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 敏 ,许信旺 ,2,付 伟 ,3,石小磊
(1.安徽师范大学 国土资源与旅游学院,安徽 芜湖241000;2.池州学院 资源与境与旅游系,安徽 池州247000;3.芜湖市气象局,安徽 芜湖 241000)
湿地垦殖对土壤呼吸影响的研究进展
毛 敏1,许信旺1,2,付 伟1,3,石小磊1
(1.安徽师范大学 国土资源与旅游学院,安徽 芜湖241000;2.池州学院 资源与境与旅游系,安徽 池州247000;3.芜湖市气象局,安徽 芜湖 241000)
人类活动干扰了湿地生态系统正常的碳循环过程,尤其是湿地的垦殖对土壤呼吸的影响显著,对此的研究也已成为近年来研究土壤碳循环与全球变化的热点问题。文章综述了湿地垦殖对土壤温度、水分、有机碳含量的影响及其垦殖后的不同利用方式对土壤碳呼吸影响的研究进展,并对其研究方法进行了简要的总结,展望了湿地垦殖后土壤碳呼吸的未来研究方向,以期为以后研究垦殖对湿地土壤碳呼吸的影响提供参考。
湿地;垦殖 ;土壤呼吸;CO2排放
湿地生态系统是陆地生态系统中仅次于森林生态系统的最大碳库[1-4],储存在湿地土壤中的碳占到土壤总储积量的11%[1],在碳的存储中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土壤碳库主要是通过土壤呼吸向大气排放CO2,据估计每年因土壤呼吸而排放的C约为50-75Pg[5],它十倍于人类的化石燃料燃烧向大气的排放。土壤呼吸还是陆地生态系统中碳收支平衡的重要环节[8],因此,土壤中的碳储量或者土壤呼吸的任何微小的变化都将会影响大气中CO2的浓度和全球的碳收支平衡[6,7]。目前人类为了生存的需要,越来越多的湿地被开垦为农田,这就干扰了湿地生态系统自然状态下的碳循环和水分循环过程,湿地开垦为农田后,改变了土壤的温度、水分、有机碳含量等,影响了土壤呼吸的变化,进而影响到大气中CO2的浓度的变化。因此了解湿地垦殖后土壤呼吸的动态变化,对于进一步探讨湿地固碳的稳定性和温室气体的释放的关系具有重要的科学意义,另外也有利于了解环境变化下湿地土壤碳循环特点。近年来国内外许多学者开展了不同区域、不同湿地围垦类型下土壤呼吸研究,但比较全面的分析评述性文章还不多见,研究方法和一些关键的过程及机制还有待阐明。本文对迄今为止国内外关于湿地土壤呼吸影响因素的一些研究进行综述,为科学合理地开展湿地保护提供一定理论依据。
土壤呼吸是指未受干扰的土壤由于新陈代谢作用而释放CO2的过程[2],这个过程包括土壤微生物呼吸、根呼吸、土壤动物呼吸和土壤有机物氧化呼吸[3]。
湿地在垦殖为农田的过程中土壤的温度和水分条件均会发生变化,而相应的必然会引起土壤呼吸的改变,大量的研究表明土壤温度和土壤湿度(或积水深度)是影响土壤呼吸速率的最重要的因素[13,25-27,21-23]。宋长春等[24,31,32]在对三江平原沼泽湿地开垦前后土壤温度变化的研究中发现:湿地开垦前的土壤10cm温度明显低于开垦后的农田,湿地开垦后,由于土壤温度的增高和氧化还原条件的改变,促进了土壤有机质的分解和土壤呼吸通量的增长,致使垦后农田8-9月份土壤平均呼吸通量是天然沼泽湿地的6倍;江长胜等[25]的研究也发现沼泽湿地Q10值高于开垦的农田,表明开垦后农田的土壤呼吸对温度变化响应的敏感性指数高;刘兴士等[33]研究也发现湿地开垦后会导致湿地冷热效应消失,土壤水热状况发生改变,土壤温度升高。但目前描述湿地垦殖与土壤温度的模型还不完善,我国目前关于这方面的研究还很少,以后应加强这方面的研究。
还有研究表明:湿地开垦后,土壤水位的变化会引起土壤微生物的变化,这也是导致土壤呼吸发生变化的一个重要原因。当土壤含水量比田间持水量低时,土壤呼吸速率会随着土壤含水量的增加而增加,而且增加的速度很快[21];当土壤含水量在一定的范围内时,对土壤呼吸速率并没有多大的影响[22];当土壤含水量比田间持水量高时,土壤呼吸速率会随着土壤含水量的增加而下降[23]。宋长春等[34]研究发现湿地开垦后,由于沼泽被排水疏干,多年积水和季节性积水消失,地下潜水位降低,沼泽湿生植物被农作物代替,导致土壤饱和持水量和毛管饱和持水量下降;Oberbaueer等[35]研究发现湿地排水会使土壤呼吸作用增强,排水后土壤的透气性改良,土壤呼吸量会相应的增加,当湿地开垦为农田时,湿地被排水因此会使土壤呼吸作用增强;江长胜等[25]的研究发现湿地开垦为水田的土壤湿度与土壤呼吸速率呈极显著负相关关系,开垦为旱田的土壤湿度较低,而土壤湿度的增加能刺激土壤微生物的活性,表现为随土壤湿度的增加土壤呼吸速率也随之升高,但是在土壤水分条件适宜时,土壤含水量的变化对土壤呼吸速率没有太大的影响;湿地垦殖后的不同利用方式(如湿地开垦为水田、旱田)会导致土壤含水量的变化不同,积水状况也不同,因此对土壤呼吸的影响也不同,所以不能单一的描述土壤湿度与土壤呼吸的定量关系,两者之间要定性的研究。
湿地土壤碳库在全球气候变化和人为活动的影响下变化强烈,历史上湿地围垦是造成土壤有机碳损失的一个重要的原因。据估计,我国1949年以来湖泊湿地的围垦总面积为1.30×106hm2[36],但不同地区和不同类型的湿地围垦后有机碳的变化不同。大量的研究表明,自然生态系统在向人工生态系统转换的过程中会破坏原土壤有机碳的收支平衡[16-17]。一般而言,垦殖对有机碳的影响主要是集中在表层土壤,对深层土壤的影响不大[18-19]。霍莉莉等[9]在对三江平原小叶章湿地垦殖后表土有机碳分布的研究中发现:小叶章湿地垦殖后表土有机碳含量和储量都显著下降,各粒级团聚体有机碳含量也都降低。这与陈志杰等[20]的研究结果一致。宋长春等[32]研究三江平原湿地开垦后,在初期5-7年土壤有机碳损失速率较快,15-20年有机碳损失趋于平衡;刘子刚等人[37]估计近50年来三江平原因湿地开垦造成的有机碳的总损失量可达215Tg;林凡等[38]研究皖江自然湿地开垦为农田后,土壤表层和全剖面的土壤有机碳含量明显下降,开垦为旱田的土壤有机碳含量和碳密度均显著低于开垦的稻田;王树起等人[39]和陆琦等人[40]对不同土地利用方式下三江平原湿地土壤碳变化的研究也可以看到,湿地开垦为稻田比开垦为旱地有机碳的损失小;李典友等[41]报道长江中下游湿地开垦为农田50年后,土壤表层有机碳损失达40-60Tg,并随开垦年限的增加,土壤有机碳含量减少的幅度也在增加,而且开垦为旱地的土壤有机碳含量和碳密度均显著低于开垦的稻田。
在近50年来,因湿地开垦所造成的湿地表土土壤有机碳损失达1.5Pg[42],湿地开垦后土壤有机碳的变化必然会造成土壤呼吸的变化。大量的研究都表明土壤呼吸主要是受土壤可利用碳源赢亏的影响,土壤中可利用碳源过量或者缺乏都会强烈的影响土壤呼吸[47]。田昆等[10]对纳帕海湿地垦殖开发后土壤碳变化的研究中发现:人为干扰下纳帕海湿地0-20cm表层土壤有机碳含量与20-40cm下层相差4倍,由于湿地垦殖后土壤透气性改善,土壤有机碳分解加快导致土壤呼吸加强。Larionova等[43]在对莫斯科西部地区的白杨-白桦混交林地和农牧交错地带的研究中发现:林地土壤呼吸速率显著高于农田,他认为造成这种现象的主要原因是林地土壤碳密度高于农田土壤碳密度;Motavalli等[44]研究发现在森林砍伐变成农田的5年中,土壤表层有机碳流失使农田表层土壤呼吸显著低于林地表层土壤呼吸;吴建国等[45]研究发现森林开垦为旱田土壤呼吸速率降低,这也是由于土壤有机碳含量减少造成的;戴万宏等[46]研究也发现土壤CO2的排放量与土壤含碳量呈极显著正相关关系;江长胜等[25]研究也表明湿地开垦为农田后土壤呼吸作用与土壤有机质含量均下降,这与土壤碳的输入量减少有关。
以上研究都表明湿地垦殖后土壤有机碳含量的下降会使土壤呼吸作用减弱,温室气体排放增加,使湿地的“碳汇”功能减弱或丧失,这一问题在我国温室气体减排工作中应值得重视,恢复和保护湿地固碳功能,减少温室气体排放刻不容缓。
湿地的不同围垦利用既改变了土壤的透气性,又改变了地表的植被类型,使得土壤的根系生物量、微生物量和微生物活性、有机碳含量等发生改变,相应的土壤呼吸也会发生变化[11-12]。目前国内外关于不同围垦利用对土壤呼吸影响的研究还不足,而且由于土地自身的不确定因素(土壤本底的不均匀性、土地利用历史的不清晰)也会给准确评价土地利用效应带来很多困难。黄靖宇等[14]对三江平原不同土地利用方式表层土壤活性炭的研究中发现:垦殖为农田后,表层土壤活性炭组分显著降低,农田弃耕还湿和人工造林后表层土壤活性炭各组分恢复到天然沼泽湿地的36.1%-59.9%和67.0%-69.3%;任文玲等[15]在对崇明岛新围垦区不同土地利用方式下土壤呼吸的研究中发现:2009年整个春季,土壤呼吸速率强度顺序为水旱轮作 [(0.30±0.08)mol·m-2·d-1]>旱田[(0.18±0.04)mol·m-2·d-1]>林带[(0.09±0.01)mol·m-2·d-1],且水旱轮作的土壤呼吸速率变化波动较大,说明水旱轮作土壤有利于土壤有机碳的积累,这对于农田固碳有积极意义;吴建国等[45]研究发现经常耕作的农田的土壤呼吸速率平均比休闲农田高20%,但并不是很显著;李志鹏等[48]在对太湖地区一个水稻田改种玉米3年的土壤有机碳变化研究中显示:水田转变为旱地,耕层土壤有机碳储量迅速减少,土壤呼吸作用减弱;王丽丽等人[49]研究表明三江平原土壤有机碳含量表现为旱田<水田<人工林地<退耕还湿地,这说明湿地开垦为旱田土壤有机碳损失最大,表现为土壤呼吸作用最弱;张容娟等[50]人在对崇明岛围垦区的几种土地利用方式研究中表明:土壤呼吸强度表现为鱼塘撂荒地>水旱轮作地>人工林地,而水-旱轮作农田在大麦种植期土壤呼吸速率最强,在水稻种植期土壤呼吸速率较低。这说明水-旱轮作可增加土壤有机碳储量,这对农田固碳具有积极的意义。江长胜等[25]研究也表明湿地开垦为旱田和水田的土壤呼吸速率季节变化也不同,开垦为旱田的土壤呼吸速率在夏季达到峰值,而且维持时间较短,开垦为水田的土壤呼吸排放峰值在秋季出现。彭佩钦[51]等的研究发现,在经过25年的农田耕作后,旱地的土壤有机碳含量有所减少而稻田的土壤有机碳含量则显著增加;这说明稻田的土壤固碳速率较快,霍莉莉等[9]的研究也表明开垦为水稻田的有机碳储量稍高于大豆田,湿地围垦为水稻田比围垦成旱地更有利于土壤有机碳的积累。所以在必须围垦的地区,尽量垦殖为水田,以减少土壤有机碳损失,从而更好的协调农业土壤固碳和释放过程的矛盾。
不同地区不同类型的湿地开垦后,土地利用方式的改变都会强烈的影响土壤有机碳的含量,表现为土壤呼吸的变化,即便是同一生态系统,由于植被类型、管理措施、年限、土壤有机碳含量、土壤有机质稳定性、生产力、生物多样性、人类活动和环境因素影响等的不同,土壤呼吸CO2年排放量也将产生显著的变化。因此合理的土地利用方式对土壤固碳具有积极的意义,比如我国南方的水稻田就具有很好的固碳潜力,可以在稻茬结束后尽量的少耕种植旱茬作物,在旱茬结束后尽量的把秸秆还田,以提高农田在固碳减排中的作用。
目前我国关于湿地垦殖对土壤呼吸的影响的研究还比较缺乏,其研究方法的不同主要集中在对土壤呼吸的测定及计算方面,目前常用的土壤呼吸的测定方法有:静态碱液吸收法、静态密闭气室法、动态密闭气室法,通气法和涡度相关法。
静态碱液吸收法就是用置于气室内的碱液吸收CO2形成碳酸盐,再用重量法或者中和滴定法计算剩余的碱量,就可以根据公式计算出一定时间内土壤CO2的排放量[52]。它的优点就是不需要复杂的设备,所以操作很简单,同时还可以进行多点大尺度的测定,但是碱液吸收法的测定精度不很理想[59]。目前广泛应用于草原[22,54]、农田生态系统[55]、森林[56-57]和沙地[58]土壤。
静态密闭气室法是用专用集气装置收集气体,实验室内用气相色谱仪或红外气体分析仪测定CO2量,再利用浓度差计算土壤呼吸。江长胜等[25]利用此方法研究垦殖对土壤呼吸速率的影响;宋长春等[24]利用此方法研究沼泽垦殖前后土壤呼吸与CH4通量的变化;王旭等[60]也利用静态密闭气室法研究长白山针阔混交林与开垦农田土壤呼吸作用的比较;王小国等[59]也是利用这种方法研究不同土地利用方式下土壤呼吸及其温度的影响。静态密闭气室法只采样气,操作简便,精确度高,运用普遍,但是用此方法测量的面积相对较小,且对被测地面自然生态系统干扰也大,费用也高。因此此种方法只适合测定小尺度的土壤呼吸。
动态密闭气室法就是使一定流量的空气在红外线CO2分析仪和气室连成的闭合回路内循环,同时检测回路内CO2浓度随时间的变化[52]。以美国的LI-COR的相关仪器最著名。冯朝阳等[61]利用LI-8100开路式土壤碳通量测量系统测量华北山地不同植被类型土壤呼吸,杜紫贤等[62]也是采用LI-8100土壤碳通量测定仪对闽江沿岸芦苇湿地土壤呼吸的昼夜变化和季节变化进行测量;张荣娟等[50]也是利用LI-8100测量土地利用对崇明岛围垦区土壤呼吸的影响。动态密闭气室法比静态气室法更能准确的测量土壤呼吸,它可以同时进行多点测量,实现了同一样点的重复测量,因此更适合测定瞬间和整段时间的土壤CO2速率,但是此设备昂贵且必须保证持续的电力供应,因此不适合长时间的野外作业。
涡度相关法是根据微气象学原理直接测定植被上方CO2的涡流速度,以此来计算整个植物群落的CO2排放状况,它不仅测定土壤层的CO2排放状况,还测定植被上层的CO2排放状况,所以严格的讲此种方法还不能准确的测定土壤呼吸。但在植物冠层允许的高度范围内,其测定不受生态系统类型限制,特别适合于中长期大尺度范围的CO2排放的测定。另外此种方法对土壤系统几乎不会造成任何干扰。其缺点就是在测定CO2排放时很容易受土壤表面、大气、仪器设备的影响[63],因此此方法要求土壤表面和地形要相对简单。
通气法的测定原理是往气室的一方通入一定流量的空气,再从气室的另一方吸出相同流量的空气。根据所注入和吸收的CO2浓度差来计算土壤呼吸速率[64],此方法可以连续多点测定,但是气室内外气压差对测量结果有一定的影响,目前在农田[65]、果园[66]、林地[67]等多种生态系统的土壤呼吸测定中有应用。
在以后的土壤呼吸研究中,更应该关注的是能否进行多点长期大尺度的观测、测定的方法和测量的精确性、稳定性是否满足实际需要、应围绕上述问题对仪器不断地改造以求更精确的表述土壤呼吸,而从观测的时长来看,土壤呼吸应至少一年的观测周期才可近似的等于土壤真呼吸。在土壤呼吸从“点”到“面”的理论探索过程中,还应准确的区分土壤根系呼吸和土壤基底呼吸、并进行标准、规范和全面的野外数据观测,同时尽可能的增加湿地土壤呼吸观测数据,以便为以后的研究和模拟土壤呼吸提供更可靠的资料。
现如今湿地越来越多的被开垦为农田,在开垦过程中造成大量的土壤有机碳流失,使得湿地土壤由原来的碳汇逐渐转变为碳源,土壤中可利用碳源的减少直接影响土壤呼吸,而在此过程中又因土壤呼吸向大气中排放大量的CO2,导致全球温室效应的增加,危害了人类的生存健康,因此应当合理的开发利用土地,加强垦殖农田在固碳减排中的作用。目前国内外关于湿地垦殖对土壤呼吸影响的研究还不足,而且主要是集中在草原生态系统,对淡水湿地的研究还很少。关于不同景观、不同利用方式、不同利用年限下湿地土壤呼吸CO2排放的主要途径及其变化的主要影响因素应是今后研究工作的重点,同时还应深入研究人类活动对湿地土壤呼吸的影响幅度和控制机理等,为促进温室气体减排提供科学依据。
[1]MIELNICK P C,DUGAS W A.Soil CO2Flux in a Tall grass Prairie[J].Soil Biology and Biochemistry,2000,32:221-228.
[2]Singh JS,Gupta WH.Plant decomposition and soil respiration in terrestrial ecosystems[J].Botanical Review,1997,43:449-529.
[3]张东秋,石培礼,张宪洲.土壤呼吸主要影响因素的研究进展[J].地球科学进展,2005,20(7):778-785.
[4]温学发,孙晓敏,刘允芳,等.线性和指数回归方法对土壤呼吸CO2扩散速率估算的影响[J].植物生态学报,2007,31(3):380-385.
[5]黄承才,葛滢,常杰,等.中亚热带东部三种主要木本群落土壤呼吸的研究[J].生态学报,1999,19(3):324-328.
[6]JOHNSTON C A,GROFFMAN P,BRESHEARS D,etal.Carbon Cycling in Soil[J].Frontiers in ecology and the environment,2004,2(10):522-528.
[7]RICHARDDB,ERICD,KATHLEENS.Chronicnitrogenaddition seduces total soil respiration and microbial respiration in temperate forest soilsattheharvardforest[J].ForestEcologyandManagement,2004,196:43-56.
[8]SCHLESINGR W H,ANDREWS J A.Soil respiration and the global carbon cycle[J].Biogeochemistry,2000,48:7-20.
[9]霍莉莉,吕宪国.垦殖方式对小叶章湿地表土团聚体有机碳分布的影响[J].中国环境科学,2011,31(10):1711-1717.
[10]田昆,常凤来,陆梅.人为活动对云南纳帕海湿地土壤碳氮变化的影响[J].土壤学报,2004,41(5):681-686.
[11]BadiaDV,AlcanizJM.Basalandspecificmicrobialrespiration in semiarid agriculturalsoils:Organic amendmentand irrigation managementeffect[J].GeomicrobiologyJournal,1993,11(3):261-274.
[12]Chagas C I,et al.Tillage and cropping effects on selected properties fan argiudoll in Argentina [J].Communications in Soil Science and Plant Analysis,1995,26(5-6):643-655.
[13]Langley JA,Johnson NC,Koch GW.My corrival status influencestheratebutnotthe temperaturesensitivity ofsoil respiration.Plant and Soil,2005, 277:335-344.
[14]黄靖宇,宋长春,宋艳宇.湿地垦殖对土壤微生物量及土壤溶解有机碳、氮的影响[J].环境科学,2008,29(5):1380-1387.
[15]任文玲,侯颖,杨淑慧,等.崇明岛心围垦区不同土地利用条件下的土壤呼吸研究[J].生态环境学报,2011,20(1):97-101.
[16]Guo L B,Gifford R M.Soil carbon stocks and land use change:a meta analysis[J].Global Change Biology,2002,8(4):345-360.
[17]Houghton R A,Hobbie J E,Melillo J M,etal.Changes in the carbon content of terrestrial biota and soils between 1860 and 1980:An etrelease of CO2to the atmosphere[J].Ecological Monographs,1983,53(3):235-262.
[18]刘汝海,王起超,王艳,等.小叶章湿地开垦后汞和有机质的动态变化[J].农业环境科学学报,2003,22(6):647-650.
[19]Collins H P,Collins H P,Elliott E T,etal.Soil carbon pools and fluxes in long-term Corn Belt agro ecosystems[J].Soil Biology and Biochemistry,2000,32(2):157-168.
[20]陈志杰,廖翠华,黄仕凤.土地利用变化对土壤团聚体有机碳的影响[J].安徽农业科学,2010,38(24):13203-13204,13254.
[21]LavigneM B,Foster R J,Goodine G.Seasonal and annual changes in soil respiration in relation to soil temperature,water potential and trenching[J].Tree Physiology,2004,24:415-424.
[22]陈全胜,李凌浩,韩兴国,等.典型温带草原群落土壤呼吸温度敏感性与土壤水分的关系[J].生态学报,2004,24(4):831-836.
[23]ReichsteinM,Rey A,FreibauerA,etal.Modeling temporal and large scale variability ofsoilrespiration from soilwater availability,Temperatureand vegetation productivityindices[J].GlobalBiogeo2Chemistry Cycles,2003,17(4):1104.
[24]宋长春,王毅勇,王跃思,等.沼泽湿地垦殖前后土壤呼吸与CH4通量的变化[J].土壤通报,2005,36(1):312-315.
[25]江长胜,郝庆菊,宋长春,等.垦殖对沼泽湿地土壤呼吸速率的影响[J].生态学报,2010,30(17):4539-4548.
[26]邓琦,周国逸,刘菊秀,等.CO2浓度倍增、高氮沉降和高降雨对南亚热带人工模拟森林生态系统土壤呼吸的影响[J].植物生态学报,2009,33(6):1023-1033.
[27]邓爱娟,申双和,张雪松,等.土壤呼吸的水热因子模拟及温度敏感性的探讨[J].安徽农业科学,2009,37(23):11133-11136.
[28]In clan R,Dela Torre D,Benito M,Rubio A.Soil CO2efflux in a mixed pine-oak forest in Valsain(central Spain)[J].The Scientific World Journal,2007,7:166–174.
[29]Larmola T,Jukka A,Sari J,Jari T H,Pertti J M,Jouko S.The contribution of vegetated littoral zone to winter fluxes of carbon dioxide and methane from boreal lakes[J].Journal of Geophysical Research,2004,109(D19102),doe:10.1029/2004 JD004875.
[30]Bubier J,Crill P,Mosedale A,Frolking S,Linder E.Peat land responses to varying intramural moisture conditions as measured by automatic CO2chambers[J].Global Biogeochemistry Cycles,2003,17(2):1066-1081.
[31]宋长春,王毅勇,闫百兴,等.沼泽湿地垦殖前后土壤温度变化及其对土壤热状况的影响[J].应用生态学报,2005,16(1):88-92.
[32]宋长春,王毅勇,等.沼泽湿地开垦后土壤水热条件的变化与碳、氮动态[J].环境科学,2004,25(3):150-154.
[33]刘兴土,马学慧.三江平原自然环境变化与生态保育[M].北京:科学出版社,2002:59-115.
[34]宋长春,阎百兴,王毅勇,等.沼泽湿地开垦对土壤水热条件和性质的影响[J].水土保持学报.2003,17(6):144-147.
[35]Oberbauer S F,Gillespie C T,Cheng W,etc.Environmental effects on CO2efflux from riparian tundra in the northern foothills of the Brooks Range,[J].U.S.A.ecologic,1992,92:568-577.
[36]李长安.中国湿地环境现状与保护对策[J].中国水利,2004,3:24-26.
[37]刘子刚,张坤民.黑龙江三江平原湿地土壤碳储量变化[J].清华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05,45:788-791.
[38]林凡,李典友,潘根兴,等.皖江自然湿地土壤碳密度及其开垦为农田后的变化[J].湿地科学,2008,6(2):192-197.
[39]王树起,韩晓增,乔云发,等.不同土地利用方式对三江平原湿地土壤酶分布特征及相关肥力因子的影响 [J].水土保持学报,2007,21:150-192.
[40]陆琦,马克明,张洁瑜,等.三江平原退化湿地和农田土壤养分的比较研究[J].生态与农村环境学报,2007,23:23-28.
[41]李典友,潘根兴.长江中下游地区湿地开垦及土壤有机碳含量变化[J].湿地科学,2009,7(2):187-190.
[42]张旭辉,李典友,潘根兴,等.我国湿地土壤资源保护与气候变化问题[J].气候变化研究进展,2008,(4)202-208.
[43]Larionova A,Yermolayev AM,Blagodatsky SA,ect.Soil respiration and carbon balance of gray forest Soils as affected by land use[J].Biology and Fertility of Soils,1998,27:251-257.
[44]Motavalli P,Discekici P H,Kuhn J.The impact of land clearing and agricultural practices on soil organic fraction and CO2efflux in the Northern Guam aquifer[J].Agriculture Ecosystems and Environment,2000,79:17-27.
[45]吴建国,张小全,徐德应.六盘山林区几种土地利用方式土壤呼吸时间格局[J].环境科学,2003,24(6):23-32.
[46]戴万宏,王益权,黄耀,等.干燥和重新湿润过程引起土壤CO2激发释放的模拟研究[J].农业环境科学学报,2004,23(2):318-322.
[47]张金波,宋长春,杨文燕.沼泽湿地垦殖对土壤碳动态的影响[J].地理科学,2006,(3);341-342.
[48]李志鹏,潘根兴,张旭辉.改种玉米连续3年后稻田土壤有机碳分布和13C自然丰度变化[J].土壤学报,2007,44:244-251.
[49]王丽丽,宋长春,葛瑞娟.三江平原湿地不同利用方式下土壤有机碳储量研究[J].中国环境科学,2009,29(6):656-660.
[50]张荣娟,布乃顺,崔军,方长明.土地利用对崇明岛围垦区土壤有机碳库和土壤呼吸的影响[J].生态学报,2010,30(24):6698-6706.
[51]彭佩钦,刘强,黄道友,等.湖南典型农田土壤有机碳含量及其演变趋势[J].环境科学,2006,27(7):1319-1322.
[52]Bekku Y,Koizum i H,Oikaw a T,etal.Examination of four methods for measuring soil respiration[J].Applied Soil Ecology,1997,5(3):247-254.
[53]闫美杰,时伟宇,杜盛.土壤呼吸测定方法述评与展望[J].水土保持学报,2010,17(6):148-152.
[54]崔骁勇,陈四清,陈佐忠.大针茅典型草原土壤CO2排放规律的研究[J].应用生态学报,2000,11(3):390-394.
[55]诸葛玉平,张旭东,刘启.长期施肥对黑土呼吸过程的影响[J].土壤通报,2005,36(3):392-394.
[56]Yim M H,Joo S J,Shutou K,eta l.spatial variability of soil respiration in a larch plantation:estimation of the number of samplingpoints required[J].ForestEcology and Management,2003,175(1/3):585-588.
[57]Winkler J P,Robert S C,William H S.The Q10 relationship of microbial respiration in a temperate forest soil[J].Soil Biology&Biochemistry,1996,28(8):1067-1072.
[58]李玉强,赵哈林,李玉霖,等.沙地土壤呼吸观测与测定方法比较[J].干旱区地理,2008,31(5):1960-1968.
[59]王小国,朱波,王艳强,等.不同土地利用方式下土壤呼吸及其温度敏感性[J].生态学报,2007,27(5):680-686.
[60]王旭,周广胜,蒋延玲,等.长白山红松针阔混交林与开垦农田土壤呼吸作用比较[J].植物生态学报,2006,30(6):887-893.
[61]冯朝阳,吕世海,高吉喜,等.华北山地不同植被类型土壤呼吸特征研究[J].北京林业大学学报,2008,30(2):20-26.
[62]杜紫,贤曾宏,黄向,等,城市沿江芦苇湿地土壤呼吸动态及影响因子分析[J]亚热带资源与环境学报,2010,5(3):49-55.
[63]陈宝玉,王洪君,杨建,等.土壤呼吸日分及其测定方法[J].东北林业大学学报,2009,37(1):96-99.
[64]Bekku Y,Koizum i H,Oikaw a T,etal.Examination of four methods for measuring soil respiration[J].Applied Soil Ecology,1997,5(3):247-254.
[65]Nakadai T,Koizumi H,Bekku Y,etal.Carbon dioxide evolution of an upland rice and barley,double cropping field in central Japan[J].Ecological Research,1996,11(2):217-227.
[66]Sekikawa S,Kibe T,Koizumi H,etal.Soil car Bo sequestration in grape or char deco system in Japan [J].Journal of the Japanese Agricultural Systems Society 2003,19(2):141-150.
[67]Lee MS,Nakane K,Nakatsubo T,etal.Seasonal changes in the Contribution of root respiration to total soil respiration in a cool temperate deciduous forest[J].Plant and Soil,2003,255(1):311-318.
S152
A
1674-1103(2012)03-0062-05
2012-04-10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41071337)。
毛敏(1984-),女,安徽蚌埠人,安徽师范大学国土资源与旅游学院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土壤碳循环方面的研究。
[责任编辑:陈晓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