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东电机电器产业集群竞争力分析——基于波特钻石模型

游天嘉

一、闽东电机电器产业集群背景

福建省闽东电机电器产业集群自2004年来被列入福建省重点扶持的五大集群之一，受到专家学者及政府的高度关注。闽东电机电器产业源于福安市，先后荣获 “中国中小电机出口基地”、“中国百佳产业集群”、“中国中小电机之都”称号。2011年，“闽东中小电机创新产业集群项目”成为全国第三个国家创新基金产业集群扶持项目。

闽东电机产业发源于1958年兴建的闽东电机厂，到上世纪80年代，民营企业雏型逐步形成，随后民营电机企业越来越多，越来越红火。目前，安波、泰格、亚南等品牌已在行业内具有了相当的知名度。闽东电机在基本建立专业化、协作化、社会化的生产经营网络的同时，已实现了整机生产、零配件加工、原辅材料提供等各个环节的成龙配套，产业集群实现跨越性发展。目前福安拥有大小电机电器企业上千家，从业人员6万多人，企业集团6家，产值上亿元的企业50多家，产品涵盖电动机、水泵、发电机、汽柴油发电机组、电子保健医疗器械等，并出口至120多个国家和地区。据福安市电机电器同业商会数据显示，2010年电机电器产业集群全年完成工业产值188亿元，增长41.3%，2011年产值突破400亿元。

二、基于波特钻石模型的闽东电机电器产业集群竞争力分析

集群竞争力备受国内外专家学者关注，2004中国各地方政府纷纷出台产业集群的扶持政策。下面从波特钻石模型的视角来分析闽东电机电器产业集群的竞争力问题。

波特认为，产业集群的核心内容是其竞争力的形成和竞争优势的发挥，这是产业集群在市场经济中生存和发展的根本保障。波特的钻石模型是用来分析一国某种产业在国际上有较强的竞争力的原因。他认为，决定一个国家的某种产业竞争力有四大因素：一是生产要素；二是需求条件；三是相关产业和支持产业的表现；四是企业的战略、结构、竞争对手的表现。他们之间具有双向作用，形成钻石体系。在四大要素之外还存在两大变数：政府与机会［1］。这实际是讲政府包括第三因素相关产业和支持产业的表现方面，机会就是及时把握有效需求。

（一）生产要素

波特认为，若要建立产业强大而又持久的优势，须发展高级生产要素。高级生产要素如高级专业人才、专业研究机构、专用的软、硬件设施等很难从外部获得，必须自己来投资创造。在实际竞争中，廉价的成本因素或丰富的资源常常造成无效的资源配置，同时，资源不足、人工短缺、地理气候条件恶劣等不利因素，反而形成一股刺激产业创新的压力，促进企业竞争优势的持久升级［1］。

（1）人力资源状况。普通技术人员来源充足，但高素质管理人才及专业人才匮乏。闽东工业虽然起步晚，但电机电器产业发展历史相对较长。现拥有6万多名技术熟练工和数千名技术开发专业人员、企业管理人员。民营企业老总许多是原来福安国有电机电器企业的中层干部，一般学历中专以上，水平较高，具有一定的现场生产与管理经验。因此，集群的劳动力(主要指初级劳工)供给不成问题，且成本不高。因此，本地的普通技术工人来源较丰富，约有10%的福安人在电机电器行业从业，但高素质管理人才及高级专业人才相当匮乏。

（2）知识资源。企业的知识、信息来源渠道主要依赖于集群之外。在这种情况下，外部信息交流和知识联系就往往成为企业主要的学习渠道。在集群中，外力和内力相互作用又是很微妙的。

闽东电机电器在产业形成初期，主要通过模仿获得了快速发展，但光模仿无创新将导致产业结构及产品结构严重趋同，加剧了同业间的无序、过度竞争，导致产品价格下降，为了盈利，只能偷工减料，不能保证产品质量，出现“劣币逐良币”的现象，最终导致整个行业倒闭。据抽样调查显示，认为本企业所处的行业中存在过度(不正当或恶性)竞争的占85% ，其中认为过度竞争处于产品销售阶段的占76%［2］。因此，知识资源的积累、技术能力的提升，以及创新能力的培养，就需要更多学习交流的平台。

在提升电机质量方面，福安市委市政府专门成立了 “福安市电机电器技术升级办公室”、“闽港合作促进办公室”，负责牵头开展产学研闽港科技合作，培养科技人才，引进先进技术工艺，组织关键技术攻关。先后与中科院电工所、中国火箭研究院、清华大学等建立了长期的技术合作关系，建立了福建省电机电器技术研发基地。按照“政府引导、企业主体、校企合作、优势互补”的模式，设立每年300万元的科技创新基金，筹建“闽东电机工程研究院”，聘请中科院、清华大10位高级专家，设立5个研发中心，整合“省级电机产品检测中心”和“国家电机实验室”技术力量。10年6月22日，市政府与中国科学院上海国家技术转移中心签订了《战略合作协议》。2009年与浙大签订了电机产业技术创新诊断工作协议，专家团队为电机电器产业集群提供了产品开发、工艺优化、装备改造、管理创新等相关内容的诊断辅导。

（3）资本资源。企业在建设过程中，除了原始资金的注入，更需要多种融资手段以获取更大资本。1999年福安市政府牵头，成立了福建省首家专业为中小电机企业贷款提供担保服务的福安市恒实担保有限公司，长期以来为福安民营电机电器企业提供了可观的发展基金支持。据恒实担保提供的资料显示，截至2010年6月30日，公司共为455家企业提供融资担保30.51亿元，除为整机出口企业提供融资担保外，还为电机电器产业链的上游企业提供融资服务。之后出现多家担保公司，助力解决闽东电机电器业融资难的问题。在2009年金融危机期间，担保公司贷款额度总体上不减反升。

2008年，福建省出台了《关于扶持中小企业经营发展的若干意见》，提出了深化融资担保体系建设等36条促进中小企业服务的措施，推动了全省中小企业信用担保体系建设。此外，2011年，闽东中小电机创新型产业集群列为全国第四个、福建省第二个国家创新基金产业集群项目。2012年7月6日，科技部发布2012年度第一批科技型中小企业技术创新基金项目立项公告，其中福建省闽东中小电机创新型产业集群建设获国家创新基金项目50项，资助经费3 269万元。这为做大做强福安电机电器产业提供了有力支撑。

（4）基础设施。省内外许多城市由于财政资金较为充裕而降低了地价。福安城关人多地少，土地地价高，极大地影响了企业入园投资建厂的积极性。投资的软环境也存在着出口办护照问题、广交会摊位问题、出口退税不及时、税负重等诸多问题。

宁德市拥有独特的地缘优势和山海资源优势，但交通闭塞和运输落后致使经济长期处于落后水平，成为东南黄金海岸线上的“断裂带”，综合交通运输能力十分低下。随着同三高速公路沿海大通道的建设，陆上交通的瓶颈已经打开，与之配套的高速公路等综合交通网络已经形成。温福高速铁路将长三角、珠三角和海峡西岸经济区紧紧地联系在一起，成为闽北、浙西南、赣东北、皖南、鄂东的主要出海口。总投资10亿元的海峡船舶机电物流配送基地项目，日前已落户福安湾坞乡开始投入运作，总占地面积600亩、岸线800米，年物流吞吐量可达300万吨，交易额接近100亿元，通过电子商务与物流配送的紧密合作，为福安市船舶、机电两大支柱产业构架了新型产业链。这样宁德将形成以港口为起点，以公路、铁路为通道向内陆省份辐射的交通网络，发展腹地大大拓展，运力将几十倍上百倍增长，逐步成为繁华的港口城市。

（二）需求条件

国内需求是影响一国产业国际竞争力的另一重要因素。波特认为：国内需求分为细分的需求、老练挑剔的需求、前瞻性的需求。一国若在某一个细分市场上的需求量大，则这个国家在此细分市场上将占优势。老练挑剔的需求对企业形成经常性的压力，消费者的这种需求是企业所不能回避的，只能通过不断的技术创新来生产出适应消费者需求的产品。一国国内的前瞻性的需求若能在国外市场上迅速铺开，则该国产品就具有别国产品所不可比拟的竞争优势［1］。实际上专利权的保护与应用是创新的最终目标，要做到“人无我有”。

国际国内的经济发展为电机电器行业发展提供了较大的市场容量。以水泵产品为例，世界第十大专业水泵厂商一个厂家的水泵销售达到30亿美元，而我国生产量大的两个电机生产基地浙江温岭和福安市的众多厂家合起来的水泵销售才有5亿美元，估计只占有5%的国内市场容量。这从一侧面说明电机电器产业的市场容量之大。较为广阔的市场前景为电机电器产业的发展提供了良好的机遇。一些国家电力紧缺，中小型电机出口需求量增大。

（三）相关及辅助产业的状况

主要是指原材料、零部件等上游产业及其它相关产业的发展水平。上游产业的存在为下游产业提供及时、高质量的原材料和零部件。上下游产业的紧密合作，会增强双方产业的国际竞争力。国际竞争力强的上游产业可以及时为下游产业提供新概念、新创意，而下游产业也成为上游产业新技术、新产品的试验场所。因此，有国际竞争力的相关产业往往同时在一个国家产生［1］。

（1）产业链不够完整。一批原材料供应商、配件加工厂和整机生产企业聚集在福安，专业化分工生产协作关系已经形成。电机电器是中游产品，但上游产品的生产能力还很薄弱，所需的原辅材料80%要从浙江、江苏、广东等地购进，产业链仍处于初始阶段。下游终端产品也很少，仅有汽柴油发电机组、割草机、空压机、按摩器等，产业链延伸不够。

（2）服务机构缺乏。社会化服务体系正在逐步建立。世界各国的发展经验表明，建立健全社会服务体系是企业，特别是中小民营企业顺利发展的重要保证。由省机械研究院牵头，福州大学和福安市政府参与组建了“福建省电机行业技术开发基地”，主要面向本市电机企业开展技术开发、技术攻关和咨询培训服务。担保公司的成立和运作成为成功典范，但技术创新体系、人才开发服务体系、市场开拓服务体系和创业辅导服务体系尚未形成。

（3）融资机构服务不够完善。由于国内金融机构对中小企业融资支持力度有限，造成资金严重不足，特别是技术改造的投入缺口大。虽然目前已成立了多家担保公司，但由于各种原因，多数企业仍然拿不到足够的银行贷款。电机电器行业大部分为民营企业，得到其他金融机构的融资非常困难。据统计，福安市各银行贷款的大部分被用于支持农业、邮电、电力、房地产及交通基础设施（福宁高速公路），只有少量被用于支持电机电器行业。难以获得担保，融资困难，已严重影响了福安电机电器产业集群的扩张。

（四）企业战略、企业结构、同业竞争

是指企业的组织结构、战略决策特点及竞争程度所赖以存在的国家环境［2］。目前宁德市电机电器企业规模较小，未能走集团化道路，龙头企业和龙头产品不突出。产品雷同现象十分突出，企业之间无序竞争，相互压价。企业的采购成本高，影响了企业的竞争能力。企业之间为拉拢客户而增加了许多管理和销售费用，小规模企业在开发新产品能力上受到自身实力不足的制约。产业没有获得大规模、集约化经营的效益。上述问题在一定程度上和企业的规模有关。

（五）机会

一些偶然性事件和机会也会对一国产业竞争优势产生影响，如纯粹的发明活动、外国政府的政治决策、世界或地区需求的高涨、战争等。

（1）国外市场需求增大。金融风暴后，美国ABB、台湾东源等国际著名电机企业，陆续同福建福安电机电器企业合作以福建福安为其生产基地，欧美等发达国家电机电器行业正在向中国转移。目前已有20多家国际的著名电机电器企业在福建福安做贴牌生产，世界500强企业之一的台湾东元集团2008年上半年正式在福建福安投资建厂、设立公司，并规划建设占地300亩的电机电器加工基地，意在此建立全球最大的铝壳电机生产基地。国外许多企业为了降低成本提高竞争力，将会加快在中国贴牌生产或将采购转移到中国的步伐。专家建议，要从技术、管理及硬件设施上提升自己，做好充分的准备。

一些国家电力紧缺，中小型电机出口需求量增大。据了解，近年来南非电力供应一直处于紧缺状态，从2008年1月22日起，南非政府采取拉闸限电措施，导致国内的商场、企业和家庭对发电机的需求量大大增加。从目前来看，南非电荒问题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得到解决，电机出口有望继续增加［3］。

（2）绿色壁垒。国际贸易中的绿色壁垒表面上给行业企业制造了各种障碍，但对于能够顺应人类文明发展趋势的企业而言却是一种机遇。欧盟早在1993年就提出了“制造商责任制”，而后陆续颁布了各种绿色制造、生产、回收的指令。接踵而来的欧盟“绿色技术壁垒”，对以出口外销为主的福安电机电器产业产生了巨大冲击，闽东电机企业及时获取了相关需求信息，提高了技术水平，在采购、设计、研发、生产等各环节紧贴国际技术要求，这就把危机化为了机会，把握了市场先机，争取了主动权。

（六）政府角色

政府对以上几个因素有积极和消极的影响，同时政府行为也可能会受到以上各种因素的影响。政府不能光靠行政干预去形成产业集群的发展，但可以通过有效的措施对之加以正确引导。政府产业政策的倾斜和支持促进了闽东电机电器产业的快速发展，主要体现在以下几方面：

（1）产业规划。一是优化产业布局。根据地区总体规划，结合发展实际和区位特点，支持推动产业梯度转移。在招商引资中着重引进电机电器产业的上游企业，为福安电机电器出口增长提供了有力保障。上游厂商的入驻，使闽东电机电器在原料供应上更具优势。二是引导产业集聚。培育龙头企业，发挥其示范、辐射、技术扩散和营销网络的带动作用。发挥财政政策的导向作用，支持建设公共服务平台和专业化配套项目，大力发展配套生产性服务业。三是促进产业对接，实施闽台产业对接项目。加快闽港澳交流合作，用好现行协作机制和对口帮扶机制，推进区内外产业协作。

（2）了解企业需求，加快服务平台建设。政府通过定期召集企业劳资例会、信息员座谈会、企业调研等形式，多方面了解企业需求，为企业出谋划策。宁德检验检疫局与福安市政府建立促进福安电机电器扩大出口协作机制，加强检测平台建设，促进企业提高质量管理水平，引导企业应对技术壁垒，及时发布各国的相关技术措施，举办免费讲座，召开技术研讨会。为本土企业营造良好的外部氛围，为企业创新提供更多扶持。早在2005年，福安市政府与市质监局签下产业合作备忘录，加强与质监部门的合作。福安市质监局还请来资深专家，与企业共同探讨应对欧盟绿色技术壁垒举措。成立了福安电机工程研究院，扶持主导产业关键性技术研究，实行科技创新奖励。同时，解决企业做大做强的融资问题。

（3）政策支持。福安市政府提供了较多的政策支持：一是省级财政安排重点骨干企业设备更新及技术创新专项资金，支持产业龙头企业技术设备更新以及技术中心公共平台建设。二是安排配套专项资金实施产业集群技术提升项目，以形成项目对接的长效机制。三是支持产业集群骨干企业技术提升诊断服务工作，首批涉及福安电机等7个行业81家企业、29项共性技术需求，对重点示范项目列入相关专项予以扶持。四是政府有关部门出台各种政策文件，帮助企业行业集群提升竞争力，制定了系统全面的政策措施。特别是2004年，中共宁德、福安市委、市政府专门制定了《关于扶持福安电机电器和船舶工业发展的若干政策意见》等几项重要政策，宁德出入境检验检疫局出台了20项措施强力帮扶福安企业，促进电机电器产品出口。2012年5月16日，福建省政府专门出台了《关于加快推进闽东电机电器千亿产业集群发展措施的通知》，这一系列强有力的政策进一步推进了闽东电机电器产业加快形成特色鲜明、竞争力强的产值超1000亿的产业集群。

（4）鼓励创新，搭建区域创新服务平台。对创新企业给予融资、优先用地等措施，鼓励企业创新。对科技项目成果转化还制定了奖励措施。加大了产业创新投入，“十五”以来，福安电机电器企业投入技改、研发资金15亿多元，建立了一批电机加工生产线，开发新产品150多项，激发了产业创新动力。通过“知识产权宣传周”等活动，开展专利知识咨询、举办知识产权培训，以此增强企业的知识产权意识。同时，在重点骨干电机电器企业中开展创新企业试点工作，鼓励企业积极申报专利［4］。

（5）严把质量关，促进电机电器产业集群健康稳步发展。一是规范检验工作程序，适时修订电机产品作业指导书。二是统一执法尺度，适时开展技术法规、标准等学习、业务交流。三是严格检验监管，建立拍照存档制度，加大批次抽样送检，确保出口产品质量。四是以年度监督抽查为契机，动态掌握辖区电机产品质量状况，适时调整检验监管措施。五是做好检验不合格整改跟踪，对不合格批开具《进出口工矿产品日常检验不合格整改通知单》，对企业纠正情况实施跟踪检查，强化源头把关和过程监管。

三、结语

闽东电机产业这几年发展迅速，凸显了几大优势，比如需求条件较好。在产品质量上市场反应良好，产品定位从低端向高端发展，出口量不断提升，市场区域从中东市场向欧美市场转移。企业自主创新能力强，亿元产值的企业有五六十家，都有自己的研发机构。政府支持力度较大。闽东电机电器产业在较短的时间内形成了产业集群，在国内形成了和浙江省温岭市、广东省汕头市三足鼎立的局面，市场前景广阔。

另一方面，在产业集群迅速发展过程中还存在各种各样的问题。如高级生产要素资源匮乏，出现人才荒问题。由于长期忽视对成熟人才的招聘和使用，导致企业管理人员素质偏低、人才结构单一。在企业家素质方面，多数人缺乏向现代企业家过渡的文化底蕴，不愿联合起来做大做强，这些都制约了企业家的理性决策。相关及辅助产业已经形成，但有待发展提高。企业规模小，未能走集团化道路，行业间的专业化配套协作程度低、集中度低。品牌价值小，产品附加值低，利润薄。产业集群缺少内在的长效机制，各自为政、本位主义、模仿攀比带来的不良影响约束了企业的正常发展。

总之，产业集群竞争优势受到多种因素影响，这些因素之间也相互影响、相互制约。从可持续发展的角度出发，产业集群要想获得长足稳定的发展，必须更深入研究几种因素之间的轻重联系，抓大放小，和谐发展。对产业集群的发展历史做深入研究分析，避开各种外在风险和自身劣势，让竞争优势得以更好的发挥。

[1]迈克尔·波特.国家竞争优势[M].李明轩，邱如美，译.郑风田，校.北京：华夏出版社，2002.

[2]李宪建.产业集群与民营经济发展实证研究：以闽东电机、船舶产业为例[J].中国科技论坛，2007（2）.

[3]欧阳进权.南非电力供应紧缺[N].海峡都市报，2008-05-09.

[4]福安电机：品牌建设促发展，科技创新促升级[N].科技日报，2008-04-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