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 晨
(湖南科技学院 党委宣传统战部,湖南 永州 425199)
“四个危险”是指,精神懈怠的危险、能力不足的危险、脱离群众的危险、消极腐败的危险。“四个危险”的提出,表明了我们党对当前的严峻形势和挑战的认识的更加清醒,对保持党的先进性、纯洁性更为坚定。从文化层面来看,“四个危险”的产生,是多重文化因素叠加而成的复合体。究其产生的文化根源具体而言,表现在以下六个方面。
前所未有的社会整体转型,中国社会迎来了各种新矛盾,出现了各类新问题。紧随而来的是,文化的地位和作用也愈发显得重要,文化成为了民族凝聚力和创造力的重要源泉、综合国力竞争的重要因素、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支撑。怎样看待现有的文化形势,如何把握文化转型对执政带来的影响,如何分析执政使命中的文化挑战因素,这需要我们党有个清醒的认识。“探讨文化问题的重点应放在文化因素对经济增长与社会发展的关系这个时代课题”,“必须与制度因素首先是政治因素结合起来考察”。[1]这个关于文化历史的判断,有力地论述了文化与其他现代化要素的内在联系。这告诉我们,执政风险中文化因素不可少嘘。有学者更为直白地表示,“执政挑战的本质实际是文化考验;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共产党自身的文化建设状况直接决定执政能力的高低、执政效果的好坏,因而也直接关系到国家、民族的兴衰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事业的成败。”[2]分析“四个危险”产生的文化根源,不仅有学理依据和文献依据,且从更高战略来看,颇有研究的必要了。
文化是进化的,文化的社会转型,是历史和现实的必然选择。对文化的社会转型,汤一介说:“所谓文化转型是指在某一时期内,文化发展明显地产生危机或断裂,同时又进行急剧的重组与更新。”[3]从这个观点出发,不难发现,研究文化转型的意义和作用,不能仅仅局限在文化寻找自己的定位与增长点,更重要的是分析它所引起的社会伦理、政治发展等方面的变化。这种变化的表现有二:其一,缩短差距,缩短传统与现代的差距,滞后与先进的差距,国内与国外的差距,进而建构出新的、先进的文化价值体系。具体到执政的层面上,这种促进作用就是加快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步伐,使得党的先进文化的整体吸引力、凝聚力和感召力增强,使得精神文明与政治文明、物质文明、生态文明相得益彰,使得文化建设与政治建设、经济建设、社会建设协调发展。其二,加大差距,传统与现代对立、中外对立、核心价值与非核心价值对立、城市与乡村对立等恶化,引发价值观念体系的危机、倒退和断裂。这种嬗变所带来的消极作用的马太效应,是不可避免的,但同时也是令人揪心不已,纠结不已。
现今时代,信仰危机、道德失范、文化贬值、诚信失守、精神滑坡,就像文化沙尘暴一样充斥于我们的社会生活中。《光明日报》2012年8月4日刊发的《再论抵制低俗文化之风》认为,少数党政干部道德精神低俗陈腐的巨大危害:它是导致其精神懈怠、能力不足、脱离群众、消极腐败“四大危险”的最隐蔽的精神根源,对其他社会成员道德精神陈腐也最具有诱导作用。[4]这种现实文化消极影响,是促使党内不良文化行为由可能变为现实的文化环境,是培植“四个危险”的新土壤,理当铲除。党员干部的价值观矛盾、冲突与胡乱,理想信念的动摇,势必会影响到执政行为,冲击党的执政合法性的文化基础、人文基础。如果不能正确处理,势必会动摇党的执政基础。面对文化转型对价值观所带来的负面作用,及其由此牵扯出来的一系列的价值矛盾,能否将有效克服,能否将这些价值矛盾整合起来,形成某种全社会普遍认同的核心价值系统,将是对我们党是否具备适应时代需要的文化建设能力的重大考验。
当代中国人的文化观,必然受到当代中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这个客观的经济基础的制约;当代中国人的价值观的嬗变,是中国社会转型、文化转型的必然结果。“四个危险”的产生,从文化根本意义上看,是我国现有经济体制下的一种文化危机所带来的必然产物,是文化阻滞在政治上的文化表现形式。
亨廷顿指出,尽管腐败现象无时不有,无处不在,但有证据表明腐败的程度可能与迅速的社会经济现代化有着相当密切的关系,腐败在现代化最剧烈的阶段更为盛行。[5]为什么在社会转型之下,文化危机的潜在,会产生“四个危险”呢?其原因有四:一是现有市场经济条件下,个性、创造性、自由度、权力欲望等等的过度释放,特别是市场经济的消极面个人主义、享乐主义、金钱至上等肆意纵情浸染,在自主实现自我价值的同时,增加了价值取向发生偏移的危险性,甚至使得价值观扭曲。久而久之,不正之风、低俗之风便形成了。二是经济交往的等价交换原则的侵入,及其过度运用,再加之市场经济的运行方式与党的活动方式的某些不相融性,制度发育的不完善,制度真空和制度漏洞的存在,为权力寻租、歪风邪气的滋生留下了可乘空间。三是文化自身在按照商品化的盈利标准进行残酷的胜汰之争,甚至可能出现劣胜优汰的倒转现象,因而使得社会基本价值观、行为准则的标准模棱两可,难以评判与选择。四是文化引领机制的滞后性,使得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民主法治、思想观念共同一致的精神指向、实现机制尚未形成,为非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进攻提供了便利,为人治、专横垄断、腐败等不良文化的形成提供了便车。
在价值多元、文化多元的社会转型时期,文化认同具有更为特殊的文化价值意蕴。作为社会多元化价值观中占主导地位的核心价值观,是文化系统中最核心、最稳定的构成部分。核心价值认同是标识国家民族统一性最重要的基础,是文化认同的最核心部分,是文化认同的决定性因素。而价值认同是“个体或社会共同体(民族、国家等)通过相互交往而在观念上对某一类价值的认可和共享,是人们对自身在社会生活中的价值定位和定向,并表现为共同价值观念的形成。”
[6]因此,核心价值观的混乱必会直接影响到文化认同的统一。随着我国经济体制深刻变革、社会结构深刻变动、利益格局深刻调整,使得思想观念发生深刻变化,中国传统价值观、现代西方价值观和社会主义新价值观等多元价值观相互冲突碰撞,导致了文化认同,尤其是核心价值观的认同呈现出诸多新矛盾和新问题,社会文化系统精神杂乱。比如,一些党员干部不信马列而信鬼神的封建迷信,宣扬历史宿命论、历史倒退论;一些党员干部对奢靡享乐的人生精神、唯利是图的职业精神、去思想化和泛娱乐化的娱乐精神等低俗文化精神乐此不彼,津津乐道。这些不良的价值取向、精神杂乱行为,所带来危害是无穷的:撕裂了社会主义大家庭的“精神家园”,动摇了社会主义文化的主体地位,贬低了执政党的执政权威,破坏了执政党的党群关系。
在全球化场景中,世界不同民族和国家都被裹挟和卷入其中。全球化不再是经济领域内意义上的全球化,其内涵决不囿于经济层面,它必然以某种方式渗透到政治、社会、文化等领域,必然包含着深刻的文化内蕴。美国学者罗伯特·塞缪尔逊指出,全球化……但也是侵犯一个国家主权、侵蚀当地文化和传统、威胁经济和社会稳定的一个很大争议的过程;亨廷顿认为,冷战后世界格局中冲突的根源是文化的差异;英国学者约翰·汤姆林森认为,全球化处于现代文化的中心地位,于是文化实践处于全球化的中心地位。“文化全球化威胁了地方特定的行为和信仰的存在,它们都被卷入了一个文化整合过程。”[7]面对已经和将要出现的种种问题,小至争论、对立,大至冲突、战争,刨根究底,其实最根本的还是文化问题。如今,西方国家以西方文化中心论为基础,在硬实力和软实力的联合推动下,把全球化解释为人类社会整体化、一体化以及文化上的一元化。
文化发展必须进行交流与传播。也正是世界各民族文化在不断的交流、传播过程中,产生不同质的文化的刺激、碰撞、影响、吸收、整合与变迁,从而共同促进了人类文化的发展。这是文化发展的一般规律,也是构成生机勃勃的人类世界文化发展美好愿景的基本条件。但这在某种意义上似乎占有理想化的味道,因为在现实中,西方文化霸权主义者,凭借强大的经济实力和科技实力,强行进行的“文化渗透”、“文化颠覆”、“文化演变”为主要内容的文化侵略,强制性地推销自己的价值观和意识形态,进行文化挤压。历史也表明,侵略者所采取的最彻底的种族灭绝手段就是要灭绝其文化。事实上,在西方敌对势力“西化”和“分化”的影响下,在我国一些党员干部的理想信念不断淡化,甚至不同程度地产生了信仰危机;一些党的基层组织凝聚力、战斗力不强,甚至软弱涣散。
当前,党的执政中,面临的外来文化的挑战,主要来自资本主义庸俗文化、西方宗教与宗教文化、意识形态等三个方面的挑战。对于西方资产阶级的没落垃圾文化在我国的被引入,邓小平指出,以至连一些在西方国家也认为低级庸俗或有害的书籍、电影、音乐、舞蹈以及录像、录音,这几年也输入不少”,其实质,就是“散布对于社会主义、共产主义事业和对于共产党领导的不信任情绪”[8]。与此同时,国际敌对势力把民族问题和宗教问题,作为对我国实行“西化”和“分化”手段,利用宗教煽动骚乱闹事,始终没有消停过。对西方邪教乘机而起,乘虚而入,这都需要保持高度警惕。“这些年来,一些地方宗教活动混乱,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基层党组织软弱涣散,失去应有的凝聚力和战斗力。”[9]针对西方利用强势文化输出的文化主导权开展的文化扩张,我们不能对资本主义文化精神实行照单必收和“兼收并蓄”,理当以保持科学理性和人本精神之间必要的张力,吸纳多元与差异性的文化要素的理性主义文化精神,以得力措施有效防范和应对国际敌对势力所进行的文化挤压、文化侵略与文化威胁,时刻警惕“意识形态幼稚病”。
对于传统文化的历史惯性特征,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都曾形象地加以了阐述。马克思曾指出,一切已死的先辈们的传统,像梦靥一样纠缠着活人的头脑;列宁认为,“旧社会死亡的时候,它的死尸是不能装进棺材,埋入坟墓的。它在我们中间腐烂发臭并且贻害我们。”[10]中国共产党党员作为中华民族的成员、作为中华民族历史发展的产物,必然会受到中华民族的习惯、习俗、传统等的浸染与制约,因而也难以或完全克服民族文化落后性的深刻影响。从学界研究来看,中国党内存在比如行贿受贿、卖官鬻爵、奢侈浪费等背后独特的民族文化因素,早已是一些学者研究的重要选题。
当下,在我们党内,诸如官本位、潜规则、裙带关系等这些党内不良文化现象的出现,“圈子文化”的形成,是与传统文化存在着程度不等、千丝万缕的联系。正如江泽民指出,我国历史上几千年封建社会的残余思想仍然存在。关于封建主义文化的影响,邓小平早在1980年就尖锐指出,这种影响的表现有,官僚主义现象,权力过分集中现象,家长制现象,干部领导职务终身制现象和形形色色的特权现象。封建主义的遗毒和危害对执政来说,是不可掉以轻心的,必然给党的执政带来长久考验,必然会导致脱离群众的危险。人治、尊卑、官本位等不符合现代执政先进理念、封建主义文化劣根等的存在,再加上,一些封建主义文化改头换面、“借尸还魂”,形形色色的资本主义文化粉墨登场,使得社会主义文化的主体地位面临严峻挑战。在实行改革开放的新的社会环境里,“历史上遗留下来的封建残余影响,对于干部的潜移默化的侵蚀不可低估”[11]。
对于中国传统文化的缺陷历来就是文化论争的焦点;同时也是党在执政过程中所要克服的文化障碍。为吸取“文化大革命”的惨痛教训,邓小平就较为集中地探讨了中国传统文化缺乏民主传统的缺陷,进而他指出,没有民主就没有社会主义,就没有社会主义的现代化。为推进科教兴国战略,江泽民对中国传统文化的缺陷进行了新的反思,针对“中国古代科技有过辉煌的成果,但也有不足”的实际,他指出,应在全党全社会大力弘扬科学精神,在提升中华民族的创造力中,弘扬科学精神更带有根本性和基础性。对于在执政实践中所产生的一切复杂的社会问题,包括“四个危险”,尽管有其客观的历史背景、历史文化条件,但我们不能简单地归咎于中华传统文化,不能让中华传统文化来承担全部责任,更不能因为中华传统文化的某些落后,就放弃任何推动社会前进的努力。我们理应的、理智而科学的态度是,对中华传统文化落后文化和这种文化给党的执政带来冲击、侵蚀保持理性的、清醒的认识,树立自觉的文化批判和文化建构意识,自觉地清除和改造旧的思想习惯、落后的民族习气,超越中华传统文化的局限性。
作为新兴文化,网络文化进一步向政治、经济、文学、思想等社会诸多生活领域渗透,与人类社会深度融合,促引国家社会发生全面变革,同时,网民自主性、参与性得到进一步释放,又极大地丰富了网络文化形态。但网络文化的问题性也凸显出来,带来人类社会和人自身的不适应,引发了网络谣言泛滥、网络诚信危机、网络水军兴起等难以防范的世界性难题。当今诸多的社会问题表明,网络文化所形成的力量,已给社会生态、政治制度环境、执政党政治生态造成了强大的爆发力和冲击力。如西藏骚乱、新疆暴力事件、三鹿奶粉事件、抢盐风波、突尼斯政府垮台事件、伊朗“震网病毒”事件、伦敦骚乱、占领华尔街运动等。
在网络上,传统文化与网络文化的演变、本土文化与外来文化的碰撞、单一文化与多元文化的整合、正统文化与殖民文化的对抗等等时刻没有停止过。我们必须正视网络时代对执政提出的新考验,不断提高管理虚拟社会能力。如何运用并管理好纷繁复杂的网络虚拟世界,让虚拟世界与现实世界有序对接,让网络政治与现实政治有机对接,让网络民主与现实民主有效对接?如何应对网络对党的建设、执政党的能力和水平的新考验与新挑战?网络问政的风起云涌,政务微博的方兴未艾,新闻网站的治理管理,网络舆论的引导加强,虚拟社会的管理重视,网络民意的积极回应,网络反腐的科学运用,网络问责的实施追究……足见,网络文化已受到了党和国家领导、社会各界的高度重视。党的十七届六中全会通过的决定,专门用516个字阐述了“发展健康向上的网络文化”的顶层设计。
网络文化是一种新的执政资源,需要我们党以新的管理
思路去科学利用;网络文化是一种新的执政环境,需要我们党以全新的治理方式去适应。面对网络文化发展出现的新趋向,不断涌现出的新形态,一些党员干部表现出网络焦虑、网络恐慌等不良心态,显得有些消极被动、不作为,有的不敢于面对网络中文化主导权争夺日趋激烈的现实,或泰然处之,置若罔闻,或漠不关心,高高挂起,或回避抵抗,简单排斥;有的不善于驾驭和运用网络技术和网络文化资源进行沟通协调、引导舆情、科学决策;有的抵制不住网络不良文化的诱惑,或迷恋不切实际的炒作文化,传播道听途说的小道文化,热衷格调低俗的黄色文化,扩散不合时宜的反动文化。“你是替党说话,还是替百姓说话”、“我们县委书记不拆迁,你们知识分子吃什么”、“局长的电话是一般群众不能打的电话”等等,像这样与党的执政宗旨、执政理念背道而驰的雷人、雷语、雷行频频出现,就是“四个危险”在网络领域内的鲜活表现,有力地折射出部分党员干部、政府官员网络文化素养缺失、网络执政方式失范、网络执政本领低下。
如果说上述对“四个危险”产生的文化根源的分析,侧重是的外生性因素,那么,“四个危险”产生的文化根源内生性因素或个体主观因素,便是党员干部的文化修养不足,文化底蕴缺乏。近年来,一些诸如政党文化、执政文化、党内文化、党史文化、党建文化等问题研究热潮的掀起,从某种意义上讲,就是对党员干部的文化素质、文化修养、文化能力、文化建设能力的现实关照、学术关切和理论自觉。列宁说,在一个文盲的国家里不能建成共产主义社会的;他还说,只有了解人类创造的一切财富以丰富自己头脑,才能成为共产主义者。未来执政党的执政,无论从哪个角度去提示,有一点必须首肯——政党的执政未来,是以党员干部的素质尤其文化素质为基础的执政。因为“文化因素的规范作用不仅仅引导和调节干部队伍素质系统的行为,而且还起到了驱动、构成和重塑干部队伍素质系统行为的作用”[12]。
良好的文化修养,是党员干部执政魅力的人格之魂,执政谋略的道德之根,执政能力的智慧之源,执政心理的健康之基,执政文化的和谐之本。现实生活中,一些党员干部在学风、文风上不端正,并没有注重文化修养,或沉迷庸俗下流的“段子”文化,或热捧拉帮结派的“圈子”文化,或鼓吹敷衍塞责的“号子”文化,或陶醉奢侈糜烂的“杯子”文化,不重视加强党性锻炼与实践锻炼,以致抵挡不住权力、金钱、美色的诱惑,而跌入奢侈腐败深渊,以致党内关系庸俗,潜规则横行,助长了“拉关系、走门子、建裙带关系”的歪风邪气。近些年来,学习型社会、学习型党组织、学习型党员、创先争优等活动的大力开展,其时代意义,就是对文化修养重视的理性回归,对党内文化流变防止的有效回应。当前,以加强文化修养,防范“四个危险”,既要突出“修”,重视人文知识、科技文化、法治文化、廉政文化等理论文化吸取、学习,为执政能力建设打下知识体系基础,更要突出“养”,在“修”得的知识基础之上,在培养健康的生活情趣与保持高尚的精神追求中,对执政实践经验进行提炼、批判、反思和升华。
厚重、独特的文化底蕴,对于执政党执政方式的改善、执政理论的形成,都有着不可忽视的影响。文化底蕴支撑着思想水准,蕴涵养着思维方式,影响着能力水平,体现着人格魅力。现实中,一些党员干部对这个问题认识模糊,缺少应有的文化底蕴:一是对具有马克思主义特质的历史文化认识不到位,对历史古迹、历史名人、重大历史事件任意进行啼笑皆非的唯心主义编造,表现出对唯物史观不屑一顾的心态。二是对秉持现代执政理念的先进文化认识不到位,科学执政、民主执政、依法执政的意识淡薄,没有深植于心,落实于行。三是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文化传统认识不到位,不谙传统,不懂历史,不懂经典。熔铸党员干部的文化底蕴,时不待我!这既能增强领导文化发展的能力,又能带领和影响广大群众提高文化修养,提高全社会的思想道德和科学文化水平,功莫大焉,可不勉乎?[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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