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的印痕

2012-12-17 04:52张晖
新疆人文地理 2012年11期
关键词:岩画图形

张晖

阿尔泰山,苍茫、雄浑、挺拔、壮美。

阿尔泰山古称金山,自古以来就以盛产黄金而享誉世界,它不仅是一座自然之山、黄金之山,更是一座文化圣山。《庄子·逍遥游》中记载有一个极北之国,名曰“穷发”,即光头人国,在希罗多德的《历史》中,提到有秃头人,而在阿尔泰山南北,都曾发现过古老神秘的光头石人。中国《淮南子》《山海经》等书记载阿尔泰山深处有“一目民”,而我们恰恰在青河大山中发现了独目人岩画。

古巨石堆与世界之谜麦田圈轮廓一致意味着什么

自从2000年8月作为海峡两岸青年联合考察队成员首次考察青河至今,我们已先后十余次进入该地区。经过对大量古今文献的追索,我们发现并首次论证提出,遍及新疆各地包括青河三道海子在内,以及外蒙古、俄罗斯等广阔地域的塞人巨石堆古建筑图形与“世界之谜麦田圈”存在着极其密切的关系。

在三道海子山谷中我们发现大小石堆70多座,它们表面看上去似乎没有什么特别,仔细探察石堆石块摆放的结构,构成的神秘纹样令人震惊,在物理学及天文学家统计的1989年以前的“世界之谜麦田圈”等图形中,几乎囊括了巨石堆的所有图形,其中包括石堆石圈、石堆石圈外带环状小石堆、内十字形石堆石圈、内连弧纹石堆石圈、水滴状石堆、胡须状石堆、月牙形石堆石圈、石堆石圈上带四小石堆和石堆矩形石圈上带四小石堆等图形,而三道海子拥有其中大部分图形的巨石堆。而麦田圈是指在世界各地田野里由不明原因所致的各种各样有规律,体现高超智慧水平的奇异图案,例如从单一的圆到五个一组的连环,从哑铃状图案到各种线条和几何图形的组合等。其发生地不仅限于麦田,在稻田、玉米地、菜地、草地、沙漠、戈壁、雪地等处均有发现。20世纪90年代全球发现各种麦田圈2000多个,并被记录在案,遍及世界各地。科学家总结麦田圈的特征有:“寂静无声的形成,且速度很快,顶多不超过一分钟;无损伤的瞬间使植物倾倒;复杂多圆的组合;不受各种气候所影响;周围没有其他印记;不受地形限制;遍及全世界杳无人烟处……”多位天体物理学家认为,它们绝不可能是人为的产物。经测试,麦田圈正中央部位均有异状物质,有些具有微量放射线,磁通量亦很大;在事件发生的晚上,附近都曾出现不明亮点或有爆裂声;附近均找不到任何人或机械留下的痕迹等。为深入研究这一神秘现象,国际上成立有专门的麦田圈研究中心,其坐落于英国首都伦敦,并经常举行国际性交流会议。麦田圈现象在历史上已存在很久了,最早记录见于815年的法国里昂,1678年出现在英国南部。在中国清人袁枚《子不语》卷24中就有对这一现象的珍贵记载:“乾隆壬辰(1772)八月二十三日,平湖乍浦之海滨有物突起,自东南往西北,所过拔木以万计,中间有类足迹大如圆桌子者,竟不知是何物。”

而作为塞人石堆石圈形状,在我国很多地方均有发现,如甘肃秦魏家和大河庄齐家文化中有6处神秘石圈遗迹,还有陕西、四川、云南等地也有类似遗存。值得注意的是,在西南少数民族拜天祭天的宗教活动中,均有向天神敬献和占卜动物肩胛骨的现象,而我们在青河三道海子地区先后发现了三块分别带有人工钻孔和灼烧痕迹的动物肩胛骨。可以说石堆石圈应属于原始宗教性的建筑。在这里对于塞人而言对大自然的神奇所在不能理解,即产生了万物有灵的观念,他们的墓葬表现出对神灵现象的崇拜和信仰,而这些现象主要来自于天上。由此前苏联考古学家彼奥特罗夫斯基在《斯基泰艺术》一书中称:“斯基泰(即塞人)国王据信是天神的后代。”在著名的弗雷泽《金枝》一书中也讲到,未开化的野蛮人敬畏自然那种他们无法控制与了解的巨大的力量,所以就像我们看到的那样托庇于愚昧的迷信和无益的巫术崇拜中。由于石堆石圈的奇特,游牧人往往把它们说成是“魔圈”,认为谁要触动该石堆,就会触犯神灵,遭到灾异。

我们是否可以推测,三道海子塞人石堆及其他同类遗存,很有可能是模仿或建立在不明飞行物落点和类似麦田圈图案或原址上的;原始先民认为这些图形是通灵通天的,把逝者埋入这样的图形中,不仅可以将灵魂带上天堂,亦能抵御某种侵犯,由此而对这些图形产生崇拜和信仰。

然而古巨石堆的各种神秘图形究竟来源于何处?它们真的与麦田圈图案有关吗?这些石堆建筑深层次的内在共性和联系是怎样的?它们的存在对于今人的意义又是什么呢?静卧在金山深处的不同类型的巨石堆古建筑到底在向人类文明昭示着什么?

荒原鹿石爆出天猎谜团

遥远的时代,神秘的古建筑图形,并不是三道海子仅有的荣光,还有一个最大的秘密被隐藏着,等待着千年谜破,这就是立于巨石堆旁及其广阔周边区域内名叫鹿石的青铜时代文化遗存。

何为鹿石,顾名思义——刻着鹿的石头,然而这只是一个概称,有很多名叫鹿石的各类形状石碑并没有鹿纹。它分布极其广泛,横跨蒙古高原、俄罗斯图瓦和南西伯利亚、我国新疆的阿勒泰,经过吉尔吉斯、哈萨克斯坦、黑海沿岸,直到欧洲的德国和保加利亚等地,几乎遍及整个欧亚草原。现已发现可称作鹿石的碑状石刻有近600通之多,尤以蒙古国最为集中。它历史悠久,最早可以上溯至3000年以前,俄蒙学者认为更早,有3500~4000年的历史。

关于鹿石,人们的认识还非常模糊,有人认为它是图腾柱、始祖祭祀柱和神人拴马桩,有人则认为它是世界山、世界树和男根。对它的解释有一些看似合理,但却经不起推敲。鹿石一般形态为长方形石碑状,最上端刻有一圆圈,稍下刻有一直线或点线纹,线以下一般有鸟喙状鹿群头朝上向圆圈作飞翔状。对此很多人称这是古人向太阳敬献牺牲,认为在古代游牧人的心目中唯有世上跑得最快的鹿和马,方能追随宇宙中最光辉最富有生机的太阳。然而这种解释有其很大的局限性。在已发现的数百通鹿石包括三道海子鹿石在内,大家很容易看到,在圆圈的位置上有很多种神秘图案,并不能用太阳一物以蔽之,其中有一条斜线,两条、三条或五条斜平行线纹,带点双套环纹,大小平行对应或一上一下双环纹、上下左右分列三环纹、四环纹、五环纹、三角形、圆锥体、阴阳双套环纹,以及带三根支架状图案的圆圈纹等等。而很多鹿石上的动物也并非只有鹿和马,其种类可说是五花八门,应有尽有,其中有羚羊、牛、驴、野猪、狼、虎、豹、天鹅和鸨,以及其他种属不明的动物等。我们很难想象古人会不分青红皂白将什么动物都拿去祭献给太阳,可以推测那些鹿石上一般性及非一般性动物应该是一些特定现象或事件的记录载体。

前苏联学者萨维诺夫曾说过鹿石问题的分析并最终得以解决,要求助于独立于风格研究之外的另一种论证体系。由此,我们应该将视线扩大,应多借助于多学科、交叉学科、边缘学科等多领域的研究资料和成果,不能囿于传统,并最终尝试揭开鹿石之谜的谜底。根据鹿石所有的特征,我们可以分析它的基本形态是最上部为特殊天体现象区,一条点线纹和一条直线分别代表天上的星星和天地之分;线以下为大地上的动物和象征动物被猎杀所用的各类兵器等。而鹿石中最典型的是雕刻有图案化鹿纹样的。所谓的图案主要表现在鹿嘴雕刻成鸟喙状,鹿的造型有些千篇一律地格式化,并且成组地上下整齐排列。这类鹿石的碑体修整也很规范,在新疆主要是刀形和方柱形。鹿的头也有些像鸟首,可以说是一种鸟首鹿身的动物。因此,鹿石可能是用来表现勾通天、地与人联系的立状石刻,将它立于墓地除有崇拜纪念意义外,还能起到巫术的作用。由此,有一个问题显得日益重要,那就是鹿石上的鹿形为什么是鸟喙状?好似神幻之物,从古至今的动物世界均未发现这种鹿类,它似乎是一种艺术变形,但这种变形为什么是鸟喙状?对此,“许多研究鹿石的国际学者均避而不谈。”一个至为关键的问题是,塞人风格的鹿形从整体到细节均为写实手法,未有鸟喙状,其前后肢的表现亦是如此,这就说明鹿石中的鹿形是某种特定情况下的样子。然而,这究竟是一种什么特定情况呢?在中国古代神话中常可见到风师飞廉的形象,《三辅黄图》载:“飞廉神禽能致风气者,身似鹿,头如雀,有角而蛇尾,文如豹。”可见飞廉风神的形象是“鸟头鹿身”,与鹿石中的鹿形象相一致。据国际岩画委员会委员孙新周先生研究发现,“飞廉”与阿尔泰语中的“风”音同,几乎在鹿石分布区的有关民族的语言,对于“风”的称谓都与“飞廉”的发音相近。而至今在北亚地区流行的萨满教中,其风神的形象也是一只长着翅膀的鹿,与内蒙古赵宝沟陶尊鹿纹一致。究竟是谁让鹿生了翅膀;这鸟喙状是由于风所致,而这风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生活在蒙古高原以西(注:鹿石集中分布区)的民族有一则传说,将鹿与天体联系在一起。这则传说讲,有一个天上的猎人带着三只大鹿及其小鹿飞向天上的猎户星座。这则神话传说几乎为我们开启了研究鹿石之谜的大门,虽然它一直尘封在历史的角落里,但终有一天就显现了它的存在价值和辉煌。据《人类神秘现象全记录》记载:美国桑迪亚化学研究所科学家里查·蒙迪斯博士调查了一起新发生的动物遭猎杀事件,一农场的农民们看到距离100多米远的高空中,飘浮着一直径大约30米的闪光物,其下方有一头牛像被无形的绳索吊吸着离开了地面。据《飞碟与外星生命新观察》记录,1980年3月华盛顿大学瑞欧博士,向外界公布了一起著名的动物遭猎杀事件:目击者们先是看到一团强光照到汽车上,然后有动物被吸引到高空的亮光中,后来又由空中亮体中被向下抛出,以致摔死,一动不动。另据英国著名科学家蒂莫西·古德调查刊布的资料:1970年10月,在巴西帕尔马韦哈牧场,也发生过一起动物被垂直吸上天空闪光物中的事件……

近年来,世界各地出现了大量动物被神秘猎杀事件,涉及动物不仅有马和牛,种类十分繁多,包括各种羊、兔子、鸡、猫、狗、狼、犀牛、野山猪、海鸥、海豹等,其中还有鹿。据《千万个未解之谜》记载:仅美国一地就发生了数千头各种动物被神秘猎杀并丢人荒野的事件,它们均被抽走了血液,技艺精湛的切去了眼睛、大脑、内脏等器官,现场均没有留下任何血迹,周围没有动物挣扎的痕迹,没有人的足迹,也没有轮辙,有些却有烧成圆圈的焦土和被压的凹痕;有些动物的骨骼有严重的碎折现象,极有可能是被从高空抛出所致。

由此观之,当鹿被强力吸上天空时,其嘴部定会被高压气流所拉长,肯定将会出现长长的鸟喙状,而有些鹿石正描绘了鹿被抛出下落和动物被猎入飞船中的情景。萨满教先民看到这一神奇的“天猎”情景,定会被此所震撼,认为这一现象通天通神通灵,必会用鹿石这一方式崇拜、纪念、信仰这一神圣的事件。所以他们遇到灾荒,便自发地汇集到鹿石旁进行祭祀,祈求苍天、诸神的庇护。因此,“鹿石”被称作“天猎石”似乎更为确切。这一切正如二次大战期间南太平洋土著民族制作草扎飞机和土跑道,用以模仿纪念、崇拜祈佑于曾在此降落的美军“天神”一样,而神秘的青河三道海子鹿石讲述的正是这样一个奇异的故事!

罕见的布尔津“异类文明石刻”

布尔津阿贡盖提草原的旷野中矗立有十几尊各种石人,它们有的已被风雨剥蚀,仅留下一个石柱;有的已断裂倒地,身首不全。这些石人是出于保护的原因从不同地方收集过来的,已经远离了它们各自的原始环境。2002年8月底,笔者参与筹办“新疆首届旅游论坛会”赴喀纳斯考察期间,在此发现有两尊石人具有十分特殊的意义。那天正值雨天,雨水打在石人上,很多浅雕线刻图案便显得清晰起来,笔者在一个断裂倒地的石人背上意外发现刻有三个奇特的物体,它们呈一条直线排列,图形类似于三个现代机械,三物体均呈圆盔状,上有一条斜线,顶部有三根交叉的天线式线条,而底部俨然刻着一对行走的机械腿。因该石人头部正面朝下,石人具体时代不便确定,但根据刻石整体形状判断,它很可能是一突厥石人,距今应有一千三四百年的历史。更为奇特的是,就在阿贡盖提草原石人阵中还有一特殊造型的石人,更具某种现代气息。这是一尊两米多高的巨大石人,它的头部刻着一个非常类似于头盔的东西,而颈项部位重叠的线条,宛如太空服与头盔链接的褶皱,这难道是一个穿着太空服来地球考察的外星使者吗?

在布尔津还有一些古代石刻岩画符号同样也令人费解,很有可能是古代先民对飞碟及外星文明的记录。在布尔津河谷的也根布拉克岩画中,人们不仅可以清晰地看到戴天线圆形头盔的人面图形、立像,与阴山、贺兰山“智能天体崇拜岩画”一致的大小圆点圆圈组合形岩画,以及火箭形图案。更令人值得关注的是,笔者在此发现了一个图形与中亚考古学难题“鹿石”石柱上的图案如出一辙,即一个圆圈中有一动物被圈在里面的图腾式符号,一般这样的图形是被刻在鹿石最上方的,而鹿石在大多数考古学家眼中是与萨满崇拜有关,具体来讲很可能与天神、天体崇拜或“天猎”现象有关。

多尕特洞窟中的远古飞行器岩画之谜

神秘的多尕特洞窟岩绘位于一片山形奇特的风化山丘,这里的洞窟大小不等,大者如殿似室,小者似龛若穴,人们在其中至少7处洞窟中可见到或繁或简的赭红色彩绘。

经考古专家研究判定,该处岩画绘制于旧石器时代晚期,距今已有1万年左右的历史。

岩画的年代并不是唯一惊人的讯息,令人更加惊奇的是在1号、4号和6号石棚等岩画中,人们竟然发现了多幅类似现代飞行器、火箭及奇形怪车和异形人的图形。难道在遥远的古代真有史前文明和地外文明吗?随着中外史料查阅的逐渐深入,我们越发豁然开朗起来。原来在遥远的古代,世界上的确存在着当今鲜为人知的飞行术和飞行器。

印度经典《摩诃衍那》,是世界上最古老的书籍之一,它提及“一架空中的战车,它的两侧用铁做成,并拖着翅膀”。这不是飞机又是什么呢?印度古梵文叙事诗《罗摩衍那》,著书时间不早于公元300年。诗中把“维玛纳”描绘成“有侧面窗口和拱顶的双弦板球状飞行器。它能够以风速飞行,还可发出“优美动听的音响”。在古代经典中有一段关于“维玛纳”盘旋于万里云层之上的描述,飞行员从如此高的空中向下俯瞰,“海洋就像一小池清水。”此外印度梵文文献《萨马拉·苏特拉德哈拉》,史诗《马哈巴拉塔》及《摩诃婆罗多》《梨俱吠陀》等均提到过飞行器的制造与飞行。

早在三四千年前,我国就有了空中飞行器,这是晋张华《博物志》中所反映的:“奇肱民善为拭扛,以杂百禽,能为飞车,从风远行,时西风至,吹其车至豫州”。《淮南子·原道训》则有“昔者冯夷大丙之御也,乘云车,入云霓”的记录。明代曹学全的地理著作《蜀中广记》对飞行器更有明确详实的交待:“严尊仙槎,唐置之于麟德殿,长50余尺。声如铜铁,坚而不蠹。李德裕截细枝尺余,刻为遵像,往往飞去复来。广明以来失之,差亦飞云。”

西藏的著作《唐厥》等也提到史前的飞机,书中直言不讳地称这种知识是对外保密的。在《萨玛琅纳·苏特拉塔喇》中也整章讲述了尾部喷火喷汞的飞船。

有关飞行器的历史文献还有很多,而文物考古方面更证实了这一点:人们在埃及三四千年前古墓中发现了14架木制单翼飞机模型;在古代亞述的滚筒印章上,在上方明显刻着一个带双翼的飞机;在意大利伊特鲁亚历古代岩石浮雕上,人们发现上面刻着许多凌空喷火状的飞行物;在中国同东出土的石刻上也同样描绘了在云层上的飞行物。

的确,古代天空如果没有出现过飞行器,那么在秘鲁的纳斯卡,在澳大利亚的埃尔湖,在美国的亚利桑那,就不会出现只有在空中才能欣赏的巨大的地面图案。

更加令人兴奋的是,在当今天文学所统计的19种不明飞行物中,有4种与多尕特石棚火箭岩画极为相似。1979年10月12日在新疆准噶尔盆地目击者张英看到一火箭形不明飞行物,像导弹一样在空中疾驶,由西北向东南转瞬即逝;1980年10月5日凌晨3点,在河北省唐山市人们所看到的子弹形不明飞行物与石棚火箭岩画十分类似;而更直接更有说服力的对比则来自于在新疆阿尔泰山上空拍到的火箭形不明飞行物照片。那空中飞行物喷火的情形与多尕等火箭岩画几无二致,如果历史长河中的古人看到此情此景,能不将它绘在岩石上顶礼膜拜吗?

圣地富蕴隐现神秘天体天象图

纵观富蕴的传奇文明历史,最为重要的内容被收入了唐巴勒洞窟彩绘岩画中。

洞窟海拔1020米,位于距富蕴县城70公里的唐巴勒塔斯村,它相对高度达25米,是一座处在半山腰中的宏伟的天然岩洞。它坐北朝南,长期被风雨侵蚀,形状嶙峋怪异。此洞宽大开阔,可容数十人活动。此洞居高临下,从洞窟俯视,山坡缓缓斜下,草被一片葱绿,显然这里是早期人类难以觅求的进行宗教巫术祭祀活动的处所。洞窟内涂满红色彩绘,其构图之奇特,初始会令人莫知所云,深感被一股神秘的气氛所包围。细细剖析,可看清窟壁右侧为两个戴尖帽的人面图形,图形被绘倒,下方为兜鍪形尖锥顶的弧形帽,其上则绘眉、眼、嘴、胡以及象征光芒的辐射短线等。人面额顶部位绘有平行线22道,在平行线道组成的弧形圈下有一对眉形纹,其下有3个眼睛状的图案。在此像的上角为一宗教咒语式徽记符号,另有两个圆圈状图案一直延伸至画面下方,是多个醒目的由两道彩线构成的椭圆形圈。其一赭红色彩绘,近圆形,正中有一道曲线。其二,岩石上平涂赭红色为地,以白色绘椭圆形,内有一白色小圆。其三,以赭红色线绘椭圆形。其四,涂白色为地,红色椭圆。椭圆形圈内,再以白色绘出小圆,或绘蚯蚓形曲线。这4个椭圆形图像,呈逐渐降落轨迹,内外圈构图明显有旋转感。在以上画面的左侧有一巨大的火炬状图案,在它的右侧则绘有一套弓箭及3个小圆圈。纵观整个画面,透露着十分浓郁神秘的宗教色彩。

早年有前辈学者实地考察过该洞岩画后,大多作出此岩画性质为女性生殖祟拜主题岩画,或太阳崇拜岩画,但笔者通过实地踏勘并查阅大量古今文献和目击报告后认为,此洞窟彩绘岩画所反映的很可能是一起极为特殊的古代智能天体现象,或说此岩画真实地记录了一次罕见的天文事件,岩画应为天体祟拜图。

如前所述画面两个萨满图形均为倒置的形象,显而易见这表示萨满天神从天上俯视地下的众生,或表示萨满在仰望苍天。他在仰望什么呢?大家可以清楚地看到最上方萨满旁有几个图案十分简单的圆圈,而萨满的下方则是图案清晰复杂且比例很大的各种同心圆,这一上一下不仅有延续关系,而且把天上与地下的方位也画得一清二楚。这不正说明一种圆形的东西由天空到陆地,由远至近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写实吗?

在正壁右下方,绘有一张弓,并搭有一支箭,这支箭一直弯弯曲曲延伸至天空,而中间却画有一个简单的圆。古人为何要用这弓箭射天、射这圆圈呢?这特殊的圆圈图形究竟代表了什么呢?

在中国,新石器时代至商周时代,在陶器上描绘天体形象大多使用同心圆式图形来表达。

远古先民们为何要用同心圆表示天体?除日、月、星辰外,有些图案难以解释。它们究竟是什么呢?那同心圆上的箭头向人们昭示了什么呢?

通过查阅大量中外对比研究文献,我们惊奇地发现,以上唐巴勒洞窟及文物上的各种同心圆图案与国内外发表过的不明飞行物报告中的“圆盖形飞碟”的90。仰视图基本吻合。除此之外像有些报告中提到的圆盘形陀螺形、对扣碟等飞碟,其900仰视图也呈这种图形。国外有人将这类飞碟形象地描述为“宽边帽”。这种飞碟1971年、1980年、1997年等年份就曾分别在北京大兴、陕西宝鸡、新疆石河子等地上空发生过。1991年17日,甘肃民航职工杨保全就曾亲眼目击到一个三圈同心圆飞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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