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父亲形象缺失的视角解读《小妇人》中的女性意识

2012-08-15 00:47王春侠范立彬
通化师范学院学报 2012年11期
关键词:马奇小妇人科特

王春侠,范立彬

(1.长春师范学院 初等教育学院,吉林 长春 130031;2.长春工业大学 外国语学院,吉林 长春 130012)

路易莎·梅·奥尔科特的《小妇人》以美国南北战争为背景,生动地描写了一个美国家庭——马奇家四个小姐妹的成长过程。奥尔科特写就了父亲常年随军在外、家中只有母亲的陪伴和教导的特殊家庭教育背景下,四个小姐妹如何在生活的历练中长大成人,如何成为具有个人独立价值观念并对生活有所取舍的成长经历。这部文学名著尽管情节简单,但是内容却极为丰富,构思非常巧妙,每一章节都反映出作者深邃的思想内涵以及对于女性的深刻认识。自从此部作品1869年问世以来,众多学者从不同的视角和主题思想探讨了其具有的文学价值,普遍观点是认同这部著作从女性的角度讨论女人的角色和地位,其中Nina Auerbach就极力主张这本小说是有关于女人集体自立的问题,并认为小说颠覆了传统家庭妇女的形象。[1]经过多方查找,笔者发现以往赏析《小妇人》的文章大多是从美学或者超验主义哲学的角度来探讨和分析其写作艺术和文学价值。本文则另辟蹊径,从父亲角色的缺失来分析当时男权社会对弱势女性群体的影响与压迫,揭露女性生存地位之卑微以及挖掘作品中女性形象渴望平等生活的诉求。

一、作品的时代背景

19世纪60年代,美国社会的生活图景和精神状况不同于现在,那时,美国社会严重受到传统的维多利亚时代思想的束缚和道德观念的支配,认可那种“男主外、女主内”的传统生活方式和价值观念,社会规约女性不能步入社会的主流生活,她们的适当位置应该在家庭,婚姻是唯一被认可的女性生存的形态,她们应当始终保持贤妻良母的形象。这种使女性处于卑微、从属地位的道德观毫无疑问是一道无形的枷锁,阻碍了女性的个性发展和解放。社会风尚极力倡导男孩子可以拥有自由和特权、雄心壮志和主动性,而女孩子则只能遵循温顺和被动的行为准则。女人要生存就必须取悦男性,要遵循男权社会为她制定的价值取向。因此,女性完全丧失了作为人所具有的独立性和自主性,当女儿时要听从父亲的教导,做妻子时又要听从丈夫的管制。

与此同时,在此社会发展时期,女性通过参加废奴运动、参政运动、禁酒运动等较大地提高了自身的能力和社会地位,使传统的家庭观念和以男性收入为主的家庭工资产生了变化,为女性广泛从业、参与社会活动提供了一定的社会环境。奥尔科特的作品《小妇人》正是在此时社会思想呈现转型的背景下应运而生的,她一方面受到19世纪末期社会推崇“真正女性”,即孝顺、贞节、柔顺和顾家的传统道德标准的影响,另一方面也受到早期女权主义运动的启发,支持女性应该具有自强、自立的精神风貌。所以,在她的这部作品中既可以看到对于传统社会势力的妥协和批判,又能找寻到对于新生活的向往和畏足,奥尔科特在女性解放的理想追求上还不具有坚决性和彻底性。但毋庸置疑,她的作品在当时还是具有时代性的特色和进步意义。

作品是以作者的家庭背景和教育经历为构思的来源,作者的父亲就是作品中父亲形象的原型。路易莎·梅·奥尔科特(1832—1888)就成长于一个缺失父亲角色的家庭之中,她的父亲勃朗生·奥尔科特是马萨诸塞州康科德的一位教育家和超验主义哲学家,然而,他却整日沉迷于乌托邦式的幻想中,对于家庭生活不管不问,所以,幼年的奥尔科特就不得不同妈妈一道担负起家庭生活的重担,努力支撑家庭生活的各项所需,用自己稚嫩的双手、瘦削的双肩来完成当时社会所认为的父亲理应尽到的义务。可以说,奥尔科特在现实生活中的亲身经历为她的小说创作提供了真实的写作素材,她充实又艰辛的人生阅历体验为女性的生存状况和不平等的社会对待提供了切身感受,这部自传体式的小说就是作者亲历生活的艺术升华,是文学作品“艺术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的精髓体现,与此同时,奥尔科特所接受到的女权主义思想的启发在马奇家四姐妹的身上也被活灵活现地突显出来,独立自主、自强自立的精神品质始终是作者想要传达给读者的思想教化。

二、父亲形象缺失下的男权压迫

蒲伯说过:“大多数女人完全没有个性。”[2]而同一时代的拉布吕埃尔则说:“妇女总是极端的,不是比男人好就是比男人坏。”[2]可见在传统的男性文学中,女性受到男权社会的误解至深。女性只不过就是性别的一种,只是从生理功能角度受到男权社会的认可,而在社会性别角度而言,女性完全不具备与男性同等的社会竞争力,她们总被视为弱者,需要男性的保护,依附于男性才能生存,在男性作家的笔触下,女性一直是逆来顺受,倚望男人过生活的社会寄生虫,从来就不可能具有独立的社会价值。而奥尔科特作为女性作家,能够切实深入地洞悉女性的心理,挖掘她们内心深处的情感世界。在小说中,奥尔科特刻画的女性绝不依附于男人,反而作为男性精神上的坚强后盾,在生活中富有理想,追逐自我的人生目标,独立而又自强。小说中所反映的女性人物具有想要突破传统思想对女性规约的意愿,并且她们也积极通过自身的努力和所具有的才华践行了这一意愿,为女性同胞树立了追求独立的典范。

因此,与此相应的就是小说中缺乏男性角色的描写,尤其是缺失父亲这一主要人物形象的引入。在当时的男权社会背景下,家庭中的权威人物——父亲——对于子女的成长所施加的影响至关重要,但是全文中,父亲这一形象只是间接地得以体现,除了第一章交代马奇先生在服役,马奇先生就一直没有出现在小妇人的生活中,直到第十五章他生病的消息才传来。整部作品对父亲这一男性形象的着墨不多,“父亲”是从未走入读者视线的一个小说人物,但从四个女儿的对话和“小妇人”的性格中可以看出他依旧是家庭的脊梁、依靠和精神上的安慰。[3]

马奇先生——家中唯一的男人,虽然离家去了前线,抚养和教育女儿的重担压在了马奇太太的肩上,尽管如此,家中儿女教育的道德权威和思想传递却源于不在家中、作品中一直处于隐身状态的父亲角色,母亲只不过是父权和夫权统治下的代言人,母亲在女儿们成长的过程中充当着父亲思想的“传话筒”,给予家中的小妇人必要的道德告诫和建议。这一男权势力在家庭中的统治地位可以从马奇太太阅读丈夫从前线寄回家中信件这一事例中展现出来,远在前线的丈夫可以通过妻子行使他对于家庭成员的领导权力,以马奇先生为代表的男性牢牢地掌握着家庭的权威地位,即使在他们鞭长莫及的情况下,仍然能够操纵家中的女人对他们俯首帖耳,仍旧按照他们往日对家庭成员的教化,在缺失男性支柱的生活中乖顺地坚守着自己的女性位置。马奇太太就是此种男权社会制度下的被驯服的楷模,当丈夫鞭长莫及无法亲身实现对女儿们的道德引领时,马奇太太便在家中行使起指挥棒的职责。在夫权体制的支持下,马奇太太对于子女的教育才更显得理直气壮、教子有方。马奇先生这一人物就是男性在家庭中占据主导地位的体现,尽管丈夫或是父亲的角色在小说中缺失,但是作为丈夫或是父亲的男性却成为引导“小妇人”生活发展的权威,在每位“小妇人”的个性成长中施加影子一样无法摆脱的影响。

三、“小妇人”形象对女性意识的彰显

《小妇人》处处强调了人的个性和尊严,主张自我约束,这种思想来源于超验主义。美国超验主义是19世纪30年代出现的一种哲学思潮,它反对加尔文教宣传的原罪说及命运先定论,他们认为上帝是仁慈的,自然是上帝的一种化身和象征,也是上帝仁慈的体现;人的灵魂具有神性,所以人的本性也是善良的,人同自然是统一的,人可以依靠自己的直觉判断事物,分清是非。他们崇尚独立思考与自立自信,人应该了解自己的价值,在去做某件事情时,去了解自己的能力有多大。在他们看来个性便是一个人的价值所在。[3]

《小妇人》中马奇家的姐妹虽然无法避免要承受父亲这一男性权威的威慑,并且尽管在父亲在前方征战的情况下,也被笼罩在消散不去的父权式的说教下,但是她们又无法不受到男子浴血沙场保家卫国从而彰显自身价值的诱惑。父亲这一形象的适时缺失,恰恰提供给小妇人女性意识觉醒的契机,从而使她们意识到女性独立自主的重要性和实施的可能性,她们不再把自己看作是一无是处的二等公民,她们也不想继续成为男性权威欺压下的牺牲者,在生活的磨砺中她们不畏艰辛,从自己的成长中觉醒到成为独立的人才能实现自身的生存价值,获得独立的手段就是必须从事工作,用辛勤的劳动来证明自己也可以维持家庭生活的正常运转,工作使小妇人们在肯定自我的同时也享受到了自立所能带给她们的欢愉。

从而,对自由的无限憧憬、对理想的执着向往、对生活的思悟热爱成为马奇家四姐妹性格品质的共同点,她们还渴望拥有与男性一样的被社会所赋予的特权和自由。没有不可侵犯、至高无上父亲这一人物的存在,奥尔科特所塑造的马奇家的女性形象个个都果敢精练;没有父亲担当家庭生活中的责任,小妇人的身上呈现出了男性所具有的性格特点。

(1)马奇太太的矛盾性格

马奇夫人是传统与进步的矛盾结合体,她一方面代言着“父亲”在家庭中的权威,另一方面又纵容着家中的小妇人们追求自己认可的幸福。由于内战时期特殊的社会状况,丈夫远在前线,不能养家糊口,所以马奇太太要外出工作,挣钱谋生以养家。除了在外从事职业获取经济收入以外,马奇太太还不得不在家中的男性权威缺失的情况下,包揽教育子女、指引女儿们健康成长的具体事宜,甚至马奇先生归来后,马奇太太也无法卸任经济的收入者和子女的教导者这双重角色,皆因马奇先生把大量的时间都用在了读书上,依然漠视家中的女性生活状态和自己应尽职责的担当。不难看出,马奇太太不仅起到了“贤内助”的作用,同时也担当了养家糊口和精神教导者的责任。虽说她最终还是要转向丈夫以寻求道德上的权威,但她可谓是一个新型意义上“小妇人”的楷模。[4]

此外,尽管马奇太太深受丈夫在家庭中威慑地位的影响,但她又不失是一位伟大的、成功的母亲。在女儿们体会到失望与苦涩的时候,她告诉孩子们工作是实现幸福生活的一部分,工作比钱和衣服更能让女人体现自己的生存价值。更重要的是她能够用自己微薄的力量来帮助别人,她鼓励女儿们接触社会与陌生人,但不要对有权有势之人卑躬屈膝,教会她们正确自尊的生活态度。她把自己的爱全部给了女儿,同时也把自己的爱给了同样贫穷的人,更是把这些爱分给了社会与战争,丈夫在前方战场上献身而她却在后方同样为国家尽一份力,把家里的一切料理得井然有序,不给丈夫增添麻烦,突显了自己的生命价值。

马奇太太女性意识的彰显很大程度上得益于马奇先生不在家,家庭的领导权交替到马奇太太手中,这其实是作者在情节安排上为实现女性主义主题的一个精心设置。据此可以看到女性主义者追求在家庭地位中的平等和发言权,马奇太太成就了女性主义者所期望的一切形式。[5]

(2)乔的人物性格

乔是一个具有男孩子气和反抗精神的女孩,她的性格可以用小说里提到过的具体细节来说明:乔热衷于像骏马奔腾似地腾跃自家的围栏,如未能一跃而过,乔不会放弃,直至成功。这一细节的描述清晰地反映出乔永不言弃的个性,而这一性格恰恰是女性独立意识得以萌发的必要条件。乔还是一个自立的女孩,曾卖掉自己的头发来帮助家人;她热爱文学并在写作过程中真正学会了保持自我。她还学会了责任的担当,用小说比赛中获得的奖金让妈妈和贝丝去海边玩一趟,并通过以后的作品维持了一家人的日常生活开销,满足了爸爸不在家时,自己成为家中男人支柱的愿望。[6]乔用自己的天分与能力写作,造福了一家人,成功找到了独立生存的道路,有了自己的事业。

超验主义者重视直觉,认为人要相信和遵循直觉,在了解自己的基础上进行不断的自我提高。乔遵循自己的直觉,知道全身心地投入家庭的生活并非是她想要的生活方式,遵循自己的直觉嫁给了真爱——巴尔教授,并且在婚姻中要求自立,“我也许是好胜……我要承受我那一份,我要帮着赚钱养家”。[7]因此,乔的婚姻模式承载了超验主义的婚姻观,女性可以同男性一样享有美好生活的平等权利,并具有追求此种生活所需要的足够自由,社会体系不应当以性别差异建立社会分工。乔的这种婚姻理念与当时妇女运动的倡导者颇为吻合:男女本该平等,女性也可以通过艰辛的努力实现自己的社会价值,也能够通过辛勤耕耘经营属于自己的事业,从而实现物质和精神上的双重自主、自立和自强。

乔期冀男女平等,注重自己的选择与决定权,堪称一个不折不扣的为争取女性自由独立的女权主义者,她就是在男权社会中被激发出女性意识的典型代表。

(3)艾米的性格分析

艾米是一位极具艺术气质的人物形象,她可以为了自己的艺术求索而甘心忍受他人对自己的批评和嘲笑,她在自己梦想的道路上不懈努力,并且从不怀疑自己的才华和获取成功的可能性。可以说,艾米是一位坚定的女权主义拥护者,她不屑于成为只是担当家务劳动的家庭妇女形象,她意识到女性可以发挥出更大的价值,同样可以创造出令世界瞩目的成就,她在自己的理想坚持中充分展现出为了成就事业而必须具备的坚韧毅力。艾米身上体现出了女性对于自身价值的质疑,维多利亚时期的女性位置在家庭的信条已经无法说服女性安守家园,把每日的时光打发在琐细繁杂、无止无尽的家务劳动中,女性同样可以畅游于更广阔的域界,发挥出丝毫不逊男性的创造价值。

(4)梅格的人物形象

大姐梅格美丽而朴实,富于幻想又不免迷茫,虽然在她的身上展现出了男权思想困囿下的传统女性形象,即对家庭生活充满了向往,努力逢迎他人的感受,使自己能够成为被社会、被公众所接受认可的标准女性,但是在家庭姐妹共同成长的历程中,不可避免地会受到来自其他几位具有女性意识姐妹的影响,在她贤淑的性格本色下添抹一缕叛逆的色调,最终她还是为了她的所爱,放弃了追逐虚荣。从梅格的身上可以看出,女性卑微于男性的思想已然是根深蒂固,当时社会中有多少梅格一样的女性成为传统思想毒害的牺牲品,在婚姻生活中找不到幸福,成为丈夫彰显地位的摆设。但就是这样一位循规蹈矩、受缚于男权欺压的软弱女性最后也意识觉醒,不再甘于成为男权社会的附属品,大胆追求了自己所认可的幸福。可以说,梅格身上所体现的女性意识思想更难能可贵,而且也说明了女性意识已经被根植于大部分女性的思维之中。

(5)贝丝的性格特点

贝丝是家中的老三,她朴实、忠诚、忘我却腼腆柔弱。她总是尽心尽力地用她具有的女性温柔和善解人意来诠释女性的美德,让读者感受到女性所特有的细腻品质。贝丝用女性的视角关爱家庭中的成员,努力协调家庭成员之间的和谐融洽关系,维护着男权统治下的正常家庭生活秩序。贝丝其实很接近乔,有些方面甚至超过乔,安静的她同时拥有反社会的倾向。这些意识使她不想生活在原本的生活方式中,体现了女性急于想改变传统的女性社会角色的意愿。[8]然而,贝丝的过早离世也是奥尔科特的有意之笔,讨伐了女性屈从男权社会所必然面临的悲惨命运,同时也告知读者,女性独立自主和人权尊重的获得是付出过惨痛的代价的。

作品中马奇家的四姐妹就是女权主义萌醒的表现,就是女性意识成长的化身,她们用自己对生活的企愿、对理想的执着、对价值的尊重、对家庭责任和社会担当的付出谱写了自立自强、勃起奋发的时代女性新篇章。

四、结语

奥尔科特的《小妇人》这部作品所呈现出的女性形象不再只是对于男性权威俯首帖耳、唯唯诺诺,她们具有自己的思想、具有自己的追求、具有自己的性格、具有自己的生命价值,她们不再把家庭视为禁锢女性个性和才艺的樊笼,而是集聚女性意识和女性力量的处女地,女性已经不再把家务劳动看做是自己生命价值的所在。

此部小说所具有的独特写作之处在于全文中男性角色的塑造甚少,尤其是作为家庭中精神支柱的父亲形象更是在小妇人的现实生活中较少露面,父亲形象的缺失深刻地反映出父权社会中男性对女性家庭成员的控制与影响。然而,当男性无法顾及家庭生活时,家庭中的女性就会沿袭男性的作风为寻求生活保障而自立自强,从而可以看出女性并不是传统社会所赋予的形象特点,她们并不是离开了男性的保护和经济上的赡养就毫无生存能力,女性的社会公民平等性一直被男权社会的利己统治所压抑。没有男性权威的管理,女性的生活仍旧可以如常进行,可以看出生活中缺失了所谓男性的“顶梁柱”,并不会让女性的精神堡垒就此轰然倒塌,女性仍会以蓬勃的生机迎接每一轮朝阳,她们生活中的阳光依然灿烂。

《小妇人》不仅彰显了女性作为具有才华的平等公民对于家庭生活所带来的经济效用,而且还浓墨重彩地烘托出女性作为家庭主妇在家务劳动中的重要性,确立了家务劳动是真正具有价值的工作这一超乎时代意义的思想。从此点来说,《小妇人》这部作品不仅具有另辟蹊径的文学价值,而且还具有超越时代发展的社会意义。

[1]杨潇.忠诚的天使——从清教主义与新女性主义的冲突中分析[J].重庆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08,17(6):76.

[2]伍尔夫.一间自己的屋子[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

[3]陈 娟.浅议《小妇人》[J].科技信息,2008(35):176.

[4]何小颖,乔·马奇.妥协于传统的另一种“新女性”——《小妇人》的女性主义新解[J].科技信息,2008(35):213.

[5]阳 萱.从《小妇人》看十九世纪美国女性自由主义[J].科技信息,2009(30):511.

[6]路易莎·梅·奥尔科特.小妇人[M].刘春英,陈玉立,译.南京:译林出版社,1998.

[7]王瑞雪.成长中的精神之旅——试析《小妇人》中马奇姐妹所体现出的超验主义色彩[J].边疆经济与文化,2008(7):84.

[8]陈玉晖.浅析《小妇人》中四姐妹性格特点[J].东方企业文化,2011(8):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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