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艳楠,牛建明,2*,张庆,杨艳,董建军
(1.内蒙古大学生命科学学院,内蒙古 呼和浩特010021;2.中美生态、能源及可持续性科学研究中心,内蒙古 呼和浩特010021)
遥感技术兴起于20世纪60年代初,由于其具有宏观、快速、准确、动态等优点,因此被广泛应用于估产[1-3]、土地利用动态监测[4-6]、水质评价[7-9]、灾害监测[10-12]等方面。随着遥感技术的发展,20世纪70年代后期遥感信息作为变量被引入到估产模型中[13],研究者结合农学知识和环境因素预测农作物、草地产量等。我国草地卫星遥感研究始于20世纪80年代初[14],研究区多集中在我国新疆北部[15-18]和内蒙古地区[19-22],现已建立了大量的遥感估产模型,目前,遥感技术(RS)、地理信息系统技术(GIS)和全球定位技术(GPS)与地面测点的结合己成为大尺度草产量动态监测的主要手段。
遥感估产是以植被指数为主要输入变量的基于像元的数理统计回归分析方法,通过不同尺度数据之间建立函数关系来完成由点及面的转换[23]。植被指数由卫星不同波段数据组合而成,由于其包含90%以上的植被信息[24],且与植物生物量等很多植被要素之间存在强相关性[25],因此植被指数可以较好地反映植物的生长状况及空间分布。Tucker[26]于1979年发现归一化差异植被指数(normalized difference vegetation index,NDVI)对光合有效生物量的变化比较敏感,此后植被指数就被广泛应用于生物量的遥感估测,至今已发展了40余种植被指数[27],其中应用最为广泛的是NDVI[28]。虽然大多数植被指数都可应用于遥感估产,但不同环境下的效果存在争论[29,30],至今尚未明确各种植被指数间的相互关系及其适用范围。
关于草地估产的研究很多,所建立的植被指数—生物量模型迥异,模型基本为线性模型和非线性模型[16,31-33],主要包括一元线性模型、指数模型、对数模型、二次模型等。由于其生态学意义不明确及次数过高的多项式模型容易过度拟合[34],因此二次及其以上多项式模型使用较少,一元线性模型和指数模型是较为成熟且应用最广泛的类型[22]。Wu和Levin[35-37]认为尺度是导致生态模型差异的一个主要原因,那么随着生物量范围的变化,一元线性模型和指数模型是否会因此具有不同的适用范围。
综上所述,本研究选用了14种常用于草地估产的植被指数,对内蒙古锡林浩特市白音锡勒典型草原进行生物量遥感估测,拟解决如下3个问题:1)干重或鲜重均常用于草地生物量遥感估测,二者效果优劣如何;2)14种植被指数之间关系如何,在草地生物量遥感估测中哪(几)种植被指数效果最优;3)随着生物量范围的逐渐增大,一元线性模型和指数模型之间是否存在某种趋势。通过对以上3个问题的探讨,一方面尝试阐述估产模型差异的可能原因——生物量范围差异;另一方面为以后草地生物量遥感估测提供技术上的理论依据及方法指导。
研究区位于东经116.0304°~116.7901°、北纬43.6920°~44.2659°(图1),地处内蒙古高原中东部锡林郭勒盟的东南部,属锡林郭勒高原东南部低山丘陵区的边缘部分,海拔1 000~1 500m。该区属于中温带大陆性气候,冬季严寒漫长,夏季短暂凉爽,春秋季多大风天气。研究区植被类型以典型草原为主,其中以大针茅(Stipagrandis)、羊草(Leymuschinensis)草原占绝对优势。另外,在研究区的东部低山区分布着以线叶菊(Filifoliumsibiricum)、贝加尔针茅(Stipa baicalensis)和羊草建群的禾草杂类草草甸草原。此外,在河漫滩及低洼处,有以芨芨草(Achnatherum splendens)、寸草苔(Carexduriuscula)等为主的盐生和湿生草甸。
图1 研究区地理位置及样点分布图Fig.1 The location of study area and samples
2005年8月中旬,对研究区域进行了植被调查,设置65个样地,每个样地采集3个1m×1m样方,记录样方内所有植物的指标,如高度、密度等,并沿地面分类剪取样方内植物,带回室内称取每种植物的鲜重,后经烘干处理(65℃,24h)得到干重数据。为了尽可能地避免非典型草原景观的干扰,剔除了一些靠近农田或者小叶锦鸡儿(Caraganamicrophylia)斑块的样地。最后,参与建模的样方共有60个。
在遥感数据方面,为了与地面调查数据在时间上匹配,购置了2005年8月15日的陆地卫星(Landsat5,TM)数字图像。利用PCI软件对影像进行大气校正、几何校正后,计算各植被指数的值,并利用各样地记录的GPS定位坐标,提取对应样地的各类植被指数。
总结前人工作,从文献中选取常用于草地估产的14种植被指数。计算公式见表1。
利用SPSS软件,分别建立各种植被指数与鲜重、干重的回归模型。在本研究中的回归模型选用一元线性、指数函数、幂函数、对数函数4类。利用T检验对鲜、干重的回归模型进行分析,检验两类回归模型之间是否具有显著性差异。
利用Canoco软件中的DCA分析对所选用的14种植被指数进行排序和分类比较。
收集了国内公开发表利用15个以上样本建立一元线性或指数模型的文献,提取其生物量范围及对应的估产模型函数类型,进行Logistic回归分析。Logistic回归分析是一种对二分类因变量(因变量Y取值有2种可能,0或1)进行回归分析,经常采用非线性分类的统计方法。因为该方法具有变量解释性强、简单的特点,在本研究中借助该方法对生物量范围及对应的估产模型函数类型进行回归分析,以期发现随草地生物量范围的增大,估产模型可能出现的趋势。由于国内大部分工作都是针对鲜重的估测,且已发表的文献很少会给出生物量值,故本研究只收集到21个鲜重模型[28,52-60]。
表1 植被指数计算公式Table 1 Vegetation index formula
估产模型是建立自变量与因变量之间简单的回归模型,在本研究中自变量x为各植被指数,因变量y为鲜重或干重。建立估产模型前,先要对植被指数及生物量进行相关性分析,其目的是检验两者之间关系的密切程度,以及是否可根据所测样本数据来推断总体情况。本研究中的14种植被指数与鲜重、干重对应的相关系数如表2。可见,除EVI、PVI外,其余12种植被指数均与鲜重、干重显著相关,故利用这12种植被指数来建立草地估产模型是可行的。
表2 植被指数与草地生物量间的相关系数Table 2 The correlation coefficient between vegetation index and grassland biomass
在相关性分析的基础上,对12种植被指数和草地生物量进行回归分析,分别建立植被指数与干重、鲜重之间的回归模型(表3)。通过对不同模型测算结果的比较与分析,可以看出,指数模型是4种回归模型当中拟合精度最好的,其次依次为幂函数模型、一元线性回归模型,最差的是对数函数模型。
依据干重建立的回归模型的R2均比鲜重的要高,而且对鲜、干重建立的模型效果进行T检验后,发现两者差异显著(P<0.01)。
续表3 Continued
以14个植被指数在60个样地中的值为数据源进行DCA分析,取得了较好的效果,第1轴和第2轴的贡献率分别为51.4%和0.9%,前2轴的累计贡献率达52.3%。
DCA 排序可以将植被指数划分为4类:Ⅰ:1,4,5,6,7,8,9,10,11,14;Ⅱ:2,12;Ⅲ:3;Ⅳ:13(图2)。
在广泛查阅国内近几年以鲜重为因变量建立的草地估产模型研究的基础上,利用Logistic回归分析探讨生物量范围与模型类型之间的关系,结果(图3)表明,当生物量低于370g/m2时,建立的估产模型都是一元线性的;当生物量在370~720g/m2时,一元线性模型和指数模型的模拟效果都很好;当生物量高于720g/m2时,估产模型都是指数的,即生物量较低时,模型为一元线性;随生物量的增加,估产模型由一元线性逐渐发展为线性和指数共存;当生物量足够大时,模型呈指数函数(图3,P<0.05)。
植物的叶绿素可以吸收太阳辐射的蓝光、红光,而叶片结构反射近红外,故利用植被在红光与近红外波段的反射率对其生物量、LAI、覆盖度等特征进行度量。本研究中植被指数与鲜重、干重之间回归效果均较好(表3),因此,分别以两者为因变量建立的模型都是可行的。但是T检验发现以鲜重、干重为因变量分别建立的估产模型效果差异显著(P<0.01),且干重的回归效果要好于鲜重(R2干重>R2鲜重),因此,以干重为因变量的估产模型的效果要比鲜重的好。究其原因,植物叶绿素含量是度量植物光合作用能力及干物质积累的重要指标,且植被遥感信息最能直接指示干物质的积累[61],使用干重进行遥感估测排除了鲜重中水分的干扰,因此,生物量遥感估测中干重回归效果优于鲜重。但干重数据来源于烘干条件下(65℃,24h),在实际应用中,其应用受到一定的条件限制,故此,在建立估产模型时,应根据研究目的及实验条件对干重、鲜重做出合理的选择。
图2 14种植被指数DCA排序结果图Fig.2 DCA ordination diagram of 14vegetation indices
图3 生物量-估产模型Logistic分析趋势图Fig.3 The trends of Biomass-estimation model about Logistic analysis
影响植被指数的因子包括生物因子和物理因子两大类[62],如植物含水量、大气、土壤、传感器等。在本研究中,利用的是同一时期的地面资料和遥感资料,因此可以排除传感器因素。沿第1轴对植被指数进行分析发现:SAVI、MSAVI能够消除或减弱土壤的噪声[38];RVI受土壤背景的影响,当植被覆盖不够浓密时,它的分辨能力也很弱,只有在植被覆盖浓密的情况下效果最好;相对于RVI,PVI消除土壤背景干扰的能力较好[63]。因此,第1轴反映了土壤对植被指数的影响,且离原点越远,受土壤的影响就越小。沿第2轴对植被指数分析发现:RVI对大气影响敏感,EVI基于土壤和大气的影响是相互作用的事实,引入一个反馈项来同时对二者进行订正[64];ARVI在红光波段完成大气自我校正,其对大气的敏感性比NDVI小4倍[62];故第2轴反映了大气对植被指数的影响,且离原点越远,受大气的影响就越小。由于第1轴解释了51.4%的变量,即土壤对植被指数有相当大的影响,土壤亮度是影响植被指数的重要因素[65],许多植被指数的发展就为了控制土壤的影响。
在选取植被指数时应最大限度地排除各种干扰,但大气和土壤的影响是相互的,消除其中的一个可能会增加另一个[66],只有对二者同时进行订正才能得到比较准确的估算结果。在DCA排序图中,位于对角线上及其附近的植被指数是综合排除了土壤、大气的影响,并且距离原点越远,受土壤、大气综合影响越小,NDVI、OSAVI、SAVI、DVI等分布在对角线附近,受土壤、大气的影响较小,有助于建立较为准确、合理的估产模型。在实际应用中,植被指数没有一个统一的值,其研究结果经常不一致[67],因此对植被指数的取舍要相当谨慎,尽量避免重复使用同一类的植被指数,要对比不同类型的植被指数,以便找到模型效果最好的植被指数。就典型草原遥感估产而言,Ⅰ类的大部分指数效果要高于其他几类,NDVI的效果最好。
空间异质性由斑块和梯度复合而成,可导致生态模型随不同空间尺度、等级尺度变异[35-37],大部分草地估产模型都是针对某一草地类型建立的,由于区域、植被类型的不同造成植被指数-生物量的模型结果差异很大[68]。本研究统计了近年已发表的有关鲜重的估产模型,发现随着生物量的增大,模型逐渐由一元线性趋近于指数,当生物量足够大时,建立的估产模型是趋于指数的,当生物量范围较小时,就只能表现整个趋势上的一部分,其他模型对这部分生物量范围的拟合效果可能会高于指数模型。在本研究中,生物量是517.12g/m2,处于中等生物量范围,指数模型效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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