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警察形象研究述评

王 飞

（四川警察学院警察管理系，四川泸州646000）

人民警察形象研究述评

王 飞

（四川警察学院警察管理系，四川泸州646000）

现阶段，我国学界关于人民警察形象的研究多集中于界定人民警察形象的概念，分析组成要素以及介绍警察形象特点与意义等方面。然而，现实生活中，人民警察形象并不容乐观，受到内、外部两种因素影响，应从形象定位、完善制度和加强道德文化素质建设等方面加强人民警察形象塑造。从研究方向来看，今后一段时间的研究重点应该着重创新研究方法，既要有全球视野，又要从细微处入手理论联系实践。

人民警察；警察形象；警察形象危机

人民警察乃共和国所铸造之利剑，因此人民警察形象不仅反映警察机关、中国共产党和人民政府形象，更代表着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国家形象。自20世纪90年代初开始，学界便对“警察形象”进行了广泛研究，绝大部分研究都宽泛地选择“人民警察”为对象，未对人民警察进行细分，仅仅是对公安机关中的人民警察的形象进行研究。虽然公安机关中的人民警察数量在人民警察中占绝对多数，但是基于学术研究的严谨性，还是应该界定清楚研究对象，本文的观点同《中华人民共和国人民警察法》，人民警察形象的主体是各类机关中的人民警察。

当前，学界对于人民警察形象的研究主要集中于：警察形象的概念界定、特点、组成因素与意义，警察形象的影响因素，塑造（重塑）警察形象的途径这几个方面。

一、概念、特点、组成因素与意义

（一）人民警察形象的含义

对于警察形象进行研究其逻辑起点和基本前提便是对其概念进行界定，警察形象涉及到警察展示主体和作为评价主体的公众这两个主体，警察组织和人民警察是形象的展示主体而公众则是评价警察形象的主体。当前关于警察形象概念的观点，因形象展示主体不同和形象是否为公众所认可而形成了两大类观点。

第一类以形象展示主体为标准，警察形象的展示主体主要有警员和警察组织（机关），学界以此为标准形成了三种观点。

第一种，以警员为警察形象展示主体的观点，即警察形象主要是由人民警察个体和群体所展现出来的。人民警察的形象是指人民群众对公安干警的全部看法和评价，它体现着人民群众对公安干警的要求和标准[1]。警察形象是警察作为一个团体或个人在外貌、品德、风度、知识、体格、情感等方面反映给人们的某一侧面或者整体的印象[2]。警察形象是指人民警察给予人直观的、具体的、形象化的总看法、印象或感受，即社会公众对警察的总体评价[3]。警察形象是人民警察给人的直观的、具体的、形象化的总看法、印象或感受，是以警察自身的知识、能力、素质为基础，通过具体的行使职能活动表现出来[4]。

第二种，以公安组织（机关）为形象展示主体的观点。警察形象是公众对警察组织的整体评价[5]。警察形象作为一种具体形态的社会印象，乃是社会公众对警察群体的精神面貌及其行为方式进行综合认知后所形成的关于警察群体特征的总体印象、普遍看法或评价[6]。警察形象是社会公众对警察组织的视觉标志、行为特征和工作理念，经过综合认知后所形成的总体印象和普遍评价[7]。警察形象是指社会公众对公安机关综合认识后形成的总体印象和评价，它是公安机关的表现与特征在社会公众心目中的反映[8]。警察形象是社会公众对公安机关综合认识后形成的总体印象和评价，它是公安机关的表现与特征在社会公众心目中的反映[9]。

第三种，以警察组织（机关）和警员为形象展示主体的观点。警察形象是社会公众对公安机关和警察总体的概括认识与评价，良好的警察信誉和形象是公安组织生存和发展的有利条件，树立良好的警察形象是警察公共关系的必然要求[10]。警察形象是社会公众对公安机关及民警总体的概括认识和评价[11]。警察形象包括警察组织形象和警察个体形象[12]。警察形象是以警察内在知识、智慧、能力和素质为基础，通过各种职能活动表现出来，并为公众主观感知的总体形象，它是社会公众对警察组织及其成员的概括认识和评价[13]。

第二类形象是以被公众所认可作为标准的观点。警察形象是得到社会认同的警察文化建设整体水平的综合反映和外部表现[6]P25。警察形象是指被社会认同的警察各种行为的综合反映和外部表现，是人民警察给予人的直观的、具体的、形象化的总看法、印象或感受[14]。警察形象是建立在警察价值实现程度和警察群体精神风貌基础上并为社会所认可的一种外部表现，是警察队伍整体素质的重要标志[15]。

其他还有一些观点认为，警察形象则是指人民警察给予公众的直观的、具体的、形象化的总看法、印象或感受，即社会公众对警察的总体评价[16]；是警察内在因素所决定的外在表现在公众心目中的总体反映和评价[17]；警察形象是指人民警察给予人的直观的、具体的、形象化的总看法、印象或感受，即社会公众对警察的总体评价[18]。其实，在不同的历史时期，祖国会赋予警察形象不同的内涵。

（二）人民警察形象的特点

人民警察形象主要表现出主观性和客观性的统一、整体性和多样性的统一、稳定性和可变性的统一的综合特点。警察组织形象的形成和建立，既离不开警察组织自身的策划和传播，又具有客观的基础和内涵；既离不开社会公众的主观认知和评价，又受到社会公众对警察组织总体评价和要求的客观制约，因而，使警察组织形象既带有主观性又具备客观性[19]。公安形象具有整体性，是各种形象要素的综合，公安形象由多种要素构成而显示多样性[11]P230。警察形象具有相对稳定性和多位性的特点[20]。警察形象的特征表现为主观性和客观性的统一、整体性和多样性的统一、稳定性和可变性的统一[21]。警察形象具有相对稳定性、整体性、客观性与主观性的特点[22]。另外，警察形象由抽象和具体的对立统一决定其体现出时代性的特点[7]P23。

（三）人民警察形象的组成要素

由于警察形象的定义并未形成统一意见，所以学界关于警察形象的组成要素的观点也并不统一，当前主要有二要素、三要素、四要素、五要素、和八要素等观点，其中“二要素”居主流地位。

1.二要素

诚然，这类观点认为，警察形象主要是由两部分要素所构成的。然而，关于二要素的观点并不一致，主要是因为划分标准——即分别从人民警察（公安机关）内外、警察组织与警员个体的角度不同所导致的。

从警察（公安）机关内外的角度出发的观点：警察形象的构成要素主要分成两类，即内在形象要素和外在形象要素[23]；应从警察形象的内在要素和外在要素两方面入手来研究警察形象[24]；从形象要素的表现形式来看，我们可以把警察形象要素分为两个子系统，内在形象子系统和外在形象子系统[20]P18；警察形象体现了公安机关的精神风貌，是民警内在精神品质和外在行为方式的集中体现[18]P220。从警察组织与警员个体的角度出发的观点：魏小龙认为警察形象包括警察组织整体形象反映系统警员个体形象反映系统；警察形象的构成从总体上可以分为两部分：警察个体形象和警察组织形象[12]P30。无论是从警察（公安）机关内外的角度还是从警察组织与警员个体的角度区分警察形象构成要素，各组成要素都还包括有诸个子要素。

2.四要素

警察形象主要包括警容形象、素质形象、执法形象、服务形象。持此观点的还有韩周扬、刘昱彤等人。而陆满、王涛二人则认为，警察形象的构成要素是公安机关的民警形象、工作形象、文化形象和环境形象[8]P14。

3.其他观点

持三要素观点的学者赵文辉认为，构成警察组织整体形象的要素包括警察社会形象、民警个体形象、组织环境形象等方面。五要素观点为：张聪杰指出警察形象体现了公安机关的精神风貌，是民警内在精神品质和外在行为方式的集中体现，包括仪表形象、纪律形象、业务形象、服务形象和知识形象等。八要素是：警察组织形象的构成大体有警察组织的领导形象、警员形象、管理形象、文化形象、环境形象、社区形象、媒介形象、标识形象[19]P30。当然也有观点认为警察形象要素包括很多个要素，难以一一列出。例如，警察形象包括警察素质形象和道德形象等很多种要素[11]P242。

从警察形象的概念的角度出发，我们便不难发现学界关于警察形象构成要素存在争论源自于各自对于警察形象含义的不同理解。

（四）人民警察形象建设的意义

人民警察形象建设的重要性与意义是不言而喻的，目前关于塑造（重塑）警察形象的意义的研究主要集中于以下方面：

第一，有利于公安机关完成新的历史使命，贯彻党中央重要思想和国家发展方针。加强人民警察形象建设是新时期公安机关完成新的历史使命的需要。张聪杰提出，加强新时期警察形象建设是公安机关完成新的历史使命的需要，是深入贯彻和努力践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需要；有利于深入贯彻和努力践行“科学发展观”重要思想的需要，有利于依法治国方略的实施。

第二，有利于维护党的领导，维护政治、社会稳定，建设和谐社会。李怀玉强调树立良好的人民警察形象，对维护党的领导，维护政治稳定，维护社会安定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而李建明、李建强则认为，良好的警察形象是警察权威和合法性的重要来源，是社会治安秩序稳定的基础；实际上，建立良好的警察形象，对于维护党的领导、构建和谐社会和实现社会长治久安是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第三，有利于增强公安机关内部的凝聚力，提高工作效能,便于开展工作。良好的警察形象有助于警察组织内部统一思想、提高士气、增强凝聚力，具有导向和规范作用[13]P12。另外，从塑造良好警察形象的角度看，新时期下公安工作效能的提高离不开警察形象的重塑；从某种意义上说，对形象的追求和塑造已成为维系警察个体和公安机关生存、发展的一种基本目标和手段，警察形象就是警察生产力[12]P45。

第四，有利于调整警察与公众之间的关系，构建和谐警民关系。良好的警察形象有利于和谐的警民关系的构建，重塑警察形象是构建和谐警民关系的有效途径。此外，良好的警察形象有助于积极调整警察组织与公众的关系，获得公众的支持[13]P15。张兵和皮中旭也赞同此观点。

第五，有利于塑造良好的政府形象。叶兵提及，警察形象是政府形象的重要构成部分，警察形象建设必须纳入到政府形象建设的框架内，融入历史和社会的大环境中[20]P17；警察是政府的一个门面和窗口，良好的警察形象有助于良好政府形象的形成，是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发展的客观要求，是党和政府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宗旨在警察组织内的集中体现[13]P12；可见，重塑警察形象乃政府职能转变和促进服务型政府建设的必然要求。

二、人民警察形象的现状及成因分析

（一）人民警察形象的现状

近年来，随着网络的普及，每当出现一些涉及警察的事件发生时，警察便会处在公众的视野中，一旦是负面信息，便会在网络上大肆传播，严重影响人民警察形象。公众所熟知的一些严重影响警察形象的案件主要有：“孙志刚事件”、“佘祥林案件”、广西的谢洪武被莫须有关押28年、山西警察打死北京警察案、沈阳“6.07”涉黑大案，贵州瓮安“6.28”事件、上海闸北“7.01”袭警案件、海南袭警事件以及重庆文强案等等。这些案件都把人民警察推到了风口浪尖上，对警察形象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

因此不少学者提出了“警察形象危机”这个概念，曹礼海将警察形象危机定位为：一种可能对个体或组织的形象带来高度威胁和不确定性影响的事件和活动；而陈进认为，因新闻媒体对公安工作和队伍建设以及对个别民警严重违法违纪问题的负面报道所造成的公众对警察形象的认知危机[21]P12。无论“警察形象危机”的定义究竟如何，至少有一点可以说明，那就是人民警察警察出现了瑕疵甚至是存在一些问题。

虽然，任何一个社会组织在其运行中不可能保证自身形象永不受损，也不可能永远保证自身与公众的关系始终处于最佳状态，但是我们很有必要探讨影响警察形象的因素，以便做好防治工作，尽量避免影响警察形象的事件（案件）发生。

（二）成因分析

学界已从心理学、社会学、政治学、博弈论、公共关系学等角度研究了警察形象（危机）问题出现的原因。胡雁等人所持的主流观点认为主要有警察机关内部和外部这两方面的原因，我们在关注警察自身内部管理方面因素的同时，还应该关注政治、法律、科学技术以及警察职业人格等因素对警察形象的影响。

1.内部原因

内部原因主要是由于警察机关和警员所造成的。陈中英认为，公仆意识淡薄，特权思想严重；法律观念淡薄，不能严格执法；以权谋私，违法乱纪；文明修养差，警风不严，警容不整。某些存在于警察和公安机关身上的问题，是影响警察形象的主要的和根本的原因，而非全部原因。警察队伍整体素质不高、执法水平亟待提高、管理体制滞后、少数民警执法不公、待遇低下、警力不足等严重影响警察形象[3]P106。赵倩与刘昱彤分别从公安机关的组织内部考查认为，制约警察形象建设的因素主要为队伍整体素质、个体腐败、警察意识、执法规范、业务技能、内部监督、警民沟通、危机处置等八个方面存在的不足；警察组织的形象定位、内部管理、综合素质、职业压力，突发事件处理不当，非警察机关使用警车，穿仿制警服等损害警察形象[7]P20。

2.外部原因

胡雁明确指出，我们在关注警察自身内部管理方面因素的同时，还应该关注政治、法律、科学技术以及警察职业人格等因素对警察形象的影响，其中，政治对警察形象的影响是本质的、内在的；刘宏波从警察与政治的关系角度提出，警察与政治是相伴而生的，警察形象无不带着政治的烙印[12]P45。从社会公众的角度看，陈中英认为，社会公众的法律意识淡薄，对警察缺乏理解使警察形象受损；邓绍秋提到，公众对警察期望过高，新闻媒介部分失实和片面报道带来负面效应，行政干预，滥用警力均会影响警察形象[3]P107。赵倩从公安机关的外部环境考察认为，官僚腐败现象、行政权力干预、媒体舆论渲染、行政保障不足、公众期望过高等因素，也都对公安机关的形象建设带来困难与挑战。另外，陈进从群众和社会的角度探讨影响警察形象的外部因素[21]P23；刘昱彤从社会公众的心理待征和大众传媒的角度分析了警察形象危机的外部原因[7]P13。

由于警察形象涉及到形象的展示和评价两个主体，警察形象的好坏需要社会进行评价，那么警察形象的影响因素便不仅仅是警察机关（警员）和社会这两者所决定的内外因素，应该还有一个衔接二者的因素。当前，警察与群众之间的沟通形式主要是通过新闻媒体进行，而且往往是单向灌输，缺乏双向的互动与交流[23]P63。

三、塑造良好人民警察形象之途径与措施

对于如何塑造（重塑）良好警察形象，学界从不同的视角进行了研究，主要有以下视角。

（一）形象定位

在进行警察形象建设之前，首先就得明确我们究竟要把警察形象打造成何种形象，这便需要进行警察形象定位。警察形象定位是形象塑造的前提和基础，形象定位是形象塑造的指向标，形象塑造是对成功定位的一种贯彻和实现[12]P30。秦启文、周永康提出，形象定位就是找出并确定形象主体在相关公众心目中区别于其他形象主体的形象特色或个性。实际上，形象定位可以从警察组织整体的知名度、美誉度和特色度进行定位，以及从各自形象进行定位。要在职能上定位，树立起服务大众的意识；张聪杰从执法与理念角度提及，要在执法上定位，树立起执法为民、维护正义的意识；要在权力上定位，树立起责任意识。

（二）完善制度

依靠完善的机制来树立人民警察的形象，才是改变人民警察形象的治本措施。要以严格的管理制度规范来促进警察形象建设，建立警察形象危机处理机制，及时消除对警察形象的不良影响因素，还得有完善的激励机制加以保障。麦尔丹就指出，建立健全规章制度，规范警务活动和民警管理；落实警务公开制度，加强和改进工作作风，促进形象转变[18]P220。赵明则认为，建立自上而下的全国性警察形象危机处理机制，形成党政主导下的警察组织与媒体的良性互动机制，建立警察组织与媒体的友好协作机制，完善整体策划，稳步推进的公安宣传机制。同时，赵文辉指出：作为公安机关，充分了解网络传播活动特点，重视网络媒介的传播活动，针对网络传播活动建立一个应对涉警负面言论的处置机制，维护公安队伍良好形象，十分必要。当然，还得建立健全监督机制，这是树立和维护良好的警察形象的根本保障；另外，还应对大众传媒建立恶意散播行为处罚机制，避免大众传媒恶传警察形象。

（三）加强道德文化素质建设

努力提高警察政治业务素质和道德文化修养是改善人民警察形象的途径之一。而增强思想工作的坚定性、维护社会主义法制尊严、反腐倡廉，是塑造崇高警察形象的重要途径。韩周扬提到，改进人民警察形象的基础工作是努力提高警察政治业务素质和道德文化修养；还需要内铸先进精神，外塑文明行为。增强队伍素质是提升警察形象构建和谐警民关系的基础[23]P63。只有加强人民警察的职业道德建设，重塑和提升在群众心目中的道德形象，才能让人民满意[21]P12。因此，需要不断提高广大民警的思想认识，不断增强其服务意识、宗旨意识、法律意识、形象意识。

四、研究述评

总体而言，学界对于警察形象研究取得了丰硕的成果，这也引起了党和政府的重视，对于警察形象建设也有一定的参考价值，但是由于各种原因，当前人民警察形象研究仍然不尽完善，存在一定的局限。

第一，关于警察形象概念的争论。当前学界关于警察形象概念因形象展示主体不同而形成了三种观点，笔者认为，从警察形象危机的角度看，无论哪一个主体做出不适当（违法）行为均会给警察形象带来不利影响甚至产生形象危机，所以警察形象的展示主体应该包括公安机关和警察队伍两者。至于警察形象是否为评价主体所认可，这应该不是警察形象这个概念所能涵盖的范围，而是警察形象建设所需要达到的目标。

第二，关于警察形象的组成要素的分歧。学者们从不同的角度分析了警察形象的组成要素，形成了几种不同观点，其中二要素观点居于主流地位。对于影响警察形象的要素应持宏观的视角，四要素或其他各要素均可以归入以警察（公安）机关为界限所划分的二要素或第三类要素中，因此二要素中应该以警察（公安）机关为界限所划分的二要素观点；但是警察形象需要形象展示主体将形象向评价主体展示出来，在评价主体头脑中形成某种印象，在此过程中，需要某种事物或方式将这两个主体给衔接起来，而这个衔接二者的事物或方式也便成了第三类要素，至于这个要素究竟是何种事物或方式便需要今后的研究加以完善。

第三，关于研究方法的创新和视野的拓展。虽然不少学者已从公共关系学、心理学、传播学、社会学、政治学、法学、博弈论等角度研究了警察形象，但是绝大部分研究均是采用规范研究和定性研究等方法，较少采用实证研究方法、定量研究方法、案例研究方法和对比研究方法。由于全国各地情况不一，应该采取实证研究方法和对比研究方法等针对不同地区的警察机关进行调查分析，借鉴国内外案例进行对比研究和案例研究，以便取得实用价值强的研究成果，因此这便要求学界进行研究方法的创新。正是缺乏对比研究和案例研究，大部分学者的研究视野往往局限于对国内警察机关进行笼统研究，这既需要学者从细微处入手，研究不同地区、不同警察机关、不同警种的人民警察形象；又需要学者放眼于世界，塑造人民警察的国际形象和共和国形象，因为人民警察所展示的不仅是自己的形象、党和政府的形象更是共和国的国家形象。目前学界已经开始从网络的角度研究警察形象，有学者提出了“警察网络形象”[15]P85的概念，这也充分印证了科技这个外在影响要素对警察形象产生了影响，从网络视角研究警察形象这将是一个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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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view on the Imageof Peop le’sPolice

WANG Fei
(Sichuan Police Academy,Luozhou,Sichuan,646000)

The image of people's police not only represents the party and the government's image,but also represents the image of the Republic of China.So the academic carried out extensive research on the image of people's police.To clarify the status quo of research on the current image of people's police,this article sorts out the concept,characteristics and elements of the image of people's police,the significance of shaping the image of the police,the ways and measures of shaping good image of people's police, defines the concept of the image of people's police,the elements,and finally,the expansion of innovation and vision of the research methods were discussed.

people's police;the image of police;crisis of police's image

D631.1

A

2095-1140（2012）04-0143-05

2012-05-23

王飞（1985- ）男，四川隆昌人，四川警察学院警察管理系助教，主要从事行政管理研究。

左小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