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点摘编

2013-01-31 01:00
中国机构编制 2013年6期
关键词:幸福感利益居民

体制机制转换应像“搬道岔”

陈文玲在2012年2月6日《学习时报》撰文指出,在改革已进入“深水区”的今天,体制机制的转换要像铁路“搬道岔”一样,在做好制度设计、实化细化具体政策措施、制定具体操作方案的基础上,加速进入新轨道,在新轨道上运行和完善,实现新旧机制平稳转换。机制转换过程一定要迅速,既要保证平稳顺利,更要快刀斩乱麻,时间不宜拖得太长。一旦制度设计成熟,就要立即转型、快速转型。政府的推动要强有力,集中人力、时间,形成制度转型的合力,一次性进入新轨道。推进各项体制机制改革,必须加强和完善“顶层设计”。要保证“搬道岔”时“列车”快速地进入“轨道”,必须做足“搬道岔”之前的工作,准备工作要充分、系统、完备,要保证“轨道”的质量,确保“列车”在新“轨道”上运行而“不翻车”。“顶层设计”的科学、可靠,是保证改革顺利进行的关键。通过科学合理的“轨道”设计过程,化解改革过程中的复杂矛盾,打破固有的利益格局,避免头痛治头、脚痛治脚,只顾当前、不顾长远,只顾局部和环节、不顾整体的问题。

提升政府质量可能增加中国居民幸福感

陈刚、李树在《管理世界》2012年第8期撰文指出,经济增长和政府政策的最终归宿是提高国民福利。近年来,我国经济依然保持了高速的增长势头,但是国民的幸福感却出现了停滞,甚至是下降的趋势。为了纠偏“幸福停滞”的增长“困局”,政府适时提出了建设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战略目标,各级地方政府也相继出台了一系列的“民生工程”和“幸福工程”。但总体看,效果不甚理想。建设和谐社会和增加居民幸福感,首先要求各级地方政府提升自身的质量。其中,最重要的可能是完善和强化对私人财产权利的保护,以及增加公共物品,特别是教育、医疗卫生、环境等社会性公共物品的供给。同时,政府提高自身的行政效率和减少腐败也能够显著增加居民幸福感。其次,提高政府质量能够显著增加低收入居民的幸福感,但对高收入居民幸福感的影响微弱,这意味着提高政府质量可能有助于缩小中国低收入居民与高收入居民之间的幸福(福利)差距,促进社会公平。最后,增加中国高收入居民的幸福感,可能需要通过推进政治体制改革来实现,通过完善政治环境和民主制度提高居民的政治参与意愿和能力,以满足高收入居民的非物质性需求。

公共产品是公民对转型期中国政府产生信任的新源泉

孟天广、杨明在《经济社会体制比较》2012年第4期撰文指出,良好的治理绩效是转型期中国公民政治信任赖以形成的主要根源,而且经济增长的合法性效应已逐渐被公共产品(民生福利和纯公共产品)赶上并超越,且后者逐渐成为产生政治信任的新源泉。公民对政府在经济增长、民生福利、纯公共产品方面治理绩效的回顾性和前瞻性积极评价都显著地促进政治信任的提高,且其影响远大于人口学特征、社会经济地位等变量。更为重要的是,中国公民在表达政治信任时非常务实,更多地基于对政府过往表现的满意度而不是对未来的信心。纯公共产品总体上对政治信任的影响最大,其次是经济增长和民生福利,这反映出中国政府治理的当前实践问题,即经济增长成就得到了公众的普遍认可,但公共安全、社会治安和法治建设等纯公共产品供给和教育、医疗、社保、就业等民生福利事业发展则相对落后。

体制改革和政策创新为培育发展社会中介组织提供基础

王建军在《四川大学学报》2012年第3期撰文指出,为培育和发展社会组织,我国地方政府推进了一系列体制改革措施。一是加强政府社会组织管理机构力量。有些地方调整了社会组织管理机构,将更多的组织资源配置到社会组织管理工作中来。二是构建社会组织评估机构。一些地方成立了专门的评估机构。三是组建社会组织行业协会,推动诚信自律。通过引导和扶持社会组织行业协会的建立,促使社会组织内部自律和相互监督机制的形成,营造诚信自律的良好氛围。针对培育和发展社会组织现存的制度性障碍,地方政府也积极探索创新。一是针对我国现行登记制度对社会组织登记“门槛”设置过高的问题,有些地方政府改革登记制度,制定了旨在适度降低准入门槛的变通政策。二是针对我国社会组织活动领域狭小、资源配置能力不强,难以独立发挥公共服务和公共管理作用的问题,不少地方政府制定了一系列旨在健全公共服务购买制度,完善扶持措施的政策。三是针对我国社会组织外部监管不力和内部管理不善的问题,有些地方政府制定了一系列夯实日常管理制度、强化对社会组织的评估监督政策。

推动社区共治的结构转型

陈家喜、蔡国在《中共宁波市委党校学报》2012年第3期撰文指出,在社区利益多元化和社区矛盾复杂化的现实下,社区和谐秩序的重构有赖于社区各种利益主体的良性互动与利益的有效协调。做到这一点,需要尊重每一个社区组织的主体地位和合理利益。此外,要充分发挥社区党组织的利益整合与协调功能,发挥社区草根组织的利益表达功能,以及社区居民的自主参与。一是强化执政党在社区的利益整合功能,拓展其在协调社区利益矛盾、平衡利益关系上的积极作用。二是发挥社区草根组织的服务与引导功能。如老年协会、科技协会等,要尊重和发挥它们在利益表达、利益协调和矛盾疏导上的积极作用。三是发挥业主委员会的自治功能,激发社区基层政治参与的积极性,促进城市基层民主。当前,基层政府尤其要避免将业主委员会边缘化,要尊重其作为业主利益代言组织的地位,有序引导其聚合业主利益诉求,表达利益主张的行动。四是发挥社区居民的参与功能。通过激发居民社区参与,凝聚社区意识和归宿感,增强社区成员之间的信任、协商与和谐关系,从而最大可能化解社区矛盾。

民主与社会自治——巴西缓解贫富悬殊的重要手段

周志伟在《南风窗》2012年第9期撰文指出,在医治“不公先生”时,巴西民间社会配合政府,形成合力,官民良性互动。巴西的非政府组织(以下简称NGO)非常多,他们要解决的社会问题大多是贫困和教育问题。政府对NGO非常欢迎,推出了一系列有NGO参与的社会计划,并将政府在社会领域的部分职能委托给NGO执行。为创造与NGO之间对话的新渠道,并创建公民参与新机制,巴西总统府新设立了总秘书处。NGO和政府部门的伙伴关系在反贫困等社会政策方面体现得尤为明显。政府推出的一系列旨在反贫困、反饥饿、反社会排斥的政策措施,直接推动了政府部门与NGO之间的合作。巴西的扶贫主体是多元化的,而且各行为主体之间配合协作。NGO的社会角色具有多样性,扮演着政府部门的“合作者”、“监督者”和“督促者”的角色,其最大价值在于:维护边缘阶层的利益,建设更广泛的社会公正。

政策文献研究对行政改革的价值和意义

英国阿伯丁大学学者保罗·卡尔尼在《公共政策与行政》2012年第3期上发表题为“紧缩时代下的公共管理:从政策研究中总结经验”的文章。文章指出,在公共管理领域,由于公共管理的内外部环境不断变化,人们往往热衷于根据不断变化的实际情景,创造出新的理论和概念。而作者认为,理论和概念的创新固然重要,但从以往的政策研究中有选择性的总结经验和吸取教训同样不可忽视,尤其是在出现政治危机或重大政策变化的情况下。文章提出在“紧缩的公共管理时代”,即经费缩减、机构精简和理性改革,政策文献的研究主要有两个作用:一是作为经验和知识的积累,可以帮助描述和解释当前的事件;二是整合当前的新事件,可作为发展新理论和新概念的出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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