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晓菊
(北京工商大学经济学院,北京市 101148)
责任编辑:林英泽
研究北京消费需求增长规律,分析影响消费增长的主要因素,探讨扩大消费需求的着力点,对保持北京经济持续较快发展具有积极而现实的意义。近年来,北京消费和投资需求一直保持着持续稳定的增长势头。“十一五”期间,北京市的消费率(最终消费占地区生产总值的比率)由2005年的50%上升到2009年的55.6%,提高了5.6个百分点。而由于消费的强劲拉动,北京市消费率与投资率的关系也发生了根本性变化。2005年,全市消费率低于投资率1.4个百分点,2006年消费率上升到50.8%,而投资率则下降到48.9%,消费率首次超过投资率。①2009年,全市实现社会消费品零售额5309.9亿元,消费率已高出投资率12.3个百分点,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年平均超过60%,消费成为拉动经济增长的最重要因素。②
消费虽然是北京经济增长的主要拉动力量,但仍低于世界平均消费率的下限,因此,北京市消费需求仍具有很大的上升空间。本文将根据北京市城镇居民消费的有关数据,分析北京市城镇居民的消费现状与趋势,以及当前影响北京市城镇居民消费的主要因素,从而为提高北京市居民消费和改善消费提供参考性意见。要扩大北京市居民消费需求,增加居民消费,就要从研究北京市居民消费结构入手。只有了解北京市居民消费结构变化的趋势和规律,掌握消费需求的热点和发展方向,才能科学引导消费者合理扩大消费,使产业结构调整与消费结构优化升级相协调,推动经济平稳、健康发展。随着北京市农村居民收入的增加,城乡居民消费结构趋于一致。因此本文将北京市城乡居民消费结构看作一个整体,来研究北京市居民消费结构的变化趋势。
由于线性(扩展线性)支出系统模型综合考虑收入和价格因素对居民消费结构的影响,现在已经成为研究居民消费结构的重要模型。本文将通过建立扩展线性支出系统模型,从各消费项目的边际消费倾向、需求收入、价格弹性等方面对北京市居民消费结构进行分析,找出北京市居民消费结构目前存在的问题,并提出优化北京居民消费结构的对策建议。
消费结构是在一定的社会经济条件下,人们(包括各种不同类型的消费者和社会集团)在消费过程中所消费的各种不同类型的消费资料(包括劳务)的比例关系。按照人们消费的实际内容,可以把消费分为吃、穿、住、用、行等。根据我国统计年鉴将居民消费支出划分为八个大项:食品消费支出、衣着消费支出、家庭设备用品及服务消费支出、医疗保健支出、交通和通信消费支出、教育文化娱乐服务支出、居住消费支出以及其他支出和服务。
(1)食品支出稳中有降,衣着类支出比重不断提高。2002年,城镇居民家庭人均食品支出3467.19元,占消费性支出的比重(即恩格尔系数)为33.7%。2010年,食品支出上升到6392.9元,比重略微下降为32.1%,但食品支出仍然是居民消费支出的重要部分。根据恩格尔系数划分贫困与富裕的标准,北京市城镇居民的消费水平总体上已属于富裕水平,但是与发达国家相比仍有较大的差距。早在1993年,美国的恩格尔系数已经下降至11.4%,法国为18.3%,加拿大为15.7%。[1]所以,随着我国经济的发展,北京市城镇居民的食品消费支出会进一步下降。衣着支出增长超过两倍,从2002年的867.22元增加到2010年的2087.91元,占总支出的比重也逐步提高,从8.4%提高到10.5%。根据发达国家的经验,随着居民收入水平的提高,衣着消费会大大增加,但经过一段时期,衣着消费得到较好的满足以后,它在消费结构中所占的比重会减少,逐步趋于稳定。这表明北京城镇居民满足吃、穿为主的生存型消费需求阶段仍未结束,说明北京城镇居民的消费结构依然处于向高层次发展的阶段,人们生活水平的质量有待于进一步提高。
(2)文教娱乐消费支出增加,占城镇居民人均消费支出的比重下降;城镇居民人均医疗保健支出总体保持稳定,占比逐年下降;而居民家庭人均交通通信费支出数额和占比均大幅增加。2010年,北京市城镇居民人均教育文化娱乐服务支出2901.93元,占比14.6%。从教育支出构成看,受政府不断加大教育经费投入和减免学杂费政策影响,居民用于义务教育和非义务教育阶段学杂费的支出均有所降低,2009年比2008年分别下降35.8%和4.5%,而对子女素质培养和自身学习提高更为重视,2009年,北京市城镇居民人均家教费和培训班费用分别为46元和274元,同比增长64.3%和73.4%,家庭教育消费结构不断优化。2002年,居民人均医疗保健支出953.44元,2010年上升到1327.22元,比重则从9.3%下降到6.7%。2002年,居民家庭人均交通通信费支出1270.95元,2010年增长到3420.91元,是2002年的2.7倍,占消费支出的比重则从2002年的12.4%上升到2010年的17.2%,增长幅度最大。
(3)家用电器等耐用消费品逐渐趋于饱和,开始转向购买高端家用电子产品。耐用品消费开始从电气化向信息化阶段迈进,汽车普及率提高。近年来,北京市城镇居民耐用品消费的热点发生变化。手机、电脑、汽车等耐用消费品成为新的消费热点,并迅速普及。至2010年末,北京城镇居民每百户拥有彩电139.6台、电冰箱103.45台、洗衣机100.46台,基本处于相对饱和状态。同时,移动电话、电脑等消费品也迅速普及,增长规模均在2倍以上。汽车快速进入普通居民家庭,2002年,北京城镇居民平均每百户家用汽车拥有量只有4.1辆,到2010年12月底则达33.83辆,北京汽车消费继续高速增长,家庭汽车已经进入普及阶段。
本文采用扩展的线性支出系统(ELES)模型进行参数估计。假设将人们的消费支出具体划分为i类,则各类商品的消费支出可以用模型表示为:
其中,Vi是对第i类商品的消费支出,Pi和Qi分别为第i类商品的价格和基本需求量,bi为边际消费倾向,V0为基本需求总支出,Y为收入水平。该模型即为“扩展线性支出系统模型”。
如果样本数据为横截面数据,则可以设:
则模型(1)可以表示为:
对公式(2)两端求和得出:
由公式(2)也可以得出:
然后计算各项基本支出 Ci,Ci=αi+βiV0,利用弹性公式计算相关弹性系数:
收入弹性=βiI/Vi,其中,I取平均可支配收入。
本文采用《北京市统计年鉴》的相关数据,通过建立扩展线性支出系统模型,对2000~2009年北京市居民消费结构变化趋势进行分析。由《2010年北京统计年鉴》获得2009年不同收入水平下的北京市居民家庭年人均可支配收入与消费支出的资料,根据每类消费支出和人均收入的统计资料,利用最小二乘法分别估计各消费项目αi、βi和R2;依据最小二乘法计算出来的各消费项目的αi和边际消费倾向βi,由公式(4)可计算出基本需求总支出V0,再结合公式(5)得出各项消费的基本支出。根据统计学回归的基本原理,当回归方程的判定系数R2≥0.64时即为高度相关,估计结果显示回归方程的判定系数值R2均达到了0.9以上,说明回归方程的拟合度极好。
居民基本消费需求支出是指居民为了满足正常再生产的需要所消费的产品和劳务量。2009年北京市居民基本消费支出为15126.44元,占实际消费平均支出的84.54%,比当年北京市最低收入组家庭人均可支配收入(11729元)多3397.44元,贫富差距悬殊,低收入居民亟需政府扶助和社会救济才能实现基本消费。从一定程度上讲,居民基本消费需求支出水平可以作为贫困标准的参考水平。
基本消费支出主要集中在食品,且食品支出的比重最大,约占46.6%;其次是教育文化娱乐支出、衣着和医疗保健,分别占基本总支出的16.7%、11.8%和10.2%,文化教育支出的刚性表明,即使是在基本消费支出中,教育也受到较高程度的重视;服务性支出最少,约占4.6%。在实际消费支出中,居民基本支出主要是满足生存型消费需求,表现在所有八大类商品中,除了交通通信和杂项外,各项基本支出占比全部超过60%,其中,食品基本支出的比例高达80%。
从八项消费类别的变化看,多数消费类别的截距项呈现正向增长,食品、医疗保健、居住项目尤为显著,剔除价格指数变化因素,说明北京市居民随着生活条件的提高基本生活支出项基数不断扩大。由北京市居民对各消费项目的边际消费倾向即βi的大小比较可以看出,收入每增加100元,有10.52元用于增加交通通信支出,证明随着北京居民收入和消费水平的提高,食品需求增量已经被交通通信所代替;食品支出增量仍然高居不下,有9.64元增加于食品消费,反映出当前北京市城市居民在消费倾向上食品支出仍然占有重要地位,生活水平刚刚实现小康,还远远没有达到富裕;再次为教育文化娱乐服务支出(8.06元),反映出随着生活水平的改善,人们不断提高消费的层次和质量,开始向享受型消费发展。教育文化娱乐服务支出的边际消费倾向仅次于食品,反映出随着收入水平提高,对子女教育、自我知识积累及娱乐活动更加重视。
基于扩展线性支出系统模型的分析结果,由收入弹性、自价格弹性和互价格弹性的公式计算出各消费项目的收入弹性、自价格弹性和互价格弹性。
自价格弹性=-βi(I-V0+Ci)/Vi
互价格弹性=-βiCj/Vi(i≠j)
实证分析表明,各项商品的收入弹性均为正值,说明随着收入的提高,北京市居民对各类商品的需求是不断增加的。其中,交通通信收入弹性最大,达到1.012,表明交通通信支出对收入变化的敏感性较强,随着收入的增加,居民对此类商品消费支出的增长速度快于居民收入的增长速度,成为居民收入增加后消费的首选对象;其次为家庭设备支出和教育文化支出,分别为0.836、0.809,反映出北京市居民在收入提高的情况下,更加注重生活品质的提高和改善,已经开始形成新的消费热点;食品支出和医疗保健的收入弹性系数较低,对收入变化的敏感性较差。
各类商品的自价格弹性均为负值,这符合经济含义。从价格弹性来看,各类商品的自价格弹性相对较大,而互价格弹性相对较小,说明消费需求主要受自身价格变动的影响,而受其他商品价格变动的影响不大。不过从总体来看,各类商品支出的弹性均不超过1,这反映出城市居民消费支出呈现出一定的刚性特征,这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虽然近年来教育、医疗和住房成本越来越高,但并没有减弱居民在这方面的支出水平和重视程度。在所有消费品中,食品价格变动对其他各类商品消费需求的影响最大。食品价格上涨会导致其他各类商品需求的下降。
收入水平是直接影响消费结构最重要、最基本的因素。[2]收入水平的高低,反映居民购买力的大小;收入水平提高会相应提高居民购买力;收入对消费结构的影响集中表现在消费需求层次上。随着购买力的提高,消费需求层次也会提高,由此必然导致消费结构向较高层次转化。当收入水平较低时,人们的消费层次也相对较低,反映到消费结构中,就表现为以满足基本生存需要的生活消费为主;收入水平提高后,人们的消费层次会随之提高,使消费结构向较高层次变化。北京市城镇单位在岗职工平均工资从2000年的15726元提高到2009年的58140元,上涨了3.69倍,而居民消费性支出从2000年到2009年上涨了2.1倍。可见随着居民收入的增加,居民消费性支出也会增加。食品和衣着消费、文化服务性消费、住房消费都与可支配收入有着很强的依赖关系。
消费结构升级还体现在消费水平的提高上。比如,随着收入的提高,人们在吃的方面,由吃饱向吃好转变;在穿的方面,由单调向多样化转变;在用的方面,由一般日用品向高档耐用消费品转变;在住的方面,由满足基本住的需要向居住舒适化转变等。通过对北京市不同收入家庭支出比重的对比,可以发现收入水平与消费结构有着密切的关系。比如,在食品支出方面,高收入家庭的食品支出比重始终低于中等收入家庭和低收入家庭的食品支出比重;而在家庭设备支出、交通通信支出等方面,高收入家庭比重明显高于中低收入家庭。同时,随着收入水平的提高,在服务项目方面的支出不但数量有了大幅度的提高,比例也在逐渐提高之中,这也说明了收入水平与消费结构的密切关系。
价格的高低影响消费品的供求,通过价格杠杆,利用需求价格弹性理论,可以影响居民的消费结构,所以价格是直接影响消费结构的又一个重要因素。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消费品价格总水平的高低影响着消费品的供求状况和消费结构。消费品价格总水平的变化意味着消费者手头的货币能够购买到的消费品实物数量和质量的变化,这就促使消费者对自己的消费结构进行重新选择,从而使消费结构发生变化。同时,消费品之间的比价变化也会影响人们的消费结构。由于各种消费品在人们生活中的地位和作用不同,因而其需求价格弹性也不同。一般来说,生活必需品的需求价格弹性较小,而一些高档奢侈品的需求价格弹性较大。由于这种需求价格弹性不同,它们之间的比价变化会影响人们对不同消费品的需求量,进而影响消费结构。
在社会保障转型期,居民对现有经济收入与未来生活有不安全感,对未来生活保障的预期存在着极大的不确定性,这种心理使得他们降低了当期对精神生活消费的需求,普遍持谨慎消费态度,从而大大妨碍了消费结构的优化。一般居民的应对之策就是增加储蓄,即使是低收入者也不例外。因此,北京市社会保障体系的建立与完善关系到居民是否有信心消费。养老、医疗、失业保险制度的完善在高、中、低收入群体尤其是中等收入群体的消费心理上将产生强烈的反响。据有关专家测算,这一层次消费群体的家庭收入占居民收入总数的58%,是我国消费的主体部分,也就是说,他们的消费行为对我国整体消费状况影响最大,当他们变保守消费为积极消费时,消费经济将会活跃起来。
同时,在当前收入分配差距扩大的情况下,中低收入者的消费欲望受到抑制,特别是低收入户和困难户家庭仍停留在为自己温饱奔忙的阶段,客观上要求社会保障对低收入者和困难家庭给予更多的关注和资助,提高他们对生存资料、发展资料的购买能力,以促进消费结构的升级。
心理因素虽然难以用数字表示,却在很大程度上影响着居民的消费结构变化。人们在消费时,其兴趣、情绪或指导思想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其消费的可能性,某一种花纹或图案引起了消费者的心理共鸣就能够刺激消费欲望。而心理因素主要受到来自社会、家庭和文化等方面的影响。在政治、经济和文化等因素的影响下,基于不同收入水平和生活方式而划分的社会阶层具有不同的消费心理;而在不同家庭环境的影响下,也会产生价值观念、消费偏好等方面的差异;成长过程中所受到的文化氛围熏陶,受教育程度的高低同样也影响着居民的心理变化。这些因素共同作用,决定着消费者在消费过程中是否理性,流行因素等是否在他们的消费过程中发挥着重要作用。
合理的消费结构是一定的需求结构和供给结构相互作用的产物。同时,一定的消费结构又反过来对需求结构和供给结构产生积极的影响。通过对北京市居民消费结构的实证分析,商品自价格弹性的影响相对较大,而互价格弹性的影响较小,居民消费意愿不足,边际消费倾向偏低,基本支出消费结构层次低;消费信心不稳定和消费热点单一,进一步制约着北京市居民消费结构优化升级。针对上述问题,提出以下优化北京市居民消费结构的建议。
扩大北京市城乡居民消费需求最根本的是增加居民收入,而居民收入的增加离不开经济的增长。因此,要增加广大群众的工资收入,提高最低工资标准,努力提高城乡中低收入家庭的居民收入水平,不断提升消费能力;进一步缩小居民的收入差距,加大向低收入阶层的转移支付力度,不断扩大中产阶级规模。扩大基础性消费需要进一步提高居民对耐用消费品的支出。从整体来看,除汽车外,北京居民家庭耐用消费品(如空调、电视、手机、洗衣机等商品)的普及率已达到发达国家水平。相对于一般耐用消费品的基本饱和,汽车是北京最具增长潜力的大件消费品,将成为推动居民消费高端化的最主要动力。
除了提高居民收入以外,在物价上涨较快的大背景下,同时要尽量降低有关商品或服务(如交通通信、家庭设备用品及服务、杂项商品及服务、居住类消费等)的价格,以扩大我国城镇居民的消费需求,稳定食品等基础性消费价格,以优化居民的消费水平和结构。考虑到食品价格对其他类消费品价格有较大影响,需要政府将食品类商品价格稳定在合理水平,特别是注意平衡农村居民和城市居民之间的利益关系,寻求在食品价格上的合理平衡点。同时,对于价格弹性较高的商品,应鼓励企业通过价格手段来促进消费增长,最终将北京市恩格尔系数降低到一个合理的范围内。
中国居民大都固守着储蓄的逻辑和思想,主要是由于社会保障和福利制度不完善,如果社会保障制度有所完善,将从根本上消除居民的忧虑,使消费倾向有所提高。[3]社会保障对收入差距的调节力度,直接影响和制约消费结构的变化和升级,因此,加大对低收入者社会保障的力度,对促进收入公平分配、扩大消费十分重要。不断加大社会保障体制、就业和教育改革,增强居民对未来的良好预期,提升居民的消费信心,逐步降低预防性储蓄,促进即期消费的不断发展。完善社会保障体系,解除民众消费的后顾之忧,建立现代慈善组织机构,救助弱势群体,从而为提高居民的消费意愿和消费倾向奠定基础。
从保障民生和保障基本消费安全的角度来讲,建立和形成居民生活必需品的供应产业链条,防范影响居民基本生活稳定的因素出现。从基本消费支出分析的数据可以看出,北京市居民基本消费支出主要集中在食品方面,约占46.6%。我国是一个农业大国,小农经济分散的种植和养殖模式是影响食品安全统一监管的制约因素;另外,在我国四十多万家食品加工企业中,90%是中小企业,还有很多是个体作坊,这对食品安全监管带来巨大挑战。扩大食品安全的监督范围,明确规定与食品安全有关的所有从事种植养殖、生产加工、原料供应、包装运输、销售、消费等生产经营单位和个人的食品安全义务。更重要的是,食品安全信息应当明确、及时地告知消费者,特别是在重大食品安全事件出现后,信息的透明更加重要,应当建立相关的信息发布长效机制。
从实证分析不难看出,随着收入水平的提高,交通通信支出、家庭设备支出和教育文化支出已经成为北京市居民消费的新热点。政府应实施差异化的消费政策,特别是对交通通信、家庭设备用品服务等收入效应强、需求潜力大的部门,在税收政策上给予重点倾斜,利用价格政策、消费信贷政策、税收优惠政策、产业倾斜政策以及舆论方面的鼓励与引导,使之成为拉动新一轮经济增长的新消费热点。此外,采取培育主导性消费热点和消费热点多极化相结合的措施,在主导性消费热点之外,培育多极消费热点,从根本上解除单一消费热点对消费结构优化的影响。
随着国民经济的发展和居民收入水平的提高,注重节能减排的绿色消费模式逐渐为世界各国居民所关注。如家庭汽车的普及、城市汽车总量的急剧增加,迫切要求主管部门加强对汽车的监管,保证其排放量确实能够达到国家强制标准。同时,随着家用电器进入更新换代的高峰期,废旧家电的回收问题日益突出,主管部门要加快构建和完善公益性的废旧家电回收网络。概而言之,主管部门要通过法律法规来规范、促进节能减排的绿色消费模式在全国推行,消费者要改善消费结构,选择有利于节能减排的绿色消费模式,供给者则要在研发设计、生产加工、流通销售产业链的全过程都遵循“减量化、再循环、再利用”的循环经济原则,提供节能降耗减排型商品和服务。
要着力营造透明、公正的消费环境,提供便捷的维权通道,让居民能够放心消费、舒心消费。同时也要看到,消费结构的不合理也会制约产业结构的合理发展。在追求扩大消费的过程中,如果是缺乏节约意识过度滥用资源,污染环境和破坏生态,斗富比阔、盲目攀比奢华这样的消费,将对社会产生不利影响,也是难以为继的。政策要进行合理引导,及时防范环境污染型消费、生态破坏型消费、盲目攀比型消费等错误导向,倡导科学消费,鼓励绿色消费和可持续消费。
注释:
①数据来源于http://www.emarketing.net.cn/industrydata/detail.jsp?did=3163。
②数据来源于http://www.bjrd.gov.cn/xwzx/yflycz/201011/t20101124_58493.html。
[1]李铮.浅析北京城镇居民生活消费行为与特征[J].现代经济,2008,7(13):171-173.
[2]刘东皇,沈坤荣.收入分配、居民消费与经济发展方式转变[J].华东经济管理,2010(11):31-35.
[3]熊唯伊,熊海斌.提高居民的相对收入水平与消费需求扩张[J].消费经济,2010(2):43-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