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迎春 王 磊 朱秋红 雷 华 张玉清
(南京师范大学 能源与机械工程学院,江苏 南京 210097)
当阅读变成了蒙太奇般的随风飘荡,当脑容量仅仅作为信息的索引而成为网络上的节点,现代网络文化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对人们的社会生活、交流互动产生深刻影响。据第27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截止到2010年12月,我国互联网普及率达到34.3%,网民总数达到4.57亿,30岁以下网民比例为58.2%,①这些网民大都是“80后”,他们在互联网这个特殊世界中工作、学习、交往、沟通、休闲、娱乐,并产生了网络社会的思维方式、价值观念、审美情趣、语言行为模式。数字化生存时代的网络文化是“以网络技术为支撑的基于信息传递所衍生的所有文化活动及其内涵的文化观念和文化活动形式的综合体”②。
伴随着网络在中国普及成长起来的新一代大学生群体,不仅具备一以贯之的对新事物的高敏感度和参与度,还在人格发展、社会化过程中打上了网络文化的深深烙印。对北京大学生开展的思想政治状况调查数据显示,网络在大学生中的普及率达到100%,学生认为超过1/3接触的信息来自网络,1/3的学生参与网络讨论,网民平均每周上网16.8小时,并在持续增加之中。这部分人年轻,有朝气、有文化、有思想,强调个人主义,有着强烈的民主意识,善于洞察社会现象,喜欢用激烈的语言表达思想,用夸张、自由的语言表达心声。因此,网络语言作为一种伴随着网络的发展新兴的游离于主流现实语言环境以外的变异语言形式,能够迅速、深入地在大学生群体当中广泛传播,甚至创新、发展。
一般来说,高校网络舆情是以在校大学生为主的群体,通过互联网对校园生活中的某些现象、校园管理,以及其关注的其他社会现象、社会问题表达的态度、意见和情绪的总和。它是反映大学生思想动态的风向标和晴雨表,主要通过校园新闻网、学生网站、论坛、博客和QQ、MSN(即时通讯)等载体予以强化。现代高校管理面临着社会化、多元化及网络化的多重冲击,大学教育的知识学习体系和人格培育体系在很大程度上与网络文化产生了聚合效应,时尚性、倾向性、情绪性的网络文化恰恰符合了大学生对新知识体系、新价值范式的追求。如,“给力”、“打酱油”、“躲猫猫”、“做人不要太CNN”等众多网络流行语言,作为社会历史记录者、公众的解压阀,提高了网络传播的时效性,也满足了大学生对网络舆情现实和虚拟的认同感、成就感。因此,网络语言作为一种以计算机技术为基础的语言文化,正在以强大的社会基础、创新的公民意识、轻松幽默的现代风格、简明的构词方式渗透到大学教育的方方面面,进而使我们对高校舆情管理模式的制度变迁和控制方式提出了新的思考。
校园网络空间形式开放多样,互动自主性强,并随着3G技术与流媒体的推广普及,变得更加便捷高效。无论何时何地,甚至不需要网线,只要拥有一部手机或笔记本电脑,就可以尽情地接受和发布最新信息,使人们传播和交流信息的方式彻底打破了时空的限制。据统计,QQ、BBS、E-mail、博客等“微媒介”已经成为大学校园传递信息、表达个人思想主要方式之一,95%以上的大学生拥有网络聊天工具,约50%的大学生每天网聊时间超过2个小时,27%的学生通过网络留言、更新博客、网游等方式认识了新朋友,信息传递过程中短信、飞信的运用比例明显上升。正如G.德兰蒂指出的:“知识变得非个人化、非区域化和全球化,它已经脱离了它传统的背景,由新的传播媒介来传播……将知识置于广袤的赛博空间(cyberspace),消除了妨碍知识传播的时空的作用。”③网络促进了沟通方式的变革,打破了传统组织中“点对点”的交往模式,实现了多元基础、海量信息源的“点对面”互动。网络话语涵盖了对现实中幽暗面的抨击,对政治、文化伦理失节的焦虑,对权利“增肥”的吁求,又有对市场逻辑下公共空间中物欲泛滥、道德滑坡的忧心,对文明建构的期许等,它们是“普遍化的现实愤懑,或寂寞无味的文化表情;同时它与意识形态脱缰,以自由解构的精神瓦解着正统腔调的严肃性,挑战权力阶层的话语霸权”。
1.约定俗成与符号化
网络语言是网民身份识别和群体归属的符号资本。心理学研究表明,一个新成员要融入群体,就需要经历一个从顺从、认同群体规范、内化群体规范直至自觉执行群体规范的过程。网民群体中的成员为了找到自己在网络世界的社会地位与群体归属感,必然会认同、内化并自觉遵循该群体的规范,模仿或使用为该群体接纳的流行语。校园网络语言的模因传播正是借助这样一种从众心理机制实现的。众多的网络用户在交际的过程中形成一个新的语言社区(speech community),技术精英通过网络技术创新为参与网络文化的所有人建构了不同的社会关系和感觉方式,创造了一种新的文化时空,也形成了具有隐匿性的身份认同,如学校的简称、英文缩写等。
校园网络流行语作为一种语言时尚,其中有一部分是从社会焦点事件中提取出来的片面化符号,具有密切的现实切己感,这些符号的创新基于对象、媒介和解释之间的关联重组。事实上,校园网络中的学生有意无意地使用E-mail、个人网页、微空间等各种网络平台不断对现存的文化产品和语言分化、解构、重组,实现了颠覆性解码功能。首先,由于网络话语空间提供了平等会话的情境。其次,虚拟身份的言语者基于交往行为,在论证过程中,用有效性要求检验报道中的言论,用事件的真实性、言语者的真诚性标准检验公共话语,最终聚合为集体解码动机。语言因而在社会中被赋予意义,形成了大众认同的规约性符号。
2.挑战权威与大众化
一般来说,网络虚拟空间是“为其成员提供理论学习和各类信息的平台,并营造情感交流与展现自我价值的学生自主管理和维护的虚拟环境”④。这种语言文化低门槛强化了网络参与的自主性,使共同的兴趣爱好、情感、理想成为维系群体的唯一纽带,从而表现出群体内部高度同质、群体之间高度异质的倾向,容易形成开放性集群现象。作为大众文化的网络语言文化,其资源的共享性体现出文化上的平等,包括网络内在交流的平等和获取文化资源的平等,因此原有的、特定的精英文化符号逐渐变得荒诞不经,比如传统意义上的“天天向上”、“服从”等主流舆论导语已经失去了控制力,各种主体的积极参与使以话语霸权作为载体的校园强势管理模式失去了存在的合法性基础。
正如福柯认为的,权力是一种网络关系,可以是有形的政权机构、法律条文,也可以是无形的意识形态、伦理道德、文化传统、习俗等。话语将权力和知识连接起来,权力如果争夺不到“话语”,就不再是权力。无所不在的权力既是压抑的力量,又是建设的力量。中心权力话语与边缘权力话语不是单纯的对抗关系,而是认同、利用、化解、破坏等一系列交错演化的关系。网络语言,尤其是校园流行词语的使用,作为大众话语和知识的表现形式,体现了当代大学生对个体权利的诉求和对管理公权力的颠覆。大众网络文化为处于边缘的学生文化提供了阐述自我、张扬个性、与校方强势文化平等对话的公共空间。
“一个追求沟通的行为者必须和他的表达一起提出三种有效性要求,即所作陈述是真实的;与一个规范语境相关的言语行为是正确的;言语者所表现出来的意向必须言出心声”。在网络语言文化中,单向的、集中的、持续的、高强度的灌输方式已经变得落伍与陈旧,容易引起逆反,管理的不可控性增加,去权威化的、平等自由的,主要由网络媒体的新闻、网络博客日志和网络论坛(BBS)上的发言及跟帖组成的网络平台,成为大学生主动参与舆情建设的基础。
2008年,一位清华大学毕业生为抗议西方媒体的造谣污蔑和支持北京奥运,创办了“ANTI-CNN”(反CNN)网站,收集、整理并发布了西方主流媒体作恶的大量证据,日浏览量达到上百万,一时“做人绝不能太CNN”成为高校学生的流行语。在网络论坛上发帖、评论,参加网络调查、投票、签名等活动已经极常见、极普遍。
图:网络舆情的形成
1.参与——舆论高地
朱大可在《流氓的盛宴》一书中认为,以“哄客”群体的产生为标志,“第三种话语势力”已经在网络上崛起。通俗地讲,借助于互联网,大众掌握了自己的话语权,并且逐渐形成了一股不可忽视的舆论力量。所谓网络民意就在于此。网络舆情的传者往往是通过词语的选择建构一个语义空间,通过选择评价性高的词汇描述自己的观点,并以此为号召进行概念上的拔高,在得到自我满足之后吸引更多人支持自己的观点。反之,选择评价性极低的词叙述自己反对的事件,渴望得到更多人的口诛笔伐;除此之外,还通过选择动能性高的词吸引受众的眼球,选择效能性高的词支撑自己的观点,博取受众的好感,进而获得更多人的支持。这些词语的使用都对受者起到了或正面或负面的刺激作用,更有利于激发受者的情感因素,高校学生作为价值观形成阶段下易受煽动鼓舞的年轻人,在“沉默的螺旋”的作用下,就容易对某一事件产生一边倒的反应,网络舆情就形成了。
大学生是一个特殊的青年群体,他们有理想、有激情、有抱负并愿意为之奋斗,但心理不成熟,特别是对各种因转型时期或因机制不健全导致的社会问题往往缺乏冷静的思考和理智的分析,有可能给他们带来一些社会心理压力。一些大学生有可能在某一事件的刺激下诱发个人压力,而且在通常情况下会主动寻求群体的沟通。但如果得不到正常渠道(如师生有效对话交流、座谈会等)的沟通,或者学校政策的透明度和公正性出现问题,产生各类利益冲突,就必然会寻求网络,这时各种意见和言论的表述汇集成网络舆情,形成“大众狂欢”式的焦点、热点。
2.关注——隐喻形式
网络作为一种新的传播媒介,具备分权、平等的能力和特征,它在削弱管理集权控制的同时明显拓宽了民主的内涵,网络文化的进步意义之一便是话语权的公众化、自由化,“每个人都有说话的权利”。T.Cohen指出,隐喻使用的一个重要目的是获得亲密(achievementofintimacy)。这包括三个方面:第一,说话者要发出含蓄的邀请;第二,听话者需要付出特殊的代价才能接受说话者的邀请;第三,这一交换要使得双方承认属于同一团体。Cohen认为,这种同一团体归属感的产生,不仅是因为知道发出和接受了某一特殊的邀请,而且是因为知道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做到这一点。这也就意味着,人们对隐喻性语言的共同理解需要建立在彼此之间有着共同的或者非常熟悉的知识、信仰、意图和态度等。
高校网络社群成员在发表自己意见的过程中,一些人往往凭借自身素质充当“舆论领袖”,他们引领话题的迅速聚合,通过“发帖、灌水、加精、置顶、跟帖、回帖和点击看帖”形成“滚动散发”式传播。在此过程中,直接当事人、利益相关者、关注事件者和其他旁观者都有可能围绕事件参与讨论,形成舆论场。其特点有多元性与综合性、群体性与放大性、非理性与难控性等。网络的虚拟性正好满足了当代大学生展示自我和对自由表达的迫切需求,成为他们自由发表评论的最佳平台,校园内外的重大新闻和突发事件会第一时间通过这一平台引发广泛关注和讨论。他们的价值观更容易达成一致,产生感情上的共鸣,从而形成群体一致性意见。加之网络传播的即时性,特别是一些社会突发事件经过网络传播,往往会使社会舆情产生令人难以预料的连锁放大效应,网络上的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在大学生中间引发“滚雪球”现象,极易诱发那些自我控制能力较差的大学生出现非理性行为。因此,对“舆论领袖”的认同是大学生网络语言文化中的重要环节。
3.释放——诉求情绪
Verschueren认为在社交世界中,许多语言选择取决于依附关系和权威或权势和平等关系。符号创造机制的多元化、符号构成方式的社会化、符号传播效果的扩大化网络流行语的隐喻化和象征化的背后是网民对社会公共事件的深刻观照,是网络公民在狭窄的公共言论空间中,为了寻求对权力话语的反抗进行的“集体发声”和“话语狂欢”。
一方面,随着传统媒体和网民对事件进一步深入挖掘和采访,与其他媒体的声音混合形成立体式的传播,甚至会使校园网络舆情出现“二次生成”引发继续放大和扩散,引起更广泛的社会关注。另一方面,随着校园“热议话题”讨论的不断深入,受羊群效应的影响,一些网络“舆论领袖”逐渐形成网络空间的强势声音,并引领舆情发展,最终便形成了主导性舆论。李普塞特认为,当政治人表现出对政治信念和规范的选择取向时,如果他处于与其他政治角色的广泛接触状态,由于角色对与之接触的其他角色及观念的宽容接受,这时就往往可以选择代表自己利益的政治取向,也会宽容代表其他角色利益的政治取向⑤。在校园网络语言流行的同时,情绪的释放和对话语权的诉求往往形成既定的沟通互动模式,反过来决定了网络舆情的传播途径。然而,具有反讽色彩的是,在大学校园这个“强管理—弱疏导”的模式下,大学生网民追求话语权,因网络虚拟世界言论环境的管理尺度、外界社会的不稳定容易产生无所适从感,进而出现“集体失声”。
无论是传统意义上自上而下倡导式的管理适应,还是大学生网民自下而上自发式的管理革新,有一个不争的事实,即校园网络文化都已经势不可挡,渗透到高校管理的方方面面。正所谓“家事、国事、天下事,时时在线”,网络技术以其信息量大,时效性强,使先进与落后文化并生,各种价值观与文化激荡;以其虚拟性、互动性强,使人们把现实的学习、生活和娱乐平台进一步向网络世界延伸,甚至转移到网络上的“赛博空间”。在北京大学校长一次在线交流中,学生共提了1000多个问题,最高在线人数达8000。应该说,当代大学生网络参与的热情已经成为推动高校舆情发展的主要动因之一。从舆情本身的主要内容指向看,高校网络舆情的主要有以下几类:一是学生对国内外重大热点问题,有关国家、民族情感等敏感问题的一些涉及社会稳定的言论;二是事关学校自身形象和办学声誉的舆情信息;三是涉及校园突发公共事件,以及校园周边治安环境等校园安全信息;四是学生对学校的教育教学改革、管理服务、奖惩处分、师德师风等相关工作的意见建议及其他权益类舆情信息等。
但是,网络文化的异质性和隐蔽性,在一定程度上扰乱了主体价值观的确立,引发了非理性集群行为的传染效应,造成部分大学生道德意识弱化,形成“怀疑一切、嘲弄一切、仇视一切、逃避一切”的人格异化。“现在的青年学生大都为独生子女群体,在成长的过程中缺乏完整的沟通方式,他们相当多的从高技术电子游戏中吸取营养,容易导致孤独症和网络上瘾症,从而错失在实践生活中完善人格的大好机会”⑥。
1.网络参与的集群性是群体文化传播的一种表现形式。
换言之,无论是否上网,一个群体在社会环境下都可能会产生集群行为,比如游行集会。只不过,网络的隐匿性使得群体成员更容易受到感染,更敢于表达出现实社会中受到环境、身份制约的思想与行为,这和网络群体中符号化角色表现是一致的。从这个意义上讲,网络实际上充当了人们表达对现实社会中不满的情绪宣泄渠道,对高校舆情管理来说,具有积极的意义。对整个社会来说,极端未尝不是件好事。在美国,群体集群性往往让许多重要的价值得以实现,例如民权运动、女权运动及反种族歧视运动。在某种程度上,网络流行语本身就构成了一种社会批判,是一种民意的体现,人们对当今社会不合理现象的一种警示。正因如此,不少网络流行语受到了社会普遍认可,获得了社会裁定的力量,极大满足了广大网民的社会心理。从这个意义上说,这些网络流行语具有了反映人们情绪、评价和基本态度的意义,并在此基础上凸显了网络流行语是一种社会批判的包含。须特别注意的是,这部分网络流行语不再只属于网络,而进入我们的日常生活。只要坚持公开、透明的引导原则,积极的网络集群现象能使占主导地位的意识形态得到增强,使更多人参与到群体活动中,形成一股巨大的社会力量,促使某些价值意义得以实现并传播。
2.高校舆情管理实践中的网络参与有利于凸显少数派权力,保持对压倒性舆论和群体无意识的警惕。
哈耶克曾预言,多数决策的权威性并非源出于即时多数的意志,而是源自于对某些共同原则的广泛同意。如果无视对多数权力加以限制,从长期来看,则不仅会摧毁社会的繁荣及和平,而且会摧毁民主本身⑦。对于组织管理而言,只有数量缺乏质量的广泛参与未必是件好事,有时高涨的热情和群体狂欢,会湮没少数清醒的声音,使正确的决策建议得不到重视。网络可以保证整合严密的少数派的理性被保留下来,逐渐影响并否决多数人的意见,从而凸显更多的权利。少数人在网络中的声音可能对“多数同意”的民主原则构成挑战,使教育管理者不再只看人数上的优势,而要多考虑不同意见的呼声制定决策。加强网络信息管控与引导,善于借力,整合网络舆情干预的多方力量,快速反应,建立健全网络信息应急与处置机制,果断应对舆情危机。
3.从大学生未来承担的社会使命来看,网络文化不仅仅是一种人际沟通互动的载体,还是孕育和滋生普遍社会信任、公共精神与公民文化传统的土壤。
从这个意义上说,高校管理非但不应该遏制网络的发展和学生的网络参与,反而应该积极组织和引导学生的网络行为,加强建设实体性的公民参与网络。哈马斯认为话语的共识必须满足以下条件:每一个有语言和行为能力的主体在自觉放弃权力和暴力使用的前提下,遵照真实性、正确性、真诚性的三大原则,自由、平等地参与讨论与论证,这样才能接近真实。培养一批高素质的校园网络舆论的“舆论领袖”(opinionleader),强化高校校园网络舆论引导的主动性和权威性。“舆论领袖”通常是一些资深网民和本版版主,其组成可包括专职的网络管理人员、各个院系的兼职管理引导人员和学生网络管理人员等,其中要重点发挥辅导员和学生网民的特殊作用。辅导员往往能够引导大学生正确树立网络道德责任意识,加强网络道德自律,增强网络辨别能力,使其具有正确的网络信息使用意识。我们在教育中原先倡导的刚性的不可选择的公民对国家权威的遵从,需要逐步通过网络参与、实践个人权利和义务,让渡于明晰的公共领域,并通过参与公共生活,发展公民社会组织,实现对校园权威组织的监督和影响,最终形成网络状平等开放的管理体系。
注释:
①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CNNIC).第27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EB/OL].
②李晓衡,高征难.建设先进网络文化的思考[J],南华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5,(2).
③ Delanty,Gerard,The Idea of the University in the Global Era:from Knowledge as an End to the End of Knowledge?[J].In Social Epistemology.1998,VOL12.
④陆林等.“虚拟班级”管理模式的实践与思考[J].江苏高教,2008,(4).
⑤[美]西摩·马丁·李普塞特.政治人:政治社会的基础[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7:64.
⑥裴喜永等.浅析网络文化对现代大学生教育的影响[J].南方论刊,2009,(1).
⑦[英]哈耶克.自由秩序原理[M].北京:三联书店,1997:129-132.
[1][美]哈罗德·孔茨海,因茨·韦里克著.张晓君,陶新权等译.管理学[M].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1994.
[2][美]罗伯特·D.帕特南.使民主运转起来[M].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2001.
[3]尤尔根·哈贝马斯著.曹卫东,付德根译.后形而上学.译林出版社,2001.
[4]章国锋.哈马斯访谈录(1999)[J].外国文艺评论,2000,(1).
[5]王来华.舆情研究概论:理论、方法和现实热点[M].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2003.
[6]贾宝林.网络与群体性事件研究述评[J].南京政治学院学报,2009,(3).
[7]吴勇,王玉良.不确定视域下校园网络舆情管理机制的构建[J].学术论坛,2009,(7).
[8]朱恒民,苏新宁.互联网舆情演化的动态网络模型研究[J].情报理论与实践,2010,(10).
[9]姜胜洪.试论网上舆情的传播途径、特点及其现状[J].社科纵横,2008,(1).
[10]杨丽英.大学生群体舆情与思想政治教育传播策略分析[J].社科纵横,2008,(9).
[11]冼季夏,顾慕娴,吴宏宇,王运东,韦小强.高校校园网络舆情管理工作机制探析[J].广西青年干部学院学报,2009,(3).
[12]任永梅,刘秀伦.思想政治教育在高校网络舆情中的导向功能[J].重庆邮电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1).
[13]Cohen,T.Metaphor and the Cultivation of Intimacy[M].Chicago:Universityof Chicago Press,19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