技术构成决定并反映技术构成变化的资本价值构成就是资本有机构成。“资本有机构成是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的核心变量,在分析和揭示资本主义经济运行规律及其发展变化趋势方面都作为重要的中间变量。”[2]马克思认为,资本有机构成具有不断提高的趋势,“即生产资料的量比推动它的劳动力的量相对增长,又反映在资本的价值构成上,即资本价值的可变部分减少,而它的不变部分增加”[1]683。进入信息社会后,马克思的这一论断开始受到质疑。质疑者认为,近年来,资本有机构成已呈现出“波动中缓慢下降”的趋势,而科技进步、生产资料节约、工资水平提高、产业结构调整等是造成这一趋势的主因;而坚持资本有机构成提高论观点的研究者,尽管仍继续运用马克思的这一论断去分析现实生活中的各种经济现象(如劳动力转移、充分就业、产业结构调整等),但由于他们对资本有机构成下降论者通过实证分析得出的有关结论,无法提出有力的反驳意见,因此,其对各种经济现象的分析、解释和论述也就显得空泛和缺乏说服力。笔者认为,关于资本有机构成发展趋势的争论,其根源是在不变资本的内部构成中,只看到有形不变资本,没有看到无形不变资本的存在及其演变趋势。

一、信息化社会不变资本范畴的扩展

本文并不拟对资本问题,尤其是不变资本问题进行“超经济学”扩展,只是从经济理论视角探寻资本有机构成问题。

无论微观与宏观,任何一个经济体的产出数量、质量、结构、规模、品种的水平与属性,在根本意义上,均取决于投入品的相关水平和属性。二者之间存在直接的内在联系。从资本理论的角度考察,为获得一定产出而须预先支付的各种有形或无形的投入品就是所谓的预付资本。在预付资本和实际产出之间,存在着十分紧密的正相关关系。与农耕经济和工业经济时期的投入与产出都是以物质形态为主不同,“在知识与信息经济时代,经济体系所投入的各种预付资本已不仅仅表现为各种物质形态的资本和熟练劳动力,而是更多地以至于在更大的程度上表现为非物质形态的资本”[3],这也使经济体系的产出品,无论是有形产品,还是无形服务,在其总价值的构成中,由各种非物质形态的预付资本转化而来的价值比重日渐增加,甚至占据主导地位。这是马克思等经典作家在当时无法准确预见的。马克思对商品经济发展规律乃至于对资本主义经济发展规律的认识与分析以制造业或加工业为样本,这是由当时的社会生产力发展水平和技术进步状况对经济发展的支撑能力决定的。马克思生活的19世纪正是西方社会在两次工业革命的推动下,机器大工业迅猛发展、资本主义经济与社会制度战胜封建经济与社会制度的时期,同时,也是各种社会矛盾、阶级矛盾迅速激化的时期。马克思经济理论就是因应当时的社会经济状况而产生的。囿于历史发展条件和认识水平,马克思在构筑自己的经济理论体系,尤其是构筑资本有机构成理论时,虽然比其他西方古典经济学家更早、更准确地预见到技术进步对经济发展的无穷潜力,但对此进行的分析仍然十分简略而欠缺深入、具体的探讨。在马克思的研究语境中,只有物质生产部门才能创造价值,为此而预付的各种不变资本自然也都是物质形态的资本。但是,在知识、信息等非物质性要素迅速融入生产体系并日渐成为主导性预付资本的今天,不变资本的范畴也必须与时俱进地融入全新的内容。为此,笔者曾提出如下观点,即“可根据不变资本的有形或无形特质,将其划分为有形不变资本和无形不变资本”[3]。其中,“有形不变资本即物质性不变资本,包括厂房、机器设备、原材料、燃料等物质性预付资本投入”[3];而“无形不变资本即非物质性不变资本,主要包括技术专利、品牌、商誉、知识产权以及管理流程、生产流程(以及营销计划——笔者注)等非物质性预付资本投入”[3]。马克思在《资本论》中,已经对各种物质性预付不变资本的周转方式、周期和特点等理论内容进行了较为严密的分析和阐释。我们的使命就是对各种包括非物质性预付不变资本在内的不变资本的形成、性质、特点、运行规律等内容进行探讨和分析,以期丰富和发展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理论。

二、技术进步的含义与资本有机构成同步指数

尽管有学者通过逻辑推理和数字验证,对技术进步推动资本构成提高的观点提出了质疑,并得出“价值构成与技术进步不相关”[4]的结论。但鉴于上文所述,这一质疑和结论的可靠性值得商榷。其原因也是由于这种推理和验证没有真正考虑到由于技术进步的影响,无形不变资本的边际作用正在增强,以至于最终无法排除不变资本总额的增长速度超过可变资本增长速度的可能性。资本家是资本的人格化代表,任何能够通过提高劳动生产率进而带来更高剩余价值率或更多剩余价值量的举措都是他愿意采用的。这是追求资本增值的资本家采用先进技术的必要条件之一;另一个与之相互依存、相互转化的必要条件则是激烈的市场竞争。马克思认为,激烈的市场竞争会使首先运用先进技术的资本家获得超额剩余价值。不仅如此,市场竞争还能使不得不采用先进技术的资本家免予被对手淘汰。在马克思的研究范式中,为提高劳动生产率而采取的技术进步措施就是提高资本构成(提高C:V的比例),它意味着单位可变资本所能推动的不变资本的增加。从这个意义上说,马克思理解的技术进步就是通过增加对机器设备等物质性资产的投入来减少劳动力的相对的甚至是绝对的投入。由此可知,马克思所讲的“技术进步”与笔者所主张的“技术进步”其含义存在重大区别。笔者以为,“技术进步”的实质是“节约投入”,而不仅仅是节约劳动力。在知识经济和信息经济发达、可持续发展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的今天,这种“节约投入”主要是指节约物质性投入。这样,到目前为止,我们就有了两种关于技术进步的含义:其一是马克思所讲的节约劳动力,其二是笔者所主张的节约投入,尤其是节约物质性投入。虽然节约劳动力也属于节约投入的范畴,但是,二者的侧重点不同。一个是活劳动的节约,一个是有形的物质性投入的节约或曰有形不变资本的节约。

问题讨论到这里,难免会产生如下推论,即如果笔者所主张的“技术进步”就是节约物质性投入,那就意味着需要相对甚至绝对增加劳动力投入。也就是说,技术越进步,劳动的密集程度就会越高,这在宏观经济领域中也就意味着劳动密集型产业的比重越大,技术进步的水平也就越高。显然,这种推论既不符合理论逻辑,也不符合客观实际。实际上,无论是哪个流派的经济理论,都存在以下两种共识:任何一种经济行为都需要付出代价(费用或成本);任何一种经济行为所需投入的各种要素之间都存在彼此替代的关系。之所以会出现上文所述的悖论,就在于找错了需要付出代价(或实现替代)的对象。马克思时代的技术进步表现为活劳动的相对甚至绝对减少,减少的代价就是相对增加乃至于绝对增加包括机器设备、厂房、原材料、燃料等在内的各种不变资本。换言之,就是用更多的各种物质形态的不变资本去替代可变资本;今天的技术进步同样需要付出代价或实现不同生产要素的替代。但与马克思时代不同的是,不是以有形不变资本的更多付出为代价来换得活劳动的减少,或是以有形不变资本去替代活劳动,而是以越来越多的以至于在越来越大的比重上用包括技术专利、知识产权、商誉、品牌等无形不变资本的付出为代价来换得有形不变资本投入的减少,或者说,以无形不变资本去替代有形不变资本。不仅如此,即使是在有形不变资本内部,也存在着不同种类生产要素节约的代价问题或彼此替代问题。一般而言,往往是以相对较不稀缺的要素的更多投入为代价来换得相对较为稀缺的要素的节约,即用相对较不稀缺的要素去替代相对较为稀缺的要素,以此降低成本,提高产品或服务的市场经济竞争力。如机器设备的先进性就与各种物质消耗之间就存在着反比关系:机器设备越先进,各种物质消耗就会越少,反之亦然。而这种反比关系又是在边际的意义上体现出来的。这其实也是一种代价或替代关系。因为越是先进的机器设备,它需要预付的资本量就越多。决策的依据就是预付的固定资本增加的边际量必须小于等于流动资本节约的边际量。近年来,在学术理论界和实际工作者中存在一种言论,认为只有大力发展劳动密集型产业,才是解决劳动就业问题的根本出路。笔者认为,这是一种由于理论僵化和认识偏差而推导出来的错误结论。如果将这种结论转化为政府的经济政策运用于经济实践,必然会对我国的长远经济发展带来致命损害。

为更好说明资本有机构成变动的深层原因,笔者提出“资本构成同步指数”概念。资本构成同步指数是由资本技术构成变化的百分比(资本技术构成指数)与资本价值构成变化的百分比(资本价值构成指数)的比例关系构成的能够反映技术进步对资本构成影响程度的相对数。根据马克思对资本技术构成的定义,计算资本技术构成需用统计期内某一特定年份的生产资料(不变资本)的不变价格与当年职工总数的比例关系来表示,而历年的资本技术构成变化的百分比可称之为资本技术构成指数;同理,根据马克思对资本价值构成的定义,计算资本价值构成需用统计期内各个年份所使用的生产资料(不变资本)的当年价格与当年的薪资总额的比例关系来表示,而历年的资本价值构成变化的百分比可称之为资本的价值构成指数。由此可知,“资本构成同步指数”的计算公式是:

资本构成同步指数=资本技术构成(Ct/Vt)/资本价值构成(Cv/Vv)

其中,Ct代表按某一特定年份计算的不变资本价格总额,Vt代表各个年份的职工人数,Cv代表按当年价格计算的不变资本价格总额,Vv代表按当年价格计算的可变资本价格总额。

按照马克思的定义,不变资本包括固定资本存量和由中间消耗占用的资本金两部分。根据目前国民收入指标的统计规定,生产中消耗的各种一次性使用的原辅材料、燃料等不变流动资本并不是最终产品和服务,而仅仅是中间产品的组成部分。因此,在国民收入统计数据中无法找到各年消耗的原辅材料和燃料等价值指标;在有关资本的统计数据中,只有固定资产和存货,而存货作为一个时点数字,与一年间所消耗的不变流动资本,如原辅材料和燃料价值之间的误差过大,不能用来替代相应的考察指标,只能用固定资本作为考察对象。据考证,作为固定资本重要组成的中间消耗在社会产出的比例基本维持在11%左右,与固定资本存量的比例关系也基本稳定,因此,在计算技术构成和价值构成时,用“固定资本存量价值近似代替不变资本价值”是可行的[5]22-30。同时,又由于不变资本中的流动部分都是在一个生产周期中被消耗掉的,无论是计算技术构成,还是计算价值构成,它们都是以同一个价格来计量的。“考虑到相互抵消的因素,在计算资本构成‘同步指数’时,即便不计入不变流动资本部分也不会实质性地影响实际的计算结果。”[3]这样,只需凭借“固定资产特定年份价格总额/职工人数”和“固定资本当年价格总额/可变资本价值总额(表现为薪资总额)”这两项指标之间的相对变化,同样可以较为准确地考察资本构成“同步指数”的变化趋势。

众所周知,制造业曾是美国国民经济体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当今世界各国的工业部门中,其绝对规模仍名列前茅;今日之美国也是世界上知识与信息经济最发达的国家。通过对美国制造业从20世纪80年代到21世纪初的资本技术构成、价值构成乃至资本构成“同步指数”的考察,以及随后进行的对美国全行业的资本的技术构成、价值构成和资本构成“同步指数”的考察与分析,基本上可以归纳并总结出资本有机构成在知识与信息社会的发展变化的一般规律与表现形式。

首先,对美国制造业的考察。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美国初步进入信息社会。从总趋势看,其资本技术构成呈明显的持续上升态势。资本技术构成在物质形态上代表着单位数量职工占有的技术装备数量。资本技术构成的数值越高,说明人均技术装备水平越高。如果其他条件不变,则意味着劳动生产率水平也会水涨船高;而资本技术构成指数则代表人均技术装备水平提高的速度,技术构成指数提高的速度越快,说明技术装备水平提高的速度也越快。1980年与2001年相比,资本技术构成指数提高了约112%,年均提高5.33%[5]22-30。资本价值构成以及由此而反映的资本有机构成的变动情况则较为复杂。在大多数年份中,资本价值构成甚至表现出绝对下降状态,即薪资总额在预付资本总额中的增长速度已经超过以当年价格计算的固定资本乃至于不变资本的增长速度。原因是蕴含在包括固定资本在内的不变资本中的各种知识与信息含量迅速增加,对管理使用它的劳动者的综合素质和技能的要求迅速提高。于是,在劳动者的薪资收入中,用于提高自身及其家庭成员的文化和技能素养(即人力资本)的部分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增加。当这种速度超过临界点之后,就会形成在一段时间内,资本的价值构成乃至于有机构成趋于下降的局面。这种下降局面能否逆转,既取决于薪资总额增速,又取决于以当年价格计算的固定资本内部无形资本增长的趋势。在有形固定资本的绝对量略有提高的同时(由期初的5064亿美元提高到期末的5362亿美元,增幅约为5.9%),无形固定资本在固定资本总额中的比重迅速上升,其绝对量由期初的2618亿美元增加到期末的8910亿美元,在固定资本构成中由约占固定资本总额的34%提高到62%。虽然截至2001年,无形固定资本的平均增长速度还赶不上以当年价格计算的薪资总额的平均增长速度,但是,二者之间的差距正在逐渐缩短,以至于在1995年以后,无形固定资本的增长速度已经超过薪资的增长速度,价值构成乃至于有机构成也随之逐步扭转连年下降局面而呈现出稳步回升势头[5]22-30。尽管不能排除资本价值构成仍有可能重新下降,但资本价值构成乃至于资本有机构成继续稳步提升是合乎逻辑的。

制造业的资本构成同步指数呈现出迅速提高的态势,即资本技术构成与资本价值构成变化的不同步性日益明显。资本构成同步指数反映的是资本技术构成(从某种意义上说是人均物质技术装备水平)的变化幅度与资本价值构成(可理解为单位薪金所需配置的固定资本价值量)的变化幅度之间的相对关系。同步指数持续上升或不同步性增强,说明技术构成提高的速度快于价值构成,它是技术进步的作用在制造业发展中的集中体现。二者差距越大,说明技术进步的作用越突出。尽管以当年价格计算的固定资本价值量一般要大于以不变年份价格计算的固定资本价值量,但是,为了适应固定资本乃至于不变资本水平的不断提高(表现为价值量的不断增加),制造业对于从业人员的综合素质和技能的要求也在水涨船高,为此,就需要付出比固定资本乃至于不变资本的边际增量更多的可变资本边际增量,进而延缓了资本价值构成的提高速度,造成资本构成同步指数的长时期持续上升。

其次,对美国全行业的考察。主要考察1980年至2001年,即进入信息化社会以后,国民经济各部门的资本价值构成、技术构成以及有机构成同步指数的变化情况。资本技术构成从期初的2.60 提高到期末的 3.41,提高了 31.4%。除2001年略有下降外,其余时间段均有不同程度提高,平均年增幅为17.36%。资本价值构成则较为稳定,期末仅比期初微降0.5个百分点,价值构成的波动幅度也较小,平均增幅仅为2.71%,且该时期的走势是先上升后缓降。而资本构成同步指数则一直处于上升状态,期末比期初提高32%[5]22-30。说明在美国的各行业中,技术构成与价值构成不同步现象仍普遍存在,技术进步因素在推动经济发展中的作用较明显;相较而言,制造业对物质技术进步的依赖性明显高于社会平均水平。

三、几点结论

第一,制造业的技术构成水平与全行业之间存在着明显差距,前者远高于后者。这是由制造业对于物质技术装备的依赖性更高决定的。如1980年,美国以固定资本作为统计依据的技术构成指标比全行业高出57.7%,而2001年则高出154.3%。但价值构成的差距则小得多。如1980年,制造业价值构成比全行业高出32.4%,2001年只高出25.9%。这说明,美国的制造业与其他行业之间的价值构成已经开始趋于均衡。

第二,中美两国同属大国经济模式,不仅经济规模庞大,而且国民经济体系较为完整、现代工业部门较为齐全。尽管在发展阶段上存在较大差距,但根据美国目前的发展态势,已可大致判断出中国未来的发展脉络

第三,从马克思对资本有机构成所作定义的本意看,资本的技术构成与价值构成应同构且同步变化,即技术构成水平的提高,可引致价值构成水平以与之相当的幅度随之变化。只有在个别情况下,才表现出异步性。

上述实证分析表明,资本的技术构成与价值构成并未呈现出同构且同步变化,而是在长期内以一种既非同构、亦非同步的特征,表现着二者之间的联系。由此而决定,资本构成同步指数则表现出持续上升的趋势。这意味着资本的技术构成与价值构成变化的不同步性日趋明显并不断强化。这是由两种因素、从两个方向分别推动的:其一是人均物质技术装备水平的不断提高,其二是以价值形式表现的单位薪资“所能推动的生产资本(这里只考虑固定不变资本而不考虑流动不变资本——笔者注)的增长速度低于人均物质技术装备水平提高的速度。价值构成增长速度低于技术构成增长速度的主要原因在于,物质技术水平越高,对劳动者的综合素质与操作技能的要求就越高”[3],即对劳动者的人力资本水平的要求越高。“为了满足雇佣者对于拥有更高人力资本水平的劳动力的需要,雇佣者必须以更高的增长速度向被雇佣者支付更多的工资和薪金,以便使被雇佣者亦有足够的经济能力支付提高自身人力资本所需的投入;而在雇佣者支付给被雇佣者的工资和薪金收入中,用于提高被雇佣者及其后代的综合素质与工作技能的比例也就越高。”[3]即“在劳动者的工资与薪金收入中,用于提高自身人力资本水平的比例会随着人均物质技术装备水平的提高而水涨船高。”[3]如此涨消起伏,自然会推动资本构成同步指数的持续提高。资本构成同步指数越大,即不同步性越强,技术进步的作用越突出。

[1]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5.

[2]马艳,严金强,李真.产业结构与低碳经济的理论与实证分析[J].华东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5):119-123.

[3]邓晓丹,李鸿燕.经济发展方式转变的马克思主义经济理论依据——从创新资本有机构成论视角解析经济发展的持续性[J].学术交流,2007,(12).

[4]张建平.资本有机构成理论的问题浅谈[DB/OL].http://www.onjobedu.com/article/rdjr/2886.html[2012 -08 -20].

[5]段进朋,李刚.对美国资本有机构成变动趋势的实证分析[J].西安电子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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