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 珍 陈培丰 浙江中医药大学第一临床学院 杭州 310053
·综 述·
中医药治疗肺癌研究进展
闫 珍 陈培丰 浙江中医药大学第一临床学院 杭州 310053
肺癌 中医药 研究进展
肺癌,又称原发性支气管肺癌,为源于支气管黏膜和细支气管肺泡的恶性肿瘤。85%以上为非小细胞肺癌。临床常见症状包括咳嗽、呼吸困难、胸痛和体质量下降等。肺癌是影响我国国民健康的主要恶性肿瘤之一,据2012年《肿瘤登记年报》数据[1],我国肺癌发病率53.57/10万,死亡率45.57/10万,排名恶性肿瘤发病率、死亡率首位。临床多数肺癌患者确诊时已属晚期,失去手术的最佳时机,所以预后较差。目前该病的治疗多采用手术、放疗、化疗、免疫及中医药等措施,其中中医药疗法是我国肺癌治疗的特色。笔者就近年来中医药治疗肺癌的研究进展综述如下。
肺癌属中医“肺积”、“息贲”、“咳嗽”、“咯血”、“胸痛”等范畴。正虚邪实是肺癌的基本病机,正气不足是肺癌发生的内在根本因素。即所谓“正气存内,邪不可干”,“壮者气行则已,怯者着而成病”,“积之成也,正气不足,而后邪气踞之”,《外证医案》亦云:“正气虚则成岩”。现代医家普遍认为肺癌的本质是本虚标实。气阴两虚为肺癌的主要病因病机,贯穿于肺癌发病的始终。阳虚是肺癌正虚的关键,直接与邪实的产生有关。痰瘀毒结是肺癌的主要病理表现,又是导致正气内虚、脏腑功能失调的致病因素。蒋益兰[2]认为肺癌的发生是多种因素综合作用的结果,其形成是由于正气亏虚,脏腑功能失调,邪毒侵肺,导致肺气失宣,气机不畅,脾胃运化失常,肾水通调不顺,水津不布,津聚为痰,痰凝气滞,血不畅行,日久成瘀,瘀毒内结,故成肺癌。气阴两虚、痰瘀毒蕴为肺癌的基本病机,虚实夹杂,相间为病,变化多端。贾英杰[3]根据《仁斋直指附遗方》:“癌者,上高下深,岩穴之状,颗粒累垂,毒根深藏”,认为应该从毒疮的角度认识肺癌。外在肿瘤凹凸不平,腐溃疮蚀表现较为直观。而肺癌虽外见咳嗽、喘憋、咯血、胸痛等临床表现,可是现代人从内镜下见到的如毒疮般的颗粒状累垂、菜花样腐溃等表现,是古人没有见过的,所以历代医家对肺癌病因病机的认识,多难以认识到肺癌就是发生于肺的毒疮这一事实。认为毒邪深陷、久病入络、瘀血裹结、精血为之乖变、恶气乃起,肺部癌瘤乃成。肺癌病情变化错综复杂,但癌毒瘀血裹结是病机的关键。朴炳奎[4]认为,肺癌病机错综复杂,常易出现虚实相兼证候,但其发生主要是脏腑虚损,而以肾为根。因肾所藏之精是人生殖、生长、发育的物质基础,同时肾中精气还是激发、推动各脏腑功能活动的原动力。其次,肾与五脏功能密切相关。在病理情况下,某种原因使肾不藏精或精气亏虚,而见精气无力推动、元阳不能温煦,或见元阴失于濡润,都必会影响各脏腑,使之功能低下;而脏腑功能异常,又会导致精气匮乏。如此反复,在加快机体衰败的同时,还可内生瘀血、痰浊,阻闭肺络,发生肺积之证。
总之,肺癌是多种病理因素综合作用的结果,是因虚而得病,因虚而致实,虚为病之本,实为病之标,是一种全身属虚,局部属实的疾病。虚、瘀、痰、毒贯穿了肺癌的整个发病过程。
肺癌为正气虚损,痰气瘀毒胶结肺部的疾病,根据《内经》:“虚则补之、损者益之、坚者削之、客者除之、结者散之、留者攻之”等法,故采用扶正祛邪为治疗肺癌的基本原则。肺癌治疗中的扶正,就是使用扶助正气的药物和治疗方法,配合营养和功能锻炼,增强体质,调摄精神,提高机体的免疫功能,达到战胜疾病、恢复健康的目的;祛邪,就是使用抗癌消瘤的药物和治疗方法如手术、放化疗及清热解毒、软坚散结、化痰理气、活血化瘀、以毒攻毒等中草药,祛除病邪,消灭和缩小肿瘤,减少或消除复发转移,达到邪去正复的目的。
在具体运用扶正祛邪基本原则时,要根据病机特点,采取扶正培本、健脾益气、清热解毒、软坚化痰、活血化瘀等治则治法,并要分辨主次,将病情的复杂性和兼夹证有机结合进行辨证论治。邓中甲[5]认为肺癌早期,邪毒结聚未甚,侵入未深,正气尚未大伤,患者无明显症状。治疗应以攻邪为主,辨证选用解毒活血、软坚散结之品。肺癌中期的治疗当攻补兼施,祛邪与扶正并重。祛邪的目标不在消灭癌细胞,而在助机体排除痰、湿、瘀、毒等病理产物;扶正的目标不在重建一个全新的健康机体,而在提高机体的气血生化能力。这种祛邪与扶正并重的措施,可使机体维持相对良好的内环境和相对高水平的生命状态,有助于患者完成全程放、化疗。肺癌晚期,癌毒扩散,邪气盛极,脏腑衰败,正气虚极。治疗以减轻患者痛苦、提高患者生存质量为目标,力救患者阴阳,延长生命。治当扶正补虚为主,辅以行气活血、解毒散结。林起铨[6]认为治疗肺癌应遵循人体阴阳平衡理论,注意维护正气,以扶正为本,临床多选用具有健脾益气的中药以加强扶正。病久邪阻肺络,久病必瘀,瘀毒内盛,痰瘀互结,气滞痰瘀,脉络受阻,故在扶正同时加用活血理气通络之品,辅以清热解毒、养阴清肺,临床应用此法,疗效显著。徐振晔[7]根据多年临床经验,认为正气虚衰是老年肺癌的主要因素。临床表现常伴有腰膝酸软、神疲乏力、头晕耳鸣、口干、畏寒怕冷、舌红或舌淡红、少苔、脉虚无力或脉弱少数,多属精气两亏。肾藏精,内寓元阴元阳,为先天之本,又主骨生髓充脑,开窍于耳。又根据“虚则补之”的理论,认为治疗老年肺癌应以扶正为主,重在益气养精。阎丽珠[8]认为治疗肺癌,扶正应重视补益脾肺肾,祛邪则应祛痰散结、活血化瘀为主。自拟具有益气活血、化痰散结功效的扶正祛邪汤方(黄芪、党参、白术、薏苡仁、补骨脂、山茱萸、女贞子、枸杞子、百部、瓜蒌、仙鹤草、莪术)配合化疗治疗肺癌取得较满意的疗效。朱金凤等[9]认为肺癌晚期,以正虚为主,治宜扶正祛邪,分别采用养阴清热、解毒散结及益气养阴、清化痰热等法,也获良效。
肺癌治疗过程中应根据病程的长短、病情的轻重及临床表现来确定扶正和祛邪的主次。扶正时,不要过用滋腻之品,以免碍胃;祛邪时,应控制清热解毒等祛邪药的药味和剂量,以免苦寒伤胃,或祛邪太过,损伤人体正气。
辨证论治是肺癌中医治疗的优势所在,2011年由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十一五’重点专科协作组牵头制定了肺癌诊疗方案,将肺癌分为肺脾气虚型、肺阴虚型、气滞血瘀型、痰热阻肺型、气阴两虚型等五型,规范了肺癌的辨证分型[10]。具体用药:肺脾气虚推荐用六君子汤加减;肺阴虚推荐用六味地黄汤加减;气滞血瘀推荐用四物汤加减;痰热阻肺推荐用二陈汤加减;气阴两虚推荐用沙参麦门冬汤加减。但由于肺癌患者先天禀赋、年龄、病程、病理类型、临床分期、治疗措施等不同,患者之间往往存在个体差异,可表现为不同的证候。现代各医家根据自己临床经验,存在不同认识。张代钊[11]认为肺癌的辨证分型中阴虚气虚居多,具体分阴虚内热型、脾虚痰湿型、气阴两虚型、气滞血瘀型、肺肾两虚型等。认为患病初期以实证为主,同时多合并有气虚和阴虚,随着病情的进展虚证加重,邪气更盛。具体用药:阴虚内热用沙参麦冬汤合百合固金汤,脾虚痰湿用二陈汤合四君子汤,气阴两虚用生脉饮合四君子汤,气滞血瘀用瓜蒌薤白半夏汤,肺肾两虚用麦味地黄丸合生脉饮加减。谷铭三[12]根据自己多年临床经验,认为肺癌中医辨证应分肺阴亏损型、肺燥伤络型、痰热雍盛型、肺脾两虚型四型,不同证型均以自拟肺癌方(生百合、黄芪、白参、生地黄、瓜蒌皮、鱼腥草、山慈菇、白花蛇舌草、浙贝母、重楼)为基本方,辨证加减:干咳无痰伴有咽喉干痒、声音嘶哑或属放疗期间,酌加北沙参、麦门冬、天门冬、石斛、天花粉、制黄精、元参等;咯血加大方中生百合用量,另加阿胶(烊化)、三七粉(冲)或云南白药(冲);咯吐黄痰加金银花、半枝莲,亦可加大鱼腥草用量;痰黏不易咯出加川贝母、苇茎、冬瓜仁;肺癌晚期出现胸水多属脾肺两虚,故治疗选药上注意加强补益脾肺,另加用葶苈子、半边莲、卷柏、龙葵等;在抗癌药的选择上,常选用山慈菇与白花蛇舌草,其次有半边莲、重楼等。付正丰等[13]将肺癌分为四种证型,即阴虚毒热型、气血瘀滞型、痰浊蕴肺型、气阴两虚型。阴虚毒热型药用北沙参、麦门冬、玉竹、天花粉、金银花、蒲公英、桑白皮、地骨皮、紫花地丁、天葵子、重楼、石上柏、白花蛇舌草等;气血瘀滞型药用当归、赤芍、柴胡、枳壳、川芎、杏仁、桃仁、红花、三七粉、陈皮、郁金、丹参、白前、莪术等;痰浊蕴肺型药用党参、黄芪、薏苡仁、猪苓、茯苓、瓜蒌、地龙、白芥子、葶苈子、苍术、白术、陈皮、法半夏、浙贝母、砂仁、胆南星等;气阴两虚型药用太子参、黄芪、党参、玄参、天门冬、麦门冬、五味子、南北沙参、石斛、玉竹、鳖甲、枸杞子、女贞子等。
辨证论治是中医的精髓,证是其核心。应在明确肺癌的主要病因病机和发生发展规律前提下,建立统一的证型,反映肺癌的本质特征,有可能进一步提高中医药对肺癌的诊疗水平。
中药注射液是利用中医中药理论与现代化制药工艺相结合的产物,改变了中药传统的给药方式。通常以静脉滴注为主,还有胸腔、心包腔灌注、动脉灌注及穴位注射等用药方式,或配合化疗,在治疗肺癌中具有独特的优势,发挥了重要作用。
康莱特注射液是由中药薏苡仁开发的抗癌药,其中的活性成分既有抗肿瘤作用,又能提高机体免疫力[14]。车曙华等[15]用康莱特注射液联合GP方案治疗晚期非小细胞肺癌49例,并与单纯采用GP方案的对照组比较,结果治疗组的KPS改善率显著高于对照组;治疗组骨髓抑制、末梢神经炎及脱发的发生率均显著低于对照组,证明康莱特注射液可减轻化疗引起的不良反应。徐先琼等[16]在老年晚期非小细胞肺癌化疗中配合康莱特注射液,结果治疗组总有效率47.8%,而未用康莱特注射的对照组总有效率22.7%。说明康莱特注射液配合化疗可提高老年晚期肺癌的临床疗效。
鸦胆子油乳是从中药鸦胆子中提取、以精制大豆磷脂为乳化剂制成。王权等[17]通过Meta分析结果显示,与单纯运用含铂类一线化疗方案相比,联合鸦胆子油乳能明显增加非小细胞肺癌患者化疗效果,提高患者生活质量,增强其机体免疫力,降低骨髓抑制和消化道副反应。
复方苦参注射液是由苦参、白土茯苓、山慈菇、五灵脂、何首乌等中药精制而成。刘国辉等[18]用复方苦参注射液联合GP方案治疗非小细胞肺癌60例,与单纯GP方案组比较,结果联合用药组与对照组疗效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但联合用药组治疗后癌痛缓解率为86.49%,对照组为52.63%,且联合用药组在白细胞减少的发生率、Ⅲ~Ⅳ度胃肠道反应和肝肾毒性方面显著少于对照组。苏兰等[19]通过Meta分析结果显示,与单纯化疗组比较,复方苦参注射液与NP(长春瑞滨+铂类)、TP(紫杉醇+铂类)方案联用的总有效率、生存质量改善率、中重度白细胞减少、中重度胃肠道反应等差异都具有统计学意义。
艾迪注射液是从人参、黄芪、刺五加、斑蝥等中药中提取而成的。孙金波等[20]用艾迪注射液联合GP方案治疗老年晚期非小细胞肺癌34例,与单纯GP方案对照,至少2个化疗周期后评价临床疗效。结果治疗组KPS改善率显著高于对照组,白细胞减少低于对照组。吴慧芬[21]用艾迪注射液联合TP方案治疗中晚期非小细胞肺癌30例,完成2个周期后评价疗效。结果治疗组和对照组的有效率分别为46.7%和42.9%,两组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但治疗组主要毒副反应少,生活质量改善明显,与对照组比较,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说明艾迪注射液联合西医化疗治疗晚期肺癌有助于提高近期疗效,减少不良反应,提高患者生活质量。
榄香烯注射液是从中药温莪术中提取而成,其主要成分榄香烯可以降低肿瘤细胞有丝分裂能力,诱发肿瘤细胞凋亡,抑制肿瘤细胞的生长,增强患者免疫力,加强患者耐受性,为放化疗提供条件[22]。王晖等[23]研究认为,榄香烯注射液联合紫杉醇加卡铂方案治疗晚期非小细胞肺癌与单纯紫杉醇加卡铂方案相比,患者白细胞下降程度轻,均在化疗后3周内恢复正常;同时能减轻恶心、呕吐等胃肠道反应;明显减轻紫杉醇所致的末梢神经损害,提高患者的生存质量。储德节等[24]认为,榄香烯注射液联用吉西他滨和顺铂的三联方案(EGP)对晚期肺癌也具有一定的治疗作用,包括抗肿瘤、止痛及提高生活质量等,且无明显不良反应。
华蟾素注射液是从中药中华大蟾蜍皮中提取而成的。梁鑫等[25]从荷瘤动物实验中观察到华蟾素注射液有一定的抗癌作用和增强化疗效果的作用,同时能剌激机体的免疫系统,增强机体的细胞免疫及体液免疫功能。张伟等[26]观察到华蟾素注射液联合多西他赛单药治疗非小细胞肺癌可提高患者生活质量,减轻化疗毒副反应,提高治疗效果。涂超等[27]发现华蟾素注射液辅助化疗能降低常见毒副作用,如胃肠道反应、白细胞减少、血小板减少及肾功能异常等。
康艾注射液是由人参、黄芪、苦参等中药精制而成,具有益气扶正、增强机体免疫功能的作用。郭玉娇等[28]通过Meta分析认为,与单纯化疗相比,康艾注射液联合化疗在提高疗效、生存质量和临床症状改善及减少不良反应等方面都优于单纯化疗。证实康艾注射液联合化疗能明显起到辅助、增效作用,使化疗得以顺利进行。
消癌平注射液是中药通关藤的提取物,具有抗癌、消炎、平喘等作用。张丰云等[29]用消癌平注射液联合GP方案治疗晚期非小细胞肺癌24例,2个周期后评价疗效。结果治疗组和对照组在近期疗效上无明显差异,但治疗组患者生活质量明显提高,机体免疫功能增强,毒副反应轻。杨宏等[30]用消癌平注射液联合NP方案治疗晚期非小细胞肺癌30例(治疗前未曾行放化疗)。结果消癌平注射液联合NP方案治疗取得43.33%的有效率,而对照组仅为26.67%;疾病控制率治疗组为76.67%,也明显优于对照组的56.67%。治疗组治疗后患者症状、生活质量明显改善,且不良反应如骨髓抑制、恶心、呕吐、静脉炎和脱发等的发生率也明显降低。
中医治疗肺癌不以单纯寻求肿瘤缩小为目标,而是要在延长患者生存期的同时提高生活质量。在生存时间、生活质量和毒副反应间寻求最佳平衡点可能是选择中医治疗的重要指导思想。
理想的肿瘤治疗药物应该具有这样的优点:较高的抗肿瘤活性,不良反应少,且能提高机体免疫功能。虽然目前中药抗癌注射剂直接抑瘤作用较化学合成的药物为弱,但具不良作用少、不易产生耐药性等优势,是中医药治疗肺癌的主要研究方向之一。
近年来大量的基础及临床研究表明,充分认识肺癌的病因病机,能有效地指导临床;规范的辨证论治更,有利于中医药疗效的提高;大量中药抗癌注射液的研发和使用,或与放化疗配合,更彰显和发展了中医药的特色和优势,并起到增效减毒的作用。但中医药对肺癌如何进行更规范化的治疗、疗效评定的标准、专方专药的研究、新药新剂型的研制、与新型的肿瘤生物治疗的结合等研究还需要进一步加强和探索。
总之,肺癌治疗是一个复杂的过程,中医药治疗是我国肿瘤治疗的特色和优势,在中医辨证与辨病的基础上结合现代医学综合治疗肺癌是目前最佳的治疗方案。探索研究中医诊疗肺癌将促进中西医结合诊疗肺癌水平的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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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5-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