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原理层级与功能期待

2011-12-29 00:00:00朱荣英
唯实 2011年8期


  作者简介:朱荣英(1963- ),男,河南尉氏人,河南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硕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为当代马克思主义。
  摘 要: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任何一项理论成果都离不开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国实际相结合,这内在地规定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意义塑造、系统建构的原则与方向。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集中体现了马克思主义客观真理性与当代现实性的高度结合,是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宝贵经验的高度凝练与理性升华。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宝贵经验提升到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的科学层面加以整体研究和科学把握,使我国在改革开放实践中所产生的生活逻辑沉入到伟大的马克思主义理性逻辑之中,无疑是对理论研究极具现实性意义的一种功能期待。
  关键词: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原理层级;功能期待
  中图分类号:B1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1605(2011)08/09-0051-05
  
  一、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意义塑造与实践基础
  
  由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任何一项理论成果都是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国实际相结合的产物,因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这一命题本身就内在地蕴涵了马克思主义实践转向的政治立场和方向,这内在地规定了中国化之意义塑造和体系构建的基本原则和标准。若是丢掉马克思主义作为灵魂和实质的核心内容去搞中国化,即使对马克思主义进行了开创性研究,也无法维持其固有的阶级立场、政治原则。若是放弃它的意识形态指向,而以所谓的各种洋原理强行予以补充,就不是对马克思主义的积极肯认,而恰恰是一种误认;不是什么创造性转化、学科意识的觉醒,而恰恰是使马克思主义走向自我消解、自我颠覆。[1]在当代中国,我们所从事的马克思主义中国化首先是指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体系的中国化,若是偏离或压根放弃它的基本立场和原则去搞中国化,或者在基本原理体系中进行肆意的割裂、歪曲和附加,就不仅会严重阻碍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向深层开掘,而且还会从内部消解或变相消解它的意义系统。[2]事实上,若是搞乱了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体系,就不需要也不可能进行中国化,即使勉强为之,也不能对中国化进行科学性、实践性的解读和中国式、系统性的建构。无论借助什么范式和平台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进行学理研究,都要以不断丰富和发展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这个一元性的基础为根本出发点,无论是文本细读还是问题解析,无论是中西马的融合还是与后现代性的积极牵手,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根本支点都在于强化、论证其基本原理的权威性和当代实用性。若借口时代的变迁、实践话语的更新或是别的什么原因,有意无意地拒绝经典、终结原理,主张去原理化研究、无原则的解读,或者倡导什么零支点考察、后原理转向,就从根本上背离了马克思主义的本性,会弄出许多非马克思主义甚至反马克思主义的东西来,马克思主义就会在“化”中不知不觉地失去真我、沦为它者。诚然,众所周知,就其实践功能和当代使命而言,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这一命题旨在宣示它对实践的依赖性和对政治的参与热情,意在彰显马克思主义研究绝不是那种“书斋里的革命”或无聊的文字游戏,马克思主义自身也绝不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纯学术,而是集科学性、实践性、革命性于一身的真理系统。若是一味蜗居象牙塔、滞留于高楼深院和书斋讲坛,唯恐时代改革烈火烧伤自己的手指,从而不愿或不敢对时代主题eb0527fd97a33818f692f446bd2f2a8c积极发言,而是醉心于抽象的形上思辨,嘟嘟囔囔说着只有神仙才能听得懂的话,又如何深入到生活的内在本源处,将生活实践中的逻辑升华为理性逻辑并最终沉淀为历史逻辑呢?唯有实现真理视域与问题视域的实践整合、理性功能与政治功能的内在联手,才能作出无愧于时代和人民的独特贡献。但是,我们不能借口为了凸显马克思主义的实践功能和问题意识,就可以忽视它的基本原理体系的权威性及其中国化成果系统构建的正当性,就可以悬置“老祖宗”而对之进行机械僵硬的简单比附、漫不经心的任意解读。恰恰相反,凸显马克思主义的问题意识和实践功能应求之于它的基本原理自身的普遍真理性,求之于它的基本原理在参与时代变革中不断得到确证的科学性再现,求之于它的基本原理与一切非马克思主义、反马克思主义激烈斗争中所激发和活化出的新的光明性元素。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事业在当代中国的每一步重大发展都离不开它的基本原理的创造性运用和中国式拓展,这是不容置疑的基本事实和科学结论。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体系的科学性是其理论内容的客观真理性与逻辑形式的严整性的高度一致,二者共同统一于当代实践的科学构造之中。换言之,基本原理体系的客观真理性不仅在于马克思主义是在历史中产生、历史中选择并经过一个多世纪的实践检验特别是经过中国化实践的高度磨合后的思想体系,而且在于它本身就内在地包含着客观性原则和现实性内容,这些原则和内容同样是由马克思主义的实践功能所决定的,内容的真理性与形式的严密性都是在实践中自我涌贯并自觉统一在一起的。这说明将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功能与政治功能割裂开来,将其革命性指向与建设性指向对立起来是多么的荒谬。[3]
  
  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意义弹性与视域融通
  
  马克思主义研究是人类的共同事业,对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体系及其中国化成果的体系化构建与当代拓展,是马克思主义研究集团的共同责任,绝不能以某个人或某些人的研究代替所有人的思想和谈论。马克思主义是我们人类共同的精神储蓄物和文化遗产,对它采用不同的范式进行研究和拓展,是任何执着于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体系的个人或派别所拥有的公共平等权。若仅从存在样态、实现方式、出场路径和学术派别等方面看,马克思主义的确不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店,更不能说只有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最新成果才是最够格的,其他形态或派别的研究都不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其实,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存在形式不是一个,而是多个;不是单数,而是复数。它就是在不断地“化”中四处弥漫、普遍播撒的,这是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参与实践、发挥作用的内在机制使然。任何人、任何党派、任何学术团体都不能将某个或某几个马克思主义派别革除教门、视作异类,在这一点上,我们应平等看待研究马克思主义的权利,不能搞关门主义、山头主义和宗派主义,更不能在学术研究上搞特权。其实,马克思主义同宗派主义毫无相似之处,它绝不是离开世界文明大道而产生的一种固步自封、僵化不变的学说。有人认为,某些问题不是一般人有资格谈论的,而且常常用“我指出、我曾再三地指出”、“某个什么问题完全可以划上句号了”这样的口气去指责普通的学者,霸权十足、颐指气使。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体系本身的意义弹性和内在张力都很强,在自由论争中不断刷新马克思主义的思想边界,在相互融通中不断拓展马克思主义的自我生成之域,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为什么偏偏要画地为牢、自设藩篱而不能兼容并包、扩大马克思主义研究的兼容性呢?当然,若撇开马克思主义与政治的内在勾连、与意识形态的内相关关系,而是仅仅从存在样态和精神资源上看,西方马克思主义的各个派别、苏俄的马克思主义派别、东欧的马克思主义派别、南斯拉夫实践派的马克思主义,后现代主义、新后现代主义的马克思主义各个派别,毫无例外,在马克思主义研究、传播和应用方面都具有自由平等的解读权,它们也都很自然地构成了国际马克思主义研究这一集体性事业的有机组成部分,谁也不能说它们不是马克思主义,它们研究出的马克思主义不够格。鉴于此,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要尽可能扩大中外视域,实现中国视野与世界视野的平等对接。但问题的实质在于,在当代中国推进马克思主义的具体化、大众化、时代化,是不是要以基本原理体系为基点对中国化的范围和边界做一些适当的限定呢?否则,如果当代马克思主义研究硬是向边缘处滑落、朝碎片上拥挤,急于忽略中心、击碎结构、破解总体,而趋向边缘和碎片,是否会造成它的失语?是否会把一些本不属于马克思主义的甚至是反马克思主义的东西引入其中,从而引起作为灵魂和核心的基本原理体系的自残和自虐?中外视域的兼容,意义弹性的无边放大,在为之赢得更宽泛的应用范围和生存空间的同时,是否会造成其基本原理体系的无效衍义、随意放任,使之面临丧失自我规定性的危险,从而自我闲置于主流思想的局外?再者说,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体系及其中国化理论成果的系统性建构和中国式拓展,我们能指望西方马克思主义及其当代变种——后现代的、新后现代的、后后现代的马克思主义作出担保吗?的确,苏东剧变后,西方马克思主义及其变种向马克思主义频频招手,试图走进或走近马克思,然而其骨子里却始终充斥着一种反马克思主义的情绪。实质上,它们对马克思主义的内在牵手不过是其解构策略的一种巧妙利用而已,怎么能说是对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体系的积极捍卫呢?这表明,不能仅仅从存在样态和解读范式上分析究竟是不是马克思主义,也不能凭谁引用的经典文本多、谁得到的衣钵是不是真传而定。衡量是不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即实践性的马克思主义靠的不是经典话语组合得是否得当,也不是看谁的解读框架更具权威性,自然也不能看谁与政治集团事业勾连得是否巧妙,检验的标准最终只能回到马克思主义最基本的原理上,只能以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体系及其中国式构建为依据。凡是主张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并一步一步推进它的民族化、具体化、大众化的,都应归属于马克思主义学派,即使它们之间存在着千差万别,这都是马克思主义研究的常态和通例。[4]马克思主义中国化问题的研究,不论是文本视域抑或问题视域,不论是中国视野抑或世界视野,它们都是对马克思主义的一种合理研究,不论这种研究的侧重点在于什么,不论研究者个人或派别的背景如何,都应公平地遵守理论研究的一般原则和规律,即相比较而存在、相斗争而发展。须知,“立异相竞”才能碰撞出思想火花,若是“专占尚同”,只能导致委顿和低迷。各种马克思主义学派之间只有执行界外阅读、视域整合、科际交叉、内在联手的策略,才能推动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蓬勃发展,彰显马克思主义对时代和生活的感召力、引领力和再造力。
  
  
  三、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实践指向与理性诉求
  
  马克思主义发展史一再表明: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性、真理性并不以经典字句引述的多少为依据,也不以有无特种政治标签为准绳,更不以是否能够附着于生活表面并为之提供应对技巧为尺度,而必须以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体系的有效性、正当性及其对社会变革实践的参与度和塑造力为标准,必须以能够服务于实践并引领实践取得客观实际效果为唯一尺度。只有社会主义变革的实践,才在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实际问题之间架起了一座桥梁;只有代表广大人民根本利益的政治原则,才能在新生活阳光的照耀下不断生成新的意义世界;也只有带着当今的时代课题走进马克思主义并与之开展真诚的对话,从而通过当代社会主义改革实践使基本原理体系所蕴含的当代价值源源不断地开掘出来,才能使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体系的真理性及其中国式拓展从理性的逻辑深处走向实践逻辑的深处,再从实践逻辑的深处走向历史逻辑的深处。[5]诚然,国外各种非马克思主义和反马克思主义派别也都强调过马克思主义的实践指向,并从实践的意义上肯认或接纳过它的一些思想原则,甚至还产生过一种极端的马克思主义实践学派。而我国历史上也不乏行动性的马克思主义、生活化的马克思主义,“左”、右倾的代言人也时常大讲马克思主义的实践原则,然而他们在根本点上都最终背离了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体系的实践性,在政治立场和革命性质上都这样那样地否认或拒绝马克思主义服务于无产阶级的实践要求和历史使命。这表明,他们不是马克思主义的同道者,而是真正的解构者,以行动主义替代实践唯物主义只能给马克思主义的当代发展带来精神内伤。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无疑存在于经典文本中,是它的根本思想和内在灵魂,任何拒绝经典、抛弃原义的做法都是轻率的。然而,对基本原理体系科学性的确证,却不能仅仅依靠权威话语的组合,而是要靠实践转向的切当与否。只有在实践中创新、在创新中发展,才能用发展着的马克思主义成功指导当代社会主义建设。可见,当代“回到马克思”的主张语义极其复杂,稍不留神极易成为某种字句的奴隶,死在特定的历史情境之下,为产生各种新教条主义、新保守主义并最终放弃马克思主义提供方便的思想通道。其实,马克思主义没有单独存在的可能,它不仅要与各种社会思潮立异相竞、并育并行,从而获得在普遍中生长的权利,而且更为重要的是,它时时处处都与政治保持着紧密的价值牵连,它的一切思想创新都毫无例外地根源于革新时代这一最大的政治需求,其基本原理体系作为最伟大的时代真理,在中国的每一步拓展都是对当代政治需要最深刻的理论谋划,其生存的合法性及发展的必要性完全取决于对当代政治需要这种最深远的精神自省之中。简言之,压根不存在一个真正学术意义上的纯马克思主义学派,在整个马克思主义发展史、传播史、运用史上,也根本不存在所谓超阶级、超时代的普世价值、绝对原则、永恒真理。只存在可操作、可运行的实践着的、发展着的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主义都是具体性、时代性的真理,都是一些贴近时代、贴近生活、贴近群众的最朴实的道理。当然,如果仅仅从抽象的意义上或者从一般的文化学、传播学、姓氏学、解释学等学科上讲,经过舍弃差异、绝对求同,也极可能挖掘整理出一些带有普世性的条条框框来,但这些“普世价值”或“绝对原则”与真正的实践性的马克思主义真理体系无缘,更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政治立场、时代走向相悖。[6]因为马克思主义之所以是放之四海而皆准、诉诸百代而不妖的普遍性真理,具有永恒的历史性价值并可以成为“永远的光荣”,关键在于它对实践具有内在相关性,它总是深入到生活的内在本源处进行形上运思。马克思主义本身具有面向实践、面向未来的基本理论体系,更有基于实践需要不断实现自我革命的内在生命机理,正是由于它自己的这种实践性品格和把握实践矛盾的特殊能力,才使之赢得并见重于时代和未来,成为不可超越的意义视域。的确,实践是一种意义不透明的光,它既可为马克思主义作出检验并推进它的不断发展,又可为一些非法运营、畸形建构提供明证。马克思主义不是与任何一种实践的耦合都能“化”出积极成果来的,也不是随便任何一种实践都能为马克思主义的创新作出担保。
  
  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原理层级与功能期待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任何一项理论成果都离不开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国实际相结合,这内在地规定了当代马克思主义意义塑造、系统建构与实践拓展的政治立场、原则标准和未来走向。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事业在当代中国的创造性运用和系统性构建表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科学构造集中体现了马克思主义客观真理性与逻辑严整性的高度统一,是对当代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宝贵经验的高度凝练与理性升华。因而,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提升到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的科学层面加以整体研究和系统把握,使我国改革开放具体的实践逻辑沉入到伟大的马克思主义理性逻辑和人类文明演进的历史逻辑之中,这无疑就构成了当代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研究的价值取向与功能期待。[7]如何做到这一点呢?对此,笔者认为,一方面,必须坚持马克思主义最基本的思想路线,把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与时俱进贯穿于整个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全程,努力探索和回答什么是马克思主义与怎样坚持并发展马克思主义、什么是社会主义与怎样建设社会主义、建设什么样的党与怎样建设党、实现什么样的发展与怎样实现发展等重大的理论及实践问题,把推进马克思主义深度中国化与不断丰富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体系结合起来,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体系的思想精髓和科学原则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结合起来,把改革开放取得的科学经验成功地转化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科学内涵,不断提升它的正确程度和真理程度,使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体系的科学性通过并借助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这一当代最伟大的意义复合体,不断放射出更加绚烂的真理光芒。另一方面,还必须使我们的研究重点既面对改革开放的共同主题和一般原则,又要根据不同阶段、不同时期的具体任务加强针对性的研究,把总的原理和原则与改革开放的具体实际结合起来,全面验证与提升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旗帜功能和当代价值,使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提升到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体系的科学层面加以研究和把握,让改革开放这一具体的实践逻辑与马克思主义的理性逻辑伴随着人类文明的演进一同沉入到伟大的历史逻辑之中。为此,在研究中,既要分清哪些是我们必须长期坚持的最基本的原理体系、哪些是针对具体问题而形成的个别观点、哪些是教条式的错误思想、哪些是对马克思主义的非法建构,又要从学理上搞清为什么必须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中的指导地位而不能搞思想的多元化?为什么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而只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才能发展中国?为什么只能坚持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体系的中国构建和拓展,而不能搞什么“后原理构造”[8]?这些“分清”和“搞清”旨在宣示,在当代中国,正是由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全面表征和检验了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力度和实践力度,使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不断获得质的飞跃和层次上的跃迁,极大地拓展了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体系在社会主义建设中的逻辑层级,从而表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休戚相关,任何理论创新的起点和归宿都必须紧紧围绕有利于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进行;也表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就是马克思主义的最新原理在当代中国的理性凝聚,高举它就是真正高举马克思主义,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就是中华民族走向共产主义的历史必由之路,坚持这条道路就是坚持马克思科学社会主义的康庄大道。总之,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体系在当代中国的任何创新,都因成功指向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而赢得时代和未来,满足了中国人民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最新成果的理论期望和功能期待。
  总之,深化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体系中国化规律及其系统性建构问题的研究,巩固和捍卫马克思主义在整个意识形态领域中的指导地位,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本质要求,理所当然应成为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和建设工作的中心任务,成为每一个有良知的理论工作者的庄严使命和神圣职责。根据这个要求,我们就不能仅仅从学术史、思想史、文化史、社会史的角度去认同和接纳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体系,不能仅仅将之视作一种学科体系或研究体系,更不能只看作是一家之言或门户之见,而应从政治高度或角度将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视为主流意识形态和根本指导思想,并将其真理原则与价值原则辩证地统一于中国化的系统构建中,对当代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宝贵经验凝练、升华为带有规律性的新科学原理。[9]相反,若对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进行碎片化的文本细读、繁琐考证、字句注疏,或者进行分门别类的分割式研究,就不能从整体上把握马克思主义的科学内涵与思想魅力,更遑论全面推进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体系及其中国化成果的当代建构与拓展了。
  
  参考文献:
  [1]朱荣英.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当代取向与创新[M].郑州:河南人民出版社,2007:49.
  [2]孙麾.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研究进路[J].哲学研究,2006(10):4-8.
  [3]龚育之.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与“异端”问题[J].中共党史研究,2007(3):5-7.
  [4]张允金.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逻辑起点及其演变[J].南京政治学院学报,2010(6):16-19.
  [5]侯惠勤.试论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内在紧张”[J].中国社会科学,2007(3):54-66.
  [6]周建伟.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解释模式:一个批判性的考察[J].科学社会主义,2010(4):40-43.
  [7]石仲泉.不断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 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J].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研究,2010(6):16-19.
  [8]梅荣政.研究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史的指导原则[J].马克思主义研究,2010(1):104-112.
  [9]李玉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大众化的内在逻辑及其价值意蕴[J].实事求是,2010(6):17-19.
  责任编辑:戴群英