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颜
(石家庄科技工程学院,河北 石家庄 050800)
恽代英学习思想研究
王永颜
(石家庄科技工程学院,河北 石家庄 050800)
恽代英是我国早期杰出的青年运动领导人和教育家,虽然英年早逝,但著作颇丰。他在短暂的一生中发愤读书,积累了丰富的治学经验,并将其提升到理论高度,形成了丰富全面且论述精辟的学习思想体系。他对学习目的、学习作用、学习内容、学习原则和学习方法作了较为全面、系统和深入的论述。他的学习思想在当今仍有积极的启迪作用。
恽代英;学习思想;学习目的;作用与内容;原则与方法
恽代英 (1895年~1931年),祖籍江苏武进,出生在湖北武昌,是中国共产党创建时期的重要领导人之一,早期著名的教育理论家和活动家,中国青年运动的领袖。“恽代英生前留下遗著近300万字,蕴含着丰富的哲学思想、政治思想、经济思想、文化思想、教育思想”。[1]在他短促的一生中,更多的关心教育,关心青年的求学与成长,积累了丰富的教育实践经验,并对教育理论进行过较为深入的专门研究,“获得了丰硕的研究成果,发表教育方面的论文40多篇”。[2]在这些研究中,对青年求学作了多处专门论述,蕴含着丰富的学习思想。
学习目的是学习者从事学习活动所要达到的预期结果。学习是一项有很强目的性的活动,有了明确的学习目的,学习者才会明白为什么要读书,才会产生学习的动力,才会取得良好的学习效果。恽代英非常重视青年求学目的的确立,“提倡青年为民族独立运动,为各种切实有效的社会服务,力矫浮夸偷惰或只知无目的修身求学,而不问国家事务的恶习”。[3]他说:“无目的的求学,每每不能对于学术有很真的兴味,很大的成就,更不能为社会供给最急的需要。”[4](P197)恽代英从服务民众,服务社会,进而改造社会的角度出发,提出学习的目的。
首先,恽代英主张学习要为民众服务。恽代英说:“现在一般有钱的人,以为读书是为自己找饭吃,出洋回来,做大学教授,可以多赚几个钱,多有些名声,一般小学教师,也是这样想。”[4](P580)针对当时的这种读书目的论,他明确指出:“这种观念,是大谬特谬的。做学生读书,是为民众,当教员教书,也是为民众,决不是为自己赚钱,也不是为某个孩子。”[4](P580)读书学习不能仅仅是为了一己私利和眼前的经济利益,而应该着眼于为民众服务,应该作对民众有利的事情,因为“做事本来是我们的本分,并不算热心,尚使一经挫折,就消极不做,岂不是忘了自己的本分么?这也不是共和国家的民众应有的观念,但是现在的读书人都这样想法,都不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心里总情愿读书,不情愿做事”。[4](P580)只知道读书,而不知道为什么读书,只知道为了自己,而不愿为民众做事,是青年人读书学习的大问题。针对这种情况,恽代英不仅要求青年人要“明白自己的地位,知道自己的责任”,[4](P575)而且对教育者也提出相应要求,他说:“现在的教育界,除了使读书人尊敬了解民众外,还要教他们愿为民众利益努力。”[4](P581)可见,只要是对民众有利的事情就是正确的、值得做的,就是应该坚持的。恽代英把民众的利益和需要视为读书学习的首要目的。
其次,恽代英主张学习要为社会服务。恽代英在《怎样创造少年中国?》一文中指出:“求学而不顾社会的需要,非求学不成,是成而无益于社会。否则亦是只在不急要不必要的方面,供给了社会,而社会上急要必要的需要,仍然得不着相当的供给。”[4](P199)青年应当将求学与服务社会紧密结合起来,求学要考虑社会的需求,要把学问用在服务社会上,因为“学问若是以足够供给社会需要为目标,还可以他能否供给社会需要,测量学问的程度。若求学没有这样的目标,学问的好坏,没有什么正当的测量”。[4](P199)恽代英认为,要想靠研究学术去创造少年中国,便先要找着一个恰当的求学目标。他提醒青年们要注意下列四件事:第一、要懂得社会与个体的真正关系,这样才知道我们为甚么要以社会的福利,去选择我们所求的学问,也才会知道我们学问的程度是对社会负直接的责任。第二、知道社会需要甚么及需要的程度怎么样。这样就会使我们从社会最急需的地方开始。第三、知道甚么学术可以为社会供给甚么需要,到甚么样的程度,可以避免学科的盲目选择,增强学习的针对性。第四、知道自身的心性、能力、地位、机会、最合宜为社会供给哪一种的需要。[4](P200)所以,求学要为社会服务,考虑社会需求,选择有益于社会的学习内容,深入研究,“只有选择出合当的学科去研究,才能够使社会得着他最大的益处”。[4](P201)
再次,恽代英主张学习要为改造社会服务。恽代英在其一生的教育实践活动中,始终抱着“教育救国”的伟大理想,认为教育家必须要把教育改造与改造社会紧密相连。他指出:“要使学生成为社会有益的人,第一层要使他在这种恶社会里站得住,第二层要使他能改造这种恶社会。”[4](P288)他认为:“我们不仅安心求学是重要,我们要懂得社会,有把握用所求的学去改造社会为更重要。”[5](P162)因此,恽代英反对那些个人主义至上的不负责任的观念和行为,批评“许多办教育的人,只知辛辛苦苦养出一般学生,学生一卒了业,便交给社会去任意蹂躏,这种用力是何等不经济。”[4](P293)他明确指出:“我们要改造教育,必须同时改造社会。”恽代英极力反对“学问专为致用”的功利主义的教育观念,认为这样会把学生培养成为服务于“致用”的工具,而忽略了学生的自身价值,忽略了学生要为改造社会服务的根本。因此他反对学生死读书,读死书,要求每个学生不仅要积极主动读书学习,而且还要为将来“改造社会”而学习。[4](P293)
与恽代英处在相同年代的中国共产党党员、早期杰出的马克思主义教育理论家杨贤江对求学目的也做出了几近相同的论述:“求学的目的应是为人类谋进步谋幸福,”“为国家和社会服务。”[6](P323)我们党早期的马克思主义教育理论家心系国家和社会,心系青年的成长,对青年的全面发展和提高做出了重大贡献。
恽代英在自己的日记和教育著作中多次提到学习的重要作用,对读书学习的重要作用做了专门论述,勉励青年学生勤奋读书,努力学习,增长广博的知识,提高自身修养,为谋求服务社会和民众的职业做准备。
首先,恽代英认为学习广博的知识可以增长智慧。恽代英说:“学须实学,识须绝识,”“有学,其识乃圆,有识,其学乃进。”[5](P160)有了学识,有了学问,才会懂得社会,才可用来去改造社会,向民众普及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恽代英批评了一些墨守古训或者极力推崇向西方学习的人不是真正的学者,不会有广博的知识。他说:“夫墨守古训犹古人奴隶,力求西学犹西人奴隶,不得为真学者。”[5](P160)对于一般的求学之人,恽代英说:“再下而求窃取皮毛以自矜饰,此在今日亦惟好事者乃为之。其余一般之人,皆自甘不学,不复以暴弃为耻。”[5](P160)这里对一些不学无术之辈提出严肃批评,这样的读书学习没有任何作用,无益于增智长识。
其次,恽代英指出读书是“修养思想之方”。[5](P160)恽代英受传统文化的影响,认为“欲化天下,端在自修也”。[8](P23)他十分重视自我修养,指出读书是“修养思想之方”。[5](P160)在恽代英自己的学习生活中始终践行这一良方,通过日记记录自己每日所作所为,反思自己的言行,剖析自己的思想,达到自我修养、自我提高的目的。名言警句有利于正确对待学习和生活以及成长过程中出现的问题,培养健康有益的兴趣爱好,学会正确地做人和处事。恽代英从十四岁开始,就开始写日记,并以此作为最好的自我修养方法。他说:“此日记事身所力行,不数年而所化日远。”[8](P23)恽代英还熟读经典修身著作,以达到正面修养的目的。恽代英说:“学问已经再不是阀阅人家的装饰品,现在是一般民众物质生活上的工具与精神上的食粮了。”[5](P162)这就是说,读书可以明智,可以修身。凡是不懂得的,便应当虚心学习,努力成为情感丰富的青年,做“脚踏实地的革命家”,[5](P163)用自己的思想谱写“革命的文学”。[5](P163)所以,读书学习要重视其思想内涵,深入思考其中包含的道理,不要过度看重其文辞,防止“思想堕入荒诞无实”[5](P161)的境地。恽代英的“无产阶级觉悟,工作热情,坚强意志,牺牲精神和卓越的才干,都是长时期严格认真的修养的结果,都是理想的闪光。”[5](P7)
再次,恽代英指出:“学问必须有关于人生。”恽代英酷爱读书,学识渊博,他刻苦攻读了英语、日语、法语和世界语,成绩连年夺冠,以准备将来做事的能力。他说:“假令有人不承认学问必须有关于生活 (Living),甚至不承认学问必须有关于人生(Life),然而无论如何,有关于人生乃至有关于生活的学问,必为许多人所应当研究的,且为社会上所急切待人研究的,且为一般必须求一个生活的少年,所不可不研究的。”[4](P209)关于生活的学问是广博的,关于生活的知识是全面的,这就要求青年学生要注重所学知识的全面性和应用价值,为将来的就业谋生打好基础。
恽代英有着广泛的学习兴趣,在对自己全面要求的同时,极力培养能够全面发展的青年。“青年是蓬勃向上与积极进取的象征,是时代前进的和社会发展的主力”。[9]他认为,青年学生所学到的知识必须是全面的而不是片面的,不仅要读书,而且还要从实践中学习,与实践相结合,与社会相结合,知识要能够为社会服务。恽代英对知识来源于“天启”的说法加以有力驳斥,认为是“欺世人”之举,并痛斥中国两千年来培养的只知道读书本的学生没有广博而全面的知识,他们是无用的。
恽代英在自己的教育实践中认为,教育者要重视学生知识的教育,要求学生学习要以能够获取广博的知识为要务。学习广博的知识,更要学会到实践中去运用所学。不仅要学习丰富的科学文化知识,而且还要掌握一些生产技能知识。生产知识是学生今后生活和工作的基础,只有打下坚实的基础,才会做好服务民众,改造社会的工作。恽代英要求学生一方面要掌握国学、科学、世界三个方面的知识,另一方面还十分重视体育和美育教育。他尤其重视社会科学的学习。他认为,社会科学如历史、社会学、政治等科目,能加强学生对国家对社会的认识。他主张生活内容应当进入课堂,学校贴近社会,“学生是预备时代,关于他自身最切近的生活必要的技能与修养,自然亦是应当预备的一件要事”。[4](P210)具体而言,恽代英认为需要改变国文和英文在学校作为必修科的地位,增加如绘画、体操等选修科,并要求将这些选修课提升到主科的地位,并在中学高年级进行职业训练。他还提出,师生可以根据实际情况对课程提出修改调整意见,鼓励学生自由选修课程。恽代英的这些关于学习内容的思想与杨贤江关于青年学习内容的论述有诸多相同之处,杨贤江在谈高中学习内容时,认为高中学习内容应分三大部分:“公共必修、分科专修、纯粹选修。”高中阶段是青年学生学习基础知识,为大学做准备的阶段,也可接受职业教育,毕业后步入工作岗位。[9]
在恽代英的教育实践中,始终坚持教育与社会、与民众相结合的原则,提倡读书教育应与实践相结合。1918年3月,恽代英在《青年进步》杂志第11册上发表题为《学问与职业一贯论》的文章。他在文中写道:“欲学问之切实之进步,当认清教育以实用为最大目的,故学问求其有利于职业,而凡关于职业之知识,尤以常时令其实地应用为妙。”[4](P63)恽代英不管是在新文化运动中,还是在教育实践和革命工作中,始终坚持学习必须要结合实践的原则,引导青年人积极投身到社会实践中去。
首先,五四运动期间,恽代英不仅积极投身到新文化运动的伟大实践中,成为新文化运动的革命先锋,而且亲自组织并领导了湖北省的青年学生革命运动。他创立了互助社和利群书社,主张教育救国,始终思考着如何唤起青年爱国之心,肩负起救国重任。他深入到偏僻的农村办小学,到各地的学校任教。在教育实践中,恽代英把学校作为阵地,传播新思想,从事革命活动,从学生特点出发,主张学生自治,影响了一批青年投身革命实践。
其次,在师范学校执教时期,他通过组织暑假演讲团、开演讲会、宣传等形式,促使学生将所学知识贴近社会现实。恽代英认为,真知识要能为社会和民众服务,鼓励学生应到社会实践中学习独立做事的技能。为此他十分注意引导青年学生走向社会,深入民间,与工农群众相结合。他说:“改变中国农村的面貌,应该是有志青年的责任,尤其是师范学校的青年人,必须立志到农村去,到田间去,了解农民的痛苦,找寻摆脱痛苦的方法,教育他们去为解除自己的痛苦而奋斗。”[10](P139)他强调青年学生要到农村从事各种有益于社会改造的事业,了解农民的痛苦,寻找让农民摆脱痛苦的方法。
再次,恽代英在革命工作中,坚持实践出真知。他“提倡青年为民族独立运动,为各种切实有效的社会服务。立矫浮夸偷惰,或只知无目的的修身自学,而不问国家社会事务的恶习。”[4](P360)恽代英认为,青年人只有投身到社会革命实践活动中,才能找到自己的努力方向和前进目标,才会认清楚社会需要什么人才,青年人该去学些什么和做些什么。他揭示了青年受压迫的根源是当时旧的社会经济制度,指出青年的目标是向全部经济制度发起总攻击。因此,他反对青年死读书,主张读书应当联系社会实际,为社会服务。
学习方法对于学习效果具有重大影响,如果学习方法选择正确,再加上合理运用,就会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恽代英十分重视方法的选择和运用,不仅善于总结归纳自己的学习经验,提炼出“读书记忆法”,还在教育实践过程中不断改革和探索,提出学生自学和教师辅导的方法,提高了学生的学习成绩。
首先,学习要选择正确的方法。恽代英指出:“人每作一事,以方法用错而失败,遂以天下事不可为,不知彼果研究其错之所在,再用他法为之,即渐可不错,渐近成功,从此不为,即一无所进矣。”[11](P32)可见,正确的方法是成功的关键,学习也要选取正确的方法。恽代英认为:“总须以科学方法做学问,以极明晰之脑筋,极切实之功夫,才能有所树立。……死心塌地的向科学中寻兴味,自己不分心,不懒散,必不难也。”[11](P43)恽代英这是鼓励青年学生在学习过程中不要因为方法不合适而气馁,而要勇于改进,大胆探索合适的、正确的方法,不断地练习,这样才会事半功倍。
恽代英在教学实践过程中,十分强调教学方法和学习方法的改革。首先从改造教学方式和教学方法开始,注重调动学生学习的积极性,注重培养学生思考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能力,然后进一步研究学习方法的改革。他提倡学生自学和教师辅导的方法,提高了学生学习成绩,调动了学生学习积极性,深刻体会到此法好处有四点:“第一,可以增加学生注意力;第二,引起其疑问之习惯;第三,养成无师自习之习惯;第四,便于个别指导。”[8](P531)
其次,学习需要合理运用正确的方法。青年学生应该如何学习,最重要的就是要有合理的实施手段。恽代英在《社会性之修养》一文中曾写道:“手段之为物,善用之,固或可以济其事,不善用之,待树敌败功,非徒无益,而又害之,吾人安可不知所戒乎。”[4](P29)因此,恽代英坚决反对长期沿袭下来的只会读死书而不会灵活运用,只会死记硬背而不会解决实际问题的学习,多次强调要进行改革。
再次,恽代英提出“读书记忆法”。恽代英在其日记中多次提到读书记忆的方法,他认为读书首先要集中精神用思想去读,然后读出书之味道。为了克服遗忘,需要常常应用所学,并注重对所学内容的概括和归纳。
第一,恽代英说:“大抵读书须用思想读之,即易记忆。”[5](P169)恽代英为青年学生读书学习提出了基本要求,即读书要集中精力,用心学习,不可一心二用。怎样才算是用思想读书呢?恽代英做了专门论述:“(一)用心理联合法取相类似或相违反之各学说联合记录之。(二)于一事一理或于上述记录之事理,以自己之意思批评之。”[5](P169)恽代英是在告诉青年读书学习要抓住学习内容的共性和差异进行比较记忆,还要运用自己的思想做出评判和比较。恽代英认为,人的记性没有好坏之分,关键就在是否精神集中。他说:“其他一人则才往读书,又于有意无意中为外物所引,或阅他书或作他事,同作事六十秒,彼实在作事时间或尚不及二十秒也。此时又或杂以憧憧之妄念,一心以为鸿鹄将至,又或以为难之故痛心疾首,长吁短叹,虽一小时之作事,实际一分钟之效不可得。”[5](P170)
第二,恽代英指出,读书要“求真、求有用”,[5](P170)才会读出书中味道。他说:“细思之,大约凡读书而能感其有味者,不出二途:一因求真,而以得真为有味,故多比较而生研究。一因求有用,而以得有用为有味,故多取以实践而感其切己之味。”[5](P170)如果读书不求真,也不去求其有用,那书还是书,不会变成学习者自己的知识,这样读书根本不会知其真味。
第三,恽代英指出,读书要“应用、综括整理”,印象才会深刻。遗忘是读书学习的大敌,如何克服遗忘,恽代英认为:“凡是预其不忘,以常常应用为最良之法。”[5](P168)这里强调克服遗忘最好就是连续不断地应用。除了应用之外,恽代英还认为,读书要报以主动的态度,下一番综括整理的功夫,才会越看越明白。要想把书中的内容变成自己的学问,不可以书为主。要以自己为主,恽代英说:“只有我能采用书中的材料,以自己创造对于某一问题的整个的观念,才会使书中所说的成为我的学问的一部分。”[5](P174)怎样取书中的材料造成我的整个观念呢?恽代英认为,最好是在看完一本书或者一个章节之后,用简练的语言对内容进行归纳概括,或者把讨论某一问题的相关材料搜集在一起,下工夫整理一番,简单有条理地加以叙述,这样才会有比较深刻的印象。
总之,恽代英的一生虽然短暂,但他勤学善学,发奋读书,积累了许多读书学习的经验。在他的教育实践和革命斗争中,与广大青年深入交流,积极投身实践,广泛参与社会活动,勇于改革,善于创新,在他丰富的教育思想中所蕴含的学习思想涉及广泛,富有理论,论述精辟,指引了一代青年向前奋进。知识经济时代的到来,人才竞争日益激烈,知识更新越来越快,当今青年如何掌握新知、充实自我,迎接挑战是摆在年青一代面前的现实问题。所以,如能重温恽代英的学习思想,必会受到启发,懂得如何学习才会终身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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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赵立人〕
The Study of Yun Daiying’s Thought of Learning
WANG Yong-yan
(Shijiazhuang Vocational College of Engineering,Shijiazhuang Hebei,050800)
Yun Daiying is not only the leader of the youth movement of the early Conununist Party of China,but also is an educationalist.Though he died early,he achieved a lot in edueation.In his short lifetime,he worked hard and accumulated rich experience of doing scholarly research,promoted the experience to theoretical level and formed a rich,comprehensive and gnomic learning thought system.He made a comprehensive study of the study goal,the study function,the study domain,the study principle and the study method.Yun Daiying’s thought of learning is still a positive enlightenment.
Yun Daiying;thought of learning;the study goal;the study function and domain;the study principle and method
G40-09
A
1674-0882(2013)02-0025-05
2012-12-20
王永颜(1976-),男,河北邢台人,硕士,讲师,研究方向:教育史。
·云冈文化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