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儒家和谐思想的《黄帝内经》研究

2013-04-07 22:13谷圆圆
关键词:修己黄帝内经儒家思想

吕 丽,谷圆圆

(黑龙江科技学院,哈尔滨 150027)

我国传统文化的主导思想是“和”思想,和谐的文化在中国是尤其重要的。《黄帝内经》与儒家思想中均有和谐思想的存在,这些思想是相通的,其审美特质既有一致性,又有差异性。因而,从和谐性这个方面对《黄帝内经》和儒家思想进行比较研究颇具价值。

一、人自身的和谐品德修养

《黄帝内经》认为人的心理因素对身体健康有着很大的影响,认为“百病生于气”,身体和心理是密不可分的整体。《素问·阴阳应象大论》中说:“人有五脏化五气,以生喜怒悲忧恐,故喜怒伤气,寒暑伤形,暴怒伤阴,暴喜伤阳,厥气上行,满脉去形,喜怒不节,寒暑过度,生乃不固”,说明在人的精神心理不是很健康的情况下,是极有可能导致人的阴阳失衡而让人生病的。《黄帝内经》中还强调人的生命潜力是巨大的、无穷的,重视发挥人自身的内部潜力,重视人的内心世界的强大力量,内部心理的健康对人总体的生命状态有着极其重要的作用,保持自身的和谐状态就显得尤为重要。生命健康的内因在于相信和激发人体本身蕴藏的内在潜力,《黄帝内经》中有“正气存内,邪不可干”。邪,是指各种外部的病源;干,即侵扰。虚指人体阴阳运动的异常。在内虚和外邪相结合的情况下,人体是免不了会生病的,其中内因是最关键的因素。同时,《黄帝内经》强调巨大的生命力包含在人体内精中,人们应该首先依靠自身的“精”,才有抵御疾病侵扰的可能性,如《灵枢·百病始生》有言:“精存自生,其外安荣;内脏以为泉源,浩然和平以为气渊;渊之不涸,四体乃固,泉之不竭,九窍遂通,乃能穷天地,被四海,中无惑意,外无邪菑。”生命力的源泉是精气,是抵御病灾的坚固力量,由此可知“扶正祛邪,固本益气”是治疗的基本原则,阻止邪气侵入人体,就必须极大可能地发挥人固有的巨大潜力,战胜已经感染的疾病也同样需要人自身的“和谐”。中国很早就有“精气神”的理念,即在人的内部心理呈现健康、和谐的状态之时,表现在外的那种意气风发、昂扬向上的风采。

儒家思想关于加强人自身的和谐品德修养是很全面的,儒家思想一直以来就很重视对人的内心世界的改造,希望通过加强内心修养使人向善,规避人们的行为,从而建立一个理想的社会政治秩序。“修己以安百姓”强调加强人自身的道德修养来使社会安定,使百姓安心,只有具备圣人之德,才能实现王者之治。也就是说,只有具备了“德性”才有实现“德治”的可能。《论语》中载:子路问君子。子曰“修己以敬。”曰:“如斯而已乎?”曰“修己以安人。”曰“如斯而已乎?”曰“修己以安百姓。修己以安百姓,尧、舜其犹病诸?”这里“修己”指的是人的自身和谐,是最基础的本质核心,只有“修己”才能“敬”,才能“安人”,最后才能“安百姓”。作为治理国家的君子,最终的目的是要“安百姓”,即要使人民感到安乐,这是“修己”基础上最终的社会和谐。君子自己首先必须要加强道德品德修养,使自己的德行举止符合君子的礼仪规范,只有达到这种程度才具备领导他人的资格。关于人的性格方面,一个人的性格包括性向与风格,性格是天生的,每个人的天生性向不易改变,也许与我们的血型、星座、八字有关。但我们可以改变我们的风格使其达到“和谐”状态,通过后天不断努力一点点地改变我们的性格,这中间起关键作用的是教育。我国古代先哲认为教育可以增强一个人的气质,西方学者认为教育可以培养风格,所以我们可以通过主动教育来塑造我们的性格,以达到增强自身品格的需要。一个人必须要受教育,接受文化的熏陶。中华民族是有着五千年文化传统的大国,我们在学习中懂得善恶对错、礼义廉耻。《论语》记载:“子温而厉,威而不猛,恭而安。”“温而厉”说的是对学生的态度,老师的态度温和,使学生如沐春风,乐于受教。“威而不猛”说的是孔子在社交场合的表现,举手言行合乎礼的要求,使人望而生敬畏之心。至于“恭而安”则是孔子闲居在家的自处情形,既客气、谨慎而又矜持,孔子无论在学生面前、在社交场合或是一个人独处之时,都能比较严格地要求自己,处处体现他极高的品质修养,可见一个人的内心修养是多么重要,我们也必须培养性格中的和谐要素,使其达到礼的规范。

《黄帝内经》的审美特质认为拥有一个健康的心理和一个健康的生理同样重要。儒家思想历来崇尚“德”与“形”,认为当“德”与“形”达到一致性的和谐状态,才是最完美的状态。由此可见,《黄帝内经》的审美品质与儒家传统思想在自身的和谐品德修养方面有其共同性。

二、人与自然的和谐关系

《黄帝内经》中说人体与宇宙四时运行的规律是有一致性的。四季运行,宇宙交替有潜在的规律,同样人的生命也是有规律的。如《灵柩》中说:“春生、夏长、秋收、冬藏,是气之常也,人亦应之”。春天是万物开始播种的时候,夏天是万物迅速生长的季节,秋天就是丰收的时节,然后到了冬天我们就开始储存、积蓄所得的东西,这是春夏秋冬四季的普遍规律。而作为人这个特殊的物种,我们的一生中都要经历生、长、壮、老的阶段。每一个阶段都有其各自的规律,人的生、长、壮、老的生长发育过程与春、夏、秋、冬的季节交替相对应,从而解释了它们规律的一致性。

随着春夏秋冬四季的变更,我们的身体状态也会相应地发生变化以适应四季的改变,相对应地人的身体机能也会适时地发生变更。如《灵柩·本神》有“故智者之养生也,必顺四时而适寒暑,和喜怒而安居处,节阴阳而调刚柔。如是,则僻邪不至,长生久视”。在这个基础上《黄帝内经》提倡的养生方法是顺应季节的变化、符合自然界的运行规律。春季“夜卧早起,夜卧于庭,以使志生”,说的是在春天我们要遵循晚睡早起的养生规律;夏季“夜卧早起,无厌于日,使志无怒”,这时的养生规律就是早晨当我们醒了的时候就要起床,切记明明已经醒了却还不愿意起来;秋季“早卧早起,与鸡俱兴,使志安宁”,进入秋季我们的作息规律就要和鸡的早晚生活规律一致,早上当听到鸡打鸣的时候起床,到了晚上看到鸡归窝的时候我们就休息。即晚一点入睡早一点起床;冬季“早卧晚起必待日光,使志若伏”。到了冬天由于季节的变更,作息时间也要改变,这时我们要早睡晚起,给自己尽量多的休息时间,因为早睡可以增强人体的阳气,晚起可以满足人体所需的阴气。《灵柩·岁露》认为“人与天地相参”,人的形体和精神,与自然物之间都存在着一一对应的关系,自然有日月存在,对应着人的双目,自然界中有九州,对应在人的七窍上,自然界中有阴雨风云变化,对应在人身上就是有喜怒哀乐之分。人体的纹理结构与自然界中的事物有着密切的联系,有时候可以发现人体好像是自然的一面镜子,人在自然界中的客观存在,是作为自然这个大环境中的一个个体而存在的,但是这个个体又不独立,与自然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人是自然界有机整体的一部分,这可以很好地说明人的存在与自然存在的统一性。人作为一个审美个体在自然界中是客观存在着的,人与自然应该保持的最佳状态就是和谐的状态。

《素问·阴阳应象大论》中说:“故清阳为天,浊阴为地,……清阳发腠理,清阴走五脏,清阳实四肢,清阴归六腑。”人体内部的物质新陈代谢是有一定规律的,就如同自然界云雨规律结构类似,这就把人新陈代谢的规律与自然的变化规律联系起来,进而说明其规律的一致性。在了解自然规律的基础上把握自然规律,找到自然与人体规律的一致性,使我们的外在形体和内在精神与自然规律相统一进而达到“和谐”的状态。只有在人的外在形体和内在精神与自然相统一的情况下,人才可以更加适应自然,才可以更好地生活在大自然中。

孔子说:仁者“爱人”。孟子说:“仁,人”,这都是从人的角度来谈的,但是若我们仔细分析,这句话除了“爱人”之外,还认为一切生命都是应当受到尊重的,因此孟子提出了“仁民而爱物”的著名学说,将“仁”扩大到自然界包括动植物在内的—切生命,要求我们不仅要尊重人,也要在尊重人的基础上尊重自然界,尊重自然界的一切生物,这是孟子对孔子仁学的进一步发展。孔子特别强调:“骥不称其力,称其德也”。千里马有力,因而能行千里,这是众所周知的,但孔子为什么不称其力而称其德呢?在孔子看来,马绝不是供人使用的工具,而是人类的朋友,是应当受到尊重的,这种尊重与爱,不是出于对我有用,而是出于其德,这与很多人把马仅仅当作供人消遣娱乐的工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1]。“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我们后人常常把松柏比喻成高尚的人格,松柏的这种不畏寒冷,昂然挺立的品格值得被人称赞,给人以不断向上的力量。《论语·雍也》中“智者乐山,仁者乐水”,这种乐是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完美体现。

在人与自然的和谐关系上,《黄帝内经》提倡宇宙万物均有运行的一般规律,人不能违背这种规律,而是要顺应规律的变化;儒家思想也强调尊重自然万物,人作为审美主体必须要尊重自然这个审美客体,从这点上说,两者具有相通性。

三、人与人之间的和谐交往

《黄帝内经》中生命意识浓厚,医生在治病时对病人满怀同情和仁爱之心,充分体现了“医者父母心”这句话。《黄帝内经》注重以关爱生命和尊重人性为基本来看待事物,病人与医者之间不仅仅是病患的普通关系,从“再世父母”这句话中可以充分体现病人与医者的亲密关系,在这一点上西方的医学与《黄帝内经》有很大的不同。在西方解剖学的研究是很盛行的,在他们的眼中病患只是病患,生命只是一种机体,是他们手术台上的对象,解剖尸体是他们认识对象的主要渠道,此时医者和患者之间就是按照和谐融洽的关系而存在。《黄帝内经》中很早就有对解剖学的记载,如《灵枢·经水》“若夫八尺之士,皮肉在此,其死可剖而视之。”但我国解剖学因为各方面原因并没有因此而发展起来,但却建立了一套活体立体图体系,这个体系把经络当作渠道,流动着生命之灵气,这是先辈们在人与人的和谐性基础上编写的一套经络学说。由此可见,《黄帝内经》虽是医道,却尽显人道。

《素问·上古天真论》提出“天覆地载,万物悉备,莫贵于人”,尤其尊重敬畏人的生命,把人的生命当作第一位,在对病人的救治中格外小心,用自己的心来呵护治疗病人,不允许因为医者的失误大意而损害病人的生命健康,《素问·长刺节论》中说“如临深渊,手如卧虎,神无营于众物”,体现了对生命十分仔细的呵护和无微不至的关怀。同时又特别强调人文关怀,《黄帝内经》认为治病救人固然是医学的目的,但是对人的关爱与帮助是不可忽视的。《灵枢·忧恚无言》中认为:“使百姓无病,上下和亲,德泽下流,子孙无忧,传于后世,无有终时”,表现了治疗者希望通过自己的力量使百姓无病,使人民身心健康,使社会呈现一派祥和之气,强调了治疗者与被治疗者之间和谐统一的关系。

中国的儒学重视人与人的交往,即强调人际关系的加强,《论语》中有“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即是自己不能忍受承受的东西,不要施加给别人,这是交往之道,在人与人的交往上,要克服利己主义,不能只想到自己而忽视他人,多为别人考虑,只有这样才能打造和谐的人际关系。“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司马光在《瞽叟杀人》中有:“所贵於舜者,为其能以孝和谐其亲。”。把别人家的老人当作自己家的老人来照顾,把别人家的小孩当作自己家的小孩来对待,这是正确的待人方式。

人作为个体存在,无时无刻不在与他人相联系,在任何时候都存在着与他人的交往。正确的交往之道会使我们拥有一个健康、和睦的人际关系,反之不正确的交往之道则会使我们陷入交往的困境。孔子特别注重和谐的交往,《雍也》中记载:哀公问:“弟子孰为好学?”孔子对曰:“有颜回者好学,不迁怒,不贰过。不幸短命死也。今也则亡!未闻好学者也。”颜回是孔子喜爱的学生,他的“不迁怒,不贰过”是孔子尤其赞赏的特质,即使当他因为一件事情生气的时候,也不把怒气转移到与那件事无关的人身上,“迁怒与贰过”是很多人经常犯的毛病,因为我们都是自由的个体,我们说话做事总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来,这样就难免会犯错误,当我们犯了错误又找不到解决办法的时候,我们总会把愤怒发泄到别人身上,使自己的心里得到满足。孔夫子告诉我们在人与人的交往过程中,要多从自身找问题,多看到自身存在的缺点,切记把怨气发泄到他人身上,运用和谐的交往理念来对待与他人的相处和交往。孟子尤其重视和谐理念在人与人交往上的重大作用,认为人们在交往的过程中和谐的力量尤其重要。《离娄章句上》记载:“是故诚者,天之道也;思诚者,人之道也。”一句“天之道”“人之道”说明了诚信的重要性,也同时点明了要想做到人与人之间的和谐、懂得和谐的交往之道。这里的和谐指的是人与人之间相辅相成、互促互补、共同发展的关系。

和谐交往,要求在和谐的基础上交往,《黄帝内经》中有“关怀”一词,即医者对病患关怀备至,而病患又要充分地信任医者,呈现一片祥和之气。中国传统儒家思想历来强调和谐交往,强调以一颗仁爱、博大之心待人。

四、人与社会的和谐共处

人作为一个特殊群体在社会上存在,人与社会的关系密不可分。因此,人与社会的和谐相处是非常重要的。今天我们的目标是要建立一个和谐统一繁荣的新社会,这个目标的根本就要做到人与社会的和谐共处。

《黄帝内经》中的动态平衡观充分体现了人与社会和谐的观点,包括自然界之间的动态平衡,人体内部的机能平衡以及人体内外环境的相互平衡。《黄帝内经》强调运用自我的身体调节机制来平衡自我,达到自我的动态的循环与平衡。《素问·五运行大论》有:“气有余,则制己所胜而侮所不胜;其不及,则己所不胜,侮而乘之,己所胜轻而侮之。”人体是存在一定的内部调节的,身体每时每刻都在不断循环变化着,这是有利于我们生命活动的调节机制,这种调节机制保护着我们的身体健康,可以在人类的身体内部形成一个保护层,所以我们可以有效利用身体的内部调节来达到动态的平衡,从而打通人体内部之间的阻隔以及实现人体与外部环境之间的动态平衡。《素问·灵兰秘典论》曰:“十二藏之相使……心者,君主之官,神明出焉;肺者,相辅之官,治节出焉;肝者,将军之官,谋虑出焉;胆者,中正之官,决断出焉。……凡此十二官者,不得相失也。故主明则下安,……主不明则十二官危。”腑脏并不是相互脱离。固定的个体,它们之间也在不断循环变化着,并且是存在着相互制约﹑相互调节的功能,这种制衡能力是固有的,如果这种能力消失,那是非常危险的。这时人身体的各个部件就等于是一个个小的个体,只有总体的平衡才能达到理想效果。同“木桶效应”相似,木桶盛水的多少不在于最长的那块木板有多长,而在于木桶整体上最短的一块木板,只有达到总体的平衡状态、总体的和谐才能达到最佳状态。

品读孔子《论语》,我们会看到孔子学说中“中庸”思想的存在,孔子提出“过犹不及”的观点,告诉我们无论做什么都要把握“度”的原则,在现实生活中坚持不过分积极冒进,也不过分消极怠工的状态。社会的和谐需要我们每个人有一种中庸、平和的心态。和谐的状态才是人与社会所要达到的理想状态。由此《论语》中提出“过犹不及”的原则。子贡问:“师与商也孰贤?”子曰:“师也过,商也不及。”曰:“然则师愈舆?”子曰:“过犹不及。”意思是说,超过或没有达到都是不好的。孔子以中庸之道作为行为的准则,所以认为“过”与“不及”同样不好[2]。认为最好的做法就是将两者平衡起来,要适当地、恰到好处地把握好“度”的原则,最终达到和谐的状态。

此外,中国儒家思想尤其注重孝顺,认为唯有孝顺才能建设和谐的家庭与社会,《论语·公治长》中:“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怀之。使老年人都得到安养,使朋友们都互相信赖,使青少年都得到照顾。儒家认为如果人人都做到使“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怀之,”那么这个社会就能达到真正的和谐。中国的“二十四孝”,更是极高的道德标准。道德是需要实践的,实践是需要具体处境配合的,孔子认为任何处境都可以让人实现道德,因此日用常行皆需留意[3]。《论语》中孔子给出“孝”的解释有很多,《为政》中:孟武伯问孝。子曰:“父母唯其疾之忧。”如果子女能够让父母仅仅忧虑自己身体上的疾病,别的方面均不要父母操心,那么这就算是孝顺父母了。因为身体的疾病是人不能控制的,但其他方面却是可以改善的,所以子女在可以改善的方面一定要做到让父母放心,这就是“孝”了。所以今天我们子女不论年龄大小,在父母的眼里都是孩子,我们在任何时候都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因为我们的父母时时刻刻都在为我们担心忧虑,这就是孔子提出的“健康就是孝顺”。

社会是不断进步变化着的,和谐对社会来说就更加重要,《黄帝内经》中“动态平衡观”与儒家思想中“中庸”和“孝”有着一定的关联性。在人与社会的关系上,最重要的就是要做到“平衡”与“和谐”两点。“和谐”的价值理念是人类一切价值活动的出发点和归宿点,无论是《黄帝内经》或是中国传统儒家思想中的和谐思想都体现了极高的审美价值。

《黄帝内经》强调的“和”是一种调和的状态,是中华文化的最高价值趋向[4]。这种“和”的审美意象体现了中华民族的审美个性,这种个性是中华民族所独有的,在今天强调文化现代性同时坚持文化的民族品格是非常有价值的。中国儒家思想在中国几千年的文明进程中一直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儒家传统一直关注和谐,这种和谐延伸到社会的各个层面。对社会的方方面面产生了影响,这种影响既是潜移默化的又是深远持久的,强调方方面面的和谐。“中国梦”的提出,证明了社会的文明与进步,文化的力量更是不可忽视的,从文化层面从思想的角度来解读“中国梦”,以文化的审美意识形态来定义“中国梦”,在“中国梦”的理念中加入“和谐”的成分,将中华民族自古以来的优良传统与时代性相结合,这是时代发展进步的产物,有利于建立文明、和谐、繁荣的社会,这种和谐文化的传承将有利于引导“中国梦”的实现。

[1]蒙培元.蒙培元讲孔子[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9.

[2]王 力.古代汉语[M].北京:中华书局,2006:6.

[3]傅佩荣.傅佩荣论语心得[M].北京:国际文化出版公司,2007:1.

[4]齐道明.黄帝内经图文百科[M].西安: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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