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晋太
(太原理工大学 期刊中心,山西 太原 030024)
强调发展第一要务,始终坚持经济建设为中心,这是改革开放以来党的工作的主导思想,是党的一切行动的根本指南。实践证明,这一主线是完全正确的,也是能基本贯穿各项工作实际中的。但是,经济是基础,而不是全部,与其相关的上层建筑、生产力和生产关系,无不都对经济发展起着至关重要的影响作用,制约着经济发展的基础。与此同时,现代生产方式、生活方式、社会关系,又极大地影响着上层建筑,影响着社会的方方面面。正如马克思曾经指出的,“‘物质生活的生产方式制约着整个社会生活、政治生活和精神生活的过程’,在历史上出现的一切社会关系和国家关系,一切宗教制度和法律制度,一切理论观点,只有理解了每一个与之相应的时代的物质生活条件,并且从这些物质条件中被引申出来的时候,才能理解”[1]。
从高度关注经济建设开始,到逐步强调所有文明共同发展,同时注重对和谐社会的构建,我们走过了不平凡的历程,并有着深刻的经验教训。聚精会神搞建设,一心一意谋发展,坚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但绝不意味着可以忽略人的全面发展,也绝不能失却整个社会的和谐进步。
曾几何时,为了发展经济,我们进行了一系列的体制改革,也经历了一个全民经商的过程。几乎所有的人,在思想解放之后的那一刻起,都以为发展经济就是一切,也以为经济发展了就能解决一切,为此,军倒、官倒、商倒等应运而生了,人人都在经商,成了当时中国社会的一大奇观。从农村集体所有制,变以户为单位的联产承包制;从企业国家所有制,变个人承包责任制;从计划经济体制,到市场经济体制,最后到多种所有制经济形式并存发展,生产关系开始改变了,生产资料所有制形式、生产方式、分配方式等,都五花八门地在发展中变革着,从而使社会生产关系不断多元化。多元化的社会生产关系,使经济基础也呈现出复杂的状况,这对与此相关的上层建筑来说,也必然表现出特有的形态。一方面,不少企业和个体经营者,为了达到追求高额利润的目的,都千方百计地在官场寻找代理人,借以庇护和保护自己,以达到实现其最大利益的目的;另一方面,国家为了控制经济命脉,也最大限度地垄断主要行业,使其掌握在自己人的手中,成为维护其权力的重要基础。为此,今天的上层建筑,也已与经济基础和生产关系,形成了一种更加特殊的微妙联系。经济基础和生产关系的变革,更多地影响着上层建筑尤其是政治上层建筑的变革;而上层建筑的变革,又听命于或是受制于一定的经济集团的影响,从而使国家政权、法治制度和政治思想,以及社会生产关系、所有制形式、分配方式等,都显现出更加复杂的态势,社会分化倾向更加显著,各种不确定因素更加明显,公众不安全不稳定因素趋于上升。
具体还须从中国社会的变革来讲,这是所有逻辑关系转换的根本。改革开放首先受益的是农民,农民拥有了土地,减去了许多承接社会的负担,过上了自给自足的小农生活,这对于农民人口占大多数的中国来讲,国家无疑是解决了最主要的难题,丢下了暂时性的沉重包袱(现在又成了结构性的致命难题)。而城市则非同一般了,从城市经济体制改革来看,其实就是基于企业的经营转变,从原来的吃大锅饭,到改革开始的承包责任制,经营性质发生了变化,但根本运行机制并未改变。由于利益的驱使,承包者大多只顾了眼前的利益,而丢弃了对企业长远发展的责任,最终使承包难以适应现代经济发展的要求,并导致许多企业一夜间破产倒闭。为此,国家不得不抓大放小,采取破产倒闭、下岗失业、重点扶持等办法加以解决;之后建立现代企业制度,构建和完善了适应全球化需要的市场经济体制。
再从私营经济发展情况来看,曾经的私营经济主要是个体工商户、小商小贩、煤炭开发商等,到20世纪末和21世纪初,合资企业、集体转型企业、个体工商、民营经济、股份经济等全面发展,逐步形成了经济领域中的诸多所有制形式。这其中,我们拥有了海尔、健力宝、实达等知名的民营企业,也产生了煤老板、房地产商、明星富豪等。中国在短短二三十年的时间里,便造就了占国民财富80%的少数富人;而高收入的人群,则大部分集中在国家垄断的行业,譬如石油、通讯、金融、钢铁、汽车等领域;此外就是政府公务员、军队干部,以及拥有权力的各级官员。而处于社会底层的工人、农民,以及许多失业者和打零工的,他们的收入始终都是最低的,低到有的维持不了基本的生活,有的难以改善基本的生活条件。买不起房,看不起病,上不起学,养不起儿女,赡养不了老人,这在现实生活中都是司空见惯的。两极分化,贫富差别悬殊,已经成为中国社会的重大问题。
马克思于1859年就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中讲道,“人们在自己生活的社会生产中发生一定的、必然的、不以他们的意志为转移的关系,即同他们的物质生产力的一定发展阶段相适合的生产关系。这些生产关系的总和构成社会的经济结构,即有法律的和政治的上层建筑竖立其上并有一定的社会意识形式与之相适应的现实基础。物质生活的生产方式制约着整个社会生活、政治生活和精神生活的过程。不是人们的意识决定人们的存在,相反,是人们的社会存在决定人们的意识”[1]。值得我们关注的是,今天中国社会的经济结构,呈现富少贫多的倒金字塔型形状,是与其上层建筑一定的政治和法律制度密切相关的;而道德蜕化、信仰失范、观念混沌、责任缺失,又是同一定的社会意识形式密不可分的。主张一部分人、一部分地区先富的政策制度,成就了少数的富人,先行致富的地区及少数有钱人,也支撑了国家的政治上层建筑,并服务了政治、法律与相关的国家组织,使之以更多的政策制度的偏颇,引领着不合理的社会经济结构前行,从而导致了越是想调整不合理的经济结构,经济结构就越是不合理,垄断下的主要资源产业如房地产、石油、电信、医疗卫生等,就是最好的例子。在高额利润的驱动下,国家确保了一些行业的经济利益,却丢掉或者放弃了对民生的保障,使百姓就医难、住房难、收入低和消费高成为了不争的事实。尽管我们已经意识到了种种问题的客观存在,我们也在试图改变政治体制的某些弊端,强化社会管理组织的某些不足,“随着经济基础的变更,全部庞大的上层建筑也或慢或快地发生变革”[1]。但我们明显感觉到,这种改变是软弱无力的,是治标不治本的。譬如,抑制房价上涨,不少地方采用了政府建经济适用房的办法,或者吸引外来开发商平抑房价,但最终都收效甚微;医疗费用过高,医患纠纷不断,政府一方面加大了医保的覆盖面,扩大了对困难人群的医疗补贴,另一方面也大力发展社区医疗服务机构,面向大众人群开展医疗服务,降低就医费用,但总体来看效果欠佳,难以抑制过高的医疗费用,难以解决医疗中的各种矛盾。这其中作祟的依旧是体制的障碍,是生产关系、社会经济结构和上层建筑之间矛盾的结果,是社会意识形式所导致的必然结局。
作为计划经济时代的产物,尽管我们建立了市场经济体制,但原有的印痕依然没有消除,国家垄断的形式依然存在。单就医疗行业来讲,几乎附属的大医院,都还是国家所有的概念,主要医护人员吃的是国家财政,享受的是政府职务职称待遇,而医院的主要领导人,也基本都是由政府任命的,因此从其管理来讲,支撑其经营的是政府,政府是其坚强的后盾。但同时从表面来看,医院的经营又具有市场性,是独立经营的实体,是社会化的概念。垄断加市场,促成了今日的医疗体系,必然具有明显的功利色彩,是追求高额利润的经济体。为此,以往的人道主义和救死扶伤的医德医风,在拜金主义思想驱动下都不复存在了。治病救人不单纯是为患者治病,而是巧立名目,走了不该走的过场,让患者花了许多不该花的钱,层层叠叠的各项检查,不同医效的各种用药,都额外增加了患者的医疗费用,造成了医患之间的矛盾和纠纷。垄断的石油行业,其经营方式不是中国概念,不考虑中国实际经济状况,不考虑百姓现实生活水平,眼里盯着的只有诱人的票子,一味追求国际市场所谓的价格;国际石油期货价涨一尺,国内石油价格就会飙升一丈,美其名曰是与国际价格接轨,究其实质是为暴利开脱。在经济全球化背景下,不少行业处心积虑地做足了金钱的文章,并且都披上了合情合理的合法外衣,这一切都是国家垄断的结果,是经济集团与政治集团博弈的结果。物质生活的生产方式不仅改变了社会生活,而且也改变了政治生活,改变了人们的精神生活,这是经济发展下人的本性的客观驱使,是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关系的逻辑驱动。
除此以外,在推动发展的实践中,我们也难以避免这种异化力量的左右,承受了许多人为的异化发展之痛。为了谋求政治利益和政治资本,不少官员任职期间,总是千方百计的不惜代价,在所谓的政绩工程、形象工程上大做文章,狠下工夫,甚至为了扩大影响,盲目攀比,不求实际地滥造口号,标新立异。“跨越式发展”、“建设大都市圈”、“加快转型,再造新省份”等等,不约而同地都成了时髦的话语,让人感受到的是“画饼充饥”的满足。然而在这一切的背后,有几人能去真正研究中国社会的现状和实际,又有几人能够致力于解决现实的民生问题和社会问题呢?异化力量所主宰的发展结局,导致了我们今天发展的诸多结构性的难题,如区域发展不平衡,城乡发展差别,过度城市化和城镇化不足,贫富不均和两极分化,富人越富、穷人越穷等等。为了利益,为了敛财,开发商可以不顾百姓死活强拆强建,执法者可以滥开罚单随意处罚;官商勾结,警匪为伍,百姓有苦难言,积怨难诉,上告无门,引发了诸多群体性事件,社会各阶层矛盾重重,无不让我们深切感受到了发展之痛。怎样才能让发展的成果惠及百姓,我们似乎有太多的东西需要认真加以研究和总结,尤其更需要还百姓一个社会公平和公正的环境,让百姓过上恬静祥和的生活。
毛泽东曾经指出,“指导一个伟大的革命运动的政党,如果没有革命理论,没有历史知识,没有对于实际运动的深刻的了解,要取得胜利是不可能的”[2]。从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到改革开放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路线确立,再到全面发展的深刻理解与认识,我们有成功的辉煌,也有失误的教训。我们尽管意识到了搞经济建设,一心一意埋头抓经济,然而却忽略了人的思想教育所带来的问题。这一问题主要表现在:其一是管理不善,制度不健全,导致了经济领域出现的各种犯罪;其二是一切向钱看,全民经商,搞乱了市场经济环境;其三是外来文化思潮的侵入,防微杜渐意识淡薄,思想意识形态领域出现了波动。
首先,从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发展来看,改革开放进行经济体制改革,生产关系在初期是适应了生产力发展的,由此也推动了城乡生产力的进步,实现了经济多元化的繁荣。然而随着生产力的不断进步,生产关系日渐显现出不和谐与矛盾的负面,这其中除了体制的因素,更多的则是人为的因素,是社会关系与上层建筑左右的结果。“办事难,难于上青天”,这是多年来流行于社会的公众感言,而在这感言的背后,官商勾结却又是司空见惯的;“有钱能使鬼推磨”,花了钱的事情自然就好办多了,难怪做生意有的人就能越做越大,当官的有的人职务就能越来越高,也就能越来越有钱。经济一旦依附了政治,政治一旦也依赖了经济,经济与政治当然就不再是自然关系的概念了,而成为了异化的社会关系的两个方面。马克思曾经指出,异化是人的生产及其产品反过来统治人的一种社会现象,其产生的主要根源是私有制,最终根源是社会分工固定化。在异化中,人丧失能动性,人的个性不能全面发展,只能片面甚至畸形的发展。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的关系异化,生产方式与社会关系的殊途异体,导致了社会种种丑陋的裂变与滋生。请客送礼的无孔不入,收受贿赂的来者不拒;买卖项目的披着合法外衣,百姓的利益总是任人宰割;涨价多收钱的振振有词,违心多掏钱的却理屈词穷。
当代作家殷谦在《棒喝时代》一书中的描写很是贴切,“现在的很多人,就是被上述的外在的异化力量主宰着,我们无奈地顺从它的摆布,因为我们没有能力,或者说我们没有自由拒绝它的奴役。这种力量如此任性,如此强大,它几乎是毫不费力地就将强人变成弱人,好人变成坏人,把英雄变成小人。见义勇为几乎成了傻瓜和弱智的代名词。生活中很多人都成了这种无稽之谈的受害者。因此受凌辱、受伤害的深刻记忆,直到今天仍然折磨着那些善良、正直和勇敢的好人的心灵”[3]。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发展经济,搞活经济,绝不意味着不讲政治,也绝不意味着经济就是政治,经济必须依附于政治,或者政治必须依赖于经济。经济是基础,是解决我们一切问题的关键,上层建筑是保障,是保障社会和谐发展的根本。“政治工作是一切经济工作的生命线。在社会经济制度发生根本变革的时期,尤其是这样。”[4]正确处理好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的关系,解决好生产方式、生产关系、社会结构、社会关系、上层建筑、政治意识、意识形态等各种问题,对于中国未来的发展至关重要。
其次,再从社会组织与社会管理的现实来看,从以往比较封闭的社会组织与管理形式,到改革开放以后相对松散开放的演化,我们经历了两种截然不同的社会组织与管理环境的变迁,也必然带来了两种不同的社会镜像。以往封闭环境下的人的纯真、正直、善良、真诚、友好、互助、无私、吃苦、奉献等,都在一夜间被冷漠、无情、奸猾、虚伪、自私、享乐、妄为、欺骗、贪婪等所取代了。深层次分析产生这一不同历史时期变化的原因,不难发现,我们的社会组织与社会管理是难辞其咎的,政府的政策行为主导是有所偏颇的,意识形态领域里的潜移默化影响无疑也是有失范的。发展经济,主张少部分人先行致富,再带动多数人共同致富,这是我们曾经的初衷,然而政策的导向却自始至终只有少数人,忘却甚至忽略了社会的多数人;少数有钱的人,似乎总能得心应手地搏击在政策的前沿,依靠政策的恩惠筛选着淘金的快乐,而自给自足的农民和多数普通工人,恰恰因为有饭吃和能吃饱饭了,却从此总被置于政策的边缘,成为了低收入人群和社会底层的贫穷部落。
从媒体到网络,无处不在渲染吃喝享乐,无处不在大讲致富之经。从农村联产承包到户至今,有多少村庄和乡镇政府的组织还在发挥作用,有多少农民现在是有组织和有管理的?可以说几乎都没有。个体经营的生产方式,使人的社会属性变得无味和淡漠了,社会关系也由此变得疏远和离散了。各种社会问题的存在,直接导致了无政府和群体性事件的发生,导致了贫富抗争和官民相悖的现实。加强和创新社会管理,解决好各种社会矛盾,尤其是民生问题,已经成为事关巩固党的执政地位、国家长治久安、人民安居乐业的重大课题。为此,中共中央国务院于2011年7月,出台了《关于加强和创新社会管理的意见》,明确指出,“当前,我国既处于发展的重要战略机遇期,又处于社会矛盾凸显期,社会管理任务更为艰巨和繁重”。我们必须要更加清醒地认识到,我国仍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国情没有变,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同落后的社会生产之间的矛盾没有变。随着实际情况的不断地变化,我国社会管理的理念思路、体制机制、法律政策、方法手段等方面的问题还将更多展现,我们务必要紧紧围绕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总目标,牢牢把握最大限度激发社会活力、最大限度增加和谐因素、最大限度减少不和谐因素的总要求,积极推进社会管理理念、体制、机制、政策、方法的创新,有效完善党委领导、政府负责,社会协同、公众参与的社会管理格局,这对于未来中国社会的健康发展尤为重要。
再次,还需要考察上层建筑尤其是意识形态领域的现状,作为与经济基础相伴生的上层建筑,无论政治上层建筑,也无论思想上层建筑,无不都是观念的东西在社会的客观反映。“人们生产他们所必需的生活资料,同时也间接地生产着他们的物质生活本身。”[5]物质生活的改变,自觉不自觉地改变了整个社会,尤其是人的精神世界;而这一切的改变,除了物质生活本身(即经济基础),还有外来的思想意识形态,即人观念的变化。按照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德意志意识形态》所讲的,“思想、观念、意识的生产最初是直接与人们的物质活动,与人们的物质交往,与现实生活的语言交织在一起的。观念、思维、人们的精神交往在这里还是人们物质关系的直接产物”[5]。然而,当上层建筑与经济基础发生了作用,社会意识形态的某些方面发生了变化,人们头脑中固有的东西发生了扭曲,那么与人相适应的意识形式便失去了独立性的外观,并被打上了备受外界影响的深深烙印。政策的朝令夕改,不求科学的人为异变,换一个官员换一种做法,不都是我们现行政治制度的固有特色吗?经济制度改变了社会,利益的渴求改变了人们的精神世界。为了追求价值可以不择手段,为了明哲保身可以不要廉耻,为了息事宁人可以放弃底线,为了寻欢作乐可以违法犯法,所有种种丑陋的表现,难道不都是社会意识形态影响的结果吗?“那些发展着自己的物质生产和物质交往的人们,在改变自己的这个现实的同时也改变着自己的思维和思维的产物。不是意识决定生活,而是生活决定意识。”[5]
回顾历史,回顾我们所走过的每个历程,就不难发现许多这样的事实,异化了的力量在支配着我们的经济,制约着上层建筑,引导着人们的思想和精神世界,左右着我们社会形态的各个方面。发展经济总是局部多于整体,总是顾及了某一面而忽略了另一面,于是我们总在出台新的发展战略,以求弥补决策的失误和政策导向的过失;经济服务了政治,政治反过来又作用于经济,但经济服务于政治却似乎是权力的概念,政治反作用于经济又似乎是集团利益的驱使。异化了的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关系,不可避免地引发了诸如经济结构问题、市场垄断问题、贫富差别问题、区域不平衡问题等等诸多社会矛盾。和平发展至善至美,然而对于世界来讲,和平外交却换不来我们周边的安稳与太平。搁置就等于出让,退却岂能求全!中国需要强大的民族精神,需要阳刚的坚挺的民族之气;我们决不称霸世界,但也决不允许领土丢失,主权任人践踏,我们要敢于对世界说“不”,更不允许外部势力插手中国事务。中华民族历史悠久,华夏文明更享誉世界,然而近百年来,我们总是难以逾越自以为是的腐臭鸿沟,始终完成不了对传统文化的更新与再生。日益出现的阶层固有化,官二代对权力的垄断和世袭化,隐性等级身份制度的明朗化,都让我们感到了封建文化对于现代文化的吞噬。有权有势的横行霸道,达官显贵和黑恶势力的为所欲为;贫富之争导致了社会阶层间的对立,官民纠纷引发了政府与百姓的隔阂。制度与文化的缺陷,不得不让人们对国家能否持续高速发展心怀忧虑!
辩证地审视发展要务,决不能因抓经济而忽略文明根基;理性地正视各种矛盾,决不能任其泛滥而殃及发展之本。正本清源、科学理性,统筹兼顾、自然和谐地坚持发展,促进发展,必当是传承中国未来发展的光明前景所在。
参考文献:
[1]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二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117.
[2] 毛泽东选集:第二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533.
[3] 殷 谦.棒喝时代[EB/OL].[2012-07-17].http://baike.baidu.com/view/31400.html.
[4] 毛泽东文集:第6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449.
[5]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